《炮灰女配被扑倒了「快穿」》 天王前男友(1)h 月瑄双手交叉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772导出来的个人资料页面。 姓名:月瑄 性别:女 年龄:不详 身份:上神 智力:40 容貌:46 体力:32 魅力:30 特殊技能:名器白虎 特长:暂无 积分:100(在任务世界中可赊账) 772:只要宿主把上面的各项数值争取升满到一百,宿主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以及重塑好的神体一具。 月瑄目光一直锁在容貌那一栏,看着那两个可怜的数值忍不住开口:“我九天双姝之一,除了茨音之外,谁的容貌能比得上我?” 772:“那你这不是被蓝焰火给烧了吗……” 月瑄:“…….” 忍了忍,月瑄轻吐出口气,问:“说吧,要我做什么任务。” 772类似于小孩子的声音顿时放柔了起来:“你需要到每个小世界里去帮原主攻略她们心里的男神。” 月瑄:“你让我攻略男神?” 772:“准确的来说是把他们给睡了。” 月瑄:“……” 772看着月瑄额头凸起的青筋,忙下手把她直接给传送到了小世界里:“话不多说,请开始你的任务吧!” 月瑄眼前一黑,瞬间晕了过去。 好你个外来物,你给我等着! 等她月瑄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她只感觉到在她炙热的身上落下了冰凉的触感。 从她的脖子,锁骨,胸口,密密麻麻的吻一路向下,挑起了这具身体酥酥麻麻的情欲,让她炙热的体温再次升高。 她不由得扬起纤细的天鹅颈,眼角的泪水因为刺激而落到了枕头上,娇声从她小嘴里溢出。 带茧的手指捏住了她雪白双峰之上的红梅,不断的揉捏拉扯,刺激得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双腿间白净而饱满的小口春水涟涟,不断的从细缝中流出,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异物的入侵让月瑄夹住了双腿,随即被男人又轻而易举的掰开,再度塞入另一根手指,抽动起来。 “啊~”月瑄努力地睁开眼睛,却是一片迷离。 模糊中只能看到男人精壮的身体,精致如刀削般的下颌线。 “好难受,啊~!”密密麻麻的快感从下腹腿间传来,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这让她忍不住再次把腿夹紧,尖叫着泄了出来。 男人抽出手指,带着淫水的手抹在了月瑄平坦的没有赘肉的小腹上,出了汗和被抹上淫水的小腹被头顶上的暖光照的反光。 男人俯下身子压在月瑄雪白柔软的身上,微凉的薄唇吻住了月瑄的小嘴。 男人轻添撕咬着,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贝齿,与里边的小舌共舞纠缠。 本就被情欲挑的没了清醒的月瑄在男人吻住她纠缠时,意识更加的不清晰,她蒙了雾的杏眼迷离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嘴里一个用力,瞬间咬破了男人的唇瓣。 “呵。”男人放开了月瑄的唇,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 炙热滚烫的鼻息洒在月瑄敏感的耳后,随之落下男人密密麻麻的吻,大手揉捏着她的双峰,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再度颤抖起来,腿间的淫水涓涓不息。 她被男人疯狂的拉入到这场情欲当中,以至于她什么时候再次被拉开了双腿都不知道。 纤细修长的双腿夹在了男人精壮的腰侧,白的跟馒头似的小穴被男人炙热粗大的硬物抵住,上下摩擦的粉红。 月瑄不知所措的抱着男人的脖子,身体娇软的不行,红唇里的娇吟怎么也压不住:“啊~好难受,好热。” 半响,男人再度擒住女人的小嘴,紧贴摩擦着湿漉漉的私处传出黏腻的水声。 男人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了月瑄的腰下,调整好姿势后含住她粉嫩的樱唇,粗大的肉棒一举破入的撑开女人细小的小穴。 硕大的龟头撑开紧致的阴道,被层层迭迭褶皱的甬道紧咬着,进不去也出不来。 “啊…好痛!”月瑄逃离了被男人含住的嘴唇,整个人颤抖地抱着男人呜咽痛哭,粗大异物的入侵痛的让她全身紧绷起来,媚肉夹的男人的肉棒愈发的粗大。 被裹住的龟头被甬道里的媚肉紧紧缠绕着,女人紧致的夹的他的肉棒也痛的厉害。 男人四处挑逗着女人敏感的地方,拇指按压着隙缝里凸出来的小红豆,用力的按压拉扯。 这成功的让女人分散了注意力,甬道里再度流出淫水,让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身体的愉悦让月瑄的樱唇主动的吻住男人的薄唇,随即便被男人给含住,撬开了贝齿,缠着月瑄的小舌共舞了起来。 就在此刻,男人狠狠地一个挺身,彻底破开了女人紧致娇嫩的甬道,舒爽得他低吟了一声。 被男人突然的偷袭,月瑄差点一口气没噎了过去,幸好这时候男人松开了她的唇。 欲望迷了的理智清醒了片刻,本就被爱抚的粉红的身体瞬间惨白了一个度。 “好痛!”被破了身的下身痛的让月瑄死死咬住了樱唇,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了被汗水浸湿的发间。 天王前男友(2)h 男人动作停顿了下来,忍着没有立马抽动起来,似乎在等月瑄的适应。 肉棒被紧致窄小的甬道夹的生痛,那温热湿润的包裹着他的巨物,却也让他舒爽的舒出了口气。 两人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阻隔的紧紧包裹着,月瑄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了肉棒上面正在跳动的青筋。 月瑄被男人的巨物入的小腹和小穴胀胀的,让月瑄下意识地用力夹紧想把这硬的不行的巨物给挤出去。 男人立马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他不再忍耐,抽出肉棒狠狠地一顶,只是一瞬便顶到了月瑄更紧致娇嫩的花心。 “嗯啊~”月瑄被顶的难受,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酥麻感,热流从深处涌向花心,处女血以及情动的蜜液成了俩人交合处的滑润剂。 汗珠顺着男人好看的下颌线滴至月瑄白嫩的胸口,大掌同时握住了她挺翘饱满的双峰,手指的茧磨的红梅硬挺饱胀,下身的蜜液源源不断。 “啊…啊嗯…”才刚被开苞就被男人大幅度的抽动顶撞得让月瑄无措的张着樱唇娇喘着,她难耐的咬住下唇,试图让惹人怜爱的娇声给堵上,但却被男人有力地撞击给撞成更诱人的闷哼声。 男人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有力地双手把月瑄的大腿分的更开,粗大的肉棒顺着蜜液快速的抽插顶撞起来,花心被硕大的龟头顶得一次比一次更深,刺激的她身体一颤一颤的。 带着丝血和被蜜液浸湿的肉棒抽插间带出一股股透明夹着血丝的水液,两颗沉甸甸的肉丸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拍打着,使得月瑄原本白白净净的花穴此时一片粉红。 “啊~阿晔..嗯~”月瑄被肏得直哆嗦,嘴里无意识的叫唤出男人的名字。 傅晔黑眸深邃神秘而危险,薄唇含住她不断娇吟的樱唇,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掠夺,堵住了她动听的呻吟,胯下的硬物动作不见缓慢,只比刚才更快的顶撞。 月瑄双手只能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承受着一波又一波令人窒息的快感,浓密柔软的秀发散在白色的床单上,眉宇间一片妩媚,现成明显的效果。 在这一波比一波强的快感中,月瑄颤着身子泄了出来,而压在她身上的傅晔快速的抽插了百来下,低吼着抵在月瑄的深处喷射了出来。 龟头抵着娇嫩的花心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进深处,她被刺激得在傅晔身下直哆嗦,话也说不出口。 硬物被抽了出去,浓稠的精液随着淫水一同溢出被撞红的阴唇,从股缝流到了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荼蘼情欲气息,不用说也能知道这刚刚经历了一场浓烈的情事。 傅晔射得很多,看着女人紧促的喘着气,她被巨物撑的还合不上拇指宽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吐着带丝血的白浊,他的胯下再次又了反应。 他扯出垫在月瑄腰下的枕头,拉起她的一条腿压在肩上,粗长的硬物缓慢的摩擦着被肏的红肿的红豆,让还没反应过来的月瑄再次颤抖起来,下一秒硬物直接强势的顶了进来,把月瑄顶的再次高潮起来。 她被顶的一颤一颤的,小手微微颤颤的捧住了男人清隽的脸庞,媚眼如丝:“轻…轻点,啊…不要…阿晔,求你了,嗯……” 男人不知听没听见,胯下却更是用力的抽插了起来,直接把月瑄插得直翻白眼,不知所措地哭泣的娇吟哭喊着。 天王前男友(3)h 清晨,月瑄从微亮的房间醒来,脑海里涌出来了一段772传来的记忆。 原主叫蒋月瑄,二十五岁,是个当红的花旦,实力派演员,她会在二十七岁的时候荣获影后和视后的荣誉,但也是在她活的荣誉后的第二天,她于家中自杀了,这让当时的娱乐圈轰动了很久。 男主叫傅晔,在娱乐圈是非常有名的音乐才子。每出一张专辑,第一天的销售量就破千万,一个星期破两亿,他的粉丝量可想而知。 而原主跟男主傅晔是前男女友的关系,在一起五年,两年前因为一场争执闹的不可开交,蒋月瑄跟傅晔提出了分手。 记忆中,两人也是因为昨晚的意外重新有了联系。但是此时的蒋月瑄早就有了心理疾病,发生这件事情后第二天她翻脸不认人,甚至彻底与傅晔断绝了关系。 傅晔是个不善言辞的人,面对蒋月瑄的无情他既难过又无可奈何。 在他接的一个选秀节目里,他认识了一个叫林洁的女孩子,两人后来因为合作过几次,被人传过几次绯闻。 闹得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在蒋月瑄获得影后的荣誉当晚传出狗仔拍到了这两人同进一家酒店,心理疾病很严重的蒋月瑄在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病犯了,在家吞药自杀了。 但实际上傅晔心里至始至终都是只有蒋月瑄一个人,拍到他跟林洁同进一家酒店的照片其实是他与林洁的哥哥认识,那天刚好是在酒店门口遇见,都是去给林洁哥哥过生日的。 揉了揉有点晕的脑袋,她刚想起来,却在感受到身后紧贴炙热的胸膛时,身体一僵。 其实她不动还好,这一动便感到下身涌出许多黏腻的液体,腰部酸痛无力。 “醒了?”男人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脖耳后,敏感的让她打了个激灵,硬物已经高高抬起抵在她浑圆的屁股上了。 男人因常年弹乐器磨出茧的手指已经探到了腿间,借着昨晚残留的液体插了进去,只是刚进一个手指,就跟快被紧致的媚肉给紧紧地咬住。 “嗯……”咬着唇把被这根手指刺激得呻吟的娇声压下,却被男人变本加厉再塞进了一根手指,快速的抽插起来。 月瑄伸手想制止身后男人的手,却被男人肌肉线条完美的手臂给压制住。 她紧咬着牙,疯了这是! 昨晚好歹原主之前喝了酒意识不清醒,但现在却在她清醒的时候感受到这种事,她真是有苦难言。 傅晔抽出被搅湿的手,看着已经完全软了身子的月瑄,他忍不住勾起了嘴唇,就着这贴着她背的姿势掰开了她的臀部,一举破入她那销魂的湿地。 “啊…好大..肚子好胀..”私处猛地被填满,尽管昨夜已经被傅晔压着做了四五次,但她还是受不住傅晔的硬物。 太粗太大了,胀得她小腹难受,更别提里边还残留着傅晔的大量精液。 傅晔不急着大力抽干,他被媚肉夹住的硬物缓慢地在里面抽动着,硕大的龟头一下没一下的蹭到她的花心。 “啊…嗯…”月瑄似乎很喜欢这温柔的攻势,不用他做什么自己就流出来很多淫水,在硬物抽出带出红色的媚肉时,顺着俩人的交合处低落在床上。 看着女人沉浸在这场情欲中粉红的小脸,傅晔一想到这个女人两年来狠心地没有联系过他,就想狠狠地把这小女人给肏死在床上。 不急,对待猎物,猎人有的是足够的耐心。 在他刻意的动作下,月瑄渐渐的不满起来,她不安分地扭起来臀,含着硬物的深处传来异样的瘙痒使她想要男人大力的动起来,去制止那异样。 她转过脸来主动想要贴上男人性感的薄唇,却被男人躲开亲到了他精致的下巴,她气恼的用力咬住了傅晔的下巴,下身使劲的夹住男人的粗大的硬物。 傅晔被夹的抽了口冷气,胯下用力刺入就顶到了女人敏感软嫩紧致的花心,龟头被夹着喷了一股淫水,舒服得他喘出了声。 他抬起女人的一只腿,就着侧躺的姿势狠进狠出,抽出还带出紧咬着硬物的媚肉。 “够…够了,啊…傅晔…够了..嗯…”月瑄被男人有力的动作肏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两人的腿心湿漉漉一片,身下床单也被浸湿了不少,水光一片。 天王前男友(4)h 要了这么多次,这男人不怕精尽人亡吗?! 仅剩的理智被男人凶狠地冲刺捣碎,汗水打湿秀发紧贴在她粉红的小脸上,粉白的肌肤铺满了薄薄一层晶莹透亮的汗珠,身上每个毛孔随着男人的动作逐渐打开,香汗淋漓。 窄小的穴口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撑的四周泛白,撑大到极致,月瑄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猛烈的攻势,可身体里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使得她脚趾蜷缩,小腹痉挛起来,重迭的褶皱媚肉紧紧的绞着不断进出的硬物。 傅晔被绞得停下了动作,结实的手臂捞起了女人,两人面对面,女人娇小的身躯坐着男人的大腿根,肉棒在狭窄的小穴转了个圈,激得月瑄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双腿紧紧的夹着男人精壮的腰。 “喜欢吗?”傅晔低头咬住她的下唇,一路往下,最后在女人的颈侧舔咬起来,留下了好几个红印,精瘦的腰部开始律动了起来。 “啊…哈…”月瑄目光散涣,无意识的仰着头娇吟着,相交之处拍打出水声和白沫,有力进出的肉棒上拉出银丝,淫靡无比。 双峰之上的红梅紧贴着男人健硕硬挺的胸肌,因着姿势,使体内紧绞的肉棒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硕大浑圆的龟头撞开宫口,往更深处顶弄去。 脆弱娇嫩的宫口被顶开,月瑄疼得紧紧蹙着秀眉,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脑海浮现一阵白光,甬道的肉棒仿佛打桩机器,次次入到了最深处的宫腔。 “呜….轻点..啊..好痛..不行。”月瑄呜咽的求饶,换来了男人变本加厉的捣弄,使得她的娇吟很快没了声。一波波快感让她的甬道紧紧的收缩着,浑身颤抖痉挛不停,一股清液从深处喷涌而出。 同时男人也加快了动作,硬物在抽送间快得只剩下残影,最后男人不由得发出餍足的低吼声,把自己浓稠的白浊全都喂给了小女人的深处。 傅晔低头蜻蜓点水的亲了一口身下的女人,把自己的硬物抽了出来。月瑄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软的不行,理智也还没缓过来。 没了粗大的硬物堵着,夹着女人淫液和男人白浊的精液一同从那还在一抽一抽的被插得拇指大小的穴口流了出来。 察觉到男人再次打开了她酸痛的大腿,月瑄吓得想合拢双腿,却被这酸痛感给刺得龇牙咧嘴的:“傅晔,不能再来了,我…我下面好痛。” “乖,让我看看。”傅晔轻声哄着被要狠的女人,大掌不容拒绝地拉开了女人无力并拢的细腿。 在看到她被肏得红肿外翻的小穴,以及充血肿胀两片馒头,显然是承欢过度了。 傅晔即愧疚又心疼,但更多的是欣喜,这个小女人终于再次回到了他身边。 他打横抱起月瑄到洗手间去清理,在感受到男人修长的手指在体内抠挖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红着脸骂道:“你是禽兽吗?” 傅晔手指一顿又在小穴里抠了起来,挑着眉看她:“我射得太多又在很里面,不抠怎么弄出来?还是说你想生宝宝了?” 说完这句话他果然收到了月瑄剜过来的刀子眼,两人清理完之后月瑄被他用浴巾包裹着抱到了另一个干净的房间。 傅晔:“在这乖乖等着,我去买点东西。” 天王前男友(5) 关门声响起,月瑄立即把772唤了出来:“你不是让我攻略男神吗?!怎么没给我说要献身!!” 772理直气壮:“不然你以为给你名器白虎干嘛!” “你别跟我说每到一个世界就要我这样!”月瑄忍住想暴打772的暴脾气。 “就你想的那样。” “……”月瑄沉默,要不是一身修为散尽,这外来物指定被她绞灭。 还没等她来得及再想些什么,脑海里再度传来772凉飕飕的声音:“再提醒宿主一句,你心里想什么我这边都能听到,所以请宿主你不要再恶意揣测772。” ….还有没有人权了?!! “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772的声音冷冰冰的。 “我怎么知道任务完成到哪里了?”月瑄咬着牙说道。 772:“送你一份新手礼吧,可以随时监测男神对你的好感度,只要达到百分之百,就说明这个任务完成了。” 月瑄微笑:“…我谢谢你!” 772:“不客气。” 你还真当我谢你了?不要脸的。 月瑄忍着痛穿戴好衣服,就是小内裤被撕碎了,她只能真空穿上裤子,被肏得翻开的两片花肉瓣顿时被裤子磨的生痛,两腿之间一片火辣辣的。 行走间还能感到男人那巨物在塞在里面,难受极了。 “小祖宗,你怎么会在这小区,亏得我找了你一晚上,生怕你出了事。”经纪人白宇开着车,眼睛时不时的看了一眼面容恹恹的月瑄,但经过这一晚似乎感觉月瑄似乎比以前多了些什么感觉。 可不就是出了事,跟人睡了一觉…不对,几觉嘛… “别问了,赶紧开回去让我补个觉。”月瑄的嗓子哑的很,腰和腿也酸得厉害,特别是两腿之间的地方,又辣又痛,导致她刚刚走路都难受。 白宇噤了声,过了好一会儿试探着问道:“那这两天的工作要往后推吗?” “推了,我要休息一个星期,要是有的通告推不了就直接拒绝了。”月瑄有点烦躁,心底暗骂着那个让她难受的罪魁祸首。 “行。”白宇点头,在看到自家艺人从梵净高档小区出来,他就知道月瑄昨晚绝对跟她前男友厮混到一起去了,就是没想到那家伙能把这小祖宗折腾成这样,挺厉害的。 傅晔买了粥,又去买了一些月瑄爱吃的水果,回到家时看到人走空空的家时,心一下沉了下来。 离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四天,月瑄已经恢复正常了,此刻正躺床上刷着微博。 眼尖的看到了顶在第一,几条微博下来都等顶着一个爆字。 #傅晔脖子吻痕#爆 #傅晔疑似交了女友#爆 #傅晔谈恋爱了#爆 月瑄:“……” 她报复性的咬在傅晔身上的痕迹能在他身上留这么久吗?? 拿起小镜子一看,嗯,傅晔这条狗留在她脖子的痕迹还在。 她还想看点什么东西,门铃响了,估计是白宇让助理送的两天后的礼服。 她只穿了件性感的睡裙,胸衣也没穿,裹了件真丝睡袍就直接打开了门。 在她看见眼前高大的男人时,她第一时间就是马上关上门,可惜晚了一步,男人已经踏进了一只脚,轻而易举的推开了月瑄吃力想要关上的门。 傅晔用脚把门关上,一步一步的逼近这个折磨他许久的女人,直至女人再无退路把她逼到了身后的墙上。 月瑄颤着声音故作镇定:“你这是私闯民宅。” 下巴被男人抬起,被拇指摩挲着:“你强行闯进我家把我的清白夺走了,你说我俩的罪谁最大?” “你胡说八道!” 天王前男友(6) “视频为证,再多狡辩就不礼貌了。”傅晔笑眯眯的看着月瑄。 月瑄羞恼:“你还录视频!” 她刚传来就被前面这男人给压住蹂躏了,要闯进他家也是原主啊! “是监控呢。”男人清隽的俊脸缓缓低下靠近月瑄,摩挲着她下巴的手指迫使她仰起头,樱唇一张一张的,使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一动。 月瑄感受到男人炙热的呼吸洒在她脸颊,这让她忍不住起了身鸡皮疙瘩,问:“那你想怎么样?” “这样吧,你一次,我一次,抵清了怎么样?”傅晔开口诱导着,怎么可能才一次,以后、日日都只能是他的。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月瑄怒目圆瞪,那天从他家离开,她感觉全身散架,腿间的肿痛也是好几天才恢复的。 这男人天赋异禀,再来一次她会死掉的吧?! “我二十八年的清白,就被你夺走了,难道不应该吗?还是说,你想我们俩有第叁方插手?”傅晔深邃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危险。 月瑄打了个颤,她自然是能听懂傅晔话里的威胁,两人的身份都不低,只不过她的人气比眼前这个男人略逊一筹,咬着牙无奈答应:“就一次,我们两清。” “乖女孩。”傅晔轻轻笑出声,真是一如既往的单纯,怎么可能两清,小羊入了圈套,就只能乖乖的待宰吧。 低头含住那张诱人的樱唇,反复舔咬,感受到抵在胸前的小手有挣扎的举动,他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双手压在墙上。 这个举动使得女人不由自主的挺起了饱满的酥胸,透过柔软的冰丝睡裙凸出了她酥胸上的两点。 傅晔一手挑开女人身上多余的外袍,露出了女人吊带睡裙,前几日留在她身上的吻痕隐隐约约的还留在她白皙细腻光滑的肌肤上。 一手慢慢滑下在她平坦的腹部打转,最后一路探到那秘密之地,感受到女人想要并拢夹紧的双腿,男人一条腿有力的顶在了女人的两腿之间,大手也顺利地探到了那让他失了魂魄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挑开单薄的黑色底裤,露出了两片白嫩的馒头,带茧的手指在饱满的花唇摩擦挑逗着,不一会就流出了一股春水。 月瑄不安的扭动着被挑逗的酥软的身体,一不留神就让男人撬开牙关,小舌被他吸住,大舌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处地方。 “唔…”女人突然睁大眼睛,下身的异样让她闷哼出声。 男人的手指已经插入了湿软的小穴,几日无人探访的小穴恢复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层层迭迭的肉壁在手指刚插入的时候紧紧的吸住,进退两难。 傅晔终于松开了月瑄被吸允的红艳微肿的嘴唇,一口咬在了她耳后敏感的颈脖间,不一会就吸出了一块暗红的印子,被咬住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在抽插间带出来一股股春水。 “为什么..哈..我留在你..嗯啊..的印子,不遮盖。”原本可以轻轻松松的说出一句话,却因为体内正在作乱的手指说的断断续续的。 “你留下的罪证。”傅晔亲了口月瑄,抽出插在她体内的手指。 月瑄感受到体内的异物抽出,恍神间眼前就出现了被春水打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男人低沉的笑声从耳边响起:“好湿啊,宝贝。” 月瑄羞红了脸,在感觉到男人扯开皮带的声音都时候,她连忙地说道:“傅晔停下,你停下。” 男人直接忽视了月瑄的话,粗大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打在了女人平坦没有赘肉的小腹上,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冰丝睡裙,月瑄也能感受到那烫人的温度,以及坚硬的触感。 她不由得想起上次被傅晔翻来覆去肏得她要死不活的样子,月瑄忍不住打了个抖,微微颤颤的说:“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傅晔,我现在很饿。” 她说的是实话,一天下来她除了喝水其他东西都没进食过,以傅晔这厮强悍的体力,她估计撑不过一回就饿晕过去了。 天王前男友(7)h 傅晔咬住月瑄的下嘴唇,大掌抬起女人纤细白嫩的大腿,健壮的身体由下往上一顶,彻底进入了那销魂之地,他爽得长舒了一口气。 “啊…哈…好胀。”月瑄被这胀痛感刺得缩紧了小穴,又怕被傅晔更猛烈的撞击,只能一吸又一松的试图缓解着,只是她不知道这样却愈发的让身前的这男人更加兽化。 肉体的碰撞声在这宽敞的客厅响起,女人的娇喘声格外的清晰动听,她仿佛漂浮在海面之上,唯有紧紧的抓住眼前的东西,下一秒却又被拽入海底深处,凭着毫无阻隔紧贴着的私处,脑海里呈现出他粗大的形状。 肉棒又粗又长,粗硬的肉棒身上青筋虬结,硕大的龟头间的小孔流出透明的人津液,与她穴里的淫水混为一体,随着动作一同滴在了地上。 “傅晔…轻点..嗯哈..我不行了。” 一大股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冲的他的马眼不断渗出丝丝白液,却更加用力的往里一顶,顶到了花穴深处。 而月瑄却被这一动作顶得软了腿,身体往下滑,随着下滑的动作,镶在深处的肉棒也跟着滑出了一半。 男人捞起月瑄,滑出一半的肉棒瞬间再次填满了女人,夹在他腰间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深处涌出大量蜜液,她只能无力的抱住傅晔的脖子,淋漓的汗水沾湿了秀发,贴在她秀丽的脸上,眼神迷离不能集中,诱人而不自知。 傅晔大步走向沙发,肉棒随着走动越陷越深,一滴滴淫靡的淫水从俩人交合之处一路滴在了地上,被顶上的灯照的反光。 “阿晔…阿晔…啊…太胀了…”短短的一段距离,却让月瑄彻底失了清醒,无意识的亲昵贴着傅晔的脸唤着他的名字,彻底沉入这场疯狂的情事当中。 傅晔把月瑄压在了沙发上,抽出的肉棒带出来许多的粘液,打湿了沙发。男人把月瑄的睡裙推到了胸口,饱满双峰之上的红梅早已硬挺起来,他低头咬住了一直受到冷落的红梅,另一边被大手用力的揉捏着,拇指和食指夹住红梅往外一扯。 被撑的拇指大小的小穴缓缓闭合,只有蜜液不断流出,花穴传来的空虚感使得她主动的去蹭抵在花唇的肉棒,小脸一片通红。 “舒服吗?”傅晔捧着女人通红的脸颊,感受着她的青涩稚嫩。 月瑄紧咬着牙摇头不回答,双手死死的抱着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上喘着气,腿心蹭着男人的硬物缓解空虚感。 傅晔轻轻吻在了女孩的脸上,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湿漉漉的眼睛:“舒服吗宝贝,回答我,我就给你想要的。” 腿心自己磨蹭的快感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想让傅晔像刚才一样,用他的性器填满自己。 月瑄觉得自己身体变得越来越无法控制了,她双腿夹住男人的劲腰,低声顺从:“舒服…舒服的。” 傅晔听完再也忍不住,把她的大腿掰到最大,弓腰往下狠狠一顶,一举顶到了宫腔,而月瑄两眼翻白,彻底泄了出来,全身痉挛的一抖一抖的,嘴里呜咽着哭声。 而傅晔凶狠快速的抽动了百来下,终于灌了一股又浓又多的白稠进她的子宫里,使得她再次攀上了高潮。 男人抽出还硬着的肉棒,扯过一旁的纸巾擦拭干净收到裤子里,怜爱的在月瑄额头轻轻一吻,起身往厨房走去。 月瑄喘着气,双腿被压的大张合不拢腿,男人射得浓稠精液从被肏红的花穴流了出来顺着股缝低落到了被打湿的沙发上,看着男人在经历一场情事还穿戴整齐的样子,月瑄不由得暗骂。 衣冠禽兽! 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家里的厨房忙忙碌碌的身影,心里莫名多了些感觉,她坐了起来,双腿打开,扯过纸巾自己擦拭着泥泞的花穴,只是男人留在体内的东西却像是怎么也擦不完一样,“772,傅晔对我的好感是多少?” “回宿主,傅晔对你的好感度为六十九。”772冰冷的声音响起。 月瑄:“?” 垃圾!特么白睡我两次,好感度数居然还不在八十以上,甚至连七十都不到,还是前男友!小垃圾! “这是新手世界,相对于来说会比较容易,六十九已经是很高的了,隔壁与你在神界不相上下的茨音那才叫难,所以请宿主认真对待你的任务,下个世界开始,我们将以穿进小说叁千世界的为任务,你到时候在每个世界的身份都不一样,早点适应,早日锻铸神体回归神界。” “茨音?她怎么了?也在做任务?”月瑄很快就抓住了重点,忙向772打听好友的消息。 “这与宿主你无关,请把你的重心放在任务上。” 月瑄得不到好友的消息,瞬间恼怒:“任务任务,你在担心什么?你还生怕我完成不了任务吗?你把茨音的消息告诉我,我绝对会把全身心投入到这些任务中。” 772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跟夜神尊的孽缘。” 月瑄瞬间安静下来,她也没想到几千年不见,好友居然跟修为莫测,且是神族统领主神之一的夜神尊有了缘。 无论是明神尊还是夜神尊,这俩大佬无论是哪个都不是她们这种小娄娄能招惹的啊! 你糊涂啊,茨音! “在想什么?还不快过来。”傅晔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放到了餐桌上,看着张着大腿发呆的女人,顺着她张开的腿看到此刻还合拢不了被肏翻了的花穴,只越发感觉稍有缓解的巨物再次硬的不行。 男人黑眸深沉而危险,似在计划着什么。 月瑄把拨到一旁且被卷成一根卷条湿透的内裤扯好来,敏感的花唇触碰到湿黏的内裤再次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水液。 月瑄咬了咬牙,瞪了眼罪魁祸首,这穿着的内裤还不如不穿,但是她怕把内裤脱掉了,这个男人再次兽化,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想起男人才六十九点好感,月瑄气的牙痒痒,狗批男人! 下个世界预告: 温柔小学老师vs杀人魔心理师(这篇定义的是年下,男主比女主小叁岁)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孤傲丞相 集美们,二选一,我比较好构造剧情 天王前男友(8) 一下地,月瑄就腿软的不行,行走间那射在深处没擦拭干净的精液留了出来。 “洗手。”大掌扣住女人柔软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打开水,握住她的柔荑给她清洗。 洗完之后抱着月瑄坐在他腿上,月瑄任由他抱着,只是那一直硬着的硬物抵在了她那,她转脸一瞪,小脸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看到她的眼神,傅晔忍不住勾唇:“我喂你?” 要的还不够狠呢,居然还有力气瞪他。 “哼。”月瑄立马转回来,自己拿起筷子夹起还冒着热气的面条,吹了两口自己吃了下去。 “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傅晔问道。 “经纪人送的营养餐。”月瑄囫囵吞枣的吃着,只不过下一秒饱满的胸部横出了一只大手,肆意的揉捏着。 力度不重也不算轻,月瑄咽下嘴里的食物,一掌拍下作乱的大手:“两清了,别乱摸。” 月瑄没看到男人眼底浓郁的危险,耳垂就传来刺痛的感觉,原是男人咬住了她,低沉的嗓音从耳畔响起:“两年前我没同意分手。” “这两年算是冷战吗?傅晔,有谁一吵架就冷战两年的。” 女人冷漠的声音刺得傅晔心口一疼,“我没打过电话给你吗?我没找过你吗?是谁把我拉黑换了手机号码,我守在谁家门外多久也从不出来见我的?” 傅晔看着女人错愕的表情,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冷笑着说:“蒋月瑄,别把所以的错误强加给我,你难道没错吗?我一直想公开我们的恋情,你一直阻挠说不想被人指着说是我傅晔的女朋友。你想靠自己努力,可以,我同意了。但是又是谁一直对我患得患失,鸡皮蒜毛的小事你也能跟我吵起来,哪一次不是我迁就你?两年前那一次吵架,也是我问你想不想公开,你就大发脾气的同我争吵起来,你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吗?你摸着良心说,这段感情我真的有对不住你的事情吗?” 月瑄沉默,却也没想到傅晔会爆发。 “我也是普通人,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你心疼心疼我,我们好好的,不要再分开了,好吗?” “772,傅晔说的怎么在我接受的记忆不符合。”月瑄接收原主的记忆并没有出现过这些,只记得一些不太让人高兴的事情。 772查了一下,回答:“傅晔说的是真的,记忆混乱可能是蒋月瑄这两年吃的药乱了记忆。出了些事情,所以宿主你要尽快完成任务。” 月瑄问:“傅晔的好感在多少了?” 772:“八十五了。” 月瑄不由得一愣,刚刚还不是六十九吗? 下巴一疼,月瑄眼里浮出了生理泪水,看着面前这个紧绷着俊脸的男人:“都过去了。” “什么叫过去了?”傅晔问。 月瑄低下头,不敢对视傅晔:“就你想的那样。” 傅晔怒急反笑,松开月瑄站了起来:“你好极了,就如你所愿,我不会再纠缠你。” 看着傅晔摔门离开的背影,月瑄抿了抿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772惊讶地声音响起:“你疯了吧?这多好的机会,你怎么就…” “你懂什么?这林洁还没有出现,我想会会她。”月瑄说道。 她就不信这林洁对傅晔一点想法都没有,不然在记忆中为什么会频频跟傅晔传出绯闻,而且还是只有傅晔一个绯闻对象。 “你可别把自己作没了。”772凉飕飕的说。 月瑄:“你放心。” 乐趣嘛… 772:“…….” 这女的怕是忘记自己是怎么作死才被迫去渡劫然后神魂消亡的。 天王前男友(9) 距两人不欢而散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了,而他的好感在八十九停住了,傅晔也早就进了林洁那个选秀节目录制了两个星期。 月瑄这会儿刚刚拍完新代言的广告,正坐化妆间刷视频刷到了傅晔点评林洁那个团体的阶段,估计是成绩不理想,屏幕里这个面容清隽的男人语言批评得很犀利,把娇美的女孩们说的都快哭了,一个个眼眶红红的,好不可怜。 月瑄喝了口水,看着经纪人白宇,语气幽幽的说:“有没有办法让我去录一期。” 白宇:“?” 这祖宗又想干嘛,那晚上他可是亲眼看到傅晔黑着脸从她家楼下出来的,显然被这祖宗气的不轻,这下这祖宗又要去招惹人家,真是为傅天王默哀。 见白宇没回她,月瑄也不急,顺嘴说着好话:“宇哥,我相信你多年来在娱乐圈的人际。” 白宇瞥了月瑄一眼,“昨天找了我,我没同意也没拒绝,说是考虑一下。” “快帮我接了。”月瑄忙说道。 “你说你俩纠缠了这么久,就不能放过彼此吗?”白宇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些年这俩人发生了什么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的了。 “你别管。” 白宇:“……” 最后白宇还是替月瑄接下了这节目,反正他说的那祖宗又不听,说也是白说。 到了录制的那天,所有导师和参加选秀节目的女孩都到齐了,唯独傅晔这个导师没到,导演跟大家解释了傅晔的飞机晚了半个小时,要一个小时后才到。 “由于莫莎导师这几天有事,所以暂由我们的宁宁导师与月瑄导师共同指导大家的舞蹈,大家掌声欢迎。”导演拿着个喇叭对着所有人说道。 响烈的掌声响起,伴随着的还有女孩子们的欢呼声:“我最近在追她的《入梦》这部电视剧,真的太好看了。” “我也是,我喜欢她好久了,我还有她的签名照呢…” “近距离看真人,真好看,比照片更好看,也难怪有人嗑她跟傅老师的cp。俊男靓女,天生一对。” 听到这一句话的林洁面色一僵,鼓着掌的手缓慢了下来。 队伍散了之后,宁宁带着月瑄到沙滩上散步:“最近怎么样,有没有要打算休息一段时间。” “有这个打算,但要看看这次的金狮奖能不能拿,不能我也打算休息一段时间了,毕竟连续好几年都在工作,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月瑄回答,长发被海风吹起,她舒适的眯起了眼睛。 跟拍的摄像大哥给了这个镜头一个特写,不得不承认这蒋月瑄真的是娱乐圈少有的美人。 “那好啊,到时候我跟我老公出去旅游,就叫上你。”宁宁打趣地笑着。 月瑄没好气的回答:“你跟你老公去旅游,叫上我干嘛,你嫌我不够清净是不是。” 宁宁挑眉,蹲下捡了块贝壳,说:“那你就努努力,尽快找个对象一起去。” 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月瑄顿时语塞,宁宁身为傅晔跟她的好友,自然是明白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 宁宁继续说着,语气温柔:“你也老大不小了,事业也稳定了,感情上的事情我也没法说那么清楚,但你也知道阿晔这个人向来对你百依百顺的。” 拿着摄像机的大哥手一抖,差点把贵重的摄像机摔了,他好像听见了什么爆炸的信息,这是可以剪出来的吗??顶流傅天王跟当红小花,这俩人居然…..有奸情 这个世界快结束了,肉还会再上一俩章,囤肉去了 天王前男友(10) “顺其自然吧。”月瑄不甚在意的回头看了下身后有些嘈杂的声音,却在对上那双黯黑的眼瞳停住了动作。 细细端详,他的状态似乎不太好,清隽的俊脸很苍白,连带着平时颜色好看的薄唇都白了几分,眼尾微红,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月瑄。 “怎么了,看着像是病了。”宁宁走向傅晔,在触手摸到他滚烫的额头时,有些不赞同的开口:“病了还来录什么节目啊,都跟你说过多少次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倒好,没一次听我的。” “没什么大事。”傅晔低声道。 宁宁很无奈的看着傅晔:“看过医生了吗?” “吃了药了,等会儿睡一觉就好。” 傅晔看着那个让他念了许久的女人,病态的面容使他虚弱了几分,心里想得也就多了一些。 比如,她为什么不来问他好不好,又比如她为什么不敢宁宁姐一样第一时间就上来关心他。 宁宁看了眼这俩人沉默的气氛,主动开口:“月瑄,你扶阿晔回去休息吧,学院这边由我跟其他导师来负责先。” 说完拉着月瑄往傅晔身前一推,转身就走,几乎快把月瑄推到了傅晔那因生病越发滚烫的怀中,没站稳的月瑄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了手臂扶稳,而后很自然的快速松开。 月瑄抿了抿唇,看了眼男人:“走吧。” “你要是不想,我可以自己走,我还没虚弱到那个地步。”傅晔淡淡地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的原因,这会儿尽管说的话很不客气,但却没有以往对待别人的冷漠和凌厉。 “看来你也不是很难受,在乎你的学员那可就难受了。”月瑄看着眼前这个嘴硬心软的男人,也没顺着他。 “你在乎吗?”傅晔反问,高大的身影笼住了她娇小的身影,好看的眼眸一动不动地再次看着月瑄。 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往她身前凑,只要她在,哪怕是远远的一个背影,他也几乎能一眼认出她,所以刚刚本该回房休息,下一秒在看见她的背影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就默默的跟在了她的背后。 他,还是放不下这个女人。 月瑄哽住,对上他好看却又带着疲惫的眼睛,说:“难道我不在乎你就不在乎了吗?” 她的语气似在生气。 “算了,走吧。”月瑄拉着傅晔往休息的房间走去。 傅晔眼帘微垂,落到那双纤细白嫩的手指上,若有所思。 远处傅晔的经纪人摇摇头,在看到跟拍的摄像师与导演欲而又止的神情时,他也知道此刻大家还没缓过来这个消息,好笑的说着:“接下来不用拍他们了,辛苦大家了。” 该怎么说这两个别扭的人呢,兜兜转转,还不是原来的样子,这小子还是随时能被人家小姑娘拿捏住了啊。 到了傅晔的房门前,月瑄松开了他的手,说:“进去休息吧。” 傅晔苍白的脸色可能是因为发热透着几分粉红,看着月瑄转身要离去,他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月瑄,高大的身躯把女人拥入怀里,大手握住她白嫩的十指,比往常还低哑的声音带着些许恳求:“我们不闹了,好不好,你疼疼我,我的心都快要痛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共情的情绪作祟,在听见傅晔恳求的话时,月瑄的心脏紧跟着一疼,她说:“是我对不起你。” “没有,没有对不起。”也许是病得厉害,他比常人高的体温传到月瑄的肌肤时,也被这温度下了一跳。 月瑄挣开他的怀抱,手抚摸上他滚烫的脖子上,蹙着眉说:“你到底有没有去看医生?” ps:一直登不上po网,就很烦 天王前男友(11) 傅晔低头,眼神乖乖的看着她,回答:“看了,不想打针,让开了点药。” 月瑄原本指责的话快要脱口而出,却在对上那双乖乖的眼神顿时哽住了,她伸出手,说:“房卡。” 关上了房门,她拿起一袋药在确定是要进食后才能服用时,问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吃过了吗?” 男人摇摇头,眼神偷偷的观察着女人不愉的表情,有点虚心。 回忆起在得知月瑄要来参加一期这个节目,好友就让他使出了苦肉计这招,说百分百能让她心软,加上这张脸给的buff,好像凑效了。 “我去给你带点粥。” 看着月瑄离去的背影,傅晔不由得低沉一笑,这是第一次在看到她转身离开的背影,他还能笑得出声来。 来到这节目食堂的时候,刚好宁宁跟学员坐在一起吃饭,看到了月瑄她直接对她招了招手,月瑄跟阿姨要了份瘦肉粥才走了过去。 “阿晔身体怎么样了?”宁宁丝毫不掩饰的开口问,这像是授了谁的意思光明正大的把话问出来。 看着几名女生坐姿直,耳朵都竖起来聆听的身影,也不在意的说:“给他带了份粥回去,待会儿好吃药。” 这节目录制的地方总共就那么点大,且这些女生指定有几个八卦的,这散播消息的速度也肯定不在话下,不出意料的话,她与傅晔关系密切的消息不到一小时马上就传到了林洁的耳里,她倒是有点好奇林洁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的反应。 “那我也不好意思拉你聊什么了,快回去吧,等会儿某人急了。”宁宁非常善解人意的说道。 月瑄点点头,对着那些坐的拘谨但又像是吃到了什么大瓜一样的女生笑了笑,“那你们先陪你们宁宁导师吃着,我就先走了。” “月瑄老师慢走。” “老师下次一起吃。” “老师慢走。” 几名女生马上回应,此时月瑄去哪不用多说,想也能知道了。 月瑄走了之后,一名女生马上憋不住的问着宁宁:“老师,傅老师的那个神秘女友该不会就是瑄瑄老师吧?” 宁宁挑眉,在几名亮得如璀璨的星星的眼睛中点了点头:“你们要是把这八卦的心思放到练习上,还少挨批吗?” 说到这个几名女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摸了摸头发,这个看天花板,那个看地上,另一个眼观鼻。 此刻被讨论的主人公正无语的看着傅晔,“你该不会跟我说要我喂你吧?” 傅晔点点头,因为生病可能难受的眼睛湿润润的,“我没力气。” 月瑄被他看得心软,粥是温热的,所以不用吹就可以直接吃了,勺子直接怼到他的薄唇边,“赶紧吃饱了吃药。” 傅晔好心情的被月瑄一口一口的把整整一碗粥吃完,吃了药躺在床上见月瑄要走,忙一把把人拉到床上。 月瑄被错不及防的一拉险些给吓得差点飙脏话,幸好及时闭上了嘴,她掐了一把傅晔硬邦邦的手臂:“你存心的是不是?!你这不是有力气吗?” 这点力度跟挠痒痒似的,只见傅晔紧紧抱住月瑄,头埋在她的肩上,语气闷闷的:“我这些日子都快被你折磨疯了,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天王前男友(12) “好。” “我知道分开的这些日子是我做的还不够好...什么?”原本以为月瑄不会回应自己的傅晔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女人轻飘飘的一个‘好’字在他耳边回荡,顿时脑海一片空白,不可思议的看着月瑄。 “没听见就算了。”月瑄耸肩撇了撇嘴,想要挣脱傅晔。 “我听见了,宝贝。”傅晔没让她挣开,反而越抱越紧,像是把失而复得的宝贝爱不释手的紧紧抱住,怕她再次离开了自己。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待了五分钟,最后还是月瑄打破了这温馨的沉默:“你先睡一觉,我去录节目。”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陪我睡会儿,那边有宁宁姐顶着,导演也给我们俩放了半天假。” 有的休息时间,月瑄也不会主动去干活,她乐得自在,正好今天赶这个行程的时候累到了,就任由傅晔拉着她一起休息。 舞蹈室里几名女孩刚跳完一支舞,满头大汗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补充水分,只不过有位刚刚喝完一口水的女孩马上就站起来,对着镜子继续练习不熟悉的动作。 “林洁,休息下吧,这都练了多久了。”徐梦涵喘着气说道,显然体力已经耗得差不多了。 “舞蹈不是我的强项,我先练会儿,不能给我们组拖后腿。”林洁此时也累的不行,但是只想在晚上导师来巡查时,能在那个男人面前能够做的比别人好。 徐梦涵见她这样也不再劝,林洁这个人就是这样,你越劝她,她越来劲。 “重大消息!!”一位刚刚跟宁宁吃饭的女生突然推开这间舞蹈室的门口探进了半个身子,笑眯眯的看着几人:“要不要听?” “露露,你这啥表情?”徐梦涵跟这女孩子的关系还算不错,见她这样也配合的回答:“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嘿嘿。”露露猥琐的笑了一声,“傅老师的神秘女友就是蒋月瑄老师。” “啪啦——”水杯声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几名坐在地上休息的女孩子一脸震惊的看着露露。 而正在练舞的林洁听到这句话时脚下的动作一乱,险些崴向一边,她停下动作也看向了露露。 “露露,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一名女孩子显然不太相信。 “对呀,这俩一直没什么交集,怎么可能会是男女朋友?” 露露叹了口气,说:“这是宁宁老师亲口说的,我和朵朵几个人亲耳听见的,不信等下你去问她们?而且月瑄老师还亲自到食堂去给傅老师带粥,据说是病了。” “天哪...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徐梦涵惊讶的说道,“不过两位老师的颜值都很高,俊男靓女,非常的般配。” “你们别说了,被别人听见说出去不太好。是不是真的,要当事人说了才算。”林洁脑袋一片空白,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她是早就从哥哥那里得知蒋月瑄和傅晔是前男女友关系,只是没想到这两人隔了两年还能复合。 她千方百计的来到这个节目就是为了离傅晔更近一些,也想让自己以后能在傅晔心里留下一个位置,但是此时此刻这个消息却打碎了她的梦想。 她都打算好了,等前两期的节目播出去,再花点钱散播出她和傅晔关系暧昧的绯闻出去,让她的名字与傅晔沾上关系。 这一切的一切,全被他们两人复合的消息给打断了。 “我看他们是要公开的节奏,不然为什么会在录我们这个节目的时候大方承认。” “也不一定吧?万一人家要求导演剪掉不播出去呢?” “这哪有不透风的墙,你说剪掉这个消息就不会漏出去吗?这绝对百分百的公开,堵不堵?” “我赌不公开,一顿火锅。”一名女孩马上参与。 “一顿哪里够?叁顿,我赌公开。” 林洁看着这些丝毫没有反对傅晔跟蒋月瑄在一起的声音,面色不好的道了句不舒服,回去休息下,晚上再过来。 徐梦涵撇了撇嘴,若有所思的看着林洁离开,想到什么突然的笑了出来:“估计有的人不好受了。” 林洁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宿舍,脸上出现了又哭又笑的表情,最后埋头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天王前男友(13) 傍晚,夕阳刚落山,黄昏透过窗户撒在床上,照到了正相拥而眠的两人。 “起床了,宝贝。”傅晔撑起半边身子,在月瑄的侧脸轻轻一吻。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月瑄的脸上,她伸手去推开男人的脸,继续闭着眼睡觉。 傅晔许久没见月瑄这可爱的样子了,拿起手机对着她拍了一张,最后咬了一口她的脸,拍下了两人的自拍。 月瑄脸上传来痛意,她脑海挣扎了一下,这才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睛,“你干什么?” “这附近有家餐厅味道不错,快起来,我们去吃饭。”傅晔松口,又在月瑄柔软的樱唇上亲了一口。 见月瑄还不打算起来,他捏了捏月瑄的脸:“还是我们先做点什么?” 月瑄刚睡醒,没反应过来,问:“做什么?” 月瑄这迷糊的样子逗乐了傅晔,他节骨分明修长的手指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握住了她的饱满,低沉磁性的声音透着让人沉沦的诱惑:“做爱呀,宝贝。” “嗯....”有点胀痛的红梅被他带茧的手指摩挲的有点刺痛,让月瑄措不及防的叫出了声。 她的白嫩精致的脸‘唰—’的一下变红了,忙伸手拉出了男人的大手,骂道:“你精虫上脑吗?” 病还没好就想着这等事,也不怕萎了。 当然,后面这句话她没敢说出来,不然她怕傅晔真的精虫上脑,到时候下不了床的又是她。 “来,一起去洗个脸。”傅晔拉起月瑄,抱着月瑄让她坐在洗手台上,拿着干净的毛巾湿了水拧干后轻轻的为月瑄擦拭着。 尽管坐在洗手台上,但傅晔生的高大,月瑄此刻也得仰着头看着他,她伸手摸了摸傅晔的额头,另一个手背摸着自己的,“没有今天烫了。” “已经没事了。”傅晔回答。 他一直都有在健身,身体也比常人好,所以他出了身汗,温度也就降下来了。 “还是要按时吃药。”月瑄点点头,也拿着毛巾给傅晔擦着脸。 收拾好之后,傅晔把月瑄抱了下来,伸手在她的臀部拍了拍:“到外面等我,我洗个澡。” 因着出汗的原因,身体黏腻得他很不舒服。 月瑄瞪了他一眼,红着脸走出去了。 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她叫出772:“772,傅晔的好感度现在是多少了?” 772沉默了一会儿才出现,道:“九十六了。” 月瑄点头,距离完成任务又进了一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问:“772,问你个问题。就是我想要知道男神对我的好感度升降,能不能第一时间告诉我。” 脑海里传来机械的声音,772回答:“已经为你开启了。” “好。” “宝贝,我忘拿衣服了,你帮我拿一套过来。”傅晔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月瑄没有怀疑的去拿了他的一套衣服,敲了敲没锁全的门:“你过来拿。” “我头上全是泡沫,你进来一下吧。”傅晔回答。 月瑄停在门口有好一会儿,想着她又不是没见过傅晔的裸体,正想进去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出现,把没有防备的月瑄一把拉了进去。 手上的衣服也因此落在了门口的地上,月瑄被吓得大惊失色,睁大着眼睛看向罪魁祸首:“你干什么?” “你。”随之男人把娇小的女人压在墙上,低头含住了她粉嫩的樱唇,反复舔咬。 天王前男友(14)h “唔...”唇瓣被咬疼了,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想推开,却被握住双手往旁边一带。 男人一手打开开关,温热的水从上面洒了下来,淋湿了月瑄,本就修身的衣服湿淋淋的黏在身上,十分难受。 水珠从傅晔的短发不断落下,从他完美的下颌线滴入月瑄的乳沟,流入双峰之中,让人想入非非。 男人亲的霸道,月瑄渐渐呼吸不上气,在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傅晔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而她的牛仔短裙连同打底裤早就在刚刚迷情意乱的时候被男人脱掉扔在了地上,下体只剩一件蕾丝内裤,这下也彻底被男人撕了个粉碎。 “不是说去吃饭吗?怎么你就....啊嗯。”月瑄剩下的话被男人修长的手指入私处给打断了。 她紧紧的并拢双腿,想把异物挤出,却不想被男人抠挖抽插的动作软了双腿。私处传来密密麻麻异样的酥麻感让她无措的仰起头,娇媚的声音从红唇溢出,迷离的双眼眯起,眼尾处挂着滴泪水。 “嘘...就一次我们就出门。”傅晔低低笑出声,一口咬住因为陷入情动硬挺的红梅,反复吸吮,一只手也不愿让另一边的椒乳被冷落,用力的揉搓,拉扯着那红梅,加速了手下抽插的动作。 月瑄被男人挑逗的没了力气,睁开迷离的双眼却被温热的水糊住了眼帘,她撑在男人胸上的手慢慢无力的往下滑,突然抓住一根炙热滚烫的硬物,烫的她马上松开了手。 男人闷哼一声,拉住女人白嫩柔软的手按在那硬物上让她握住,硬挺的巨物被柔软的小手握住,男人舒爽的不行。 他半哄开口诱导女人:“宝贝,动一动。” 月瑄咬住下唇,手被男人带着上下滑动,她握住的那根硬物实在太大了,她一只手根本握不完。 她低下头看见了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脸色苍白了一下,这么粗长的东西,她之前是怎么能够吃下的。 “嗯...”男人的手指抽插到一块软肉,看到月瑄异常兴奋流出许多水的身体,他瞬间明白了什么,快速的对着那块软肉抽插起来。 “啊...不要...你拿出来..”月瑄扭动着身体,紧致的甬道紧紧收缩,层层迭迭的酥肉裹住男人的手指,淫水不断从溢出。 猛的她脑海闪过一刹那白光,从花穴喷出一股清液,与温水混为一体跌入至地上。 “喷水了,宝贝。”傅晔抽出手指,滚烫的唇吻在她脖子上,吸吮出一朵朵梅花。 月瑄紧促的呼吸着,饱满的胸脯不断上下起伏,硬挺的乳尖随着她喘息的动作磨蹭着男人健壮的胸肌,一阵阵奇异的感觉再次升起。 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抬起她一条纤细白嫩的腿,坚硬的肉棒在湿漉漉的花唇摩擦了两下,一举破入这消魂之地。 “啊...好胀...嗯..”月瑄眼角再度溢出不知道是难受的泪水还是欢愉的泪水,两人随着淋洒下来的温水,彼此之间的体温也不断的升高。 天王前男友(15)h 唇齿再次被撬开,傅晔乐于汲取她的甜美。 身下有力的撞击用实际证明,这个男人的身体有多么的健壮有力,月瑄被堵住樱唇,娇媚的呻吟声变成了闷哼,媚眼如丝,娇美的小脸一片红。 紧致的小穴包裹着粗长的肉棒,粗长的巨物撑得小穴四周透明白了一片,非常明显的尺寸不符,晶莹透明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在一起的性器缝隙流出,跟随着温水流下。 月瑄手指紧紧攀着傅晔,敏感点被男人的粗大一直用力的肏着,她唯有紧紧的抱住眼前这个男人,才能支撑自己不被肏得站不住。 男人恶劣般的把肉棒退出,仅剩龟头还留在穴口,在月瑄没反应过来,他腰部一沉用力狠狠地往上一顶,不紧肏到了那块软的不行的软肉,直接肏到了女人娇嫩的子宫。 “啊哈...”月瑄再也忍不住了,脚下一软差点跌在满是水的地上。 傅晔抱起女人,还格外闲空的关掉了喷头还在喷洒温水的开关,拿起浴巾给女人擦拭了身上的水珠,见到女人绯红的脸蛋,他忍不住低头嘬了一口。 月瑄低头看着两人紧紧相连的私处,大为震惊,她居然真的能吃下这跟巨物,她颇为好奇的伸手去揉了揉男人的两颗囊袋,在听见男人低沉的闷哼声传来,她才连忙送来了手,一脸无辜的看着傅晔。 傅晔深沉的眸色染上情欲,他凑过去咬了咬月瑄的耳垂,“宝贝真坏,真想...肏坏你。” 月瑄目光一滞,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停留在甬道硬邦邦的粗大再次用力的抽插了起来,沉重的囊袋拍打的两片白嫩的臀瓣通红,肉棒抽出来的一瞬间,紧紧咬着他的媚肉一同被带出。 黏腻的水声从紧紧交合的私处传来,男人粗长的肉棒上沾满了被拍打成白沫的爱液,空气布满浓浓的爱欲气息。 他粗长的大肉棒把肉壁皱褶都给操开,月瑄紧促的呼吸着,小腹一颤一颤的痉挛起来,小穴紧紧的绞着他的硬物,最后在男人大操大开的动作中泄了出来。 傅晔做着最后的冲刺,吻住女人不断呻吟的红唇,抵着她的深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烫的月瑄身体一抖,肉棒堵的她的小腹胀得不行。 她被堵得难受,伸手推了推傅晔,声音有些哑:“出去。” 随着肉棒的抽出,堵在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淫靡非常。 “都红了呀。”傅晔伸手摸了被肏得通红的花唇,随后修长的手指插进了湿漉漉的小穴里,抠出射在深处的白浊。 月瑄嗔怒瞪着傅晔,转过头去不想理会这个恶劣的男人。 “啊....” 男人的手指戳到了软肉,在月瑄再次瞪着眼看过来的时候,傅晔无辜开口:“忍忍,有点深。” 狗男人,月瑄暗骂道。 两人简单冲洗了一番,月瑄此刻正乖乖的坐在沙发上任由傅晔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月瑄不是手控,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生的是真完美,就连手老天都照顾到了。他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指撩起她的滴着水的发丝,低头认真的在给心爱的女人吹头发,怕烫到她,温度开的不算高,刚好合适。 天王前男友(16) 吃完了饭,两人回到节目组去指导各组学员,看起来非常认真负责的做到了一个导师的责任。 “都怪你。”月瑄捂着脖子娇嗔的看着就看着一脸淡然的傅晔,在各组学员暧昧的眼神中灰溜溜的走了。 “好了好了,大家今天早点休息吧,准备好明天晚上的公演。”宁宁尽职尽责的疏散刚刚集队的女孩们,一点也不在乎那两个小年轻为什么跑了。 “我...要进组拍戏了,你要是想我了就来探班。”月瑄接了白宇的电话这才得知原主接的一个剧本近期才刚刚开机。 傅晔捏了捏月瑄的手心,敛眉回答:“知道了。” 月瑄:“别不开心偷偷藏在心里不说。” 傅晔轻笑,“没不开心,就是想要个名分。” 随后他凝视着月瑄,眼里是让人无法忽视的认真以及隐约有一点的期待,问:“我们现在可以公开了吗?” “等这部戏拍完,我们就公开,好吗?”月瑄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她知道,上一次因为公开恋情这件事使两人有了隔阂,原主更实在生了病的情况下做出后悔的决定,所以她决定认真回答傅晔这个问题。 傅晔怕她摔了,大手扶着她的纤细的柳腰,对于月瑄已经松口答应要公开,他强压着一直想上扬的嘴角,“这部戏要拍多久?” “这是部公益短片,多则两个月,少则一个月。”月瑄一边说着,一边仰头亲了亲傅晔精致的下巴。 听到这,傅晔好看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好比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我等得及。” “男神好感上升,目前为九十八,任务很快就完成了,请宿主再接再厉。”772的声音响起,似乎很是愉悦。 月瑄心中了然,对傅晔捂唇一笑,“开心了吧?” “开心了。”傅晔大方承认。 林洁浑浑噩噩的坐在床上,手机的屏幕刚刚熄灭,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她在发什么呆。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悦耳的手机铃声惊醒了还在发呆的她,她接起电话:“哥,这么晚了有事吗?” “小洁,你让营销号发出去的那个稿子我买了压下去了。”林清深呼一口气,想到妹妹今晚的做法属实是让他头疼,“哥跟你说过,阿晔他深爱着一个人,他是不会允许自己会跟别的女人闹出绯闻的。” 林洁拿着手机听着林清说,眼眶里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另一只手上,“我知道,可我就是想试试。” 林清无奈极了,“这件事下不为例,他心里容不下其他女生,这个节目过两天我们给退赛了。” “可我不想,哥哥让我录完吧,我什么也不做了,我就只是想离他近一点。”林洁拒绝了林清。 林清揉了揉发痛的额头,他深呼口气,说:“由不得你,这件事是我发现的早,要是这件有关于你跟他的绯闻传出去,以他家里的实力他很快就会查到你头上。我了解他,到时候虽然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但我心里会过意不去。小洁,及时止损这个道理你要明白,你跟他是不可能的,无论你做的有多么努力。” 他心里除了装下一个蒋月瑄,就不会再装下第二个人了。 这句话林清没有说出来,顾及到林洁脆弱的心灵。 林清也不知道妹妹有没有听进去,他无力又不容拒绝的开口:“你好好想想吧,我两天后让小沉过去接你回来,收拾好你的东西。” 林洁挂了电话,掩面哭泣,好不可怜。 这场喜欢,由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也是她一个人的暗恋。 pls:撒花撒花,这个世界要完结了! 天王前男友(完) 一个月后,距离任务结束越来越近,而傅晔的好感一直升不上去停留在原地,这难免让月瑄有些焦虑。 估摸着也是拍戏接通告又累又焦虑,这会儿她刚吃了一口傅晔送来的爱心午餐,竟然升起一股反胃的恶心感,第一次她忍住了,只是第二次她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到卫生间吐了出来。 傅晔拍了拍她因为反呕难受的弯下的背,给她递了张纸巾:“这菜是阿姨刚做好的,你一直都很喜欢吃的,怎么这次...” 说到这,傅晔突然就闭嘴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拉起正在洗手的月瑄。 月瑄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问:“怎么了?” “我们一直都没有做避孕措施。”傅晔认真的看着月瑄,郑重的说:“我们去医院检查,我会负责的。” “如果没怀孕就不用负责了吗?”月瑄表面冷静,实则心里慌得一批。 忙唤出772:“772,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怀孕了?” 772无语回答:“这是具人类的身体,不是你的神体,你们每日都这样,自然容易受孕。” “.......”月瑄沉默,倒是忘了这一茬了。 “本来是打算过些日子跟你求婚的,戒指都已经定制好了,这下可派上用场了。” 只见傅晔拿出放在口袋里许久的盒子,单膝跪下,一脸严肃郑重的看着月瑄:“蒋月瑄,请嫁给我吧,这一生一世,我都只想与你一个人白头到老,我这辈子永远只爱你一个人,至死不渝...” 没等傅晔把话说完,月瑄就把话打断了:“我愿意,我相信你。傅先生,请为我戴上戒指吧。” 傅晔忍住笑意把戒指套入月瑄的无名指,只是那嘴角怎么也压不住。 去医院检查的结果出来了,果然是怀孕了。 “你收敛点。”拿着孕检的月瑄还是有些懵,看着旁边这个嘴巴都笑咧的男人,她都有一瞬认为,这狗男人是故意不做避孕措施,想要借子上位。 再次从民政局出来,月瑄整个人都不知身在何处了。只是感觉好快,一下子之间什么事都干完了。 求婚,怀孕,结婚。 人生大事,她占了一大部分。 傅晔只感觉人生美满,整个人都意气风发的,他拿起手机对着两人的结婚证拍了一张,传到了微博上。 傅晔v:我们。@蒋月瑄 [图片] 这才一分钟,瞬间顶上了热搜,后台的工作人员看着几乎快崩了的网,忙满头大汗的维修网站。 橙橙橙:???? 傅你一生:恭喜哥哥如愿以偿。 闭嘴,我怕了:我就说这两个人早几年就不对劲,这下给猜对了。 就在这时,772冒了出来:“滴——男神的好感度已满,任务完成。” 等月瑄回过神了,人已经回到了空间隔,视线出现了她的属性栏。 姓名:月瑄 性别:女 年龄:不详 身份:上神 智力:40 容貌:46 体力:32 魅力:30 特殊技能:名器白虎 特长:演技 积分:100(在任务世界中可赊账) “获得属性点5,积分200,,另外额外获得了米兰花的体香,请宿主分配属性点。” 月瑄看了一眼,在屏幕点了几下。 “您已分配好了属性,如下:” 姓名:月瑄 性别:女 年龄:不详 身份:上神 智力:40 容貌:46+2 体力:32+1 魅力:30+2 特殊技能:名器白虎 特长:演技 积分:300(在任务世界中可赊账) 772:“宿主是否提前接收下一个世界的剧情?” 月瑄点了接受,脑海里突然涌出一段剧情。 【这个任务世界的背景是一本大女主文,女主角是户部尚书之女赵千秋,男主则是百年清贵世家的贵公子苏羿,也是楚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丞相。女主与男主是从小有口头婚约的婚约存在,却也是双方父母口头的玩笑,没有经过楚国的律法流程算不得数,苏羿自小容貌出众,人人见了都夸一句容貌如画,一袭白衣胜雪气质清冷绝尘。 作为刚刚及冠之年便被立为当朝丞相的苏羿,为楚国开创了前虽未有的繁华时期,百姓十分的爱戴他,女主自然不例外的从小就喜欢着这个口头婚约的男主,双方正要打算交换庚帖信物之时, 风云变幻莫测,老皇帝一道圣旨把女主指给淮王为妻,硬生生的把赵千秋嫁给了淮王。而老皇帝赐婚,苏羿不得不娶了老皇帝百般疼爱的嫡公主秦月瑄。在赵千秋嫁给淮王叁年,老皇帝驾崩,传位给中宫嫡太子秦不离,太子登基,封长姐秦月瑄为昭阳长公主。 故事也从这里开始,淮王因沉疴旧疾发作药石无医去世,彼时女主赵千秋已怀有淮王遗腹子两月有余。 长公主秦月瑄自从与苏羿成婚以来两人一直没圆房,秦月瑄自然也喜欢着自己这个优秀的驸马,可惜苏羿性子冷淡,成婚时以一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了洞房,后来更是不会在公主府住下,秦月瑄找他都需要到丞相府才能偶尔找到他。 秦月瑄身为万众瞩目尊贵的公主,一母同胞的弟弟又是皇上,自然受不得苏羿的冷落,于是见了个长得好看的男子便收回府当客卿,虽说是客卿,但是常人都懂这是秦月瑄养的面首,就传出了秦月瑄美艳风流的名声。 楚国人都心疼苏羿娶了这么一个公主,只有苏羿不以为然,不知道是不在意还是不在乎。 一次意外,两人圆了房。恰好秦月瑄也就是在那一次中怀了身子,却意外得知淮王妃赵千秋跟自己驸马还有一段过去,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她处处针对着赵千秋,甚至一度下手差点害死了赵千秋腹中胎儿,幸亏苏羿出手相救及时。 这也让秦月瑄更记恨上了赵千秋。一度作死中,秦月瑄在一次害赵千秋的时候翻船了,反而自己动了胎气早产,难产诞下一个羸弱的小公子,孩子是生下了,但秦月瑄却大出血没救回来。 新皇秦不离得知长姐死讯,一度疯狂朝赵千秋与苏羿两人疯狂出手,苏家被新皇搅得苦不言堪,而赵千秋更是日日都在被追杀,索性还有淮王留的一些旧部庇护着产下一个健康的男孩。 新皇本是个仁君,性格突然变得如此戾气残暴,百姓苦不言堪,忍无可忍之下,苏羿推翻了秦不离改立新皇,但秦不离尚未有子,淮王妃有一子,则册赵千秋为太后,其子为幼帝,在幼帝尚未成长前,政事全由丞相苏羿处理。 这期间,赵千秋心里对苏羿的感情更是强烈。几次传话,却始终没有得到苏羿的答复,两人一个太后,一个一国首辅,之间也传过不少闲碎传闻,但苏羿行事光明磊落,这些传言也就不攻而破。 尽管苏羿再怎么精心呵护着他和秦月瑄唯一羸弱的孩子,孩子还是因为体弱在十岁生辰那年走了,苏羿安排好忠臣教导幼帝,不顾赵千秋阻拦,一人云游天下,至死没有再回过楚国。】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 已是开了早春的季度,但楚国的天气时好时坏,此刻已是戌时,空气中传来风龙的阵阵怒吼声,繁密的枝叶随着大风的吹过纷纷从树枝在空中飘舞飞落。 黑暗的夜空,唯有那明月的照影,在这狂风的夜晚显得凄凉无比。街道上的百姓哈着气,冒出一股白烟,纷纷收拾着摊位上的物样,回家躺上那温暖的炕。 一道明月照亮精致的琉璃瓦,在空中透出一层朦胧昏黄的光,神秘而严肃。 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印出温润的光,珍贵的鲛纱在此处跟寻常的纱帘一样布满了屋里,屋里的悬梁顶端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长着华丽的翅膀,似翱翔于九龙之中发出凤鸣的嘴正悬着一颗罕见巨大的夜明珠,熠熠生光,高贵而大气。与外面寒风作响的夜晚相比,屋里暖的好比夏日那般温暖。 与平时热闹的夜晚不同,今晚的夜晚静的可怕。俨然看去,一名年纪甚轻的女子身穿白色素服,裙裾上绣着几朵兰花,白色的织锦腰带缠住那柳腰,盘着已嫁妇人的乌黑发髻上别着一朵白花与两根玉簪,她容色秀丽挺直腰板跪在地上,一双白嫩纤手紧紧绞着绣帕,好看的杏眼透出紧张的神情。 而跟着跪在她身后的婢女正拼命的磕头求饶:“长公主殿下恕罪,我们王妃已怀有身孕,禁不起久跪,求您让王妃站着回话吧。” 赵千秋低喝道:“绿萝,不可无礼。” 绿萝又磕了一个头,却没有再抬起头来。 “你在怪本宫?”女声从水晶珠帘后传来,宛转悠扬,清脆如空谷幽兰,不失威严。 水晶珠帘被玉手撩起,女子走了出来,她一袭红色的华裙,肌肤似雪,露出线条优美的长颈和清晰可见的锁骨,饱满的胸脯露出一条沟,胸口用金线绣着一只金凤凰,裙幅微微拖地,叁千青丝垂直散在身后,唯有几缕垂在胸前两侧。 她微微抬头,容颜绝色,肤如凝脂,一双凤眸微微上挑,媚意天成,却又不失威严。丹唇微抿,嫣如朱砂,绝色七分媚骨叁分。 她赤着玉足走在着白玉地面上,与红色的裙摆形成鲜明对比,好听的声音再度响起:“按理说本宫应称你一声弟媳,但......” 月瑄停在赵千秋身前,她生的高,即使蹲着也比赵千秋高出不少,身上散着清雅的体香,她拇指与食指捏住赵千秋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仰视着她:“秦未砚与你的所作所为,都愧对于这两个字。” “妾身惶恐。”赵千秋颤了下纤弱的身子,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就是这幅模样骗过了父皇。”月瑄不屑一笑,抬手扇了一掌在赵千秋如玉的脸颊,头被打偏向一旁,白嫩的侧脸顿时红肿一片。 “父皇下旨让秦未砚抵了小皇孙一命,为皇家体面着想,未对外传出你夫妻二人谋害太子妃嫡出的小皇孙一事,让他体面的服毒去了,留下了你。”月瑄轻叹口气,微微遗憾开口: “虽然他一命抵一命,但本宫这心里始终不舒坦,你这身子可得小心了,妇人十月怀胎,稍有个不注意便会落了胎。” 赵千秋垂眸,捂着侧脸回答:“妾身定当注意。” 月瑄微微勾唇,开口:“你与驸马有过婚约一事,是你散播出让本宫得知的吧?” “此事并非妾身所为。”赵千秋开口,跪着的身子微微颤抖,小脸白了一下。 月瑄却在此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小腹隐隐作痛,她面无表情的说:“再有下次,赵家就可能要受累了些。” 赵千秋白着一张脸,未等她说出什么,她身后的绿萝慌张的开口,不要命似的磕着头:“血...王妃流血了,殿下求您饶了王妃吧,求您了。” 淡淡的血腥味从赵千秋身上传来,只见她痛苦的捂住了腹部,嘴唇惨白得没有血色,汗珠从额头滑落。 月瑄淡淡的看着眼前一幕,门外倒是传来了贴身宫女玲珑的声音:“见过相爷。” 除了秦月瑄与太后称苏羿为驸马,楚国其他人都一并称呼这个男人为相爷。 来人一袭白衣纤尘不染,那人的脸俊美绝伦,脸如刀刻般五官分明,身如玉树,剑眉下的星目如同黑曜石般在闪烁,如同他的气质,清冷而高贵。 见苏羿来了,绿萝忙转过身去对着他磕头求饶:“相爷,求您救救王妃吧,她还怀着身子,她她她见红了。” 因为紧张,所以绿萝说的有些语无伦次。 “公主。”苏羿身为丞相和驸马,他只用对月瑄行揖礼便可起身。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2) “天寒地冻,虽已到了早春,但还望殿下保重凤体。”男人的声音富有磁性,如泉水般清冷,矜贵有礼。 苏羿说完,玲珑便已拿了双绣工精致的绣鞋进来,为月瑄穿上。 待穿好了鞋,月瑄闻着这一股浓郁的香味,小腹又抽疼了几分,她蹙着眉对赵千秋主仆开口:“你们身上谁带的香,竟这般难闻。” 这是夹杂着几种花的香味,月瑄对香料并不感兴趣,所以了解甚少,她身边伺候的婢女们也只有她殿里常用的清香。 “不知公主不喜这香味,妾身回去便收起来。”赵千秋白着一张脸回答,似快要忍不住要倒向一旁边摇摇晃晃的。 月瑄没理会赵千秋,看着一旁气质清贵的苏羿开口:“本宫知你收人所托,不愿你为难,把人带走吧。” “谢过殿下。”苏羿谢道,一如既往地清冷有礼。 “不过...”月瑄顿了顿,冷笑着说:“本宫不想再听到一些杂碎的事,你知道的,群言淆乱,人言可畏。” “彦清知晓,”苏羿点头回应,侧过头对着候在门外的林萧说道:“把王妃带到隔壁院子,让府医前去诊脉。” 赵千秋走后白玉上还流着几滴血珠,很快便有人上前擦拭干净,只剩夫妻二人与侍候的婢女还在屋里,月瑄不紧不慢地开口: “相爷不跟着去看看?” “林萧在足矣。”苏羿眸光清冷,身姿挺拔卓越,语气不掺带着一丝感情。 不愧是清贵世家的贵公子。 月瑄暗叹一声,小腹抽痛的明显让她把身子依在了玲珑身上,玲珑小心的扶住她: “公主,可是身子不适?” 苏羿的目光锁定在了月瑄身上,他上前接过月瑄,对神情焦急的玲珑道:“这月的御医应该已到公主府,你去看看张御医到府里何处了。” “诺。” 他的手极为有力,打横抱起把月瑄抱进水晶珠帘后的小榻上,安抚似的把月瑄的枕在他怀里。 月瑄缓缓阖上双眸,在闻到苏羿身上独有的清冽雪松气息,那抽痛的小腹才好像没有那么难受。 她叫出772:[我怎么感觉那对主仆身上散出的香味不对劲?] 772:[是混杂着麝香,一些不利于胎儿发育的香料,像你这样刚怀上一个月的用不到一个星期便会流产。] 月瑄咂舌,顿时语塞:[她知道原主怀孕了?] 772尽职解释:[她不知道,但应该是想用苦肉计,好让男主的心偏向她。] 月瑄咬了咬牙:[真狠,那我腹中的孩子有受到影响吗?] [你都感觉到腹痛了,肯定是有影响的。之后情绪稍有不慎也能动了胎气,而且原主体虚,又加上此次的影响,才会导致日后她早产难产。]772说完,又道: [如果你想跟健康的人一样平平安安足月生下孩子,系统商城里但是有一颗保胎丸和体质丸,一粒五十积分,两粒一百积分,你看需不需要花积分购买。] 月瑄毫不犹豫的花了一百积分购买两粒药丸,却没有及时使用,不然等下御医来什么也没诊出,就诊出有喜,那接下来这场大戏还怎么上演。 且不说她本身的任务之一就是平平安安的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 花这点小积分,值了。 “可是疼的厉害?”男人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修长的大手拿过一旁的被褥覆在月瑄的身上,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3) “你不怕她的孩子保不住吗?”月瑄闭着眼问道,毕竟这个男人心底有没有赵千秋都说不准,如果有,上辈子他就会应了赵千秋做她的情人,但是并没有。 “不会。”苏羿垂眸,声音很是沉稳,给人莫名的信服感,“且,与我无关。” 瞧瞧,这男人心里果真没有赵千秋。 “殿下,相爷,”翡翠进来给二人行了个礼,“江客卿在外求见。” “何事?”苏羿问道,漆黑的眼里无半分多余的情绪。 翡翠低头很是恭敬的回答:“江客卿说他对黄岐之术略知一二,方才听闻殿下身子不适,且御医还尚未到跟前,特此前来为殿下诊脉。” “有心了,让他进来。”月瑄挥了挥手,不说她都差点忘了府里还有那么几位客卿。 “诺。” 翡翠退下走出门外,很快就引了一位身着蓝衣,温润的公子进来。 江羽刚想行礼,便被苏羿冷淡的声音打断:“无需多礼,听闻你略通岐黄之术,且给公主诊脉罢。” “诺。”江羽上前,拿过翡翠递来的绣帕覆在女人白玉般的手腕上。 诊脉片刻,他对着苏羿低头揖礼,回:“殿下的脉象是喜脉,已有一月。只不过好似是动了胎气,草民能力不足,尚不知是因何原因。” 月瑄明显感觉到苏羿扶着她肩膀的手收紧了些,只不过很快就放开了,她刚想说些什么,玲珑就带着御医急冲冲的走了进来。 “给殿下,相爷请安,公主万福。”御医气喘吁吁的行了个礼,就跪到二人榻下,顺着那张丝帕为月瑄诊脉。 很快他就对着苏羿跟月瑄说道:“给公主相爷道喜了,殿下有孕月余,只是胎儿脉象尚未坐稳,便吸了些有关落胎的香料,才会动了胎气。” 话说到这御医便没再开口说话,在场的人无一不想到刚刚带着这个香料的女人还会在这,因见红被抬到了其他院子。 “啧。”月瑄轻笑一声,侧过脸闭上了双眸。 苏羿骨节分明的手抚在月瑄的侧脸,抬头看向御医,问:“对殿下的凤体与胎儿可有影响?” “殿下凤体本就寒凉,陛下正是因为这才让臣为殿下调理,”御医顿了顿,沉吟道:“臣开服安胎药,调理身子的药暂时停用,殿下好生在府里养着,近日不宜走动。” “那殿下昨日才刚刚服下药,会对小主子不利吗?”玲珑问道。 御医回答:“并无影响,停下此药是为了先把胎儿的情形稳住,臣才好换一幅温和的药方。” 御医走后,苏羿便把月瑄抱回了床榻上,掖好被子,他看着月瑄恬静的睡颜,浓郁的黑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他伸手隔着被子抚上那随着主人呼吸上下起伏的平坦的小腹。 走出门外,苏羿见玲珑翡翠二人在门外守着,便开口道:“到里边守着殿下罢,以防她睡醒找不着你们。” 玲珑和翡翠二人对视了一眼,行了个礼:“诺。” 苏羿一路来到赵千秋所在的小院,进了屋里就看到赵千秋白着一张脸虚弱的躺在榻上。 府医见到他,便说道:“淮王妃修养些时日便无大碍,许是之前已坐稳了胎。” 苏羿颔首,淡淡的回道:“下去吧。” 见苏羿来了,她一伸手,绿萝便上前扶着她让她坐了起来,“让苏大哥费心了。” 只是在对上苏羿那双淡漠能看透一的眼睛时,她握着绿萝的手收紧了些,按下正在狂跳的心,一如既往地温柔的笑着。 “你不必拿腹中的胎儿来算计昭阳,她心中有数,不会真叫你出事。”苏羿一语道破赵千秋的心思。 赵千秋微微一笑,她这在淮王后院里摸索出来的心计果然瞒不过这个一国之相,“苏大哥,我知道瞒不过你。但长公主深恨着我和淮王,我也是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苏羿看着她,眼神依旧如故,没有什么多余的眼神:“你已有了保命符,你所谋的这一事经过发酵,必定会传到百姓耳里。这既可威胁了昭阳,又能为你赢得名声与安稳。” 赵千秋的温柔的笑容一滞,随即开口说:“苏大哥觉得我今日不该这般做吗?一时的安稳和长久的安稳,我是分的清楚的。” “有了先皇的一道保命符,你何必多此一举。”苏羿淡淡的说道。 赵千秋苦笑,轻轻叹了口气:“塞北那地方贫苦,气候也风云莫变,为了孩子,我…” “虽淮王已故,爵位尚未被剥夺,你身为王妃,皇室一族也不会对你一弱女子如何,”苏羿说着:“今日此事一出,陛下与太后势必把你当做眼中钉,苏家与赵家的情义到此为止,望你日后行事时再叁考虑。” “苏大哥何故此言?”赵千秋不解的问道,心里莫名的慌了起来,抓着绿萝的手愈发用力,那股莫名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 “昭阳有孕。”看着赵千秋愣住的身子,苏羿继续开口道:“你此计险些害了我与昭阳的孩子。若想保全自己,你应当懂得如何取舍。” 淮王已故,赵千秋怀着淮王的遗腹子,任凭赵家说破嘴皮也不肯拿了腹中胎儿一命,这让在新帝登基后本就艰难的赵家雪上加霜,难以立足。 所以今日在听闻赵千秋被秦月瑄召入公主府时,赵尚书撇下了老脸,用两家不再来往的交易求到他跟前,保下赵千秋一条命。 绿萝被手臂上传来的刺痛皱起了眉,原来是赵千秋那染着蔻丹的指甲已深陷她的皮肤。 “你好生考虑。” 那个在楚国一句话就能翻云覆雨的男人一如既往地冷淡,好似谁都不能挑起他的情绪,他雪白的华服一尘不染,宛如受人尊敬的神明降世。 望着苏羿离去的背影,赵千秋苦涩的笑了笑,松开了绿萝,泪水一颗颗从眼里掉了出来:“绿萝,他居然跟秦月瑄有了孩子。” 她以为他是因为先帝的一道旨意才迫不得已娶了那位高贵不可一世的公主,在有意的打听下,她才从一位相府的仆人嘴里得知他二人尚未圆房,多半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 当年在她与苏羿两家快要议亲时,先帝的赐婚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当天她急切的赶到苏家,想要开口跟这人说私奔的话被他一句“我只当你是妹妹”给堵住了嘴,最后她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这个她从懂事起就惦记在心底的男人,就在刚刚跟她说,他有孩子了。 她的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喘不过气。 心底压抑的情愫蔓延开来,娇小的脸上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绿萝叹息,忍住手上的刺痛:“主子,如今不同往日,您在这京都本就举步维艰,如今要紧的是养好身子,平安产下小主子。” 她安抚的抚摸着赵千秋单薄的背,温声道:“相爷性情本就难以接触,您与他这世的缘分浅淡,就放下了吧。” 毕竟两人一个已嫁,一个另娶。都是皇家中人,上了玉碟的,现在的处境,两家都再难维持情谊,更何况相爷本就是个冷情的人,心里本就没有任何女子的位置。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4) 浅淡吗? … “回太后,公主的胎已坐稳了,只是身体需得调理。”御医叁月来一次又一次的复诊,给出了准确的答案。 “赏。”太后听了高兴极了,大手一挥让服侍的女官去准备赏赐。 月瑄抿着唇,堵着气的看着太后:“都跟母后说了我已无大碍了吧,非不信女儿。” 太后狭长的眼眸轻瞥一眼月瑄,保养得宜好看的脸浮出一抹冷笑,“哀家看你就是不长记性,你说你姐弟俩怎么就在同一人身上栽两次?被人欺了,也不说还回去。” 太后说到这想到那个早觞的小皇孙,脸上难掩悲伤,她伸出食指戳了戳月瑄的额头,道: “索性你这胎保住了,不然有得你哭的。”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能不懂女儿对驸马什么心思吗?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 “母后怎知我没有还回去呢?”月瑄揉了揉被戳红的额头,神情很是不满。 太后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月瑄:“你且说说,你如何还回去。” 月瑄神秘的笑了笑,开口:“当然是,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世人皆知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我吃了这哑巴亏,我能忍到现在?” “哦?”太后配合应了声,“那淮王府的人心眼那么多,你是怎么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的?” “此事一出,母后下旨勒令赵氏在淮王府里静养,实为囚禁。想必,赵氏会在每天的吃食上用香上格外小心。但聪明也会被自己反误,我计酬高明,在她的衣裙和吃食上下了无色无味,两味相冲的药。时日一长,待她产期一到,必会产下一赢弱且活不过十岁的孩子。” 太后实在没忍住,拍了一下月瑄的肩:“怎么还夸上自己了?” “难道母后不觉得瑄儿此计高她一尺吗?”月瑄反问。 她本不欲在这时跟一个孕妇计较,但要怪也就怪她露出了马脚。在776的提醒下,她才得知她的衣裙被人沾了东西,吃食上也被下了无色无味的药。 也是从这得知了书中秦月瑄为什么突然会早产,孩子为何又会在价值连城的药物下,难以治愈,这一切都是因为在娘胎之时累积的毒素坏了身骨,难以痊愈。 可惜了,赵千秋聪明反被聪明误,丝毫没发现自己正在日日闻毒吃毒。 “行了,少在哀家面前撒娇了,都是个要当母亲的人,怎可还如此女儿家样子。”太后摸了摸女儿微微凸起的腹部,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 随后她叹息道:“也不知云儿何时才能再为离儿诞下一个皇子。” “等着嘛,这是讲究机缘的,说不定快了。” “先不说他们,”太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月瑄:“说来驸马这几月一直在照顾着你,你府邸的那好几位客卿什么时候送出府去?” 月瑄对视上太后那双犀利的眼睛,摸着鼻子有股莫名的心虚,她讪讪地笑道:“他们本就是府里的客卿,平时就给我弹弹琴打发时间,好端端的送出府去做什么?” “你别给哀家打马虎,你什么心思哀家一清二楚。”太后毫不犹豫揭穿,警告道:“限你两日,不然到时候哀家出手可就没个轻重了。” “……….” 月瑄幽怨的看着太后,满是控诉。 她有点怀疑谁是太后亲生的了。 到了公主府已是傍晚,朝霞满天红光,照射得公主府熠熠生辉,好不漂亮。 苏羿早已在府前等候,他上前一步,伸手扶着月瑄下了马车,举手投足间自有浑然天成的高门望族贵的矜贵。 安然着地,她有些奇怪的看着苏羿,心里有些烦乱,“你没有公事处理?” 这人怎么跟原剧情有些出入呢?比如说这人为什么每日都能在府邸候着她,身为一国丞相,他当真有这么闲? “都已处理好,殿下不用担心。”苏羿生的高大,低下头,黑眸正好与月瑄好看的眼眸在空中相接。 二人对视,月瑄率先移开目光,领着一众人进了府邸。 果不其然,用膳时月瑄因孕期反应,吃了什么便吐了什么,在玲珑与翡翠急的不行的时候苏羿身边的近侍端了一碗软糯的粥上来。 闻到香味,月瑄也不再犯呕,小口小口的把粥喝光,她犯不着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孩子是你我二人的,你不用因为这件事对我特别照顾。你我二人之前如何相处就如何相处,现在这般倒显得我不习惯。”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5) 不出意料,他的面色看起来很淡薄,提醒道:“殿下,我们是夫妻。” 月瑄不语,拿起玲珑递过来的茶盏一手掩面洗漱,沉默半响刚想开口,就听到翡翠进来通报: “公主,府里的几位客卿求见。” 下意识的,月瑄第一反应是小心观察着苏羿脸上的神情。 他垂眸时辨不清他的表情,再抬头时,却又是一贯的沉稳冷淡。 莫名的,月瑄美艳妩媚的小脸浮出一丝心虚,待苏羿瞧过来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她心虚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她打着邀请客卿入住府中献艺的主意,实则是养了几位面首。 在面对苏羿这个正宫提到这几位面首,她能不心虚吗? 见月瑄走了神,苏羿抿了口上好的龙井茶,道:“客卿求见想必是有事相告,殿下何不传召?” 月瑄忍住心中异样,语音婉转:“让他们进来。” 在几位品相俊美的男子要跪下行礼讪,月瑄挥了挥手制止:“可还是有要事?” “并无他事,草民们是特地前来拜别殿下的。”最前边的李客卿说道,“多谢殿下这些日子的照拂,要是没有殿下或许就没有今日的我们,草民已在城外的一处庄园里找到栖身之地,如若今后有什么能为殿下效劳的,我们必定鞠躬尽瘁,在所不辞。还愿殿下凤体安康,岁岁平安。” 月瑄闻言,白嫩的玉手抚在微隆的小腹上,笑吟吟道:“各位都是博学多才,拔萃出类之人。日后我儿启蒙,希望各位能教导一二。” 此话一停,几位客卿点头应是。 只那一瞬间,他们在这炎热的仲夏里,身后背脊突然一阵寒凉的风吹过,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李客卿不小心抬眼便看见了那个在前朝翻云覆雨的丞相微微眯起眼睛,黑眸是浓郁的危险,正凉飕飕的看着他们,不由得背后直冒冷汗。 也是,他们尽管比常人博学多识,这哪能比得上从小就有着神童之名的相爷,这不就典型的小巫见大巫吗? 相爷和长公主的孩子,有相爷在,哪轮得到他们这些人来教导。 道完别,众人提心吊胆的冒着一身冷汗出了公主府。 个别胆小的想起相爷那凉飕飕的眼神心就狂跳不止,后怕极了。 仲夏的夜晚连带着风都是热的,公主府里的侍卫正俨然有序的巡逻着府里的安全。 月光下,一抹黑色的残影掠过琉璃瓦,敏捷的身手很快就来到了一窗户外,伸手轻轻叩了下。 “进来。”男声似流水击石,清冷疏离,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 来人翻了窗进来,单膝跪地对案首正在批改公文的男子行礼,“主子。” “如何?”矜贵的男子用沾着朱砂的毛笔圈出公文的一处,随后在一旁空白处写上驳回二字。 苏却低头恭敬的说道:“事已办妥,属下已把淮王妃衣物所沾上的药物清理干净,吃食那边也已办妥,请主子放心。” “嗯,”苏羿淡漠应道,合上最后一本公文,“太后诞辰将至,让苏寻仔细盯着赵氏,避免生端。” “是。” 苏羿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看向自己的影卫:“江大夫可见到了?”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6) 苏却回道:“江大夫已回到府邸,他让属下问主子是否要给淮王妃解毒。” “不必。”苏羿拿起一份名册,推到苏却面前:“这份名册上的人,找到后格杀勿论。” 苏却拿起名册一看,心中了然,点头称是。 这份名册上出现的人名,大多部分都是淮王在世时的幕僚以及旧部。 虽然新帝登基时以及清洗了一遍淮王在前朝的旧部官员,但这些幕僚以及一些旧部逃得快,在尚未统计前就已逃离了。 “只限你们五月内清理干净,”苏羿下达通令:“一个不许遗漏。” 苏却严肃应道:“是。” “让苏寻到江大夫那领昙美人,每日放几粒在赵氏的熏香中。”苏羿淡声吩咐道:“你即刻带队出发,五月时限,我要知道名册上的人再无一人存世的消息。” “属下领命。” 苏却跟来时一样,翻窗而出,一阵风吹过,却是连他的残影都不见了。 影卫走后,门外就传来轻叩的声音,随着门的打开,林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相爷,金玉阁送来了您命人打造好的东西。” 林萧手里拿着两个紫檀盒,一看便知里边装的东西也是珍贵无比。 紫檀盒被放在案首上,林萧已然退下,屋里就仅有苏羿一人。 紫檀盒子被他打开,率先出现在眼前的便是用上好珍稀带红的和田玉打造精致的物样。 只一眼看去,那静躺在里边的物样是长命锁,上边刻着最简单不过的祈福:长命百岁,长乐永康 下边坠着叁个小铃铛模样的小玉石,随着被人拿起的动作,清脆悦耳的声响响起。 指腹轻轻摩挲着后边,再翻过来看见的就是“吾儿煜祺”四个大字。 这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孩子最简单不过的祈福。 “爹爹,孩儿不想吃药。” “爹爹,阿娘她长什么样吗?孩儿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起自出生起我从未见过阿娘。” “孩儿不想过生辰,孩儿的生辰便是阿娘的祭日,孩儿想陪着阿娘。” “都怪孩儿不争气,阿娘拼命保下的我,性命却是受病痛缠身随时能夺走,孩儿对不起阿娘。” “爹爹,孩儿不该出生的,或许这样,阿娘就不会在生我之时陨了命。” “昨晚孩儿梦见阿娘了,她长得很美很温柔,要是她还在就好了。” “今日太后娘娘带糕点来看小陛下了,她很温柔也很疼爱小陛下,只是爹爹,孩儿能从太后娘娘眼里看出,她很是厌恶我。阿娘倘若还活着就好了……” “好羡慕子穆兄长能骑马,可惜我没有机会骑马了。” “孩儿好痛,爹爹…孩儿还不如随着阿娘一同去了,这残败的身子骨倒是拖累了爹爹。” “爹爹,阿娘来接孩儿了。” ……. 稚子幼嫩的声音不断在脑海深处响起,伴随着稚子奄奄一息躺在床塌上吐出药汁,昏死过去以及稚子再没了呼吸的画面一同浮现在了苏羿的脑海里。 他握紧了手里的长命锁,胸口是再难压抑的粗喘声。 ps:嘿嘿,你们懂了吗??懂了吗?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7) 上一世他的心思全放在百姓身上,对于妻子就忽略了许多。 直至妻子产子时,御医一句保大保小,他两难取舍,不过很快便给出了回答:保大。 却不想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婴孩微弱的哭啼声,以及乱成一团的里屋。 虽御医医术再高,妻子依旧止不住血。 他抱着脸色青紫的稚子来到她身前,妻子身下的被褥被血染红,屋里的血腥味都纷纷预示着种结局。 看到妻子那张向来美貌的娇容已经没有了血气,她此刻没了以往的骄纵,她问:“你后悔接了父皇的旨,娶了我吗?” “从未后悔。”而后听见他哑着音问:“为何不顾身子…” 剩下的话他没问出口,但秦月瑄显然是明白了他要问什么。 她摸上刚出生不久,脸色却青紫的稚子幼嫩的小脸: “亦如你所说,我也不曾后悔过。得知嫁你时,我亦同其他女子般欢喜,但大婚之夜我便得知了你的态度。我也不是喜欢强求的人,有时我觉得你待我忽远忽近,近时便觉得你心里有我,远时便觉得我在你眼里什么也不是。” 她苦涩一笑,道:“我对那赵氏心有不满,但在父皇的旨意下我也不会这般不堪处处针对她。有时只觉得我不受控制,清醒时却又什么事都发生了。” 她的语气越说越弱,面容憔悴苍白不堪,显然已是到了极限: “为你怀孕生子,我没有怨言。只是可惜了,我见不到他长大成人的模样了。我自知我身体亏空的厉害,尽管药膳从未落下,但却也养不回来,二选其一,还不如让他这个新生活的更久些。” 他紧了紧喉,满腹经纶在此时也说不出什么话,只一手紧紧握住妻子的手。 “苏彦清,于国你是国之栋楼,于民你受尽百姓爱戴,楚国有你是万幸。这些对你而言都是你此生在意的,但是对我却非常不公,临了前我也没什么要嘱托的,只愿你待他不似从前那般待我就好。” 再后来,秦不离的失控变得暴虐无道,百姓苦不言堪。 与秦不离相识多年,苏羿知道秦不离因着秦月瑄的关系会对他不满,但以他多年被太傅与先皇费尽心思,呕心沥血的培养,他断不会这般失了理智残暴无比。 就好像间,被人操控了似的。 再后来就是他也被操控了一样,秦不离被他推翻了,赵千秋及她跟淮王的血脉被他拥护上了那至尊之位。 但这明明不是他的本意。 他强大的意识使得自己清醒了些时日,秦不离及皇后太后被他秘密送到了一个平安的地方。 他不在朝中的日子也天天传来赵氏母子二人在楚国的胡作非为,但他没那么多心思去管这些了,他只想寻到医术高明的大夫,治好孩子的病痛。 天不遂人愿,遇到江大夫时,孩子在十岁生辰就殇亡了,他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娘胎带毒,深入骨髓,无药可救。 下毒之人是谁,他想都不想便得知。 … 月瑄睡得迷迷糊糊间,身后传来男人温热的体温,原来是被男人圈入了怀中,手腕处传来微凉的触感。 “苏彦清,半夜叁更你不睡我还困呢。”月瑄低喃了一句,也不挣扎就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了。 直到把妻子抱入怀中,心中压抑的那股气这才消散了些许。 今世他做的事不同上一世,做什么事都好像受人操控,身心思想受限制,。这一世明显的,他做出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再受限制。 ps: 春春:渣男,tui! 月瑄女鹅:渣男! 苏羿:???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8) 月瑄用完早膳,便看到玲珑匆匆忙忙的领着宫中女官的人走了进来,仔细一看是皇后身边的女官。 免了两个人的礼后,她问:“可是云儿有事?” 女官神情忧愁急切,但语气很是恭敬:“娘娘今早病重晕倒,醒来后说是想见殿下,陛下派奴婢来请殿下进宫。” 月瑄听完一愣,扶着翡翠的手站了起来,问:“怎么突然病重了?前些日子她才答应本宫好好的。” “娘娘自小主子去了之后一直浅眠,加之又整日以泪洗面,身子一来二去就亏虚了许多。”女官哽咽,语气忧伤: “这些日子她才把身子养好,昨夜却是突然看到了小主子的东西,思念太深久成心病…” 剩下的话她没再说,擦了擦泪,跪下道:“奴婢失礼,请公主责罚。” 月瑄叹了口气,让玲珑扶起女官:“她呀,就是犟。” 本以为皇后听了劝,从丧子之痛走了出来,结果身体是养好了,心伤却是难愈。 思念是最折磨人的,正是因为拥有过,才会盘旋在眼前,萦绕在耳边,一点一滴在心中积累,挥之不去。 更何况那是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如何能释怀。 来到皇后的宫中时,殿里的宫婢随着这层阴霾也严肃了神情。 殿内传来女子咳嗽微弱的声音,似乎是听到了来人的动静:“可是阿姐来了?”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月瑄人未到眼前,慎怒的声音先传到了耳边。 月瑄走进了殿内,绕过了雕工精美的紫檀木屏风,来到了榻前,丝毫不客气的坐在床榻旁边。 她看着郁结于心的病美人,没好气的说道:“我的话你是一句没听进去。” 皇后苦笑:“听进去了,但不能真的不去想。阿姐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了。” “不是不让你想他,活在当下,最重要的是向前看。你年纪尚轻,深陷过去对你没好处。如今身份也不同往时,我知你是个明白的,其他话我也就不多说了。” “我明白。”皇后回道。 月瑄给她掖了掖被子,问:“现在还是不肯见离儿吗?” “我….没脸见他。” “你这是什么话?”月瑄不赞同的看她,“一国之君每日眼巴巴地守在你殿外,要是臣子听了去对你名声有多不好?孩子的事也不是你们能预料到的,你现在要做的是振作起来,来年再把孩子重新带来这世上。” 她也不好把话说的太过,但是又不能不点醒皇后。 殿中安静了半响,随后皇后纤瘦的手抚摸上了月瑄隆起的腹部,似在回忆什么。 月瑄轻拍了下她:“别摸,等你好起来摸你自己的去。” 皇后不由得一笑,又抬手摸了几下:“阿姐这胎座像可是稳定了?” “稳了,”月瑄回答,“闹腾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都说有孕身子会变重,我倒是被这孩子折磨得瘦了几两肉。” “要是不闹腾,阿姐就该担扰了。”皇后说道。 当初她有孕时,孩子在她腹中也是这么闹腾,闹腾好呀,闹腾才说明这孩子会生的健壮。 月瑄看她似乎想开了许多,这才开口正经说道:“这么久了,你也别晾着离儿了,有什么好好好说,别藏着掖着。还有身子是自己的,别跟自己过不去。”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9) “嗯…阿姐可要在宫中陪我几日?”皇后问道。 她未出阁前,与月瑄本就是闺中密友,无话不谈的手帕。 她这话一出口,仿佛回到了两人都未嫁前,今日不是你到我这歇息就是明日到你那。 “不留你殿中,不然我阿弟歇哪?”月瑄笑着打趣。 皇后素来是个脸皮薄的,这会儿也被月瑄打趣得小脸绯红,“你总这样。” “娘娘,陛下到了。”女官的声音传来。 月瑄挑了挑眉,容颜娇艳美丽,语气挑逗:“望妻石来了,我就不自讨没趣留在这打扰你同你夫君了。” “……”皇后顿时语塞。 月瑄站了起来,纤瘦的身子隆起来的腹部从侧面看去尤为明显,“我等着你早日诞下孩儿,为我儿作伴。” “你赶紧走吧。”皇后没好气的赶道。 月瑄笑着出了皇后的寝殿,在与秦不离交谈了一会儿走到宫门时抬眼一看,晃神了几分。 今日的天气属实算不上好,她刚出宫门灰扑扑的天就落下了雨滴,本就炎热的仲夏因此添上了不少烦闷。 但也让月瑄在见到那人的一瞬亮了双眸,那人总是能让人一眼便能看到他,出类拔萃。 苏羿撑着伞,身姿挺拔的立于宫门一旁,俊美的脸上看不出神情,身如玉兰,一国丞相的朝服掩不住他的清贵,周身散发着让人不可侵犯的威严。 月瑄承认,这人在成婚后还被楚国未出阁的女子们当初梦中夫婿,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毕竟人属实有实力,容颜也生的好看,光是见到一眼便能俘获了不少女子的芳心。 他大步走了过来,倾斜的雨滴打湿了他绯色官袍的下摆,高大的身躯停在了月瑄的前方。 月瑄在一众女眷中身姿已算是高挑了,此刻也不过是堪堪只到面前这人的宽肩处。 她的目光落到了他握着伞的手指,如白玉般好看而修长,而后又抬眼缓缓往上移,顺着好看的薄唇,高挺的鼻梁,直至对上那双黑眸浓郁的眼睛时又愣了下,心下一跳。 只听见她下意识的问,“你怎么在这?” 要是换作平常,月瑄是绝对不会问出这问题的。 她千算万算,完全没想到她会被苏羿这人的容颜给迷住了一下。 玲珑往后挪了一步,把位置让给了苏羿。 苏羿的伞朝月瑄倾斜大半,他动作从容,笑得温雅:“下朝后同陛下商议要事,然听闻陛下告知殿下在宫中,故在此等候殿下。” “苏彦清,近来我是越发看不懂你了。”月瑄仰头看着他清冷如玉的容颜,眼神疑惑不解。 她还没怎么开始,这人倒是处处都以她为中心,如新婚燕尔的新婚夫君处处疼惜着新妇,做着一个尽职尽责的夫君。 这样的他同记忆中的苏羿有些出入,他不应该对她这么好的啊… 他近日奇怪在会每日都与她歇在同一榻上,对她不似记忆中的淡漠,待她温柔许多。 譬如他近日会为她搜罗各种奇珍异宝哄她开心,譬如休沐又会在院子里为她奏曲,又譬如昨日半夜,他为她戴上了家里祖传的珍宝手镯。 种种迹象,都表明记忆中的他与现在的他,性情变化极大。 在772消失升级系统去的这些天里,她也不能清楚的知道苏羿对自己的好感有多少。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10) “殿下在忧虑什么?”苏羿直视月瑄,目光清澈。 月瑄摇了摇头,说道:“回府罢。” 她收回想法,任由苏羿牵着她的手扶上了马车。 乌云遍布,电闪雷鸣,磅礴大雨。 树上的叶子被大雨打落,掉入地上被淹没。 偌大的府邸依稀可见往日的雍容华贵,只可惜如今不复往日,府里的下仆奴婢大都已被下令秘密处死,只剩伶仃几位婢子。 府外付内都有重兵把守,落败的府邸寂寥,没有生气。 屋内,香炉燃着一缕缕白烟,香味扑鼻清雅。 赵千秋一身素服端坐在古琴前,手指拨弄琴弦,音律便从古琴传出。 “小姐,安胎药可以服用了。”绿萝心里记了下时辰,端着温热的药递到了赵千秋面前。 赵千秋伸手接过,大口的吞下药,却被呛了出来,褐色的药汁染把大片素服染湿,她痛苦的咳着。 绿萝忙一把接过碗放在一旁,拿着帕子擦拭着赵千秋唇里咳出的药汁,眼里泪水打转: “要是换在以前,您哪会受这般委屈。” “咳...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赵千秋红着脸清喘说道:“我如今也不过是笼中之鸟,深受限制。” 心中的那人,也再难见到。 “小姐若没有怀上身子,就不会这般受苦了。”绿萝哽咽说道。 赵千秋苦笑,端起碗一口喝完碗里剩余的药汁:“绿萝,要是没有他,我早就跟着淮王一同去了。” 先帝下令秘密处死淮王及府里的姬妾,看似狠心,却又要想着为淮王留下血脉。 府里几年并无姬妾怀上一儿半女,全都被下旨绞刑处死,连着她也快收到死亡的恐惧时,她就凑巧怀了淮王最后的子嗣。 所以,她活了下来。 腹中的这块肉,也成为了她最后的保命符。 尽管太后恨死了她,却也会顾忌那道圣旨。 一旁的另一名女婢开口:“要是没有先帝指婚,您与相…” “紫兰,慎言!”在紫兰快要说出那个称呼时,赵千秋反应极速的打断了紫兰快要脱口而出的话。 紫兰看了眼屋外,忙捂住嘴,背后后怕的冒出了冷汗,紧张的看着赵千秋。 赵千秋表面镇定至若,心里却也多了几分慌乱:“下不为例。” 紫兰忙点头,也明白自己刚刚那话如果说出了口,被那位听了去,脑袋落地的就是她了。 赵千秋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抚摸着凸起来的孕腹:“也不知为何,最近我总是力不从心,夜里安眠时,也经常喘不过气。” 她是略懂医术的,她衣物吃食上查过几次也没被下无味毒药。 要不是自己查过,她差点下意识以为秦月瑄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被她以牙还牙的方式还了回来。 “也许是孕中焦虑,我们都查了个遍,都没发现有什么情况。”绿萝回答道。 “也许吧。”赵千秋看着屋外飘落的雨滴,思绪恍惚。 那个人的孩子,不该出生的。 见赵千秋走了神,绿萝小心翼翼问道:“小姐,我们去换身衣裳罢。” “无妨,”赵千秋摆了摆手,说:“你们先下去罢,我一个人待会儿。” “诺。”绿萝和紫兰对视一眼,却不敢再说些什么,收拾了下东西很快的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春春:这段时间有点忙,更新时间不定,但会更新。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11)h “唔...啊...你轻点。” 池子里氤氲缭绕,空中掺杂着一股浓郁的气息。 其中,雾气弥漫的水池中一肤如白玉的女子攀着一名男子的颈脖,向来美艳的容颜此刻娇艳万分,小脸绯红轻喘着气,两只修长的玉腿环住男人精壮有力的腰,粉嫩的脚趾蜷缩起来。 男人轻轻一动,她便仰头咬住樱唇,娇喘声溢了出来,温热的水池里荡漾出一圈圈水波。 坚硬的阳物破开娇嫩的肉瓣,进去的一瞬立即被甬道濡湿紧致的肉壁紧紧裹住。 湿濡,紧致,酥软,这种令人振奋的感觉让向来清冷的男人脸颊上浮出绯色。 他小心的扶着女人的腰,缓缓的抽动着:“殿下,放松些。” 月瑄双眸染上一层氤氲,怀孕饱满了不少的雪乳因紧贴着男人的胸口被挤压成扁形,粉嫩的乳尖摩擦得硬挺。 她进来沐浴时,正巧碰到一副美男出浴图。 男人向来高高束起得黑发此刻散落披散下来,随着被温水打湿,贴在了他健壮的胸肌前,白色的里衣紧贴着他的身躯,线条完美的肌肉在里衣里若隐若现。 她一时鬼迷心窍,想跟美男来个鸳鸯浴,使了劲的勾引了人,现在想想真的是... 美色误人,色令智昏!! 白嫩干净的花唇此刻粉的通红,却因小穴镶入粗大的阳物,使周围白了一片,明显的尺寸不合。 随着阳物的抽出,一股黏腻的淫水跟着流了出来,温热的温水瞬间涌进了小穴。 月瑄被涌进来的温水给激得一抖,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的阳物又插了进来,填满了整个小穴。 “够了...够了,你快拿出去。”月瑄四肢无力的攀着眼前的男人,嘴里不断溢出呻吟。 “殿下不能只顾自己。”苏羿俯身吻住那张樱唇,怜爱的拨开她额前汗湿淋淋的碎发。 “孩子...啊...你放肆!”月瑄挣扎着别开脸,很快又被苏羿擒住一通乱吻。 一记深顶,坚硬滚烫如铁柱的阳物顶到了月瑄小穴里酥软的软肉,月瑄被他入得神思涣散,呻吟被堵住只能呜咽的闷哼出声。 苏羿放过了她被滋润得红艳的樱唇,抬眼看她,贴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低声带着情欲沙哑道:“彦清有分寸,殿下放心。” “旷了殿下这么久,是彦清的不是。欠了殿下许多,应由彦清这个当夫君的还清给殿下。” 话音方落,本温柔抽插的阳物猛的快速抽动了起来,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大手却扶着细腰小心避开孕腹,交媾处被捣出了两人许多淫液。 “唔...”月瑄被顶得闷哼出声,叫得花枝乱颤。 她真的后悔了,她不应该图美男出浴的一时之美,这会儿被人肏得死去活来的,都在提醒她今晚的举动有多么错误。 她也没想到,看着不可一世的清冷公子,居然会这般的孟浪,她完全招架不住苏羿的攻势。 她讨好的吻了吻男人好看的嘴角,乞求男人能轻些入她。 苏羿双眸晦暗不明,抽出阳物让月瑄背对着他,腰身一沉向上顶,又整根填满了被肏开得酥软得小穴。 湿热的唇从月瑄的长颈一路吻到了她好看的蝴蝶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则肆意的揉捏着月瑄饱满的雪乳,腰身快速的抽挺,萦绕的水池里响起水声。 这个姿势入的太深了,她浑身无力,双手抓紧横在胸前作乱的那只大手上让自己站得更稳些。 月瑄泪眼朦胧,花心随着男人的捣弄喷出一股股淫水,小腹撑得不行。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12)h 猛烈的欢愉太过刺激,她摇着头,带着哭腔:“你混蛋,我一定要治你的罪。” 脑海一片模糊,许是养尊处优惯了,平日里除了生她的太后,没人敢违抗她的命令。 苏羿贵为一国丞相,除了当今皇帝,谁也不能惩了他去。 “殿下,此刻说出这番话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苏羿托住她的臀走向池子边的卧榻,脱了湿透的里衣后,灼热的身躯覆了下来。 月瑄雪白如玉的肌肤露了出来,雪乳上的红梅硬挺的立着,随着主人大口的喘着气上下起伏回荡。 玉腿被男人打开到最大的程度,露出泥泞不堪的花唇,被捣成白浆的汁水从花缝的小洞里流了出来,颤颤的收缩着。 “唔...”月瑄仰起头,双手攥紧身下的玉锦被。 阳物再次全根入了进来,一举撞到脆弱的花心。 感到月瑄不断收缩的甬道,苏羿明白这是快到了,他停下了动作,细细端详着她的表情。 “你...”快要高潮了,男人却停了下来,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月瑄气结极了,她狠狠的瞪了眼身上的男人。 她自以为是的狠劲,实则两眼含着雾水眼尾泛红,看上去妩媚极了,这只会让男人越发的想要深入疼爱她。 “殿下唤一声夫君,我就给你,如何?” 苏羿口中说出的这句话每个字眼都带着诱惑,等月瑄回过神来时已经脱口而出了。 “夫君。”软软糯糯的音调不似平常的娇惯。 苏羿心猛的跳动起来,低头含住那张红唇,贝齿被轻易撬开,小舌被大舌卷起来吸吮着,交媾的阳物猛烈的抽插起来,两颗饱满的囊袋把小女人雪白的臀部拍的通红。 淫水不断的从小穴里溅出,小红豆红肿得不行,肉体的拍打声在这响了个遍。 “夫君...啊..苏羿..” 花心猛然快速的酥麻快感蔓延至全身,月瑄小腹猛的收紧,全身痉挛,深处喷涌出的清液浇灌在了那粗硬的阳物上。 月瑄眼前一片空白,极致欢愉的身子还在承欢。 她泄了身子,却是愈发的敏感。 最后她还是被苏羿按着肏了一刻钟,他才拔出那让她欲死欲活的阳物,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花唇被射了许多滚烫的白灼。 两人又重新梳洗了一番,苏羿这才抱着软成一滩泥的月瑄回到了二人的房中。 今晚的精力消耗过度,月瑄这才一沾床就快速入眠了。 第二日月瑄拖着一副酸痛的身子躲进宫住了好几天,说是想在太后身边孝敬几天,为此月瑄这个做女儿的也被太后笑了好几日。 月瑄坐在自己在宫中的寝宫,一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翻着苏羿送来的精贵物品。 “公主,可要出去走走?”翡翠轻声问道。 听她言,月瑄本来想拒绝,但脑子一转想到了什么,“苏彦清下朝可是直接出了宫?” “相爷今日告假,并没有上朝。”翡翠回道。 今日早朝,陛下可是发了好大一通火,宫里传了个遍,据说是因为百姓因为许久不见亲民的淮王妃,特去淮王府门前打探消息。 这一去,就不知从哪听来淮王妃被软禁的消息,引起了许多百姓的不满,一时间流言传了个遍。 朝堂上的大臣们为此争议不断,没了苏羿这个相爷拿主意,大臣们红着脸吵了起来,让本就不舒坦的秦不离龙颜大怒,当朝斥责了许多大臣。 “告假?”月瑄疑惑,“可知是什么原因?” 翡翠道:“奴婢也不知,公主要不问问陛下?” 月瑄摇了摇头。 笑话,居然拐着个弯去问亲弟弟自己夫君是因何事告假,这让她情何以堪,她不要脸面的吗? 尽管心里在意着苏羿的行踪,但是月瑄还是强忍着在宫里又待了两日,这两日里苏羿还是在告假并未上朝,只不过今日一早便传来了太后解了赵千秋的软禁命令。 月瑄心底在意苏羿,现在在快要下宫禁令的时辰驾着马车出了宫。 ---------------- 春春:下个世界给你们透个底,小马文学还是校园文学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13) 月瑄回到公主府得知苏羿没在府中,便又带着几位贴身婢女去往隔着一条街的丞相府。 毫无阻拦的进了丞相府。 月瑄极少来丞相府,可以说是除了新婚那段日子,她之后几乎就没踏进过丞相府。 所以管家林伯在看到她的时候就惊了一下,很快就上前迎道:“主母今日可要宿在相府?” 月瑄忽略这个问题,她由玲珑扶着,脚下步数极快,“苏彦清呢?” “您走慢些,主子在书房待着呢。” 林伯额角一跳,生怕挺着个肚子的月瑄摔倒,小心翼翼的跟在身旁。 在书房门外侯着的林萧来不及阻拦,门就被匆匆走来的月瑄打开了。 他恭敬地拘礼:“见过殿下。” “嗯,”月瑄应了声,转身道:“你们在外面侯着,我自己进去瞧瞧。” 苏羿的书房除了他的左膀右臂,几乎没有一人能踏进去过。 而自他们成婚来,月瑄也就进去过两三次。 她也懂得重要性,身为一国丞相,一人之下的权臣,手里自然是掌握着一国许多的机密。 平日下人也是不被允许进去收拾,一般都是由林萧来收拾清理。 苏羿不在府中的时候,这会有身手了得的暗卫把手着,只要敢闯入,那身首异处的就是那人。 事实也是,每年都有许多想闯入的斥候,全都一一被解决掉了。 刚进去月瑄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苏羿的身影。 她绕过上好的紫檀屏风,看到了苏羿穿着松松垮垮的里衣坐在床榻边,性感的锁骨,肩处尽管包着白布,还是有丝丝密血渗透染红了白布。 月瑄想,应该是刚刚自己包扎好的。 苏羿侧过脸,眯着眼看看向来人,在看清是月瑄时,他紧了紧喉,声音哑的厉害:“殿下怎么来了?” 他有些惊讶,毕竟在温池那一晚后,这小女人就躲他厉害得紧,想见一面都难,虽然他能见到,但也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怎么伤的?”月瑄蹙着眉问。 他闷咳出声,片刻开口道:“捉拿反贼时不小心伤到了,殿下放心,这伤只是看着严重罢了。” “轻到需要告假吗?”月瑄显然的不信。 苏羿沉默片刻后笑了笑,他对站着的月瑄招了招手,“殿下,过来。” 月瑄很听话的走到了苏羿身前,便被他拉着手坐在塌下。 “殿下不躲彦清了吗?”苏羿笑着握着月瑄的手揉了揉。 月瑄脸薄的一红,佯装生气低喃的骂道:“谁叫你那般孟浪。” 虽然是她起了贼心勾引,但也没想到这向来刻板守礼,光风霁月的男人在这房事上那样强势… 苏羿唇角微翘,缓缓道:“是我的不是。” 月瑄绷不住佯装生气的面容,皱了皱鼻子,道:“罢了,本宫不跟你一般见识。” 一阵风从窗台吹了进来,仿佛一双无形是手抚摸过脸庞。 苏羿闻到了身旁女子身上独有的清香,萦绕于空中,沉浸于心底,她的容貌如牡丹一般,艳丽而不失华贵。 “你这伤瞒得好生要紧,我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不让我知晓?”她的唇瓣如娇艳欲滴的玫瑰一般,惹人眼球。 “不行,本宫得拿令牌让玲珑去传夏太院过来。” 月瑄说着作势要从榻上站起,臀部尚未完全离榻,纤细的手腕便被人握住,腰身被一一只大手扶着坐好。 她缓缓侧过头,是苏羿拉住了她。 “做甚?” 语气很是不解。 苏羿一声不吭,很安静。 半响后月瑄正想开口,肩处却传来重量,是苏羿把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殿下,我知道我从前不是一个好夫君,但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我才发现当一个好官同时也能做好一个夫君和父亲,说出任何再多的理由不过是为自己的从前找借口。” “苏彦清,你想说什么?”月瑄垂眸看向他。 “我从前忽略了你太多,甚至一些淡漠的举动也伤了你。我想要弥补的有太多太多,这辈子恐怕是都补不完,殿下可否能给彦清一次机会,好好地待殿下与我们的孩儿。”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14) 月瑄笑了笑,语气带着惯来的娇纵:“我这人自小就养尊处优惯了,性子也不好。大婚之夜你撇下我一人睡在书房,而后又冷落了我好一阵。你敢舍我的面子,那我也让你面上无光。” 这话指的是之前闹了好一阵,她养在府里的那些客卿。 虽然说是客卿,但外人眼里却以为是她养的面首,虽不敢当面说她,但流言向来就是一传十,十传百。 但这流言对备受百姓尊敬爱戴的苏羿却毫无影响,甚至还可惜了他娶了她这么一个公主。 “我心眼小,向来是睚眦必报,”说着,月瑄的手撩过苏羿一缕黑发,“过往的一切我可以当没发生过,谁让丞相的容貌没人能比上半分呢?但你不付出点什么就想讨得我给你机会,那你也就别想了。” 说到底,还是那副清冷的绝世容颜蛊惑了她。 苏羿低低地笑出声,只是略微咳了几声,语气有些无力:“彦清庆幸生了副好面容,殿下且等着吧。” 该有的一切,他会尽数以最好的补偿给她,他两世唯一的妻子。 月瑄忍住想给他白眼的冲动,问:“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这几月对我的态度突然转变了?” “殿下是否相信轮回?”苏羿问道。 “半信半疑。” 月瑄其实是信的,不然她如今也不会在这。 “说来复杂,以后彦清慢慢说给殿下听。”苏羿阖目,语气很轻。 他呼吸灼热,滚烫的体温透过月瑄的薄纱外衫传递了这不正常的温度。 月瑄这才惊觉,苏羿发热了。 她把男人扶着坐好,对外候着的人说道:“林伯,府里的大夫是否在府中?” “少爷可又是发热了?您且等等,老奴这就去请江大夫过来。” 林伯的声音越来越远,想来是在月瑄问他时就已经行动了。 “方才我让传夏太院来给你诊脉,你为何还阻拦我?你是不知道你发热了吗?”月瑄又气又无奈。 “小病不比兴师动众,况且这两日反反复复,一会儿就好了。” “是我好心当作驴肝肺。”月瑄不满。 她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苏羿弯了弯嘴唇,凑过去蜻蜓点水的吻了吻月瑄的唇,“瑄瑄,我好生欢喜你。” 月瑄老脸噌的一下红了个透,瞪了他一眼:“不许叫我瑄瑄!” 犯规,这人不愧是一国丞相,心眼子比谁都多。 她本就十分喜欢他那张出淤泥而不染的俊颜,这会儿他利用这张脸来勾引她,甚至还直白的说欢喜。 这哪家小娘子见了不心动的? 这要是在那些被苏羿虎视眈眈的官家小姐们见到,指不成要迷倒几个。 “瑄瑄。”苏羿黑眸直直的看着她,因身体不适,向来好听的声音低哑的不行。 他性感的喉结动了动,再次吻了下来。 月瑄:“……” 完了,对这张脸完全没有抵抗力… [772:叮~您的77已上线,系统检测出苏羿对宿主的好感已高达91,剩下的还请宿主再接再厉。] 772突然的出现吓了月瑄一跳,一不小心就把苏羿的下唇咬破了。 苏羿松开那张樱唇,血珠从他有些苍白的薄唇渗了出来,往后一撤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处,他闷哼出声。 看到月瑄愧疚的小眼神,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伤处,道:“这下我可是伤上加伤了。” 月瑄尴尬的笑了笑,在心里问候772。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的出现?] 772的声音变成了孩童的清脆声,指责道:[宿主怎么能这么说?这次系统升级的是有些久,但一结束我就迫不及待的来找你,结果还被宿主你给嫌弃了。]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15) [找我你也不看看场合合不合适?] 772:[你在怪我打扰你了吗…] 月瑄无视升级了一趟变得人格化了许多的772,干脆利落地切断了与它的对话。 不过一会儿,门外江大夫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入耳边:“早跟他说过按时服药排掉体内剩余的毒素,他倒好,不吃就算了还偷偷倒掉,早知道老子就不帮他解毒了,浪费我的时辰。” “是是是,少爷一贯不爱服药这确实是一个坏毛病,我之后会多跟他说说的,江大夫别生气。”林伯讨好安抚的声音传来。 两人的声音随着匆忙而脚步声越来越近。 直到踏进书房,江大夫在见到面色潮红的苏羿时,冷哼了一声:“有本事倒了药你就别叫我啊,折腾死你一了百了。” 月瑄看了眼病态美人,抽出被他握着的手:“你竟这般不爱惜自己身子的安康,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今后会待我与吾儿好?” 苏羿警告的剜了眼还想一连串指控的江大夫,对着月瑄解释道:“别听他胡诌乱说,我虽告了假,但官员要批阅的奏章我还是得查阅的,这一来二去真是就忘了。” 江大夫又冷哼了声,粗鲁的抓过苏羿的手腕进行把脉,“你把我开的药服下去把余毒清了就没事了,敷外伤的药隔两时辰换一次。” 语气可以说是非常不好,他对着月瑄说:“殿下每日盯着他服下去,要照每日这样旷日累时,保不齐我楚国就出了个英年早逝的丞相。” “主母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江大夫在外游历潇洒惯了,说话是有点直言不讳。”林伯赶忙赔罪,生怕江大夫这耿直的性子冒犯到了月瑄。 月瑄嫣然一笑,看着苏羿说道:“江大夫说的也没错,要是不想吾儿换个父亲,你就乖乖的给我把药吃了。” 直白的威胁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低下头,生怕触犯了什么忌讳。 苏羿噎了一下,说:“我会好好服药的。” 有月瑄在相府盯着,苏羿毒素清得很快,不过几日便清了个透,他肩膀上的伤也结痂了。 今日是太后寿辰,许多的官家女眷都来了,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盼着能在今夜能够入了当今陛下的眼,封为后妃光宗耀祖。 “哟,这不是淮王妃吗?”一道娇声从后边叫住了赵千秋。 赵千秋握紧了绿萝的手,转身看向那穿的华贵的娇小姐,强作微笑:“苏小姐。” 来者是苏羿父亲同胞兄弟生的女儿,也就是他的堂妹苏灵,他父亲在朝虽是叁品官员,但却备受当今陛下宠信。 她自小就不喜欢赵千秋这个装模作样的女子,两个人幼时碰到一处必定争个高低,故而关系十分差。 苏灵上下打量着赵千秋,笑的讽刺:“怎么淮王病逝后你这过的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从前带着十个婢女招摇过市,巴不得人不知道是你,现如今怎么就只带着你这俩大丫鬟?难道是淮王府里银两不够了?” “苏小姐逾越了。”赵千秋脸色不好的回道。 “别这么说呀,好歹我们幼时一起成长,你这话一出多伤我的心。” 说完,苏灵看向她的鼓起来的孕肚,“公主嫂嫂以怀孕五月,算了算你这也有六月了吧?” 赵千秋脸色苍白,但想到秦月瑄和她孩子活不长久时又回了点气色,她理了理被微风吹得凌乱的外衫:“是有六月了。” 她非常明白跟她不对付的苏灵是不会跟她闲谈,接下来苏灵的这一句话也证实了这点。 “好可惜的孩子呀,还没出世父亲就病逝了,真是让人心疼。”苏灵表情故作可惜,语气却不掩饰嘲讽,“先是淮王病逝,后来又是赵大人辞官回乡,你出嫁这些年来发生的这些事都太不吉利了…要不要我帮你找找大师帮你看看呀?” 在场的所有官家小姐听见,都小声的交耳谈论起来。 苏灵这话简直是杀人诛心,这分明说的意思就是指赵千秋是个祸害,克死了身体健康的淮王不说,还把自己娘家给克得丢了官。 “大胆,你一叁品官员之女如此冒犯我们王妃,可见是个规矩没学好的小姐。”紫兰冷声道,听不得别人这么说自己主子。 “我虽没拜大哥的同门下,但自幼大哥也总会在学问上指点我一二,我方才说的都是由心担忧淮王妃才问出口的,我好心好意关心故人,怎么一到你这婢子嘴里我就成了没学好规矩的人?” 紫兰气得脸红,“你强词夺理!”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16) 苏灵还想说些什么,不远处就传来了奴婢的通报声,“太后驾到,昭阳长公主殿下到!” 本就围成一团的女眷们纷纷往后退空出一条道来,行礼:“参见太后、长公主,太后娘娘万福金安,殿下万福金安。” “免礼,入座吧。”太后含笑道。 “谢太后娘娘。” 待官家女眷们纷纷入座,她拉过坐在身边月瑄的手,感慨着:“哀家到底是老了,你看看这些个小娘子们,个个都娇嫩得能掐出水来,也不知道今后会便宜了哪家的儿郎们。” 月瑄笑意荡漾在眼角,开口接了太后的话:“确实娇美,只可惜儿臣不是男儿身,不能娶了这些小娘子们。” “你这顽猴儿,都快当娘了说话还这么不着调。”太后手指点了点月瑄的额头,看似责怪,语气实则是宠溺。 “大家别介意,昭阳就是被哀家与皇帝宠坏了。”太后说着。 苏灵掩唇娇笑,她站起身子对着高座上的太后和月瑄一拜,提高了声音:“昭阳嫂嫂容颜绝色,要是男儿身这绝对跟大哥不相上下,不说别人,首先灵儿心中第一夫婿人选就是昭阳嫂嫂。” “就你小丫头嘴甜。”月瑄娇慎的说道。 “哈哈哈哈,那哀家可不能让这皮猴儿嚯嚯了你去。”太后心情极好,保养得宜的面容依稀清楚的能见到她少年时的绝色风采。 月瑄小女儿作态的摇着太后的手臂撒娇着:“母后,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儿了。” “好了,同样快当娘了,你怎么就不能跟淮王妃学学,安分些。” 语罢,太后对着赵千秋道:“你怀有身子这些天可有什么不适的?” 就只是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赵千秋身上。 只见她有些苍白的脸上笑容得体,回答道:“回太后的话,妾身并无不适。” “看你这孩儿是个乖巧的,知道心疼你的不易。” 赵千秋点头应是,不再多言。 明明恨她恨得巴不得把她千刀万剐,却在众人眼前做出一副温和慈善的模样,不愧是能在如狼似虎的后宫中生存下来的女人。 月瑄坐了一会儿,不太想见到赵千秋那张死人脸,便小声地对太后说道:“母后,儿臣乏得很,想回寝宫歇息了。” “离儿还没来呢。”太后说道。 “儿臣乏得紧嘛~”月瑄小女儿作态的晃着太后的臂撒娇。 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太后还是最吃自己女儿撒娇这一套。 月瑄这么一撒娇,太后直接没底线的同意了,“哀家先同你说,云儿那边御医还没有个准确的信,你要歇息醒后就不能去闹她。” “儿臣是那样的人吗?”月瑄不满的嘟起了嘴,“好歹儿臣也是做姐姐的,怎么会做事不分轻重。” “行行行,”太后无底线妥协,她嘱咐着随身伺候的玲珑和翡翠:“扶你家主子回宫殿路上注意着些脚下,她如今身子也重了,看紧点别让她磕着碰着了,不然哀家拿你们是问。” “诺。”玲珑和翡翠应道。 赵千秋坐在位置上冷眼看着月瑄被宫女们护着离开,神色隐晦。 “淮王妃,你这胎月份是比长公主殿下还大上一月?”坐在一旁的宁王妃突然问道。 “正是。”赵千秋回道,有些疑惑宁王妃为什么问出这道话。 宁王妃温柔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只是疑惑她身子何故比你重罢了,你这胎看似却比长公主…” 她思考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小上许多。” “或许是我身子比较单薄罢。”赵千秋垂眸,双手放在腹上。 没人比她清楚,她这胎十分的安康。 宁王妃无声笑了笑,也不再多言,侧过头又何宗室的女眷聊了起来。 回了宫殿,月瑄便把华贵繁杂的宫服褪下,换上一身单薄的纱裙,嫩黄的肚兜若隐若现。 她慵懒的斜靠在宫殿亭子里摆放的一张小榻上,珍贵的纱袖褪到手肘处,露出一只白嫩的玉手撑着额角,乌黑的青丝尽数散落。 任人看去都不得不赞叹一声,好一幅美人图! 月瑄享受的吃着玲珑精心剥好的附属国贡献上来的荔枝,[772,在不在?] [不在。] 赌气十足的声音,显然对于月瑄上次直接切断联系的事还在气头上。 [害,本来想花点积分的,但你这态度还是算了吧。]月瑄故作遗憾的开口,又吃了一颗剥好的荔枝,清甜的味道直接甜腻到心间。 很快,772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系统刚刚升级,我也刚刚接受了新的性格测试,还没适应完全。宿主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为你提供服务的呢?] 772十分唾弃自己这讨好人的样子,但没办法,谁让宿主拿积分诱惑它。 [给我一颗保胎丸,皇后这胎可不能出什么意外。]月瑄直截了当的开口。 [你买这个还不如买颗体质丸给她服下,提升她的体质。] 月瑄顿了顿,问:[为什么?] [皇后这胎是必定会平安出世的,但孩子平安出生了,可母体就不一样了,什么风险都会有。] 在月瑄想问772为什么这么肯定皇后这胎一定会平安出世的时候 ,772的声音继续传来了。 [系统这边检测到皇后这胎是这个世界的下个男主,所以我才肯定他能安全降生,但不知为何,下任男主出世的时间,提前了不少。] [什么意思?你意思是,上一世这孩子也是男主?]月瑄有点云里雾里的,也有可能是怀孕的原因,思考时迟钝时许多。 772解释道:[接收的剧情里是苏羿云游天下,赵氏母子坐拥天下。但可能是我升级了,近一步的权限也大了许多,所以解锁了隐藏剧情。] [所以隐藏剧情是什么?] 772:[苏羿在孩子夭折后确实走遍了大片山河,也在途中得知妻儿离世的真相,心中悲痛欲绝。在他离开朝廷的几年,赵氏母子二人本性暴露,赵千秋惑乱朝纲斩杀忠臣,小皇帝暴虐无道,荒淫无度,敌国来袭连失五座城池,楚国一个大国瞬间变得岌岌可危…在回楚国途中,苏羿遇到了前皇后以及秦不离的遗腹子,其实后面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了。] 月瑄挑眉,[苏羿确实是千古一相,受后世万人爱戴。他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只能这么说,凡是百姓遇到困难他总能解决,一国宰相过的却清贫无比,但也因为一生做了许多功德,得到了回报,至于是什么回报我也不知道了,我权限不够。]772感慨的说道。 月瑄陷入沉思,跟772兑换了颗体质丸挥了挥手便让近身伺候的玲珑和翡翠退下了。 仲夏夜,正直炎热时期。 因怕她着凉,所以太后停了她的用冰,宫殿里闷热,没有室外舒快。 这会儿月瑄侧躺在亭子里的小榻上,清爽自然的晚风温柔的拂过,月瑄也在这舒服的晚风中阖上双眸,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半梦半醒之间,隐隐约约看到一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近,视线也从模糊到清晰。 月瑄睁开双眼,意识还是有点没清醒,语气软糯迷糊,“苏彦清。” 苏羿应了一声,坐到一旁俯下身额头抵着月瑄额头,“怎么在这睡着了?” “这里凉快。”月瑄回道。 她小巧的鼻子嗅了嗅,就闻到了与苏羿身上飘着酒香味,问道:“喝酒了?” “盛情难却,同诸位大人小酌了几杯。”苏羿说完,视线移到那张樱唇。 他喉结微动,含住了那张漂亮的樱唇。 “唔…”月瑄仰起头迎合着男人,小手在男人的胸膛作乱挑逗。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17)h 等月瑄找回理智时,薄纱如蝉的裙摆已被推到了腹部,亵裤已下落不明,下身的画面毫无遮挡的呈现在了苏羿眼中。 那白洁饱满的花唇因刚刚的调情湿润了些,苏羿伸出手指在湿润时花缝抹了一下。 月瑄措不及防的娇吟出声,敏感的花唇不受控制的潺潺流水。 在感受到男人越来越近的滚烫呼吸,月瑄脑海警铃大作,她忙用软而无力的玉腿抵在苏羿的肩膀上,制止他靠近。 她娇声喝止:“不行,那里不行!!” 男人的大手握住月瑄纤细的脚腕,轻而易举的往一旁拉开推高。 月瑄还在做着无力的挣扎,她有些羞愤的说:“不行,我今夜没沐…啊呃..” 没等她说完,苏羿的薄唇已经含住了潺潺流水的花唇,那里散发的清甜越渐越浓,大舌把所以流出来的甜汁蜜液尽数吞入口中。 他高挺的鼻梁戳着那泛红颤抖的小红豆,舌尖已经探入那小洞口,模拟阳物似的一进一出,动作温柔绵长。 月瑄最受不了的就是温柔这套,一波又一波酥酥麻麻到极致的快感在她身下聚集,蜜液更是越来越多,止都止不住,这样的极致的快感让她快慰到几乎崩溃。 男人的嘴里的动作还在继续吸吮,月瑄不由的绷紧脚趾,仰起头大口喘气,拼命压抑想要大声尖叫的声音。 “嗯..不行。”她脑海闪过白光,全身颤抖至痉挛,花心深处喷出一股蜜液。 苏羿抬头看向已达到一次高潮的小女人,他房事经验甚少,这是他这些日子闲暇时看来的,果真别有一番风味。 月瑄被他的大掌扶着腰坐在了他腿上,两人四目相对,看到男人亮晶湿漉漉的薄唇时,她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因为上面残留的蜜液是她动情渴望他的证据。 男人释放出粗长青筋勃发的阳物,颜色极为粉红,月瑄看得快要欲火焚身了,她想起上次被入的欲仙欲死的感觉,有些后怕的想要抬臀起身逃开。 “瑄瑄乖些。”苏羿声音低哑的诱哄着,大掌握住她的腰往下坐,私处毫无阻隔的相贴在一起。 粗大的阳物在花唇处磨蹭着,没过多久就沾湿了许多蜜液,硕大的头部怼着那颗硬挺的小红豆磨擦。 “呜…”月瑄难耐的攀住苏羿宽阔的双肩,感受到淫靡的花唇又流出来许多爱液,她有些气急的撕扯拉开苏羿月牙色的锦袍,露出他扎实有力的胸肌。 苏羿文武双全,虽用武不多,但身上的肌肉也是很结实,他皮肤比寻常娇贵的公子哥还要白上许多,但扎实有力的胸肌和腹肌却充满了他的彪悍阳刚气息。 私处相贴磨蹭了好一会儿,月瑄就被男人的大掌抬起了臀部,她感受到什么快要开始的时候,男人就握着阳物一举进入那销魂的甬道,直至全根没入,只留下两颗大囊袋。 苏羿温柔的注视着媚态十足的月瑄,沾着她淫液的薄唇含住她的樱唇,舔咬她的唇,因着身下缓慢抽插的动作,酥麻的快感让她想张开唇呻吟。 只可惜唇瓣被男人含住,此刻也被他逮到机会撬开贝齿,他卷住小女人的小舌头温柔的吮吸着,吮弄着她柔软的香舌,汲取她香甜的甜液,直到她快喘不上气时男人才松开她的唇瓣,看着被他吻到红肿的唇瓣,顿时感觉心满意足。 月瑄大口喘息,迷离的眼神直直的看着苏羿,身体软成一滩水,撩开他之前比她胡扯敞开的衣襟,露出快痊愈的伤口,她低头亲了亲伤口,随后缓缓向上到男人独有的喉结,她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轻轻咬着。 “嗯…”苏羿停下动作,闷哼出声。 娇美的女人不满男人停下动作,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让他继续,只好自己前后摆弄着阳物,面对面坐的姿势入的很深,硕大的头部直戳到一块软肉瞬间让她卸了没几分的力气,软趴趴的靠在苏羿宽阔的肩膀。 花穴的壁肉不断蠕动,紧紧箍着那粗长的阳物,香软的身躯难耐的磨着他的身子,她语气十分讨好:“彦清…啊…夫君,要我..夫君。” 苏羿心底被女人勾得痒痒的,阳物又肿胀了两分,他注视着月瑄的黑眸热得滚烫,声音低沉沙哑:“还逃吗?” “不逃了。”月瑄摇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苏羿。 苏羿低声的笑了笑,大手绕到她颈后解开肚兜的绳子,薄纱的衣襟被往两边拉开滑到手肘,随后看到的就是嫩黄的肚兜孤零零坠地的场景。 大掌握住那白嫩柔软的雪峰,雪乳上的红尖早已硬挺,男人托起那近来大了许多的雪乳,饱满的雪峰被苏羿不断揉挤出不同的形状,指头不停拨弄着那颗硬挺的红尖。 “啊…给我..”月瑄舒服的呻吟出声,镶着满满阳物泛白的花唇流出了淫水,顺着二人交媾的私处流到了男人的囊袋。 ————————————————-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18)h 苏羿握着月瑄的臀九浅一深的顶撞,贴着她舔咬那小巧可爱的耳垂,“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 他的声音很温柔,让人一听就心生欢喜。 坚硬的阳物猛的被小穴肉壁紧紧绞住,却丝毫阻止不了它往敏感的花心撞去。 还没等月瑄反应过来,随着一记深顶,他低沉的声音又响起:“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人间吻合人。” 月瑄瞳孔微缩,不敢置信的看着苏羿,忍住那快感上涌的娇吟:“你….你居然…呃..” 苏羿勾唇轻轻一笑,无视女人震惊的眼神,继续道:“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月瑄近乎崩溃,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苏羿会做这种时候读淫诗。 敏感脆弱的花心被硕大顶得湿软不堪,酥乳随着动作不断晃动,汁水淋漓。 她无助的摇着头,泪眼汪汪,指甲已把苏羿身上刮出好几道痕迹。 “软玉温香抱满怀..将柳腰款摆,”苏羿喜欢极了月瑄这副模样,加快了捣弄的速度,“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嗯哼…” 苏羿闷哼出声,胯下的阳物被箍紧得差点喷出白灼,“瑄瑄很喜欢这些诗?” 月瑄咬住樱唇,攀住他肩的玉手捧起苏羿的脸庞,小嘴凑上去试图封住那张吐出淫诗的薄唇。 苏羿爱狠了月瑄的主动,含住那张红肿的樱唇,大舌卷小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两人身上香汗淋漓,被衣裙完全遮挡住交媾的私处拍打出一片水声。 夜深人静,月光的微亮找到了小亭子里的二人。 从远处看去,男子身上衣物完整无缺,女子的衣衫半褪,露出肤如凝脂的玉背,下身衣裙却完好如初。 快感到了极点,月瑄紧紧蜷缩着宛如玉珠的脚趾,小穴紧紧绞住疯狂抽插粗长的阳物,她啜泣的哭出声,由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蜜液,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泄了出来,湿软的小穴在男人加快的抽插中再一度的被送上了高潮,滚烫炙热的浓精喷在花心,这致命的快感让月瑄两眼翻白,差点晕了过去。 苏羿轻轻喘息,怜爱的亲了亲月瑄。 月瑄无力的推了他一把,啜泣的哭道:“出去。” 苏羿见怀中娇娇哭泣,心疼的给她擦掉眼泪,而后无奈的提起她的臀,把还停在小穴里边的阳物抽了出来。 “嗯…”阳物抽出带来的酥麻感让月瑄轻哼出声。 没了阳物堵住的小穴,花心里边流出来一股股清亮的白灼,那既是两人相交的液体,也是苏羿射出的精液。 液体滴到二人的衣裳,打湿了一片。 “我要沐浴。”月瑄头靠在苏羿的肩上,浑身无力。 小穴虽没了硬物,却能时刻感受到那东西还在里边不停抽插的样子,难受极了。 “好。”苏羿点头,把她半褪的衣衫整理好,捡起地上的肚兜,就打横抱起月瑄往殿内走去。 ——————————————————————— 作者有话要说: 春春:你个闷骚货还看小黄诗。 苏羿:恶补夫妻房中趣事不是说说而已,这么多年读的书也不是白读的。 春春:闷骚的狗东西…… 风流美艳长公主vs清冷丞相(19) 二人沐浴完之后,苏羿拿着帕子给月瑄绞干发丝,动作温柔和顺。 月瑄玉手拿着发簪在把弄,身子跟没骨头似的依靠在苏羿怀里任由他动作,“我这些日子置办的首饰倒是少了许多,宫里的也没几个入我眼的,过些日子我再去逛逛吧。” 苏羿轻易的抱起月瑄把她放到了床榻上,靠近她道:“母亲那有几套留给你的首饰,这两日遣家仆送过来了,过两日便到,到时你看看合不合你眼缘。” 月瑄点头,身子往榻里移,却不想腰酸的厉害,她娇气的瞪了眼苏羿。 苏羿好笑的看着她,伸手给她轻轻按揉着腰部:“我已经很克制了。” 只缓解了一次,他那压抑了许久的东西怎么可能满足。 但考虑到小女人月份大了,身子越来越重,他才不敢那么孟浪,不然有得她好受的。 月瑄刚被滋润过的小脸一片粉红,她咬着牙剜了苏羿一眼,扶着肚子转身背对着他。 苏羿忍住笑意,把背对着他的小女人拉到怀里,手里继续给她揉着酸痛的腰部,好看的下巴抵在她乌黑的青丝上,“快睡罢。” 月瑄被他的手法揉的舒服,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这日下朝,苏羿听起一旁的官员说起家中妻儿的事,便开口问起朝里人尽皆知以家中妻子为主的韩大人:“韩大人,你可知京中女子首饰哪家样式较为新颖的?” “相爷这是要给长公主添妆饰吗?”韩大人惊讶的问道,也没想到向来在下朝后除要紧公事一般不会跟朝中官员闲聊的苏羿会主动跟他搭话。 苏羿点头,回答:“家妻最近想添些发簪妆饰。” “原来是这样,”韩大人恍然大悟,继续说道:“要说京中女子最爱的店铺那白玉堂就是当之无愧了。” “多谢。”苏羿在心中默默记下。 “哈哈,下官也是陪夫人去过几次,也听得她说这家店铺最好不过。”韩大人哈哈笑道。 与韩大人互相道了别,苏羿就让林萧驾车到白玉堂。 刚一进店,扫了一眼里边,大多都是闺阁小姐或是富贵的妇人。 掌柜眼尖,一下就看见了穿着官服的苏羿,笑的两眼都眯起来了:“见过大人,大人近日来可是为家中夫人添置珠钗?” 苏羿‘嗯’了一声,“这可有独一无二的样式?” 像是月瑄这样尊贵的女子,就应该独拥别人没有的,这样才配得上她的身份。 “这...”掌柜脸上作出为难的表情,“独一无二的那得定制,大人得拿出您画的图式,要现成的话目前也就只有我们新出的样式?” “定制的话,一套虽说银两是贵了些,但草民的白玉堂做首饰是出了名的好,绝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大人您看是要定制的还是看看我们店的镇店之宝?” 苏羿:“新样式给我看看。” 看了掌柜拿出来的簪子之后,他沉默半响,道:“包起来吧。” 这是一支精雕细琢的金丝制成的凤簪,翅膀和尾部均栩栩如生,隽雅秀美之余又显雍容华贵。 掌柜眼缝笑的眯了起来,而后又故作为难,“大人,这款簪子草民还没开始摆卖,大人要是想垄断可能还需要多付些银两呢。” 站在苏羿身后的林萧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上前递给掌柜,“不知这十万两可够?” 掌柜忙哈哈笑,接过银票,嘴角是压不住的开心:“够,够,草民这就为大人装起来。” 包装好之后还多了两个小盒子,掌柜捂着嘴笑,把装好的盒子交给林萧:“大人出手阔达,草民就做主多送了些小礼。听闻大人麟儿快临落,这小铃铛银镯虽不是什么贵重物样,但在百姓中却是对小辈的疼爱和祝福,草民就提前恭祝大人了。” 掌柜掌管白玉堂多年,自然也是早就眼尖的认出了这位器宇不凡的大人是当今丞相。 “多谢。”苏羿接了掌柜包含祝福的话。 掌柜笑眯眯的送苏羿到店铺门外,道:“大人慢走。” 苏羿的马车刚走几步,另一俩小巧的马车就与他的马车相交而过。 撩开帘子的紫兰看到了,回头看向坐在一旁的赵千秋:“王妃,是丞相大人。” 赵千秋默言,到白玉堂下了马车后便见掌柜笑着迎了上来,“许久未见王妃,今日一见王妃美貌依旧。” “掌柜谬赞。”赵千秋颔首微笑。 “王妃订的耳坠白玉堂已经制好,请王妃殿下移步到店里看看。”掌柜边说边领着赵千秋往里走。 只不过在一旁等着掌柜拿出耳坠时,就听到了还在店铺里看珠钗的大家小姐们在讨论。 “我们朝廷有这么俊俏的大人吗?” “不知道呢,看着也是世家出身来着,出手还真大方,也是个疼爱自家夫人的,我日后要是也嫁了这么一个时刻想着我的夫君,那得多好。” 赵千秋面上含笑,心底里却闪过刚刚与她马车相交而过的苏羿。 哪怕不愿意相信,她手里紧绞的手帕已经出卖了她此刻的不安的心里。 “王妃,您看看,这耳坠我们可是一做好马上就派人告知了您,这上好的料子做成的耳坠也最是衬得您越发温婉美丽了。”掌柜拿出耳坠,对着赵千秋又是一阵好听的拍马屁。 赵千秋拿起耳坠,让一旁的紫兰给她带上,问道:“刚刚是否有位大人到这来?” 掌柜笑容一顿,又陪笑的说道:“可不是,这位大人真是年少有为,那通身气宇不凡的身姿一看就令人心动,要是奴家年轻个二十年,指不定就心动想嫁给他了,他家夫人也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运,才得了一个这么全心全意对她的夫君。” 赵千秋听完,温婉较好的面容差点扭去成一团,她素来是能隐藏好自己心事,这会儿她真快被心里的妒火给气得快要面目全非。 秦月瑄,她凭什么!! 明明当年要与苏羿成婚的是她,明明是她!! “这耳坠真是配极了王妃,王妃可还满意?”掌柜夸张的开口。 赵千秋到铜镜前看了两眼,早已没有出门时平静的情绪,“紫兰,把剩下的银子给清掌柜吧我” 掌柜听完,更是合不拢嘴了,嘴里又是好一通恭维人的马屁。 回到府里,苏羿心惊胆颤地看着一群婢子小厮着急的劝着那顶着个大肚子还要踩着梯子要爬上屋檐的女人。 他直接走过去一把把月瑄小心抱了下来,安全着地后才开口:“胡闹!” 月瑄撇了撇嘴,不满道:“我这不是没上去嘛。” “她胡闹你们也跟着胡闹?”不好对小女人发怒,苏羿只能把火撒在家仆身上。 一群家仆不敢言语,直跪下低头认错。 “干嘛这么凶呀?我是主子,我想要做甚他们都不敢拦我的。”月瑄虽然有点心虚,不过仗着男人不敢对她发脾气,她底气就足了些,“你今日上朝被那些老不休的老官为难了?” “谁会为难我?”苏羿反问,看向厚脸皮不认错的月瑄。 “那你干嘛这么凶?” 苏羿忍住额角直跳的青筋,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还有两月就要做娘的人了,还整日爬上爬下,摔了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会让我自己摔了?”月瑄不服反驳,这些日子她真的被苏羿这男人吃的死死的。 “这个月初旬,花园散步。”苏羿冷漠开口。 月瑄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这男人开始算账了,她忙开口说:“好了嘛,我知道错了。” 在花园散步那会儿,她是真脚滑踩到裙摆差点摔了,还好苏羿当时在,拉了自己一把,不然真就摔了。 刚认错完,月瑄突然想起自己长公主的身份,她插着腰对苏羿骄横的说道:“好啊你,你当初对我说的话你都忘了是不是?现在才过了多久就这么对我,我是长公主,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见自家主子这么无理取闹,翡翠和玲珑都拉了她一把,“平日您这么对奴婢们就算了,这回是您没理,对相爷还是温柔点吧。” 月瑄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翡翠和玲珑,又看了眼苏羿,好一会儿没声,最后哼了一声。 “好了,给你带了些东西回来。”苏羿到底是没计较太多,扶着月瑄的腰身往屋里走。 “什么东西?”月瑄问道。 两人渐渐走远,家仆也紧跟着在身后。 夜晚,赵千秋刚沐浴完回到屋里,便看见书桌上放着一个较大的紫檀雕刻的盒子。 她正疑惑着,随后想起可能是亡夫的旧部送来的,便也没多想的就打开了。 “啊———” 赵千秋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后腰直接撞到椅子的把手,而后又因为惯性,凸起的腹部撞到了书桌的边缘。 腹部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使她额头冒出冷汗,神魂未定的她感受到腿心开始流出温热的体液。 等她再抬眼看去,对上的是盒子里那颗死不瞑目,瞪大着凸起眼球的人头,他似乎是刚刚被砍下装进去的,盒子里还从那流出了不少浓腥的血。 赵千秋扶着传来阵痛的腹部,咬着牙对门外喊道:“绿萝,绿萝!” 她惊恐万分,明明几个时辰前还在跟她为腹中孩子谋事的旧部,现在已经人头分离的呈了颗脑袋出现在她眼前。 刚端着安胎药踏进院子的绿箩听见赵千秋痛苦的喊声,连忙跑了进来。 刚放下药,对上那颗凸起眼球的脑袋也吓得大叫了一声,腿软的跌在地上。 她手疾眼快的把盒子盖上,爬到赵千秋身旁,摸到一手的鲜血,忙大声吼叫:“紫兰,快去叫稳婆和大夫!” 一道黑影蹲在房顶,冷眼看着乱成一团的秦王府。 此人正是苏却。 这颗脑袋的主人真是让人好找,是个会躲藏隐匿的,只不过他以为躲在京中就没事了,怪他按捺不住性子,今日找了赵千秋谈事让他找到了人影。 距离主子给的任务期限晚了七日,索性主子最近因被主母哄的心花怒放,没有让他去领罚。 想起跟变了个人似的主子,苏却打了个颤,踮起脚尖离开往最热闹的酒楼里去。 赵千秋扯着喊哑了一夜的嗓子,这才把孩子生了下来。 只听见孩子弱小的啼哭以及一稳婆高兴的报喜声:“是个小世子。” 还没等赵千秋松口气,旁边就传来另几名稳婆和丫鬟抽冷气的声音。 “怎么了?”赵千秋虚弱的问道。 绿箩抬眼望去,瞳孔震惊放大,嘴也止不住的张大。 一瞬间屋里所有人,包括抱着孩子的稳婆全都跪在地上。 “小主子,没有右臂。”绿箩颤着嗓子说道。 “胡说,怎么可能!”赵千秋无力喝道,“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 皇室里天生残缺的孩子,被誉为不详之兆,也意味着与那个位子此生再无任何可能。 当赵千秋看到那小小的身躯只有两腿一臂时,她瞪大眼睛,胸口开始急喘。 她情绪激烈的大吼:“这不是我的孩子!!你们谁把我的孩子换走了?!!” 见她如此激动,稳婆只好先把孩子抱下去清洗干净,再怎么样,孩子也是可怜的。 “不好了,王妃出大血了!” 一时间,整个产房又开始乱成一团。 月瑄得知这消息时,人正躺在床榻上,饱满的额头正敷着一张浸湿的帕子,白嫩嫩的小脸此刻有些粉红。 昨夜她半夜饿醒,只披了件外衣就跑去厨房找吃的,结果受了凉,今日一早还是苏羿要早朝,顺着习惯摸了她的脸,这才发现月瑄起了热,现在正物理降温着。 苏羿本想告假照顾月瑄,无奈时间根本来不及,只好让人拉起还在睡觉的江大夫赶过来给月瑄诊脉。 江大夫虽然骂骂咧咧的,但出于医者仁心,还是背着个药箱赶了过来,好在只是普通发热,只需要降下温度就可以。 “你是说,那孩子天生残缺?”月瑄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毕竟赵千秋原本给她下的药,出现在孩子身上的效果就是体弱多病,且只能活十年,并没有残缺器官之类的。 “是的,现如今京里都已经传开了,没有谁是不知淮王妃早产诞下一位天残儿。”翡翠拿下敷在月瑄额头的帕子,重新浸湿拧干又敷在了她的额头上。 “要婢子说,这也是一报还一报。”玲珑在一旁接话。 在新帝还是太子时期时候,淮王夫妇二人在小皇孙身上犯的孽,这会统统都报在了这二人孩子的身上。 月瑄任由玲珑扶着她坐了起来,靠在床榻上,懒懒的说道:“说的也是,这要是在普通百姓那,这孩子出生残缺,会被视为不祥,最后不是扔了就是活埋了,也就幸好他生在皇室,逃过一劫。” “只不过与王位无缘咯。”玲珑说道。 “那倒未必。”月瑄说道。 看见玲珑和翡翠面露疑惑,她语气慵懒的解释:“父皇走之前下了一道旨意,如若是个男胎,就会继承他父亲的王位,女胎封为公主。” 见玲珑和翡翠一言难尽的表情,月瑄没忍住笑出声来,“哪能让她这么称心如意,不离和母后会出手的,放心吧。” “虽说稚子无辜,但我们小皇孙何尝不也无辜。” “相爷回来了。” 院里传来婢子的声音,月瑄这下有点心虚。 苏羿风尘仆仆走了进来,身上是刚下朝回府未来得及更换的官服。 忽略苏羿表情不太好的脸,月瑄真的是迷死了苏羿穿着官服的样子,肩宽窄腰,身材比例是真没得说。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20) “好些了吗?”苏羿刚下朝便从小厮那得知了月瑄的病状,虽然生气,但终究没有对月瑄说重话。 “温度已经完全恢复了,是玲珑担心会再起热,就多敷了一会儿。”月瑄自知理亏,这会儿老老实实的在回苏羿的话。 苏羿还是面无表情,好一会儿才没忍住曲起手指敲了敲月瑄的脑袋,“下不为例,你直接吩咐下人拿过来,何必亲自跑一趟。” 昨夜她跑去厨房用食的时候,他正好在书房处理公务,回来时月瑄早已躺在榻上睡着了,所以他对这一情况一无所知。 要不是每日上朝起来都有看一下她情况这习惯,发觉她起了热,估计他都不知道这小女人还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知道了。”月瑄回答。 真是没说错一句话,怀孕了不仅记性不好,脾气还总是莫名其妙的暴躁,有时月瑄看见一棵树,一只鸟,都会在发出脾气对着它们开骂。 一句话形容,逮到谁谁遭殃。 “你听说淮王妃的事了吗?”月瑄手痒,没忍住伸手去摸苏羿的细腰。 苏羿看着她:“你是指她早产诞下天残儿一事?” “嗯。”月瑄点点头。 “知道。”苏羿回答,任由月瑄的手在他腰间继续作乱。 月瑄想也是,毕竟眼前人是苏羿,而且赵千秋一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想不知道也难。 月瑄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苏羿:“她之前给我下毒,被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下回去了,难道下的那个毒是这般的吗?” 想到赵千秋下的那个毒,苏羿厌恶的皱起了眉,“不是。” 月瑄捏了捏他紧实坚硬的腹部,语气漫不经心:“嗯?难道她怀的时候,本就是个天残儿?” “她懂医术,你下回去的毒被我清干净了。” 在看见月瑄瞪大眼睛正要发作时,他不紧不慢的开口解释:“她对那些下三滥的毒再熟悉不过,我不清掉她便会立马发觉你知道下毒一事,她怀的不是天残儿,是被我换了江大夫研制出来名为昙美人的毒,她发现不了的。” “这毒发作起来就是会诞下一个身患残症的孩子?”月瑄问道。 “嗯,要么是缺只手,或者是缺只腿,再严重些就是残了手脚还会伴随着痴症一辈子,且随着孩子脱离母体,母体过不了多久便会血崩,但不至死,就看她这孩子命运够不够好了。” 清冷的声音传到月瑄耳边,说着非常残忍冷酷的话。 但月瑄并不觉得残忍,甚至佩服极了这男人缜密的心思,八百个心眼的人估计都斗不过这男人。 怎么被玩死的,那就更不知道了。 思来想去,越想越不对,月瑄马上想到其中要点,质问道:“你知道她给我下了毒?” 苏羿清咳了一声,“知道,我有给你传过消息。” 这都是经历过上辈子,才记住的惨烈教训,家破人亡的滋味,被不知名的东西操控着意识行动,那种痛到窒息的感觉他再也不想经历了,用功德换取重来一世,他只想好好守着妻儿平安幸福的度过一生,没有人再能动他妻儿半点安康。 月瑄想了想,确实是在系统提醒过她之后不久,就有一张纸条被钉在房门上,写着小心中毒四个字。 她当时还想着,上辈子原主被下毒一事,本就没有人发现,是谁发现了,他又是怎么发现的,一团糟的问题在她脑海浮现。 而且上辈子苏羿也是后期才发现的,现在苏羿是怎么知道的? 想起苏羿之前说的轮回这件事,月瑄瞬间脑海通明,得出结论。 只有一个原因,苏羿带着上辈子的记忆,重生了一世。 其实对比他和上辈子有些出入的行为,很多时候不难看出苏羿是重生的,只是可能月瑄自己本身身怀六甲,也懒得费脑子去想这些环绕的问题。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没说的吗?”月瑄故意问道。 这是想让苏羿最好自己主动开口解释,她没有想挑破的意思。 苏羿沉默半响,而后缓缓开口说道:“有件事不知怎么和你说。” 本就是孤注一掷的事情,没成想却成了真,说出去也没几人能相信的罢。 月瑄颔首,对着一旁听呆了的玲珑与翡翠说道:“你们先去膳房看看,顺便让他们做一碟桃酥糕。”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21) 打发了玲珑和翡翠,月瑄拿下敷在额头的帕子,自己先开口递了个台阶:“不过就是你之前说的轮回这一件事情吧?” “此事说来话长,你且听我慢慢说。”苏羿神情似乎有些恍惚,蹙起的剑眉和微红湿润的星目透露着他的不安。 他直直的看着月瑄,“我活了两辈子…….” 月瑄静静的听着他的诉说上辈子的经历,期间还会时不时的提出疑问,苏羿也很耐心的回答了。 解释完后,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苏羿神情紧张的看着月瑄,大手握住月瑄的玉手,语气哑然带着些他都未曾察觉的忐忑:“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对你的伤害是怎样都无法弥补,我不强求你原谅我,只要能让我守在你和孩子的身边,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上辈子,我们的孩子唤作什么?”月瑄问道。 “煜祺,”他语气有些哽咽,“日以煜乎昼,月以煜乎夜,祺以煜吾儿。他自幼比寻常孩子还懂事,我没等到他行冠礼,取一个饱受长辈赐福伴随一生的表字,如果当时我能及时发现…” 如果他意识再强大一点,不总被莫名的东西控制了,妻儿是否会平安健康的度过一生? 可惜上辈子没如果,也无法挽回。 苏羿除了幼时破蒙之前会偶尔跟母亲哭闹,自那以后他便没有在任何人身前露出过这般脆弱的一面,可活了两世的他想起上一世妻儿的惨状,终究是没忍住。 ‘日以煜乎昼,月以煜乎夜,祺以煜吾儿。’月瑄在心底默念着。 是个好名,可以看出苏羿对这个孩子的期待和他那饱含着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父爱。 煜本义指照耀、意指明亮、光耀、灿烂、光明之义。祺本义指吉祥、用作人名意指吉祥、安详、幸福之义。 腹中的孩子似是有感应似的,开始蹬腿,力气比往常大上许多,月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踹给踹疼了,没忍住轻叫了一声,手放到了被踹疼的地方,只是没想到,今日这孩子兴奋得很,开始伴随着月瑄的手开始踢踹起来。 往日这孩子安静听话得很,活动也只是微微一动,要不是有那微微的动静,又有系统出品的药丸,月瑄都近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吃胖了。 月瑄看着苏羿红了眼眶没了往日的模样,她拉过苏羿的手,放在了孩子一直在动的地方。 苏羿蹲在床榻前,掌心传来孩子极为有力的动静,血脉相通的感应是他心猛地一跳,他那忍了两辈子的泪水在他不知不觉中从眼中流出。 他抬首错愕,或者更贴切的称为是不知所措的看着月瑄,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也沾了泪珠。 眼前此人像是被欺负惨了,哪还有那副在外不染纤尘,清冷疏离的样子。 温热的泪珠滴在了月瑄拉着他的手背,她微微俯身,另一只手扶摸上他的俊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问道:“感受到煜祺了吗?” ———————————————————————— ps: 小煜祺的名是参照了《太玄·元告》里边的,一开始是有几个是《楚辞》里的,但思来想去,也查了百度,还是觉得煜祺这名最为适合他。 这里的破蒙是指开始启蒙入私塾的意思,通常是四至八岁,由于我有点私心,就把苏羿定为叁岁启蒙吧! 风流美艳长公主vs清冷丞相(22) 苏羿点点头,感受着孩子的在母亲肚子里的动作。 “虽说上辈子我和孩子的结局不是你造成的,但你确实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该罚!”月瑄给他擦掉泪水,问道:“上辈子,云儿和孩子找回来,你是否有自己的意识,还有你这一世是否还被那种不知名的东西给控制?” 在上一世,苏羿应该是被原剧情规则影响,意识一直被原剧情控制着,成为了女主不可缺的金手指,而女配和秦不离,因为被影响,所以一路降智,衬托出了大女主赵千秋伟业的艰难历程。 苏羿认真回答道,语气带着恳求:“找回那时,意识还是有些牵制,但有日就莫名的彻底消失了。这一世没有被控制。不论你怎样罚我都行,只要留我在你身边。” 月瑄想了想,应该是后面剧情崩了,开始了隐藏剧情,赵千秋她儿子的暴戾,使新男主降临在了秦不离的遗腹子身上,控制使苏羿反抗不了的东西,不再控制他,毕竟千古一相,换个人当皇帝,他还照样是那个名动千年历史的名人。 月瑄觉得自己应该装一下,表示对苏羿这神奇的经历表露出困惑的问题“真神奇,你还记得那个老和尚是怎么施法的吗?” 苏羿点头又摇头,“当时他问我是否愿意拿我的功德换取机缘,我自是愿意的,作法之时他要了我叁滴心头血,我当时两眼一黑,醒来之时就是你刚诊出有孕不久。” 月瑄摸了摸下巴,近看苏羿的俊颜,开口道:“不管我怎么罚你都愿?” 苏羿马上回答:“彦清愿。” “罚你今生以我和孩子为主你可愿?” “愿意。” “我说东你绝不能说西。” “愿意。” “这个家,我第一,你第二,可有意义?” “并无,本就理应如此。”苏羿说道。 月瑄暂时想不到什么了,抱住了蹲在床榻前的苏羿,“其实是不想这么轻易就原谅你的,但仔细一想你也是受害者,也及时保住了不离、皇后和母后的性命,最后孤独终老。你也该庆幸没有再娶,不然说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心就那么点儿小,怎还能容下别的。”苏羿闻着妻子身上传来的清香,只觉得慌乱的心被抚平,现下安心无比。 当赵千秋醒来时已经是一旬以后了,她把自己一生经历的事在脑里都走了一遍,孩子的啼哭在耳边不断的想起,使她升起一团火气。 由于血崩造成身体损伤十分严重的虚空,她只能无力的拿起药碗砸在地上,语气带着厌恶:“把他抱走,别让我看见他。” 本就曲折坎坷的人生,因为这孩子,更浓浓的添上一笔受尽白眼的折磨。 那个位置别说是碰,连看都不能再看,淮王的旧部除去导致她惊吓早产的那个,其余别说是人,影都不曾见过,她拿什么去谋划。 绿萝怕自家主子情绪失控身子再出现问题,赶忙把孩子抱给在外侯着的奶娘,让她们先把孩子带到隔壁院子去之后又回到赵千秋身边。 看着赵千秋空洞的眼睛,她强忍着泪水说道:“御医说了,您的情绪还不能这么激动,对身子不好,得静养半年才方能恢复。” “我这一生,终究是个笑话。”赵千秋大笑,哪怕牵扯到浑身疼的掉眼泪,还是在笑:“就算我生下的是个没用的东西,但你秦月瑄又能好到哪去,注定早夭的孩子也没能让你赢到什么。” 紫兰心疼极了,上前劝道:“小姐,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子养好,小公子再怎么说也是您….” 紫兰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千秋厉声打断,“别在我跟前提他。” 语毕,她似哭似笑,神智有些疯癫:“是啊,他的作用还能保我不被那老妖婆整死,他也称不上是废物….哈哈哈哈。” 这模样,哪还有在众人眼里温和得体的样子,跟疯子没什么两样了。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23) 月瑄临盆在即,她除了有些紧张倒也没什么感觉,倒是苏羿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的,怕她突然生产,已经很久没能睡个好觉了。 为此,月瑄还笑他,问到底是自己生孩子,还是他生孩子。 这日,月瑄和苏羿刚用完早膳,便感觉身下的裙襦湿了一片,随后腹部就紧接传来阵痛感。 她右手拉住苏羿的衣袖,泪水汪汪的看着他:“苏羿,我好像要生了。” 自月瑄被诊出有孕,苏羿早已准备好产房和手脚干净的稳婆。 这会儿听见月瑄说要生了,他一把抱起月瑄往不远的产房走,吩咐着林萧:“去把稳婆叫来,让林管家去把江大夫也一同带过来。” 一时间,整个丞相府的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月瑄被太后派来的嬷嬷换了身衣裙,她看着候在一旁的苏羿,“产房血气重,你在外等我,好吗?” 月瑄在现代呆过,对这种没科学的依据本就保持着不信的态度,这会儿让苏羿出去,纯粹就是不想让苏羿看到她生孩子狼狈不堪的样子。 苏羿摇头回拒,“我在这陪你。” 月瑄咬了咬牙,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狼狈的样子被苏羿看见,“你不出去,我就不生了。” 两人四目相对,最后还是苏羿妥协,他低头亲了亲月瑄的额头,温声道:“我就在外面。” 苏羿知道,如果他不妥协,按月瑄那性子,一定会死磕到底。 稳婆很快就到了,江大夫到了之后让下人去煎两幅药,以备不时之需。 “你放心,殿下身体很安康,母子会平安的。”一向嘴巴不饶人的江大夫决定安慰安慰苏羿。 苏羿紧抿薄唇不语,两眼似乎能透过那一扇门看穿里边的情景。 过了两个时辰,里边稳婆的声音传来:“开了十指,可以生了,殿下待会儿按照奴婢说得来,您先呼口气,再” 听到产房里传来月瑄的痛吟,苏羿极尽压住想要冲进去的冲动。 直至落日余晖快要消散时,产房里终于传来婴孩响亮清脆的啼哭声。 一时之间,气氛紧绷了一日的丞相府终于松懈下来,每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笑容,迎接着这个小主子的到来。 听到那中气十足的啼哭声,苏羿心下一颤,正想推开堵在门前不让他进去的玲珑,门就被人打开了。 稳婆抱着大声啼哭的孩子走了出来,满脸是止不住的笑意:“给大人道喜了,是位很健康的小公子,恭喜大人。” 苏羿看着襁褓之中哭的小脸涨红的孩子,问道:“殿下如何?” 比起上一世刚出生就小声啼哭一会儿脸色青紫的孩子,这会儿大声啼哭的模样只让苏羿心底越发柔软。 这本就是他和月瑄两人孩子本该拥有的模样,平安健康的成长,拥有着最好的一切,行冠礼时会拥有疼爱他长辈赐予饱含祝福与期待的表字。 他会遇到一个属于他喜欢的女孩,成婚生子,这本就该是属于他的一生。 属于,他和月瑄两人孩子的一生。 稳婆笑着回应:“殿下也很安康,不过殿下让婢子转告您,您现在要是敢踏进产房半步,她就带着孩子回宫里住。” 苏羿:“………” 是她能说出口的话。 苏羿侧过身挡住亮眼的光,伸手抱过孩子,上一世这孩子就是他从出生就开始亲手照顾的,所以他的动作十分娴熟。 稳婆本想指点他如何抱,但是看见他娴熟的动作便没再开口,寻常像当官的大人一般不会主动抱孩子,更别说姿势熟不熟了,一看苏羿娴熟的很,就知道他私底下有练过。 看来丞相不仅是位好官,也是一位好夫君、好父亲。 本来还在大声哭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父亲安全的怀抱,一抽一抽的停止了哭泣,想要睁开眼睛,到底是没睁开,最后竟是在苏羿怀里睡着了。 当月瑄醒来时,除去身下的疼痛,其实感觉也还好,就是嗓子也喊了一天,有些嘶哑,胸部也是有着熟悉的胀痛,想是涨奶了。 感受到手被人握住,她侧头去看,是苏羿。 他握着她的手,趴在床榻一旁睡着,一只手被他压着脸下,月瑄伸手摸上他安静的睡容。 再一旁就是孩子的小摇床,铺满柔软的床褥上,孩子正安安静静的睡着,翡翠在一旁侯着。 [叮~你的772已上线,苏羿好感值已满百分百,恭喜宿主完成本次的任务。] 月瑄:“你干脆还是别出来了。” [………] 苏羿很快就被月瑄的动作摸醒了,他蹭了蹭还在他脸上抚摸的手:“辛苦你了瑄瑄,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了没?” 等等一系列问题都在他嘴里出现。 月瑄好笑的看着他,“不饿,就是胸涨的疼,你去找嬷嬷进来给我开奶。” 没错,月瑄打算亲自喂养孩子,毕竟母乳喂养的孩子,会更健康。 苏羿也不问什么,非常听话的去找嬷嬷进来给月瑄开奶。 不过一会儿就传来月瑄的痛喊声,喊了足足一刻钟,最后嬷嬷出来对着苏羿说:“相爷,劳烦您亲自走一趟了。” 没错,嬷嬷给月瑄开奶了一刻钟,只有一边通了,另一边还是没出奶,而月瑄痛的难受问有没有其他办法时,嬷嬷就说出了让苏羿来帮忙这个办法。 月瑄一听脸都红了,但是想起来都老夫老妻了,什么没干过,就让嬷嬷去让苏羿进来。 苏羿听了嬷嬷教的方法面上倒是没什么反应,倒是耳根红了一片。 下人们很自觉的退了出去,屋里也就只剩苏羿、月瑄和孩子三人了。 苏羿和月瑄两人对视,先是月瑄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 苏羿解开了月瑄的肚兜,握住那团丰满了不少的雪乳,低头含住那挺立在那里的红梅。 月瑄感受到敏感的胸前传来男人有力的吸吮,没忍住轻叫了一声。 看到男人含笑的眼睛,她羞恼开口:“你使点劲…啊…” 还没等她来得及说完,胸前的阵痛让她痛呼出声,男人还在埋头吸吮着。 等他再抬起头时,他那瑰色的唇瓣沾着她白色的乳汁,淡淡的奶香和甜味在嘴里回了个味,苏羿舔了舔唇:“通了。” 月瑄小脸涨红,脑海里浮想联翩。 感受到一旁小摇床上的动静,苏羿对上的就是一双孩子清澈的眼睛。 苏羿:“……”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乖巧的不哭不闹,就在一旁乖乖的看着,要不是看见小手挥动,还没感觉到他醒了。 月瑄胸口不断溢出乳汁,她见孩子醒了的正是时候,“把他抱过来,刚好给他喂奶。” 抱着孩子的时候,月瑄不得不感叹这软软的小团子是真的软。 乳头碰到孩子的嘴唇一直没被他含进去,月瑄就塞了进去,或许是感受到嘴里传来奶香的甜味,孩子便开始吸吮起来,小口小口的喝着母乳。 一旁站着的苏羿轻咳一声,到桌上拿起温热的补汤,坐到一旁温柔的喂着月瑄。 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24)完 小煜祺一出生太后与皇上就喜爱的不行,这是近几年阴霾的皇室的第一位新生。 皇上更不用说,直接上玉碟,给小煜祺封了个小郡王,要不是怕小煜祺刚出生不久承受不住福气,他高低给小煜祺封王赐封地。 或许是想起还有赵千秋生的那位,便大手一挥由亲王变成了郡王,即刻启程前往封地。 太后除了洗叁礼能见上一面,其余时间都是让月瑄抱着小煜祺进宫,几乎是把对月瑄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小煜祺,典型的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日太后原本是想留小煜祺在宫里多住几日,谁知这小家伙粘他爹爹粘得厉害,一日不见他爹爹便哭闹不止,只好派人护着小家伙送回丞相府去。 苏羿抱着小家伙,让林管家送太后的人回去,看着小家伙湿漉漉的眼睛心底软成了一片,“皇祖母疼爱你才会留你,下次要乖乖的。” 也不知道小家伙听不听得懂,他倒是啊啊叫了一声。 哄完小家伙睡着了以后,苏羿给他压好了被角,走之前再叁叮嘱几位奶娘细心照顾。 回到房里,苏羿巡视了一圈没找到月瑄的身影,正当疑惑,身后就被抱住了腰腹,月瑄吃味的声音传来:“小家伙喜欢你这个爹爹都比过我这个当娘亲的了,你也是,眼里只有小家伙,都快装不下我了。” 苏羿好笑极了,压住嘴角的笑意:“怎么还跟孩子吃味?” “明明吃我的,却粘着你,我不服气。你心都快飞到孩子那了,放着我这么大一美人都不懂得疼爱。”月瑄闷闷的说道。 其实也不是,苏羿除了照顾小家伙,对她也更是好的不行,就是两人每晚就是真的盖被子睡觉,什么也不做,月瑄憋的慌,也不知是哪出现问题了。 而且十月怀胎,没有哪个孩子是不喜欢粘着母亲的,她家的小家伙到是个例外,喜欢粘着他爹爹,不粘娘亲。 随后,又听见她说道:“你要是不爱我了你就说,我好早日去给小家伙找个新的爹爹。” 苏羿:“?” 这醋味怎么这么大? “你之前刚生产完身体正是亏空的时候,我要是不顾及着点你的身子怎么行?” “我都问过了,江大夫和御医都说我没事了。”月瑄反驳,“你是不是想学那些狗官,想着外边养个外室!” “胡说什么呢!”苏羿好笑极了,把月瑄拉到身前低头看着她,认真地说道:“我只认你一个,也只要你一个。百年之后也只能是你与我合棺,我要是敢有那些想法,就让我….” 剩下的话没等他说出口月瑄就已经垫脚堵住了他的唇,“我就是觉得在孕期时你还会与我同房,现在除了躺在我旁边,就…..” 月瑄没说出口,苏羿也明白是什么,“江大夫之前说你刚生产完,得养好身体才行。” “那我现在都养好身子。”月瑄小声说道,“江大夫今日也说我恢复得很好了。” “呜….轻点…哈….”月瑄今晚十分后悔跟苏羿说出那些话,现在她已经被苏羿压在床榻上狠狠要了叁回。 小穴被男人粗长的阳物撞得通红,月瑄白嫩的腿心一片泥泞,两片白嫩的花瓣更是被疼爱的红肿外翻着,好不可怜的样子,两条环着苏羿精壮腰际的白嫩长腿无力往两边敞开。 “啪——” 白嫩的屁股挨了男人的一巴掌,下一秒阳物便被内壁的嫩肉紧咬住,阳物的头部捣的月瑄花心喷一股股淫液,苏羿狂风暴雨的抽动着,每每一撞到那块软肉,他的阳物便被紧紧包裹着。 他拉起女人的腿重新环住他精壮的腰,低头轻轻咬住她侧颈的软肉,“夹紧些。” 窄小的内壁被阳物狠狠撑开,她难耐的昂起头呻吟,“啊...夹不住..嗯..没力气了。” 说着,月瑄一口用力的咬住苏羿那坚硬的肩膀。 这个坏男人! 正当月瑄快要到的时候,那粗大的阳物却是突然抽了出去,正当月瑄疑惑之时,男人捞起她的腰,一只大手托着她的臀来到了他平日在这处理公事的案桌上。 案桌上的册子被男人大手一挥推到了地上,当背部碰到冰冷的桌面,月瑄下意识的直起身抱住苏羿的脖子。 但却被男人吻住压了下去,动作很是温柔的撬开了月瑄的贝齿,勾住了小女人的舌尖,进一步的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与之温柔不同的是,男人身下昂扬的阳物重重的捣了进去,直抵娇嫩的花心,腰腹使劲重重的抽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更深,抽出的部分被女人内壁湿漉漉的淫液打湿,甚至带出两人捣出的白沫。 “啊...够了...夫君..唔..” 月瑄试图挪开屁股,想缓冲男人那有力的抽插,却被一只大手给拖了回来,两条白嫩的长腿被推到胸前,这个姿势使月瑄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小腹撑出了男人阳物的模样。 鬼差神使的,她伸手摸向了那,敏感的内壁被她这一按压,竟达到了高潮,淅淅沥沥的喷出一股股淫液。 这般自作自受让苏羿没忍住,低笑出声,原本快速抽插的阳物缓慢了下来,九浅一深的顶着身下的小女人。 看着随着他顶撞一起晃荡的雪乳,他垂首含住那颗红肿挺立的乳尖,他滚烫的舌尖挑弄着乳尖,舔弄又轻轻咬住。 随后另一只手握住另一边丰满的雪乳,被他舔咬的那一边被他一阵用力的吸吮住,香甜的乳汁瞬间在被吸出充满蓓蕾,男人细细品尝着这甜美的滋味,咽下一口香甜的乳汁又迅速的吸出下一口。 月瑄涨红了脸,她抬手捂住脸,软软的说道:“呵...嗯...你不要脸...与自己的孩子抢食..” 话音刚落,身下便被男人有力的一记深顶撞得稀碎。 另一侧被揉捏的雪乳被他用力一捏,乳尖便喷射出温热的乳汁,不仅溅射到了苏羿身上,就连月瑄美艳的小脸也被沾上了不少白色的乳汁。 月瑄感受到脸上沾了乳汁,下意识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角的乳汁,香甜的味道传入口中。 原来是香甜的,她原本还以为会带着腥味。 苏羿神情晦暗不明的看着女人伸出小舌头舔着嘴角被溅射到的乳汁,笑了笑:“你瞧,与孩子抢食的不止我一人。” 月瑄刚想开口骂人,却被封住了嘴唇,身下原本温柔抽插的动作瞬间狂风暴雨的顶撞了起来,阳物狠狠的插进她的花心,每一次都不落差的顶蹭到月瑄那块敏感的软肉,带起阵阵酥麻的极致快感。 月瑄想呻吟出声,却被男人的唇封住,只能呜咽的溢出阵阵闷声娇吟。 小腹随着男人有力的顶撞痉挛的抽了起来,红肿的乳尖还不停地溢出乳汁,一阵失禁感从酸胀的腹部传来,她伸手用力的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红肿外翻的花瓣颤颤巍巍的收缩着,二人交媾下的案桌已滴了不少的淫水,随着阳物抽出的动作,还带出来不少透明的汁液。 苏羿清冷的眼眸含上情欲,他终于松开了月瑄的唇,眼神从月瑄美艳的小脸一路往下,直至看到疯狂抽动的交媾出停了下来,那泥泞不堪的小穴被肏弄的可怜兮兮的。 “啊...出去..你快拔出去..嗯..不行了..” 男人眼神一暗,轻轻的笑出声,突然猛地快速用力的顶到最深的宫腔口,一股淫液瞬间喷了出来,淅淅沥沥间就把二人身下弄成了一滩水。 她被苏羿这个黑心的男人插到失禁了。 月瑄受不了这委屈,夹紧内壁嫩肉的同时,小手在他肩膀恶狠狠的挠破了皮,她抬起头打算用力的咬住那性感的喉结,却被那密密麻麻的快感软了力气松开了唇。 这极致的快感使得月瑄脑海一片空白,花心也再次达到了高潮,不断地喷出汁液,却被男人粗大的阳物堵住,往回顶。 看着女人被插到失神的娇媚模样,苏羿掐住月瑄细软的腰肢,狂风暴雨用力抽插了几十下,这才抵着最深处的宫腔喷出他存了许久滚烫浓稠的精液。 苏羿看着女人久久不能回神的模样,怜爱的吻住了她的精致的眉眼。 心中爱意满满,这一世,她和孩子,都在。 真好。 ----------------------------------------- 春春:阿弥陀佛,我真的虚了。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2) 早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进了房间。 床上睡颜恬静的女人先是皱了皱秀眉,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才缓缓睁开了双眼,像是没能适应亮眼的光度,她抬起一只手挡住了眼睛。 记忆停在昨晚混乱的场景,厮打扭在一起的两个女人,一个妩媚妖娆,另一个楚楚可怜,但两人手上的发狠的力度可没有所谓的弱女子一称。 很快两人就被人拉开控制了局面,那楚楚可怜的女子委屈巴巴的依偎在了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怀里,眼里的眼泪在打转,要掉不掉的。 那男子哪怕是到了中年,也俊美的只有三十岁,正温声安慰着怀里楚楚可怜的女人。 随后她气的大步离开了现场,看到了坐在车里正看她笑话的程起霄,娇生惯养了二十几年,自尊心作祟,她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狼狈过,一下就气晕在了程起霄眼前。 再醒来就是现在的样子了,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黎月坐起身子,昨晚的旗袍已经被换成了睡裙,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她毫不客气的到卫生间洗漱,换了放在这衣服就下了楼。 楼下此时没有一个人,想来也应该是忙其他的去了。 正当黎月打开门踏出一只脚的时候,她被守在门外的几名保镖拦了下来,“黎小姐,请回。” 黎月气笑了,反问:“什么意思?” “没有程总的指示,我们不能放你那出去。”保镖回答说道。 黎月咬牙点点头,盯着他们恶狠狠的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拦我,小心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还不赶紧滚让我出去!” 保镖不为所动,依旧堵在黎月面前,“黎小姐,请别让我们为难。” 黎月气的心里直骂娘,直觉拔腿就往外冲,但没跑多远就被逮回来按着坐在了沙发上。 看着要走的保镖,黎月再次开口商量,“程起霄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三倍,放我出去。” 而这句话也直接被忽视掉,空气中就只剩门落锁的声音。 黎月气炸了,拿起抱枕就往地上扔,凡是能扔的东西,只要入了她的眼,没一个能侥幸逃过。 想她作为黎家大小姐活了二十四年,哪次不是被人阿谀奉承谄媚的,偏落在了程起霄这个狗东西的手里。 不过一会儿,外边就传来了一声声恭敬的声音,“程总。” 在门打开之际,黎月捡起脚边的抱枕想也没想的就直接扔了过。 抱枕没碰到进来西装革履的男人,反而是落在了他皮鞋的脚边,“你哪来的资格,不让我出去。” 程起霄挑眉,看着地上经女人发泄后凌乱的一地,越过脚边的抱枕,无视了黎月往二楼的书房走去。 “你站住!”黎月气呼呼的追在他后面,“你放我出去,这件事我不会跟你父亲说的。” 还是被男人无视了,并且书房门不等女人踏进去就直接被关上了。 差点被碰到鼻子的黎月这下是真忍不住了,脾气爆发,“程起霄,我是你继母,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把我关在这里,你就不怕你父亲知道吗?” 书房门被打开,露出男人那张俊美无比的脸,金丝眼镜下的桃花眼一片阴翳,他冷笑道,“那你去告诉他啊!” 黎月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你去告诉我父亲呀,”男人冷漠的重复了一遍,“你去告诉他,你这个当继母的是怎么上了继子的床,并且跟他打得火热,还不止一次。” 黎月瞪大了,抬手打了男人一巴掌,气的直发抖,“你混蛋!” 男人脸被打偏向了一边,白皙的脸庞瞬间涨红了起了,他舌尖顶了顶嘴,“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陆艺身上,还会管你死活?昨晚没长记性是不是,还想继续倒贴是不是?” 他的大手迅速的握住女人还想打来的手,看着黎月气的青紫的小脸,弯下身子与她平视,“更何况你算我哪门的继母?你跟他是领了证了吗?你是跟他上过床吗?需要我提醒你,跟你接吻上床的,是比你大一岁的继子吗?” ——————————————————————————— 春春:霄狗子,刺激!下章赏你口肉吃! 程起霄:呵… 黎月:………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3) 黎月想挣扎开,无奈男人力气大,怎么使劲也挣脱不开,她抬起没被控制的另一只手,狠狠地朝男人打去。 男人怒极反笑,大掌扣住黎月的纤腰往书房里一拽,用脚带上了门。 他把黎月抵在门上,一手掐住黎月嫩白的小脸,一条长腿顶开女人的细腿:“你知道上一个这么碰我的人下场是什么吗?” 黎月的小脸顿时煞白,突然想起眼前这个男人的手段有多么的狠辣。 程起霄满意极了女人的反应,一手拉开女人的裙子,把内裤拨到一边,在女人光洁饱满的阴唇磨蹭着。 黎月涨红了小脸,伸手撑在男人的胸口想要把他推开,没曾想男人拆开领带绑住了她的双手。 黎月想用牙齿咬开,但程起霄绑的是死结,“你放开我!!” 没猜错的话,今天她不会有好下场。 黎月不禁后悔,刚刚她怎么就没忍住脾气,对程起霄这个阴阳不定的男人动手了。 程起霄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做着无谓的挣扎,把架在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摘下扔到了一旁,解开了皮带扣,西裤拉链被拉下。 “你别乱来!”黎月颤着声说道,心乱如麻。 “你需要长长记性才行。”程起霄贴着她的耳边说道。 一根粗长的硬物弹了出来,打在了女人的腹部,炙热的温度穿到了黎月身上。她挣扎的扭动着身体,却被程起霄捞起一条细腿。 “啊….呜…” 男人蓄力待发的肉棒毫不犹豫的闯了进去,没有做过前戏的小穴紧致生涩的不行,而他的尺寸又过于粗大,就这么闯进去把黎月疼的小脸煞白,好看的杏眼瞬间挤满了泪水。 小穴被过度撑满,黎月脸颊带着泪,抽着冷气识趣地讨好:“我错了,程起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别顶进来了好不好?” 甬道十分干涩,程起霄粗壮的肉棒也被夹的生疼,他手指揉捏着藏在花唇里的小红豆,腰腹使劲用力一顶,直接顶到了最里边。 “呜….” 黎月疼的眼泪汪汪,耳边传来男人的喘息声,“晚了。” “我不是什么好人,该是我的我不会让它从我手里逃脱。” “那个老男人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他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你感受到我给你的快乐么?” “你应该明白的,初夜那晚,你今后就只会属于我一个人,别每次都欠收拾的来提醒我你想要当我的继母。” 提起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程起霄狠狠地往花心顶了起来,“我每次肏的你不舒服吗?承认吧,你是舒服的。他这个岁数,做不到和我一样让你舒服。” 干涩的甬道渐渐湿润,使他的动作渐渐顺畅,内壁迭层的软肉紧紧箍在粗硬的肉棒上,带出一股股蜜液。 随着他用力抽插的速度,两人交合的性器传出越来越响的黏腻水声,淫靡不堪。 “啊….嗯….轻点…啊哈…”黎月的腰一点点软了下来,适应了男人有力的抽插,无力的被男人压在门上抽干着。 门被两人的动作连带着也发出了响声,粗硬的肉棒越插深,每次都插到了黎月那敏感脆弱的软肉,从二人结合的私处低了不少淫液在干净剔亮的地砖上。 “程起霄…轻一点…啊….呜….”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12)h 程起霄稍作整理便打横抱起黎月,往里推开一扇门,经过一条无人的通道进了专属电梯门,往更高的楼层走去。 一进套房,他便迫不及待的把人压在地上,轻而易举的撕碎了黎月的裙子,把自己也剥的干干净净后薄唇准而无误地覆住那张红唇。 还好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没有真的与冰冷的地面接触。 不知什么时候程起霄手里多了瓶酒,他饮了一口就低头嘴对嘴的渡给了黎月。 毫无防备的黎月被封着唇咽下好几口烈酒,原本还有些清醒的意识这会儿彻底模糊了起来,眼前男人俊美的脸庞迷乱重迭在一起,分为了好几个。 一下四周都跟着转了起来,白皙的肌肤瞬间粉红了一片。 光裸的娇躯突然一凉,她被这凉意惊猛地一颤,甬道里残存着男人大量的精液瞬间流了出来,香甜浓烈的酒被程起霄倒在了她的娇躯上,湿透了肌肤。 感受到胸前的雪乳被男人肆意大力揉搓,黎月不由的哆嗦起来,软肉被他拉扯的变形,乳尖受着刺激越发的硬挺胀痛。 程起霄呼吸滚烫,两人的身上都散发着香浓醇厚的酒气,他低头舔咬吸吮着刚刚倒在她身上的烈酒。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最后含住了那硬挺的乳尖,灵活的舌头不断的挑逗着她的乳晕,猛地一吸吮,力度大到好似能从那吸出乳汁似的。 男人好像在仔细认真的品尝着心爱的美食,修长的手指划过平坦的小腹打转,引起女人敏感的一抖。 “啊…好难受…”女人无意识的轻喘着,身上不断的敏感点不断的被挑逗着,周围混着她清香的体香以及香甜浓烈的酒气。 是舒服还是难受,她说不出口。 细长的腿被推压到胸口,饱满的雪乳被挤压变形,男人滚烫炙热的粗大再次抵在了那张还在吐着他精液的小嘴上下滑动着,硕大的龟头一直在顶着那花珠。 “嗯….好奇怪…”熟悉的刺激感让黎月呻吟出声。 有力的大手再次握住那娇嫩的雪乳,腿心被他的滚烫顶蹭着,敏感被双重刺激着。 黎月感觉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跟过电似的,酥酥麻麻的,想要更多的东西填满。 “我是谁?”男人再一次问道。 黎月水汪汪的杏眼看着他,似乎在努力的辨认:“程起霄…” “很好,”男人说完拉起女人,把她压在了透明玻璃的落地窗上,“喜欢程起霄还是程渊?” “嗯啊….”黎月仰起头,敏感的地方一直在被挑逗着,迷乱的意识没让她听见男人的问题。 没得到回答的程起霄猛地用力捏住她的雪乳,刺痛感从胸口传来,黎月哆嗦的抽出冷气。 男人冷声执着的又问了一遍:“说!喜欢程起霄还是程渊!” “程..程起霄,喜欢程起霄…”女人低泣着说出来了实话。 背后贴着冰凉的落地窗,一只腿被拉起在他的臂弯,滚烫的利器借着之前留下的液体,一举破开那层层迭迭的肉壁,全根进到底。 “为什么缠着程渊要跟他结婚?” 男人粗长的肉棒将狭小紧致的内壁撑到极致,明明之前狠狠肏开过,这会儿才过了多久又恢复了致命的紧致。 鬼知道他看着黎月追着程渊跑的这些日子忍得有多难受,他真恨不得把这女人关起来,一遍又一遍的把她肏服,直到她不再追着程渊跑。 有着之前残留交合的淫液,肉棒进出的很顺利, “嗯呃…轻点..呵啊…” 硕大的龟头每回都直直的顶着那块敏感的软肉,囊袋也随着动作不停的拍打在她的花瓣上。 “是你…跟我说当你女朋友不如让我找你爸谈来得快的….我就是想气你…我又不会真的跟他结婚。” “我什么时候说过!”程起霄说完,脑海突然浮现出之前有条跟他表白的短信。 “………” 他当时以为是那个从大学开始就一直缠着各种骚操作追他的追求者,以为她换了手机号又开始骚扰他。 然后当时他回的是建议她不如去找程渊谈来得快什么的。 额角的青筋凸起,程起霄显然气的不轻:“你是没长脑子吗?” 下身狠狠一顶,这一次的撞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狠厉,就快把囊袋都要塞进去一样。 明明当时见一面就能说的事,她还非弄个不认识的号码发信息表白,更重要的是这女人不仅没长脑子就算了,还进了太平洋的海水,真的去找程渊。 “你以为….啊….我们第一次上床那晚真的走错房间了吗?”黎月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在黎月被插得身体颤巍巍快要站不住的时候,程起霄放下她的腿,大手扶着她的腰迅速换了他最爱的姿势。 窗外,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揽眼下,奔流不息的汽车,万家灯火的灯光,人间烟火气息扑面而来。 “不…不要…”胸口被压成扁圆形,有股被窥视的感觉让她十分慌张。 男人的炙热的肉棒在她的推搡中沉缓有力不容置疑的从后面一进到底,他挺腰不断的深捣着,两人的结合处不断的滴出淫液。 “啊啊啊…不要再这里…会被…被看见的..嗯哼…去床上…” 尽管对面那层楼黑着并没有人,但这一刻黎月的羞耻心达到极致,好似周围有人正窥视着他们的交合。 程起霄并没有带着她离开,反而盯着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不断的深顶着,“那就让他们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硕大的龟头顶开脆弱的宫口,娇嫩的花瓣被肏得红彤彤的,正颤颤巍巍的迎着男人粗暴的抽插。 “唔…不要…太深了…停下..”进的太深了,黎月被插得浑身颤抖,整个人被极致的快感包围,就快要疯了。 啪啪声不断的伴着被捣出潺潺的水声在耳边响起,每一次的撞击都将黎月白嫩的臀肉撞的变形。 黎月迷离的双眼在看到对面那层亮起的灯走动的人时睁大,下身紧紧地绞住正在狠进狠出的肉棒,“啊哈…有…有人…” “嘶….”程起霄抽了口冷气,差点被夹射,他瞥了眼对面那层楼,那根粗长的肉棒跟不要命的冲撞起来,“夹的这么紧,喜欢别人看到我们做爱?” 黎月含泪摇头,快暴露被人目睹一切不安的羞耻感爆棚,她哭着想跑,却被死死的按在落地窗前,埋藏在体内的肉棒插得她小腹酸软。 见她哭得厉害,他才开口说道:“他看不见的,我们这关着灯。” “去床上…我们去…嗯..去床上好不好…”黎月抽泣着祈求。 “别怕。”耳边传来一声轻叹,低沉磁性的声音撩得她一颤。 不停有力的撞击顶着她的宫口,她无措的张唇轻喘着,小穴拼命收缩,落地窗上的双手无力的撑着。 精致的小脸被迫转向他,小嘴又一次被侵占,黎月被顶的花枝乱颤,花心被蹂躏的红肿可怜。 “唔…啊…” 程起霄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一阵紧缩,明白了黎月又要达到了,他掐着她的细腰疯狂的深捣,一次比一次深。 黎月呜咽着达到了高潮,花心喷出了一股股淫液,她又…潮吹了。 在内壁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程起霄低吼一声,抱着黎月一个狠狠地深顶,浓稠滚烫的精液抵着她的子宫喷薄而出。 黎月被烫的一哆嗦,小腹抽搐的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两腿更是在打颤着。 不等她反应过来,她便被程起霄抱起大步朝床的方向走去,下一秒人被重重的压在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再次交缠到了一起。 —————————————————— 春春:现实中姐妹们切记一定要带套!!身体是自己的,不要因为男生的一些诱导说体外就答应,一定要带套!小说要和现实分开来!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13) 不出意外,黎月是被操醒的。 脑海断断续续浮现昨晚的靡乱的画面,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的四处传来。 男人的动作很缓慢,只是进的很深,九浅一深的顶着黎月的敏感点。 “你还是不是人?”黎月开口,嗓子已经哑的不行了。 “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你该高兴才是。”程起霄见她醒了,动作也逐渐变得快了起来。 黎月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无奈全身酸痛无力:“额嗯…有什么高兴的…都磨成金针…啊…混蛋...痛啊..” 没说完的话被男人故意狠狠一顶,撞的黎月痛得两眼泪汪汪。 “满足不了你了?”程起霄把黎月拉了起来,以面对面的姿势让她坐到他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那本还剩一截在外的肉棒全根而入,不等黎月适应,程起霄便抱着她臀部快速顶撞了起来。 “嗯…轻点…”黎月没办法,只能抱住男人的脖子娇喘出声。 她此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言语方面上挑衅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他还真是不怕精尽人亡… 一早晨,黎月被男人压榨得汁都不剩,各种求饶讨好的话全被男人忽略掉,苦了她的腰。 薛琪再次打电话来的时候,黎月刚刚喝完一碗粥。 “月月,昨晚你被程太子带走没出什么事吧?”薛琪关心的问道。 黎月把碗放下,抬头看了眼落地窗前接电话的男人,道:“我能有什么事?” 是没事,就是被狠狠肏了一顿,两腿现在都合不拢,私处更是火辣辣的疼。 “还好昨晚捡尸的是程家太子爷,不然我真怕你被那些歪瓜裂枣给捡走了。”薛琪的笑声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她扯了扯嘴角:“我酒量还不至于这么差吧?” 黎月能感觉到她说完这句话,落地窗前接电话的男人似乎往她这看了过来。 那眼神是赤裸裸的嘲讽,似乎在嘲笑她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黎月:“………” 突然很想咬死一个人,真的。 “你自己没点底吗?好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晚点给你信息。”电话里传来薛琪窸窣的声音,吱了一声的男声似乎有点熟悉。 怎么跟钟宇皓那么像? 而此时,程起霄也刚好挂了电话,他走过来拉开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说道:“谈谈。” 黎月看了他一眼,莫名的心虚:“谈什么?” “大三下学期,你用了陌生号码给我发过一条告白短信。” “有吗?”黎月咬牙死不承认,丝毫没想起昨晚醉酒已经把自己出卖了。 程起霄曲起手指在桌面敲了敲,继续说道:“由于是陌生号码,我误以为是那个影响到我私生活的追求者,所以我回了句,想当我女朋友不如去追我爸,当我继母来得快。” 对上程起霄直直的目光,黎月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有那么一瞬间,心脏不受控制的慢了半拍。 搞这么久,结果是个乌龙? “现在我为当时说出这句话的我向你道歉,”程起霄认真的看着黎月说着:“抱歉,我并不知道那是你,我也没想到你会把这句话当真。” “如果当时我用的是自己一直用的号码,你会怎么回答?”黎月也不矫情,直接反问。 但再让她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性格要强,万一被拒绝脸面也抹不开。 “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程起霄问道。 “大一军训,我晕过去了,刚好被你这个比我大一届的学长带去医务室。” 大一那年,刚好是最热的时候军训,连续几天高强度的训练让娇生惯养的她吃不消,直接中暑晕倒了。 程起霄点点头,道:“那个时候我就对你有了好感,所以如果知道是你,我不会拒绝。” 要是不喜欢她,就不会千方百计的阻止她跟父亲领证了。 黎月撂担子,直白的说道:“其实你爸一开始就知道我接近他的目的,我俩配合演戏的。” “我大概知道。”程起霄回答,不然按之前她追着程渊跑的动静,早在这圈子响个彻底。 但是这上流圈子连这二人一点的消息绯闻都没有,他不用想也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所以才会在程渊眼皮下逮着黎月收拾,至于他这个父亲要设圈套设计谁,他一点也不在乎。 反正被老狐狸算计的,倒霉的也不是他,而且老狐狸也算计不到他头上。 “我承认我这做法是冲动没脑子了些,但是想到你要叫我妈,别提有多爽。” 程起霄忍住想收拾她的冲动,说:“我哪次没让你爽到?” 还想当他妈,美得很呢! 黎月私处的痛感传来,恼羞成怒地骂道:“滚啊!” 春:不记得密码了,甚至萌生了重建一个号的想法,然后脑子列出了这辈子用过的密码,不过都不对,然后知道看到旧手机里备忘录的记录,emm…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14) 哟,还恼羞成怒了? 程起霄挑眉,问道:“所以打算什么时候把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我跟你有关系吗就公之于众。”黎月大小姐脾气一上来就本能的忘了程起霄是一个记仇的笑面虎。 话刚说完,黎月明显感受到周身散发着的一股压迫感,可在看向男人俊美的脸庞时,他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只听见他说:“所以,像我们这种睡在一张床上,深入接触过还没有关系的,是什么关系?” “让我想想,”他稍顿话语,又道:“是陌生的床伴还是一约就能见到的炮友?” 黎月:“……….” 这男人说的都什么鬼? “但是我们两个人识,陌生的床伴排除了就只剩炮友,可是我们也没约过呀?” “嗯…我再想想,”程起霄故作思考的样子,随后他惊讶地说:“你强迫我发生关系!” 黎月表情裂开,恶狠狠的吼道:“你有病吧我强迫你,明明是你…” 瞪了他一眼,黎月从没想过在外人面前高不可攀的程起霄会有这幅不要脸的嘴脸,谁强迫谁,难道他不是最清楚吗??! 程起霄好整以暇的道:“需要我拿出证据给你回忆一下这个过程吗?” “………” 黎月顿时语塞,初夜那晚故意进错他房间就是为了搞事情,没想到两人都喝了酒,而她喝的酒带有调情效果的,一来二去她就拉着程起霄滚上床去了。 好巧不巧,程起霄这变态在他房间装有摄像头,第二天起来她耍赖不认账想提起裤子就跑的时候,黎月被那一晚的视频拿捏住了。 视频里他俩欢爱的时候,一直是她这个本人在主导着所有,程起霄像个被强迫的良家妇男一样。 堂堂黎家大小姐,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她,阴沟里翻船了。 程起霄看着她那一副吃瘪的表情,十分满意的开口:“要么负责,要么去黎老爷子面前理论理论。” 看看,看看,就这狡猾的模样,到底谁强迫谁!! 爷爷本来就挺欣赏程起霄的,要是让他知道,那还不得先打断她的腿,再把她卖给他。 报警,她要报警! 黎月憋屈极了,一直被吃干抹净的是她,最后不占理的也是她。 “黎月,”程起霄坐直身子,很认真的看着她,“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喜欢你,更准确的说是我爱你,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站在你身边的机会,好吗?” “我不想。”黎月拒绝。 男人深遂的眼眸微缩,心口的抽痛感传来,还没等他多想,就见女人嫌弃的开口:“一束花都没有,还想我同意,你耍流氓吗?” 几十秒后,黎月沉默的接过男人手里的话,“你去哪弄的?” “本来昨天就打算送你的。”程起霄说道。 某人开始挑刺:“焉了,不算。” 程起霄嘴角上扬,“黎老爷子。” “勉强吧。”黎月非常识趣的开口,有些咬牙切齿。 看,到底谁强迫谁? 原本以为他要温情攻势,呵,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春:初夜那晚,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程起霄:是故意的。 黎月:一肚子黑水。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15) 二人挑破关系之后,程家国外的子公司出了点事,程起霄被程老爷子一通电话吩咐立即出发前往国外,本来他还想打包带走黎月,奈何黎月不想去,就没勉强。 这会儿离程起霄走的日子有一个星期了,黎月也不无聊,今天约了薛琪去商场扫许久未曾大扫的货。 “所以说,你跟钟宇皓好上了?”黎月不可思议的看向眼前这两个挽着手的男女,娇美的面容满是不可置信。 她从没想过,两个从小就是死冤家一般关系的人,最后会悄悄的在一起。 “不要这么看着我好吗?”薛琪没好气的说道,“相处久了,看对眼这很正常。” 而且家世也很相当,双方父母也有过不少要撮合他们的想法。 “…….”黎月无语了好一会儿,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粘在一起的样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道:“你俩自己逛吧。” 夹在这两人中间去逛街,她不至于要去做一个亮的发光的灯泡吧? “那我就先带她走了。”钟皓宇说完就拉着薛琪往专卖睡衣的柜台走去。 黎月更加无语,现在真是在她面前毫无遮掩了。 “黎月?” 黎月被人从身后叫住,她在转身看到是陆艺时险些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陆艺上前了两步,她个子比黎月还矮上半个头,她温声说道:“刚刚我还不确定是不是你,现在看见是你就安心了许多。” “有事吗?”黎月看着她说道。 说实话,哪怕是跟程渊演戏,她确实是真的很讨厌陆艺这个女人。 心眼子多,还喜欢用些下叁滥的手段,跟那些总想攀高枝儿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陆艺面容温和,她低头似是不好意思:“自上次晚宴的事之后,我心里一直觉得有愧于你,不应该跟你动手的,我想为我的行为与你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黎月轻哧一笑,语气很不客气:“陆小姐,你在我眼里与那些富豪的情妇没什么区别,我也没把你放在眼里,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值得我记住。” 黎月高傲不屑的态度刺得陆艺眼疼,犀利的语言如利剑一般直戳心窝。 她白着一张小脸,笑容逞强,娇躯摇摇欲坠:“我知道是我的出现让阿渊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但真感情无罪也无法克制,黎小姐,你年纪还小,各方面都很优秀,能选择的还有许多,阿渊也和我说过一直把你当小辈看待,所以我虽然感到很抱歉,但并不后悔。” “?” 黎月被她这段不要脸的话给无语到了,“知叁当叁,插足别人的感情还能说的堂皇有理,也就只有你们这种专叁职业的能说的出来的吧?” 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人活在世上。 “别高嚷着真爱无罪,你也别以为哪个男的都是香饽饽,你喜欢的别人还真看不上。”黎月那双风情上挑的双眸毫不遮掩的讥讽。 陆艺脸色这下彻底惨白没有一丝血色,“黎月,你说话太过分了。” “我在陈述事实,”黎月挑了挑眉,“苦日子过久了,这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就忘记自己的根在哪了吗?我理解你的想法,不想过苦日子就只有牢牢抓住给你好日子的男人,这样才有钱花。” 见陆艺被气的发抖,黎月不在意的笑了笑:“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就是恶心你这个人。” 说完,黎月潇洒地转身离开。 只留陆艺一人白着脸,两眼怒目圆瞪的盯着黎月的背影,像是要把她给盯出一个洞来,再狠狠的撕开。 陆艺气得心脏隐隐抽痛,这种一出生就在终点的富家小姐,凭什么高高在上的指责她,如果不是有着一个好家世,她有什么好高傲的,她一辈子也不会明白底层苦苦挣扎的人为了自己未来的人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 底层人想要改变自己一生的生活,有错吗? 她也什么事都没做不是吗?程渊也在二人之间选择了她,那不是说明她比黎月强吗? 凭什么用这么高傲的姿态来说她? 没有黎家这个好家世,她黎月又会比她强到哪里去? 春:下个世界大概会从这叁个选一个,已经在构思大纲了, 1、假千金vs真少爷(男女身世非常老套的互换) 2、总统之子vs军事世家之女(嗯…这个非常想写,得好好构思。) 3、青梅vs竹马(校园,也得好好构思)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16) [宿主...宿主...快醒醒...再不醒任务就要失败了...] 一道忽近忽远的声音在黎月脑海里出现,仿若身在危险空无一人的万丈悬崖,声音不断在无法触摸的黑暗不断回荡。 [宿主...宿主...快醒醒...] “唔...”黎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不断天旋地转的场景,她摇了摇胀痛的脑袋,似要从这难受的处境恢复一些清醒。 她想起刚从商场出来到车库,刚准备打开车门,就被人从身后袭击敲晕了。 [呼....宿主,你可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来这次的任务就会要自动鉴定失败了,到时候我们所有的努力都要功亏一篑了。]772松了一口气。 “什么情况?”月瑄后脑勺疼的厉害,整个人头晕目眩的,耳边不断响起鸣音,恶心的她想吐。 [你被人敲晕绑架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月瑄咬着牙说道:“我进这个世界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时空穿梭出现了数据混乱,才会导致宿主进入这个世界毫无记忆。] “这次的任务剧情传给我。” [这边检测到宿主脑部受到严重打击,此刻的状态不能满足接受剧情的压力,还请宿主在恢复健康的情况下接受剧情传送。] “啧。”月瑄无语极了,她双手被打了个死结绑在椅子后边,“可以使用积分解开绳子吗?” [宿主...非常抱歉,有件事告诉你。] 听到772略显心虚的声音,月瑄心中突然有了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由于数据混乱,我们在之前世界所得到的积分被清零了。] “你再说一遍?”月瑄面无表情的开口。 [........] “..........” 此刻的安静无声胜似有声,但772已经能感应到自家宿主身上恐怖的气息了,772不由的在心中暗骂了某人。 “嘎吱——” 生锈的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明亮的光从被推开的门照射进来,黑暗的视线渐渐清晰。 “老叁,你下手也太重了,万一死了怎么办?” “死了就死了呗,老板也没说要她是死是活啊。”老叁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别忘了我们的底线是什么!”男人怒斥的声音传来。 “我们做的坏事手指都数不过来,哪来的底线?”老叁说道,“放心,我下手有分寸,这女的死不了,隔壁那老太太我不没下手只是迷晕她了而已吗?” 见月瑄已然醒来,老叁对着旁边的男人说道:“你看,这女的不就醒来了吗?” “如果你们只是要钱,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我可以给你们五倍。”月瑄忍着头疼镇定的说道。 老叁笑了笑,说:“黎大小姐,我知道你不缺钱,但做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是诚信最重要,虽然你的条件很令人心动,但我们也只能说抱歉了。” “黎家知道我失踪的事,查到你们头上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所以做个交易,放了我,此事我既往不咎。” 老叁笑声越发大了起来,“你不会我真的有那么傻吧?你既往不咎不代表黎家不会,你好好呆着吧,等上头人发话了,钱一到手我自然会放你离开,至于是死是活,那就看你运气了。” “够了老叁,”老叁旁边的男人不满的喝道,“去看看隔壁那老太太醒了没有。”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17) 两人出去了不久,就架着一位老太太进来,动作粗鲁的把她推到了月瑄的腿边。 老叁点了根烟,咂舌道:“啧,按道理这老太太应该醒了啊,怎么这么久还不醒?” 一旁的男人皱眉,“你用的量不会超标了吧?” “二哥你在质疑我吗?”老叁呼出口烟,看向一旁的男人:“我们做这行的,迷药用多少成分我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过问题?要么就是这老太太身体素质差了点,时间久了点。” 男人抿了抿唇,道:“这是最后一次了,拿完这笔钱...” 老叁没等他说完就打断道:“好了二哥,每次你都这样啰里啰嗦,拿完这笔钱我们就金盆洗手,不再做这行。” “喂,”月瑄对着他俩喊道:“你们绑了我一整天,我肚子一天没进食,如果你们不想我饿死,就快去整点吃的过来。” 眼见老叁想开口说话,月瑄又直接开口打断了他:“我被你们敲的后脑都流血了,再不进食,不是饿死就是昏迷休克,你们老板没发话,至少要保证我的安全不是?” “我瞧你们也不是真的恶徒,估摸着也是逼不得已,我要求真不算多,给我和这位老太太弄点吃的来就好。” “就你要求多!”老叁瞪了月瑄一眼。 老二拍了拍老叁的肩膀,“老叁,你看着她们,我去拿点吃的给她俩。” “不是二哥,怎么人夸你两句你真的就动摇了?” “她有句话没说错,老板没发话,我们至少得保证她俩的安全。” 老二出去了好一会儿,这才拿了几包干瘪的面包,两瓶水走了进来。 见此,月瑄趁机说道:“可以帮我松绑吗?” “你脑子没被敲坏吧?”老叁鄙夷的说道:“怎么敢提出这个要求的?” 月瑄露出微笑,“我一弱女子,你们给我松绑了能出什么事?更何况我脑袋被你们敲得估计脑震荡了,我能做什么?” “我管你能做什么,食物也给你拿来了,你怎么吃是你的事。” 月瑄:“那你喂我吃。” “想死得快你就让我喂你。”老叁恶狠狠的说道,把抽到末端的烟扔到地上,再抬起脚碾灭。 “好了,我们几个大男人守着,她能做什么,我去给她们松绑。” 在老叁要吃人的目光下,绑着月瑄双手的绳子被解开。 待二人退出去关上铁门的时候,月瑄迅速起身蹲在老太太身边,详细的查看了一下她的情况,发现并没有什么外伤,应该就是那两个男人所说的,迷晕了而已。 透过墙壁上小小窗口的光,月瑄观察到老太太身穿不菲,应该也是家境殷厚的老太太,也不知道怎么结仇了外面那几人的老板,和她一起被绑到这。 想到这,月瑄摸了摸疼的头皮发麻的后脑勺,除却肿起来的一大块,头发也被打湿结成一小块,腥味从后面散来,看到手指上沾的血迹不由得也抽了口气。 敲她的那个老叁,怕不是生怕敲不死她? 很好,她月瑄很记仇,这个人在她名单上,不死也得脱成皮。 拧开瓶盖,月瑄吃力的把老太太抱在怀里,动作轻缓的喂着老人喝水,也有些许水从她嘴角边流出。 做完这一切,月瑄自己也喝了口水,头部的疼痛使她无法闭目养神,她只能在想,到底是谁绑架的她们,她可以很明确的说,她在这个世界并没有得罪过谁,除了唯一一个看不顺眼的陆艺。 她有这个胆量吗?有的话,那这个老太太跟她有什么仇什么怨?连这个老人都不放过。 与此同时,772在空间正瑟瑟发抖的显出人形,恭敬又害怕的跪趴在地上,前面是魂魄形态的男人,他的脸模糊让人看不清,身姿挺拔,单单就一魂魄状态,散发的威力就足以让772跪在地上头也抬不起来。 “青雉见过主人。”772的声音带着颤意,却又恭敬十足。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18) “距吾苏醒之日将不久远,尔不可掉以轻心。” “属下得令。” “神界上神如今只余五位,前后不到五百年就陨落两位神女,尔需多加对月瑄上神留意,她神魂如遭遇不测,尔只管把吾的神魂唤出。” “月瑄上神神魂如今是属下在看顾着,茨音上神那...”772小心翼翼的问着。 “茨音有夜舟等人寻故,尔只需把月瑄照看好。” “是。”772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直到上首的模糊影子消失这才抬起头来。 他叹了口气,想到茨音一事不由得摇头,道了一句:“孽缘。” 程起霄周身寒气不断,漆黑的眼眸死死的看着屏幕上监控里月瑄在车库从被敲晕到带走的整个过程,短短几十秒,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那个女孩就遭受了从没有受到过的罪。 他捧在手心上,放在心尖上的一根汗毛都舍不得动的人,就这么被他们敲晕带走,也不知道她有多疼,有多难受... 不止如此,他敬爱的长辈在与黎月被绑走的时间相隔不到半个小时,这很明显是同一伙人做的事。 叶特助敲了敲门,道:“程总,莫老先生来了。” 刚说完,一位健朗的老人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尽管动作着急,却还是能看出他儒雅的气质。 “外公,您怎么亲自跑一趟?”程起霄暂停了监控,站起身来走过去扶住了莫老先生的手,带着他往沙发上走去。 “小起,我今儿眼皮跳得很,心里慌得厉害,你说你外婆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失联了?”莫老先生神色凝重,语气是掩饰不住的急切与担忧。 “您别担心,”程起霄安抚道,“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 “不怪外公多想,”莫老先生双手握住程起霄的手,紧接着说道:“你外婆平常出门逛街三四个小时就会回来,最多五个小时就到家,可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个小时了,还不见她回家,我这眼睛一直跳,打你外婆电话也一直没人接听,你说我这能不着急吗?” 程起霄冷静的说道:“您别着急,您安心回家等我消息好吗?” 外公外婆是书香世家,几辈子人都从教教育行业,在士林更是都被人人称赞的教授,他们所教过的学生都十分尊敬他们,也从没有得罪过谁。 绑走黎月和外婆的,到底是谁? 冒着得罪程家的风险,起了熊心豹子胆,动了他程起霄最不能触碰的底线。 “你有你外婆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莫老爷子浑浊的双眼微红,“小起,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样…..” 他顿了顿,似是不想回忆起什么,马上转移了话题:“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不要隐瞒我,我身子健朗,能承得住。” 话虽如此,但一个已经经历过中年失去爱女的老人,如何还能承受得住相濡以沫一辈子的妻子传来不好的消息? 提及母亲,程起霄心底里时时刻刻刺痛着他的记忆浮现在他脑海里,母亲去世前对他那饱含爱意的一眼,伴随着年龄不断增长,夜间里无数次梦到母亲去世的场景。 安抚好莫老先生后,程起霄让叶特助派人送莫老先生回家,并派了几位身手拔尖的人在莫家附近看守着。 程起霄摘下眼镜,闭上眼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这件事交给爸爸来做吧。” 突然的,办公室门口传来程渊的声音,他一身精致昂贵的西装,七分与程起霄相似的面容,有着与程起霄不同的气质,像是更沉稳,深沉。 程起霄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您怎么来了?” 程渊像是不在意自己儿子冷漠的态度,他走进去坐到了程起霄的对面,“爸爸只是想见你一面,联系你这么多天,你也从不会回家看看爸爸,和爸爸吃一顿晚饭。” 程起霄睁开眼看向对面的父亲,他和当年一样,俊朗的外貌一直没变,时间似乎只是轻飘飘的带走了母亲早逝的伤痛,没能带走他的容颜。 “这事交给我来办吧。”程渊说道,看着儿子和妻子相似的眉眼,晃了会儿神。 程起霄道:“我来就行。” 程渊笑了笑,道:“你和我不一样,你手上没沾过血,手段狠辣但始终和我不一样。小起,你也别忘了,你外婆是我敬重的岳母,黎月是我未来儿媳,也算是我疼爱的小辈。” “别和爸爸犟,你是我一手教导出来的,我最清楚不过,虽然有的东西我没教你,也不愿意让你去触碰,但在狠这方面你跟爸爸相比还是差了一点。” 四目相对,一时之间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容颜相似的父子俩似乎在暗暗比较着些什么。 程起霄率先移开目光,看向落地窗外。 程渊看着和妻子眉眼相似的儿子,脑海浮现出程起霄刚刚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妻子躺在病床上警告他的场景。 那个面容稚嫩还是个少女的妻子,一脸认真严肃的对着他说道:“程渊,我知道你有些事不想让我知道,但我也警告你,你的那些手段,千万别教给我的儿子,我们莫家书香门第,是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后辈出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所以,他没教程起霄的手段,也是程家不允许存在的手段,但他自己是个例外。 “小起,”程渊唤了声程起霄,“你被我教导得很出色,这件事过后,带着小月一起回老宅,与长辈们一起吃顿晚饭,如何?”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19)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20) 月瑄迷迷糊糊张开眼的时候就闻到了医院独有的刺鼻的消毒水味,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手握住时,她缓缓的侧过头看去。 那是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手,对上男人好看的眼睛,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长时间没开过口,一时间有点难张开口。 “稍等。”程起霄的声音有些嘶哑,他拿起一根棉签沾了点水,动作轻柔的点在月瑄干涩的唇瓣上。 做完这一切,他按了铃,不过一会儿医生和护士都进了病房,在通过一系列的检查过后,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又走出病房了。 一下子,病房又安静了下来。 月瑄看向面容略显憔悴的程起霄,他修长的手指不断在手机屏幕滑动,哑着嗓子问道:“你在做什么?” “给你哥说声你醒过来的消息。”程起霄关了手机屏幕,看到月瑄被缠着白布的脑袋,心中思绪万分,“很疼吧?” “疼啊,不过那铁棍敲上来的时候没啥感觉,就醒来的时候脑袋嗡嗡的,恶心的想吐。”月瑄扯着嘴说道,现在她脑袋还在嗡嗡响呢。 “这次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不会有下次了。”程起霄轻轻吻了吻月瑄的手背,他无法代替她感受痛处,尽管他宁愿痛在他身上,但他现在也只能安静的安抚着月瑄。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倒霉,”说完,月瑄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跟我一起的还有一位老人家,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只是受到了惊吓,住了下午的院就要回家了。”程起霄说起这个就有些无奈,毕竟他外婆岁数也大了,毛病也多,让她多住院观察几天偏不要,他也只能顺着她的意见了。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只好让程家的家庭医生跟过去照顾了。 “那就好。” 一个老人家,这些人也敢下手,索性没有收到什么伤害,要是这几个人落在她手里,她绝对让他们叫都没地方叫。 “我还想睡一会儿,你陪我一起吧。”月瑄说道。 她知道程起霄从她出事到现在,一直没休息过,也有点心疼他那张好看的脸憔悴了几分,反正这VIP病房单人病房床也够大。 “你先眯会儿,我去洗个澡。” 月瑄点了点头,眯着眼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感受到身后床陷下去的动作,伴随而来的是男人沐浴过后清冽的气息,他小心翼翼的避过她扎着留置针的手,动作轻柔的把她拥入怀里,就像是把他的整个世界抱入了怀里,没有了之前的提心吊胆,他只想安静的享受着现在的安宁。 感受到男人温热的体温,身后是让她觉得十分安全的胸膛,月瑄此刻依赖极了男人的这个怀抱,她安心的熟睡了过去。 两人相拥而睡,一室温馨安宁。 月瑄再次醒来是被程起霄叫醒的,他穿着一身休闲装,一头碎发散在额前,搭上他那张过分的俊脸,任谁都生不起气来。 程起霄把月瑄扶着坐了起来,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了保温饭盒,盛了一小碗温热的粥放到月瑄面前,“医生说你这几天吃流食比较好,所以我让张妈熬了点米粥和鸡汤过来。” 眼看男人还想喂她,月瑄忙制止:“我自己来,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 高傲娇贵继母vs心狠手辣继子(21) 用完餐程起霄带着月瑄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后,在看到检查并没有什么大碍的时候,他这才放下心来。 他刚想对月瑄说些什么,却被手机的铃声打断,本不想接的,但看到那一串号码,对着月瑄示意了一下便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月瑄就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周围,扫了一圈,目光投向了左前方的一棵树后。 陆艺身穿淡蓝色长裙,手里提着果篮,带着温婉的笑容正看着月瑄。 月瑄表情不变,像是没看见陆艺一样,漫不经心的移开视线,看向了眼前距离几步,男人那挺拔的身影。 打量完,她不由得点点头,不管是之前世界里的男人还是程起霄,这些男人的身材都极为符合她的胃口,穿衣显瘦,脱衣显肉。 就连身上的肌肉也是让她爱不释手,凑巧也就是她喜欢的,不会像在网上看到的像牛蛙一样的夸张,对她来说,刚刚好。 程起霄挂了电话,转过身来对着月瑄说:“我这边有点事情,我出去几个小时,我先送你回病房吧。” “不用,我在这晒晒太阳,你去吧。”月瑄拒绝了他。 看起来程起霄那边的事情棘手极了,也不过多对月瑄再说些什么,他嘱咐了月瑄一些注意事项,便匆匆忙忙的边打电话边走出了医院。 “还要看到什么时候,陆小姐?”月瑄漫不经心的开口。 “看不出来你手段也挺强的。”陆艺从树后走了出来,清丽的脸上依旧带着温婉的笑容,“我挺佩服你的,知道程渊不喜欢你,你就退而其次对着他唯一的儿子下手。” “我倒是好奇,像程起霄这么一个冷漠无情的男人,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才把他收入裙底呢?” 听了陆艺这一段暗讽的话,月瑄没忍住笑了出来:“陆小姐,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程渊。” 陆艺脸上的笑容变得有点僵硬,月瑄很满意她脸上的表情,“我的目标,从来就只有程起霄一个。” “你在开玩笑吗?”陆艺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了,她扯着嘴角说:“黎月,承认你比不上我有这么难吗?” 要是黎月的目标是程起霄,那之前和她耍心眼争程渊是为了什么? “陆小姐,你要明白一点,不是每个人的口味都和你一般。我承认程渊确实是很有魅力的男人,但他独子比他更胜一筹不是吗?他完美的继承了程渊和他母亲身上的优点,我放着一个年龄和我相仿的不喜欢,去喜欢一个比我大一轮的做什么呢?” 月瑄没说谎,程渊确实很有魅力。 “那你就好好看住程起霄这个男人。”陆艺的笑容彻底冷了下来。 万一什么时候被抛弃都不知道。 虽然她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月瑄只看她一眼就知道这女人想的什么。 月瑄说道:“为什么要看住呢?陆小姐,我还可以再提醒你一句,我背后是黎家。” 这一句话彻底击垮了陆艺,也没再和月瑄说什么,冷笑一声就转身离去。 月瑄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走回了病房,趁着这会儿功夫,她唤出了772,可没等她说出接受剧情这一句话,便被772严肃的声音打断。 [宿主,请做好准备,我们将要马上脱离这个世界。] 月瑄隐约从772的声音听出了愤怒感,她开口问道:“怎么这么突然?” [男主程渊已死亡,程起霄被不明生物攻击,没有男主,这个世界即将崩塌,这个世界的任务需要上头紧急修复才行,具体什么时候修复好才能重新进入这个世界。] “不明生物?”月瑄琢磨着这几个字,到底是什么东西。 “程起霄没事吧?”月瑄问。 [放心,世界修复好他也还在。] “那脱离吧。” 月瑄在说完这句话,眼前的这个世界瞬间如同破碎的镜子一搬,在她眼前碎掉。 [下边将直接送你到下一个世界,请宿主做好准备。] 772出手果断,不等月瑄反应过来直接把人丢到下一个世界里。 假千金vs真少爷(1) 紧随着月瑄进入这个世界的同时,772比往常的前几个世界更着急,不等她适应就把剧情传入月瑄的脑海里。 这个世界的故事非常的老套,俗套了的真假身份互换,但一般通常的都是真千金和假千金互换,这个世界就非常奇妙,是假千金和真少爷互换。 而她,这次成了这个故事里的假千金,纳兰月瑄,也是这个世界的女配。 两人之间的错位很奇妙,一切按照很狗血的事情发展。假千金纳兰月瑄的生母和真少爷的母亲因为一场大雨,车子互撞之后动了胎气被送往同一家医院生产,非常的巧,因手术室不够,两人又在同一个手术室进行手术。 俩人受了伤,刚产下孩子都没来得及看一眼便晕了过去。再给孩子清理的时候,新入职的小护士不慎把两个孩子的手环给对方换上了。 把本该是富家孩子的男主给换到了普通家庭的白家,而白家的女儿则顶替他成为纳兰家的孩子。 而更狗血的是,这两位母亲,却丝毫不知自己的孩子被换了身份,看来这就是剧情的强大。 纳兰,在这个国家是非常罕见的姓氏,而假千金被换到的纳兰家恰恰就是权利与金钱在世界上都占了重要的位置。 而俩人被发现身份的时候,是纳兰月瑄采集DNA信息的时候被查出来,该说不说,纳兰家办事的效率就是高,很快就找到了真少爷。 纳兰月瑄自小就被纳兰家精心呵护着,从小就被纳兰家的长辈宠出了一身公主病,既傲慢又惹人厌,当被爆出这个消息时,她整个人都回不过神来,既不愿意相信这个消息又不得不承认男主白羽才是纳兰家的孩子。 因为,纳兰家真正的孩子是她得罪过,恨她恨得要死的人。 白羽,完美的遗传了纳兰家无可挑剔的外貌,性格稳重沉静。在大学时,纳兰月瑄在操场上对这个真正打篮球的男生一见钟情。 白羽本身在这个的大学知名度本身就高,他是被保送进来的,在这之后又多次参加学校举办的活动,每次都是以第一拿到活动的奖金,更是以入学一年的时间一跃成为研究生,成为教授的助教。 身为男主,他本身就自带光环,也难怪女配一眼误终生,看上了他。 在打听得知白羽已经有了女友时,纳兰月瑄嫉妒的要发疯,她想要的得到的人必须千方百计的拿下。 她先是用寻常追求人的手段让白羽和她在一起,白羽不愿,纳兰月瑄便动用纳兰家的权利胁迫白羽,哪知道白羽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她转头就把问题盯到了白羽女朋友江晚的身上。 这江家比起白家,那可真是算得上富有,在当地开有一家小公司,江晚勉勉强强也算得上是白富美吧。 可这小公司哪里比得上深蕴几百年的纳兰家,纳兰月瑄几句话便让江晚家的小公司破产,使她父亲欠了巨款不堪受辱自杀身亡,长时间的催债使江晚母亲患上了疾病,可她已经负债累累哪里还有钱去医院。 这时纳兰月瑄便拿着一张支票,语气不屑的让江晚离开了白羽。 可谁知江晚离开了白羽,白羽居然还是不同意纳兰月瑄的追求,从小被人捧在手心的她哪里忍受得住委屈,便在白羽学业工作上耍了手段,让他创业原本一路顺畅的路变得磕磕绊绊了起来。 谁成想,两人的身份一朝发生了变化,高高在上的纳兰月瑄失去了她最有底气的背景,尽管纳兰家还继续把她当成纳兰的一份。 在俩人身份换回来的时候,纳兰月瑄安静了两年,因为害怕已经回到纳兰家的纳兰羽对她进行报复,所以那两年安静的不行,什么小动作都没有做。 可在一场晚宴,被她逼走的江晚出现在了晚宴上,她虽然已经没有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可嘴巴还是不饶人,硬是呛了江晚几句,最后被江晚设计失了清白,并被全部媒体曝光。 在这之后两人的仇恨根本不是一句话能形容的,纳兰月瑄每一次的报复都被江晚解决了,反弹到了纳兰月瑄身上,让她渐渐失去了纳兰父母的疼爱,直至失望,断了关系。 这也让纳兰月瑄彻底失去了唯一的希望,高傲如她,却自杀死于她的公寓里。 [原主三个愿望,一是好好活着,二是好好孝敬一直以来对她百般疼爱的纳兰父母和白家父母,三是让你自由发挥。] 月瑄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扶着她走进了一间房间,随后把她扔到了床上,因为惯性,她把扶着她的那个人也一起拉倒在床上。 她睁开了双眼,对上了江晚带着讥讽的眼神,只听见她说:“纳兰月瑄,好好享用今晚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礼物吧!” 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得到这个下场也不枉她精心策划了许久,这迷药只要一沾,任她意志再顽强,都抵不过这强劲的药效。 说完她转身就离开,可伴随着脖子的一痛,她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月瑄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中了药的她手软腿软,她吃力的把江晚搬到了床上,动作迅速的拔光了江晚身上的礼裙,独留一条丁字裤在身上。 感受到药效的影响,她摇了摇头,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随后拿出手机对着裸体的江晚拍了几张照片便迅速的离开了这间房间。 春;先这样,后面再修改修改 假千金vs真少爷(2) 服务员看见走的歪歪扭扭的人时,忙走过去扶住了月瑄,“这位小姐,您没事吧?” “扶我到休息室休息。”月瑄咬着牙说道。 这772传送的时间可真及时,直接传送到了纳兰月瑄名声清白全毁了的这一天,如果再晚上半小时,估计这任务也不用做了。 “好,您靠着我点。”服务员身材比月瑄娇小,但力气却能撑住月瑄因意识不清格外沉重的身体。 扶着月瑄到了休息室,却因里边坐着几位男士,服务员怕月瑄会出什么事便把她扶到一旁的客房里让她躺到床上,“您先坐这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您再用这个座机打电话到前台。” “灯有些刺眼,帮我关了。”月瑄抬起手遮住了眼睛。 待服务员走的时候,漆黑的房间寂静了下来,只有还没拉上窗帘的窗户外透着星星点点的灯火。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格外的亮,云雾散开之后的月亮散了一束朦胧的月光,落在了窗户上,反照到了墙壁上,窗外此刻正飘着厚厚的大雪,散落在已经积了一地的雪上。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打开,走进了一个身姿挺拔的身影,他一边扯开领带一边往后倒坐在了沙发上,呼吸粗重,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他把领带扯开了之后,单手解开了白衬衫的三颗纽扣,隐隐露出好看线条的胸肌。他身上的温度格外的烫,下身高高撑起的巨物硬的可怕,如果他还不明白自己中招了也算是白活了。 他向来睚眦必报,那个算计他的人,等着他后面给他的回礼吧。 隔绝了外面声音的房间安静得可怕,男人的手机震动了两声便被接起了,那头传来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纳兰,今天下大雪全都封路了,市里没办法开车,我给你找位干净的女生解决了吧。这种情况,你也别做和尚了,万一以后就真的成和尚了。” “知道了。”纳兰羽哑着声回完话果断的挂了电话,喝了酒的他头也晕的不行。 他起身到卫生间洗了把脸,这才清醒了一点,想起今晚喝的那杯带料的酒,他轻笑了一声:“呵,真是狼狈。” 出了卫生间,他顺着朦胧的月光往床边走去,平时敏锐的洞察力在现在失了准,他闭着眼趴了下去,却压到了一具娇软的身体。 月瑄被这男人的体重压得闷哼出声,意识渐渐转醒,身上这男人的体温烫的惊人,人也硬邦邦的,压的她喘不过气,她伸手无力的想要推开这男人,语气不善:“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猫一般的力气无法推开男人,反而因为手撑在男人的胸口让他的呼吸更粗重了起来,闻到属于女人身上散发的清香,更是让自己的下体肿胀到快要爆炸。 “这是我的房间。”纳兰羽回答道,“是阿泽找你过来的吧?” 他也没想到,沉泽的速度这么快,药效的影响也让他这时候也没去仔细分辨月瑄的声音。 他一只手握住月瑄的两只细小的手腕举过头顶,一只大手从她的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裙?被推到了小腹,有些湿润的丁字裤被扒了下来。 “放开我!”月瑄怒吼,双手被控制的她疯狂的扭动身体,试图逃脱被压在男人身下的身体。 假千金vs真少爷(3)h 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那肉嘟嘟干净到没有杂毛的花瓣上,纳兰羽顿了顿,轻笑一声便开始抚摸挑逗着身下的女人。 月瑄浑身一颤,吃力的挣扎着,“放开我,你放开….额…” 原是男人插入了一根手指,这小穴紧致无比,刚一插入手指就被肉壁上的软肉紧紧包围,绞得他举步难行。 “王八蛋!混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双手被放开,月瑄使尽拍打着纳兰羽的胸口,见推不开反而想用手去抓住纳兰羽在作乱的手。 [宿主,这是本次的攻略目标纳兰羽,我觉得这次机会不错,还是不要挣扎了吧。]772的声音冷不丁的出现在脑海。 “772你看好了,这招叫做欲擒故纵,百试不厌,屡试不爽。” 纳兰羽抽出手指,拇指在那颗小红豆上柔了几分钟,不一会儿花唇便涌出一股春水,带着淡淡的清香,他并不理会女人那无力的挣扎,他已经忍到快要爆炸了。他起身解开裤子,释放出那蛰伏已久的巨物。 见纳兰羽放开了她,月瑄忙翻身想要爬下床,脚趾眼看就要沾到地上,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揽住细软的腰拉了回来压在身下,两条细腿很轻松的被拉得很开,这柔软度让纳兰羽满意极了,握住硬的抵在了那张肉嘟嘟的花唇上,龟头顺着花瓣上下滑动,沾了不少春水。 “啊…放开我…”月瑄的细长的腿被压制住,她伸手推开男人的小腹,却摸到了硬邦邦的腹肌,被下药的关系,这点力气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反而增加了一些情趣。 纳兰羽握着硬物往前缓缓一顶,龟头前端已经陷入了那狭窄的细缝,只单单是进了这么一点点就舒服的不行,当他正想一举冲入时,下身的月瑄挣扎的厉害,一不小心就从小缝里滑了出来,顶到了小红豆上。 “嗯…求你了…”月瑄泪眼汪汪,泪水从两旁滴入身下的枕头里,属于男人的炙热的硬物毫无阻隔的紧贴着她,语气可怜兮兮的。 纳兰羽脸黑的不行,他不知道为什么沉泽找来的女人挣扎的这么厉害,但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在朦胧的月光中,他隐隐约约能看见女人那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他拽过一旁的枕头垫在了月瑄的腰下,使她的花唇能与他的硬物更加契合,这次无论月瑄再怎么挣扎都被纳兰羽轻松的压制住,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开那条窄小的细缝,肉嘟嘟的两片花瓣被挤压的发白。 “唔…”月瑄含着泪水,搭在男人肩宽上的双手紧紧扣住,“好痛…呜呜..” 只是进了一个龟头就能把她撑的胀痛得不行,这具身体的疼痛敏感度似乎比上个世界的要高上许多。 听见女人娇滴滴的呼痛声,纳兰羽不知要怎么样才能减轻她的痛苦,他哑着声安慰说道:“很快就不疼了。” 没有经验的男人把女人往两旁压着的细腿围到了自己的腰上,龟头被小穴肉壁紧紧吸吮的触感让他无法再隐忍,他身子往下一沉,硬物毫无阻拦的往前一顶直接破开一层薄薄的膜,陷在了紧致无比的花穴里。 假千金vs真少爷(4) iyuzhai wu.xy z “啊!!!”月瑄痛呼出声,似是不甘心就这么被人占了便宜,她两手环抱住男人的脖子,张口狠狠的咬住了脖子的软肉。 “嗯哼…”男人闷哼出声,嫩穴里的软肉紧紧地绞住他的粗长,像是长了小嘴似的不停的吸吮着,这紧致的舒服感让他额头青筋凸起,既是舒服又是被绞的发痛,两者结合,痛并快乐着。 他本想保持绅士风度,让身下这娇小的女人适应缓解破身之痛,但刚刚动了一下,嫩穴紧绞着他粗长的媚肉让他难以动弹,他要想使劲一动,身下的女人估计承受不住。 可是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让中药的他失了理智,他下身狠狠一撞,让咬着他脖子的女人松了口,纳兰羽便迅速地吻住来那张小嘴,下身开始顶撞了来起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wuone.c om “嗯…”月瑄疼得脚趾蜷缩,男人的尺寸实在太大了,疼得她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真的好疼…… 两人的结合处流出一股夹着二人液体的血液,顺着月瑄的小屁股滴在了那洁白的床单上,宛如鲜红艳丽的血花。 月瑄不断流出眼泪,又胀又痛,男人还不管不顾的顶着她,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男人的硬物又粗又长,发烫的体温贴着她,那硬物更是炙热的可怕。 小嘴被他蛮横的吻着,舌头也如同男人强占着她花穴的硬物一般强行的闯了进来,先是试探性的碰了碰她的舌尖,而后察觉到她想要挤着他出去,开始缠着她小舌不停的挑逗吸吮。 无论是哪,月瑄都敌不过纳兰羽的进攻,只能死死的被他压在身下,无路可逃。 “嗯啊…”花穴的痛感退去,随之而来的快感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哼了出来,花穴深处的蜜液一点一点随着男人的顶撞润了本来有些干涩的甬道,也让男人的进出顺畅了起来。 松开了被蹂躏的红肿的小嘴,男人微微扬起俊美的脸,脸庞上是难抑住舒爽愉悦的表情,他炙热滚烫的粗长在不断的捣弄着紧咬着他的花穴。 突然一阵死死的紧绞,让没有经验的纳兰羽措不及防的射了出来,炙热而浓稠的白浊不断的喷射进月瑄稚嫩的肉壁。 月瑄张嘴小嘴,小腹痉挛,感受到属于男人的液体不断的冲刷着她的花穴,吞下了男人的精华,混着蜜液,又撑又烫。 纳兰羽俊美的脸黑的可怕,他紧抿着唇抽出来还硬得可怕的硬物,失去了硬物的堵塞,花穴那被男人射得满满的精液顿时一股股争先恐后地从那花穴吐了出来。 两片白嫩的花瓣沾满了蜜液和血迹,本是一条小小的缝此刻被男人的操弄变了形,撑开了一小圆口,合不起来,那小花穴颤颤巍巍的,好不可怜。 他正兴头上,刚要大展雄风,就被身下这女人缴械了出来,让纳兰羽如何不恼火。 在月瑄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她刚想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嘶啦——” 安静的房间传来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原是纳兰羽恼羞成怒撕开了月瑄身上的礼裙。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月瑄两眼含着泪,死死的拽着衣服护着自己的胸口,语气好不可怜:“不要,求你了。” 纳兰羽无视了她的求饶,用先前撕开的碎布缠住了她的双手,那没了女人护着的胸口的布料顿时被男人也彻底撕开,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弹了出来。 月瑄摇着头,眼中泪水不断溢出,“不要….” 乳贴被撕开扔到地上,那饱满浑圆的雪乳上屹立着的红樱早已硬挺,不一会儿便被男人的大掌握住,竟是刚好握住这团饱满的乳肉。 纳兰羽感受到手下细腻的触感,他性感的喉结动了动,呼吸更加炙热了起来……. 假千金vs真少爷(5)h 白嫩绵软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他喉结滚动,低头含住那雪白的乳肉,带着粗粒的舌头不断的挑逗着早已硬挺的红樱,时而用力的吸吮,时而温柔的舔逗。 当然,他可没有冷落到另一边的雪乳,用右手揉搓着,食指和中指夹着红樱往外拉扯。 “嗯….”月瑄看着埋在她胸前那颗脑袋喘息着,生理反应让她不受控制的涌出蜜液,加之之前被男人射入的精液,导致她下体现在黏糊糊的,又…又痒,想要让男人进来。 身上现在仅剩的一条丁字裤也被男人扯了下来,随后被他随意的擦拭了一下月瑄沾着精液的两片花瓣,但刚擦完,小穴又流出了蜜液,这般敏感让纳兰羽惊喜不已。 纳兰羽吐出被舔得湿淋淋的红樱,下身硬挺的巨兽缓缓地顶着月瑄的花穴,在两片花瓣之间抽动着,龟头时不时的顶过那露出头的阴蒂,刺激得月瑄颤了颤身子,两人紧贴的私处传来黏腻的水声,不是很大声,但足够让两人都能听见。 男人似乎嫌动作不够施展,把环在他腰臀的细腿往两边拉开,女人的柔软度出乎他意料,直接被拉得比一字马还开。 纳兰羽低声笑道:“怎么身上哪哪都软的不行?学舞的吗?” “啊….”小阴蒂被顶得厉害,月瑄咬着牙怒瞪着身上欺压着她的男人,“关你什么事…啊…..” 男人的巨物再次贯穿了月瑄的花穴,这次可比上一次顺畅多了,这可离不开月瑄多汁的花穴,尽管是纳兰羽肆意挑逗的。 “好胀….”月瑄喘着气,尽管没有破处的时候痛,可这胀痛感也让她有点难受,而且还是没有防备的时候插进来的,比刚才似乎还要深一点。 “放松点。”纳兰羽的声音因为沾染了情欲哑得厉害,下身被绞的难受,他惩罚性的用拇指去用力揉搓着月瑄那敏感的小阴蒂。 “混蛋…..啊…..” 果不其然,伴随着小女人的咒骂声,两人相连的性器又被花穴深处流出来的蜜液打湿,紧缠着他的媚肉一颤一颤的吸吮着,舒服的不行。 “警告过你的,这下可别怪我了。” 男人的话语刚落,月瑄就被他拉了起来坐着他大腿上,面对面的抱坐着,相连的性器因为这一姿势进的更深,让她浑身一哆嗦。 可不等女人反应,纳兰羽已经开始快速的往上抽动顶撞了起来,每一次齐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只剩硕大的龟头在月瑄紧致的花穴里。 “啊….嗯额…….”月瑄想要抓住一样东西,让她的身子不要随着男人的动作那么颠,让她头昏眼花,可双手被缠住,她别无他法,只能环过纳兰羽,抱住了他的脖子。 “别….啊哈….”敏感的花穴被硬物顶得酥酥麻麻的,快感直从尾椎深入骨髓,月瑄求饶道,“轻…..轻点…太深了…啊…” 男人的力度很大,月瑄差点以为自己被他插穿了,浑圆饱满的乳肉随着男人狠狠地力度在空中不断地晃荡着。 这娇滴滴的求饶可没唤起纳兰羽怜香惜玉的想法,更是让他本就硬的不行的巨物更硬上叁分,他没有章法的狠狠抽插着。 直到纳兰羽顶到了月瑄花穴里的一块软肉,他被绞得不行,猛然地抬起月瑄的臀部抽出了粗长的硬物,一股香甜的蜜液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淋湿纳兰羽的粗长和大腿。 假千金vs真少爷(6)h 纳兰羽低沉的嗓音染上情欲,好不诱人,“舒服了?” “嗯….呵….”月瑄面颊通红,她湿着眼睛看着窗外透过微光的天花板,张着小嘴喘息着,脑海空白一片,只剩下娇小的身体在高潮的反应下不断的痉挛着。 见女人沉浸在高潮急促地喘息回不过神来,他把怀里的女人重新压在了床上,一直被缠着的双手被他解开,在解开的那一瞬间,重获自由的双手无意识的抱住了男人。 灼热的唇轻轻地落在了月瑄的眼睛,像是在安抚,只不过这温柔的片刻再下一秒被打破,纳兰羽炙热的吻狠狠地吻住了她,激烈啃咬的动作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月瑄不自觉的回应起了纳兰羽的吻,纤细的手指陷入他柔软浓密的头发里,两人赤裸着身体紧紧相拥,仿佛一对密不可分的恋人。 迷糊中两条细腿被纳兰羽分开,那滚烫的巨物正抵着她湿漉漉的花穴势不可挡的入了进来。 “嗯啊…….” 月瑄小嘴被封住,只能闷哼出声。 他的那根东西真的又长又粗,每次一入到她身体里,都胀得她一个激灵。 纳兰羽全根没入,炙热滚烫的分身被软嫩多汁的壁肉吸吮着,舒服的快感从尾椎到头皮发麻,双手按住她想要夹紧的双腿,他拉起月瑄的一条腿搭在肩上,咬着她红肿的红唇快速地抽动了起来。 “嗯…..额嗯……” 月瑄无助极了,上下两张小嘴都被这男人霸占着,真的进的好深。 纳兰羽试探着去寻找刚刚那块让月瑄高潮的敏感点,只那么一下就找到了,他压在月瑄搭在他肩上的那条细腿,掐着她的软腰将硬物抽出了一截,调整好角度之后,他怼着月瑄那块软肉使劲的顶撞。 “啊啊啊…..不….不要顶…顶那里….嗯….”强烈极致的快感让月瑄逃离了被男人啃咬的小嘴,她无措极了,身体里控制不了的反应此时此刻不断地带领着她步入那神秘的深渊。 两片肉嘟嘟的花唇被浑圆的囊袋拍打的通红,小小的花穴被肉茎撑得发白,两人交合的蜜液被男人的肉茎在不断抽插拍打的情况下形成了白色的液体。 “舒服吗?”纳兰羽的吻落在了月瑄细白的脖子,吸吮出了一朵红梅。 “嗯啊….轻点…..”月瑄哪还听得到他的问题。 “舒服吗?”男人执着的问着,下身更是狠狠地碾着那块软肉插。 滚烫的喘息洒在月瑄的颈间,耳边传来男人低沉嘶哑的闷哼和声音,他似是得不到答案不罢休。 “额呵….舒…舒服的…啊…轻点…求你了…..”月瑄的声音带着哭腔,浑身不断地在颤抖着,她向后退抵住着要命的快感,可软腰被男人的大掌死死的抓着,退不得半步。 肉茎上蜿蜒曲折的青筋摩擦着吸吮着它的壁肉,随着每一次抽动,蜜穴都会被这根粗硬的肉茎带来无限的快感。 这可怕的肉茎跟它的主人一样,又凶又狠,直把月瑄这朵没有抵抗能力娇嫩的花给捣碎,一股股精液灌满了子宫,而月瑄只能张着腿任他掠夺着娇嫩的领地,她这朵娇花仿佛又被滂沱大雨浇灌着,在雨中不断地摇摆,只等待雨停后弥漫开来的花香。 在这大雪纷飞的夜晚,这件漆黑的房间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男女暧昧的低喘声,空中还响起液体搅和的拍打声,时不时的还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这一晚,注定不平凡。 假千金vs真少爷(7) po18 cb .c om 早晨,月瑄被这身体的生物钟支醒。 只是微微一动,她就感觉到腰酸的厉害,私处也疼的不行,更直接感受到的是她刚坐起来,留在她体内一夜的液体正逐渐的流了出来。 黏糊糊的,很难受,又很疼。 月瑄扯着嘴在心里骂道,狗东西。 趁男人还没醒,月瑄忍着痛动作轻轻地下了床,昨晚她穿的裙子上半部分都被纳兰羽这禽兽撕成一块碎片了,只有下半部分的裙子是完整的。 她捡起裙子和男人的衬衫,看了一圈没找着内裤,只好把零落在床边的乳贴捡了起来。 拿完之后她到了厕所换上,把裙子上半部分被撕碎的布绑在腰间,剩下完好部分的裙子垂到膝盖,再套上男人宽大的衬衫,处理了一下细节依旧完美。 只是从花穴里不断流出的精液让月瑄十分羞恼,内裤又找不见,下半身完全是属于真空。po1 8b v .co m更新 怕洗澡的时候水声吵醒纳兰羽,她就扯过几张纸巾擦拭,但一碰到红肿的花穴她就疼得呲牙咧嘴。 心里又骂了一会儿那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又疼得眼泪汪汪的继续擦掉这黏腻的精液。 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月瑄拎起高跟鞋赤着脚走出了这间房间。 腿心疼得厉害,月瑄怕穿着这细跟高跟鞋还没走出酒店就被摔得个狗啃屎,就一直没穿。 她打着车来到了附近的商场,买了一套衣服鞋子换上之后才打车回纳兰家。 [宿主,搬出纳兰家跟欲擒故纵有什么关系?]772看着月瑄在房间收拾行李,十分的不解。 “都说了,让你少问多看,我跟纳兰羽几乎每天都住在家,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让我怎么实行后面的方案?” [什么方案?] “来一次狗血到不行的剧情,过一下霸道总裁跟小白花女主的瘾,于是我逃他追,我插翅难飞。” [……]行,你厉害。 月瑄动作十分利落的拉起了行李箱的拉链,只是扯到酸痛的腰她一下就跟散架了一样,坐着缓了好一会儿才拉起箱子往楼下走。 由于还是大四在读生,学校宿舍放了不少原主这位千金大小姐的衣服,所以她就随便带了点东西,很少也很轻。 家里雇佣了十几年的何姨看见月瑄拎着行李箱下楼,擦了擦手走过来问道:“小姐,你这是要去哪?” 月瑄回道:“何姨,学校里有个培训,要去好几个月,你帮忙跟爸妈说一声,我怕他们没看信息。” 何姨上前帮忙拎过行李推到门口,“这不是刚回来没几天吗?练舞也要注意休息,本来我还想把你再养几斤的。” “学舞是有体重要求的,胖几斤回去估计我老师要发疯了。”月瑄叹了口气,又说道,“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吃不胖的。” “那倒是,”何姨点点头,“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太瘦了。” “放心吧,每年都有体检,健康着呢。”月瑄说道。 还好肉该长的都长了,不然真的该哭了。 何姨又和以前一养嘱咐了几句,扭头就看见月瑄白皙的脖子上印了好几块红印子,尤为明显。 她关心的问道:“你这怎么红了好几块?是过敏了还是被什么虫子咬了?我帮你拿点药再走。” 说着她就想往回走,到储物室拿药给月瑄,但被拉住了。 虽然得知月瑄不是纳兰家的孩子已经过去好久了,但何姨从小就看着她长大,早就把她当自己孩子一样看待了。 “没事,就被虫子咬了几口,学校宿舍有药,不用担心,何姨我走了,快来不及了。”月瑄怕再多留几分钟就被何姨看出什么,于是她说完跟何姨道了句再见,动作十分别扭地拉着行李箱到了车库。 上了车她才呼出了口气,驾驶着方向往纳兰家名下的一家医院开去。 刚刚回房间洗澡清理私处的时候,水一碰到就疼得不行,看了下又红又肿,还破了皮,还流了点血,月瑄觉得估计是撕裂了。 到了医院检查后,果不出她所料,是撕裂了。 “最近不要行房事,内裤这两天就不要穿了,还有注意清洁,回去也说说你男朋友,实在是太粗鲁了,你也不要由着他乱来,身体是自己的要学会爱惜自己。”女医生嘱咐道。 月瑄点点头,她总不能跟医生说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连她男朋友都不是。 “药开好了,缴费到药房处领就好了。”女医生说完就叫了下一位患者。 (ps:看看今天能不能再憋一章出来。) 假千金vs真少爷(8) l ashuwu.c om 纳兰羽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位置早已没了女人的温度,他此刻头痛欲裂,十分难受。 他压下心中被人下药算计的怒火,目光扫过地上的一些零散的碎布和只剩一条自己的裤子,他揉了揉昏胀的额头,裸着身子到浴室里去梳洗一番。 “哗———” 纳兰羽拧开开关,温热的水从喷头落下,打湿了他的全身,水珠滑过男人精壮的身躯,沿着沉睡的巨物落到地上,胸前及背后在欢爱时被女人挠破的划痕隐隐作痛。 清洗完自己,纳兰羽才披着件浴袍走了出来,在凌乱不堪的床上翻找着自己的手机,目光触及那经过一晚时间已经变得黯红的血迹时,他动作停顿了几秒,在另一边床沿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后输入了一串十分熟悉的号码。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 2yzw.c om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那边传来一道关心的声音:“纳兰,你怎么样了?” “没事了,你把昨晚那个女孩的联系方式给我。”纳兰羽回道。 “女孩?”沉泽疑惑了一下,随后马上说道:“我昨晚让酒店给你找的女人被你晾在房门外一个多小时,哪里进去伺候你了?” 纳兰羽:“?” “人不是你找的?” “哪能啊?”沉泽回道,语气带着调侃:“你要是早告诉我你已经找到人解决了,我就不用多此一举了,你小子真的。哎,开了荤,感觉怎么样?” 纳兰羽感觉头更疼了,原以为是沉泽找的女人,虽说是因为没办法才找的,本来想着不能白占了女人的便宜,想着要联系方式补偿她一下,结果人不是沉泽找的。 不理会沉泽的调侃,纳兰羽坐到了沙发上:“送套衣服过来。” 说完,也不等沉泽回话,纳兰羽就挂断了电话。 他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随意的敲动着,动作十分的快,指头十分的灵活。 电脑屏幕跳出来了一串乱码,是别人看不懂的,一串接着一串冒出来,像是在接力活动一般。 不一会儿,电脑屏幕上酒出现了一道走廊的监控录像,是这间客房外的监控。 纳兰羽加速跳过了几分钟,这才看见一名服务员扶着一名意识不清醒的女人先是进了一旁的客厅,然后没过两分钟又扶着女人走了出来进了这间客房,随后服务员走出来关好门扬长而去。 这短短的几分钟,被纳兰羽反复循环播放了好几遍,但始终没能看见那意识不清女人的脸。 这女人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但纳兰羽也没有多想。 又是好几串看不懂的乱码,屏幕里的监控录像换了个角度,先是一位面容清俊的男人迈着步伐轻快的走进了房间。 这个男人,纳兰羽认识。是本地非常有名的公子哥,齐声。 因家业也有了百年的基础,当代齐家也只有齐声这么一个男丁,齐家人对他也是放纵的很,这个花花公子惹过不少红花,让不少女的堕过胎,甚至还差点闹出过人命,这都被齐家人给摆平了。 录像过了六七分钟出现了身穿白色礼裙的江晚搀扶着意识不清的纳兰月瑄进了这间房间,不久,大约四五分钟,纳兰羽就看见屏幕上的月瑄踉踉跄跄地跑了出来,在快尽头时差点摔倒,就被那名服务员扶住了。 纳兰羽蹙眉,他神色冷淡的倒退了录像,在江晚扶着月瑄的那个画面暂停了下来。 齐声,江晚,纳兰月瑄。 “呵…”纳兰羽轻笑出声,没想到几年没见,江晚竟也学会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假千金vs真少爷(9) 合上电脑,纳兰羽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目光瞥了一眼凌乱的床,他垂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杯子里的水是一口也没喝。 随后他拿起手机找到了那存在通讯录里两年,却仅仅只有一次接通记录的号码,手指点了拨通键。 “嘟——嘟——” 等了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只听到没人接通自动传来的机械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 不接电话? 纳兰羽本是想找月瑄谈谈,结果没想到人根本不接他电话。随后,他给何姨发了说晚上回去吃饭的信息。 总之,纳兰月瑄一直都住在家里,跑不动哪里去的。 过了好一会儿,沉泽才拿着一套未拆封过的西装赶来过了,还十分贴心的拿了一套大衣外套。 在开门看见纳兰羽脖颈的牙印和胸肌上的挠痕时,他嚯了一声调侃道:“你这昨晚也太激烈了吧?” 被纳兰羽睥了一眼之后忙收住接下来要脱口的话,他转移话题道:“昨晚给你下药的是孟氏集团的接班人孟青雨,为的是想让他妹妹加入纳兰家,好攀上纳兰家的关系。” “孟青雨?” 沉泽点头道:“对,查了一下这人之前追求过你们家的大小姐,不过大小姐从小被纳兰家捧着长大的,什么样优质的男人没见过,她可看不上孟青雨。” 他推了推纳兰羽,本想进房间的,却没把人推开一直堵着门外:“干嘛,外面雪好不容易化了,我这一接到你电话就急匆匆地赶过来了,你不让我进去坐?” “不合适。”纳兰羽说道。 房间里满是欢爱之后的气息,更别提一地狼藉,凌乱不堪的床。 沉泽似是也想到了这,他把手里的衣服都交给了纳兰羽:“不过这孟家也真是胃口大啊,在纳兰大小姐那里讨不到好,转头就把目标放到你这个掌权人身上。说来也是,毕竟你才刚回纳兰家两年多,纳兰家的一切就彻底被伯父全权交给你,是我的话我也心动。” 沉泽就是一话痨,开了口就跟停不下来一样,刚好说到月瑄,他就开玩笑的说:“说到这,你们家大小姐有没有喜欢的人?没有的话,你看我做你们纳兰家的姑爷怎么样,我沉氏也不差,我长得又是一表人才,我们两家联姻刚好….” 亲上加亲。 “砰——”没说完的话,被纳兰羽猝不及防地关门声打断。 沉泽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大声道:“过分了啊,我只是开玩笑的!” 再说,纳兰月瑄那大小姐谁能管得住啊,这不给自己找麻烦吗? 纳兰羽不理会沉泽的声音,心里似有些烦躁,本来在听见孟青雨那不知死活的东西追过纳兰月瑄时就已经隐隐的不爽了,但沉泽刚刚那玩笑话才是让他没忍住。 他到底在不开心什么,纳兰月瑄怎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纳兰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经过一晚时间后,内心里已经产生了对月瑄隐约的占有欲。 假千金vs真少爷(10) 纳兰羽换好衣服出来在看到沉泽幽怨的眼神,他没理会沉泽的眼神,手指扣好西装的扣子,边走边整理衣服的袖口:“南城那边的项目如何?” 谈到工作上的事情,沉泽便认真了起来,跟在纳兰羽旁边说道:“已经派人检测过了,是块好地,下个月的竞拍可以买下,只不过那头把最开始竞拍的价格比我们评估的要高了八千万。” 月瑄在学校住的是高级公寓宿舍,住在这栋楼的非富即贵,一层里一个客厅两个卧室,一间书房,一间卫生间,活动空间非常的大。 而月瑄则和一名富家千金一起住在第五层,此刻就她一人在宿舍,她进了房间随意把行李箱放到一旁的角落,走路十分别扭的到了床上坐着脱掉了裤子和内裤。 哪怕已经洗过澡清理干净过花穴,但她昨晚被纳兰羽那狗东西肏得狠了,不止乳房胀的 得痛,那撕裂的花穴也在走路的摩擦间不断的淌出蜜液,把内裤也沾湿了一块。 月瑄在心里骂了一遍纳兰羽,抽了张床柜的纸巾擦拭掉红肿的花穴里流出来的汁液,再用消毒液擦了擦手,把药膏涂在手上,然后咬着牙把手指探进了那红肿外翻的花穴里。 “嘶——” 紧致的甬道里感受到药膏冰凉的触感,软嫩的壁肉不由的紧紧缠住她自己的手指,她只随意抹匀了一下便抽出了手指,撕裂的伤口沾到冰冷的药膏只是刺痛了一下又恢复了,她又给红肿外翻的花瓣也抹上了药。 上完药洗完内裤后,月瑄拿着一件及膝的睡裙换上后才躺到了床上,她拿起手机才看到那通未接的电话。 哎呀,鱼上钩了。 不过,就算她在第一时间看到纳兰羽打来的电话,也不会接的。 [怎么个上钩法?你不是说欲擒故纵吗?]772幽幽的声音从脑海里传来。 “急什么,这不在执行中吗?你且看着我怎么拿下他的。”月瑄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行,我看着。不过我要消失一段时间了,上次被未知生物攻击后,我损失了一些软件,现在紧需修补,除了时不时的禀报攻略者的好感度外其余的一切不能为宿主服务。现在纳兰羽对宿主对好感度为20,加把劲吧。] “多少?” [知足吧,刚开始他对你的好感可是负数的。] 月瑄:“……” [对了,在走之前我给你留一瓶修复液,服用下去以后每个世界伤口的愈合能力都会变强,如伤口需要一个星期治愈的仅仅只需要两天就能恢复,这也算是你所有积分被清零的补偿吧。] 月瑄嗤笑一声:“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还挺人性化。” 772也跟着冷笑一声:[只是你没发现而已,我这及时雨现在不也送到你心上了?赶紧服用下去吧,我要走了。] 月瑄服用下修复液后,窗外又落了零零散散的雪花,与室外刺冷的温度不同,室内因为有地暖的关系,只穿着一件裙子也感觉到热。 不过月瑄还是习惯性的盖起了被子,她眯着眼睛看着窗外暗沉的天空,不一会儿困意来袭,眯着眼睛就睡着了过去。 傍晚五点快接近六点,天色已经变黑,雪早已经停了,只剩凛冽的寒风在空中呼呼作响,宛如一头饿狼在荒原的夜间觅食,饥饿的狼嚎声像是撕咬着猎物。 一辆银灰色的布加迪缓缓驶入半山腰的山庄别墅,停在了满是豪车的车库。 一进门,便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何姨刚刚和我说你要回来吃饭我本来还不信,不过这下我相信了。” 这道温柔的女声正是纳兰羽的亲生母亲,纳兰夫人。 哪怕已经年过四十,但她保养得极好,跟二十五六岁的女生一样年轻,美丽精致的五官和纳兰羽极为相像,不同的是纳兰羽遗传了他父亲的立体,相比于纳兰夫人的柔美,他更带着侵略性的隽美。 纳兰夫人的性子和她柔美的长相一样温柔,她上前亲手给纳兰羽脱下了身上的大衣,目光在触及儿子颈间的牙印时不动声色地掠过,但还是放在了心上,“还好菜是刚上的,还热乎着,快坐下吧。” “好。”纳兰羽应道,迈着长腿跟着纳兰夫人一起到了餐桌前坐下,对着坐在主位上等候的中年男人道,“父亲。” 首发:ρ○①⑧.space「Рo1⒏news」 假千金vs真少爷(11) “难得见你回来一起吃饭,最近事情忙完了?”纳兰霖问道,他对这个和月瑄身份错位多年的儿子感情十分复杂。 一是因为从小没养在身边感情并不深厚,但又因为他卓尔不群的头脑与手段青出于蓝胜于蓝而感到骄傲自豪。 二是因为这儿子虽然看似很尊重长辈,但他能看得出他骨子里的冷漠,无论是谁都左右不了他的想法和决定。 纳兰羽点头,回道:“临近过年,公司要忙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后天可以放假,提前两天让员工们回去过年。” 见两父子马上又要谈到公司的事情上去了,纳兰夫人忙笑着打断:“好了,儿子这几个月因为公司的事忙得都是半夜回来,第二天早早的又到公司去了,有时候都睡在公司了,难得他空闲下来和我们一起吃顿饭,就别在饭桌上再讨论公事了。” 想想月瑄除了学校培训,几乎每天都在家陪着她们一起吃饭,而自己的儿子,因为掌权整个纳兰家族的企业,整个时间都是与他们错开,又是晚睡早起,这让纳兰夫人如何不心疼自己的儿子? “好,吃饭吧,待会和我到书房来,有事和你交代。”纳兰霖看着纳兰羽说道。 纳兰羽点头,他扫了一眼周围,像是不经心地问道:“她…月瑄呢?” 从他进门到坐下就有在注意,平时应该围在纳兰夫人身边的人此时居然不在身边。 “说来也奇怪,这马上过年都应该放假了,她今天回来说有培训就收拾东西出门了,都没等我到家跟我道别一声,真是白疼她这么多年了。”纳兰夫人说起月瑄,虽然语气看似带着责备,但难掩住那对月瑄的宠溺。 “不用理这小皮猴,等你三十或者初一那天晚上直接到学校去把她接回来,我们一家一起吃个团圆饭。”纳兰夫人温声说道,加了一道纳兰羽喜欢的菜到他碗里,“你俩同一所学校,路肯定比我们熟悉。” 不同纳兰夫人的单纯,在商场翻云覆雨多年的纳兰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纳兰羽的不对劲。 他是知道这两个人身份没被发现时,月瑄用着纳兰家的权去打压了这个当时都让他十分欣赏的新秀,虽然知道当时纳兰羽今后必有一番作为,但他并没有阻止月瑄的行为。 当时月瑄是他和纳兰夫人唯一的孩子,从小就是夫妻二人的心尖尖,又惯会撒娇,他就算再欣赏当时已经小有成就的纳兰羽,也不会让自己女儿不开心。 但他还是让人留了手的,只是给纳兰羽添了点麻烦,受了点曲折,相信以纳兰羽的能力并不会就此放弃,他果然没瞧错人。 纳兰霖想起把纳兰家的一切交给纳兰羽的那天晚上,他对着这个儿子问了一句:“我只有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对于无意占了你身份多年的月瑄,你是不是恨她。” 当时纳兰羽是怎么回答的,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说:“不恨,但讨厌。与身世也无关。” “那就是她使性子给你的事业绊脚了?”纳兰霖轻叹出声,“过了今晚,我会把纳兰家掌权人的位置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不管从前如何,月瑄你要保证她一辈子衣食无忧。”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两父子在无声的对峙,伴随着纳兰羽的一声“好”落幕。 得到儿子的承诺后纳兰霖心底才真的松了口气,虽然他会另外给月瑄安排好这一切,但他要的就是纳兰羽的承诺,才能放下心来。 他拍了拍纳兰羽的肩膀,道:“其实她很听话的,只是被我和你母亲宠着长大任性了点,她喜欢你估计也是一时兴起的,更何况她也是你养父养母的亲生女儿,就算你讨厌她,你当看不见就行了,我只要你保证她一辈子不缺吃穿就行了。” 这事纳兰夫人并不知道,不知道两个孩子有这等交集,只当是俩人不熟悉对方也没从身世这件事反应过来。 这两年,两个孩子虽然偶尔会碰面,但纳兰羽果然做到了当看不见月瑄。 他今晚突然问起月瑄,要知道在平时是不可能的事,但今晚怎么就问起了呢? 对上纳兰霖探究的眼神,纳兰羽不紧不慢的说道:“今天白家长辈让我帮问,她今年要不要回一趟家里。” “是我疏忽了。”纳兰霖这才没多想,对着纳兰羽说道:“到时候你带着她回去一趟吧,两年就只回了趟白家,他们夫妻二人相见女儿也是应该的,你给她老师说这次培训就不参加了。” 假千金vs真少爷(12) 相比于纳兰家的温馨,月瑄是被饿醒的。 一觉醒来的她感觉自己身体简直不要太好,睡前服用的修复液还是有点用的。 看了眼外面的天气,不下雪,就是风有点大,月瑄果断的点了外卖。 伸了伸懒腰,她才打开微博看看有没有江晚被抓拍在床的新闻,毕竟江晚最近可是名气比较大的流量小花之一。 刷新了好一会儿,月瑄才略有失望的退出微博。 不过想想也是,那些记者都是她找来的,就算拍到了,也会被江晚压下去,只不过能压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月瑄哼着歌,到卫生间洗了个澡,刚洗完澡外卖刚好也到了,于是她舒舒服服的拿着外卖到茶几前边看电视边吃,巴适得很。 “老板,查到了,月瑄小姐的导师并没有集训,今天月瑄小姐去了一趟医院就回宿舍再也没出来过。”纳兰羽助理的声音从外放的手机传来。 “知道了。”纳兰羽看着电脑的文件,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 从纳兰月瑄不接他电话开始,再到在纳兰家不见人,纳兰羽如果还猜不出纳兰月瑄在躲他,他也白活了这么些年。 而此时另一边的高级小区里,江晚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家,姣好的面容苍白无比,嘴唇的咬伤,还有在脖子衣服之下的鞭痕,都能让人看出她经历了什么,狼狈至极。 她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似的,一瘸一拐地走向沙发,面无表情地往后倒在了沙发上。 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十几秒,也没见她要去接通的动作,她睁着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机铃声停了一会儿,那边的人又坚持不懈地再打了一通过来,江晚拿起手机,看着天花板发呆,并没有出声。 “江晚,你这次可真是榜上了大人物啊,齐家少爷一出手就是四部S+级别的电视剧,就等你来挑剧本了,四部啊!不愧是有名的公子哥,出手就是大方!”江晚的经纪人语气听起来十分激动,掩藏不住的高兴。 没听到江晚的回应她也不在意,她苦口婆心的劝道:“虽然这齐声在床上玩得是花了点,但是耐不住他对女人大方啊!江晚,你看我之前跟你说的没错吧,只要你愿意,资源随随便便手到擒来,更别提那些高奢的品牌代言,你趁齐声对你还感兴趣,就使点手段牢牢把他…….” 经纪人后面说的什么江晚并没有再听进耳里,只是想到自己的惨痛,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睛流出,心中刺痛不已。 “什么叫玩得有点花,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差点死了!”江晚突然出声大吼,哽咽着打断了那边还在滔滔不绝的经纪人。 那齐声简直不是人,用领带勒住她脖子让她差点就窒息,又是各种羞耻不堪令人恶心的道具,皮鞭、蜡烛、夹子等,她根本没有一点力气反抗。 甚至在齐声施虐的时候,他那恶心的性器还埋在她的阴道里放肆的鞭挞着。 经纪人那边的声音顿了几秒,而后才缓缓道:“江晚,我说的都是为你好。我刚签你那会儿给你安排的酒局你不去,你要知道你想在这个圈里淤泥不染是不可能的,你看你在这底层打滚了多久才有点名气?而只是经过昨晚,你就能接四部S+的电视剧,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又何必去计较这么多,你见过齐声有把女人玩死过的吗?他不敢的。” “话我就说到这,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说的对不对,这两天现在家好好养身体,反正这两天你也没有拍摄安排。”江晚的经纪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江晚突然笑出了声,她边哭边笑,姣好的面容显得十分扭曲。 她坐直身体软跪在地上,身子往前倾,双手把茶几上的茶杯全都扫到了地上,地上传来茶杯碎掉的声音,“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明明纳兰月瑄都已经被她下了药,该躺在齐声身下受虐的是纳兰月瑄才对! “凭什么这都让你逃过一劫,不公平…不公平!”江晚边哭着喊道。 她守了这么久的贞洁,就这么被齐声给毁了。 离开纳兰羽这么多年,她没交过任何一位男朋友,这第一次更是为了以后能跟纳兰羽复合后而保留的,为的就是能让纳兰羽知道尽管他们分开了,她心里一直有他,完整的她。 毁了,这一切都毁了。 伤痕累累的身体不断传来痛感,那充满血丝全是泪水的眼睛充满了恨意,她咬牙切齿地说出了一个名字:“纳兰月瑄!” 假千金vs真少爷(13) 除夕这天,原本停留在学校宿舍的学生大早上的也陆陆续续的拉着行李箱回家去了,只剩那么零星几个还在学校。 月瑄也窝在宿舍好几天了,这会儿正打算出门逛逛。 而在这栋宿舍楼外,一辆宾利正停在路边,覆着一层薄薄的雪,也不知道这辆车在这停了多久。 后座车窗降了下来,朦胧缭绕的烟雾从车里飘出升入空中消散不见。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车窗上,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手指修长。 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雪茄,淡淡的烟雾从燃着的雪茄头飘出,弥漫在空中,烟味带着清淡的醇香。 食指轻轻一掸,猩红烟头上的烟灰轻飘飘地降落在地上。 车里男人只露了一边侧脸,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线条流畅,犹如艺术家完美的雕塑,睫毛长而浓密,鼻梁高挺,嘴唇如玫瑰般粉红性感。 从容又清贵,气质冷淡而疏离,透着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禁欲气息。 刚从大门走出的月瑄在看到车里的男人时,下意识反应转身就想往回走,只可惜还没来得及走被一只手拦了去路。 她抬眼看去,那人正是纳兰羽的助理,他笑容和煦温暖:“月瑄小姐,好久不见。” 月瑄深深的看了眼纳兰羽的助理,转身看向车里的男人,开口道:“你找我,什么事?” “上车。”男人的声音磁性而冷淡,语气不容置疑。 看着这俩人,月瑄知道她现在是无法离开,她只好暗暗咬着牙上了车,而在她上车的那一刻,纳兰羽把烟掐了,对着不远处的垃圾箱一抛,雪茄完美投进。 徐助理坐在驾驶座,缓缓启动了车子,开出了校园。 车里十分安静,安静得月瑄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驾驶座上的徐助理倒是从车镜里看到两人疏离好像又带着点尴尬的关系,他对着月瑄温和道:“月瑄小姐是否要听歌?” “你随便放点平时放的歌吧。”月瑄回答道,余光撇了眼旁边的男人。 “好的。”徐助理空出一只手打开了音乐,典雅的纯音乐在车内响起,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平时听的。 又沉默了一会儿,月瑄对着纳兰羽说道:“要带我去哪?” “伤好点了吗?”纳兰羽问道。 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月瑄微微一愣,她转过头看向窗外倒退的风景:“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纳兰羽点点头,也不在意月瑄变相不承认那晚的事,他淡淡的说道:“你在躲我。” 语气肯定,而不是疑问。 “没有。”月瑄再一次否认。 更何况有也不能承认。 又是一阵寂静,月瑄本还想等着纳兰羽的下一句,她都已经想好要如何回答了,谁知道纳兰羽没有出声了,她忍不住转头看了眼纳兰羽。 像是感受到月瑄的视线,纳兰羽也看向了她,四眼相对,月瑄尴尬的率先移开目光,歪头靠在车窗的玻璃上闭起眼睛假睡。 心脏却是一直“砰砰—”的乱跳,都怪纳兰羽长得太好看了。 每一处都无可挑剔,都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哪怕她见过不少面容俊美的男人,可是刚刚一对上纳兰羽,心就控制不住乱跳,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 徐助理开车的技术很好,一路都开得很平稳,而月瑄也渐渐生出困意,不知不觉的闭起眼睛睡了过去,而也在后面换睡姿的过程中,歪着头朝纳兰羽的方向倒去。 闻到属于月瑄身上的馨香,让原本想推开叫醒她的纳兰羽大手一顿,竟也这么让她靠着自己的宽肩睡着,他轻声对着徐助理说:“暖气调高些。” “好。”徐助理听话的调高了暖气的温度。 假千金vs真少爷(14) 不知何时,月瑄才慢慢张开眼睛,双眼带着未睡醒的氤氲,一脸迷茫。 车里已经不见纳兰羽的身影了,只有徐助理还坐在驾驶座上,见她醒来便道:“月瑄小姐,见你睡得熟老板就没有叫醒你,太太和先生已经在里面等着你了。” 月瑄无言,下了车后她便从车库里的侧门直通走进了纳兰家的大厅。 “呀,小懒虫。”纳兰夫人一眼就见到了刚进门的月瑄,“我说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去叫你了,错过饭点我可不让何姨给你留饭。” “妈妈最疼我了,你才舍不得饿着我呢。”月瑄非常熟练的抱着纳兰夫人的胳膊撒娇,一点尴尬违和感都没有。 “哼。”坐在餐桌上的纳兰霖见月瑄没有第一时间跟他打招呼,纳兰霖鼻子哼出声,“吃饭。” 月瑄刚想又撒娇,但是却对视上了坐在纳兰霖左侧的纳兰羽。 这人已经把外衣脱掉了,银灰的西装马甲款式经典古雅,白衬衫袖口被卷到快接近手肘处,右手手臂环着固定衬衫的臂环,剪裁精致的马甲下显得纳兰羽的腰十分细又不失力量感。 他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手里晃着装着红色液体的酒杯,眼神大大方方的看着月瑄,微卷浓密的睫毛给下眼睑打了层阴影,仔细一看他的瞳色不是寻常的黑,而是绿黑色,想是遗传了纳兰老夫人的瞳色。 像是八十世纪名师油画里的贵族公子,高贵而清雅,容貌俊美而不显女气,让人一靠近就欲罢不能,又高不可攀。 月瑄:“.......” 尽管今下午已经被美色惊艳了一次,但此时的纳兰羽更像是那绝色的妖孽一样,迷得她差点失了态。 这人长成这样还让她怎么玩你追我跑的剧本,得亏她定力不错,不然换了别人被纳兰羽卖了都还要擦着眼泪说我愿意。 难怪女主江晚在被迫离开纳兰羽后,还能坚持为他守身如玉,还报复了迫使他们分开的纳兰月瑄。 “还没开始吃饭,你们爷俩倒是喝上了。”纳兰夫人拉着月瑄的手臂坐到了纳兰霖的右手边,正对着纳兰羽的对面。 “这是我们一家的团圆饭,我高兴呀阿繁。”纳兰霖乐呵呵的,没了平时的稳重,他对着何姨说道:“小何,你去把我那几瓶60年的威士忌拿来,今晚我们一家好好吃顿饭。” 这顿团圆饭是不胜酒力的纳兰夫人和月瑄先退场,只剩这对父子又在那多喝了两瓶。 纳兰霖已经醉了,他被纳兰夫人搀扶着离开了餐桌:“小羽,爸今天真的很高兴。” “哎你小心点,”纳兰霖的个头和纳兰羽差不多高,而纳兰夫人只堪堪到他的胸口,很是吃力。 纳兰羽也有点醉了,但意识很清楚,他起身想帮纳兰夫人,不过被纳兰夫人拒绝了:“没事我来就行,你陪你爸喝了不少也是醉了,先回房间休息吧,你爸这有我。” 纳兰夫人和纳兰霖住的是庄园的主楼,而纳兰羽和月瑄住的是主楼一旁的两栋小阁楼,所以纳兰夫人才让纳兰羽先回房休息,长辈和小辈分开住,空间倒也自由一些。 纳兰夫人有些无奈,儿子和丈夫身上的酒气很浓但不刺鼻,昂贵的酒好处就是它的味道香而浓醇。 (ps: 祝大家新年快乐!) 假千金vs真少爷(15) 月瑄回到房间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了主楼,于是她又往回跑了一趟。 刚拿到手机就见纳兰夫人端着两碗醒酒汤出来,她看到月瑄瞬间笑了:“月瑄,小羽和你爸喝多了,何姨和其他人回家了不在。刚好你和小羽住得近,你帮忙把这碗醒酒汤送给小羽吧,你爸醉得厉害,离不开人。” “好。”月瑄接过那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想着纳兰羽可能醉的不省人事,她只负责把醒酒汤送到就行了,喝不喝那是纳兰羽的事。 “你也早点休息,手机也别玩那么晚,对身体不好。”纳兰夫人嘱咐道。 乖乖的应了纳兰夫人后,月瑄端着醒酒汤到了纳兰羽住的小阁楼外,本来还想敲门的,但那大门只是掩着,一推就能进去了。 月瑄推开门走了进去,心里想道:看来是醉的厉害,连大门都不关了。 她正要走过去把碗放到茶几上,胳膊却被人猛地一拉,受到惊吓的她碗没拿稳‘啪啦——’的一声在地上四分五裂,汤汁溅了一地。 月瑄被拉着胳膊往旁边一推,背被抵上冰冷的墙上,她惊魂未定,想要挣扎开男人的禁锢:“放开,你干什么!” 她下巴被纳兰羽掐着抬起,他的瞳孔印出月瑄的模样。 纳兰羽看着她,语气不咸不淡:“谈谈那晚的事。”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月瑄眼神避开他,因为两人贴在一起,她能闻见纳兰羽身上浓醇的酒香味。 而纳兰羽的白皙的脸因酒精的关系变得粉红,可他现在这样清醒的样子哪有一点点酒醉的模样,失策了。 “装不明白呢?”纳兰羽淡淡的说道,他手上的力度加大,把月瑄的下巴掐出了红印。 月瑄咬着唇,她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眸顿时泫然欲泣,弱弱的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为难我?” 活脱脱一副小白莲花的模样,像是被恶徒欺负惨了。 她要开演了! “为难?”纳兰羽语气往上一挑,把玩着这两个字。 看着女人泪眼朦胧,一副被欺负的模样,他心中锁着压抑了许久的野兽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他对着月瑄说道:“既然你记性不好,我不介意帮你从头到尾回忆一遍。” “啊!!!”身体的失重感让月瑄吓得不得不抱紧了把她扛在肩上的男人。 男人的身高一米九左右,从她被扛起的这个角度往下看,别说,还真高得有点吓人。 “放我下来!”月瑄的小腿不安分地乱动着。 “上着楼还敢乱动,摔下去是死是活全由你。”男人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她安静了下来。 二楼房门被踹开,月瑄也被男人轻飘飘的抛到了有他冷冽气息的床上。 看着纳兰羽慢悠悠解开扣子的动作,月瑄反应迅速的往床的另一边跳下。 她站直身子想绕着纳兰羽离开就被他从身后紧紧的抱住,娇小的身躯被禁锢着陷在男人宽大的怀里,紧贴着男人滚烫的肌肤。 从后面看去,就只见纳兰羽高大的身影,而月瑄完美的融进他的怀抱里。 完美的体型差,让人感叹不已。 月瑄颤着声音,听得出她很害怕:“你别这样......别….” ps: (春春:害,小羽骨子里坏得很。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加更一章送上!) 假千金vs真少爷(16)h 男人的一只大手已经从月瑄衣摆下方探了进去,在她平坦的小腹摩挲片刻后往上握住了那刚好有他一掌大的雪乳,宽松的裤子连同内裤被纳兰羽退下,堆在脚踝处。 炙热的触感惹得月瑄一颤,她含着泪摇头,双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想要制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可惜她顾得了上面的,顾不了下面的,花穴里异物突然的侵入使得她不得不夹紧了双腿,企图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纳兰羽抽出那作乱的手指。 “啊…..” 小阁楼外的大树被风刮的厉害,繁茂的枝叶有些经不住风的打压,几片叶子飘飘坠地。 漆黑的夜晚,被树上的星星灯点亮,而前面的主楼更是灯火通明。 细细听,阁楼隐隐传来女子压抑的娇吟声,婉转悠扬、娓娓动听,每一声都绕在心间。 纳兰羽抽出沾了盈盈水光的手指,换了更粗长的东西抵在那销魂口,“想起来了吗?” 如果此时月瑄还是跟之前一样不承认或者只知道摇头,纳兰羽不能保证会不会直接把这女人肏的比上次还严重。 “别这样好不好,我们不能这样….”月瑄转过头,可怜兮兮地说道。 男女之间的体型差让她无法挣开,她这会演脱了,这纳兰羽根本不跟套路来。 按她想的,她装完小白莲不承认,纳兰羽就算生气也会放她回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把她压在窗上欺负。 男人并不搭理她,而是扶着滚烫的硬物抵在了月瑄肥嘟嘟的两片花瓣上,硕大的龟头只稍稍往里一陷就进了细缝中间,他对着白嫩的花瓣碾压磨动着。 在一次磨动中被两人分泌的液体润滑的不小心将龟头陷进了花穴里一点点,立刻就被那肉壁上的嫩肉紧紧吸吮住,他舒服的低喘了声,他压低了月瑄柔软的纤腰,抬高了她的臀部。 趴在窗前的月瑄见纳兰羽有直接要插入的想法,她连忙去握住男人的硬物,快速道:“我想起来了。” 纳兰羽看着她动作稍钝,月瑄讨好道:“谈,我们好好谈那…..额啊….” 月瑄瞪大了双眼,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她的手被纳兰羽捏着手腕拿开与他十指紧握在窗台,而紧致窄小的花穴被男人的硬物填满,他那么粗长的性器就这么直接插进来了。 又胀又痛,感觉要被撑坏了。 “晚了。”纳兰羽声音低哑,他把头埋在月瑄的颈窝,下身动作轻柔缓慢地抽出又插入,让月瑄慢慢适应好他的形状。 仔细看两人结合处,男人竟还有半截性器没有插进花穴。 纳兰羽他并不急着把还有露在外面的半截赤红的肉茎往里插入,要是这会儿强行全部插进这销魂的花穴,只怕这娇贵的女人又该受伤了。 他要一点一点的侵占这个女人的全部,让她一点一点的记住他是如何在她体内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在经过初次那天晚上,不明的强烈占有欲让他把月瑄规划到他的所有物,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不是吗? 过去她做的那些事,从此一笔勾销,今后她的一切全都归他。 她不承认没关系,肏熟了就行。 纳兰羽一直都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阴暗野兽,和他所表现出的模样相差甚大。 他右手摸到月瑄的小腹,那已经被顶出他的形状,指腹用力一按,月瑄就抽抽嗒嗒的哭了出来:“好痛呀,你快把它抽出来,求你了….啊…好…好酸..” ps: (春春:小羽的性格是说不出骚话的,可能我不太爱写喜欢在床上说脏话床下又一副矜贵公子哥的样子,这种反差我接受不来。如果要写,那就只能等后面写个纯糙汉,哈哈哈哈哈这种就可以。) 假千金vs真少爷(17)h 感受到月瑄努力压抑住的娇吟,紧致的甬道里越来越多汁,纳兰羽明白她这是舒服了,一手把她的内衣往上一推,挂在浑圆饱满的雪乳上。 粉嫩的乳尖早已硬挺的立在雪峰上,他拇指呵食指用力捏住硬挺的乳尖,却遭到了女人无谓的挣扎,月瑄颤着身子着说道:“好痛….不要揉了…真的好痛…” 月瑄欲哭无泪,她的生理期就在这几天,每次来月经之前,乳房就胀痛无比,而因为男人用力的揉捏,此刻她的胸真的痛得很难受。 纳兰羽闻言,终是放过那只雪乳,他捞起月瑄的一条细腿搭在窗台,把她的纤腰压得更低了些,使她的臀部高高翘起更方便他操弄。 纳兰羽就着这个姿势掐着月瑄的腰大开大合地顶撞了起来,而月瑄娇小的身体被他大力地顶撞止不住的往前顶去,月瑄无法只好双手紧紧抓住窗台。 “混蛋….啊…混蛋…你就不怕我告诉妈妈吗…啊….” 月瑄感觉自己魂都快被撞飞了,可不停流出蜜汁的花穴告诉她,她被弄得很舒服。 “怕?”纳兰羽的语气带着嘲讽,他是真不知道月瑄脑子是怎么长的,两年过去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月瑄一哽,也想到了她有前科在,纳兰夫妇应该是会相信纳兰羽,毕竟原主之前可是为了纳兰羽,在他创业期间使了手段,还是纳兰霖给她扫的尾。 思绪还来不及想到其他的,就被捣得又到了高潮就。软嫩的花心被男人发狠的肏弄着,速度快得都看不清残影,月瑄白嫩的两片花瓣被拍打得挺红。 月瑄颤着一条腿,她仰头小嘴微张着急喘,含着泪的双眸迷离,脑子一片空白,月瑄被顶得几乎站立不住,紧抓着窗台的手也越发无力。 偏偏身后的那个男人一点也不知道收敛,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劲,甚至兴致越发高昂。 明明是寒冬,可在这燃着地暖的小阁楼里,月瑄已经出了层薄汗,小巧的鼻子上沾着点点汗珠,发丝微湿凌乱的贴在脸上。 迷离的双眸看着外边的天空突然升起一道光,绚丽璀璨的烟火在漆黑的天空绽放,亮了正片漆黑的区域,也照亮了窗前密不可分的两人。 有一就有二,缤纷夺目的烟火熄灭不到一分钟,又迅速地被人点燃照到天空中,从这一次开始就没有断过。 新年到了。 住在庄园附近的人家在放烟火迎新年,她在纳兰羽的房间里被压着肏。 随着纳兰羽的一记深顶,月瑄再也忍不住泄了出来,她几乎是撑不住的软下了身子。 纳兰羽被她紧绞得抽了口气,抬起她的臀部把肉茎抽了出来,一股股蜜液顺着被撑出小孔的花穴喷出落到了地上。 烟火的光照下能看到,那粗长的肉茎上水光盈盈,那是月瑄花穴被这肉茎捣弄出来花汁的杰作。 月瑄久久不能回神,没等她缓几秒就被纳兰羽转了身子过来,两人面对面,脸颊上都是动了情的粉红。 软腰被大手握着一提,月瑄光着的屁股坐到了微凉的窗台边,她被微凉的触感一颤回了神。 纳兰羽看着月瑄风情迷离的小脸,拉着她的两条细腿往两边打开,在烟火的照亮下,他掐着月瑄的下巴迫使她低头往下看。 他看着月瑄脸上的表情,在月瑄的注视下用另一手扶着可怖的粗长肉茎缓缓的刺进了那湿漉漉的花穴里。 假千金vs真少爷(18) y edu3 .c om “嗯……” 尽管才刚刚吃过这根肉茎,但月瑄还是被撑得有点难受,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么粗长的肉茎一点点的刺进了自己的花穴,直到那硕大的龟头顶到了软嫩的花心,也还剩一截在外边。 她颤着睫毛抬头小心翼翼的看向纳兰羽,不料到他也在看着她,他除了有些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并没有看出他身上有其他的异样。 月瑄别扭的别过脸,相比于纳兰羽看上去还是一副衣冠整洁的样子,她比他更是狼狈。 “嗯啊…别…”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1.com 不等她多想,花穴里粗硬的肉茎开始抽动了起来,每每插入都碾着她花心敏感的软肉顶,甚至是在嘈杂的烟火声里,她都能听见交合处怕打出来的黏腻水声,她羞的闭起了双眼。 可闭起双眼感受到的又比睁眼时的刺激,她只有一小半屁股能做到窗台,腿又被往两边拉开搭在窗台上,在男人的大力顶撞中,月瑄差点感觉自己要摔下去。 花穴肉壁的软肉紧紧吸吮着势不可挡的肉茎,一抽一插间带出点点蜜液,月瑄又小小的泄了一次。 月瑄快要被这极致的欢爱整晕了,她哭着用手抱住了纳兰羽的脖子,把脸埋在纳兰羽的颈窝抽泣道:“你什么时候好…” 纳兰羽微愣,从颈窝传来的女声酥酥麻麻的传到心尖,让他此刻自己的心也有点酥酥软软的。 他没有回答月瑄的话,而是抬起了月瑄的小脸,指腹抚在她长卷的睫毛上,一颗泪珠捻在了他的指腹,心中更是压抑不住那快关不住的野兽,想死死的欺负坏这个女人。 “白羽….额….”月瑄哆哆嗦嗦地叫出了纳兰羽之前的名字,“不是这样的….” “人有数百面,这是其中之一,纳兰月瑄,你也是一样。”纳兰羽嗤笑一声,心里很清楚月瑄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想说,她以前认识的纳兰羽不应该是他现在这个样子的,但她从来没了解过他,不止是月瑄,就连养了他二十多年的白家父母也是一样。 但纳兰月瑄又何尝不是?以前的她骄傲自大,见了他总要死缠不放,但经过两年的时间,俨然已经成为小心翼翼,对他能避则避的人。 越是这么想,纳兰羽精壮的腰腹就越发用力,他粗壮的肉茎在月瑄体内狠狠肆意的顶撞着,目光紧盯着她胸前摇晃的雪乳。 “不要在这里了…啊….我不要…在这….”月瑄快撑不住了,随着男人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顶撞,她臀部根本坐不住那小小的窗台,她一边挨着肏还一边担心自己会掉下去。 她因为紧张,花穴里的壁肉夹得纳兰羽舒爽的不行,又紧又暖,还多汁。 纳兰羽两只有力的手臂穿过月瑄的膝窝,他毫不费劲地一把抱起了月瑄,把她抵在一边的墙上,就这么个姿势肆意狠狠的顶撞,进得很深,抽出时也带出了许多蜜汁。 “啊….你…”月瑄抓不住任何东西,她只能紧紧抱住纳兰羽的脖子,细长的双腿紧紧缠在他有力的腰腹边。 月瑄想说纳兰羽就会欺负她,可是她现在根本没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她被肏得两眼翻白,小腹都酸胀的一抽一抽的。 纳兰羽低喘着,下身的动作狠狠的对着月瑄已经被撞的软烂的花心冲刺顶撞着,哪怕肉茎被甬道四周的肉壁死死紧绞,他掐着月瑄的膝窝,腰腹力量加大,狠狠地插了几十下才抵着月瑄的花心喷射出今晚的第一股灼热的浓精。 花心被这股灼热的精液冲刷着,月瑄又高潮了一次,她都已经不记得自己今晚高潮了几次,她舒服得脑子一片空白。 男人并没有急着抽出还硬挺的肉茎,而是抱着月瑄往床上走,每走一步他肉茎就插得越深一点。 “嗯….好撑…”月瑄小脸绯红一片,双眼迷离得不着北。 本就被射的满满一肚子,花穴被肉茎堵塞着,月瑄的蜜汁和那一大堆精液根本无法排出,小腹都鼓成了一个小包。 ps: (春:我发誓,这肉比剧情还难写,我人都快榨干了。) 假千金vs真少爷(19)h “你都射了….啊….怎么还没好?”月瑄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被纳兰羽抱着往上颠,落下时那微翘的龟头便更深的顶入她的花心。 他看着月瑄哑着声说道:“省着点力气,夜还长。” 纳兰羽抱着月瑄插了一会儿,也许是见动作施展不开,他长腿两步走到床边,猛地将月瑄压倒在大床上。 月瑄整个娇躯陷入柔软的大床,与此同时撑得她难受的肉茎被男人一点点抽出,敏感的软肉被肉茎带动着,她不由得蹙眉嘤咛一声,花穴又吐出了一股花汁。 失去了粗长肉茎的堵塞,一大股浓精便从月瑄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小细缝流出,从股缝一点点滴落在墨蓝的被子上。 月瑄喘着气,她整个人仿佛软化成一滩春水,浑身软绵绵的,带着氤氲的眼眸看着站着的那个男人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穿衣显瘦,脱衣显肉,身上的肌肉线条刚到好处。 不过,月瑄有注意到他的腰确实细,没有一丝赘肉,肌肉很结实,但也是让她欲死欲仙的罪魁祸首。 纳兰羽脱光了自己,见床上的月瑄瞪着腿往后退,他抿着唇伸出大手握住月瑄的脚腕往他身下一拉,把她的细腿环到他腰侧,一手扶着硬挺的肉茎再次深入了那湿热紧致的花穴。 他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把月瑄身上仅剩的衣服也一件件扒光。 雪白细腻的肌肤与墨蓝色的被子形成对比,浑圆饱满的雪乳也被顶得一颤一颤的,乳波荡漾,看得纳兰羽双眼通红。 “啊….太深了….”月瑄抽了口气,小腹被顶得酸胀,湿润黏糊糊的花穴含着男人的肉茎任由他抽插进入,交合处残留的精液被拍打成丝随着肉茎进出。 纳兰羽盯着那雪白的乳肉多时,终于他不再忍耐,将月瑄软得往两边倒的双腿再次圈在他精壮的腰腹间,然后他一手握住那被顶得乱颤的雪乳,俯身下去含住了那挺立的红樱。 吸吮的动作宛如新生婴儿一般,似要吸出香甜的乳汁,一只手则狠狠地揉搓着另一只手感软绵绵的雪乳,简直比嫩豆腐还软,让他爱不释手。 纳兰羽到底还是记得之前月瑄哭着喊痛的样子,手上的动作轻了不少,他怜爱的用舌尖挑逗着顶端的红樱,直到把两只饱满的雪乳都舔弄的湿淋淋的,沾满了不少他的口液。 月瑄呜咽的娇吟着,小手紧紧握住身下的被子,她被顶得魂都快飞了,宛如水面漂浮的浮萍一般,随着给予她所有欢爱的男人一起随波逐流。 大床发出剧烈地摇晃声,从后面看去,只看见盘在纳兰羽腰间的小脚随着男人快速抽插的动作猛地将宛如白玉的脚趾蜷缩起来,柔弱的女声被顶得零碎。 仔细听,就听见女声抽泣的求饶声:“呜呜…够了…我…..我真的…受不住了…啊嗯..纳兰羽…” 不一会儿,纳兰羽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亲月瑄情动潮红的小脸,他诱哄的声音传来:“快了,不要着急。” 骗子,刚刚也这么说! 刚开了荤的男人,丝毫不懂得节制二字是怎么写的,哄骗了女人一次又一次。 哄骗这是他以前最不屑做的事,但在床上他乐意一次次的哄着这女人。 她的滋味太过美好,让他难以放手,之前仅仅是第一次就让他产生了浓浓的占有欲,这次过后他已经完完全全把月瑄规划为他的所有,别人不要想沾得一分。 ps: (春:下章开始走剧情,姐妹们喝点清汤补补身体。) 假千金vs真少爷(20) “新年快乐。” 月瑄睡得迷迷糊糊间,听见了抱着她的男人贴在她耳边的碎语,那是她从没想到过的温柔。 “都这个点了还没起床,等会儿你叫叫她。” 睡得正香的月瑄听到纳兰夫人的声音猛地从美梦中回到现实,她条件反射的坐直身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只可惜浑身酸软,只是走了两步大腿就酸的差点走不动,和小时候练舞被导师撕腿一样难受,但私处很清爽,只是有点肿,想来是睡前被纳兰羽清理了一番。 本来没清醒多少的脑子霎时间清醒过来,纳兰夫人的声音是从一楼传来的,纳兰夫人是个极尊重孩子的母亲,没经允许不会自作主张进到自己孩子的区域。 月瑄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又坐回了床上,她低头一看,身上穿的是纳兰羽干净的衬衫,十分贴合纳兰羽身材的衬衫此刻穿在月瑄身上却像是裙子一样,衣摆都长到了月瑄的大腿,该遮住的都被遮住了,里边却是赤身裸体,内衣内裤不知所踪。 “好。”纳兰羽应道。 他今天穿的休闲,里面穿着一件浅褐色的高领毛衣,外套是白色的针织衫,白色的休闲裤只堪堪到脚踝。 头发柔软的散在额前,看上去安静又温文尔雅。 “昨晚妈妈熬的醒酒汤有没有喝?头现在疼不疼?”纳兰夫人看着纳兰羽关切的问道。 “喝了,不疼。”纳兰羽一句一句回应,很是耐心。 “那就好,你爸今早起来闹头疼呢,”纳兰夫人点头,“记得催催月瑄,今天天气好,你养父母一家要过来拜访,可不能等长辈来了她还不醒。” 她说完这句话又和纳兰羽聊了几句就回主楼去了,如果她再走进去几步,就能看见昨晚月瑄身上的那一套衣服正晾在一楼晾衣房里,包括最私密的内衣内裤。 听到楼上悉悉邃邃的动静,纳兰羽悠闲的给空了的茶杯倒上了茶水,等了一会儿才慢慢喝下。 他把茶杯倒扣在茶几上,站直身子迈着长腿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一打开房就看见穿着他衬衫的月瑄像做贼似的躲在窗帘后看着窗外,宽大衬衫下的身材曲线玲珑,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他淡淡的开口问道:“看什么?” 月瑄被吓了一跳,她有些语无伦次:“你...我...” 半响她才低着头小声说道:“我的衣服呢....” 纳兰羽她说道:“洗了。”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对站在那不动发呆的月瑄勾了勾手,语气听不出喜怒:“过来。” 见月瑄仍不动,他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很平静的说道:“别让我说第二次。” 很平淡的语气却蕴含着不可见的威慑压迫感,像是一个上位者,不对,他本来就是上位者,天生的上位者。 月瑄漂亮的杏眼一下就染上一层雾水,双手攥紧衬衫,好一会儿才慢慢挪着脚走向纳兰羽。 “啊!——” 才刚刚走到纳兰羽面前就被他拽着坐到他大腿上,把没有一丝心理准备的月瑄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纳兰羽捏着月瑄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与他对视,在看到染了一层雾的杏眼,问道:“哭什么?” 月瑄摇摇头不语,精致美貌的小脸泫然欲泣。 PS: (春:我有罪.....在比较闲的今天,本来喝着奶茶舒舒服服码字的我,在码到一半肝游戏去了.....经住了爱情的诱惑没经住游戏的诱惑,我有罪。) 假千金vs真少爷(21) ye hua4.co m “腿打开。”纳兰羽一手扶着月瑄的纤腰,想检查一下被他摧残一晚的小穴有没有小肿。 月瑄不敢置信的看着纳兰羽,她眼底闪过挣扎:“我们….就到此为止,好不好?” 死板的机械声响起:[叮——纳兰羽好感-2,目前好感总值为30。] 月瑄:“……” 辛辛苦苦一晚上挣来的几点好感,就因为她一句话就这么的被扣掉了。 酸痛的软腰被他的大掌掐得生疼,男人沉默不语,身上散发的压迫感极让人害怕,让月瑄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突然,他宛如大提琴般优雅低沉的声音响起:“到什么为止?” 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却能让月瑄忍不住打了个颤,她强忍着去忽视男人散发着的压迫感,怯怯地说道:“第一次我们都神智不清,是意外,昨晚你喝酒了….” 她想说他醉了,可是所知道的知识告诉她,喝醉的男人硬不起来。夲伩首髮站:yehua2.c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继续说。”纳兰羽深邃的眼眸晦暗不明,似乎在酝酿着些什么,大手已经不安分地在月瑄身上煽风点火了。 “不要…”月瑄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探向她花穴的手,她眼含泪水尝试着和纳兰羽商量道:“是我以前做错事,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误把欣赏当喜欢,因我一己之私,让家里人打压你的事业甚至是伤害到你身边的人。” “可是我真的很在乎爸爸妈妈,我们就跟这两年一样,不打破这个平衡点好不好?” 这个平衡点是什么他俩心知肚明,不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吗? 可是现在井水不但犯了河水,还浑成了一体。 要是让纳兰夫妇知道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和亲生儿子滚到一起去了,指不定要怎么想了。 纳兰羽知道她的意思,但他并不打算戳破。 他轻松地拨开月瑄的手,手指探了进去,在摸到已经有些湿润的花穴便抽出。 纳兰羽抬眸看向面色绯红的月瑄,把沾了汁液的手指在她胸前擦了擦,然后在她的目光下猛地撕开衬衫。 衬衫扣好的纽扣瞬间崩开散在四周,那酥软浑圆的雪乳还留着昨晚的咬痕,曲线玲珑的娇躯露在空中。 纳兰羽翻身把月瑄压在身下,他眼神淡淡,气势依旧迫人:“这场戏,由我做主。” “你,说了不算。” “在我没说结束前,你的一切都归我。”纳兰羽强势极了,已经被划为他所有物的月瑄想撇清关系,让他心中怒不可竭。 说完,他褪下裤子扶着不知何时硬起的肉茎在月瑄慌张的目光下入进了那销魂小口。 这花穴像是熟悉了肉茎的主人,没有做前戏的情况下被纳兰羽摸了一下就湿了点水,这会儿粗长的肉茎插进来,月瑄虽涨的难受,也不自主的涌出一股春水润了甬道,润滑男人肉茎的抽动。 “你….知不…知道江晚….回来了?”月瑄的话被顶得断断续续的,她试图想通过江晚来牵制纳兰羽。 这人真是不怕纵欲过度,一大早精力还那么旺盛。 见月瑄还有力气去提一些不相干的人,纳兰羽掐着她的软腰快速顶撞着,直把月瑄顶得咿呀乱叫,再没力气去想些其他的。 最终,这场晨间运动是在纳兰夫人的一通催促电话中结束,白家的人到了。 月瑄气喘吁吁地被纳兰羽伺候着穿上了他不知何时去拿的裙子,来不及排出被射得一肚子的浓精,月瑄只能夹紧双腿,开发过度的花穴死死含住那浓精,不让它流出来弄湿底裤。 ps: (春:又幸福了瑄姐/.) 假千金vs真少爷(22) 客厅里纳兰夫妇和白家父母和乐融融的聊着天,氛围十分温馨。 月瑄刚进门纳兰夫人就眼尖的发现了她,她对着月瑄说道:“月瑄,过来。” 白夫人停住了话,目光迫不及待地看向缓步走来的月瑄,只是一眼就忍不住热了眼眶。 这孩子长得像她,她从小被纳兰夫妇娇养着长大,一举一动间都带着贵族千金优雅的气质,又因常年跳舞,人又瘦又美。 她的女儿被纳兰家教养得极好。 白夫人高兴见到女儿,但心中又有些难掩的失落。 自从两个孩子的身份从两年前发现到现在,月瑄就只回了白家一趟,与他们的关系十分陌生,也并不打算亲近他们,白夫人就算失落也没有打算强迫月瑄亲近他们。 她知道,她的女儿可能还没接受这离谱身世的事情,就连她当时也是无法相信。 月瑄看了眼边走过去坐到了纳兰夫人和白夫人的对面,对着长辈都逐渐打了声招呼。 “瞧你这气色红润光泽的,一看昨晚睡得可舒坦了。”纳兰夫人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月瑄红润的小脸。 被滋补了一晚,刚刚又结束一场情事,她睡得一点都不舒坦。 坐在白夫人旁边的小男童突然爬下沙发走到月瑄面前,仰着头开口:“姐姐长得真漂亮,二姐都没有姐姐好看。” 月瑄被夸奖得面容羞涩,她摸了摸小男童的头,温和道:“你是小翌吧?长得可真快,都这么高了。” 纳兰夫人笑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刚见他那会儿才刚两岁,小孩子一天一个样,现在快五岁了,肯定长大了。” 白夫人在一旁点头,看见小儿子亲近月瑄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月瑄和他们两个大人不亲没关系,但她现在能和小儿子亲近是不是也在说明,她愿意慢慢地接受白家的一切了。 本来还十分享受月瑄爱抚的白翌在见到纳兰羽高大的身影时,立刻迈着他的小短腿跑了过去,他张着两只小手扑向纳兰羽:“哥哥~” 纳兰羽接住了扑向他的小身影,他弯腰抱起只到他膝盖的白翌,道:“沉了。” “妈妈说我长高了,就变沉了。”白翌小短手抱住纳兰羽的脖子,他小脸蹭了蹭纳兰羽的俊脸,语气欢快:“哥哥我好想你呀,超级超级想。” “有没有听话?”纳兰羽抱着白翌坐到了月瑄的旁边,把白翌放下让他坐在两人的中间,对长辈打了声招呼。 白翌拍拍胸脯点头,“我可听话了。” 刚从洗手间出来的白绒听到这话,戳穿道:“听话你还老和我吵架。” “明明是二姐你老凶我!”白翌不服气,两只小手抱胸把脸别过月瑄那边,小鼻子闻见月瑄身上香香的味道后,挪着小屁股靠近月瑄,“还是姐姐好。” 纳兰夫人被白翌逗笑了,对着白夫人说道:“还是孩子多比较好,热闹。我当初生完孩子我老公说什么都不让我生第二个了。” 白夫人招手让白绒坐了过来,笑道:“纳兰先生是心疼你,我是喜欢孩子,有了就顺其自然生下来。” “哥,新年快乐。”白绒对着纳兰羽说道,心却扑通扑通地跳。 纳兰羽淡淡的应了声,“嗯。” 他一把拉过靠在月瑄身上的白翌,在白翌不满和带着控诉的目光中,开口道:“在幼儿园有没有好好学习?我来考考你。” 月瑄默默打量着白绒,看她时不时的悄悄偷看纳兰羽,耳垂发红。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月瑄又看向了旁边的纳兰羽,发现他也正看着她后,眼神很自然的就看向了别处。 ps: (春:【双手抱胸,屁股微翘,跺脚】宝子们真的没有发现什么吗?生气了,大家快猜!) 假千金vs真少爷(23) 白夫人装了满腹的话想要和月瑄说,但她不完全了解女儿的性子,斟酌一下片刻才从一旁拿出包装精致的礼盒递给月瑄。 她看着月瑄,那双和月瑄相似的眼眸难掩期待之色:“这是我前两天看到的一条手链,很漂亮,我想带在你手上一定很漂亮,你看看喜不喜欢?” 其实这是她和白父去挑了很久的礼物,直到看见这条手链,她才下定决心要买下送给月瑄,价格确实比较贵,但教书教了大半辈子,积蓄也存了许多,这点钱其实也不算贵。 他们怕的就是,月瑄不喜欢,毕竟她从小一直都在很富裕的家庭长。 白夫人既担心又有些心酸,毕竟两年来女儿几乎都不怎么和他们来往,她也怕惹了女儿的烦,就尽量不去打扰女儿的生活,私底下还是会去关注月瑄的一切。 “谢谢妈。”月瑄接过礼盒,对着白夫人露出甜甜的微笑。 不远处的纳兰霖和白父正在下棋,见白父时不时分心去看月瑄,开口提醒道:“谊颂,该你了。” “哎。”白父回过头看向棋盘,思考片刻就动棋吃了纳兰霖的一颗,但耳朵却竖起来仔细听那边的动静。 “姐姐快打开看看!”白翌挣脱纳兰羽的怀抱,挪着屁股又往月瑄身边去。 月瑄摸了摸白翌的小脑袋,在白夫人期待的目光下打开了礼盒,那是一条设计很优雅的碎钻手链,很符合月瑄的审美,她估摸着这条手链也要十几万,对于白家来说,也确实花了不少钱。 她很真诚的说道:“我很喜欢,很漂亮,谢谢妈。” “姐姐,我帮你带上,姐姐~”白翌十分主动的要帮月瑄带上手链。 白夫人见月瑄是真的喜欢,心底这才松了口气,她又从一旁拿出个礼盒给纳兰羽:“这是给你的,新年快乐小羽。” “谢谢妈。”纳兰羽接过了礼盒。 “小羽,快过来。”纳兰霖叫道。 纳兰羽抬眸看了眼纳兰霖和白父的方向,他应了声站了起来,动作很自然的把白夫人给的礼物交给了月瑄,就迈着长腿走了过去。 白绒看见这一幕,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僵硬,她塞在衣服口袋的手指攥紧,心中苦涩万分。 她是知道纳兰羽和月瑄以前的一些事情的,也知道以前纳兰羽讨厌月瑄,但刚刚他递给月瑄东西的举动那么自然,半点看不出讨厌月瑄的样子。 “你来跟谊颂下。”纳兰霖见儿子过来了,立马让出了位置坐到旁边。 原来是下棋没下过白父,想叫纳兰羽来撑面子。 纳兰羽倒也没说什么,坐下后收拾了上把的棋局,对白父道:“爸,你先选。” 白父选了黑棋,他下了一子后说,“也很久没和你下棋了,今天下个痛快。” “又对上了。”白夫人摇头笑道。 纳兰夫人好奇的问道:“他们以前也经常这样吗?” 白夫人回忆着说道:“从小就是这样,小羽的棋还是他爸教的,随着小羽年龄渐渐大了,才高中他爸就下不过他了。” 假千金vs真少爷(24) 月瑄趁着纳兰夫人和白夫人聊天的功夫溜到了她的练舞房,她夹紧腿来到了练舞房的卫生间,动作快速的脱下内裤坐在马桶上排精,一大股白浊的精液立马从她的红肿的花穴涌了出来。 纳兰羽射的太多了,她怕她再不处理掉这精液,不止她内裤裙子被弄脏,就怕在沙发上也会留下湿润的痕迹。 过了两分钟,感觉差不多了,月瑄就拿着纸巾擦拭着黏糊的花穴,但没想到刚擦干净不到几秒,又涌出来了一点。 她心中有些恼火,只好拿起本就放有在洗手间的杀菌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便咬着牙把纤细的手指探进了那开发过度的花穴里。 毕竟刚经历过一场情事不久,花穴还敏感着,月瑄只能忍着到嘴的娇吟抠挖出精液,但更深处的她是无法再弄出来了,索性抽出手拿湿纸巾擦拭干净花穴,提上内裤后仔细洗干净手才走了出去。 她本来还想着练舞的,但腿软的不行,只能放弃。 “说来我倒是想知道,小羽他有没有谈过女朋友?”纳兰夫人小声又好奇地问道,毕竟儿子回来两年多,看他的性子她都怕儿子很难找个女孩结婚。 但前些天看见纳兰羽脖子上的牙印,又让她忍不住八卦了起来。 “他之前刚上大学的时候倒是谈过一个,我就见了一次,那女孩看起来很文静。” 白夫人记忆力还不错,想了一下便想起了江晚的容貌,“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话也不说一声就联系不上了,所以小羽这段感情就不了了之了。” “原来谈过呀,”纳兰夫人有些意外,又道:“我还以为他这冷淡的性子不会谈。” 白夫人回道:“我当时也这么想的,但小羽长得好看呀,学习好又聪明,这谈的唯一一个还不明不白的分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冷淡的性子让女方厌烦了。” “怎么可能….”一旁的白绒忍不住插嘴,她道:“哥他性子虽然冷,但对我们身边人都很好的,怎么会有人厌烦他…..” 她小了纳兰羽快四岁,但从小到大,学校里那么多个女孩子都是因为想要接近纳兰羽才来讨好她这个妹妹的,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是不可能会有人讨厌的…. 白夫人看着白绒说道:“你倒是听不得别人说你哥一句不好。” “哈哈,妹妹崇拜哥哥,正常。” 不同于这边的八卦闲聊,另一边下棋的三个大男人聊天的氛围倒是有些沉静。 “听说孟家公司最近的内乱是你出的手。”纳兰霖问道。 虽说他早早就把纳兰家的一切交给了纳兰羽,但他到底掌权多年,周遭事物的风声多多少少还是能传到他耳里的。 “是我。”纳兰羽承认,又吃了白父的好几颗棋。 纳兰霖好奇,问道:“他们怎么你了?” 纳兰羽沉声说道:“做事不干净,就要承受自己招惹事情的代价。” 他对孟家出手就没打算瞒着任何人,孟青雨身为孟家的继承人,敢算计他给他下药,就应该承受他的怒火。 况且,他还没下死手,就想逗逗孟青雨再把他往死里整。 要是孟青雨有点能力,早早就解决好这点反击,而不是到现在为止都未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虽然他还有别的招在等着孟青雨,但这人实在太蠢笨了,这么久了还没解决好他设的第一道关。 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敢算计他,还觊觎月瑄。 ps: (春:最近在整理期末材料,更的比较少,白天或者晚上再更两章补上。) 假千金vs真少爷(25) hehu an3.co m 纳兰霖倒是没再多说什么,对着白父说道:“这俩孩子生日也快到了,到时候我们给他们办个宴会,再顺便物色看看有没有合适他们的另一半。” 白父手一抖,棋子就下错到了一旁,本是可以存活的棋局瞬间成了一副死局,“这…孩子才多大?” “说是那么说,到底怎么发展还不是两个孩子说了算,”纳兰霖退位下来受纳兰夫人的影响,真的就爱操心儿女的婚事,“最近我可有不少的老伙伴过来打听月瑄的事,就想给他们家的儿子拉红线,都是社会的精英,到时让月瑄自己看看吧。” 纳兰羽神情依旧冷淡,不露声色,右手食指和中指执着白棋下在了那决定这一局胜负的位。 白父叹了口气,感慨道:“小羽又长进了不少。” 他是看得出来的,这棋局看似两者暗暗交锋,实则纳兰羽下的棋风锋锐逼人,刚刚他有不少的机会就能赢了他,但是还是陪着他慢慢的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hehuan2 .c om “不开心了。”纳兰霖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纳兰羽的,“因为刚刚说的?” 不等纳兰羽回答,纳兰霖又继续道:“罢了,顺其自然吧,但宴会还是要办的。” 他是看出来了,纳兰羽虽然不说,但是很排斥他刚刚和白父打笑说的物色对象这件事。 两家人倒是热热闹闹过了一天,气氛格外融洽和谐,就好似一对关系很好的亲家一样。 吃完晚饭月瑄就焉巴巴的回自己的小阁楼里休息了,期间还跟着白翌这个小尾巴。 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出来,月瑄对坐在沙发捧着平板看动画片的白翌说道:“不要乱跑或者碰到一些危险的东西,乖乖的,知道吗?” 白翌非常乖巧的用力点了点头,拍着小胸脯保证道:“姐姐放心,我会乖乖的!” 他很喜欢月瑄这个大姐姐,比喜欢二姐还要喜欢,就跟喜欢哥哥一样那么喜欢,因为姐姐长得跟动画片里的人一样好看,身上香香的。 得到保证的月瑄这才放心回到了浴室,她酸软的身子被温热的浴水侵泡着得到了缓解,带走了白天里所有的不适,舒服得她困意渐生。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她人被从浴缸里捞起,身体被干净的浴巾包裹起来,下一秒她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打横抱起。 身体的失重感让她清醒了一点,但也仅是一点。 她太累了,在男人宽大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睡姿,埋着脸又继续睡了过去。 隐隐约约她被保下了楼,不知过了多久又躺在了那属于纳兰羽独有的凛冽气息的床上。 双腿被打开,一股冰冰凉凉的东西就抹在了她的私处上。 纳兰羽关上药膏的开口,抽了张纸擦掉手指上残留的药膏。 随后他直起身子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到了月瑄的身上,他俯身看着那张恬静的睡容,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门外探出了个小小的脑袋,他抱着一只跟他差不多高的枕头对纳兰羽招了招手,“哥哥,你过来。” 声音压的很小,像是怕把熟睡的月瑄给吵醒。 “哥哥带你回去另一个房间睡觉好不好?”纳兰羽蹲在白翌面前,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我真的不能和姐姐一起睡吗?”白翌显然有点失落,他低着头,小手抓着枕头。 “不行,”纳兰羽揉了揉白翌的小脑袋,“你要是怕,哥哥可以陪你一起睡。” 白家大人都已经回家了,只有白翌小孩子心性,想要和哥哥姐姐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一点,就留下在纳兰家过夜了。 不过他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又没有离开过父母在别的地方过过夜,现在心里想妈妈爸爸了但又强忍着不说,只能粘在哥哥姐姐才有安全感。 假千金vs真少爷(26) “可是我想跟姐姐一起睡….”白翌声音小的几乎快听不清了,但还是被纳兰羽听见了。 小小的身子被纳兰羽有力的双手抱起,“妈妈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嗯?” 白翌抱着纳兰羽的脖子,回道:“要听哥哥姐姐的话。” “那你现在听哥哥的话吗?”纳兰羽问道。 “姐姐长得像妈妈…..”白翌到底还小,离开熟悉的妈妈之后过不了多久就想着妈妈了。 纳兰羽轻抚着白翌的背,无声的安抚着他不安的情绪,“你是男孩子,姐姐是女孩子,白天再让姐姐跟你一起去玩好不好?” 他边说边抱着白翌往旁边的房间走去,步伐稳健。 对于白翌,纳兰羽是很疼爱的,他大了白翌二十岁,从出生到牙牙学语,白翌最黏的是他,就连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哥哥,小小的又乖巧,有时调皮,这如何让纳兰羽不喜欢这小弟弟。 就连小他几岁的白绒出生时,都没这待遇。 “我知道了,哥哥陪我睡。”白翌妥协答应,他还是很爱哥哥的。 白翌是个很乖的孩子,纳兰羽给他讲了两则故事之后就已经陷入熟睡了,小手还攥着纳兰羽的衣角。 纳兰羽看着白翌熟睡的小脸,轻轻地用手抽出了被他紧攥的衣角,给他盖好被子留了床柜的两盏夜灯才走出这间房间往楼下的书房走去。 这边白家人回到家里,白父就率先去洗澡了,只剩白夫人和白绒在客厅坐着。 电视打开看到的就是月瑄前段时间参赛的舞蹈视频,翩若惊鸿,轻盈灵动。 跳舞时的月瑄和平常的她判若两人,这点白夫人一直知道,这两年里月瑄虽然都没怎么和她联系,但耐不住她思念女儿,只好通过她一些舞蹈的视频去关注她。 “妈,”白绒叫道,“看不腻吗?天天看也不见她待见我们。”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她是你姐姐。”白夫人怎么看月瑄怎么都看不够,这是她的女儿,怎么会看腻呢? “是,她从血缘上来说确实是我姐姐,”白绒点头承认,但她语气突变,“可是你把她当女儿,她未必拿我们当家人。” 说实话,白绒对月瑄和纳兰羽被发现抱错这件事,最开心的就是她了。 因为纳兰羽不是她的亲哥哥,那么说明她隐藏在心底那个不能为人知,让世人唾弃的秘密终于可以在青天白日下说出口。 “小绒。”白夫人的笑容戛然而止,黑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白绒。 白夫人身为经验丰富任教多年的教育者,身上多年积压的教学压迫感也足够让白绒心一颤,但她还是硬着嘴皮继续说:“我说错了吗?” “两年来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从不打电话关心你和爸爸的身体。你看今天,也不见她和我说一句话…..” “小绒,你没资格去说你姐姐。”白夫人看着白绒说道,“她从出生就是被纳兰家养大的,跟纳兰家亲近这是自然的,我们对她来说才是突然出现的陌生亲人,你要给足时间去让她接受,读书都懂得循序渐进这个过程,怎么到你姐姐身上,你就接纳不了这个过程?” “那为什么哥他可以….” “这需要我教你吗?!” 白夫人有些生气,她不知道为什么小女儿会对大女儿生出嫌隙,但她以后毕业了也会进教育者的这个行业,她要是连点常识都不知道,以后怎么会做好这一个角色。 ps: (下午继续更) 假千金vs真少爷(27) 白绒强忍着泪水,不想再与白夫人多说什么,起身就往房间走。 而白父刚洗完澡出来,见女儿甩门的声音过大,走过来皱着眉问道:“怎么了这是?” “还是不懂事。”白夫人本来开心的心情也因为这一出变得烦闷了起来。 她不想过多去说些什么,小羽和月瑄完全是两种不同性格的人,小羽非常聪明,处事方面无论是在上学还是如现在的掌权者,都是以绝对的聪明和手段。 身为掌权者要是没有处理人际方面的手段,那想要掌握全集团上下的人心是不可能的。 而月瑄,在没发现身世的时候纳兰夫妇从没强求过她要做什么,全随她心意,完全把她当做温室的娇花来对待,哪怕日后他们不在了,纳兰霖培养的人才也会帮着月瑄掌管好纳兰家族的一切。 这个连她都懂的道理,为什么白绒就不知道呢? “我等会儿去跟她聊聊,”白父听了白夫人的转述,叹了口气:“别生气,你先去洗澡。” 白夫人心里难受的很,对着白父嘱咐道:“她要是有什么不满你全让她说出来,她说月瑄从不关心你我,那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和小翌名下的那两套在市中心的房子是谁给的。” 月瑄给的这两套房在市中心占着很好的位置,按照市场价格至少也要三千万左右,当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房产证已经送到她手上了。 她和白父两人存的积蓄虽没有那么多,她当时也把白家所存的全部积蓄都转给月瑄了,但第二天全被她给退回来了,甚至还多出来了一笔钱。 月瑄和小羽都是好孩子,小羽知道他们夫妻俩不会要他的钱财,就把他回到纳兰家之前的那家公司划到了小翌的名下,虽然她不懂那个行业,但也知道这公司是已经上市了的公司。 这两人都是全把事情落实了才让他们夫妻俩得知,让他们夫妻俩无法退还,这点方面两人还是十分相似的。 唯一不同的就是,小羽和之前一样时常会过来陪他们,月瑄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和他们相处,就不怎么跟他们见面,但无论什么大大小小的节日,都会让人送礼上门来。 白绒回到房间自己哭了一会儿,她本来对月瑄这个只见过几次的亲姐姐没什么感觉的,今晚为什么会产生不舒服的心理? 大概也是从纳兰羽把母亲给的礼物让月瑄拿的那个时候吧? 纳兰羽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哪怕是她这个妹妹也不行,但是他却很自然的把礼物给了月瑄拿。 她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哥哥的呢?大概也和别人一样,从初中春心萌动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吧? 和别人不一样的是,那个时候她和纳兰羽是亲兄妹,在意识到自己这肮脏的想法,她也试图去遗忘这份有悖人伦的感情。 但这感情就像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越是压抑它越是扎的越深,知道后面得了她血肉的浇润,这根刺就渐渐的生根发芽,再难拔出。 之前有个江晚,她无法说什么,因为那时候她的身份就是亲妹妹,但是月瑄呢? 她跟纳兰羽在一个屋子生活了这么多年,自认为也是很了解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莫名的对月瑄生出了危机感,哪怕是纳兰羽的前女友江晚,都没这么大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呢?哥哥难道忘了之前月瑄是怎么纠缠他的吗?还是说他被月瑄打动了? 不行,她不能再这么看下去了。 感情面前人人平等,她不去争取,怎么会知道有没有结果?反正他们也不是亲兄妹,她也是有机会的。 ps: (春:救救我,救救我,期末累的跟狗一样,如果今晚没什么事情应该会再更一两章,大概也是凌晨左右发。) 假千金vs真少爷(28) 清晨一大早,白翌小朋友张着嘴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从姐姐房间里出来。 他大大的眼睛充满了控诉,语气颇为委屈:“哥哥说我是男孩子,不能跟姐姐一起睡觉,但哥哥你也是男孩子,那你怎么可以和姐姐一起睡?” 白翌想起一大早自己醒来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越想越委屈,他大声喊道:“哥哥骗人!!” “哥哥是大骗子!!” 哥哥昨晚明明还说陪他一起睡觉的! 纳兰羽扣衣领的手指一顿,俊美的脸上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他揉了揉白翌的小脑袋:“别把姐姐吵醒了。”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白翌听到纳兰羽的这句话顿时泄了气,他抓着纳兰羽的手腕继续小声道:“哥哥骗人!” 说完这句话,他的小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不气了,嗯?”纳兰羽的声音很轻,他伸手牵住白翌的小手,“先给你泡奶喝再去吃早餐,走吧。” “哼哼,原谅你了。” 等白翌吃饱喝足后,纳兰羽才开口对他说道:“哥哥等会儿忙完送你回家,哥哥最近要出去工作一段时间,你想要什么礼物可以跟哥哥说,到时候我给你带回来。” 白翌眨巴眼睛,看上去很高兴,“什么都可以吗?” “不可以太过分。” 纳兰羽擦了擦嘴,拿起一旁的白开水喝了一口。 “我想要....”白翌脸上本来很开心的笑容停了下来,小脸邹巴巴的,“能不能给爸爸妈妈也带一份呀?” “可以。”纳兰羽点头,“想要什么礼物呢?” 白翌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我想养一只小猫,可以吗,哥哥?” 他可喜欢隔壁邻居家的猫咪了,一直想养一只,但妈妈不给养,听说是哥哥小时候被咬过。 纳兰羽:“可以,前提是什么?” 白翌小朋友立马坐直了身子,挺着小胸脯开口:“乖乖学习,要听大人的话。” 纳兰羽点头,淡淡的说:“记住就好。” 两人吃完收拾好东西后又回到了小阁楼。 “坐这看会电视,哥哥现在有点事要处理,等哥哥忙完就送你回去。”纳兰羽让白翌坐在沙发上,把ipad放到他手里。 小孩子看自己喜欢的动画片看得津津有味,也不在乎他这会儿要去干嘛了。 纳兰羽回到房间就往床边走去,看着还在睡梦中的月瑄,他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起来了。” 月瑄动了动,被子滑落往下了一大段,右边的小脸被压出红印,她蹙了蹙眉,红唇微张,却没见她有清醒的样子。 她肌肤被深色的被子衬得更雪白,胸前的浑圆饱满更是若隐若现,只要被子再稍稍往下移一些,那两团饱满的雪乳就彻底露在纳兰羽的眼前。 月瑄完全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危险,她熟睡中毫无防备的模样更是让人想更狠的欺服。 都说男人早晨最容易起反应,欲望更是强烈,此刻看见女人如此血脉贲张的一幕,纳兰羽他无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更别提他才刚刚开荤没多久,正是容易贪恋这其中的滋味。 纳兰羽弯腰把被子给月瑄盖好,继续叫道:“起来了。” 他突然有些后悔昨晚抱她回房间的时候,为什么不顺便给她穿上一套衣服。 月瑄本来就睡得浑身发热,本来凉快了些又被人拉着被子盖住,她热得不行,无意识喃喃了一句梦话之后又掀开了被子。 这一下可就彻底把那两团浑圆饱满的雪乳露看出来,高耸雪峰上的红梅看起来还是软的。 纳兰羽:“………” 假千金vs真少爷(29)h 纳兰羽面无表情的再次拉起被子遮住了那让人欲血贲张的一幕,但拉着被子的手指被女人的小手握住,张着小嘴含住。 指尖被湿热的小嘴含着,小舌像舔弄糖果一样吸吮着。 纳兰羽盯着床上熟睡的女人:“.........” 月瑄做了个羞耻的春梦,梦里她被美男用手指弄的春水涟涟,正当她继续往下梦的时候,下身的胀痛感让她的梦破碎,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纳兰羽染了情欲的眼眸。 春梦成真,但压着她的是纳兰羽... 这会儿她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她会在纳兰羽的床上,但这两天经历的情事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她蹬着腿往后退了一步。 那已经进了半个龟头的肉茎“啵”的一声便从那紧致的花穴里滑出,带出几滴淫水。 纳兰羽抿着唇去看女人,他性感的喉结滚动,大手拉着她纤细的长腿拖回他身下,两手把她的腿往上一推往两边压开,露出那张被春水打湿的花穴。 他不给月瑄多余的反应时间,扶着肿胀粗长的肉茎压着那肥嘟嘟的两片花瓣,精瘦有力的腰往下一沉,利剑便势不可挡的直达湿软紧致的花心。 “啊....唔...”月瑄被突然进入的胀痛感痛呼出声。 但只是刚刚出声就被纳兰羽捂住了小嘴,他哑着声说道:“叫那么大声是要把外面的小翌吸引进来吗?” 纳兰羽坚硬的胸膛紧压在月瑄软绵饱满的雪乳上,她粉嫩的乳头也早已动情硬挺,他们上半身紧贴在一块,随着下半身私处相连的抽插,乳头被磨得有些难捱。 小女人含泪摇摇头,颤着手指拉开捂住她嘴唇的大手,“太...太频繁了...对...嗯...” “对…身体不好…嗯呵….”月瑄被他撞得花心酥麻,虽然话被撞的稀碎,但还是要说出来。 听了这话,纳兰羽眸光幽深,他什么都没说,但在她身体里的进出的肉茎却仿佛恨不得撞碎她。 完美诠释身体力行地告诉月瑄,他身体好不好。 他禁锢住月瑄因为无法承受猛烈撞击而乱扭动的腰身,粗长的肉茎大开大合地对着花心的软肉抽送着,每一下都顶在她敏感点上,花心撞的酥烂,蜜汁不断淌出。 “啊….够了….唔…” 月瑄美眸迷离恍惚,娇美的小脸潮红,眉眼褪去了青涩沾上了这几天才有的妩媚,娇吟也无法控制变得越来越大声。 纳兰羽低头吻住那张红唇,封住了她被顶得咿呀乱叫的尖叫声,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贝齿,他舌尖缠住女孩的小舌,津液交换。 感受到粗长的肉茎想往更深处的小口进去,月瑄蹙紧眉头弓起身子,她痛得咬破了纳兰羽的嘴唇,血的腥味传到味蕾,片刻后才被纳兰羽松开紧贴着的唇瓣。 被咬破的伤口一点点冒出血珠,纳兰羽用手指一抹,几乎看不出什么神情。 只深埋在湿软紧致的粗长肉茎被绞得生疼,他拍了拍月瑄的臀,“放松。” “痛…好痛,不要进去了好不好?”月瑄疼得咬紧了嘴唇,浑身紧绷着无法放松。 饶是纳兰羽再想把一直进不去的那一截茎身彻底插进去,也不得不停止了下来,他双手在月瑄身上的敏感点游走,“你放松,我退出来。” 没能彻底全部进去,纳兰羽是有点遗憾的,但还是照顾到月瑄的心理安抚着她,要是强硬全都进去,又得撕裂了。 感受到月瑄逐渐放松紧绷的身体,纳兰羽掐着月瑄纤细的腰肢打桩似的快速插进抽出,从尾椎升起的酥麻快感直入心尖。 他低吼一声,张口狠狠地咬在了月瑄精致的锁骨,力度大到月瑄痛得哭出了声。 相连私处流出的透明汁水被拍打成白沫,到底是快感强过被咬的痛,月瑄被男人顶得娇躯乱颤,她只好双腿夹紧男人劲瘦的腰间,承受着一波波致命的快感。 最后她被纳兰羽钉在身下狠狠插了几十下,粗长的肉茎才抵着月瑄软烂敏感的花心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 ps: (春:小吃一章,不然小两口得两三个月见不着面了,这让刚刚吃肉的小羽怎么办。) 假千金vs真少爷(30) “收拾一下,跟我去趟灵都市?”纳兰羽低着头,认真的给月瑄清理着花穴里残留的精液。 “去多久?” 纳兰羽回答:“一两个月吧。” 这次去灵都市也是为了处理一件事情。 “不...不去。”月瑄紧咬着唇,强忍住男人手指在甬道抠挖带来的高潮余韵,“我毕设没有多久就要...开始了,我...得抓紧..嗯..时间排练。” 而且这灵都市离这有大半个国家这么远,还位临边境,她去那做什么?练舞又不知道去哪练,还人生地不熟的。 纳兰羽没想到这,他虽说跟月瑄同一年上的大学,但因为早已把自己专业所学的早已学完,早早就提前毕业离开了学校。 他沉默着,手里的动作干净利落,抽了张湿纸巾擦干净月瑄黏腻的私处后又抽了一张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纳兰羽捏着月瑄的脸转向他,他看着月瑄潮红的小脸,蓦然笑了,“我不在的日子,安分点,少靠近那些男的。” 与那张精致得过分的俊脸不同,他的语气和笑容带着让月瑄浑身寒颤的危险。 纳兰羽松开了捏住月瑄小脸的手,站起身扣好衣服的纽扣,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撇过脸沉默不语的月瑄,语气辨不出喜怒:“衣服放在床尾,我先把小翌送回去。” 在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前,他侧首对着月瑄沉声道:“记住我说的话。” “咔哒——”房门彻底被关上。 隐约间能听见白翌不满的声音:“哥哥,你怎么又从姐姐的房间里出来了....” “那是我的房间。” “你嘴巴出血了哥哥….” “………” 月瑄累得已经不想动了,她就这么躺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撑着酸软的腰坐起来。 深色的软被经过她坐直身子滑落了一大半,只看见那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纳兰羽留下的痕迹,漂亮的锁骨上咬痕分外明显,估计没一两个星期消不掉。 灵都市长谷县 一座办公楼里,两方人马无声的对峙着,似是一场无形的战争,刀光剑影,硝云弹雨。 隔着一个办公桌,纳兰羽对面坐着一位老人,看起来有六七十,他两鬓已是白发,面容和蔼,不难看出他年轻时俊俏的面容。 当然,如果忽略掉他眼里存在感强烈的阴狠,在别人眼中他就是个慈祥温和的老人。 老人笑得温和,率先开口道:“纳兰小先生,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和令尊先生长得很像。今天坐在这里,我看见你仿佛就回到了十多年前,你父亲也是坐在我的对面,和我畅谈半日。” “儿子跟父亲长得像,这并不稀奇胡老先生。”坐在纳兰羽一旁的徐助理笑着回答,“难道说,您的儿子和您没有半点相像之处?” 徐助理说完后面这一句话,脸上露出似是惊讶又不好意思的表情,他扶了扶鼻梁的眼镜,低下了头,手翻了翻文件夹的纸业。 胡老先生嘴角扯了一下,有着几十年处事经验的他笑容依旧不变,他对着纳兰羽说道:“你这助理可真是伶牙俐齿。” 纳兰羽淡漠道:“一般。” ps: (春:放假了放假了,后面陆陆续续补更几章,星期二预约了去考科目一,有点紧张。) 假千金vs真少爷(31) 胡老先生心中十分怒火,他明白纳兰羽的助理是在暗讽他前几个星期刚得知被带了十几年的绿帽子,宠爱万分的儿子居然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他甚至来不及把这件让他想杀人的事情压下,外面就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现在是他对家的都能拿这个事情来笑他。 如果此刻在他的地盘上,他绝对会不眨眼的就把这不知死活冒犯他的人给弄死。 一个小小的助理,纳兰家的一条狗,居然也敢对着他狂吠,真是不知死活。他心中也明白,如果没有纳兰羽的点头,这条狗是不会吠叫的那么厉害的。 纳兰羽,一个半路才回到纳兰家的野小子,跟纳兰霖相比可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纳兰家在他掌权以来,产业可是又扩大了不少。 打定主意要恶心纳兰羽,胡老先生哈哈笑道:“说起来我之前还以为纳兰家这硕大的产业以后都会交到一个女娃娃的手里,你说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她哪会打理公司的事情啊,我心中还十分惋惜你们家会败落在她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手里,还好最后是纳兰小先生你来接手。” “那小女娃现在还在纳兰家吗?哎哟我记得我在几年前的宴会上见过她一面,当时她在你父母身边就跟个小公主似的,长得也是水灵灵的。” 纳兰羽掀起眼帘看向胡老先生,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在桌面上敲点着,“如果胡老先生今日约我来只是叙旧的话,那我想您可以先走了。” 胡老先生的表情沉了下来,他仔细打量着纳兰羽,自知自己现在是有求于他,又咧着嘴笑着说道:“纳兰小先生,今天找你确实是有事要和你谈,我知道在京都南城的那个项目你势在必得,我也不会不识趣的去跟纳兰家争这个项目。我想你一定也知道,北城下半年有个项目....” “所以呢?”纳兰羽看了眼窗外,寒冬过去,春日的太阳是格外的温暖。 他来到灵都市已经快一个月了,而月瑄几乎没怎么联系过他,这让他心情有些烦闷。 看来有必要回去一趟了,绝不是为了找月瑄。 “老头子我想和你合作这个项目,按照比例我可以给到六比四这个点。”胡老先生比出了个手势。 要不是胡家被内部一些吸血的老东西给亏空了大半,他何至于对着这么一个年轻的小辈低三下四的。 徐助理抬头,勾着嘴角说道:“可是我们集团可以拿下北城的这个项目,为什么还要跟您谈这个可有可无的合作呢?” 胡老爷子也不笑了,他瞪着眼看向徐助理,语气讥讽:“年轻人胃口还真是大,不仅想吃下了南城这个大项目,北城的这个项目也还想要吞下,就不怕撑破了肚皮吗?” “纳兰家有这个实力。”纳兰羽淡淡的说道,他瞥了眼脸色变青的胡老先生,又道:“您也别再往我酒店房间里塞女人,这个合作恕小辈无法和您交谈。” 他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他洁癖的厉害,但每天都要换一个房间,真的让他很烦很恶心。 “哼。”胡老先生见事情谈不拢,一巴掌拍到了桌面上。 他眯着眼站直了身子,阴桀的眼神狠狠地盯着纳兰羽,大放厥词:“年轻人,你可别后悔!” 徐助理笑眯眯的说道:“胡老先生慢走,我们就不送您了。还有您说怕月瑄小姐会败落纳兰家,我想告诉您,纳兰家人才辈出,有先生培养出的我们在,纳兰家就永远屹立在这个国家所有公司的顶端,就不劳您费心了。” 这老东西真是仗着年纪大,在这倚老卖老。 “好大的口气啊!”胡老先生的助理也忍不住出声了,他跟着胡老先生几十年,就没见过这么猖狂的人。 虽然猖狂,但他们不得不承认,纳兰家就是有这么猖狂的实力。 “请。”徐助理无视胡老先生快要瞪出眼珠子的眼神,笑眯眯的对着他团队做出了一个请离开的动作。 直气得胡老先生狼狈的带着自己的人摔门大步离去。 ps: (春:补上一章。) 假千金vs真少爷(32) 徐助理收回视线,看着纳兰羽说道:“沉总已经到拍卖会场了,他说结束后会跟你通个电话。” “不必了。”纳兰羽站直了身子,“收拾一下,下午回京都。” 京都南城的这块地,他们势在必得,这次沉泽去也只不过是去走个过场罢了。 他要是没记错,今晚是月瑄的毕业晚会,她的毕设也将会在这次的晚会上首次呈现,他倒是想看看,在舞台上的纳兰月瑄是什么样的。 艺术学院的毕业晚会,每届都办得十分隆重,国内知名的各大艺术家也会受邀前来观看,像国际有名的舞团也会前来这挑选好的苗子。 徐助理没有表现出惊讶的表情,非常严谨的点头,他紧跟在纳兰羽的身后,拨出了个号码嘱咐部下人员处理好收尾工作事项。 回到了酒店,徐助理进了电梯后在第六层的时候下来了,他的房间原本是在纳兰羽的隔壁的,但是由于胡老先生三天两头的给纳兰羽房里塞人,纳兰羽最后就直接换到顶层。 灵都市和京都是不同的,这边靠近边境发展又比较落后,五星级酒店也没有,这家酒店是最好的,但隐私工作一点都不到位。 纳兰羽刷了房卡打开房门,扑鼻而来的香水味让他额角青筋凸起,他面不改色的走进去关上门,长腿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他没碰桌上的水和杯子,眼神淡漠的看着床上突起的一块被子,声音低沉冷漠:“是你自己走还是我报警。”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纳兰羽给徐助理拨了通电话过去,他刚开口,被子就突然被掀开。 女人动作仓皇的下了床,娇声音传来,“别别别,我自己走。” 女人衣服穿着完好,面容虽算不上漂亮,但也算比较娇俏,唯一突兀的就是她的鼻子,看起来是有动过刀的痕迹。 纳兰羽掐断电话看了胡梦怜一眼,便猜出了她的身份,“胡老先生是下血本了,连自己唯一的千金都送出来了。” 胡老先生有一儿一女,儿子不是亲生的,明面上自然也就只剩一个亲生女儿,但私底下也未必没有私生子,只看后面冒不冒出头了。 胡梦怜有点尴尬,她撇着嘴说道:“我只是想知道爸爸说你不近女色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看来他说的没错呀。” 当然,她没说她的好友是江晚。 她和江晚是在国外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成了好朋友,她自然也就从江晚口中得知纳兰羽是她的初恋,因为某种原因两人被迫分手。 在纳兰羽刚到灵都市的时候,她刚巧从国外回来碰见纳兰羽一行人,她只匆匆瞥了眼就走了,但她可是瞧见了纳兰羽嘴唇上的咬伤。 国外奔放热情,她经验也算颇熟,一眼便瞧出那是接吻时咬破的伤口。 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江晚和他也分手了几年,纳兰羽又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找几个女人解决生理需求也没什么过分的。 受国外的奔放热情的人影响,只要纳兰羽在有明确的恋爱关系中不乱来不偷吃,胡梦怜都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的。 况且她这次来也是为江晚来试探的,看看他是不是江晚口中那样完美的人。 好朋友这几年来心里始终还装着这样一个男人,她自然要为好友好好试探这男人值不值得复合。 这么一看,纳兰羽确实适合,她也从没见过有男人长得那么好看过。 只不过这男人是好友心中所属,不然她肯定要缠着这男人来一场天昏地暗的恋爱,光是他周身散发的气质都让她现在底裤一湿。 在国外尝过的款式多了,想了想她好像还真没有谈过纳兰羽这一款的,到底是好友的心上人,她现在就算是心痒痒的,也克制住了到嘴的骚话。 ps: (春:再补上一章。) 假千金vs真少爷(33) 纳兰羽压下心中的不悦,似笑非笑的开口:“我差点忘了这家酒店,你们胡家有股份在里边。” 话题跳的突然,胡梦怜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每换一个房间,你们都能精准的知道我的房号。”纳兰羽看着她说道,“这一个月,我是看在胡老先生是长辈,与家父有些交情才没出口点醒。你回去告诉胡老先生,北城的那个项目各凭本事争取,我们集团是不会与胡氏集团合作的。” 纳兰羽其实并不是一个话特别多的人,但这胡老先生每一天都在试探他的底线,真当他脾气和他外表一样好吗? “还有胡小姐,我认为你作为胡氏集团的千金,从小就受到精英般的教育,你理应有良好的素质教养,而不是像今天一样随意进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并躺在他的床上,这样显得你接受的教育很失败。” 纳兰羽讽刺的语气和眼神气到了胡梦怜,她冷笑一声,“不合作就不合作,你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干什么?” 真当她听不出来,纳兰羽是在明着说她没教养吗? 纳兰羽不理会胡梦怜,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刚好徐助理赶了进来。 他呼吸还有些喘气,应该是一接到纳兰羽的电话就马上跑了上来。 徐助理是真没想到,他们和胡老先生都已经谈崩了,这胡老先生大白天的还要往自己老板房里送女人,这一次还是他的宝贝女儿。 纳兰羽从小就有习惯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所以徐助理并不需要收拾什么,只需要推着他的行李箱走就可以了。 胡梦怜怒瞪着纳兰羽和徐助理,“给我道歉!” “胡女士,”徐助理开口,“首先我有必要提醒你,今天是你擅自进了我们老板的私人房间,光是这一点我们都可以报警,如果你想这样解决问题,我们不是不可以陪你这样玩。但是.....” 徐助理话语顿了顿,又笑着道:“我们的时间很宝贵,没必要浪费到你身上,我们可以让你到警局里坐着喝茶,让警官陪着你聊聊,你看如何?” 胡梦怜气得一口气噎在喉头,久久不能说出一句话。 纳兰羽的助理说的没错,她今天本就是仗着身份去前台找员工拿房卡的,要是闹到警局让爸爸知道她今天的举动,一定会骂她的。 纳兰羽理了理黑色大衣里的西装,站直身子带着徐助理直接越过胡梦怜。 徐助理刚出门口,回过头来对着胡梦怜说道:“胡女士,你要是喜欢这间房的床,就继续待着吧,我们回京都见。” 说完,他拉着行李两大步追上纳兰羽的身影。 不得不说,进公司跟在纳兰羽的身边工作到现在,他一点委屈都没受过,反倒是这张嘴气到过不少人。 而他敢这样得罪人不计后果的,当然是背后有纳兰羽甚至整个纳兰氏撑着,谁敢得罪他这个纳兰家掌权人身边的得力干将啊,只能憋着口气还要客客气气的跟他当做没什么事发生一样。 “啊!!!——” 胡梦怜气得差点抓头发,她收回对纳兰羽的评价,拿着手机“啪啪”的打了一通字发给了江晚。 亏她刚才还意淫了一下纳兰羽,现在想想性都冷淡了。 对面正在剧组拍戏的江晚收到好友的吐槽,她满脸不解,回了一个问号之后就被催着去拍下一个场景的戏份了。 假千金vs真少爷(34) 是夜,璀璨的灯光都聚集在了今晚的舞台上,绚丽夺目的烟火像火箭一般升入黑暗的天空,“砰——” 的一声宛如睡莲一般美丽绽放。 此时,欢声四起。 今晚来到晚会上的,除了艺术学院的学生,其他院系的学生也凑热闹过来观看今晚多姿多彩的表演。 在艺术学院的院长开场演讲完之后,座下的学生连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带动了今晚的气氛。 而纳兰羽也恰恰在第一个节目开始前赶到了现场,他身姿挺拔,气质矜贵淡雅,一出现几乎就把一半人的目光夺走了。 他本身在学校就是个名人,长得又好看,年纪轻轻更是提前拿到两个学位证毕业证,家境现在更是非寻常人能比的。 纳兰羽作为学校优秀人才的代表,每年都会在礼堂举行一次讲座,每一次讲座都座无虚席,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哪个学生是不认识他的。 众人饱了眼福之后,纷纷小声交头接耳,好奇他今晚上为什么会出现在艺术院系的毕业晚会上,毕竟往年都没见他来过。 纳兰家和白家的观看位置就在第一排,旁边坐着的都是艺术界的大佬精英们。 纳兰羽和两对父母打了个招呼,人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自己的导师叫了过去。 纳兰夫人已经很久没见到过纳兰羽了,她看着儿子风尘仆仆的身影,心疼的埋冤起了丈夫:“你干什么那么早就把家里的一切交给了小羽,你瞧瞧,看过去又瘦了好几斤。” “他是年轻人怕什么,”纳兰霖挑眉,“更何况我退下来每天都陪着你不好吗?” 如果纳兰羽没这个能力,他是不会那么早就主动退位下来的,但奈何自己的种太优秀了,他现在每天陪在老婆身边的日子别提有多舒服。 “老师,您身子好点了吗?” 纳兰羽坐下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恩师的身体健康,对于他来说,学业上的成就他也脱离不了恩师倾心的教育。 苏教授乐摆了摆手,道:“就血压高了点,又没什么大事,别操心。” “您今天怎么来这看演出?”纳兰羽疑惑地问道。 对于老师来说,花时间在这方面上还不如让他多去折磨几个他带的研究生。 “还不是我那讨人烦的儿子,前几天跟我说有喜欢的女孩子了,比他大一届,还没追上呢,他让我今晚来看看那女孩子长什么样。” 苏教授叹了口气,又道:“他妈妈走得早,我一大老男人哪关注得了他那么多,趁这几年没那么忙了,我多陪陪他。” 纳兰羽问道:“学弟喜欢的女孩子是艺术系的?” “是啊,不然我今天都不回来凑年轻人的热闹,”苏教授点点头,突然就问出声:“说到这,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话题中心的人物突然转到了自己,纳兰羽神情有些恍惚,脑海突然浮现月瑄那张含着泪的小脸,“应该,没有吧。” [滴——检测到男主好感值上升5点,目前总好感值为53。] 冰冷机械的声音突然出现,月瑄已经从惊讶渐渐变得见怪不怪的了。 在这一个多月见不到纳兰羽的日子里,这个人的好感度总是上升又下降,时不时的又加一点好感又扣她四点好感,她真的已经习惯了。 假千金vs真少爷(35) 正在亲自给月瑄做最后检查造型工作的高老师看到月瑄走神,开口问道:“在想什么?” 月瑄回过神来,她对着高老师摇摇头道:“有点紧张。” “跟平时彩排的一样,放轻松正常发挥就好。”高老师拍了拍月瑄的肩膀,“以你的实力老师是不担心的,学校领导这边有意想让你留校任教,你是怎么想的?” “还不知道呢。”月瑄叹了口气。 高老师继续说道:“学校这边跟国际知名的舞团也有合作,院领导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校任教期间,也可以在世界的舞台上发光。” 月瑄回答:“我听老师的。” “叩叩——” 来人敲了两声门便推开了门,来者是现今晚来挣学分的志愿者学生:“高老师,学姐,还有两个节目马上就到你们了,现在可以到后场等候了。” “好,谢谢你。”高老师对着那名学生道谢之后,转头过来看向月瑄,“去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完美演出的。” 那名学生从一旁抱过一束花递给月瑄,“哦对了,学姐这有一束花是送给你的。” 月瑄接过花,礼貌地对那名学生道谢,“谢谢。” 这一束花光看包装,就知道价值不菲,她拿过花中插着的卡片,上面写着: 一路风雨兼程,终得硕果满枝;愿卿前程似锦,不负韶华。祝毕业顺利! 卡片上面的字苍劲有力,尽显大气磅礴之感。每一笔都犹如巨龙之鳞,坚毅而有力,令人感受到字迹主人的坚定与执着。 只那么一眼,月瑄便知道是谁送的了。 时间紧急,月瑄来不及多想,她把这束花交给高老师拿着,匆匆赶到后台准备着上台前的准备。 “感谢音乐剧社的同学给我们带来的精彩表演,接下来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舞蹈系毕业班的学姐们给我们带来《明华》一舞,请下一个节目做好准备。” 主持人的话一闭,还在与苏教授侧首交谈的纳兰羽便抬头望舞台上看去。 苏教授不但没发现纳兰羽的异常,反而有些激动的对着纳兰羽说道:“到了到了,还好我出门记得带眼镜了,我得好好瞧瞧这姑娘长什么样。” 纳兰羽倒是有些意外,这么巧,刚好和月瑄在同一个节目里? 全场的灯光被场控关掉,现场一片漆黑,倒是有些一直拿手机录像的观众屏幕一直亮着。 “啪”的一声,一束白光照在了舞台的中央,身着华丽刺绣白裙舞衣的女子闭着眼趴在花园的石桌上沉睡,随着由弱变强的音乐缓缓苏醒。 只见她轻摆长袖,随着乐声翩翩起舞,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似水的美眸欲语还休,长袖遮面勾唇一笑,朦胧缥缈。 月瑄舞姿曼妙轻灵,身体软如云絮,她仿佛跟音乐声融为一体,随着琴声骤然转急,以右足为轴,舒展打开双臂仰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 纳兰羽是第一次见到舞台上的月瑄,没想到在自己擅长领域的月瑄会耀眼得让人无法忽视,在众多舞者中,他的目光独独留在月瑄身上无法移开。 他不自在的抬手放在了胸口,那颗向来律动正常的心脏在此刻不明的狂跳,心仿佛被击中了一样。 座下的观众仿佛忘却了呼吸,如痴如醉的看着台上曼妙的舞姿。 一曲舞毕,隔了几秒,众人仿佛才缓缓惊醒,掌声才稀稀拉拉的响起,直到响彻整个现场,耳边是络绎不绝的称赞声。 ps: (春:可以准备吃肉肉了。要吃肉肉不要各位朋友。[带墨镜,手夹着根没点燃的烟]) 假千金vs真少爷(36) 在鞠躬下台的那一刻,月瑄的目光在看到纳兰羽的那一刻心脏一滞,在对上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中收回了视线,只剩心脏不安的狂跳。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原本以为花是纳兰羽托人运送过来的,从来没想过他本人回来到现场。 月瑄揣着扑通跳不停的心下了后台,她甚至来不及看清前方的人影就被纳兰夫人一把抱在了怀里,“我就知道我的乖乖一出现就能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住,太棒了宝贝!” 纳兰夫人说完还抱着月瑄的脸连亲了几口,整个人稀罕的不行,好在纳兰霖拉住了她,“好了好了,冷静一下。” 白夫人和白父则是在一旁欣慰的笑着看他们,手里捧着一束花给月瑄,“毕业快乐。” “谢谢爸妈。”月瑄笑着接过了花,依次抱了一遍两对父母。 几人围着月瑄聊了好一会儿,没多久月瑄就被工作人员一直催着去拍合照。 月瑄对着他们说:“爸妈你们先回家吧,我今天可能回去不了那么早,估计要在学校住了。” 见月瑄被催着去拍大合照,纳兰夫人和白夫人也不再留在月瑄聊天,纳兰夫人笑道:“那我们等你忙完所有事情后,找个时间两家一起去吃个饭。” “你们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月瑄点头嘱咐道。 虽然被催得急,但月瑄还是送了两对父母一小段路程,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跑回去合影了。 月瑄在拍完合照之后又被高老师拉去聊了好一会儿,等结束后如她所说的一样,时间已经很晚了。 夜深温度还是很冷的,月瑄穿着件咖啡色的风衣也打了个寒颤,她现在只想尽快的回到宿舍,然后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一觉。 她连续很多天高难度的排练着舞蹈,她已经累得几乎快说不出话了,不过虽然过程艰险,结果还是让她开心的。 只是她没想到半路还有人拦截住她,月瑄看着眼前的男生,似乎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是谁。 这人今天穿的跟平常不一样,看起来是精心打扮过的,她一下没认出来,礼貌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苏文彬如他的名字一样斯文儒雅,他手里抱着一束花和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他率先把花交给月瑄,“这束花是给学姐你的,祝学姐毕业快乐。” 月瑄挑着眉接过了花,“谢谢。” 她今晚收到的花真的已经快要能开个花店了,太多了她只能放在自己的舞蹈室,不然她一个人能抱几束回宿舍? 苏文彬支支吾吾的,似是想把手里提着的礼物交给月瑄,但红着脸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月瑄却是笑了,开口道:“这个是要交给如凝的吧?” 苏文彬羞涩的点了点头,语气听着十分不好意思,“可以麻烦学姐帮我交给她吗?” “礼物还是要你亲手交到她手上才比较好吧?” 月瑄和高如凝是同班同学,刚刚还和她一起在舞台上跳舞,可以说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认识苏文彬也是偶然间他帮了个忙,她自然而然的也就知道苏文彬喜欢高如凝,因为这人一有什么事不敢把礼物送给高如凝的都找到她这个中间人的手送到高如凝的手上。 “拜托了,学姐。”苏文彬的目光带着祈求,“这是最后一次了。” 月瑄好不容易见他露出这副表情,忍不住笑了:“你说的,记住了,下次我可不会帮你了。” 苏文彬点头,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谢谢学姐,下次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等你好消息。” 假千金vs真少爷(37)h 月瑄接过苏文彬手中的礼盒,跟苏文彬道别后一个人漫步走回宿舍。 她刚打开门走进去,转身正想把门给关上,不料被一股有力的大手一扯,手中抱着的那一束鲜花便落到了地上。 男人的身体非常敏捷的挤了进来,月瑄来不及打开灯和发出声音,就被男人按在玄关的墙面上封住了嘴唇。 “唔唔——” 月瑄吓坏了,她挣扎着用手锤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扭着脸想躲开男人的唇。 这一动作也引起了男人的不爽,当即抬起一只手压着月瑄的后脑勺让她被迫仰着头去接受这让人无法逃脱的吻。 月瑄整个娇躯被男人包围着,而她也是在闻到属于纳兰羽身上的清冷的乌木沉香味时,不安慌乱的心才逐渐冷静下来。 男人的吻可以说是非常霸道强势,犹如撕咬食物一般啃咬着她的唇瓣,咬的她生疼。 口腔被他霸道的占领强攻着,他强势的吻几乎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让她整个人憋得小脸通红。 “啪——” 纳兰羽被打偏了侧脸,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沉默着抬手打开了灯的开关。 他垂眸看向女人,只见她双眼通红,眼泪欲流坠下,她嘴唇上的口红通过刚刚那一番撕咬的吻晕染到了一旁。 一副被人强制侮辱后的凌乱美感,绯红的小脸娇艳而诱人。 月瑄的右手掌心还有些麻,她无措的看着纳兰羽白皙的俊脸上印出了明显的红印,小声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快喘不过气了。” 纳兰羽看着掉在地上的花和包装精致的礼物,开口询问:“你的房间在左边还是右边?” “左…左边。”月瑄刚打了人,这会儿怵的声音更小了。 纳兰羽扯了扯领带,弯腰把地上的花和礼物捡起来放到了柜子上。 在月瑄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她便被纳兰羽攥紧手腕拉着或者可以说是半抱着她粗鲁地打开了她的房门。 “等等,你听我说,纳…唔….” 月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抵在了门背上,嘴唇再次被男人柔软的唇封住,他的大手非常不老实的游走在月瑄身上的敏感点,惹得月瑄打了个激灵。 这一次纳兰羽吻得温柔,而月瑄又被他挑逗着身体的敏感点,渐渐地她不再推拒男人,她被纳兰羽带着进入了这迷情的氛围里,甚至还不自觉地扬起头配合着他。 两人唾液交换着,纳兰羽趁着月瑄迷离的时候脱掉了她的风衣扔到了地上,一只大手把月瑄只到大腿长的短裙推到了她细腰上。 “嘶——” 纳兰羽用力地在月瑄丝袜底部撕开了一个大口,他灵活地长指拨开月瑄的底裤,触碰到早在刚刚接吻挑逗中不知何时分泌出来的蜜汁。 月瑄感受到下体一凉,脸往一旁撇开躲开了男人的吻,她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别这样….别在这…..” 这宿舍隔音效果不好,万一等下和她同一宿舍的舍友回来碰见了怎么办? 月瑄夹紧双腿不让纳兰羽的手指再进一步动作,她浑身紧绷着进入一个防备的状态。 纳兰羽全然不在意,他保持着刚刚两人紧贴抱着的姿势,低着头在月瑄耳后的颈脖舔弄吸吮着,炙热滚烫的呼吸洒在月瑄敏感的肌肤上,让她再次打了个抖。 两人的情事屈指可数,但也就仅仅的那几次,让纳兰羽迅速的熟知月瑄的敏感点在身上的那些个位置。 而纳兰羽也趁着她在这放松身体的一瞬间,修长的手指沿着沾了蜜液白嫩的花唇探进了那张紧致无比的花穴。 “唔……” 在异物入侵花穴的第一时间,月瑄浑身又恢复了紧绷状态,有点难受。 纳兰羽看着月瑄被吸吮出红印的颈脖,心中十分满意,他抽动了埋在月瑄紧致花穴里的手指,感受到更湿润了些才再又插进了根手指。 ps: (春:某人吃醋而不自知,可笑可笑。) 假千金vs真少爷(38)h 月瑄被他弄得浑身颤抖,下身被侵占的花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她紧绷着神经,下身被纳兰羽手指肆意玩弄花穴的极致快感就愈发清晰。 藏着的阴蒂不知何时也硬了起来,纳兰羽只是试探性地用拇指和食指揉捏了几下,便让月瑄抖着腿涌出一股清液。 插在花穴里的两根手指不停的搅动着,直把月瑄弄得身体弓起,蜜液淅淅地流了出来,打湿了纳兰羽的整只手。 纳兰羽呼吸加重,他抽出草草给月瑄扩充花穴的两根手指,嗓子干哑得冒烟。 叫嚣许久的粗长肉茎被他拉开拉链释放了出来,抵在那张湿漉漉还在吐着清液的花穴上研磨着。 月瑄用手推拒着纳兰羽的腹部,她轻喘着气,声音娇媚:“纳兰羽…..” “嗯。”纳兰羽应了一声,情绪不明。 月瑄被他粗硬的肉茎研磨得浑身发颤,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春水,紧贴着毫无阻隔的性器随着动作磨出黏腻的水声。 本来还有一丝挣扎力气的月瑄不觉间紧抓着纳兰羽有力的手臂,以他的手臂作为支撑点,不让自己抖着腿瘫软坐到地上。 纳兰羽低头吻住月瑄张着小喘的红唇,他伸舌顶开月瑄的贝齿长驱直入,强势的掠夺着她的舌腔,口液交融。 他松开吻住月瑄的唇,一手掐着月瑄的柳腰,一手扶着坚硬的肉茎对准位置后,他睁着眼直勾勾地看着月瑄绯红的小脸,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 纳兰羽劲腰一挺,硕大的龟头强势破开狭窄的穴口,粗长硬挺的肉茎一点点挤进那窄小紧致的花穴中。 “啊…..好痛….出去…你出去…” 月瑄痛的皱紧整张小脸,两手挣扎地拍打着纳兰羽的手臂,她颤着张着的双腿,花穴因被破开甬道的胀痛感紧绷得不行。 她只有那几次和纳兰羽性交的经验,两人又一个月没有过性生活,可以说月瑄的花穴紧致的像是从未被人采撷过一样。 纳兰羽额角青筋暴起,他被月瑄紧致如初的花穴夹得肉茎又痛又舒服,温热湿软的壁肉就像无数的吸盘吸缠着粗长的肉茎,一吮一吮的。 她真的好紧,夹的他有点难以抽动。 两人此时浑身都出了层薄汗,月瑄紧致的花穴抵抗着不让肉茎进入的壁肉慢慢地被它强硬破开,不一会儿硕大的龟头就抵达到了月瑄敏感酥软的花心。 月瑄抽了口冷气,感觉那根让她疼得不行的肉茎全都进来了,又粗又大,感觉全都被填满了。 如果她用手去摸一下,她就可以知道,其实纳兰羽还有一小截没有完全进入,不然她别想从纳兰羽的身下逃出去。 纳兰羽眼底的欲色加浓,他一手抬起月瑄的腿弯,深埋在花穴深处的肉茎开始抽出又迅速顶了进去。 月瑄被肉茎撑的难受,但又被它顶得渐渐酥麻,春水逐渐泛出。 “轻点…..你…轻点….” 她张着红唇呜咽着,葱白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掐住纳兰羽的胳膊,借此稳住自己无力的身体。 纳兰羽挑眉低沉一笑,像是被月瑄的反应取悦了,但他并未减轻力度,反而是劲腰一下比一下重的去顶撞她,两人交合的私处流出不少黏腻的蜜液,水声也逐渐响起。 月瑄的身体被顶撞得颤抖不止,她忍不住控诉道:“你…啊….疼…你怎么…这样…..” 越让他轻点,他反而插得更用力。 假千金vs真少爷(39)h 纳兰羽抽动了几下,托着月瑄白嫩的屁股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肉茎陷得更深了,他出声问道:“床上还是站在这?” “床上….去床上….” 月瑄抱紧纳兰羽的脖子,她噙着泪把下巴搁在男人宽肩上,花心被男人坚硬硕大的龟头顶着,她小腹被肏得酸痛。 她不傻,比起站着被纳兰羽肏得腿软她宁愿躺到床上被他压着肏。 纳兰羽得到回应,但并不急着到床上去,而是抱着月瑄压在门上肏了好一会儿。 当月瑄被压倒在床上的时候,花穴已经被肏得泄了一回。 纳兰羽俯下身子,他高大挺拔的身姿把月瑄整个人娇小的身躯拢在身下,看着月瑄绯红迷离的小脸,低着头吻住了那张诱人的红唇,轻柔的与她唇舌交缠。 与他温柔的吻不同的是,他劲腰则是毫不客气的大力地挺动着,狂风暴雨般地抽插着。 月瑄上下两张小嘴都被霸占着,到嘴的娇吟全都变成了闷哼声,下身白嫩的两片花瓣被拍打的通红,在男人抽出肉茎的时候带出了花穴的蜜液,两人交合的私处湿漉一片,淫靡非常。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月瑄感觉快喘不过气了,男人才松开了她红肿的红唇,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纳兰羽持续摆动着劲腰,肉茎不断地狠狠顶弄着月瑄软烂的花心,硕大的龟头每每狠顶在花心里的那小口,月瑄就止不住的抖着泄出一股股春水,打湿了她身下凌乱的床单。 月瑄被致命的快感包围着,承受着纳兰羽疯狂地撞击顶弄,在她咬着牙快受不住达到高潮的时候才尖叫着喊出了声。 “白羽!!!” 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的纳兰羽有一瞬的愣怔,身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他抽出肉茎,在月瑄还在喘着气的功夫,沉着腰往下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再次顶到了花穴紧闭着的小口里,坚硬的龟头怼着已经酥软的花心研磨打转着。 月瑄美眸迷离恍惚,她喃喃低语:“嗯啊…..不行了…..” 她抖着身,小腹筋挛,肉壁紧紧的绞着纳兰羽的肉茎再次泄了出来。 纳兰羽在拨开月瑄脸上被汗打湿的碎发,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之后再次来到了已经被吻出了好几个红印的细颈上。 湿热的唇沿着白嫩的细颈吻到了她敏感的颈侧,纳兰羽张口含着月瑄粉红的耳垂,轻轻舔舐着。 他滚动着喉结,声音哑的厉害却又性感诱人,“我送你的花收到了吗?” “收…收到了…嗯额…..” 月瑄声音一颤一颤的,精致美丽的脸色通红,葱白细长的十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感受着体内抵着花心研磨打转的肉茎和被含在纳兰羽嘴里的耳垂带来的刺激感。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美眸蒙上一层薄雾,不一会儿就从眼角滑落滴入发丝里。 “我送的好还是苏文彬送的好?” 纳兰羽舔舐着她的敏感点,他的大手把月瑄的针织毛衣连同内衣一起推到了她的胸口上,雪乳如兔子般瞬的弹跳了出来。 大掌抚上月瑄白软高耸的雪乳,手下的力度很大,他揉得很重,白嫩的雪乳被他拢在手掌里揉来揉去,几乎是一瞬间,女人白嫩的肌肤红成了一片。 ps: (春:谁酸了我不说。) 假千金vs真少爷(40)h 月瑄脑子糊成一团,她已经来不及去深思纳兰羽是怎么知道苏文彬这个人的,只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去讨好他:“你的...好看...” 她说的也是实话,在今晚收到的花束中,确实是纳兰羽送的花束最好看,可能品种贵,包装也精致的原因吧。 得到满意的答案,纳兰羽放轻了手上的力度,他低头含住月瑄早已硬挺的乳尖,被甬道媚肉紧紧咬着的肉茎忍耐着想要大力抽插的冲动,一直对着软烂多汁的花心研磨打转不停,直让月瑄颤着娇躯从深处涌出大量的蜜液。 明明还是比较冷的天气,但是两人全身的温度烫的像在火里一般。 月瑄张着小嘴喘着气,感受着胸前传来湿濡的触感,粉红的乳尖被男人的唇舌不停地打转,时而轻咬吸吮。 高潮余韵早已过去,可花心被硕大的龟头磨得传来阵阵的空虚感,她整个人被吊的不上不下的。 她想让纳兰羽动一动,但好面子的她张不口开。 到底是难以忍受这难耐的感觉,她抖着手去捧起埋在她胸前舔弄的纳兰羽的俊脸,杏眸潋滟,脸颊泛红。 在纳兰羽带着带着情欲的目光中,她微微抬起头主动吻上纳兰羽好看的唇又很快的离开了,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 出乎意料的是,纳兰羽猜到了她这个举动的想法,“想让我动一动?” 月瑄闭着眼把脸撇过一边,难为情的点了点头,她声音的小到几乎听不见,“磨得难受......” 他低头咬了咬月瑄颈侧的软肉,他轻笑了一声,炙热的呼吸洒在月瑄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纳兰羽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哑着声开口:“把腿打开些。” 见月瑄的腿打开了些,纳兰羽便握着她纤细的脚腕搭在了他的肩上,深埋在花穴里的肉茎由缓到快的抽动了起来。 “嗯.....” 月瑄宛如漂浮在大海的一艘小船,被撞得前后摇动不止,胸前浑圆饱满的雪乳也被撞得荡漾不止,在空中不停的晃动着。 男人湿热的吻温柔的落在了她的额前,感受着体内蛮横的顶撞,思绪迷离恍惚间,她耳边落下男人好听的声音:“你今晚很美。” 像是不可置信,这赞美的话会从纳兰羽的嘴里说出来,月瑄睁开了双眼看着身上的男人。 只是意识很快就被男人撞得稀碎,交合的私处水声啧啧,不少透明的蜜液在纳兰羽抽出的动作从花穴中流了出来。 娇小的身躯完完全全的被男人健壮的身躯覆盖着,被抽插得粉红的细缝紧紧含着男人狰狞粗长的肉茎。 随着男人凶猛抽插的动作,他浑圆的两颗肉丸拍打着月瑄的花穴,发出令人羞耻的撞击声与黏腻的水声。 “呵嗯.....轻点...唔....” 纳兰羽硕大的龟头顶开月瑄紧致甬道的层层褶皱,感受着被她因为快感紧紧夹着甬道被花穴包裹住的销魂快感,他狠狠地咬着月瑄精致的锁骨,哑着声音喘出了声。 “你混蛋!!!”月瑄被咬痛呼出声,几乎是一瞬间蹦出了眼泪。 纳兰羽轻喘着,“嗯,我混蛋。” 他就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他就是要在月瑄身上都打满他的标签,她是他的私有物,谁都别想沾得一分。 月瑄窄小紧致的花穴被男人的巨物填满,粗长的肉茎不断地快速抽插着,每一次的抽插都让龟头狠狠地顶到花心的小口,带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够了.....不....嗯啊.....慢点.....” 纳兰羽看着月瑄因为承受不住这快感而蹙着秀眉扬起了头,精致小巧的鼻尖冒出了几滴汗珠,碎发也被汗水打湿,这样的美景使他在今晚有了第一次即将到达欲望高潮的顶端。 他的手与月瑄十指紧握,低头吻住月瑄的红唇,肉茎抽插的速度快得几乎只见残影,跟打桩机似的不断地抽插着。 月瑄美眸含着泪,呜呜的发出闷哼声,小腹被这男人深猛的顶撞弄得痉挛不止,她身体仿佛化作一摊春水,花穴将他粗硬的肉茎紧紧绞住。 随着脑海一片空白,她弓着身喷出一大股春水,抵达了今晚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温热的春水洒在纳兰羽硕大的龟头,他由吻到咬住月瑄的下嘴唇,低喘着粗暴的抽插的几十下,这才死死的抵着月瑄花穴最深处软烂的花心彻底释放出滚烫浓稠的白浊。 “唔.......” 月瑄浑身发红发软,这样剧烈的刺激使她小腹痉挛得一抽一抽的,高潮的余韵让她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ps: (春:我要去哪找稳定的梯子呀….….) 假千金vs真少爷(41)h 过了好一会儿,月瑄才堪堪回过神来,只不过她体力消耗过多,还在急促的喘着气。 她推了推纳兰羽,“出去….” 经过一场激烈的情事,两人全身出了层薄汗,此刻月瑄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粘得难受。 而且,他又射进去了。 一个月没有发泄过欲望的男人,积攒了许久的精液量多又浓稠,蜜液和精液都被肉茎堵着,无法排泄出来就让月瑄平坦的小腹鼓了个小包。 小腹酸胀,浑身上下软痛无力。 纳兰羽垂眸看着她,顺从的退出了她的身体。 还硬挺着的肉茎从紧致的花穴一退出来,一大股白浊掺着蜜液便从那被撑开个小口的细缝流了出来,沿着股缝滴落在月瑄身下的床单上,湿出了一小片印记。 “嗯……” 到底被弄得狠了,在纳兰羽抽出肉茎时月瑄敏感得又流出了蜜液。 她愣愣地出了神,不经意间瞥见某人胯下还高高挺立着的东西,那上面水光粼粼,被蜜液打湿了个透,她迅速地挪开了目光,本就绯红的脸颊彻底像是熟了个透。 就在月瑄疑惑纳兰羽为何如此听话之时,下一秒的她便被这男人剥了个精光,本就被撕坏的丝袜和内裤这次是彻底碎成一地碎布。 无力反抗的月瑄很容易被纳兰羽翻了个身,只听见耳边传来男人性感沙哑的声音,“再来一次。” 纳兰羽说完就调整好月瑄跪趴的姿势后便长驱直入,这次一开始,他没有怜惜放轻过动作,而是大力摆着劲腰狠进狠出,肏得肉体发出啪啪做响的声音。 没过两分钟,月瑄抖着大腿淅淅沥沥地喷出了一大股清液,床单大片面积彻底被春水打湿。 她今晚本就高潮了好多次,被过分疼爱的紧致花穴本就敏感得厉害,现在这会儿直接潮喷了出来。 月瑄几乎快感觉不到自己身处何处,整个人轻飘飘地如同灵魂出窍一般,娇小玲珑的玉体随着男人大力抽插多动作前后摇摆着。 她颤着手往后伸,握住了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响起::“快…..啊…..快不…..不行了….慢点…..” 纳兰羽反手握紧月瑄的纤细的手腕拉到她腰背上,低哑着声蛊惑道:“叫一声哥哥。” 他比月瑄早出生十几秒,月瑄叫他哥哥理所当然。 只见小女人倔强地摇了摇头,她到底还是有一点点清醒的,但是不多,很快就被极致的快感撞碎。 “别….呜呜…阿嗯…..” 月瑄欲哭无泪,就在她摇头拒绝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快要被男人撞飞一样,仅撑着的一只手也抵不住男人这疯狂般地抽插。 她哆嗦着腿,整个上身软趴在床上,感受着男人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击。 但也正因为这个姿势,让她不知觉中太高了臀部,更一步的方便了男人肉茎插进甬道深处。 微翘的龟头撞得花心软烂多汁,两人无缝连接的私处蜜汁泛滥成灾,粗长的肉茎捣着蜜汁之前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没多久就被捣出了白沫。 “哥哥….慢….慢点…啊哈….哥哥….” 纳兰羽瞳孔微不可见的微缩,一手掐着她的柳腰,一手握着她的手腕,有力的劲腰跟蛮牛一样不要命地快速抽插着,汁水四溅。 “骗….哈嗯….骗子….” 月瑄近乎崩溃,她哭哭滴滴的把小脸埋在床单里,企图掩饰自己无法控制的声量。 但也就在这时,她的房门被人敲响,一道女声传来:“瑄,你休息了吗?” 假千金vs真少爷(42)2w89.com 月瑄身子一僵,甚至被这道声音吓得屏住了呼吸,窄小的花穴因紧张猛地死死绞住还在她体内为非作歹的肉茎。 纳兰羽被她夹得吸了口冷气,额角青筋突起,握着她手腕的手把她整个上身都拉直了起来,劲腰狠狠一顶,汁水四溅。 “嗯啊……” 被迫跪着直起上半身的月瑄脑海闪过一片白光,她又一次被纳兰羽送上了高潮,饱满的雪乳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的在空中晃荡。 不过还好,她刚刚那声娇吟并没有很大声,也正巧房门外的人手机铃响掩过了她的声音。 纳兰羽松开她的手,抱着她的腰让她背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这个姿势让本就深陷花穴的肉茎进得更深了。 女人微仰起头,鬓发和凌乱,好深啊…. “她应该是休息了,我们几个去吃了再带回来给她吧……” “什么时候都能庆祝,大不了明天补上呗,也怪我们没提前跟她说好,今晚我们当平常吃夜宵一样就好了。” 月瑄一手撑在纳兰羽的腿上稳住身形,一手捂着到嘴的呻吟,小腹因常年练舞而有的马甲线印出男人性器的形状,随着男人有力顶撞的动作一进一出。本文首发站:layuzhaiwu.xyz “啥?带男朋友?还好今晚瑄她睡得早,我们几个就她单身,不然她高低带两个男性朋友去充面子…” 直到听见女声随着关门声消失之后,月瑄才敢发出声音,她眼眸迷离,但有时也会下意识的去咬住嘴唇,遮掩住因男人带来的快感而越发大声的淫叫。 过了好一会儿,纳兰羽狠狠地顶着月瑄软烂的花心射出了今晚第二次温热的精液,月瑄刚高潮不久,本就敏感得厉害,这会儿她整个人都跟丢了魂一样,再次喷着春水与纳兰羽一同进入高潮的快感中。 纳兰羽舒服得微仰起精致的下巴低喘出声,然后才轻咬着月瑄的肩膀问道,“我骗你什么了?” 还滚烫坚硬的肉茎不曾软下过,这会儿正九浅一深地在汁水横流的甬道中抽插着,粗长的茎身水渍斑斑,白浊点点。 月瑄白嫩肥嘟嘟的花瓣被拍打得通红,除了春水,还有被纳兰羽浑圆饱满的两颗肉囊拍打出来的白沫,两人紧紧交合着不露一丝缝隙的私处更甚。 真真是淫靡非常,激情四射。 月瑄回过神来,大脑运转速度也有些缓慢,大概十几秒才明白纳兰羽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是让她喊哥哥没错,可他也并没有承诺过她什么。 “啊哈……好胀…” 月瑄咬紧着牙,紧致的甬道还被男人侵占的抽动着,她现在才感受到自己在床上的思维是有多么容易被这男人轻易地牵着鼻子走。 她赤裸的背部紧贴着男人,即便隔着一层衣服月瑄也能感受到男人胸膛炙热的体温。 月瑄因未能排泄两人的体液小腹酸胀不已,把她拢在怀里的男人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她娇小的身躯打了个激灵,甬道下意识地夹紧了侵占着她的肉茎。 而她也是此刻才猛地发现,纳兰羽剪裁合身的西服完整地穿在他蕴含着力量感的身上,胯部黑色的西裤被两人的体液打湿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看不出一点湿渍。 这男人把她剥光衣服浑身赤裸的肏得死去活来,自己衣服却工工整整,没有一丝褶皱的穿在身上。 哪怕他现在出去走一圈,谁能看出他刚刚做过什么事情? 月瑄愤愤不平,心中暗骂他衣冠禽兽。 来不及再多骂两句,下一秒便被男人插得闷哼出声,她蹙着秀眉,“哈嗯….轻点….你….你还没好吗?” “快了。” 快了是什么时候,这男人每次都是这样说,结果呢? 精致美丽的小脸通红,艳丽的眉眼尽是散不去的妩媚风情,就像是已经熟透的水蜜桃,被人采撷后一口咬住溢出甜腻的蜜汁,香而诱人。 只见男人抽动了几下便抽出了肉茎,他把月瑄翻了个身,让她以面对面传统的姿势躺在床上。 失去肉茎堵塞的花心不断涌出白浊,可想而知刚刚男人射进去了许多浓稠的精液。 月瑄松了一口气,以为就要结束了,毕竟以纳兰羽今晚两次的时间算,已经过去了很久,她这小身板哪里还能承受得住这激烈持久的情事。 可下一秒她心中警铃大作,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迅速脱光身上的衣服,有力的两手轻易地掰开她刚刚紧闭的大腿。 修长的手指插进湿漉漉的甬道抠挖出些许精液后,他劲腰一沉,粗长的肉茎很顺利的再次插入到湿漉漉淫靡的甬道中。 “唔……” 怎么还来? 素了一个月的男人,精力都像他这么旺盛的吗? 月瑄无力挣扎,只能张着腿承受着身体里极致的快感,“啊…我真的…嗯呵…不行了….” 纳兰羽压着月瑄,快速地挺动着劲腰,低头亲在她小巧的鼻尖,移开后便埋首含住吸吮着月瑄浑圆饱满的雪峰,舌头不停地挑逗着硬挺的乳尖。 粗长的肉茎被温热紧致的媚肉紧紧包裹吮吸着,舒爽的快感由尾椎骨直升纳兰羽的脑中枢,欢愉的交合让他绷紧结实的薄肌。 月瑄被肏得神智不清,迷糊中配合着纳兰羽换了个姿势,晃神间还听见男人性感沙哑的声音:“真乖,宝宝别夹那么紧,腿再张开些” 假千金vs真少爷(43) 第二日中午,江晚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坐在化妆间跟化妆师聊天,很亲近的语气让化妆师连连称赞江晚的人品。 “江老师,你皮肤也太好了,上的什么妆基本都非常适合你。” 江晚笑了笑,温和道:“我也会长痘的,只是现在接的戏多了,我就会多注意控制饮食和护肤。而且我是个重辣的人,因为控制饮食吃的一直很清淡,我有时候也是很苦恼的。” 两人融洽的交流,直到化妆师的助理发出一声惊叹声吸引了江晚的注意。 “我的天,这两人也太般配了吧…..” 化妆师自然知道自家助理的德行,她问道:“你又在看什么东西?” 化妆师助理回答:“一段视频,昨晚那个名校的艺术系搞毕业晚会不是还上热搜了吗?” “这也值得你惊讶?”化妆师觉得奇怪,吃了娱乐圈里那么多瓜也没见她这样啊?区区一个毕业晚会也值得这个助理尖叫。 “当然不是啊!”化妆师助理反驳后又道,“视频里拍到的那个男人长得也太好看了,我靠,看着就很贵的样子,舞台上表演的美女也非常漂亮,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两个人的氛围感了。” 助理越说越激动,“我都脑补好一大堆小说的剧情了,太好磕了吧!” 化妆师无语,“又到处乱磕。” “你不信啊?”助理说着,拿着手机凑到了两人面前,“那你们自己看,说真的,我还从没见过哪个男人有视频里这个好看,娱乐圈里帅哥多是多,但一对比根本没得来比。” 江晚也是好奇的接过助理的手机,只是在点开看到视频里的内容越往后看时面色渐渐煞白,一股浓浓的凉意升起。 给江晚上完最后一步妆的化妆师凑过头来看,不由得也赞道,“确实很好看。” 视频长达七八分钟,拍摄的人估计手抖,好几次才捕捉到纳兰羽的镜头。 江晚看到的是他侧着脸和苏教授聊的很认真几乎都没有抬头看过舞台上表演的节目。 因为灯光很黑,只有时不时的舞台灯会打到他身上,精致好看的俊脸哪怕在黑暗若隐若现的会场里也能让人看到他,只一眼就让人移不开目光。 身上的的气质矜贵,举止也散着贵族的气息。 如果视频里的内容只有这些的话,江晚心中的爱意和思念只会愈发强烈,没有其他。 可是视频里舞台到了下一个节目,从纳兰羽抬头一直盯着看,镜头随着他的目光拍到月瑄的时候,她已是震惊不已。 从前纳兰羽哪里会把目光分给纳兰月瑄这个女人? 江晚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心里不复之前的平静,已是翻山倒海。 苦涩、刺痛难以忍受的恨意泛上心头。 她想起自己前段时间想给纳兰月瑄一个教训,结果自己被纳兰月瑄打晕被齐声这个禽兽夺去清白与之后不断带来的折磨,心中的恨意滋发无法压制。 江晚努力压下心中的恨意,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巧合,纳兰羽那么些年都没把纳兰月瑄放在眼里,她走的这几年也是一样。 假千金vs真少爷(44) 他那么讨厌纳兰月瑄,怎么可能会对她感兴趣。 可万一,真的就感兴趣了呢? 他会吗? 江晚在心中安慰自己,心想这事绝对不可能。 可是当她看到视频后面,心中的坚定变得越发不稳定起来。 纳兰羽的目光至始至终都随着纳兰月瑄的舞姿身影移动,直到纳兰月瑄下台后就不再把目光留在舞台上,没过多久就跟着他旁边的苏教授走了。 这一刻,江晚作为女人的直觉让她感受到,纳兰羽就是为了看纳兰月瑄而去的晚会。 也是在这一瞬间,她明显的感受到,纳兰羽这个让她放在心里的男人变得也和之前不一样了。 从前在一起她就没有体会到过恋人之间有的甜蜜感,两人连最亲密的也只有牵了一小会儿手就马上被纳兰羽松开了。 满心打扮和他一起吃饭的约会,不是被纳兰月瑄打断就是他被苏教授叫走。 他们以前在一起像是情侣,又像是普通朋友,更甚至像有着情侣身份的陌生人。 化妆师助理捧着脸说道:“你们都看到了吧,这男人都不舍得把目光留给舞台上的其他人,他的目光只给了那个美女,而且人在结束后又马上走了。” 身为颜狗的她,吃了这顿饱餐之后,真的找不到代餐了,她一定要死磕这对盛颜情侣。 化妆师也觉得视频里边两人很般配,但还是对着助理苦口婆心道:“你少磕这种的,先把你自己的工作做好再随便磕其他的。” “什么呀,我又不是一时兴起,我刷到好几个视频都是这样,这能要我不对他们产生兴趣吗?” 助理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看到一旁的江晚脸色苍白,眼神冷得可怕。 “而且我看到一个视频,已经是凌晨叁四点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位美女生病了,反正这个帅哥从宿舍楼把她抱到车上带走了,那车一看是劳斯莱斯前段时间专门定制仅此一辆的绝版跑车,绝对的有钱人。” 她说着,就直接伸手在手机屏幕上滑了一下,就出现了她口中所说的那个视频。 化妆师凑过去仔细看着:“要我说这些人都是闲的,这俩又不是圈里人,完完全全地素人也偷拍,人家万一打扰到人家了呢?不过别说,这车是真的酷。” 江晚看到视频里那个挺拔高大的身姿在漆黑的夜里若隐若现,怀里抱着一娇小的女人,女人的脸埋在纳兰羽的胸口看不清她的面容。 作为有恩怨情仇的死对头,江晚她能一眼认不出这女人是谁吗? “啪嗒——” 心碎的窒息了一瞬,她忍着泪意心底再次安慰自己这两人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心中却有一道声音告诉她,让她别再自欺欺人。 告诉她,作为纳兰羽女朋友时都不曾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甚至连牵手也是不到二十秒就被纳兰羽不着痕迹的松开了。 江晚点开视频的评论,企图能从这些评论里找到这俩人不般配的信息,但视频的评论清一色的都是两人好般配,俊男靓女。 般配个屁! 假千金vs真少爷(45) 更让她心梗作痛的是,有一条高达叁万点赞的评论是她的黑粉。 【江晚什么时候滚出娱乐圈:果然上流社会的富家千金少爷长的都非常好看,妈生给的脸就是好看,不像江晚这种医美过多的脸,上一部剧脸都僵得不行,不仅拖累了剧组还拖累了男主,她那些脑残粉还不允许别人点评,笑死,我看你能捂住多少人的嘴。】 化妆师眼尖也看到了这条评论,她对着江晚说道:“江老师别放在心上,你什么样我们不知道?人红是非多,说的就是这个。” 其实她也和江晚合作了好几次了,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晚的精神状态不好还是什么,她的脸做过保养后确实浮肿了。 江晚哪怕心中再愤怒再恨,她此刻也得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她把手机还给了化妆师助理:“谢谢安慰,这些我都知道的,不过节目准备开始了,你出去还要麻烦你帮我叫一声我的助理,麻烦了。” 化妆师收拾好化妆品,提着箱子道:“哎,不麻烦,那江老师你先休息,我们先出去了。” 江晚点头,她在外人面前总得保持温柔好接触的人设, 化妆师她也不能得罪,不然谁知道下次会不会小心眼的给你化烂妆,上了节目或者其他活动的时候估计粉丝也要跟着黑粉来嘲讽她。 她真是受够这种处处讨好人,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的日子了! 没过多久,江晚的助理打开门走了进来,“姐,有什么事要做的吗?” 江晚让她的助理过来,贴着她耳朵小声吩咐了几句话。 助理听完心中震惊不已,她惊讶的看着江晚:“可是韩姐她…” “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江晚冷眼看着她的助理,“你的薪水忘了是谁支付的?只是让你去跟主持人说我可以回答情史的问题,又没让你去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助理弱弱的说道:“只会不会对你刚积累起来的人气不好….我怕韩姐看到直播会找我们麻烦的…” 江晚突然冷笑了一声,眼眶有着湿意:“她会说什么呀?你还是太胆小了,这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甚至还能增加我的曝光率和人气,她何乐不为?” 韩姐是她的经纪人,刚签下她的时候就想带着她去酒局做皮肉生意拉投资巴结导演接剧本,得知她和齐声那个禽兽的事,得到了好处之后每回都主动把她送到齐声的床上去折磨。 这样一个不折手段的人,会在意自己的风评走向? 毕竟有热度,不管黑红还是什么红,都是红,只要有热度。 见江晚坚持,助理出了门便叹了口气,她作为一个底层员工只能把江晚的意思转告给了节目的主持人。 目送走助理,江晚便收到了一通短信,看到内容她气的直哆嗦,画着精致妆容的娇美面容扭曲变形。 【齐声:下午五点,云顶酒店S9807房,来之前记得到医院把这个月的长期避孕针打了,情趣内衣我已经让人放到你的车房里了,来的时候记得换上。】 假千金vs真少爷(46) 江晚自己平复好情绪,对着镜子练习了几遍笑容,等到自然了点就被工作人员带去录播室录制节目了。 一开播,主持人先是介绍了自己和江晚,聊了一大段粉丝感兴趣的事情之后,便开始进入了今天的主题。 她笑着看向江晚,问道:“其实今天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很想问问小江老师,不知道小江老师方不方便回答?” 江晚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主持人:“小江老师现在对名气越来越大,粉丝也越来越多,我们节目收到了小江老师一些粉丝关注的问题。她们想知道小江老师在感情方面上的问题,你有在恋爱吗?” 主持人本来在对接下一个节目的稿子时,听到了江晚助理主动提出的问题,她本来有些惊讶的。 但是她并没有拒绝江晚抛来的一个吸人眼球的热点,并且很乐意的配合江晚。 反正,是江晚自己提出来的要求不是吗? 以前节目也不是没有想问过其他艺人这个问题,但是稿子一交到艺人手里,统统都被她们的经纪人砍掉了。 江晚最近在娱乐圈热度可大着呢,听说背后还有人捧着,最近资源方面也是接到手软,让跟她同一时间出道的演员也眼红不少。 总之今天以及这周,她的这个访谈节目收视率肯定是有了。 虽然平时也不差,但肯定会比平时高一点。 直播间围观的路人和江晚的粉丝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都不敢眨眼睛。 路人当然是吃瓜,作为江晚的粉丝当然是紧张的不行。 为什么紧张? 一个事业上升期的女艺人,虽然颜值演技都不错,但在娱乐圈里是不够看的,因为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艺人。 如果这时候自家正主自曝谈恋爱了,那不是说明他们之前为她所做的一切工作活动都没有意义吗?像个笑话一样。 江晚对着镜头温和的笑着说道:“现在没有,我目前是全心全意的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在这方面上付出精力。况且我现在也还很年轻呀,才二十五。不过我以前还没出道的时候,倒是谈过一个男朋友。” 听到江晚这个回答,直播间里她的粉丝都松了一口气。 现在没谈就行,以前没出道谈就谈过吧,谁没谈过一两个,只谈了一个可以说是非常难见的了。 主持人抓住机会就问:“方便聊聊你过去的这一段感情吗?” 江晚点头:“当然。” 主持人见杆就顺着上:“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江晚想了想,故作停顿了几秒才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怀念过去的表情:“他呀……我无法用语言表达,他不是一句话一句词语就能让我短时间的描述出来。” 主持人:“看来他在你心里是个很重要的人呢?” “当然,我和他都是彼此的初恋。他各方面都很优秀,没跟他在一起之前我以为他是我触碰不到的月光,在一起之后我有时候都感觉自己在梦中,不像真实的一样。” 主持人略有些惊讶的看着江晚:“你对他的评价很高,看起来对方真的是个很不错的人,那冒昧问一下小江老师,你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分开的呢?” 假千金vs真少爷(47) xu n hua n li. c om “刚开始我们各方面都很般配,但是因为我家里出了些事情….”停顿了下,江晚苦涩的说着:“他长得好看又有能力,家里也很殷实富裕,渐渐的就变成了不般配,这种东西可以说是有很多因素…” “大家也知道,优秀的人往往都是很吸引异性的好感,因为家庭原因我自己也变得自卑了起来不再自信,也正好在那段时间,因为一些外来因素导致了我和他分开。所以这段大学里的感情对我来说虽然会有遗憾,但也改变不了什么,我现在主要把戏拍好,认真工作就好。” 主持人继续问:“对方看来是真的很优秀,他是圈内人吗?” 江晚摇摇头,“不是,他的性格在这圈里也不适合。” 说完,她带着玩笑的语气又道:“打个比喻,如果他在我们圈内就是剧本的投资方。但他是圈外人,希望大家也不要过多的去了解他的信息,打扰到他现在的生活。” 直播节目一结束,网上瞬间闹翻天了,关于江晚恋情的七个热搜迅速霸占了微博上的前排。 不同于网上的火热,一下播主持人笑着和江晚道了别,心情很好的下班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 w enx u e7.co m 江晚刚离开录播室,正在接电话的助理立马走到她的旁边,把手里的手机递给了她,小声道:“韩姐的电话,她很生气。” 看了眼手机屏幕里那串熟悉的数字,江晚接过了电话,边走边说道:“怎么了?” 那边的声音几乎可以说是吼出来的:“我看你现在真是心比天高了,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江晚讥讽道:“热度不是比以前高吗?这不是你以前最想要的结果?我说我是现在谈了吗?我不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现在真是背后有齐家少爷撑着都有底气跟我呛了,我还以为你一直是不愿意跟齐声,没想到嘴嫌体正乐意的很。江晚你最好能让齐声这个人一直做你的底气,不然你早晚把自己作死,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你应该知道公司迟早会舍弃你。” 江晚的经纪人说完马上就掐断了电话,完全不给江晚回嘴的机会。 既然江晚是有了点成绩就飘到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人,自己也不必再白费花那么多时间在她身上,娱乐圈大有人在,每年新人都冒出来那么多个,自己何必只带这么一个不听话、满身反顾的人。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听话的艺人,而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貌美的新人。 江晚阴沉着脸回到了自己的房车上,本就不好的心情在看到已经放在房车上的情趣用品时,再次下降了个度。 都是纳兰月瑄这个贱人的错,她该死! 要不是她,她就不会和纳兰羽分手。 要不是她,她就不会委身于齐声这个禽兽身下,每次都被折磨得生死不如! 助理努力忽视掉那极为显眼的东西,问道:“姐,我们下午的行程品牌方推迟到下个星期了,我们现在是要回公司还是哪里?” 江晚黑着张脸冷声道:“去医院。” 假千金vs真少爷(48) 月瑄睡到下午两点才被一通电话吵醒,她眼都没睁开就接起了电话,声音含糊不清:“喂?你好…” “这个点还没起床?” 月瑄听到纳兰夫人的声音本来还瞌睡模糊不清的意识清醒了大半,她翻了个身把手机开了免提:“昨晚睡太晚了妈妈。” 纳兰夫人一下就注意到了月瑄的异样,问道:“你昨晚是不是跟朋友喝太晚了?嗓子怎么哑的那么厉害?” 月瑄佩服身为母亲极高的警惕心,她清了清嗓子:“昨晚大家都挺开心的,没控制住就多喝了点。别担心妈妈,我等会儿泡点柚子茶喝。” 可不是太晚了,那是一整晚都没睡。 从学校宿舍到纳兰羽自己的私人住处,月瑄都不知道被这个男人压着来了多少次。 原本以为在她宿舍的时候男人已经吃饱了,没想到半个小时的车程回到他的住处,纳兰羽直接把熟睡的她压在床上肏醒了。 她是怎么求饶都没被放过啊,嗓子喊了一晚上,一口水都没得来喝,月瑄觉得她还能说得出来声已经非常不错的了。 “下次可别喝那么多了,对身体不好。” 纳兰夫的声音很温柔,她继续说道:“高老师今天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没找到你就跟我说了,你的入职信息她已经帮你交上去了,学校那边说是下个学期让你带新生班,这段时间你看看要不要跟舞团一起去演出?” 月瑄睁开眼后伸了伸酸痛不已的腰:“嗯…等会儿我联系舞台那边的人,跟他们说休息几天再去报道吧。” “行,你等下给高老师回个电话。” 月瑄:“放心吧。” 纳兰夫人在准备挂电话之际突然想起了要问的话,“今晚回来吃饭吗?” “不回了,正好让你跟爸爸两个人一起过二人世界去。”月瑄懒洋洋的回答道。 这两人在她小时候可没少背着她偷偷出去过二人世界,她记得都可清楚了。 纳兰夫人一把年纪了还受到孩子的打趣,脸不自然的红了:“你这孩子,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月瑄趴在床上缓了几分钟,几分钟后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坐了起来。 月瑄身上只穿了件纳兰羽的黑衬衫,里边是什么都没穿,而衬衫下摆只堪堪遮住了臀部,黑与白嫩的肌肤对比感强烈十足。 只是近看,女人白嫩的大腿上有大小不一暧昧的痕迹,细长的脖子上的痕迹更尤为明显。 光是看这些,就已经知道昨晚她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情爱。 刚一下床月瑄腿抖得厉害,不过也还好没腿软到跌倒在地。 只是下一秒她脸色爆红,一股粘稠的液体从甬道深处流了出来,从花穴顺着大腿根一路蜿蜒流下滴在地上。 月瑄咬着牙咒骂了几句纳兰羽,这是他今天去公司前压着又来了一次。 她当时完全累的不想动,只迷迷糊糊地任由纳兰羽摆弄,也懒得挣扎。 情事一结束她立马就睡着了,事后纳兰羽可能只是简单的给她清理了,没有弄干净最里边的,估计也是赶时间出门。 月瑄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地上的液体,又抽了几张擦干净自己的腿。 等弄好这一切她拿着床柜上纳兰羽为她准备好的衣服,暂时无法并拢的双腿以一种奇怪的的走姿走向了卫生间。 一进去她立马就坐到了马桶上开始排泄花穴深处的精液,这期间她还拿着手机给室友和几位朋友回了信息。 几人都是玩到早晨才回的寝室,室友拿了早餐回去不见她,就发了几条信息问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然后又说了一声昨晚她回宿舍叫月瑄出去玩的时候,月瑄睡着了不回她话云云之类的话。 洗漱的用品纳兰羽也为她准备好放在了洗漱台上,全都是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 看见这月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称赞纳兰羽一句贴心呢,还是应该骂他昨晚跟个禽兽一样不知分寸。 当月瑄疲惫不堪的身体一进到浴缸里被温热的水侵泡着,她被折磨了一整晚的酸痛消散了许多。 月瑄沉浸在享受泡澡的舒适感里,完全没感觉到门被人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ps: (春:走几章剧情。) 假千金vs真少爷(49) 纳兰羽打开卧室门一眼看去,凌乱的床上已经没人躺在上面了,但浴室里传来的动静让他知道月瑄在里边洗着澡。 他转身关上了房门,走到客厅把西装外套放在了沙发的扶手上,领带也一起解下放在西服上。 他解开衬衫的前两颗扣子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两分钟,然后才迈着腿往厨房走去。 纳兰羽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半,他早上出门前熬的粥原样的摆在砂锅盖里,不用想也知道里边那小女人是为什么没动。 打开砂锅盖,里边的海鲜粥早已变冷,粘稠成一团。 不再多想别的,纳兰羽从冰箱里取出几样食材后便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清洗,切菜动作十分流畅熟练。 月瑄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宽肩窄腰的男人穿着围裙在厨房不紧不慢的动作着。 她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手停了下来,被蹂躏了一晚的身体又突然变得酸软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不是,他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身为大忙人的他,不应该在公司里拼了命的加班吗? 他这个时间点回来了又要干什么? 纳兰羽很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背后看他,他把面条盛好到碗里,解了围裙挂到一旁的挂钩上。 转过身就看见月瑄湿着一头黑发,穿着他买的衣服,赤着双脚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他端着冒着热滚滚雾气的面条放到餐桌上,开口问道:“上午没起来喝粥?” 眼前的纳兰羽似乎褪去了些压迫感,多了些不符合他气质的温和感。 月瑄愣怔了一小会,她垂眸不敢对视上纳兰羽过分好看的眼睛,轻声回道:“睡着了。” 看见他不仅腿抖,还下意识的不敢对他说什么重话。 而且她刚刚没看错的话,纳兰羽白皙的脸颊上有着一条指甲刮出来的红痕,想也是她昨晚那一巴掌打出来。 不然以他现在这个身份,谁弄动到他的脸上? 纳兰羽看着月瑄赤着的双足,如珠玉圆润可爱的脚趾紧抓着着地面,反映了女人此刻紧张的心情,他淡然开口:“把鞋穿上再过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月瑄非常听话的去穿上了拖鞋。 月瑄穿好鞋子后正犹豫要不要去餐桌,只见那男人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把头发吹干了再过来。” 纳兰羽倒也不是故意让她跑来跑去,是因为看见月瑄没擦干的湿发上的水珠一点点低落,没一会就打湿了他给月瑄买的衣服。 虽说现在的天气已经不冷了,但是也有一两天骤然降温,天气阴晴不定的,到时候某人病了又可怜兮兮的躲到纳兰夫人怀里撒娇和哭。 这种场面,这两年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月瑄偷偷的撇了撇嘴,暗骂自己没出息,脚下却很听话的走进了浴室。 叁分钟后,月瑄把湿发吹了个半干就扭捏的走了出来。 闻到诱人的香味,她的肚子咕咕的叫出了声,整个人一下子饿的像是几天没吃东西了一样。 背对着月瑄接电话的纳兰羽转过身来看着尴尬的月瑄,把热腾腾香喷喷的面条往她面前挪了过去。 曲着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示意让月瑄坐下来把这碗面吃了。 嘴里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声音是一如既往地低沉磁性,每发出一个音节就拨动着月瑄的心弦。 假千金vs真少爷(50) 月瑄坐下低着头吃面,她不是声控,可耐不住纳兰羽的声音像是要蛊惑人的魔力一样,听得她耳朵痒痒的。 原本饥饿不已的肚子得到食物的填充,让她本来有些不安的心情变得开心不已。 她一边开心的吃着面,一边竖起耳朵偷偷听纳兰羽的动静,虽然她只听得懂一点点法语。 纳兰羽听着电话里的汇报,分出一点注意力看着月瑄,只有他巴掌大的小脸一鼓一鼓的嚼着东西,莫名的有些可爱。 [滴——纳兰羽好感值上升2点,目前好感总值为78。] 突然出现的机械声把月瑄吓了一跳,她也是这时候才发现纳兰羽的好感一下就暴涨了好多。 月瑄胃口小,没一会儿就吃饱了,这一碗面的量刚好适合她的饭量,现在碗里面已经吃光了就剩汤汁。 她也不敢把碗直接放着让纳兰羽收拾吧? 毕竟人家都已经煮粥煮面给她吃了,再让人做饭后收拾工作她心里也过意不去,主要是月瑄也不敢。 月瑄洗完碗时,纳兰羽已经挂掉了电话靠坐在沙发上,手机被他拿在手里时不时地转动一下。 原本低着头的他不经意抬起头,好看的眼眸一下就看向了傻站着的月瑄,“站那做什么?” 月瑄抬脚往前走,她尽量让自己酸软的双腿走得正常一点,但在纳兰羽看来就是别扭的走姿。 等月瑄靠近,纳兰羽拉着她纤细的手臂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上,闻到月瑄身上散发着有自己常用的味道后,本就空洞的心一下被填满。 这是他的人,属于他一个人的人。 感受到男人的大手不知觉间就钻进了裙底,月瑄眼疾手快抓住了纳兰羽的那只手,她小脸涨红,小声道:“你别老想做这事可以吗?” 纳兰羽被月瑄抓着的手也不再有动作,听见月瑄的这句话闷声一笑,“什么事?”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月瑄敏感的颈侧,酥痒得月瑄一颤,她克制住自己发软的身体,想让自己离男人的脸远一些,“你....不行了,今天不能再这样了。” 要不是有系统出品的修复液,她今天就不是大腿酸和腿软了,私处指定也伤了。 纳兰羽掐住月瑄没一两肉的侧脸,语气透着不易察觉的危险,“我不行?” 月瑄欲哭无泪,“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说我不行了。” 她敢说纳兰羽不行吗? 她可是连着被纳兰羽压了一晚上弄得欲仙欲死的,她敢说他不行吗? 一醒来她就像是被榨干的那个,而纳兰羽今早还精力旺盛的又压着她来了一次才出门。 这像是不行的样子吗? 纳兰羽无视月瑄的挣扎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完全不费力气的就扒下了月瑄的内裤。 月瑄挣扎不过就躺平,她懒得挣扎了,主要是也没那么大的力气跟一个男人争。 纳兰羽看着那张已经紧闭着的花唇,今早给她清理的时候还红肿的艳丽,现在看就只肿了一点点,看来是没受什么伤。 就在月瑄以为纳兰羽要做什么的时候,花唇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男人的手指沾着透明的药膏在给她涂抹着。 迎上月瑄诧异的眼神,纳兰羽冷声嗤笑道:“待会儿还要带你出去,放心。” 只是暂时不会对她做什么。 药膏是他刚刚带回来的,总归是他昨天太过火了。 月瑄动了动唇,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已经探进了闭合的花穴里,强忍着酥麻的异感问道:“去哪?” 纳兰羽把沾着药的手指在月瑄的花穴抹了一圈,抽出被甬道媚肉紧缠吸吮的手指后,他看着上面的水渍轻笑一声。 他把沾了晶莹花汁的手指往月瑄眼前一晃,然后对着月瑄漂亮的嘴形抹了一遍,粉红的嘴唇被花汁湿润。 看着月瑄涨红的快煮熟的小脸,纳兰羽眼角上扬,唇角微勾:“湿了。” ps: (春:闷骚……) 假千金vs真少爷(51) 月瑄整理好衣裙,没忍住蹬了纳兰羽一脚,蹬完她就后悔了,她懊恼的撇过脸:“去哪?” “慈善晚会。”纳兰羽垂眸捏了捏月瑄纤瘦的脚脖子,坐直了身子。 太瘦了,怕是摔一跤都要骨折的程度。 “那我就穿这身去?”月瑄看了看现在身上所穿的裙子,很日常。 纳兰羽看了她一眼,“行。” 月瑄:“……” 其实她不太想,去这个慈善宴会的大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甚至有的也像是有百年底蕴的,她在纳兰家生活了二十年,人人都认识她。 她穿这么日常的去,也不好意思去。 纳兰羽看着她脸上精彩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稍瞬即逝。 直到门铃声响起,他才起身去开门。 徐助理一进门就侧身到一旁让身后几个拿着东西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几件被包着防尘罩的礼裙挂在衣架上被推了进来。 造型师刘亦面露标准的微笑,语气很是尊敬:“这些礼裙都是按照月瑄小姐身材的尺寸剪裁的,均是未上市场的新款,都是适合月瑄小姐的款式。” 如果是为明星做造型,那好声好气跟他说话的就是那些明星了,只因他也是娱乐圈内知名度很高的造型师,大小不少的明星都争着要跟他合作。 也不为的,就为了能穿到高定礼服,靠着出众的造型大火几天。 可谁能想到呢,娱乐圈争着要借的高定,在这些资本家眼里就跟喝口水一样,随随便便就买下了许多件,未上市的高定也跟买颗糖那么简单。 就更别提设计师上赶着为他们定制仅此一件的礼服了。 他这次要给做造型的人是顶级豪门纳兰集团掌权人的身边人,光是看这掌权人助理的态度,刘亦就猜到这女人在纳兰羽心中占据了不少的位置。 “月瑄小姐,好久不见。”徐助理笑着和月瑄打招呼,以往毒辣的眼神已经自动忽略掉月瑄脖子上暧昧的某些红痕。 虽面上不显,但徐助理早就知道又是他老板把娇滴滴的美人儿欺负了。 但他是个合格的助理,不会多问、多看不该是自己关注的问题。 月瑄点头回应了徐助理,她之前沐浴的时候又不是没看到自己身上被纳兰羽留下的杰作,几乎是快遍布全身了,某人这些标记性的暧昧吻痕跟禽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虽然纳兰羽‘合格’得力的徐助理当看不见,但屋里还有很多造型师团队的人,月瑄脸皮薄的就红了起来。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这些暧昧的痕迹,自然也就联想到了许多事情。 这些人不小心瞟了一眼之后,眼神开始飘忽不定,不等到工作开始的那一刻他们不敢再多看月瑄一眼。 这一切都是来自他们良好的职业素养。 “纳兰先生,接下来我们先为这位女士试妆,如果您觉得不合适我们再进行修改如何?” 纳兰羽身为上位者许久,身上不觉间散发的威压感也很令刘亦有股莫名的敬畏感,素日直板板的腰都差点忍不住弯着腰说话。 “问她,按她喜欢的来。”纳兰羽回道。 那是纳兰月瑄自己的脸,不可否认她美丽的容颜,她适合上什么妆,她自己应该清楚。 这种月瑄自己拿主意就好,不应该来让他做决定,不过礼服倒是可以让他来挑选。 假千金vs真少爷(52) 纳兰羽趁着月瑄在化妆做造型的时间开了两个会议,徐助理在一旁认真的记录着要点。 会议开完,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纳兰羽才起身到衣帽间换了套较为复古的墨绿色西装,佩戴好胸针后他拿了条领带回了客厅。 只随意一瞥,纳兰羽就看到了刚踏出房门的月瑄,黑绿的瞳孔骤然微缩,失了会儿神。 纳兰月瑄长相偏明艳,五官精致立体得恰到好处,没有攻击性美的凌厉感,但却是能让人一眼惊艳,止不住眼神望她身上看去。 一双秋水眸配上勾人的眼妆,眼角画的眼线微微上挑如狐狸般勾人,高挺的鼻梁被化妆师画了小痣,红唇水润,性感诱人而不知自。 乌黑柔顺的长发被一只簪子盘了起来,只几缕发丝作为点缀慵懒的散在脸颊两侧。 为了遮住她脖子被种下的痕迹,月瑄在几件抹胸、一字或吊带礼裙中选择了豆绿色的刺绣旗袍。 这件旗袍完美的呈现了月瑄多姿曼妙的身姿,盈盈一握的柳腰,饱满傲挺的胸脯,诱人的翘臀,一双细长白皙的长腿在旗袍下若隐若现,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前凸后翘。 纳兰羽喉间一紧,嗓子干涩的厉害,他对着月瑄说道:“过来。” 月瑄不明所以,但也挪步来到了纳兰羽面前,刚想开口问他要做什么就被纳兰羽拉到了怀里。 扑面而来的是纳兰羽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月瑄的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借此稳住身形。 隔着寸衫也令人无法忽视的手掌下温热的温度,以及属于纳兰羽皮肤下跳动的心脏。 小巧的下巴被男人的手指捏着抬起,纳兰羽的吻精准的落在了月瑄的红唇上,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你….你….” 月瑄的脸和耳垂瞬间涨红,一时间语塞,竟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 倒也不是她还不适应和纳兰羽接吻,而是这个屋子还有那么多人在,十几双眼睛都在看着,她纵使胆子大,但也没有到这种程度。 “帮我打领带。”纳兰羽声音低哑,手里握着的领带放到了月瑄的手上。 月瑄红着张小脸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发现徐助理带着耳机坐在餐桌上敲打着笔记本的键盘,而刚刚还跟在她身后的人都背着她收拾着手里的东西。 这些人看似都在忙,但正在在忙的也不知道有几个。 就拿徐助理自己来说,看他带着耳机像是在听音乐的样子,实际上耳机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手里敲着的键盘虽然是在复审刚刚会议上内容的工作,但他却如兔子一样竖着耳朵听着那两人的动静,一心二用。 看着这十几人像是都不曾把注意力放在她和纳兰羽身上,这让月瑄放松了许多,她对着纳兰羽说道:“我不是很会,要不你让她们来吧?” 她们指的是刚刚为她做造型和化妆的团队,相比经验并不丰富的她,这些造型团队肯定是专业的。 而且纳兰羽每天都要打领带上班,他自己不是会吗? “你来。”不容置疑的语气。 纳兰羽好看的双眸隐晦的盯着月瑄轻启着的红唇上,喉结滚动,还想一亲芳泽,直到让她变得气喘吁吁地模样。 敏感的腰被男人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月瑄强忍着那酥麻奇异的感觉,颤着手把领带绕过了男人的脖子。 正当她要进下一个步骤的时候,男人有力的双手握住了月瑄的两只小手,带领着她一步一步的把领带系成一个完美的温莎结。 纳兰羽捏了捏月瑄的手掌,把玩着她的手指,漫不经心的问道:“会了吗?” 月瑄语气略带心虚,撒谎道:“会了….” 吧….. 其实刚刚她光看纳兰羽修长的手指去了,都没注意这个领带是怎么打的。 她大概是个隐形的手控…… “以后就这么打。” 纳兰羽也不在意月瑄到底有没有学会,一些事情一次学不会,那就多教几次,总有学会的时候。 例如她这双小手,能做的事情多的是,又比如她这张性感的红唇…..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纳兰羽神色隐晦不明,漠然的淡笑了声。 这副模样惹的月瑄背后一凉,不自觉的挺直了脊背。 怎么有股不好的预感…… ps: (春:你小子….挺会想….) 假千金vs真少爷(53) 初春的傍晚不到六点就已经开始黑了起来,尽管今日出了太阳,但落日的时间比夏日还要早上许多。 此刻的天空雾蒙蒙一片黑,只余了几处烧红的云,半圆的月亮被云遮住,唯有它自身淡淡的白光能透过黑夜的云显出它的存在。 一辆辆名贵的车停在安保十足的酒店外,拿着请柬进入酒店的男女身上的穿着打扮无一不在说明着与普通百姓的不同。 月瑄挽着纳兰羽的胳膊,美丽的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面对带着好奇不断上前打招呼的人,她也能轻松的应付着。 纳兰羽和月瑄一进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往他们身上移动,也有偷偷用眼睛的余光注意着他们的举动。 他们的目光停留在这二人身上的原因无外乎就只有两种。 一是,他们两个人的身世已经在这个上流圈子里传了个遍,能做到两个阶层相差很大的家庭抱错孩子这种事情,拿概率来说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同样性别的孩子,而这两人恰恰就是那百分之五的幸运儿。 而这两人在身世曝光之后,他们的身影几乎没有出现在同一场所过,不管是在什么晚宴还是慈善活动中,有纳兰羽在就不会有月瑄在。 无形又刻意的避开,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但也不是说两人真的没有出现过,仅有的两次那都是在纳兰夫妇都在的情况下,但两人肉眼可见的同框也不超过一分钟。 而这个真正有着纳兰家血统的纳兰羽,在回到纳兰家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彻底掌管了纳兰家所有的一切。 商场上的手段狠辣凌厉,比起他父亲青出于蓝胜于蓝。 所有人都在猜着,有着这样手段的纳兰羽,面对占了他二十来年身份的月瑄,肯定是恨死了,占着他的身份,用着他的教育资源以及拥有着亲生父母的宠爱。这样,谁能不恨呢? 但现在他们看见的是,这两人挽着手进到了这个酒店,所有人的脑子一下转不过弯来。 二是,这两人长得太让人赏心悦目了,俊男靓女,好不般配。男的高大峻挺,气质贵气十足,女的娇媚动人,身姿婀娜曼妙。 拿了牌两人坐到了分给他们的位置,无视了别人好奇又带着打量的目光。 纳兰羽把牌子放到月瑄手上,沉声说道:“今晚看中什么直接拍,不要跟这两年一样闷着不做声。” 月瑄这人现在就是看人脸色过活,以前她还是纳兰家独女的时候在乎过谁?向来都是她想要直接就开口,不行就花钱一定要把东西拿到手。 纳兰羽回到纳兰家这些年,他不是没发现月瑄夹着尾巴做出几面人的样子。 在纳兰夫妇面前撒娇娇气的模样,在竞争对手面前高傲自大的模样,在熟人之间明媚的模样…… 这些模样当时他并不在意自然也就懒得理,但现在他有意隐晦的诱导月瑄变回自己真实的模样。 只有她一露出自己真实的样子,他就顺着月瑄的模样纵容着她,满足着她所有的需求。 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或者是生理各种需求,只要纵容得让月瑄渐渐依赖上他,那将来她就不会轻易的逃离他的身边。 纳兰羽把放在他右侧今晚的拍卖册子交给了月瑄,再次提醒着月瑄:“什么都行。” 月瑄内心有点小雀跃,她翻着册子边看边乖巧的点了点头。 绾着秀发的簪子坠着的几颗珠子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碰撞,碰出清脆的珠子声音,悦耳动听。 ps: (纳兰羽:露头就秒。) 假千金vs真少爷(54) 月瑄因为两人身世掉换回来之后就夹着尾巴做人,她之前更是把纳兰羽得罪惨了,这两年来就没有大手笔的花过钱。 但这次纳兰羽亲自开口,那她也就不藏着掖着和这男人客气了。 反正他那么会赚钱,今晚这册子上所拍卖的物品估计也就是公司盈利一天的收益。 纳兰羽把月瑄的手握在他的大掌离,动作自然的捏着她掌心的软肉。 他黑偏绿的眼眸看着月瑄把册子翻到了一幅水墨画真迹的页面,开口说道:“待会儿把这幅真迹拍下来。” 月瑄:“噢。” 她也不过多问为什么,既然是纳兰羽指定要拍下来的,那指定有他自己的用途呗。 一只手不好翻页,月瑄想从纳兰羽大掌里抽出手来,发现抽不开就没理了。 前半册月瑄都不怎么感兴趣,但后半册还是有吸引她的拍卖品的。 她看得认真,拍卖会现场又是人来人往的,一时也没注意她身边的空位上落座了一个人。 男子一身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清秀干净的脸上戴着金丝眼镜。 “月瑄?”男子温和的语气带着试探,似乎有些不确定。 被人叫住名字的月瑄立马抬起了头,在看到男人的脸她下意识立马挣脱了被纳兰羽握住的手。 纳兰羽双眸一凝,晦暗不明的眼神随着那只挣脱的小手移动,抿着好看的唇,目光缓缓向上移,直至看到那男子的面容,他无声的笑了。 是被气笑的,同时也参杂着对这个男人的不屑。 这个男人,他认识。 “好久不见,”宋修鸣笑着和月瑄打着招呼,“刚刚看你背影还不确定是不是你,现在终于确定了。” 似是感受到身旁男人不善的目光与压迫感,月瑄僵着身子回着宋修鸣:“好久不见。” 宋修鸣润声笑道:“我刚刚回国一周,作为晚辈本来应该带着礼物去拜访伯父伯母的,但也才刚接手公司还没稳定,就想着晚点再去,你回去帮我跟伯父伯母道声抱歉。” 宋修鸣比月瑄大两岁,两人因父母是好友的关系,从小也算是一起长大,说声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而且,两人因关系好,也没少被双方家长调侃着要订亲,但行为上也没落实。 至于两人是怎么想的,也就不为人知了。 但能确定的是,两人在宋修鸣高中时期因为一些事闹了不小的矛盾。 最后的结果是,宋修鸣出国留学深造学习,月瑄继续留在国内上学。 月瑄不敢回头看纳兰羽,语气略显生硬:“你电话和他们联系也是可以的,他们会理解的。” 宋修鸣感慨道:“没想到过去几年,我们竟是在这样的场合见面。看来不止国内的模样变化大,你人的变化也变得我快认不出来了。” 月瑄扯了扯嘴角,笑道:“是吗…..?” “当然…”宋修鸣点点头,目光往月瑄身旁的纳兰羽对上,他愣了一会儿才开口:“这是纳兰小先生吧?” 宋修鸣伸出手欲要与纳兰羽握手,“初次见面,我是宋氏集团的新任执行总裁,宋修鸣。” 纳兰羽的目光看着宋修鸣伸在半空的手,不语,他周身所散发的压迫感莫的让月瑄生出一股心虚感。 一时间空气都变得尴尬了起来,就在月瑄以为他不会握上的时候,纳兰羽伸手回握住了宋修鸣,“叫我名字就可以。” 两人有一人带着温和的笑,一人虽不笑但有礼,气质清贵。 月瑄就坐在他们的中间,两人交握的手就在她前方,把她整个人都拦在椅子里。 一股道不清,浓浓的较量蕴藏于两人交握的手中,像是在暗中比较着什么。 月瑄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后悔自己下意识地挣开了纳兰羽的手。 她干嘛就挣开了呢…… 她和宋修鸣又没有什么感情纠纷…… ps: (醋了醋了,醋了就大做特做。) 假千金vs真少爷(55) “家父这些年没少在我耳边提起你,对你可谓是赞不绝口,我也时常能在财经新闻上看到与你有关的消息,久仰大名。” 宋修鸣握紧的手加大了点力道,温润清秀的脸庞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 对于这个半路回到纳兰家的人,宋修鸣在国外刚收到消息时是并不在意的,一个没有接受过家族里顶级教育资源的人,能有什么作为? 但耳边渐渐地传来父亲对他赞不绝口的声音,母亲偶尔闲聊时提起的欣赏,让他不得不对纳兰羽这个人生出了好奇。 刚回纳兰家一年就迅速以强硬的手段把纳兰集团的掌权牢牢握在手中,无一人反对与不服从。 要知道,像纳兰家这种生存了许久的古老权贵,难以交流的老顽固必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接受掌权人是个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 但他却轻易的做到了,比起纳兰霖的细水长流,他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在商场上翻云覆雨,把纳兰家带到了更高一度。 宋修鸣想,如果纳兰羽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一定会特别欣赏以及崇拜着这个比他小两岁的世交。 但与他一同长大的是月瑄,占据了他小时候回忆的青梅。 是什么时候敌视起眼前这个优秀的人呢? 大概是,父亲不经意间说出纳兰羽是月瑄一眼就喜欢上的人吧。 纳兰羽云淡风轻地抽回了手,谦虚颔首:“过奖,都是浪得虚名。” 觊觎他女人的无用之人,不仅身体肮脏,行为也肮脏。 宋修鸣既然想玩,那他就陪他装到底,怕就怕这人撑不住几回就跪着认输了。 “纳兰小先生谦虚了,”宋修鸣收回手,又看向月瑄道:“说起来我也没想到能在这碰见你,手里也没带有礼物,你看上哪个你就直接喊价拍下,我来付款。” “不用了,这次来拍卖会我是以纳兰家的名义来的,到时候慈善金也是要以纳兰集团的名义捐出去。”月瑄哪敢要他送,摇摇头拒绝了他。 余光默默的关注着纳兰羽,她右手小手指头勾了勾男人放在大腿上的左手小指。 再不做出点讨好的行动,她有种今晚要吾命休矣的感觉。 这男人吃起醋来,遭殃的可是她。 宋修鸣继续说道:“那我下次去拜访伯父伯母时一起给你带上,有时间我们也可以一起吃顿饭叙叙旧,联络回许久不见的感情。” “有时间再约,拍卖要开始了,你快回去坐吧。”月瑄笑容有些勉强僵硬,心里大呼吾命休矣。 “那有空手机联系,我先回去坐了。” 说完宋修鸣站起了身,他刚走两步停住脚步回头再次问道:“今晚真的不用我为你付款吗?” 纳兰羽侧首看着宋修鸣轻笑开口:“宋先生,这还有我不是吗?” 宋修鸣再次对上纳兰羽那双带着轻蔑寒意的目光,他嘴角的笑意淡了下来:“也是。” 说完,他回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温润清秀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纳兰羽…… 宋修鸣走后,月瑄一直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纳兰羽,见他没说话她也不敢贸然开口说话。 假千金vs真少爷(56) 月瑄思索着要怎么开口,但徐助理从身后匆匆走来,弯着腰在纳兰羽右边附耳低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说完他就抬起头笑着对月瑄点了点头,无声地打了个招呼。 纳兰羽听了之后,把勾着他左手的那只小手给握在手里,对着徐助理开口:“让沉泽看着办。” 听到沉泽的名字,月瑄扫了一眼会场,就看见沉泽搂着一位温婉的女人坐在他们的左侧靠边最里边的位置上,与他们之间隔着一条道。 徐助理点头会意,直起身就往沉泽所在的方向走去。 老板说让沉总看着办,那就是让沉总一定要拿下的意思,这个堵一定要给那个倒霉蛋添上。 沉泽听完徐助理的话眉毛一挑:“他真这么说的?” 徐助理点头:“是的。” 沉泽和纳兰羽认识这么久,当然知道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摸着身边的美人笑道:“宋家那位得罪他了?也好,正好拍下送给我女儿做礼物。” 沉泽身边的美人不耐烦的拍掉他正在占便宜的手,温婉的面容也隐隐有了不耐的表情。 徐助理疑惑:“?” 他听见了什么? 沉泽什么时候多出了个女儿? 啊? 他记得和老板就出差了一个月而已啊,沉泽怎么就冒出了个女儿,老板知道了吗? 沉泽瞧见徐助理那震惊的表情,嫌弃的说道:“露出这表情做什么?” 徐助理调整好表情,微笑摇摇头,心中仍是忍不住要八卦。 沉泽问道:“你老板怎么带你们家大小姐过来了?” 他又不是不知道纳兰羽和纳兰月瑄之间的恩怨,今天看到这两人一起来多少也是吃惊了下。 “老板的事做下属的怎么好过问呢?”好员工徐助理开口道:“我还有事情要忙,沉总今晚玩得开心。” “不对劲啊...”沉泽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徐助理离开的背影。 “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吗?”沉泽身旁的女人出声呛道。 沉泽也不气,他笑眯眯的对女人说道:“纳兰这和尚当然和我不一样,不然我也不会在和他同岁的年纪比他先当爹。” 说完,他还特别自豪的继续笑道:“他就这点比不过我。” 沉泽身边的女人:“........” 神经病。 拍卖会开始了,主持人礼仪得体,笑容标准,带着耳麦,说话的声音正好能让整个会场的人都听见。 “各位来宾、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欢迎大家参加今晚的举行的慈善拍卖会,我是国家注册拍卖师莫林,我的注册号是xxxxxxx,今晚的拍卖会将由我主持,很高兴能为大家服务,希望大家今晚能拍卖到自己心意的物品。” “今晚拍卖品一共有十五项,已经公布在发给大家的拍卖资料上.....”拍卖师说完按照流程开始介绍拍卖法等规则要求。 时间过去了半小时,已经拍掉了四个拍品。 前面的月瑄没什么兴趣,但在拍卖师介绍第五个的时候她才来了精神。 拍卖师开口:“这是今晚的拍品五号,唐宋山波碧水,起拍价是五百万,五百万是从我这开始,有没有人出到五百二十万?” 假千金vs真少爷(57) “五百二十五万,12号宋氏集团出价。” “前排4号林氏集团五百三十万出价。” “六百万。”月瑄举起牌子,这是纳兰羽指定让她拍下来的画。 “六百万,23号纳兰集团出价。”拍卖师刚说完,又有人出价到了六百二十万。 “直接叫到五千万。”纳兰羽沉声开口,手里还时不时的捏着月瑄手心的软肉。 拍卖会他一般都不会亲自现身,都是让徐助理等人来拍他指定的拍品,但今晚的慈善拍卖会是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举办的。 他邀请,现场来的都是代表都是本人或者亲属,无特殊例外。 月瑄听话的举起牌子,“五千万。” 拍卖师:“五千万,23号纳兰集团出价,五千零二十万有没有人加价?” “五千万现在是纳兰集团出价,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呢?”拍卖师再次问道,“大家确定不加价了吗?五千万就要落槌了。” 现场再无一人举牌追加出价,拍卖师一锤落定,“23号纳兰集团,恭喜您获得心仪的拍品。” “你知道叫到五千万就没有人加价了?”月瑄看着旁边男人好看的侧脸问道。 纳兰羽看向她,解释道:“他们拍卖这幅画最高的价位在于四千五百万到四千七百万之间,今晚他们也不是冲这幅画来的。” 如果一点一点的追加价位,那要浪费他多少时间,直接省事点叫到他们不能出的价位。 超过了他们预估的价,那不能拍下就干脆不追加了。 月瑄哦了一声,她想要的拍品在十号,现在看来到十号有可能也要二十到四十分钟。 她想要的是一套珠宝,马尔斯绿的绿钻,雕工精美,花纹复古神秘,在今晚的三套珠宝中她一眼就看中了这套珠宝。 不出所料,到了她想要的拍品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五分钟。 拍卖师站在台上笑着开口:“今晚的十号拍品,来自十七世纪H国皇族维斯亚娜公主的一套的珠宝,起拍价是六千万,六千万从我这开始,六千一百万有没有人出价?” “八千万。”月瑄举牌开口。 但她刚叫完价,很快就被人追加到了九千万。 月瑄再次举牌开口:“九千八百万。” “九千八百万,23号纳兰集团出价,好的,47号南宫集团出价一亿五千万,还有要加价的吗?” 月瑄:“?” 谁教你追加就五千万的加的? 月瑄也来:“两亿。” 虽然已经追加到了两亿,但南宫集团又开始加价出到了两亿五千万。 纳兰羽拿过月瑄手里的牌子,举起冷声开口:“五亿。” 他刚说完,全场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似乎也没想到这套十七世纪的珠宝能出到这么高的价格。 按道理说这套珠宝封顶最多也在四亿五千万左右,没必要出到五亿的。 但是现场人一想到纳兰集团最不缺的也是钱,想想也确实也没什么了。 “五亿,23号纳兰集团出价,还有没有人更高的出价?”拍卖师在南宫集团和纳兰集团两个之间来回看。 他按照规矩询问三次,见真的没人再次追加就落槌定价,“23号纳兰集团,恭喜您再次获得心仪的拍品。” “南宫集团最今晚高出价是多少?”月瑄问道。 纳兰羽回答:“四亿八千万,这是她们今晚只能出的价位。” 南宫集团掌权人的夫人是个珠宝收集爱好者,但南宫家这一年的资金投到了海外的一个项目上,到了今晚自然是拿不出超过五个亿的。 他出到了五亿,而南宫家资金不够,自然只能放弃。 “还有想要的吗?”纳兰羽问。 月瑄摇摇头,如实回答:“没了,就这一个。” 纳兰羽点头,起身握着月瑄的手腕从最里侧离开了拍卖会场。 一出来就让站在门口打电话的徐助理进去继续代表着纳兰集团参加拍卖会。 到了停车场,月瑄被塞到了副驾驶上,她看着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问道:“去哪......唔.....” 里呀.... 纳兰羽身上凌冽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月瑄嘴唇已经被他吻住,未来得及出口的话被他死死地封在嘴里。 Ps: (春:今晚更肉,真的,我发誓。) 假千金vs真少爷(58) jizai8.com 他的吻,炙热而强硬,没有半点温柔来说。 纳兰羽占着绝对的主导地位,感受到月瑄的手抵在他胸前要推后的动作,他狠狠地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疼得月瑄眼泪汪汪。 他一手掐住月瑄的后颈迫使她仰起头,一手抚着她的小脸不让她挣扎乱动,使她乖乖的承受着这带着不明情绪的吻。 两人的唇舌交缠共舞着,月瑄的贝齿被纳兰羽强硬撬开,凶狠地入侵扫荡着她的口腔。 男人温热的舌头卷起月瑄颤颤退缩舌头,吸吮纠缠不止,在女人口中肆意搅动着。 纳兰羽心中早已隐忍许久的醋意像是牢笼里关押了许久的野兽,一经释放,一发不可收拾。 他只想,狠狠地收拾眼前这个女人。 好叫她知道,把他一个月前离开前说的话当作耳旁风的下场。 两人炙热的呼吸相互纠缠着,月瑄娇小的身躯在男人强硬的攻势下逐渐软化。 胸腔下的心脏不可控制的快速跳动着,像住着一只小鹿一样,在心尖砰砰乱撞。 纳兰羽放开月瑄时,伸手抱住了她软成滩水的身子。 看着她涂着的口红的小嘴被他吻得四周都染上了糊乱的红印,忍不住轻笑出声。 看着怎么怪可怜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月瑄大脑一片空白,她精致的小脸一片通红,红唇还微张着喘着气。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i riw en.co m 她蒙着雾气的眼睛楞楞地看着始作俑者,久久不能平复下还在快速跳动的心。 纳兰羽看得心中一颤,但没有升起想要对她软化呵护的心理。 相反,他越是看到月瑄这幅可怜无措的模样,越是想把她欺负得更惨,直至她无法承受求饶。 等月瑄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纳兰羽帮系好安全带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了。 月瑄降下一半的车窗,安静的看着车窗外不断快速倒退的风景,感受着风吹散滚烫的小脸。 她紧抿着嘴唇,旗袍下修长的细腿紧闭并拢着,一股难以启齿的情绪油然而生。 就只是与纳兰羽接了个吻,她居然有了生理反应,内裤现在湿哒哒的紧贴着她的私处,黏腻无比,十分的难受。 她眼睛没敢往开着车的纳兰羽身上撇去,但也无法忽视他西装裤隆起的那一大包东西。 月瑄:“……” 心理平衡了不少,月瑄在心中暗暗自喜。 但下一秒脑海出现了宋修鸣的脸时就变得一片清醒,她的嘴被纳兰羽刚刚那一咬现在还肿痛着。 突然就知道了他为什么吻的那么狠了…… 她原以为纳兰羽已经不放在心上了,谁曾想这人憋着呢。 “其实…”月瑄犹豫再三开口:“我和宋修鸣只有一起长大的友谊而已,没有其他多余的感情,你不要听别人说以前的事。” 月瑄接到通知说明后天要去排练剧社的舞蹈,她就不信刚回来的纳兰羽会放过她。 更别提还吃了飞醋的纳兰羽,今晚不被折磨疯都算不错了。 算了,先解释清楚吧。 “嗯。” 纳兰羽漫不经心地应着,握着方向盘的手往右打了个转,车子缓缓驶入别墅。 可怜的月瑄还不知道,她的幸福开始倒数计时了。 ps: (两手食指打转,眼睛四处飘)春:对不起,这章愣是没写到。相信我,明天一定写到,我要让这两人大战三百回合。 假千金vs真少爷(59)微h 这套别墅是纳兰羽没回到纳兰家前买下来的,他本来是让白家几口人搬进来住的,但被白家夫妇拒绝了。 说这是他赚的第一笔钱买的房子,要给他留作婚房。 回到了纳兰家之后他大多部分时间为了方便都是睡在公司或附近买的套房里,少部分时间回纳兰家庄园的小阁楼里。 虽然没有人住过这套别墅,但他也雇佣了保洁员经常上门清扫,该有的物件一样不差。 车子在车库里一停,月瑄解了安全带就伸手想要拉开车门开关的把手,但却怎么也拉不开。 她心中一慌,当即也立马反应了过来,对着纳兰羽说:“开锁呀。” 纳兰羽静静的看着月瑄慌张得想从车里逃跑,却又被他不得不拘在车里的可怜模样,心中顿时愉悦了不少。 家养的兔子,怎么可能会从他手里逃脱。 纳兰羽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附身凑近月瑄:“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什…什么?” 月瑄被他这一句话问得脑中一片混乱,连回他的话都结巴了起来。 男人凑得又很近,呼吸几乎洒在她的脸上,且差不多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就能与她的嘴唇贴到一起。 浓密长卷的睫毛下绿黑眼眸深邃迷人又带着不明的危险,高挺的鼻梁快要与她的鼻子贴到了一起。 他白皙好看的脸上看不见一丝毛孔,只还有昨夜被她指甲刮出的一丝红痕留在上边,莫名的添了丝别的感觉。 男人俊美无双的容颜凑得离她那么近,月瑄心中停息不久的小鹿又鲜活的乱撞了起来。 她的目光从上往下缓缓移动,最后目光往纳兰羽性感的唇盯了几秒,默默的往身后仰靠拉开她和纳兰羽的距离。 祸害人的妖精。 月瑄心中暗骂着纳兰羽,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精致好看干什么! 男人嗤笑一声:“你怎么总是贵人多忘事呢?” 纳兰羽虽然轻笑着,但语气里带着的危险感让月瑄回想到了除夕夜那晚。 “啊!!!——” 不容月瑄多回忆起他到底说过什么话,纳兰羽一双有力的大掌掐住月瑄的腰,抱着让她从副驾驶位跨坐到了他的双腿上。 女人修长笔直的腿从旗袍开叉处全露,她明显的感觉到抵着她私处的硬物是什么东西。 即使隔着裤子,可这鼓起来坚硬的程度让月瑄都觉得男人的西裤都要被撑开了。 那处的凶器有多吓人,她亲身经历过,屡次被折磨得无法言喻。 救命,她不想车震。 顾不得其他,月瑄的双手不安的放在纳兰羽的宽肩上,她忙讨好开口:“我没忘,没忘。” 说完,脑子过了一遍所有和纳兰羽呆在一起时的记忆,也没能想起他到底说过什么。 纳兰羽可没给她辩解的机会,他一手放在月瑄后脑勺上让她被迫吻上了他的唇。 在吻得月瑄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另一只手把月瑄的旗袍从开衩处撩到了她的腰间。 大掌往她腿心触摸到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时,纳兰羽眼眸微闪,松开了她的唇:“在拍卖会停车场那个时候就已经湿了?” “我没有!” 被说中的月瑄双手捂住纳兰羽的嘴唇,还在张嘴喘着气,脸颊绯红一片。 拉下月瑄的双手,纳兰羽挑开她单薄湿透的内裤,手指在她腿心一抹就触摸到一片粘腻的蜜液。 他沾着蜜液的手指点了点月瑄的唇,似笑非笑的说道:“这张嘴,就没老实过。” 月瑄:“……..” 想说她嘴硬就直说,非要用不老实这个词来形容她。 纳兰羽轻抬起月瑄的臀,一手拉开裤链释放出蛰伏许久的野兽。 早已硬挺的粗长肉茎立即弹跳出来拍打到月瑄肥嫩的花唇上,一手掐着她柳腰迫使她往下坐。 毫无阻隔的私处紧贴在一起,男人就着已有的蜜液让硬得青筋凸起的肉茎在花唇中磨动着。 硕大坚硬的龟头每次一碰到女人花唇里凸起的阴蒂时就狠狠碾过,惹得女人娇躯颤抖不止。 ps: (春:故意用脸勾引良家少女的小羽emmm…肉渣也是肉!) 假千金vs真少爷(60)h 女人压抑住到嘴的娇吟,白嫩的花瓣被男人炙热滚烫的肉茎磨得粉红,水声粘腻。 纳兰羽大掌桎梏住月瑄的软腰不让她寻到一丝机会就起身逃走,粗长的肉茎更是肆无忌惮地大力蹂躏着她巍巍颤颤不断吐汁的花瓣。 情欲滚烫,情迷难分。仅仅只是几分钟的时间,紧贴在一起的两人都出了层薄汗。 “啊…….” 小小的阴蒂被硕大的龟头来回碾压着,敏感的阴蒂被摩擦出酥麻的空虚。 月瑄低声呻吟,无力的想要抬起臂躲开身体带来的奇异的感觉。 可惜,她软成滩水的身体使不出一点力气,用了两只手去掰腰间的那只大掌都无法挣开。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胸前领口的盘扣被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解开,雪白饱满的雪峰上还留着男人昨夜留下的罪证。 纳兰羽把月瑄的内衣往上一推,推到了高耸的雪乳上方,张口便含住了那早已硬挺的粉红乳尖。 湿热的舌头在月瑄胸前不断的挑逗吸吮着,一手的食指与拇指掐住另一边的乳尖揉捏打转着。 “轻…轻点…呜呜….” 月瑄颤着无法控制的身体握住了男人作恶的手,但却被男人反握住,带着她的手去揉着高耸胀痛的雪乳。 纳兰羽蜻蜓点水的吻了吻月瑄的唇,手中加大力度揉着她浑圆的雪峰,哑声诱导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叫出声来,别忍着。” 月瑄含泪摇头,低声喘着气,胸脯被揉搓得既舒服又胀痛,这身体带来的快感让她意识迷乱。 她想要逃离身下男人的魔抓,好逃离这窒息的快感,可每次刚一动作就被他死死按住。 男人下身的动作力度依旧不减的蹭着月瑄多汁的花唇,滚烫坚硬的肉茎,几欲能将软嫩的花瓣磨出花汁。 女人白嫩的花唇能清晰感觉,肉茎上的绷起的青筋脉络。 蜜汁湿滑,纳兰羽滚烫的肉茎早已被浇湿,坚硬的龟头在两片软嫩的花唇中畅顺的顶蹭摩擦着,往前顶着她的阴蒂。 磨动间,翘挺的龟头顺着湿滑的蜜液挺进了那小小的花穴里,龟头被穴口的软肉缠着,孔眼分泌出透明的清液。 纳兰羽强忍着一插到底的冲动,趁着女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龟头迅速抽了出来,带出了不少的汁液。 “唔….” 月瑄被磨的浑身发软,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身体里的快感就渐渐变成了不满的空虚感。 迷茫、可怜的表情出现在她绯红一片的小脸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在龟头再次滑进紧致的穴口时,月瑄打了个激灵,意识也清醒了点。 她下意识想要夹住那顶进来的半个龟头,不让它抽走。但主人想要抽走,她又哪里能留住。 酥麻的空虚占据了她的理智,她含着泪撇着小嘴控诉的看着纳兰羽。 纳兰羽在两人这方面上自然不是忍者,他的肉茎早就硬的发痛,每次龟头陷进那窄小的穴口时,他都想要掐着女人的腰把她按在自己身下往死里做。 但今天,他就只想要让月瑄主动吃进去,主动吃下他肉茎的全部。 他像是未察觉到月瑄不满的情绪,大力揉搓着那柔软的雪乳,不经意问道:“怎么了?” 月瑄呆呆地看着他,似也没想到男人会问出这一句话。 她抱住纳兰羽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上,闷声道:“不舒服….” 她都说得那么明显了,纳兰羽应该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吧? “哪不舒服?”纳兰羽像是未察觉一样问道。 他故意的! 月瑄抬起头瞪着他,这幅凶狠的表情没维持两秒就被肉茎顶的阴蒂直抖,浑身都软了下来。 似是妥协,又似是羞恼,月瑄啜泣出声:“插进去。” ps: (技术不好,哪哪都不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 假千金vs真少爷(61)h “乖女孩,”纳兰羽亲了亲月瑄的小脸,眼眸染上一丝笑意。 他握住月瑄的手,一路引领带着她来到他那傲人的部位。 月瑄如柔荑的手一碰到那滚烫的东西立马想抽开,但却被男人强硬地握着她的手按在滚烫粗硬的茎身上。 硬得发痛的肉茎被软嫩的小手包裹住,又是另一番滋味。 纳兰羽轻抬起月瑄的臀去蹭着,低哑出声诱惑:“想要心仪的东西,自己也要主动是不是?” “嗯…是…”月瑄被情欲糊乱的思绪被纳兰羽轻易牵着带走。 一时间她也忘了,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肉茎粗大的有多可怖,她这小身板是否能承受住连续几天的情事。 肉茎的温度烫的吓人,纳兰羽调整好月瑄臀部的位置,一切准备就绪。 他嘴角噙着笑看着月瑄绯红的小脸,低声诱哄道:“那你就自己吃下去,乖宝贝。” 自…自己吃下去? 月瑄咬着唇,一手握着茎身对准湿漉漉的花穴,臀部往下坐尝试着吃下这可怖的肉茎。 但花唇湿滑的厉害,硕大的龟头只进了一点就被湿滑的蜜液蹭的滑了出来,顶到了硬挺的阴蒂上。 “呜….我不会….你帮帮我…” 月瑄颤着身体呜的一下就哭了,花穴里空虚的厉害,整个人一直被吊在快高潮但始终达不到的地方,被折磨的难受。 “好,我帮帮你。”纳兰羽拇指的指腹轻轻擦掉月瑄的眼泪,月瑄这幅可怜无措的模样逗得他愉悦不已。 男人一只手扶稳了她的软腰往下按,粉嫩的花穴就坐进了小半个龟头,狭小的穴口被撑的发白。 纳兰羽强忍着一插到底的冲动,柔声哄着:“剩下的你自己来。” 月瑄也是第一次见纳兰羽这么温柔的说话,一下子被他这温柔的模样迷住了注意,愣愣的看着纳兰羽。 他说什么就做什么,更何况她现在还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更难受了。 月瑄膝盖跪在纳兰羽大腿两侧,她一手搭在纳兰羽的肩膀上,一手撑着他的腹部缓缓往下坐。 甬道两侧软嫩紧致的肉壁被男人坚硬硕大的龟头破开,花穴几乎一下就被全部撑开。 “唔……” 熟悉的饱胀感从甬道传来,一阵阵电流涌过,电的月瑄浑身酥酥麻麻的。 她眼前尽是一片白雾,哆嗦着身体往后仰,饱满浑圆的雪乳就送到了纳兰羽的嘴边。 送上来的美食,纳兰羽自然是很乐意的含住挑逗,用力吸吮着。 仅仅只是进了小半茎身,月瑄就抖着身子迎来了折磨她许久的高潮。 她娇小的身躯抖得不行,甬道里的嫩肉一阵阵收缩着夹紧粗大的茎身。 “嘶——”纳兰羽被夹的抽了声冷气,本就硬的发痛的肉茎现下更胀痛了。 他伸出手去揉着月瑄敏感不已的阴蒂,牙齿轻咬着月瑄挺立的乳尖。 “不…..别揉….呜呜….” 月瑄扭着腰想躲开男人的手,她本就高潮着,纳兰羽还一个劲的去揉她敏感的阴蒂,她神魂都快飞了。 高潮中的她浑身无力,敏感的阴蒂还在被男人大力揉搓着,下一秒卸了力气的她颤着身一屁股全都坐了下去。 “额…..” “额呵…..” 男女的喘声同时传来,只不过一道是男人舒爽的低喘声,一道是女人的痛呼声。 ps: (等下应该还有一章吧?没有就明天白天发。) 假千金vs真少爷(62)h “放松。” 纳兰羽轻抽口气,双手在月瑄身上的敏感点煽风点火着。 他的肉茎是第一次完整的全根没入月瑄这紧致娇嫩的花穴里,收缩蠕动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粗长肉茎的全部。 硕大的龟头闯开那紧闭许久的小口,直插到了子宫口。 几滴温热的液体洒在了他龟头的小孔上,纳兰羽被这小女人的花穴绞得厉害。 如果不是他强忍着,估计刚刚插进的时候都全射在了女人的小子宫里。 纳兰羽在之前好几次的情事中都有给这小女人做好开发进去的举动,但她可怜兮兮的一哭,也怕强行进入会伤到她就放弃了。 他现在倒是有点哭笑不得,只是一个没注意没扶稳她,她就撑不住自己全都吃进去了。 一时间纳兰羽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一边轻声安抚着她,一边在她身上的敏感点继续做乱着。 “好疼……太疼了……唔…….你快出去呜呜…..出去…..”月瑄秋眸含着泪,疼得眉头拧紧。 她浑身紧绷着,双手在纳兰羽胸前拍打着,嘴里还骂着他混蛋。 她太疼了,这次带来的痛感堪比破处那天晚上一样疼,况且这身体的痛感还那么敏感。 滚烫粗长的异物撑满了她的身体,比以往要深,比以往还要粗长。 她刚刚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难受的还是她自己,她感觉小腹都快被他插穿了。 纳兰羽强忍着想要快速抽插地动作,握着月瑄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你放松些我才好抽出去,夹太紧了我不好动。” 月瑄信以为真,哭得抽抽嗒嗒地点点头,紧绷着的身体也在男人的挑逗下软了下来。 纳兰羽把车位往后调了些,抱着月瑄反把她整个人都压在了驾驶座上,媾和在一起的私处贴的更深入了些。 不等迟钝的月瑄反应过来,纳兰羽并拢起她细长的腿压到她胸前,露出了那张被肉茎撑到发白的花穴。 他目光紧盯着两人交合处,呼吸顿时重了起来,摆腰缓慢地抽动了起来。 “啊……骗子……你说要拔……嗯啊……拔出去的……” 感受到欺骗的月瑄气极了,她被压在男人身下,整个人都被他包围着,周围是窄小的车内空间,她要怎么从他身下逃走? 纳兰羽愉悦的轻笑着,低头亲着月瑄敏感的颈部:“我说的是事后。” 这小女人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怎么每次都能上当。 女人红着眼睛,被男人插得断断续续地咒骂着:“你就是混蛋……我都…哈额…躲着你了…..你还非要…..欺负我….唔….太深了…..” “这不叫欺负,”纳兰羽耸腰用力顶撞着,也把月瑄压得紧密,大掌握着她的雪乳肆意揪揉着:“宝宝,这叫疼你。” 躲着他? 她能躲到哪里去? 天下之大,纳兰家的产业也遍布世界各地,卫星、天网也处处可见。 只要他想,动动手指的事,她的踪迹也无法逃开他的视线。 “唔…..轻点….太….太深了….啊….” 月瑄痛感渐渐褪去,她非常清楚的感受到甬道里被媚肉紧紧包裹着的粗长肉茎抽动的越来越快。 纳兰羽龟头每每顶到女人宫腔口的娇嫩软肉都被紧紧的吸嗦着,似是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一切。 他脊椎一阵阵发麻,灭顶的快感直冲脑海,纳兰羽呼吸急促,掐着月瑄的腰冲撞的越来越厉害。 纳兰羽全根抽出只余个龟头在穴口,而后又次次尽根没入,两人耻骨相抵,他似恨不得把两颗浑圆饱满的囊袋也一起插进去。 ps: (来了来了。) 假千金vs真少爷(63)h “唔额…….” 月瑄被撞得两眼一翻就颤着身子泄出了蜜汁,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像是也被欺负狠了,从白嫩的脚上掉了下来。 随着男人狠劲顶撞的动作,圆润如珠的脚趾紧紧的蜷缩着。 女人因高潮带来的快感使花穴肉壁不断紧缩绞住那狠进狠出的肉茎,平坦的小腹止不住的筋挛着。 温热的蜜汁喷到了硬硕的龟头上,茎身被肉壁夹的生疼难以抽动。 纳兰羽忍得额角青筋直跳,一手来到两人结合得密不可分的私处,指腹捻着月瑄挺立的阴蒂大力揉捏着。 果然,月瑄抱着他的脖子就想躲,但却被他摁着无法逃开。 紧致甬道内受阻的肉茎再次大力的鞭挞了起来,高潮中敏感得不行的花穴还不断被顶撞狠干着。 月瑄无助的抱紧了身上的男人,被入得狠了的宫颈口止不住的喷洒出蜜汁,淋在男人作狠的肉茎上。 “我….讨厌…你….啊…轻点…” 月瑄被欺负狠了,无力逃脱,只是赌气不过脑的说出了这句话,然而等待她的却是男人更肆无忌惮地摆腰狠插顶撞。 粗长硬挺的肉茎跟不知疲惫似的,快速的抽动着,一股股蜜汁不断地被它带了出来,打湿了月瑄屁股下的车椅。 禁锢着她的男人在她身上轻喘着,似是轻笑又似是讥讽:“你喜欢谁?苏文彬?还是今晚那个脏东西?” 纳兰羽向来不易变化的情绪在这一刻突然蹿的飙升起来,他现在恨不得把这女人给掐死。 明明刚刚还温柔诱惑着月瑄,现在不知道点着纳兰羽心里什么点一样,火就冒了出来。 漆黑的夜晚,劈过一道闪电,雷声一阵又一阵的响着,不一会儿密集的雨滴从漆黑的夜空迅速坠落。 雨滴碰地,发出悦耳的声音。 而车内的两人早已换到了空间比较宽的后座上,意乱情迷的女人被男人的身体覆在身下。 两条细腿一只缠在纳兰羽的劲腰上,一只被搭在了男人的宽肩上,泥泞的花唇整个都露了出来。 狰狞粗长的肉茎把窄小的穴口撑的发白,快速顶撞着,直把两人混为一体的体液打成白沫,带了出来。 搭在男人肩上那条腿细白的脚脖子上挂着女人的内裤,随着纳兰羽的抽插摇摇欲坠。 纳兰羽厮磨的吻着月瑄的红唇,不容置疑的侵略了她身上的每一处,让他所碰之处,所吻之处都要留下他的味道与痕迹。 就像是动物一般,把自己的伴侣标上自己的记号,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他一个人的。 明明她就在他身下,与他肌肤相贴做着无比亲密的性爱,却从那张小嘴里吐出让人牙痒痒的话。 讨厌他? 说喜欢他的是她,以前不折手段追求他的也是她,这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什么? 讨厌他什么? 明明来招惹他的也是她,纳兰羽实在不解这女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在做爱上说讨厌他这种事情,惹怒自己对她有什么好下场? 假千金vs真少爷(64)h 不过也没关系,无论是喜欢还是讨厌,他都有千百种方法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让她臣服。 或者,她有最高的手段与境界,驯服他,驯化他,让他从主导地位变成臣服者。 想到这,他浑身紧绷的危险气息却在下一秒散了个尽。 月瑄侧头躲开他的唇,气息急促,声音因为身上男人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的:“我说气….气话呢….谁让你…总是在….啊哈….这方面上…欺负我…” 她也没想到,一句话能让这人扯到喜欢苏文彬和宋修鸣身上。 想来也是从拍卖会出来跟他解释的话,这人并没有相信。 她如果再不讨好解释清楚,从现在的架势看,她今晚真的会死在他身下的。 “我不是说了吗,”纳兰羽抱着她坐了起来,让本就陷得很深的肉茎更进了几分,翘挺的龟头直戳着宫腔的软肉,“这不是欺负,这叫疼你。” 他哑着声说完,掐着月瑄的软腰开始往上顶,力度大到月瑄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被撞开。 被顶得花枝乱颤的女人被困在纳兰羽身上,承受着这一波比一波还要致命的快感。 月瑄理智无法聚集,刚想张嘴说什么就被霸道侵占她的男人撞得零碎。 花穴里的蜜液像是流不尽似的,还在不断的溢出,小腹被撞得酸痛,宫口却被这快速的抽插弄的浑身发麻。 她呜咽的哭着,抬臀要躲开男人的撞击,下一秒就被掐着腰死死往下按,粗大炙热的肉茎便立全根插进了红肿的花穴里。 月瑄被情欲支配着的身体彻底逃脱了她可控的范围,完完全全的被压制着她的男人掌控到底。 她一时不知是惊恐还是无法承受这越来越要命的快感,流着泪不管不顾的挣扎了起来:“我…不要了….你….啊….快退…退出去…啊哈…..” 先前花穴没全部吃下男人的肉茎都难以承受,现在整根都被吃了个彻底,跟以往的性爱来说,月瑄觉得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被男人送上要命的高潮,月瑄抖着身,一手捂着嘴淅沥的喷出了不少的汁水,打湿了纳兰羽的裤子。 “你….呜呜…..尿了…..”月瑄羞耻的哭了出声,但又不敢骂纳兰羽,小声哭得可怜,小模样真是让纳兰羽心疼了一瞬。 她抽噎的哭着,下意识想要夹紧身下还在快速抽插的肉茎:“出去…..嗯….拔出去….” 纳兰羽抽了口气后低头温柔的吻着月瑄的唇角,放轻声音哄道:“好,不疼瑄瑄了,我这就给瑄瑄,全都给交瑄瑄,好不好?” 月瑄含着泪傻傻的点点头,小脸绯红极了,还一抽一抽的哭着,模样好不可怜。 与他温柔的声音不符,纳兰羽下身狠狠顶撞的动作都已经把月瑄的魂都撞飞了,把她哭声都撞得零零碎碎的。 月瑄被插得两眼翻白,甬道里的肉壁极速收缩蠕动的缠着男人的肉茎:“骗子…..哈啊….我…嗯…要没…了….” 掐着月瑄的腰狠进狠出的抽插了百来下,一股温热的暖流才全都射进了月瑄被顶开的子宫里。 男人精液的量很多,快两分钟才差不多射完这一次。 月瑄整个人都软在纳兰羽的怀里,浑身筋挛,感受着男人炙热的精液一股股的冲刷着她稚嫩的子宫。 好久她都说不出一句话,只在纳兰羽怀里筋挛的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等回过一些理智的时候,她才发现,未退出她花穴的粗长肉茎,还一直硬挺着。 月瑄两眼一闭只想撞死,完了,她今晚完了。 按照以往几次的经验,射了一次只是纳兰羽的开胃小菜,真正要命的还在后面。 长夜漫漫,月瑄感觉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假千金vs真少爷(65) 初春的雨潇潇地下着,似是调皮的精灵,停了一会儿复而又下大,反反复复。 如同室内紧缠在一起不曾分开过的两人一般,歇一小会儿又缠在一起。 大半夜过去,外边的天还在下着大雨,雨水掺杂着让人难抑的寒意。 寂静的夜晚只有雨落在四周传来的助眠声,昏黄的灯光在雨里一闪一闪的照着,一如这无人的地方一样,被孤独包围。 透着雨中窗口的暖光往里望去,卧室里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会儿又停,却始终无人拿起手机接听。 纳兰羽给昏睡过去的月瑄上好药后,动作温柔的给她掖好了被子。 男人看着她安静的睡容愣了几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回过神后纳兰羽才到桌前拿起手机。 怕吵醒月瑄,他抬脚轻声走出房间来到书房后拨回了那几个未接通的号码。 前后距离不过两分钟,很快那边马上就接通响起了一道女声。 “白绒,需要我提醒你现在是凌晨几点吗?”纳兰羽低沉的声音里透着隐隐的不悦,又像是带了几分斥责。 对于这个白绒这个妹妹,小时候其实还好,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行为举止变得奇怪了起来。 纳兰羽无意去关心她那么多,只要不触及底线,他也不会真正有难的时候放任她不管,毕竟以白家人身份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 “对不起打扰到你了,哥,你今晚能收留我一晚吗?”白绒的声音在颤抖,她那边的雨声清晰到纳兰羽都能听见。 纳兰羽一言不发,沉默的往后仰靠在椅背上,一手拿着打火机把玩着。 另一边的白绒浑身湿透坐在公交站的椅子上,手机里没有传来声音,她误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挂了,拿到眼前看了眼。 发现一直在通话中,但却是对方一言不发,白绒本就冷的打颤,这下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她试探性叫了声:“哥,你在听吗?” 过了半分钟,手机里才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你在哪?” 一辆辆车经过,带来的尾风让白绒打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忙说道:“万悦广场的公交站牌这。” 纳兰羽随手就把打火机抛到了桌上:“我要是没记错,你姐姐给你的房子就在附近。” “我….”白绒呼吸一滞,小心翼翼的说:“我跟爸妈吵架了,出门的时候气昏了,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 她边说边攥紧衣角,心中却碰碰直跳。 今晚跟父母吵架,也是因为受不了爸妈这几天一直精心策划要给她那个姐姐过生日。 白绒一直看不惯的是,自己爸妈在月瑄面前总是一副讨好她,什么都要以她为重的样子。 明明之前在他们嘴边最经常出现的人是纳兰羽,现在怎么就成了那个人呢? 所以她今晚看不下去了,说了两句就跟父母吵了起来,然后就摔门而出。 白此刻心中也是惊慌的,因为她是故意什么都没带就摔门而出的,打电话求助纳兰羽是因为她想见见纳兰羽。 她心里慌是没错,但她更慌的是,纳兰羽这样聪明绝顶的人看破了她的小心思。 抱着侥幸,白绒安慰自己纳兰羽不会看透女人的这种小心思小手段,她才拨了几通电话过去。 原本她是没什么的,但是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她就莫名的怕了起来。 怕什么? 怕被他看穿那点心思然后被戳破吧? 他那么聪明,是否会看出她那肮脏不堪的感情? 毕竟,以亲兄妹的身份相处了那么多年。 假千金vs真少爷(66) “等着。”纳兰羽说完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以他对白家夫妇的了解,此刻定是担心的没有睡,他拨了通电话过去跟白家夫妇说明了情况,然后才回房拿了件外套。 计谋得逞,白绒此刻心中高兴极了,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纳兰羽,她也就忽略掉了纳兰羽直接挂断的电话。 纳兰羽本来是想直接安排白绒住到纳兰家在万悦广场的一家酒店,但想到月瑄没换洗衣服,他就让人打包好了之后等他去拿,顺便去接白绒过来教育几句。 穿好外套后,纳兰羽听到床上熟睡的月瑄喃喃的说着梦话,他心中好奇她在说什么,便凑了过去。 “混蛋……” 在听清月瑄在睡梦中也在骂自己,纳兰羽不由得好心情的上扬了唇角,伸出手去给她拨好散在她脸颊上的碎发。 只是当触碰到她绯红的脸上的时候,手指传来月瑄比平时还高上一些的体温后,心尖顿时慢了半拍。 纳兰羽眼眸微沉,他低下头,按小时候白夫人探测他有没有生病的方法,额头贴上月瑄的额头。 她发热了,不是很烫,但明显比正常人体温要高一些。 他从床柜的抽屉里拿出体温计给月瑄量了几次,都显示是低烧的温度,怕月瑄发高烧,纳兰羽立即拿了车钥匙,从车库开了另一辆宾利极速出了门。 从纳兰羽的别墅到万悦广场,说近不近,说远也不算远。 平时开车不快的话也要二十分钟,但这会儿纳兰羽开的比较急,大概十三或十五分钟便到了目的度。 雨势也从倾盆大雨渐渐变成了绵绵细雨,虽然没有之前大,但这绵绵细雨也能在一分钟间让人湿个透。 在万悦广场中路边,两名撑着伞各领着几大袋东西的工作人员见到了纳兰羽便把东西全都放在了后座的一边,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在即将踩着油门去前方公交车站台接白绒之时,他开口问工作人员:“附近有药店吗?” 工作人员想了想,回答道:“公交车站台过去两公里有一家,也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谢谢。”得到答复,纳兰羽道了声谢,便开车走了。 一股寒风吹过,浑身湿透的白绒忍不住又打了个抖,嘴唇冷的发白,浑身鸡皮疙瘩。 “上车。” 一辆宾利停到了她面前,耳边传来那道她思念已久的声音时,白绒惊喜的抬起头看向了车里的人。 也是真的冷极了,白绒抓紧手机快速走了过去,她刚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就听见纳兰羽清冷的声音:“坐后面去。” 白绒的心不知为何抽痛了一下,握着车门把柄的指关节因力度变得发白,然后很听话的做到了后座上。 副驾驶,为什么不让她坐…… 白绒刚一坐下,就迅速发现了那好几个精致的袋子。 这是…..一个只卖女装的大品牌,哥哥是买给她的吗? 纳兰羽调高了车里的温度,平稳的开着车,从见到白绒时就与她说了那短短的两句话。 白绒咬着嘴唇,搭在腿上的手握成了拳头,眼神时不时的看一眼开着车的纳兰羽。 纳兰羽开着车找到药店后,迅速的下车买好药后又回到了车上。 系好安全带,他从镜子中看到低着头沉默不语的白绒,浑身湿透又透着股狼狈的模样,他心中毫无波澜,但白家夫妇要是看到指不定会心疼。 纳兰羽只是淡淡看了眼就移开了视线,然后便驾驶着车极速开回了别墅。 无论如何,她这副模样都是自己作的,与他无关。 假千金vs真少爷(67) 回到别墅,白绒低着头跟在纳兰羽的身后,她心口的心跳止不住的加速跳动着,也不知道在隐隐期待着些什么。 只是她这股藏在心中的激动,却在刚踏进门后看到一双属于女人的高跟鞋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白绒的心脏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全身瞬间麻木。 她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浑身湿透的身体如冬日枯木般僵硬着,湿冷的衣服紧贴着她的肌肤,如刚刚冰冷的雨水一样使她四肢麻木。 纳兰羽脱下沾了些雨珠的外套放在沙发扶手上,也不管站在原地的白绒,拎着给月瑄准备的衣服和药上了楼,像是忽略掉了她一样。 白绒怔了片刻,呆呆地看着纳兰羽的身影,眼眶似是有些湿润,鼻尖在吸气时猛地一酸,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原来,衣服不是为她准备的,答应去把她接过来可能也是顺路的事情。 她怎么就,自作多情的以为衣服是为她准备的呢? 这个女人是谁? 能住在哥哥的住处,哥哥一定是早已经接受了她吧?! 她今晚作得这样狼狈,如果那个女人知道她一直觊觎着纳兰羽,看见她这副如落汤鸡般的模样,一定会狠狠地嘲笑她的吧? 白绒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手心,脸色煞白的失了血色,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 如灵魂出窍一般,她仿佛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无法找到人依靠。 那个女人,是不是江晚? 纳兰羽进了房间,倒了杯温水后拿着药坐到了月瑄身旁,看着她睡得通红的脸颊,他再次给月瑄测量了一次体温,比他出门前高了些。 他唤了几声月瑄的名字,都没能把她叫醒,只好拉着月瑄坐了起来,把她半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叫醒她。 被强制叫醒的月瑄两眼蒙着层雾,呆呆地看着纳兰羽,又像是对被叫醒的不满,她的语气有些生气:“你现在都不让我好好睡一觉了是不是?” 说完,也许是病中带着负面情绪,她就低声啜泣了起来,哽咽的嘟囔着:“你这人怎么这样欺负人,我都累得睁不开眼了,你还不让我睡觉…”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在纳兰羽的怀里哭的愈发可怜,眼睛鼻子都哭得通红。 “谁不让你睡了?” 纳兰羽有些好笑的看着月瑄,双手捧起她发烫通红的小脸,指腹轻轻擦掉她的眼泪。 月瑄控诉的看着他:“就是你。” 一整晚,这个男人无视了她数次求饶,肏了她一次又一次,折磨得她不仅合不拢腿,还浑身都酸痛无力。 月瑄此刻还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都能感受到她浑身的酸痛,尤其是腿心间,全身仿佛都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纳兰羽也知道他今晚过分了些,给她上药时那处就红肿得厉害,他点头承认:“嗯,我的错。” 听到纳兰羽承认,月瑄也就没那么生气了,她吸着鼻子说道:“我想要睡觉。” “吃了药再睡。”纳兰羽把放在床柜的药倒了两粒在手心,拿起水杯递给了月瑄。 月瑄困得不行,也没去问这是什么药,喝了口水就吞下了药。 总之,以两人现在的关系,纳兰羽是不会害她的。 她刚想把杯子递给纳兰羽,又听见了他不容置疑的声音:“把水喝完。” 撇了撇嘴,月瑄大口大口的喝完了水杯里的水,等纳兰羽拿走水杯时她马上往后躺下,闭着眼马上又睡了过去。 放好杯子,纳兰羽给月瑄盖好被子后从刚刚的几大袋袋子里拿了套未开封的睡衣走了出去。 假千金vs真少爷(68) 下了楼,纳兰羽看见白绒傻愣的杵在原地不动,他没第一时间出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周遭突然出现了个人,白绒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抬眸看向那个她放在心底的男人。 看到他的住处放着女人的高跟鞋,回来时拿的一堆衣服,白绒心里苦涩不已,千言万语最后只说了句:“今晚麻烦哥哥了。” 她其实想问纳兰羽这个女人是谁的,但糊成一片的脑海仅剩的理智告诉她,她是以什么身份去问纳兰羽? 纳兰羽站在她不远处,身姿挺拔,面容隽美冷淡,如青玉冷淡的声音响起:“白绒,没有下次。” 寂静的夜晚,一时只有雨滴打落在树叶、地上的声音,明亮的客厅里空气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包围,白绒的胸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忘了呼吸。 “我….我知道了。”白绒红着眼,无法控制的情绪彻底崩塌,眼泪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 说到底,她还是无法接受纳兰羽有了别的女人,也无法接受纳兰羽对自己淡漠疏离的态度。 虽然以前纳兰羽还是白家人时对她的态度也温和不到哪去,但在白家的那片屋檐下,她却感觉不到一点他的淡漠。 到底,是什么变了呢? “无论是因什么原因和长辈闹翻,白绒,这都不是你在没有经济来源时摔门离开的选择。” 纳兰羽黑眸如利箭般直视着流泪的女孩,说出的话刺骨伤人:“你是成年人,再发生一次这种事,我不会有收留你第二次的机会。” 被纳兰羽这么看着,白绒一时忘记了伤心难过,因为就在那么一瞬间她差点就以为,纳兰羽看穿了她所有的事情。 白绒垂下头,身体因失温忍不住打了个颤,她哽咽出声:“我知道错了,没有下次了。” 纳兰羽看着她这副模样,连续多个周期高强度工作的疲惫涌了上来。 “爸妈这些年怎么对你的你自己清楚,该怎么做也是你自己处理。” “嗯…”白绒讷讷点头,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纳兰羽不想再多说什么,把手里未拆袋的睡衣递到她手里:“这没有合适你的衣服,她体型偏瘦你穿不上,去洗个热水澡后把你的尺寸告诉徐助理,明早让他来接你时顺便带来给你换。” 明明已经知道这栋别墅里住着一个女人,但白绒此刻亲耳听见纳兰羽说的话,心里像是又被插了把刀一样疼,疼到无法呼吸。 白绒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因垂着头,泪水很快就溢出了眼眶,她点头忍着心痛问道:“哥哥交女朋友了吗?” “嗯,”纳兰羽淡淡的应了声,转身往楼上的房间走:“早点休息。” 白绒疆着身体,连怎么回的客房都不知道,整个人的灵魂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麻木的洗完澡之后就躺在了床上,白绒睁着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眼泪又不争气的从眼角流出滑到发间。 她好傻啊,这种从一开始就有背人伦道德畸形的喜欢,无论何时都无法公之于众。 她和纳兰羽,从一开始就是亲兄妹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兄妹! 感情上没有先天优势,而是一条死路,她无法走通这条劈荆斩棘的路。 白绒心乱如麻,脑中不断浮现出一个个问题。 住在这栋别墅的女人是谁? 会是江晚吗? 一个为了钱抛弃他的女人,纳兰羽真的会重新跟这种女人复合吗? 假千金vs真少爷(69) yuz haiwx.co m 月瑄睡的迷迷糊糊的,被子被掀开后一道身影在她身后的床陷了下去,男人身上熟悉的泠冽气息她便转过身埋在男人宽大炙热的胸膛里。 她似在梦境中,含糊的呢喃出男人的名字:“纳兰羽…” 纳兰羽应了声,把她抱在怀里,语气是自己察觉不到的温柔:“睡吧。” 这一晚,纳兰羽并没有怎么睡,一直都有在关注月瑄的体温。 药效还是有效的,在月瑄持续出汗的情况下,温度渐渐下降,怕缩汗再次发升温,纳兰羽时不时的起来给她擦汗测量体温。 早上,清晨微光从半开的窗帘射映在床上,睡容恬静的女人浓密卷翘的睫毛如蝴蝶扇翅般颤了颤。 随后,她睁开了眼睛,刚睡醒的眼睛仿佛蒙着层雾,眼前一切很是朦胧,迷茫。 发了好一会儿呆,逐渐清醒的月瑄才发现自己被纳兰羽拥着睡,她的背部与他宽大富有安全感的胸膛紧紧贴着,有力的手臂横放在她腹部上。 即使两人隔着层薄薄的睡衣,月瑄也能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 男人的脑袋埋在她的肩膀,炙热的呼吸洒在月瑄敏感的耳垂后颈。 月瑄打了个颤,她推开纳兰羽的手,刚坐起身体想要下床去洗漱,就被有力的手臂拉了回去,重新躺在了床上。 “再睡一会。”看好文请到:powenxue16.com 男人下巴抵在月瑄的头顶,声音沙哑,看来是还没睡醒。 月瑄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出声问道:“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都已经八点四十了,这人还躺床上抱着她睡觉,之前的记忆里,这人要么是在公司过夜要么就是六点半就起床了。 纳兰羽的时间规律得就像是有生物钟一样,今天怎么那么奇怪,不去上班。 男人懒懒的应道:“嗯。” 连续多日高强度的工作,让他也有些疲惫,公司里需要他处理的重要事项都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徐助理都可以完成。 难得闲下来几天,正好给自己休息缓冲两叁天。 凌晨照顾月瑄时他一直没怎么合眼,难免有些困,但经过刚刚月瑄的动静,纳兰羽其实已经清醒完了。 看到排练推迟的信息,月瑄在群里回复了信息。 “但我不想睡了。” 月瑄小声嘀咕着,以为纳兰羽没睡醒听不见,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已经清醒了。 昨夜缠绵后的清洗,月瑄是没有换洗衣服在这,所以纳兰羽给她套上了件干净的黑衬衫。 也就是说,除了这件黑衬衫,月瑄里边什么都没穿。 血气方刚的男人早上总是容易起反应的,更别提娇小的女人就在他怀里,纳兰羽呼吸不自主的急促了些。 怀里女人芬芳的香味像是刺激了纳兰羽的欲火,身下沉睡的巨物逐渐清醒立了起来。 而月瑄还没意识到危险正在向她聚集,还很认真的在跟舍友发信息。 月瑄本来两只手都在打着字,动了一下身体才感受到酸软的腰。 有点难受,月瑄空出一只手去揉了揉自己的腰侧,放松酸软的肌肉。 “我帮你。” 纳兰羽突然的出声吓了月瑄一跳,但也没给她反应时间,男人温热的大掌就已经放在她的腰间揉了起来。 有人帮按摩,月瑄自然心安理得的享受了起来,本来她这酸软就是他造成的。 罪魁祸首要将功赎罪,她还能傻傻地拒绝吗? “往下一点。”月瑄眯着眼指挥道。 男人的力度控制得很好,酸软的肌肉被他揉的很舒服。 纳兰羽听话的往下一点揉了揉,只是这手越揉越往下,等月瑄反应过来不对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覆上了那张有些湿润的花穴。 既有昨晚开发过度不自觉敏感的出了点水,又有纳兰羽给她涂抹的消肿药膏。 “等等….大早上的,别这样。”月瑄欲哭无泪,她怎么忘了自己没穿贴身内衣裤。 这男人的精力怎么那么旺盛,这几天的情欲还没有发泄够吗? ps: (七夕快乐!给小两口喂个饭!) 假千金vs真少爷(70)h 纳兰羽没理她,他探了只手指进去,感觉水分足够湿润了便换了自己硬物抵在了那张肥嫩的花唇上。 他摆腰往上一顶,就以侧入的姿势缓缓挤进了窄小紧致的穴口。 硕大的龟头才进了半个头,就被湿蠕的壁肉争先恐后的吸吮住,纳兰羽舒服的头皮发麻。 “嗯……好胀……”月瑄轻蹙秀眉,异物的入侵感胀得体内壁肉被挤压得酥软。 尽管对这根凶器已经很熟悉了,但月瑄还是不太适应它突然的进入。 纳兰羽湿热的吻细密的落在月瑄颈侧和美肩上,他握着月瑄的手来到两人结合在一起的私处:“这里,前不久还是红肿着的。” 葱白如玉的小手一碰到还未完全进入的肉茎,被它炙热的温度一烫立马挣扎抽开了手。 纳兰羽没能看见她羞赧的表情,但却能看见她如珠玉润的耳垂已经瞬间红的快要滴出血了。 知道月瑄在这方面上脸皮比较薄,纳兰羽勾着唇无声轻笑着,也不强制拉着她的手让她继续摸下去。 他一只手握着月瑄的膝窝抬起了那条腿,劲瘦有力的腰腹发力一撞,一记深深地贯穿,粗长的肉茎全根插进了那张紧致的甬道里。 “啊…..好深….” 月瑄被猛地狠狠深顶插得两眼翻白,才刚被开发没多久的子宫口也被男人的利刃狠狠破开插了进去。 尽管刚刚才挤进了半个龟头时就做了心理准备,可这一会儿被肉茎的全根进入打了月瑄一个措不及防。 她下意识反应夹紧体内粗长硬挺的肉茎,媚肉紧缩,夹得纳兰羽又痛又舒爽。 “额呵…放松,夹太紧了。”纳兰羽贴在月瑄的耳边低喘着,声音嘶哑诱人。 他说完,就静静地观察着女人的变化。 果不其然,只见夹着他肉茎的花穴深处分泌出了一股汁液润湿了甬道,肉壁蠕动着放松了不少。 这股涌出来的汁液倒也更方便了纳兰羽肏弄月瑄,成了两人的润滑剂。 纳兰羽是从昨晚开始发现的,月瑄在情到深处两人耳鬓厮磨时,喜欢听他低喘。 每次他在她耳边发出低喘声时,她要么就夹着他小高潮了一会儿,要么花心就不断的涌出蜜汁,淫靡一片。 不给月瑄适应的时间,纳兰羽劲瘦有力的腰像打木桩一般快速地耸动起来,粗红的肉茎在女人肥嫩紧致的花唇中进出着。 女人脸颊泛着绯红的潮晕,小嘴微微张着,被撞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断从小嘴中溢出。 月瑄鹅颈被男人吸吮着留下粉红的痕迹,胸脯不断强烈起伏着,听着纳兰羽低哑的喘声在耳边回荡,被侵占的肉壁不断传来一波比一波更强的快感。 稚嫩的宫口不断地被粗硬的龟头狠插着,酸软酥麻的快感密密地刺激着月瑄,平坦的小腹被顶插出男人的形状,小腹酸胀不已。 似是受不住这狠进狠出地抽插,月瑄呜咽着求饶:“啊啊啊…轻点…求…求你…子宫要…坏了…” 纳兰羽咬着月瑄的耳垂笑道:“怎么会坏呢?” 男人的大手从黑衬衫下摆一路往上探了进去,大掌精准的握住了小女人饱满浑圆的雪峰。 他肆意揉搓着月瑄酥软如棉花的雪乳,拇指和食指捏住肿立着的乳尖,暗使了点劲揉捏拉扯着。 “啊啊…..我….好…啊啊…好深….” 纳兰羽劲瘦的腰腹一记深顶,插得月瑄声音不受控制的大声呻吟着,两人紧紧缠在一起的私处传来潺潺的水声。 假千金vs真少爷(71)h 小女人白嫩的花唇被男人撞得粉红,粗长的肉茎霸道又肆虐的在湿润的两瓣花瓣间快速抽插着。 肉茎全根插进时,把窄小的花穴撑的发白,一丝缝隙都没有,抽出时带出的蜜液在经过快速的抽插拍打出黏腻的白沫。 两人沉浸在这欢爱的氛围里,连手机铃声响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发现。 “啊…..嗯….电….啊电话….”月瑄回过神来,提醒着纳兰月。 她手机还拿在手里,自然不可能是她的。 “专心点。”纳兰羽不为所动,任由手机在那震动响着,他抱着月瑄换了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唔….啊啊…..”抵在深处软肉的肉茎也跟着转了个圈,刺激得月瑄浑身一颤。 将月瑄的细腿握着往两旁推开,纳兰羽覆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有力的劲腰一下比一下重的插干着那张诱人的花穴。 男人撞得狠,月瑄整个人都快要被撞到床头了,她把手里的手机放到一旁,双手紧紧抱住纳兰羽的脖子,以此稳住快要被撞飞的身体。 看着月瑄媚眼如丝的表情,小嘴无意识的发出诱人的呻吟,纳兰羽心下一动,喉结滚动,低下头吻在了月瑄的嘴角。 正当他想进一步吻上那张小嘴攻占领地时,月瑄却突然扭过头去不让他亲:“不要….啊哈….不给….亲….嗯啊…没…没洗漱…..” 纳兰羽愣住了,没想到有洁癖的他不在意这件事,但月瑄却比他在意,现下有些想笑,心情好极了。 他伸手捏着月瑄的下巴转了回来,直接强势的吻上了那张小嘴。 男人气势汹汹,大舌直接撬开月瑄的贝齿,吸吮着她一直往后缩的小舌,激烈的唇舌声在耳边奏响。 亲完后,纳兰羽在月瑄控诉的表情中立直了身子,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她。 大手掐着月瑄的软腰狠狠往上一顶,凶狠的肉茎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尽根插进了那细小紧致的子宫里。 “啊啊….好…好深啊….”月瑄被撞得两眼迷离咿呀乱叫,小手无措的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在女人张着嘴失神的功夫,纳兰羽狠狠抽插了十几下便感觉到花穴的壁肉猝然紧缩,死死地绞住了正在快速抽插得肉茎。 激烈的运动让两人身上都出了层薄汗,月瑄被插得小腹酸软,脑袋乱成一团糊浆,濒临高潮的她浑身不断筋挛着。 结合在一起的私处被拍打出一片片粘腻的水声,只见男人粗长的肉茎快得只剩残影,一股股透明的蜜液从两人没有一丝缝隙的结合处流了出来。 “啊啊….够…够了….不…我不…不要了…”月瑄大脑已经空白一片,她胸口激烈的喘息起伏着,呼吸急促混乱。 随着男人最后凶狠的一记深顶,月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她蜷缩着如珠的脚趾,媚肉死死夹住深埋在她子宫里的肉茎,弓着腰喷出一大股蜜液达到了高潮。 响了好一会儿的手机停歇了十几秒,又响了起来,但始终没有人去理会儿。 纳兰羽被高潮中的月瑄夹得差点射了出来,他抽了口冷气,大手并起月瑄的两条腿往上一折,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保持着九浅一深的动作。 这个姿势让他很清楚的看见了那张湿漉漉的花穴是如何紧咬着他粗长的肉茎不放,两片肥嘟嘟的花瓣也早就被肏的通红外翻了。 肉茎插进去时就被她甬道的穴肉紧紧吸吮缠住不放,湿漉漉的,又紧又暖,舒服的他控制不住的低喘。 抽出时肉茎的茎身都湿漉漉的,全是透明粘腻的蜜液,带出来的蜜液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人娇气,小穴虽也娇气,但却十分耐肏。 看吧,这才没肏多少下,娇气的小女人跟被肏熟了一样,浑身泛着粉红,好看的小脸散开稚嫩后全是妩媚妖娆的韵味。 ps: (春:快要被家长发现了,小羽就等死吧,毕竟纳兰爸爸那么宠女儿,本来之前就因为闺女的要求针对过你,你丸辣!) 假千金vs真少爷(72)h 挂了又响的手机让月瑄清醒了片刻,她强忍着高潮的余韵,伸手推了推纳兰羽的手臂:“接....哈啊....接电话....” 这电话锲而不舍的打来,出于直觉,月瑄觉得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纳兰羽解决。 纳兰羽深顶了几下,长臂直接把远处的手机拿了过来,看了眼来电的人是谁后他隽美的脸带着不怀好意的表情看着月瑄。 月瑄感觉不妙,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刚想让纳兰羽退出去再接电话,但晚了一步,纳兰羽已经接听起了电话,肏弄的速度也从九浅一深加快的重重顶肏了起来。 “妈,刚刚手机没在身边,有什么事吗?” 一听到男人的称呼,月瑄便克制不住的紧缩肉壁,她心中怕的厉害,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呼吸了,因快感而到嘴边的呻吟硬生生被她咽回了肚子。 妈妈?是白夫人还是纳兰夫人? 一大早锲而不舍的打电话给纳兰羽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发现了,她和纳兰羽的事情了吗? 一种被长辈发现的羞耻感爆棚,她完全没想好要怎么跟两对父母解释这种情况。 “现在吗?”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很,他勾着唇看着满脸慌张的月瑄。 “是呀,今晚回来一起吃个饭,跟你爸爸好友的孩子也认识认识,你们小辈应该会有话题聊。” 另一边的纳兰夫人作为母亲,也是第一时间发现了纳兰羽的声音,不过想想孩子应该是刚睡醒,也没去多想些什么。 “是宋氏集团吗?”纳兰羽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掐着月瑄的软腰快速顶肏着,似乎只要月瑄不出声就要肏得她出声为止。 恶作剧的心理作弄,让他心情愉悦不已,完全不在乎长辈会不会发现他现在正在做什么事情一样。 似乎,他很乐意让长辈发现他和月瑄两人的关系。 “唔….嗯….” 月瑄一手死死捂住破溢而出的呻吟,直抵灵魂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体内的肉茎根不知疲惫似的一直狠狠的抽插着。 每插一下都能撞到她灵魂的深处,两人结合私处除了被拍打出的白沫,肉茎抽出带出的蜜汁也因为男人快速的抽插拍打出响彻的水声。 男人俯身亲了亲月瑄的额头,坏心眼的摁了免提键,纳兰夫人的声音就从他的手机里传到了月瑄的耳朵里。 “是呀,他家孩子刚从国外回来,跟你一个专业的,你俩应该不缺话题聊。他妹妹也会跟着来,你今晚回来认识熟悉一下。” 说完,纳兰夫人又接着直接挑明了:“你和宋家小姐相处看看呗,要是合适的话那就在一起试试。” 顿了顿,纳兰夫人似乎想到了之前在纳兰羽脖子上的牙印,她像随意的试探着问:“又或者说,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原来是撮合纳兰羽来着,月瑄心中也放松了不少。 看到月瑄还有心思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他,纳兰羽险些气笑出声:“就简单吃顿饭吧,我还没那心思。” 纳兰夫人没能得到准确的答复虽然有些失望,她道:“那随你吧,我看宋家那孩子对月瑄应该有心思,等会儿我打电话让她晚上也回来一趟吧。这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要是能在一起的话也挺好的。” 月瑄还没幸灾乐祸完,一口气就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受到男人浑身的气压已经变了。 这男人昨晚上本就因为宋修鸣狠狠的做了她一晚,现在纳兰夫人说完这句话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她不想死在床上,为了活命,月瑄抬脚放在男人壁垒分明的薄肌上,使劲一踹就把没防备的男人往后踢退了一步。 深埋在她体内的肉茎也紧跟着退出了一半,带出了不少两人的蜜液,湿漉漉一片。 “嗯….”纳兰羽被踢的闷哼一声,他隽美好看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肉茎从紧致的花穴退出带出“啵”的响声,没了粗长肉茎的堵塞,粘腻的蜜汁变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 月瑄迅速后退下床,她发誓,在身体软成一滩水的情况下,她是真怕死在纳兰羽身下才突然有的力气,没想到真的成功的逃离了男人。 ps: (下个世界预告: 漆黑寂静的夜里,少年的身影如残影般消失在钢琴室里。 十几层高的教学楼顶层天台,一名穿着贵族校园制服的少女蹑手蹑脚的往那间小房间走去。 纤纤玉手即将打开那扇门,就被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身后的身影掐住脖子往墙上按,漆黑的眸子瞬间被成了血瞳。 少女的脸上浮现惊恐的表情,他的瞳孔怎么变了颜色,他不是本人,绝对不是! 掐着少女脖颈的手加大了力道,因呼吸不上来的少女白皙的脸色涨得通红,她双手十分吃力的去掰开少年的手指,试图让他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 少年勾着嘴角,白皙俊美的脸上出现了玩味和不明危险的表情,他嗤笑道:“怎么学不会听话呢?”) 大家可以猜猜下个世界是什么题材哈哈哈哈,脑子想法很多,但一写就废。 假千金vs真少爷(73)h “好,晚上见。” 纳兰羽挂了电话,他锐利的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月瑄,随后迅速下床逮住那还没走两步就瘫软在地上的女人。 既然还有力气跑,那就接着再来几次。 纳兰羽轻易的抱起月瑄往一旁的阳台走去,他把女人抵在玻璃门上狠狠咬住她的红艳的嘴唇。 像是要惩罚女人一般,纳兰羽直接咬破了她的嘴唇,痛得月瑄眼泪直打转。 她气得也咬住了纳兰羽的下嘴唇,使出了吃奶的劲,拇指和食指拧住纳兰羽腰侧的肉,还十分吃力的拧转了个弯。 狗东西,每次都要咬她,属狗的吗? 纳兰羽不为所动,右手扶住月瑄的后脑迫使她仰起头,他松开了咬住月瑄的嘴唇。 凶狠像头狼的吻慢慢变得温柔了起来,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月瑄被咬出血的伤口。 他的唇很炽热,舌头直接撬开她的唇齿,大舌灵活的勾住月瑄的小舌,肆意横行的横扫着她的一切。 两人炽热的鼻息相互交缠,月瑄被他吻得浑身酥软,脑袋一片空白,被肏得熟透了的花穴不断流出蜜液。 她一时间忘记了抵抗和生气,松开了掐住纳兰羽腰侧的手,双腿不自觉的夹在了男人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 两人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头顶,不断翻涌沸腾着,月瑄娇小玲珑的身体仿佛被镶进纳兰羽宽大的怀里,就像是融为一体一样。 一直硬挺叫嚣着的肉茎磨蹭着湿漉漉的两片花瓣,男人大手掐着月瑄的软腰,胯部往上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碾开肥嘟嘟的花瓣,轻车熟路地肏进了多汁的花穴。 “唔嗯…..” 抱肏的姿势是两人之间用过最多的一种姿势,男人最偏爱的一种。 但这也是让月瑄最无力挣扎的姿势,她只能紧紧抱住男人承受着他带来的快感,生怕男人一松开手她就摔倒了地上。 痴缠在一起的双唇分离时拉出了水丝,两人的唇都带着一小破口子,红肿的嘴唇娇艳欲滴。 肉茎被花穴的媚肉紧裹吸缠着,纳兰羽舒服的粗喘着,他轻轻咬住月瑄粉红的耳垂,在她耳畔低声说道:“自己舒服了就跑?” “啊….啊嗯…..”月瑄含泪摇头,她是真受不住了。 他火热的大掌掐着月瑄白嫩的臀部,摆腰往上挺腰肆意肏弄着那多汁的花穴,龟头肏开她敏感的软肉直抵脆弱的子宫口。 男人的欲望不减力度的顶撞着,响亮的肉体撞击声盖过了早晨鸟儿的叫唤声,似乎在比较着谁的音量最大一样。 “啊啊….轻点….轻…点…嗯啊…太深了….” 强烈的酥麻让月瑄浑身瘫软,她只能分出一丝理智去抱紧纳兰羽的脖子,但这份理智还没坚持多久就被撞碎成一片。 “和宋修鸣一起长大?” 纳兰羽空出一只手从衬衫下摆伸了进去,炽热的大手握住了女人软绵高耸的雪峰,挺立的乳尖被他狠狠捏着住。 “不….轻点….啊….别捏….嗯啊….”月瑄啜泣摇头,娇媚的眼梢染上红晕,她一时半会竟忽略了男人醋味浓郁的话。 她敏感的乳尖被揉捏着带出了另一种奇异的快感,下身还被男人不知疲倦的侵占着,酥软的身体堆积的快感就要爆发。 见月瑄没有听见他的问话,纳兰羽仅剩托着月瑄臀部的手松开了她,女人较小的身子猛地往下掉。 月瑄惊恐的吓了一跳,没了男人托着,她心中十分害怕,两条细腿夹紧纳兰羽的腰:“不….啊啊….抱我….啊嗯.…别松手…” 她浑身无力,根本没力气抱住男人,一下失去了安全感,只能把自己的重心往后靠在玻璃门上。 “跟宋修鸣知根知底?”男人的另一只手来到了两人淫靡一片的结合处,抚摸到突出硬挺的阴蒂时,狠狠揉搓着。 “嗯啊啊….不.…不要….啊….不….”极致的快感让月瑄边喷出一股蜜汁,边失控的大声尖叫出声。 她之前就高潮了一次,刚刚本来就在高潮边缘,被纳兰羽揉搓住敏感的阴蒂,堆积在身体的快感跟气球爆炸一样猛地爆发,达到了高潮。 纳兰羽一口咬在月瑄的脸颊上,留下了一口浅浅的牙印,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胯部重重往上一撞,浑圆的两颗肉丸重重拍打在红肿的花瓣上,他压着声说:“你知宋修鸣的什么底?” 晶莹的泪水从月瑄的眼睛滑落,她失神的下意识回道:“唔啊….我….我…不知道….啊啊….是…嗯…妈妈说….的….” 假千金vs真少爷(74)h “我....我和他....啊啊....真的...只有从小到大....嗯....的情谊....” 月瑄从昨晚就一直解释个不停,但经过刚刚纳兰夫人的那一通电话,她又回到了解放前,她完全能想到要是今晚和宋修鸣有点接触,会有什么后果。 听见这句话,纳兰羽不怒反笑:“怎么,难道你还想和他有什么?” “没有....不想....”月瑄呜咽着摇头,高潮带来的快感使她止不住的痉挛,这种感觉太让人失控了。 “嗯啊....只有你....只有你....” 她说完抱紧纳兰羽的脖子,小脸埋在他宽肩上,整个人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月瑄是真不知道,纳兰羽能在一个刚出现的男人身上反复吃醋,也不知道他吃起醋来能这么要命。 纳兰羽看着她的眸光微动,心中荡起一丝荡漾,他拍了拍月瑄白软的臀肉:“夹紧。” “唔嗯.....轻点.....” 月瑄十分听话的夹紧了大力进出的肉茎,她明白纳兰羽这是要准备缴械了。 男人掐着她的腿根,粗长的肉茎快的跟打桩似的在泥泞的花穴间冲刺着,他似乎恨不得把那两颗肉丸也一同肏进去,尽根全进。 纳兰羽低头嗅着女人身上的芬芳,温柔的吻落在了月瑄的秀发上。 女人紧致温热的花穴不断地痉挛收缩着,温热的蜜汁一股接一股地淋在了男人敏感的龟头。 “不.....啊哈.....痛.....轻点....太深了....” 月瑄大声尖叫着,纤瘦的身子瞬间紧绷,小腹被肉茎插得酸麻,蜜汁更是不受控制的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抱着男人脖子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在他脖颈刮出几道红痕,她再次被纳兰羽送上了高潮。 粗大的肉茎被湿热的壁肉不断绞索着,纳兰羽舒服的低吼出声,他掐着月瑄的腿根狠狠地深插了几十下。 “啊啊....太快了....不要....我不要了....” 在女人不受控制的尖叫声中,男人在最后一个深插中马眼大开,浓稠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射满了女人稚嫩脆弱的子宫里。 “额.....” 月瑄被插得两眼翻白,脑海闪过一片白光,糊作一团的思绪无法聚集,她浑身不断痉挛着,小腹被射得撑起了一个小鼓包。 明明还是比较凉爽的天气,但是两人鬓角的发丝都被汗水浸透,光裸着的下身还十分亲密的连在一起。 半响,纳兰羽才在月瑄耳畔低声笑道:“怎么叫的那么大声,白绒全给听到了。” 住在隔壁客房的白绒可不就听见了两人亲密的全部过程? 这别墅的隔应效果是非常不错的,但这两人是在阳台上亲密到忘我的境界,旁边的客房没有阳台,但是窗户大开着。 这隔音,隔得住什么音? 意识模糊的月瑄听见纳兰羽的这句话瞬间打了个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纳兰羽,秋眸蓄满了水光:“她怎么会在隔壁?” 被人听了墙角的羞耻感扑涌上心头,月瑄脸皮薄,一时之间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起来。 而且白绒是她的亲妹妹,也是纳兰羽相处了二十年的妹妹。 更何况,白绒好像喜欢纳兰羽,这种喜欢不是妹妹对哥哥崇拜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要是….要是白绒回去告诉长辈,她和纳兰羽该怎么办? “和长辈闹脾气,爸妈让我收留她一晚顺便教育一下她。” 纳兰羽垂眸看着快要哭出泪来的月瑄,他抽出还硬挺着的肉茎,问道:“你在怕什么?” 怕被长辈知道? 还是他俩之间的事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该做的不该做的,两人全都做了一个遍,这会儿想起来就怕了? 怕那也晚了,没用的,她跑不掉的。 不过要说什么没做,那大概就是差一本证。 一本证而已,以他的身份和权势,用得着本人到场吗? 他只需要纳兰月瑄的一个签名,就足矣。 ps: (春:走剧情了,大概还有十来章结束吧,我看看这两个星期能不能日更,能的话很快就能到下个世界了。这半年,做什么事情总是不顺,太烦恼了。) 假千金vs真少爷(75) 失去肉茎的堵塞,浓稠白灼的精液从被撑开一个小口的花穴里涌肋出来,滴在了有些反光的瓷砖上。 一想到被人听了活春宫,而且人还在隔壁,月瑄就气红了眼:“你怎么不告诉我白绒也在这。” “你就是故意的!你肯定是在报复我!” 她越想越气,眼泪不管不顾地说掉就掉,刚结束一场情事,脑子乱作一团的她也没去想白绒到底有没有认出是她和纳兰羽在做这种亲密的事。 纳兰羽无声笑了下,腾出一只手去给她理了理脸颊上被汗水打湿的凌乱发丝:“报复你什么?” “报复我之前为了追你让爸爸给你公司添堵的事情。” 月瑄越说越觉得委屈,她控诉地看着纳兰羽:“我喜欢你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爱好,将自己私密的事情让别人知道,混蛋!” 她本来想骂纳兰羽变态的,但话到嘴边又怂得换了一个词。 纳兰羽抱着月瑄回了房间,把她放在了床边,抽了几张纸给她擦试着红肿外翻的私处:“我要想报复你,你这两年能过的这么顺畅?” 他掀起眼皮看了眼气鼓鼓的月瑄,手指探进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抠挖出深处无法流出的精液,出声安抚着:“别气了,她一早就走了。” 就在两人差不多结束的时候,纳兰羽侧头就看见白绒上了徐助理的车,车子很快就启动走了。 他并不担心白绒有没有看见他和月瑄,因为从她那个角度望过来,其实不会看到这个阳台。 “唔….真的吗?” 刚经历高潮不久的月瑄敏感得下意识想夹紧腿,却被男人一掌拍在了屁股上,不冷不淡的警告道:“别动,你可以去客房看看她在不在。” 纳兰羽也不清楚白绒有没有听见,不过听见了又能怎么样,他就是故意抱着月瑄去阳台做的。 他不是傻子,白绒对他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 两人以亲兄妹身份相处了那么多年,对白绒这份变异的感情,纳兰羽只觉得如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他原来并没有过多去关注白绒,也并没有发现,他是在回了纳兰家后才发现的。 每次回白家陪养父母的时候,白绒丝毫掩饰不住她那赤裸裸的眼神。 那种眼神,他从初中时候起就不少见。 纳兰羽不想去点破白绒,也觉得没必要,只要她没蠢到自己来戳破。 昨晚她那点小心思他会看不出来吗? 没带钥匙找个借口在他这并不存在,那房子在她名下,只需要给物业打个电话肯定能进去。 纳兰羽不断地在甬道内壁扣挖着,带出一缕缕浓稠的精液,他正继续给月瑄清理着,手指却不小心刮到了她敏感的软肉上,下一刻手指立马就被紧紧绞住。 软烂的花心传来酥麻的快感,月瑄扭着屁股想让体内的手指抽出来:“嗯啊….你别挖了….” 纳兰羽的情欲本就没退下去,被月瑄这娇媚的声音一叫,硬挺的肉茎就涨的发痛。 男人把月瑄翻了个面,让她跪趴在大床的边缘,他扶着粗长的肉茎在通红的花瓣上研磨着,硕大的龟头很快就挤开了花缝里的穴口。 窄小紧致的花穴本就多汁,借着两人不久前的体液与没清理干净的精液,纳兰羽挺着腰很顺利的就插了进去。 “啊呀….混….混蛋….怎么还来….” 月瑄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炙热粗长的巨物一插到底,她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男人的大掌扯下了月瑄身上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衬衫,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你乖乖配合一点,很快就结束。” “啊啊….混蛋….混蛋….嗯呵….” 纳兰羽是打算给月瑄清理完私处再去卫生间解决还未完全释放出的欲望,但当手指被她壁肉绞住的那一刻,他又不想放过月瑄了。 月瑄被撞得把脸埋在了被子里,胸前还有两只大手在肆意揉搓着绵软的雪峰。 当灼热的精液再次射满稚嫩的子宫时,月瑄已经累的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所有事后工作全都是纳兰羽一人包揽。 假千金vs真少爷(76) 今天的天气是极好的,近几日国内的天气都在回暖,暖和和的太阳高高升起。 路上两侧的行人也逐渐变多了起来,有老人孩子以及忙着去上班的青年。 白绒坐在车内侧着脸看着迅速往后倒退的风景,她两眼空洞,魂似乎已经离开了有一会儿。 她在房间的时候,听见了她这辈子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她的心上人,在和另一个女人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尽管听到纳兰羽昨晚亲口承认有了女朋友,但她完全想不到这两人会发展的这么快。 听见的那一刻她是什么心情,白绒自己也记不清了。 但她明白,比起昨晚的酸涩难抑,这种心痛的程度快要把她整人疼的窒息。 由于是上班高峰期,徐助理开的车也缓下速度排着队等起了红灯。 白绒身体被刹车惯性的往前带了一下,她终于回过神了来。 看着前方驾驶座上的徐助理,白绒试探开口:“徐助理,你交女朋友了吗?” 徐助理有些奇怪,目光紧盯着前方的车辆:“还没,不过倒是有个相亲对象,怎么突然问起这种问题?” 对白绒,徐助理是熟悉的,他时常跟在纳兰羽左右,也经常能接触到白家人。 白绒摇摇头:“没事,就是好奇。” 她说完,其实不经意提了句:“我是昨夜听到哥哥说有女朋友了,你跟在他身边,两人都是大忙人,所以才好奇的。” 徐助理笑了笑,面不改色的启动了车:“忙是忙,但也不会忙到抽不出时间陪家人或者与朋友社交。” “话虽如此,但还是比其他人辛苦了些。”白绒手指攥紧手里的手机:“不过我有点好奇哥哥的女朋友是谁,徐助理知道吗?” “这…我也不知道是谁,除了工作上的事,老板私下个人生活我不会知道很多。” 徐助理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他从镜子里瞥了眼后座的白绒后又收回了目光:“不过你想知道的话可以亲自去问问老板,你是他妹妹,他应该会告诉你的。” 不经意间,徐助理又把这件事抛回给白绒了。 毋庸置疑,能在纳兰羽身边做事的都是聪明的,从白绒开口问出的那个问题徐助理就知道她是什么心思了。 但自己老板都没跟白绒说,他自然也不会出卖自己老板,把他和月瑄小姐的事情透漏出去。 白绒没能从徐助理口中打探到那个女人的信息 ,说不失落是假的,但听到徐助理说她是纳兰羽妹妹的那一句话,心中猛地刺痛了好一会儿。 什么妹妹,她才不想当纳兰羽的妹妹,她和纳兰羽又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她算纳兰羽哪门子的妹妹? 可是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觉得她不是纳兰羽的妹妹,身边所有人说的都是她和纳兰羽是兄妹。 没有人会把她和纳兰羽当成一对有可能会成为姻缘的关注,这种在身边人的眼里,就是有悖人伦,会被所有人唾弃。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那恶心的娇喘声让白绒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了,但印象中又不曾出现过? 既然有点熟悉,那会是江晚吗? ps: (你是纳兰羽丈母娘家的妻妹,嘻嘻。来晚了今天,下一章凌晨或者早上发。) 假千金vs真少爷(77) p ow enx ue6.co m 大约过了十分钟,车子就到了白绒学校的大门,从这往里能看见,成群的学生们急匆匆地赶去教学楼上课。 白绒打开车门的手一顿,她对着徐助理说道:“徐助理,这套衣服多少钱,我微信转给你吧,还麻烦你送了我一趟。” “不用了。”徐助理脸上还是带着温和的笑容,他润声道:“这是我今早回纳兰家拿文件时,老板让我在家里带没穿过的。” 徐助理并没有说这衣服是纳兰夫人的还是月瑄的,全由白绒自己猜。 但按照这衣服的款式来看,白绒应该会猜到是月瑄小姐的吧? 这套衣服是品牌方第一次出现失误,送了不合身的衣服到纳兰家的,较为宽大,月瑄没穿就放在主楼的衣帽间里。 “这样吗?”白绒愣了愣,当即就猜到了这件衣服是月瑄的。 白绒扯着嘴角,脸色有难看,昨晚正是借着纳兰月瑄这个人,她才跟父母吵架的。 对纳兰月瑄这个姐姐,她不知为何心底出现了排斥,甚至厌恶? 说是没穿过,但肯定是纳兰月瑄这种大小姐淘汰不喜欢的吧? 她穿纳兰月瑄不穿的衣服,真是…. “快进去吧,不然上课就迟到了。“徐助理点头,温润的声音打断了白绒的胡思乱想。 她对着徐助理道了声谢,整个人不知怎么走进了学校里。 徐助理的视线在白绒进了学校后才收了回来,他拿出手机给纳兰羽发了个信息后,才启动车子往公司方向驶去。 老板是发工资的人,他不上班可以,但自己肯定不行,他还等着存钱致富呢。 虽然他工资很高,但谁会不在乎银行卡里的余额越来越多呢? 晚上,纳兰羽和月瑄到了纳兰夫人说的地方,两人下车后就有礼宾上前来接过钥匙开进车库。 这听雪楼是不少豪门世家喜欢聚餐的地方,老板是个国外人,但却打造出了不少富家人喜欢的复古风格。 两人刚进大门就有工作人员迎了上来:“纳兰先生晚上好,令尊的厢房在第五层,接下来由我为您引路。” 纳兰羽点了点头,拉着月瑄一起跟着工作人员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后,月瑄看着缓缓上升的数字,小声对着纳兰羽说道:“等会儿你先进去,我后面进去。” 她的声音带着鼻音,这是继昨晚退烧后今下午的鼻塞感冒。 纳兰羽垂眸看着她,抿着唇淡声说道:“一起。” 被拒绝后,月瑄还是尝试着和他商量道:“那我先进去,等下你再进去?”想看更多好书就到:xsyuzh aiw u.c om 纳兰羽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一声,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威胁:“抱着进去也行。” 月瑄闭嘴:“……” 算了算了,一起进去就一起进去吧。 很快就到了听雪楼的五层,这层楼只有两个厢房,一个厢房里大约一百五平方米左右。 除了餐桌,里边是设置了许多供人消遣的项目。 喝茶的隔间、棋盘、电视机、钢琴等。 到了之后,工作人员敲了敲厢房的门,然后便打开了门,侧着身子让纳兰羽和月瑄走了进去。 纳兰夫人本来还和宋夫人聊着天,见两人进来肉眼可见的开心极了,平常温柔的声音也提高了一个度:“可算是来了,我还嘀咕着你们最迟也晚半小时后到呢。” 假千金vs真少爷(78) 月瑄不动声色的拉开了和纳兰羽的距离,对着纳兰夫人笑道:“路上有些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纳兰羽抿着唇,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她身后。 “好了,快过来吧,菜刚好上齐。” 纳兰夫人本来也只是打趣他们,她看着一同走过来的两人,突然出声问道:“你们两个是一起来的吗?” 纳兰霖和宋父正聊着天,闻言顿住了手里的动作看向纳兰羽和月瑄。 这两人,能在一个屋檐下相处的这么好了? “楼下碰见的。” 紫檀木圆形的餐桌快坐满了人,只有纳兰夫人身边空着两个位置,旁边刚好是宋修鸣。 不知道是故意这样留的位置还是刚好就这么巧。 月瑄想都没想就坐在了纳兰夫人的身边,她可不敢坐在宋修鸣旁边,不然倒霉的又是自己。 她已经领教过纳兰羽的可怕,吃起宋修鸣的醋来,比魔鬼还可怕。 纳兰羽脱下风衣放到了椅子背上,他挽着袖口坐在了月瑄的旁边,隔绝了月瑄和宋修鸣的距离。 宋修鸣见旁边坐的人是纳兰羽,握着杯子的手顿了片刻,而后笑着跟他打招呼:“晚上好。” 他的目光在纳兰羽唇上的伤口停了几秒,宋修鸣隐隐约约猜到了些什么,脸上的笑容僵了几分。 纳兰羽点头回应,声音清冷而疏远:“晚上好。” 简短的问候之后,两人便没再开口说话,倒是传来宋夫人的打趣声:“这俩孩子真是出众,每次见到你家这俩孩子我都能被惊艳到,不像我家的两个歪瓜裂枣,一个平时不在身边就算了,另一个还总是惹我生气。” 纳兰夫人不赞同的说道:“哪里,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沐瑶和修鸣这么优秀怎么就是歪瓜裂枣了,你总这么说孩子,能听话吗?” 坐在宋夫人旁边的当事人,宋沐瑶非常配合的点头:“还是伯母好,我妈她每天少刺激我两句,我都不至于天天惹她生气。” “你这丫头,”宋夫人瞪了眼宋沐瑶后转头对纳兰夫人说:“阿繁,我跟你换一下女儿吧,让月瑄做我女儿,我不想要这么气得我头疼的丫头了。” 纳兰夫人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那可不行,这是我从小养大的宝贝,谁也别想拐走。” 宋夫人不死心,继续问着:“那能换儿子?” 不等纳兰夫人拒绝,宋修鸣扶额出声制止了她:“妈,你消停会儿,先吃饭先。” 宋夫人出声呛他:“吃完饭也不想要你这个儿子。” 宋修鸣:“…….” 一直在跟纳兰霖谈公司项目的宋父轻叹了声:“让你见笑了。” 纳兰霖回道:“你这么说就见外了。” 嗓子有些痒的月瑄捂着嘴轻咳了两声,两道视线就落在了她身上。 纳兰夫人握住月瑄有些微凉的手,关心地问道:“怎么生病了” 纳兰羽倒了杯温热的水放到了月瑄的手边,一边从容不迫的和纳兰霖交谈着。 “小感冒,没事的,两天就好。”月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感觉嗓子润了点才放下。 刚想说些什么的纳兰夫人在看到她嘴唇的伤后顿时被吸去了注意力:“你嘴巴怎么破了一个口子?” 月瑄心中叹了口气,她涂了口红还想着能遮掩一二,没想到还是被纳兰夫人眼尖的发现了。 但她早已想好理由,便对着纳兰夫人解释道:“是这两天练舞不小心磕到的。” 假千金vs真少爷(79) “下次注意些,早知道小时候就不送你去学舞了。”纳兰夫人说着,脑海回忆起月瑄从小到大练舞的经历。 每次练完舞集训回家后,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更严重的一次是崴到脚伤到骨头了。 而且又对体重有很大的要求,重了一两都要马上减下来。 所以纳兰夫人每每看见月瑄这瘦的皮包骨的模样,心中总是心疼不已,太瘦了抵抗力总是下降,每到入秋入冬总要生好几场病。 一生病难受的不止是月瑄,更是纳兰夫人这个做母亲的。 因为月瑄一生病就十分粘人依赖人,每回都要她哄着抱着才舒坦点,这也是月瑄从小到大的习惯。 纳兰夫人不止一次想开口劝女儿换个专业,但这已经是伴随她十几年的东西了,要她如何开口跟女儿说呢? 月瑄对纳兰夫人撒谎虽然心虚的很,但她也不想一个母亲担心那么多,她抱着纳兰夫人的手臂撒娇道:“没事,就是我不够注意安全,您呀就别太操心了好不好?下次,我一定注意。” 下次一定注意不被狗啃! “你要注意的只有安全吗?”纳兰夫人佯装生气,她伸出食指点了点月瑄的眉心:“你从小就体寒,天气冷就多穿两件衣服,感冒药有没有吃?” “家里不是有吗?等会儿吃完饭回家吃。” 月瑄哪里看不出来纳兰夫人的假生气,而且也只有这位温柔的母亲连生气起来都是温柔的 她抽回手用公筷夹了纳兰夫人最喜欢吃的菜放到纳兰夫人的碗里,说:“快吃,再不吃的话,菜都要被爸爸和宋叔叔他们都吃完了。” “鬼精灵,”纳兰夫人没忍住被逗笑了,她对着月瑄说:“不过家里感冒药没了,你等下让修鸣送你去医院看看比较稳妥,顺便检查一下身体各方面的问题。” 纳兰夫人说完,扭头对着宋修鸣问道:“修鸣,你等会儿有没有时间?” 宋修鸣被叫到名字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我一会儿没有什么安排的事,有时间的伯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纳兰夫人和月瑄的交谈比较小声,宋修鸣又一直跟自己父亲和纳兰霖交谈着,没太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不过他没听到,纳兰羽倒是听见了,且一字不漏的全听进耳朵里了。 他轻笑了声,也微微侧头看着月瑄,墨绿色的眼眸透着股刺骨的凉意。 虽没说什么,但月瑄背后却升起一股寒意,她要是跟宋修鸣单独相处,她会死得很惨的吧?! 她到现在还感觉到腿心隐约的饱胀感,还有出门前直打哆嗦的腿。 月瑄真的是怕了,她嘴唇刚张开想要阻止纳兰夫人即将要说出口的话,耳边就传来了一道娇怒的声音。 “什么叫没有安排的事!!”宋沐瑶咽下嘴里的东西,瞪着宋修鸣:“白天明明说好要陪我和席琳姐去看电影的,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宋夫人马上出声制止,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沐瑶!” 怎么自己的女儿会这么缺心眼,难道看不出来纳兰夫人有意要撮合月瑄和修鸣吗? 宋家和纳兰家联姻,获益的只有宋家,她难道不清楚宋家这几年不景气了吗? 这会儿还把席琳这个女人的名字给提了出来,宋夫人真是想掐死自己女儿的心都有了,一天天的净会气她。 果不其然,纳兰夫人的笑容淡了下来,她温柔的目光落在了月瑄身上:“本来是想让你帮忙送月瑄气医院看病的,既然修鸣没有时间,那就算了吧。” “是我忘记了答应沐瑶的事情,抱歉了伯母。”宋修鸣脸上的温润的笑容差点没维持住,被妹妹破坏的亲近月瑄的机会让他心中恼怒不已。 ps: (昨天忙着给奶奶今天要过生日的采购,一时半会没时间写,今天补上一章。下一章还会继续发的,看看今上午能不能再加更一章,然后最近在复习有个考试,有时候不能日更,等考完了就一天两更。) 假千金vs真少爷(80) 宋沐瑶不顾宋夫人的拉扯,对着宋修鸣冷哼道:“我不管,你答应我的就要做到。” 宋夫人此刻只想封住女儿的嘴,把她送回家,眼不见为净。 正和纳兰霖聊的欢的宋父闻言看了眼女儿,目光又移向了宋修鸣:“只是一场电影,什么时候看不是看,还是送月瑄去医院检查身体比较要紧。沐瑶,下次再让你哥陪你去看电影。” “那不行的,”纳兰霖笑呵呵的出声:“修鸣都答应了沐瑶了,可不要让沐瑶失望啊。以前我就是生意上太忙,答应了月瑄陪她去游乐场玩,结果又失约了,这孩子到现在还记着这个仇呢。” 纳兰霖拿起酒杯跟宋父碰了一杯,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继续说着:“答应的事就要做到,可不能食言。更何况也不是多大的事,去个医院而已。” 宋父暗叹了声,附和道:“说的是,是我最近事情太多,没往那么深处去想,还是阿霖你清醒啊。” 看样子,撮合修鸣和月瑄的事是不成了。 算了,顺其自然吧,宋氏也没落到那个地步。 月瑄松了口气,心中对宋沐瑶道了声谢谢,多亏了她的打搅,不然她都不敢想跟宋修鸣去医院回来的后果是什么。 宋修鸣忍着心底的怒气,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伯父说的是,到底还是我忘记了答应沐瑶的事,现在我给大家陪个不是。” 他说完,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见他喝完,纳兰霖也抿了口酒,缓缓道:“这又不是什么事,快坐下吧孩子,你这么多年没回国,这次回国是该陪陪家里人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宋修鸣扯着嘴笑了笑,他坐下后重新倒了杯酒,对着身旁的纳兰羽道:“小羽,可以这么称呼你吗?昨晚就想跟你喝一杯了,这杯我敬你。” 纳兰羽掀起眼皮看了眼宋修鸣,看完整场闹剧道他心中预约不已,勾着嘴角噙着笑拿起酒杯:“你想怎么称呼都行。” 四目相对,虽都在笑着,但两人眼里都在隐隐地交锋着。 “小羽就别喝酒了,”纳兰霖出声打断这两个小辈的交谈,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吃完饭他还要开车送月瑄去医院,就以茶代酒吧。” 纳兰霖说完,又对着宋父笑呵呵的说道:“他这两天刚好休息,反正也没什么事做。” “那刚好合适,”宋父点头,话题一转:“南城那边的项目我听说了,这孩子可是比当年的你还要优秀啊!” “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点我不否认我儿子比我厉害。” 纳兰羽把酒杯放下,拿起月瑄还未来得及喝的茶杯与宋修鸣碰杯后一饮而尽。 月瑄被纳兰羽的这一个动作吓得眼皮直跳,生怕被纳兰夫人和纳兰霖发现,幸好这两位长辈没注意到。 纳兰羽身子往后靠了靠,墨绿色的瞳孔像是带着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讽,看得宋修鸣怒火直烧,可偏偏他还不能发作。 纳兰夫人夹了块红烧排骨放到月瑄的碗里,温声说着:“吃完饭就让小羽带你去,你多吃些肉,别只吃素的。” 听到席琳这个名字,纳兰夫人其实隐约知道些什么事。 今天和几位好友逛街时,听她们说这席琳是席家的私生女,最近闹得席家鸡犬不宁的。 听她们说,这私生女还和宋修鸣交往过,她当时只以为是谣言,毕竟她也算是看着宋修鸣长大的。 经过刚才宋沐瑶这一闹,纳兰夫人便也打消了撮合月瑄和宋修鸣的心思,她对宋修鸣的印象也低了好几个度。 不止和席琳交往过是真的,分手后席琳和宋沐瑶关系还那么好,还答应陪着去看电影。 一看就是没断干净,说什么对月瑄有意,其实就是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这种不值得托付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沾染她女儿半分,他不配。 假千金vs真少爷(81) “小羽,”纳兰夫人唤了声纳兰羽,她温声嘱咐道:“你爸膝盖这老毛病的药,这个月也吃的差不多了,你到医院时帮忙去和谢主任拿药,我今下午已经打电话跟他说过了。” 纳兰羽好看的眼眸不经意的从正细嚼慢咽的月瑄脸上扫过,侧首认真听着纳兰夫人的话,点头应了声。 “你也是…”纳兰夫人也想让他顺便检查一下身体,目光像是发现了什么,侧着身越过月瑄凑近了去:“你这嘴唇….怎么也破了?” 月瑄是因为涂了口红,所以在刚进厢房时纳兰夫人才没看出来,等她坐近了纳兰夫人才看得出来。 没注意到儿子嘴唇有伤,那纯属是因为下意识把目光留给了女儿,加上又和宋夫人聊得热火朝天的,就自动忽略掉了。 听到纳兰夫人这句话,月瑄眼皮猛地一跳,嘴里嚼东西的动作顿了顿,浑身都竖起了汗毛。 老天保佑,纳兰夫人可千万别把纳兰羽嘴上的伤往她身上想啊! 纳兰羽意味不明地看着月瑄,语气淡定从容:“倒是有些巧,也是被人撞的…” 他话音刚落,脚背的痛感就持续传来,而始作俑者却面无其事的认真吃着东西。 餐桌下,女人裸色高跟鞋的细跟正狠狠踩在男人锃亮的皮鞋上,细高跟踩的位置已经陷出形状,可见踩的人是使了多大的劲。 月瑄刻意忽视掉身旁的男人,虽然在吃着东西,但心都快跳出胸膛了,她紧张到嘴里的食物是什么滋味都尝不出来。 所幸纳兰夫人并没有在追问纳兰羽是怎么被撞的,只道了句让他小心点就坐直了回去,开始和宋夫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不怪她没把两人往那方面想,也是因为记忆里的刻板印象。 印象里,这两人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出席其他宴会,都没有一起出现过很长时间。 也就吃年夜饭那两天,这两个人才一起出现的时间长了点。 月瑄松了口气,她刚想收回脚,却反被他勾回到他修长的双腿之间。 她眼神不自觉地飘到了男人的某处地方去,那沉甸甸的巨物即使沉睡着也是很大一包。 转过头,发现纳兰羽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修长如玉的手握着茶杯,泛红的指尖轻轻摩挲在杯口。 “……” 心下慢了半拍,如火烧蔓延一般红了耳垂,月瑄的眼神躲避似的低头认真的吃着纳兰夫人夹给她的肉。 月瑄心中十分懊恼,暗骂自己思想不正经。 真是和纳兰羽这两天腻歪一起久了,看着他摩挲茶杯口的动作,竟然让她想到男人这指尖沾着晶莹透亮的春水抹润描绘着她唇形的场景。 宋沐瑶喝了口果汁,对着月瑄问道:“月瑄姐,过两天晚上我可以约你一起出去玩吗?我们俩已经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 “看看时间吧,如果不排练就去。” 月瑄和宋沐瑶虽说也算一起长大,但感情一般,也就偶尔会在一些名媛的聚餐中见面。 能聊聊天,但并不深交。 宋沐瑶点头,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声音娇俏可爱:“那到时候我再发微信问你。” 没吃多长时间,月瑄就饱了,原本想多待一会儿的,但纳兰夫人担心她不舒服,就吩咐让纳兰羽带她去医院看病,两人和长辈纷纷道别后就离开了厢房。 宋修鸣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镜下的双眸微微一沉,眼底划过一丝寒意。 他会让她和小时候一样,再次回到自己身边。 假千金vs真少爷(82)h 深夜,月瑄跪趴在沙发上承受着身后猛烈地撞击,透明的蜜汁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处顺着腿根一路蜿蜒流淌到沙发上。 “啊哈….哥哥….我错了.…嗯啊…轻点….太深了….” 男人的声音哑得厉害,性感又磁性:“错哪了?” “啪——” 女人被撞的粉嫩的臀肉被拍了一掌,男人挺动着劲腰,深埋在甬道里的肉茎就猛地被吸吮的绞住。 “不该….啊哈….不该….把药倒了….” 月瑄把脸埋在手臂里呜咽的小声哭泣着,她被插得浑身酥软无力,犟了一小时的脾气被身后的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起因是去医院检查拿药,检查出她不止有体寒,还有宫寒,医生就开了中药给她长期调理。 回了纳兰家后,纳兰羽亲自熬了四小时的药,本来他是要盯着月瑄喝下去的,却被她以烫为借口放在一旁晾了好一会儿。 一碗药她磨磨唧唧的磨了十来分钟才喝了几口,凑巧沉泽给纳兰羽打电话,他去拿个手机的功夫,回到房间就看见了她把药倒在了卫生间。 还没来得及冲掉就被发现了,面对面无表情的纳兰羽,一时之间月瑄大小姐的犟脾气也上来了。 她也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换做是西药她能一口吃了,但中药不行。 她不喜欢中药的味道,心中有抵触,喝了两口都会有的反胃,难受的厉害。 两人争论了一番,后来她是怎么被纳兰羽压在身下肏的,她都记不清了。 “然后呢?” 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握住月瑄被撞得不断晃荡的两团雪乳,俯身亲吻在她雪白的蝴蝶骨上,留下好几个粉红的印子。 他有力的劲腰仿佛脱了僵的野马一样,有着使不完的劲,不断地快速耸动着。 粗长的肉茎全根没入,后入这个体位进的极深,硬硕的龟头把女人稚嫩的子宫口捣得软烂,汁水止不住的流。 月瑄被男人猛烈地撞击撞得两条细腿直打颤,哭的可怜的回答着:“啊嗯….下次….啊啊….一定乖乖….喝药….” 她高潮了好几次,小腹酸胀得厉害,泥泞的花瓣被插得红肿外翻,窄小的穴口被撑的发白。 纳兰羽掐着小女人的软腰把她翻了过来,他俯身压在月瑄身上,把她还在打颤的两条细腿缠到他的腰上。 他轻柔的吻去她的眼泪,但被媚肉吸吮着的肉茎却依旧大力猛烈的撞击着她的软嫩紧致子宫口。 纳兰羽是有些生气月瑄倒药的事情,倒也不是因为他熬了四小时。 月瑄体寒有多严重他是知道的,同床共枕那么多天,他身上有多炙热月瑄手脚就有多冰凉,怎么捂都不热。 而且,印象中他是有见过月瑄因痛经到昏倒,被纳兰夫人送进医院打止痛针的事情。 “啊….哥哥….哥哥….嗯啊….我真的….不敢了….” 深入灵魂的快感让月瑄觉得自己魂都快被撞飞了,甬道里粗长的肉茎每一下都插到子宫口,小腹酸胀得不行。 黏腻的水声混杂着响彻的肉体拍打声,从两人湿漉泥泞的结合处传来,纳兰羽张口含住月瑄的红唇,肆意掠夺着她的一切。 “啊哈….嗯呵….不….不要插了….啊啊啊….” 月瑄被他撞得双眼涣散,生理泪水再次从眼睛滑下流到乌黑的发间,极致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 她像是在暴雨中的浮萍,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中来回飘荡着,可怜至极。 纳兰羽直起身,掐着月瑄的软腰不停的冲刺着,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花穴深处的软肉被捣得汁水四溅。 他翘挺的龟头把女人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弧度,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戳破了一样。 纳兰羽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角,他伸出手按在月瑄被顶出弧度的小腹上,欣赏着她绽放在他身下的妩媚风情。 “啊啊啊….不….不要按…” 月瑄无助的摇着头,葱白的纤纤十指深陷进纳兰羽有力的手臂里,小腹酸胀、汹涌澎湃的高潮袭来。 她蜷缩着粉红的脚趾猛地拱起腰,紧致的甬道媚肉紧紧咬住男人粗长的肉茎,深处喷出的汁水淅淅沥沥的淋在了硕大龟头上。 肉茎被绞得射意来袭,纳兰羽舒爽的额角青筋凸起。 他低吼出声,双手把月瑄的腿压到她的浑圆饱满的胸前,耸着腰疯狂快速的抽插了百来下。 直到最后一个深顶,灼热滚烫的浓精从龟头的小孔喷射而出,不一会就射满了月瑄的小子宫。 “嗯…” 月瑄被精液烫的不断痉挛着娇躯,浑身颤栗,她杏眼哭得红肿迷蒙,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凌乱的沾在她泛着红晕的小脸和脖颈上。 假千金vs真少爷(83) 缓了好一会儿,月瑄才的理智才逐渐清晰过来,她推了推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咬着牙说道:“你退出去。” 他的那东西还十分硬挺的深埋在她体内,大量精液和她的的体液一并被那不容忽视的肉茎堵着无法排泄,又胀又难受。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月瑄虽然累的手指都不想动了,但也感觉到出了汗自己的感冒都好了许多。 只是两人一直贴在一起,汗水随着体温一起传到对方的触感上,身上黏腻的厉害。 “嗯呵....” 纳兰羽非但没退出去,还掐着她的腿根用力顶了一下,他咬着月瑄精致的锁骨说道:“要洗澡吗?” “要....我要自己洗....” 纳兰羽现在就是一匹恶狼,月瑄想也不想的就提出了要自己洗澡的话,不然让他一起的话结果惨的肯定是她。 “还有力气?” 男人轻轻地咬了咬月瑄的耳垂,在她耳边轻笑,温热的气息拂过,伴着低哑的声音拨动她的心弦。 月瑄一时语塞,当她想说什么时身体就被男人抱着腾空而起,失重感传来她慌张的抱住了纳兰羽的脖子,双腿死死夹紧他的腰。 两人一直相连着的私处也因这一动作变得更紧密,而月瑄也因为紧张浑身紧绷,下意识的夹紧男人粗长的肉茎。 “嘶......” 纳兰羽被夹的抽了声冷气,软嫩多汁的壁肉疯狂的绞缠着他,像是要把他的灵魂也一起吸走。 他的手拍了一下月瑄的臀肉,性感抵押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夹那么紧做什么?” “你…….啊……你拔出来啊….” 月瑄被大掌打的浑身一颤,她扭着腰想要抬起臀自己吐出那撑的她难受的肉茎。 男人顺着小女人的动作让她顺利地吐出了粗长的肉茎,粗红的茎身上水光粼粼,沾了不少自己射出的精液和女人的蜜汁。 失去肉茎的堵塞,被插出一个无法合拢的花穴吐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滴落在干净发光的瓷砖上。 不等月瑄松口气,粗长的肉茎被男人用力地插进了那依旧紧致如初的甬道里,几乎是齐根没入。 “啊……不行了……不….不来了好不好….?” 月瑄被他突然的插入刺激的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她红着眼讨好的亲着男人的嘴唇。 殊不知,这幅媚眼如丝的模样让男人的欲火更重了。 他挺着腰缓慢地抽插着,声音嘶哑的不行:“宝贝,再来最后一次。” “唔嗯…..骗子….啊啊….” 每次都说最后一次,他在哪一次放过她了? 混蛋!王八蛋!坏种! 酥麻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不断传来,月瑄的理智很快就被重新拉进新一轮的情事当中。 她软绵饱满的雪乳紧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红肿挺立的乳尖传来男人肌肤炙热的体温。 抱着月瑄插了一小会儿,纳兰羽就这样的一个姿势抱着她进了卫生间,几十秒的就能到的地方被他硬生生走了叁分钟,直把月瑄插得又高潮了一次。 果然不出月瑄所料,和纳兰羽共浴的结果是被压榨得汁都不剩。 等一切都结束后,月瑄被纳兰羽喂着喝下了重新熬好的药后就直接埋头在他怀里睡着了。 纳兰羽抱着月瑄陷入沉思,他下巴抵在她头上,嗅着她身上的芬芳气息,好看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在她的背上。 动作轻柔,像是在哄着挚爱的瑰宝在睡觉一般。 该用什么方法,让她和他永远绑在一起呢? 男人墨绿的眸子闪了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轻笑了一声,在月瑄额头印下一个吻后便把她抱的离自己更近了些。 两人像是一对密不可分的夫妻,在这温馨的房间里互相依偎着。 一道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从男人性感好看的嘴里传来:“晚安。” ps: (这他吗谁给我报的名!!去考就算我自己积累功德了!好了宝子们,正常恢复更新了。) 假千金vs真少爷(84) 夜晚,皎洁的月亮高挂枝头,月光透过云雾照在教学楼的楼顶。 校内的铃声一响,上完晚课的学生过了半分钟之后纷纷从教室里成群结对的走了出来,安静的校园瞬间热闹了起来。 高老师出差,月瑄这个月一直在帮高老师代课,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给舍友发了个消息,让她在校园的湖畔边等自己。 很快月瑄就到了湖畔旁,一眼就看到了打扮得性感漂亮的舍友方伊洛,她旁边还跟着位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生,应该是她男朋友。 这两人看着好像闹别扭了,无论男生说什么方伊洛都冷着张脸不理他。 见状,月瑄走了过去:“伊洛,久等了。” 然后和方伊洛旁边的男生互相打了声招呼。 方伊洛有几天没见到月瑄了,她一把抱住了月瑄:“我也刚到不久,怎么样,帮高老师代课这段时间还习惯吗?” “还行,”月瑄笑着回应,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袋交给方伊洛:“这是你放在老师那的荣誉证书以及一些奖状,你看看有没有少的,有的话我再去给你拿。” 方伊洛结果文件袋,一眼也没看就放到自己包里,她对着月瑄笑道:“你做事我放心,谢了宝贝。” 月瑄笑着调侃道:“才几天不见就变得这么客气?你变了,陌生。” “少来,我看变的人才是你。”方伊洛白了月瑄一眼,她眉梢微挑,语出惊人:“你最近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月瑄面色一怔,旋即恢复如常:“这跟交男朋友有什么关系?” 方伊洛见她没有正面回应,坏笑的凑在月瑄耳边小声道:“我这方面经验那么丰富,一眼就看出了你最近被滋润的不错,真是便宜那个狗男人。” “去你的,”被戳中的月瑄红着张脸推开了方伊洛,“不是还要去约会吗?别让你男朋友等久了。” 屁的滋润,从哪里看到她过的滋润? 明明就是压榨,她明明感觉自己的精气都快被纳兰羽那个混蛋吸的一丝不剩了。 月瑄怎么都想不明白纳兰羽这人哪来那么多旺盛的精力,几乎是夜夜索欢。 无论是在纳兰家的庄园还是其他地方,一夜欢爱过去后神清气爽的是他,腿软摊在床上的是自己。 要不是这几天自己例假来了,根本逃不过这混蛋的魔掌,月瑄有苦说不出。 “果然如此,”方伊洛咯咯笑了起来,她对月瑄摆了摆手:“不逗你了,改天有时间认识一下,我就跟我男朋友先走了。” 月瑄没好气道:“去吧。” 两人离去后,月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回消息。 是纳兰夫人发来的十几张定制的晚礼服照片,说是后天生日宴上要穿的,让她选出自己喜欢的。 月瑄在十几张照片上看了两遍,最后选了张看起来不错的。 几道声音传来:“学姐,九点半了还不回家吗?” 月瑄抬眸看去,是她刚刚教的高老师班里的几名学生:“坐一下再回去,你们这是要去哪?” 这几位学生大叁,平时在高老师的办公室也碰到过,与月瑄年纪差不到哪里去,所以也就没叫月瑄为老师。 “出学校吃个火锅,学姐要不要一起?” “我就不去了,”月瑄笑着拒绝,坏心眼的出言提醒着他们:“别吃太多,到时候如果体重重一斤就罚你们写五千字检讨。” “知道了,保证不会让自己吃胖的,学姐就放心吧!” (晚上或者下午更第二章。) 假千金vs真少爷(85) 坐了好一会儿,月瑄的手机铃声就响了,看见来电的一串陌生的号码后,她默默的拉黑息屏。 心中略有烦躁,她就开了免打扰模式。 这几天有好几十通陌生号码打电话过来,一接听全都是辱骂,短信发的也都是不堪入目的言辞。 莫名其妙,还有点好笑。 “怎么在这坐着。” 纳兰羽的不知何时来的,挺拔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她的前方。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发丝有些凌乱,逆着的路灯将他侧脸轮廓勾勒得不似真人,更像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纳兰羽垂眸看着她,浓密的睫毛垂下的阴影落在眼下,他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开口问道:“今天不开心吗?” 月瑄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他,摇了摇头,“这几天不太舒服。” 纳兰羽对着月瑄伸出手,一手帮她拿过手提包:“回家吧,徐助理在外面等着了。” 月瑄点了点头,动作自然的把手放在纳兰羽的手掌里。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热,像是他这个人一样自带着让人安心的感觉,将她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掌里。 “饿了吗?”他问。 月瑄有点不在状态懒洋洋地回答:“有点。” 她这次来例假,胃口都不怎么好,今天傍晚在纳兰家吃饭的时候也就随意吃了两口菜就不吃了。 现在纳兰羽一问,她感觉自己居然也有点饿了。 “回去给你煮碗面。” “好。” 两人长相出众,气质也与寻常人不同,一出校门就吸引了不少学生的注意。 “那不是月瑄学姐吗?” 还在校门等车的那几位要去吃火锅的学生眼尖的发现了月瑄两人,几双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那牵在一起的手。 直到那两人上了那辆银色的布加迪后,他们才围在一起讨论。 “不是,我也没听说过学姐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啊!” “我怎么看着那男的有点…额….有点像隔壁院系的大佬人物呢?” 一人好奇的问道:“谁啊?” “纳兰羽啊!也是学校最响当当的人物,年纪轻轻就拿到双学位,你们不觉得吗?” “啊?!” …… 回到别墅后,月瑄就先去洗澡了,纳兰羽则是在厨房开始忙活。 期间,月瑄的手机一直在响,手机的信息也是一条条的没隔几秒就弹出来。 盛好面条放到餐桌上,纳兰羽用纸巾擦干手上的水珠后,接起了月瑄响个不停的手机。 直觉告诉他,月瑄这两天情绪波动和这许多通电话有关系。 然而,事实证明就是如此。 他只是刚接听起了电话,手机里就传来一道女生尖锐的怒骂声。 “我靠…打了好几次居然接通了,那你听好了,不要脸的臭婊子,还以为你是长得好看有教养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居然这么下贱,去勾引别人的男朋友,还耍手段让一个无辜的女生不能读完大学远走他乡,死贱货,家里那么有钱就是教你去做小叁的是吗?你赶紧去死吧,免得留在这世上污染空气,真他妈晦气!” 纳兰羽听着一句比一句更难听的话,眉头不由得紧缩起来,他冷声打断了还在不断骂人的女声:“说够了吗?” 电话那边的声音瞬间安静了下来,然后她又继续骂道:“哟,那小贱货呢?她不敢自己接电话吗?你是她的谁?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吧?赶紧离她远点吧,这么一个没叁观道德的女人只会害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小叁!” ps: (剧情需要哈,但有时候拦截电话也不准,我经常接到诈骗电话,说我二胎小孩在哪哪报名上课….我尼玛都没结婚。) 假千金vs真少爷(86) “我没义务告诉你我是谁,其次,你的这些辱骂我已录音取证,最后,在家等着法律传唤吧!” “哦吼,威胁我啊?这么在乎这个小贱人啊?你觉得我会怕吗??你知道我姓名学校家庭住址吗?别逗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个号码是还没出实名政策前买的,你不可能找到有关我的信息。” “而且你有这份闲心就多安慰安慰这个小婊子,被骂的躲在角落里抹眼泪了是不是,这都是她应得的!臭小叁,今天骂爽了明天我还来骂!” 这通电话刚一挂断,又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纳兰羽解开了锁屏,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瞬间安静了下来,就连短信也没人发了过来。 他大致浏览了月瑄今天的通话记录,一串串标着红字未接通的号码,又点开了她爆满的短信,脸色稍沉。 纳兰羽放下月瑄的手机,来到了书房里,他打开笔记本后敲打出一串代码。 刚刚接的那通电话的ip地址就出现在了他眼前,是在一所学校的一女生宿舍。 过了几分钟,一名清秀的女生证件照出现在了屏幕上。 纳兰羽扫了眼这个女生的资料,已经成年了,那么该她负责的法律责任就负责到底吧。 他打开手机找到了金律师的短信,把这个女生的资料和刚刚她辱骂月瑄的通话记录发给了金律师,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起诉的流程。 修长如玉的手点着鼠标,纳兰羽直接拨通了徐助理的号码,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老板,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的吗?” “跟警局那边的人打声招呼,让他们把月瑄这一个星期的通话记录以及发短信的号码全都发给你。” “好的。”徐助理应了声,小心问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纳兰羽沉声道:“嗯,要麻烦你带几个人亲自跑警局一趟了,听一下哪些号码打过来带有辱骂的,还有那些短信,查到人的信息后和金律师对接,发律师函出去。” “好的,我马上去。”徐助理心中暗叹口气,车子在自家路口调了个头,往反方向开去。 纳兰羽眼眸微敛,语气寒冷如冰:“查一下这些谩骂的源头是什么。” 徐助理应道:“好的老板,有结果了待会我给你发信息。” 能在纳兰羽身边做事这么久,徐助理当然是个聪明的,虽然具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也能猜出了个大概。 惹到老板的心尖尖了,那就有人要倒霉啦! 纳兰羽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月瑄已经洗完澡在餐桌上吃面了,他丢下了一句就挂断电话走了出去。 “你今年工资和年终奖翻两倍。” 哪怕挂断了电话,徐助理的嘴脸是怎么也压不下去,脸都快笑僵了。 他的老板,是世界上最好的老板,谁有他过的幸福?? 发家致富,全靠老板的翻倍工资了,以后这种好事多来点,他不嫌累。 看着从书房里走出来的男人,月瑄问道:“忙完了?” 纳兰羽在月瑄旁边坐下,替她挽起披散在肩上半干的秀发,盯着月瑄的眼睛认真道:“你洗澡的时候,我接了你的一个电话。” 月瑄夹面的动作一顿,表情愣了一下:“什么电话?” ps: (报意思各位,被传染阳了,今天和明天把没更的章节更回来。) 假千金vs真少爷(87) 大概也想到了这几天上千通的骚扰电话,她轻言浅笑道:“都是些无聊的骚扰电话,我都开了拦截了,没想到还是能打通。” “怎么不和我说?” 纳兰羽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遇到这样的事实,月瑄第一时间没有告诉他,让他帮忙解决,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些不堪入耳的谩骂。 “嗯….”月瑄吃了口面,抿着唇道:“其实她们骂得也没错,我那个时候确实是你和江晚感情上的第叁者。” 纳兰羽听到这句话,心中猛地一揪,刺痛感便开始蔓延全身,他眼神微敛,语气严肃:“你不是。” 月瑄惊讶地转头看向他,随后又看向别处:“我当年给了她一张支票,让她从你身边离开。” “我知道。”纳兰羽面不改色,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 他伸手把月瑄的脸转了过来,沉着的说着:“我只是想让你,无论遇到什么事第一时间能想到的人是我,我们是夫妻关系。” 男人刻意在夫妻这两个字之间加重了强调性的音量。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月瑄就瞪着他,心里气得牙痒痒的。 一天夜里,纳兰羽带着她一起去沉泽组的局,她忘不了那晚上沉泽嘴巴张的快要掉到地上的表情。 沉泽这情场上的浪子很快就想清楚了纳兰羽和她的关系,然后就变相的和其余几个人给她和纳兰羽灌酒。 一开始纳兰羽还帮她挡酒,后面她和那几个人玩上头了,好几杯烈酒下肚,她的意识也就渐渐的变得不清醒了起来。 正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她被带回纳兰羽的别墅时,不知道被他以什么样的方式骗得她合影以及签了个字。 第二天醒来,还没缓解醉酒后的头疼,就看到了手机里的短信。 短信的内容让她大为震惊,手机都没拿稳掉在了地上,是民政局发来的祝她新婚快乐的短信。 月瑄一开始以为是误发的信息,但扭头看到床柜上放着的红本本的结婚证和定制的婚戒,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是了,只有纳兰羽有这个能力不用本人到民政局办理结婚证,他只需要提交申请书的签名,就能做到这一切。 明明不用她签字,他自己或者让别人帮签都可以,但偏偏哄得醉酒意识不清醒的她签了。 她一下从未婚女孩变成了已婚妇女,天知道月瑄有多气!!! 气得她一个白天没理纳兰羽,因为一到晚上她就会被他压在床上欺负的死去活来的,根本不敢不理他。 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了,月瑄只能瞒着父母还要一边想着用什么样的理由坦白交代。 月瑄没好气道:“知道了!” 纳兰羽抽了张纸给月瑄擦了擦嘴唇,“以后别自己一个人憋着,有我在。” 月瑄推开纳兰羽的手,夹着面吃了一大口,声音含糊不清:“你自己的面再不吃就要坨了。” 纳兰羽的厨艺是十分不错的,这些日子月瑄都快被他养刁了胃口,都吃不惯学校或者外边餐厅的饭菜了。 男人轻笑了两声,陪着月瑄一起吃了起来。 ps: (没想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羽就是狗。生日宴上父母们就会发现两个人的关系了。) 假千金vs真少爷(88) 吃完面后,月瑄就跑到阳台上坐着玩手机,而纳兰羽在厨房洗碗,消毒了一遍厨房。 他打开手机看到半小时前徐助理发来的信息,一大段文字以及一张截图和视频。 纳兰羽看了眼坐在阳台上的月瑄,没急着仔细去看这几条信息,而是用手摸了摸已经变温了的中药后拿着走了过去。 他叮嘱道:“坐一会儿就去休息了,别着凉了。” 月瑄看到那碗中药就止不住皱了张脸,她看着纳兰羽说:“我等下再喝。” “待会就凉了,现在喝。”纳兰羽的语气不容置疑。 月瑄皱着鼻子说道:“我会喝的,你放心好了!” 她哪次没喝?她敢不喝吗? 纳兰羽无奈的笑了声,把药递给她:“家里只有这一次的药了,下个疗程的我让医生开不苦的。” 他喜欢极了现在被他一步步惯出娇气的月瑄,不仅身边习惯了他的存在,而且也会偶尔对他发脾气了。 虽然月瑄真的很讨厌中药的味道,但不得不说这个调理是有用的,至少前几天她来例假的第一天时,痛感没以前那么痛了,只有隐隐地坠痛感。 她也不再矫情,端过碗憋着气大口大口的喝下了里面十分苦涩的药汁。 一口气喝完,月瑄把碗放到纳兰羽手里,忍了好几秒,没忍住在一旁干呕了两声。 纳兰羽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月瑄的嘴唇,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喘过气来:“坐一会儿就去睡觉吧,我待会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月瑄摆了摆手,没好气道:“你去吧,我现在回房间了。” 躺到床上后,不到五分钟月瑄就沉沉睡去,她上了一天的课了,已经困的不行了。 纳兰羽在书房点开视频看了一遍,不由得冷笑一声。 视频里出现的人正是在灵都市私进他房间的女人胡梦怜,也是胡老爷子的女儿。 她在网上有小众群体粉丝,可以说算是网红,平时在软件上经常晒一些高奢品,靠富家千金这个身份也吸引了不少互联网上的粉丝。 最近一个知名的软件公司出了个恋综,邀请了几位有名的网红参加这个节目。 而徐助理发给他的片段是,胡梦怜在回答节目组提问的如何看待叁观正确的恋爱。 胡梦怜:“首先肯定不能出轨或者做第叁者吧?我圈里有位复姓的千金,好像才二十五岁吧,因为很喜欢一个男孩子,用尽所有手段去追这个男生。” “如果那位男生单身的话,肯定是一段有趣的故事,但不巧的是那个男生已经有女朋友了,这复姓千金家里有钱有权的,使了手段让那无辜的女生放弃了自己的努力考上的大学,被她逼的远走他国。” “你们想象一下,一个弱小的女孩子自己一个人在国外孤独无助的,多可怜!我也想不明白这好好的富家小姐为什么要去当别人感情的第叁者。”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纳兰羽点徐助理发的截图,是一名网友在胡梦怜社交软件下的评论。 问胡梦怜是不是姓纳兰,而胡梦怜回答是。 所以月瑄这几天被谩骂的源头就是胡梦怜在网上引导自己的粉丝和网友造成的。 在昏黄的灯光下,纳兰羽容颜俊美如画,只是身边气压低的让人不寒而栗,他拨通了徐助理的号码,问道:“还在警局吗?” 徐助理看了眼前方十几个围在一起的人,回答道:“在的,快收尾了,就等着和金律师回去后整理起诉流程。” “查一下胡梦怜和江晚的关系。” 假千金vs真少爷(89) 徐助理重复了一遍:“胡梦怜和江晚的关系?” 一旁的女警听到,立马说道:“这个我知道,她俩是朋友,半年前有在微博发视频互动过。” 徐助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他下意识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女警尴尬的笑了笑,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这不是这两天胡梦怜这段视频在营销号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吗?我就去看了一下她的微博,大致看了一下内容。” 说难听点,就是吃瓜的时候顺藤摸瓜发现的。 徐助理清咳了两声,对着电话说道:“老板,你听见了吗?” “听到了。”纳兰羽眉心微皱,想点开打火机点燃雪茄,但想到月瑄不喜欢他就扔到桌子上。 “把胡家私生女醉酒撞死行人的事情散发出去,盯紧那几位蠢蠢欲动的股东,看看他们有什么动作。” 剩下不用纳兰羽多说,熟悉他的徐助理马上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当然是一个又一个的曝光胡氏违法的行为,趁着胡氏动摇之际暗中购买股东抛售的股份,然后一步步吞噬掉胡家几辈子的心血。 徐助理心中为胡老爷子点了根蜡烛,虽然这也在老板未来几年的计划当中,但谁让胡梦怜作死,让老板提前了收购胡氏的计划。 “江晚那边,和广电局说我要扣下她要播的两部电视剧,永不给排期上映,作为补偿我会另外投资五个亿给他们的一个项目。” 徐助理挑了挑眉,应道:“好的。” 如果这件事和江晚也有关系,那她就是活该,如果没有,那她就只能自认倒霉。 纳兰羽眸光微冷,接着又道:“过两天把她和齐声的事半真半假的透出去。” 一想到江晚算计月瑄那晚的下叁滥手段,纳兰羽便十分庆幸月瑄跑出了那个房间,最后江晚自己自食恶果。 能给一女孩子下药送到一个名声坏透的纨绔床上,这样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不是和胡梦怜是朋友吗? 那就一起受着吧。 …… 回房间后,月瑄已经睡的很熟了,纳兰羽拿起睡衣动作轻缓的到卫生间洗了个澡。 洗完澡躺到床上时,他从背后抱住了月瑄,让她整个人都依睡在他怀里。 他炙热的大掌放到她冰凉的小腹上给她捂热着,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纳兰羽心中的不快这才逐渐消失。 大概是纳兰羽身上热得厉害,月瑄迷迷糊糊醒了几秒,她转身熟练的把自己埋在他怀里,含糊不清的嘟喃着:“我例假明天才走干净呢……” 被误解的纳兰羽哑声失笑,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好梦。” 第二天,还在片场拍戏的江晚就接到了通知说自己即将要播出的一部戏被撤档了。 她脸色难看的对着自己的经纪人说:“都宣传预热了两个星期,怎么说撤档就撤档?” 她今年上半年总共也就这一部戏要播出,这个圈子都是要趁火气接流量的,撤档这个消息不就意味着告诉自己这上半年吸不到什么流量? 这会影响到她代言的考察,以及能不能接到更多大制作的剧本和综艺,这不就让她无形中输给了有剧播的同期小花吗? 经纪人皱着眉,心中也很是疑惑:“没说原因,就只说了要撤档。” 江晚追问道:“剧方那边有说什么时候重新上映播出吗?” “问了,什么都没说,”经纪人瞥了眼江晚,按耐着心中的不满继续说着:“要不,你让齐家少爷帮帮忙?你都跟了他这么久了,这点小事他应该会帮你的。” ps: (这两张是补的,晚上继续发一章或者两章。) 假千金vs真少爷(90) “帮我?”江晚眼眸森然,脸色阴沉的厉害:“你不知道找他帮忙的代价是什么吗?也对,毕竟跟他上床的人不是你,你怎么会知道浑身遍体鳞伤的滋味!” 她越说越激动,拿过放在一旁的水杯往经纪人脚下摔去,哄着一双眼浑身不停的颤抖,她喊得声嘶力竭。 “我明明都已经远离他了!为什么你一直逼着我去找他!!我现在有那么多被他在床上拍的视频,他一直拿这个威胁我,你不帮我解决,还一直让我讨好他!你真是我的好经纪人!” 经纪人被吓了一跳后气笑了,指着江晚的脸说道:“按你这么说,你爬上齐家少爷的床是我绑你上去的?以前的酒局让你去陪,你听我话了吗?” “江晚,是你自己爬上齐声的床的。人不能又当又立,享着齐声给你带来的好处还要装作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觉得这是别人硬塞给你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强迫我的?!这种人渣,配我爬上他的床吗?!”江晚怒瞪着她的经纪人,眼里的血丝清晰可见,可见她有多气。 一提到这个,江晚真的要气得吐血。 她明明都安排好了一起,纳兰月瑄这个贱人怎么会在齐声的床上突然清醒? 最后还把她打晕在齐声的房间里,让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玷污了自己!! 要不是纳兰月瑄,自己就不会被齐声夺走清白,更不会受到齐声性癖上的长期折磨,也不会被他拍下私密视频当作威胁。 江晚真的是恨死纳兰月瑄这个贱人了,这个贱人毁了她的家庭,拆散了她和纳兰羽,老天不但没惩罚这个恶人,还让她越来越自在。 凭什么?!! “不是你爬的,难道是我迷晕你送上去的?”经纪人冷笑着,踢了一脚脚边的杯子:“你不愿意,我有哪一次强迫你去酒局吗?而且,你要是被他强迫的,以我对你的了解,肯定会报警吧?你为什么没报?” 江晚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手心留下了好几个月牙形,心中又气又恨,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为什么不报警? 难道要让警方调查出,是她先给纳兰月瑄下药的吗?? 如果让纳兰家的人知道她对纳兰月瑄下手,她还用在这个国家平静的生活下去吗?? 明明…明明纳兰月瑄不是纳兰家亲生的孩子,为什么纳兰家的夫妇没第一时间把她扫地出门,还是和以前一样疼爱着她。 还有纳兰羽,他知道她被纳兰月瑄害得这么惨吗? 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和这个破坏他们感情的贱人厮混到了一起?? “说不出来了?”经纪人看着江晚铁青的脸,冷笑道:“你要是有这功夫跟我吵,还不如借着齐声的势去打压你的对家,趁他还没把你玩腻把他这个富家少爷利用到底。” 要不是江晚现在背后有齐声养着,又是自己手下发展最好的艺人,她早就把这个不听话的艺人雪藏到底。 没见过这么矛盾的人,又当又立的。 经纪人的话像是提醒了江晚什么,她猛地吸了口气,拿出手机给齐声回了条信息。 “自己调整好心态,下午的戏别搞砸了。” 经纪人也不想再跟江晚吵下去,离开前就丢了这么一句话给她。 江晚把手机放好冷哼一声,也不在乎自己的经纪人去哪里。 假千金vs真少爷(91 po1 8 l.co m 晚上,刚经历完一场激烈情事的江晚浑身颤抖的蜷缩在床尾。 她的身躯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鞭痕和蜡痕,饱满的臀部被拍打出一双掌印。 齐声一巴掌拍在了江晚红肿的臀部上,抽出了自己已经疲软粗黑的东西,感慨道:“噢宝贝,两个星期没肏你,想不到还是这么的紧,也就只有你让我这么舒服了。” 江晚闭着眼,咬紧牙说道:“我都说我这个月的避孕针没打了,你怎么还射在里面了?” “我不是说了我没有戴套的习惯吗?”齐声瞥了她一眼,给自己点了根烟道:“有了就生下来呗,反正我挺喜欢你的。” 齐声目前确实是挺喜欢江晚的,她的身体与他十分契合,是所有女人中最让他舒服的。 耐肏还耐打,人也比较听话,是他玩的女人当中留最久的一个。 江晚深呼吸了口气,忍着浑身的痛趴在齐声的怀里,她掩去眼里的厌恶,声音还在颤抖着:“我那部剧你问到了吗?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撤档?” 齐声抖了抖烟灰,嗤笑一声:“你们这部剧得罪人了吧?我给的好处人家全都退回来了,说是上面的人指定要撤档的。” “上面的人?”江晚娇媚的小脸煞白的厉害,脑子里还乱的很。 她没想明白,只是一部剧而已,会是谁得罪了比齐声还厉害的权贵,居然还指定要撤档。 “一部电视剧而已,你想拍多少部我都拿钱给你砸,开心点,嗯?” 江晚装作羞涩一笑:“如果真这样,我都不知如何感谢你了。” 齐声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想怎么感谢?” 江晚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听说你从小就很喜欢纳兰家那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千金,要不要我给你支个招,把她追到手?” 见齐声没说话,江晚耐着心继续说着:“明天不就是她的生日宴了吗?我这有种药……” “江晚,”齐声出声打断了她,目光带着审视:“你从哪里听来的?” 江晚白着脸说道:“听我经纪人说的。” “我还以为你是不同的,没想到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江晚怔了怔,问:“我怎么了?” 齐声掐着她的脸冷笑道:“你自己是怎么上的我的床,你忘了吗?” 欣赏着她惊恐的表情,齐声吐着烟圈在她脸上,嗤笑着:“我是喜欢她没错,但她只适合藏在我心底,我不会指染她一分。你想利用我对付她,也要看我愿不愿意。” 他这个人是烂玩,又不是蠢,江晚那点小九九一眼就被他看穿了。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nz irj.co m 先不说纳兰月瑄和江晚有什么过节,光是靠纳兰这个姓氏就足矣让齐声这种纨绔嚣张的公子哥退避叁舍。 他可不会拿齐家的一切去得罪纳兰家的人,虽然说纳兰月瑄和纳兰家没有血缘关系,但只要她还姓纳兰,外边的人就永远也别想打她的注意。 江晚抖着声音哽咽道:“我只是想…想帮你追到心上人而已,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不该你管的就少管,”齐声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语气冷漠:“你只需要做好在床上张开腿让我肏这件事就行。” 齐声说完推开了趴在他怀里的江晚,下床后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我还约了朋友去喝酒,你等下记得把药吃了。” 假千金vs真少爷(92) 直到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江晚才尖叫出声来,她赤红着双眼,气的脸色涨红。 她抓过一旁的东西一股劲的全都往地上砸去,不一会儿地上就砸了好几件齐声刚刚用在她身上的东西。 江晚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尖锐的尖叫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 瞧瞧,她就连生气也是要等齐声走后才敢发泄出来。 她曾经也有过富家小姐的姿态,现在却沦落到给纨绔子弟当床伴的玩意儿,是长辈口中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这一切都是纳兰月瑄害的,如果不是她害得自己家公司破产,插足了她的感情,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江晚阴沉着脸,表情扭曲的变形:“把我害到这般地步,你居然还风风光光的过生日宴会,你到底凭什么?” 就连齐声这种畜生,都不愿意伤害她。 面目狰狞的江晚陷入了自己满腔怒火的情绪中,完全没去想过是这其中也有她自己造成的原因。 …… 夜幕降临,一场华丽的晚宴在豪华的酒店里如期举行。 古典音乐潺潺流水的旋律传递到宴会现场的每一个角落,如星星般的灯光和亮丽的彩带与气球装饰着宴会的场地。 花坛和喷泉中投影着人来人往的影子,欢笑的声音与交谈声交织在一起,尽是一片和乐融融的模样。 纳兰夫人看着出落漂亮的月瑄,眼里是说不出的疼爱与欣慰:“又涨一岁了,可妈妈的记忆里你还是一个小小婴儿的模样,时间过得真快啊。” 白夫人在一旁含着高兴的眼泪点点头,她没参与过女儿的成长,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月瑄发自内心的开心,脸上的笑容十分洋溢:“无论涨几岁,我都是妈妈们的女儿。” “看着你长得这么出落漂亮,我都舍不得你嫁人了,白白便宜了别人家的儿子,如果是小羽娶到你…..” 纳兰夫人的话猛地顿住,她瞪大了眼睛,似乎也没想到刚刚那是她说出口的话。 为什么她会想到小羽娶月瑄? 难道是近来看到这两个人关系越来越像一家人了才会这样觉得的? 白夫人也吓了一跳,两个孩子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好像也不是不行。 已经被拿证的月瑄:“…….” “哥哥娶姐姐吗?”白翌眨巴着眼睛,漂亮的眼睛里一片童真:“那这样姐姐是不是就永远能陪在我们身边?我们班里王思琪的姐姐就嫁给了别人,天天不回家,王思琪想她想得一直在幼儿园哭呢!” 纳兰夫人琢磨着白翌的话,真有点想就这么撮合月瑄和纳兰羽的冲动,但她还没细想就被迎面而来的宋夫人打断了。 “让我看看今天的寿星,哎呀真是越来越漂亮了,难怪我家沐瑶一直说想要你这么一个嫂子。” 纳兰夫人在宋夫人过来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笑容的,但是在听了宋夫人的那后半句话之后笑意就淡了几分。 她对着宋夫人说道:“修鸣也是一表人材呀,他这么优秀,应该也有比月瑄更优秀的女孩子喜欢他吧?” 纳兰夫人自从对宋修鸣在她心里没了好印象之后,对宋夫人时不时的暗戳戳想要撮合两人的行为十分反感。 一直和前女友藕断丝连的男人,怎么配得上纳兰家的女儿? 她也清楚宋夫人为什么一直想撮合月瑄和宋修鸣,但她就不信宋夫人看不出来她的拒绝。 假千金vs真少爷(93) 宋夫人眼眸闪了闪,笑着看向月瑄:“再优秀也不是我们月瑄,如果我有月瑄这样一个漂亮好看的儿媳,绝对比疼我亲闺女都还要疼她。” “妈!”紧随宋夫人身后的宋修鸣拉了一下她,看着月瑄眼中带着歉意:“见笑了,我妈还当是小时候,爱拿我们说笑。” 这些日子宋修鸣不是没有察觉到纳兰家对宋家不如从前那般好了,要说如果是嫌弃宋家这几年不景气,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嫌弃的话,纳兰家大可早就与他们疏远了,而不是等到他回国之后才开始逐渐疏离。 他回国前就经常听到自己母亲说纳兰夫人有意向要撮合他和月瑄,现在为什么开始闭口不提了呢? 宋修鸣脑海浮现出两家聚餐时,纳兰羽私底下看着他时挑衅与不屑的眼神。 一股压抑许久的怒气从心中升起,都是男人,他如何看不出纳兰羽看月瑄的眼神? 可父亲不是和他说,只是月瑄单恋纳兰羽而已吗? “没事。”月瑄莞尔一笑,即有礼貌又多了些陌生。 宋夫人上前挽住纳兰夫人的手臂,拉着她就往人更多的地方走去:“修鸣有些话想和月瑄说,我们做长辈的就先不要打扰他们了。” 纳兰夫人被拉着走,想抽开手但被拉的紧抽不开,性格温柔的她做不出在众人面前甩开宋夫人的手。 她心中有些生气,走几步就回头看向月瑄,脸上和眼眸都是藏不住的担忧。 月瑄扬起一个笑容对着纳兰夫人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纳兰夫人见此才放心由着宋夫人拉着自己走。 “姐姐,我也要走吗?”白翌抱着月瑄的腿说道。 月瑄揉了揉白翌的小脑袋:“你不是想吃蛋糕吗?让妈妈带你去,顺便帮姐姐也拿一个好不好?” 白翌不情不愿地说道:“好吧。” 他不喜欢这姐姐旁边的这个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不喜欢。 白夫人把小儿子拉过来抱了在怀里,她慈爱地看着月瑄:“那你们先聊,有事就找妈妈。” 月瑄点了点头,看着白夫人抱着白翌走远的身影,转过身看向一直在看着她的宋修鸣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周围不断地传来宾客的交谈声,宋修鸣伸出手握住月瑄纤细的手腕,道:“这里太吵了,我们去个安静点的地方说。” 月瑄被他握住的那一刻瞬间抽出了手,她下意识地朝纳兰羽所在的方向看去,却没见到他人影。 她对着陷入沉默的宋修鸣说道:“走吧。” 两人来到喷泉后,这里离有人的地方也不远,位置也较为宽敞。 站了好一会儿,月瑄见宋修鸣还没有要开口的打算,她主动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可以说了,修鸣哥。” 另一边,徐助理匆忙地从二楼赶下来,视线扫了一圈后锁定了纳兰夫人的位置,就匆匆地大步走了过去。 “夫人。”徐助理低声叫了一声纳兰夫人。 纳兰夫人听到有人叫她,她抽出被宋夫人挽着的手:“我过去一下,你先和李夫人她们聊一会儿。” “去吧。”宋夫人表示理解,反正她已经完成了让修鸣和月瑄单独相处的目标。 假千金vs真少爷(94) 纳兰夫人见徐助理表情不太好,拉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发生什么事了?小羽呢?” 徐助理是纳兰羽身边最信任的人,纳兰夫人一直都知道。 他脸色如此难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先生对老板发了好大一通火,我被关在门外进不去,但是听到了摔东西的声音,您赶紧去看看吧,我怕他们动手打起来了!” 徐助理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心,他扶着纳兰夫人就要往楼上走。 “他们俩怎么会吵起来?刚刚致词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纳兰夫人眉心一跳,拉起较长的礼裙和徐助理走:“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吗?” 和丈夫认识到结婚也有大半辈子了,丈夫一直都是笑意吟吟的模样,从未见过他生气发火过。 况且小羽这么懂得尊重长辈的好孩子,说什么也不应该会有惹长辈生气的事呀。 纳兰夫人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实在想不明白丈夫和儿子是因为什么原因吵起来了。 徐助理心虚的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 他总不能直接和夫人说您儿子一声不响的就把月瑄小姐娶了吧...... 还是以那样带有点强迫的方式。 纳兰夫人几乎是快要跑的程度来到了酒店二楼的办公室,她从包里拿出卡刷打开了门,下秒一盏茶杯就从她眼前飞过砸向了纳兰羽。 而纳兰羽就站在原地不动,茶杯就这么直直地砸到了他的额头上,较温的茶水打湿了他额前散乱的发丝,顺着他隽美的脸低落在深色的西装上。 纳兰夫人脸色聚变,那一向温柔小意的脸霎时间变得白了起来,她跑过去挡在了纳兰羽身前,对着纳兰霖大声道:“纳兰霖!谁让你动手打我孩子的!” “阿繁,你怎么上来了?”纳兰霖眉头一皱,转头看向刚踏进一步的徐助理。 徐助理摸了摸鼻子,往门外退了一步。 “小羽,你低下头让妈妈看看伤得严不严重,”纳兰夫人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你怎么不躲一下?” 在摸到纳兰羽额头被碎片刮破皮蹭出来的血时,她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都出血了,跟妈妈走,妈妈带你去上药。” 纳兰霖本就在气头上,见妻子还在关心这个逆子,更气了:“阿繁!你先出去,这是我和他的事。” “什么你的事他的事!”纳兰夫人瞪着他,她擦着眼泪说道:“我年轻时答应和你结婚的条件是什么?你忘记了吗?!” 纳兰霖当然没忘记,当初娶纳兰夫人的时候,她就只提了一个条件就是无论什么原因生气都不能打孩子,只是他真的被气急了,一时之间没忍住才动手的。 他自己平息着心里的怒火,捂着抽痛的额头对着纳兰夫人说道:“对不起阿繁,刚刚我是太生气了,你问问他,他做了什么好事,要不是李局长和我说,我都不知道他这坏小子要瞒着我们多久!” “李局长?”纳兰夫人疑惑的眼神在父子两人之间来回看:“这又跟李局长有什么关系?” ps: (这两天网络又有毛病了,这两章是之前存的稿没网发不出去的,昨天我去医院查甲亢没得写,今晚应该能写到肉,大家等等吧哈哈。) 假千金vs真少爷(95) 事情回到叁十分钟前。 纳兰霖与一对儿女致词完之后就开始游走在宴会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和上前来敬酒的客人笑谈完一个又接着一个。 李局长来敬酒时,围在纳兰霖身边的人都散开去八卦孟家的丑闻,都没人注意到他和纳兰霖聊了什么。 “恭喜啊纳兰先生,这个月是双喜临门,真是喜庆啊!” 纳兰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疑惑道:“什么双喜临门?” “令公子结婚和生日在一个月,这不就是双喜临门吗?”李局长丝毫没察觉出什么不对,继续道:“就是不知令公子的婚礼什么时候开始办,我好准备出时间过来喝一杯喜酒。” 李局长是民政局的局长,当时纳兰羽让人过来打声招呼要办婚姻登记,还是他半夜起来亲自录进系统的。 纳兰霖经历过那么多次商战,一下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他笑着说道:“女孩子爱美,婚礼的一切都需要重视策划,我们做长辈的也怕委屈到女孩子,所以尽量满足她的要求,这段时间没那么快办婚礼。”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结婚了?偷偷结婚就算了,那这个结婚对象又是谁? “像纳兰先生这么体贴的长辈很少见了,”李局长乐呵呵地恭维道:“可惜了,我原本以为犬子能有机会和月瑄小姐接触发展,没想到被令公子先一步拿下。” 纳兰霖原本的打算是慢慢套出李局长的话,打听出纳兰羽结婚的对象,没想到他还没开始李局长就全都说了出来。 听到月瑄名字的那一瞬间,纳兰霖额角的青筋忍不住的直跳,脸上向来控制自如的笑容都变得僵硬了起来。 “兜兜转转,月瑄小姐还是做回了纳兰家的一员,这样你也不用担心她嫁到别家受欺负了。不得不说这俩孩子真就是天定的良缘,女的美男的俊,还同一时间出生,真般配。” “是啊,不过我们现在还没打算公布这个消息出去,等婚礼的一切都策划好了,我第一个发的请柬就是李局长,到时候哪怕你没时间也一定要来。” 后来趁着别人来敬酒的时候,纳兰霖把正和徐助理交谈公司事务的纳兰羽叫上了酒店二楼的办公室。 一进去,隔绝了所有宴会上的喧嚣,父子俩无声的对峙着。 徐助理也是发觉了气氛不太对,在纳兰霖关上门的那一瞬间,马上就到楼下宴会现场去找纳兰夫人的身影。 最后,纳兰霖用审视的目光看向纳兰羽,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纳兰羽从容的对上了纳兰霖的目光,很平静地说道:“年前的宴会上,我和她都被下药了。” 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根本不用多猜对方问的是什么问题,就直接了当清楚的回答了他想要的答案。 少顷,纳兰霖才冷笑出声道:“难怪你要对孟家出手,原来是这个原因。但如果是因为下药这件事,按你的性格来说完全可以做到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纳兰羽勾着唇说道:“您当然知道不能,就像这件事一样,我也不会当作没发生过。” “就算是这样,那也没必要和月瑄结婚!”纳兰霖一想到宝贝了那么多年的白菜被猪拱了,就气的不行:“况且你也不喜欢她,明天就去把婚离了!” 他可不想把女儿留在一个不喜欢她的人身边,一辈子就这么蹉跎过活。 “不会有这个可能的,父亲。”纳兰羽坦然迎视着纳兰霖的怒火,淡然笑道:“这辈子,绑我也会把她绑在我身边一辈子。” “你敢!!!” 气急的纳兰霖听见这话,彻底忍不住拿起手边的茶杯砸了过去。 而也就在这一刻,纳兰夫人打开了门看见了这一幕。 假千金vs真少爷(96) 纳兰羽轻轻地把纳兰夫人往旁边拉了一下,他用脚踢开离脚边的碎片:“父亲,您还是不够了解我。” 纳兰夫人一头雾水:“发生了什么呀,你们倒是说呀!” 这父子俩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 “我知道您的顾虑,也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讨厌也好,喜欢也罢,如果真不是我想要的,我不会拿我自己的婚姻去开玩笑。” 纳兰羽抬手擦了擦从伤口蔓延快要滴到眼睛的血珠,继续道:“这些日子,我刻意在你们面前与月瑄关系亲密的举动,父亲,我想知道您是觉得,我和她仅仅就只是亲情的关系吗?” 纳兰霖当然不觉得,他知道两个孩子还没发现身世的时候,月瑄就喜欢纳兰羽,甚至都求到他这里来了。 这些日子在家里看见这两个人越来越亲密的互动,收入眼底老父亲的纳兰霖眼皮都跳得不行。 他是怕女儿对这小子旧情难忘,但只要一想到这臭小子自己亲口承认的讨厌月瑄,纳兰霖就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松着松着,女儿什么时候被拐跑的他都不知道! 还是别人告诉他的,他才知道。 纳兰夫人大概猜出了什么,但怕气头上的丈夫再次动手,她就推着纳兰羽往门外走:“行了,小羽你先和徐助理去处理伤口,我和你爸聊聊。” 纳兰羽护着纳兰夫人避免她摔倒,但墨绿的眸子却直直看向纳兰霖:“在登记结婚这方面,我确实是用了点手段,但我和她现在是两情相悦,我是不会离婚的。” 纳兰霖气的两眼一黑,一掌拍在桌子上:“你很自豪吗?!” 他几十年的好脾气,在这一刻消失的一干二净。 “老板!”徐助理暗叹了口气,大走几步拉着纳兰羽往外走,他小声说着:“我们处理好伤口后再去找月瑄小姐吧,我刚刚看见宋总去找她说话了,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关上门后,纳兰夫人转身看向黑着张脸的纳兰霖,呜咽道:“在我两个孩子生日这天,让我儿子见血,我是欠你的吗纳兰霖!” 见纳兰夫人哭了,纳兰霖一下卸了力,他忙走过来把她抱在了怀里:“是我的错,我不该动手,阿繁你别生气了。” …… “修鸣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找我朋友了。” 月瑄原以为宋修鸣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说,没想到在这说了那么久,就只是回忆以前的事。 “别走,”宋修鸣攥住月瑄的手腕,眼里的情意再也无法克制,他咬着牙说道::“如果我那时候没出国,你喜欢的人会不会是我?” 月瑄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人大力的从身后拉到了怀里。 整个身子被男人怀抱在怀里,嗅着他熟悉的清冽气息,月瑄被吓了一跳的心顿时安心了下来。 “不会。” 纳兰羽替月瑄回答了他。 宋修鸣脸色一沉,语气带着警告:“纳兰羽,这是我和月瑄两个人的事。” 纳兰羽不屑一笑,冷声道:“与其在这纠缠我的家人,宋总不如多花些时间陪你的儿子成长。” “你!” 宋修鸣不可置信地看着纳兰羽,这件事情就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纳兰羽怎么会知道的? 月瑄开口道:“修鸣哥,就算你当年没有出国,没有为了席琳和我大吵,我喜欢的人也不会是你,你在我心中只是一起长大的哥哥。” 不管宋修鸣傻站在原地苍白难堪的表情,纳兰羽半抱着拉着月瑄离开宴会现场。 假千金vs真少爷(97) “纳兰羽,你走慢点!” 男人步伐走得快,月瑄几乎是被半拖着走的,脚下的鞋跟高度让她很难跟上男人的脚步。 纳兰羽停下脚步,没等月瑄站稳直接打横抱起她大步流星的往电梯里走去。 月瑄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她惊呼出声:“你疯了吗?!” 宴会上的宾客这么多,要是被看见了怎么办? 还好刚刚他们走经过的地方没什么人,宴会上的宾客都在忙着结交人脉,注意力也没往这边看。 进了电梯,纳兰羽也没放下月瑄,而是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抽出来按在了第叁层的键上。 他垂眸看向月瑄被高跟鞋磨出红痕的脚踝时,伸手脱掉她的鞋后拿在手里。 月瑄见纳兰羽一直不做声,怕他介意刚刚宋修鸣的事,她解释着:“我没跟他聊什么,你刚刚也听到了。” 因为宋修鸣,她已经被这个男人教训过很多次了,她真是怕了。 纳兰羽墨绿的眸子在月瑄张着的红唇上停留片刻,喉结滚动,不等他做些什么,电梯就到了他要到的楼层。 月瑄被他单手抱着,很没安全感的抱紧了纳兰羽。 两人刚出电梯就迎来一股风,风轻轻吹起了纳兰羽额前的发丝,露出了被挡住红肿的伤口。 从月瑄这个角度很清楚的看到了那道伤口,她瞳孔一缩,出声质问:“你这伤口怎么回事?” 她想伸手触碰那道伤口却又停留在虚空中,怕手一碰到他的伤口后会让细菌滋生感染。 哪怕伤口已经被简单的处理过了,但月瑄看着却有点心疼,她心疼这幅完美的容颜上破损了个口,要是留下疤痕怎么办? “谁打的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纳兰家的地方跟你动手,你告诉我是…..唔唔…..” 在月瑄喋喋不休间,纳兰羽已经抱着她进了房门,他把她的高跟鞋朝地上一扔,按着她不由分说地封住了她的红唇。 男人的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抱着她一路来到沙发上。 “唔…...” 他的呼吸粗喘,吮着她红唇的力道霸道又缠绵,强烈地占有欲像是要把她碾碎,贝齿被轻而易举地撬开,小舌头被他勾着一起共舞。 月瑄被压在沙发上,双手无力的抵在他炙热的胸口上,仰着头承受着他来势汹汹带着攻击性的吻。 两人的温度渐渐升高,纳兰羽的手不知何时推高了月瑄的裙摆,大掌不安分的在她白嫩细腻的大腿上摩挲。 他手心滚烫的温度让月瑄浑身一阵颤栗,喉间发出娇媚动人的声音。 在纳兰羽刻意的撩拨下,她脑袋逐渐发昏,浑身酥软无力,身体的情欲愈发强烈。 月瑄被他吻得忘了要问他伤口是怎么造成的,整个人仿佛被他镶嵌进他身体里,无法呼吸。 不久,纳兰羽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的墨绿眸子情欲翻涌,双眸里倒映着的是月瑄绯红迷离的小脸。 月瑄急促地喘息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散在她身下,好看的眼眸染着迷离的水雾,眼尾带着薄红,眉眼流转间风情显现。 ps: (这两天去湖南橘子洲玩啦,人真的多。) 假千金vs真少爷(98)h 直到均匀修长的双腿被分开时,月瑄才反应过来,她挣扎地扭着身子:“等一下….楼下还有宾客在,我们突然消失…” 纳兰羽没理她,他修长的手解开了皮带,拉开了西裤的拉链,释放出早已滚烫硬挺的肉茎。 月瑄努力忽视掉那存在感极其强烈地肉茎,试图和他商量着:“等宴会结束了,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纳兰羽抿着唇不语,扯过一个抱枕垫在小女人的腰下抬高了她的下身,拉着月瑄的腿盘在了他劲瘦的腰上。 有些湿润的丁字裤被他拨到一边,男人握着粗长滚烫的肉茎抵在紧闭着的花穴上。 “等等….啊…..” 忽略了月瑄的声音,他腰身往下一沉,硕大的龟头就如利刃一般破开了还有些干涩的甬道。 窄小的穴口被撑的发白,甬道的嫩肉紧紧吸附在硕大的龟头上面,阻止着他进一步的动作。 然而,这并不能让纳兰羽停止前行,他只是稍钝了一下,劲腰狠狠往下一沉,整根粗长的肉茎便直直的全部插进了那紧致的花穴里。 “啊…..好痛…..” 一个多星期没有性爱,花穴紧致的像是从未被开拓过一般,加上这次纳兰羽没有给她扩张,甬道里只有刚刚被吻出的一点生理反应。 窄小紧致的花穴被这样破开,疼得月瑄猛地绞紧了体内的滚烫粗长的肉茎,白嫩的娇躯瞬间起了层冷汗。 她一张小脸疼得煞白,眼里的泪水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浑身因为疼痛紧绷得不行。 之前每一次的性爱他都做足了充分的前戏,虽然每次插进来的时候会胀痛,但和现在体会的痛不是一个级别的。 月瑄哪怕没有纳兰羽聪慧,但也感受出了他现在不同寻常的状态,她忍着痛问道:“你今晚上怎么了?” 纳兰羽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埋头在月瑄的脖子上亲着,然后压着她就这么静静的一动也不动的在沙发上。 月瑄听着纳兰羽强烈的心跳声,私处的痛感渐渐消失,可体内滚烫粗长的肉茎却伴随着男人的喘息不可见的跳动着,存在感极强。 两人静默了片刻,月瑄捧起纳兰羽的脸认真看了一遍,最后落在那显眼的伤口上。 她撩开他额前凌乱的碎发,轻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纳兰羽侧着脸去吻她白嫩柔软的手心,墨绿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月瑄妩媚的小脸,伸出舌头在她手心里舔砥着,留下湿润的痕迹。 月瑄瞪大美目,她不自在的想抽开手,却反被纳兰羽紧握着不放,稍稍用力地咬了一口。 她浓密纤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眼尾红红的,小鼻子也红红的,看起来真想让人一口吃掉,渣都不剩的那种。 她下身也绞得十分紧,要不是纳兰羽意志强得可怕,早就在插进来的时候全都被她绞射了。 纳兰羽垂眸看向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私处,大掌掐着月瑄的软腰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嗯….你先告诉我….你的….啊啊….你的….伤….” 十分熟悉男人肉茎的花穴早已分泌出许多蜜汁,方便了他的抽送。 假千金vs真少爷(99)h 纳兰羽唇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笑意,他不慌不忙地说道:“不会留疤的,放心,嗯?” 沉泽有句话说得不错,他当初能够吸引月瑄的注意都是靠这张脸。 之前他从不觉得他这张脸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一张皮囊而已。 但月瑄喜欢,他就会好好利用的。 “重点不是….啊哈….嗯….” 月瑄想说重点不是这个,她想问清楚到底是谁伤了他,但还没问出来就被他撞得思绪散乱。 肉茎深嵌在花穴深处,它茎身上的滚烫温度激得小女人打了个抖,不少蜜液渗出淋湿了那粗大的肉茎。 她的手紧紧抓住男人有力的手臂,轻蹙秀眉:“额….别弄那么深…..” 纳兰羽抬起她的一条细腿搭在肩上,才抽动了几下就感受到那紧致的甬道不断紧紧收缩的肉壁。 他被绞得抽了声冷气,一巴掌拍在月瑄的屁股上,警告道:“别夹。” 太紧了。 甬道两侧内壁湿漉漉的,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紧紧吸缠在他的肉茎上,把他死死地包裹着,吸得他魂都快化了。 “唔…...” 明明时间才过去没多久,两人身上都被热出了层薄汗。 月瑄眼神迷离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她窄小紧致的甬道被粗长的肉茎侵占着,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 直到花穴被抽插出水声,男人这才直起身子加快速度放肆地耸动了起来。 “啊啊….太….太快了….啊哈….轻点….你轻点….” 肉茎快速地撞击,捣得花心酸软,每一次的撞击都快顶到她的宫口,又重又快。 纳兰羽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握住了月瑄那饱满酥软的胸铺,他坏心眼的捏了捏,低声笑道:“这里….好像大了。” 之前他一手还能握住,现在一只手还算勉勉强强能握住。 月瑄涨红着张小脸瞪了他一眼,自以为很凶的眼神落在男人眼里却是媚眼如丝,像是在不知觉中勾动着他的心。 纳兰羽低头亲了亲她的眉眼,把深埋在她体内的肉茎抽了出来,带出了不少的汁液,打湿了肥嘟嘟的两片花唇。 他伸手把月瑄身上的礼裙等衣物一件件的剥了下来,干净毛绒的地毯上多了几件属于女人的裙子以及贴身衣物。 被剥得一干二净的月瑄无形中打了个抖,她被男人炙热的目光盯着,羞耻的情绪涌上心头,敏感的花穴也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了蜜液。 想到男人刚刚调侃的话,月瑄双手抱紧了自己的胸口,遮挡住了那饱满浑圆的雪乳,咬着牙看着那衣冠整齐的男人。 每次都这样,她被男人剥得浑身赤裸,而他的衣服每次都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 纳兰羽好整以暇地看着月瑄绯红的脸颊,自己动手脱下了自己全部的衣服。 于是,地毯上女人的衣服被男人深色的西装覆盖上,就如同沙发上男人覆压在女人身上的场景一般。 纳兰羽拉着月瑄的腿往他身下一拉,握着她白嫩的腿根,滚烫粗硬的肉茎抵着湿漉漉的花瓣再次挺进了那汁水横流的花穴。 “嗯啊…好胀….”月瑄再次被肿胀的肉茎侵占,还是没忍住惊呼出声。 纳兰羽茎身被内壁光滑湿软的嫩肉包裹着,他舒服的低喘出声。 他有力地手拉开月瑄抱着胸口的手臂压在头顶上,强势地让她打开手指与他十指紧握。 “太深了….啊啊….” 男人一边挺动着劲腰,一边低头含住那随着顶撞地动作不断晃荡的雪乳,含笑道:“挡什么?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没吃过?” “混蛋….啊啊啊…..轻点….” 月瑄刚骂完,就被他一个深顶插得浑身一颤,花穴更是被插得汁水四溅。 ps: (到家咯。) 假千金vs真少爷(100)h 纳兰羽吸吮着她粉嫩的乳尖,牙齿时不时的轻咬磨着,吸吮的力度大到像是能从其中吸出甘甜的乳汁一样。 “唔……轻点……疼……” 月瑄喘着气,没被控制另一只手深陷在男人乌黑的头发里,感受着敏感的乳尖传来不断的挑逗快感。 男人粗粝的舌头在乳晕打转,很快又把那挺立的乳尖含在了嘴里吸吮着。 “啊啊……慢点……啊哈……不……” 窄小紧致的嫩穴被男人肆意的侵占着,粗红的肉茎在她被撑得发白的穴口狠进狠出着,与月瑄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纳兰羽吐出被他玩弄舔砥得湿漉漉的乳尖,硬挺粉嫩的乳尖上沾满了他的津液。 他似乎很满意的又低头咬了一口,在另一侧高耸的雪峰上留下了一口牙印。 月瑄所有的感官都在他的挑逗与私处不断地侵占中沦陷,脑袋眩晕得无法空出时间去思考一些其他的事情。 身上男人带给她的快感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她身上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像是开花盛期一样浓郁。 紧闭着的子宫口很快就被他硕大的龟头肏开,酸麻的胀感让小女人呜咽着想扭着腰躲开,却被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月瑄感觉自己快要被撞散了,软嫩的花心被肉茎不断快速、重重的抽插着。 她妩媚的小脸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往两旁大开的双腿早已经被撞得颤抖不止,如玉珠一般圆润的脚趾因为快感紧紧蜷缩着。 哪怕再熟悉体内的这根粗长的肉茎,但月瑄依旧无法抵抗它主人带来的痛感与快感。 她断断续续地求饶着:“啊啊……好胀……啊哈……轻点儿……哥哥……” 纳兰羽把月瑄软的往两边倒的细腿重新盘在了他劲瘦有力的腰上,哑着声笑道:“肏得重了不行,肏得快了也不行。” 他将肉茎抽出得仅剩个龟头在穴里后又狠狠地撞进了子宫口,似要狠狠的将她插穿一般,只听见他继续道:“这样重的难道你不舒服吗?” “啊哈……不要了……啊啊啊……”月瑄尖叫出声,甬道的嫩肉不受控制的紧缩吸绞着体内肿胀的异物,蜜汁一股股的流了出来。 “额……”纳兰羽被夹得低喘出声,将被撞得往上移的月瑄又拽回了身下。 他不再克制自己,细密的吻落在月瑄的天鹅颈上,下身又快又狠地抽插着那被肏开的花穴。 纳兰羽在她白嫩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大手一路滑到她的小腹上用力一按:“这样又快又重的,舒服吗?” 手掌下按到凸起的硬物又粗又长,那是他顶开了她稚嫩了子宫口的肉茎。 他,在她的里面。 他与她紧紧结合着,就像是从一出生就融为一体一样。 他们不仅肉体结合,灵魂也一样互相交缠着。 “唔啊……不要按……啊啊啊……” 月瑄被他肏得白皙的肌肤浑身泛着一层粉红,本就酸胀的小腹被他这么一按,酸胀不已的奇异感如堤坝崩塌,让她抖着身体泄出了大量的蜜汁,达到了高潮。 垫在她腰下的抱枕被打湿了大片,湿漉黏糊的紧贴着她身后的肌肤。 假千金vs真少爷(101)h “嗯呵……停、停下……啊啊啊……”月瑄噙着泪,无力的手想推开男人按在她小腹上的手。 尖锐的快感不断的冲刷着她的感官,男人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舒爽到难以呼吸,脑袋眩晕得一片空白。 “这样操你,舒服吗?”纳兰羽深不见底的眼眸紧紧锁着她绯红迷离的小脸。 “不……啊啊啊…….不……”月瑄无措的摇着头,不知是被肏得神智不清还是在回应着男人的话。 高潮后敏感得不行的花穴被男人不断地深捣着,硬得愈发胀痛的肉茎每一下插得又快又深。 耻骨相抵,被拍打出潺潺水声的结合处水汁四溅,在快速地耸动中,男人似乎恨不得把自己那两颗饱满鼓囊的肉丸也一同肏进那窄小的肉缝。 纳兰羽伸着舌头舔弄挑逗着月瑄染上粉红的耳垂,如恶魔一般在她耳边低声诱导着:“说实话,哥哥就退出去好不好?” “啊啊……哥哥……舒服……啊哈……快…快停下……” 月瑄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跟没有骨头一样攀着男人,盘在他腰上的双腿在刚刚高潮的时候就已经软倒在他身侧。 随着男人强势的侵占,无力的往两边大张着,远远看去便能瞧见,小女人肥嘟嘟的花唇被他那粗红的肉茎凶猛的贯穿着。 纳兰羽却又突然想起不久前这小女人喊出的几声‘修鸣哥’,心中的妒火愈发强烈。 他坚硬硕大的龟头深捣着她软嫩多汁的花心,一手来到两人淫靡的结合处捏着她那充血挺立的阴蒂使劲揉搓着。 见男人非但没有退出去,而是愈演愈烈地撞击着她,月瑄就知道自己的思维又被他带着走了。 她浑身颤栗,抖着声音哭了出来:“啊哈……你、你又哄我……唔啊……” 男人亲着她的眼睛,向来低沉磁性的声音染上浓浓的醋意:“你说的哥哥是你的修鸣哥,还是哪位哥哥?” 月瑄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明明刚刚这男人还自称哥哥的,原来是挖坑在这等她。 原以为他不会吃宋修鸣的醋了,谁知在心底藏着憋着。 纳兰羽张嘴咬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摆腰狠狠地往里一撞:“说话。” “嗯哼……”月瑄吃痛,伸手去推着他的脸:“除了你……啊哈……你还想有谁……啊……轻点……” 她刚说完就被男人惩罚性的掐着阴蒂狠狠揉搓着,致命的快感袭来,月瑄弓着腰绞紧体内的那根巨物,花心的蜜汁如止不住的闸水一股劲儿的全都喷了出来。 纳兰羽握着她的腿根抽出了被绞得发痛的肉茎,只见那失了肉茎堵塞的小孔喷出的汁水没一会儿就打湿了女人身下的抱枕与沙发。 缓了半分钟,月瑄才慢慢明白的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的视线落到那依旧硬挺的粗长肉茎。 这是她今晚的第二次高潮,可这么久时间过去,身上这男人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纳兰羽把她腰下的抱枕扯出扔到地上,冷声道:“转过去。” 看着他阴沉的俊脸,月瑄知道是她刚刚带有几分挑衅意思的话惹到他了。 心里骂了句他小心眼,但身体很配合默契的换成了跪趴的姿势,等待着身后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ps: (下个世界计划有变,原本是打算写灵异的,但构思到一半发现不畅通,那就留着之后写。所以,下个世界写的大概是年下皇帝与太后侄女的故事。) 假千金vs真少爷(102)h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后的人却一直没动静。 不对劲。 这人一次都没射,不可能这么轻松放过她的。 纳兰羽欣赏的看着跪趴在眼前的曼妙身姿,喉结滚动,眼眸中是无法掩饰的炽热的欲火。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肩一路轻抚着往下拂过那白皙曼妙的身姿。 他手上温热的温度透过皮肤直抵月瑄的心灵,那灵活的手指每抚到她敏感的部位,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着。 月瑄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下一秒就被男人按着纤腰猛地狠狠贯穿了整个窄小的花穴。 “嗯啊……好胀…….” 混蛋! 纳兰羽突然的大力挺进撞得她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沙发上,丰盈的雪峰因为这一动作摩擦得乳尖有些疼。 不等月瑄反应,男人就摆着腰大力的抽动了起来。 滚烫粗长的肉茎狠狠碾压着月瑄敏感的花心,硕大的龟头松开那紧闭的小口,撞开闯进了她那如处子般的子宫口。 “不……啊啊啊……不要进去了……啊哈……”月瑄跪着的双腿止不住的打颤,被肉茎撞开的宫口酸胀难受又带着异样的快感。 “嘴上说不要,怎么每次都将我吸得那么紧?”纳兰羽俯身亲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劲腰持续发力抽送着。 他将插入宫颈口的肉茎抽出了大半,又掐着她柳腰狠狠深入,捣出大片蜜液。 “啊哈啊啊……子宫……要坏掉了……嗯嗬……求你了……轻点……” “不会坏的,哪次肏进来把你弄坏过?” 强烈的快感让月瑄绷紧着脚趾,浑身的毛孔都舒服到张开,骨头都被肏得酥软不已。 整根粗长的肉茎被月瑄窄小紧致的花穴包裹着,甬道里湿热的内壁嫩肉还不停的收缩蠕动着。 媚肉像是无数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吸咬着那滚烫硬挺的肉茎。 纳兰羽用力掐着她的软腰往里插,粗长的肉茎次次都全根没入,将那宫颈口捣得酥烂。 被捣得汁水飞溅的蜜汁不断的从两人结合处渗出顺着腿根滴落在沙发上。 “啊哈……” 月瑄整个人被身后的男人撞得摇摆不止,她脑子一片空白的她越来越承受不住这极致的快感,不停用手向后去推阻着他那壁垒分明的腹肌。 “啪啪啪——”的肉体结合声在房间里回荡,隐约还能听见女人的抽泣声,和肉体拍打出的黏腻水声。 月瑄埋头在沙发里抽泣着,感受着男人的肉茎在她体内永不知疲惫的冲撞。 好几次她整个人都被撞得无力软倒在一旁,却又被他拉回来重新固定跪趴好在沙发上承受着他那要命的抽送。 她小腹被抽插得又酸又胀,男人抽送的力度又十分重,耻骨相撞,两颗饱满的肉丸把肥嘟嘟的花唇拍打的通红,淫靡一片。 月瑄手指抓紧男人撑在她脸侧的手臂,侧着头用一双水眸看向他::“纳兰羽……嗯啊……够…..够了……” 他后入的姿势肏得太深、太胀了,一身的力气跟使不完一样,依旧强势的侵占掠夺着那娇嫩的领土。 而且不是错觉,月瑄很明显的发现了他今晚肏得比以往的时候都要粗暴,狂野。 见月瑄转过头来,纳兰羽直接吻上了她那张红唇,肆意横行地在她口腔里撩拨吸缠着。 “唔嗯……” 沉重野蛮的撞击让被封住唇的月瑄闷哼出声,曼妙的身躯都沁了层薄汗。 她跪得打颤的腿根被男人拉的更开,纤瘦的腰身被他往下压着抬高了翘臀。 直到月瑄快喘不过气了,纳兰羽的唇才离开了那张诱人的红唇。 他深知且十分熟悉月瑄敏感的地方在哪里,直起身子调整好角度之后,双手掐着她的翘臀狠狠地抽插着。 “呜呜……不行了……啊啊啊……” 月瑄浑身哆嗦,花穴猛地死死绞紧,剧烈地快感与小腹膨胀得炸开的酸胀感,如同海上的巨浪一样将她吞噬淹没。 纳兰羽被绞得双眼通红,他闷哼一声就加快速度的摆腰深捣着月瑄那被肏得敏感软烂的花心。 “啊啊啊……” 没管她的挣扎,怼着花心肏了几十下,最后狠狠地一顶,肉丸拍打在通红的花唇上。 龟头强势插进稚嫩的子宫里喷射出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 稚嫩的宫璧在被男人滚烫的精液浇灌的那一瞬间,月瑄剧烈的颤抖着身体,蜜液潮喷了出来。 她被肏得潮吹了。 ps: (还想看什么肉?对镜,或者在落地窗前被多人抬头就能发现的,唉吗好刺激,小羽是真幸福了。) 假千金vs真少爷(103)h “啵——”的一声,纳兰羽将还硬挺着的肉茎从窄小的花穴里抽出。 “嗯……” 月瑄颤着身子,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她双眼迷离的张着小嘴急促呼吸着。 随着肉茎全部的抽离,被撑的尚未合拢的穴口流淌出大量透明的蜜液与浓稠的精液。 看见她这幅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纳兰羽心情好极了。 他把月瑄拉到怀里,一手给她揉着酸软的大腿与膝盖,一手探进她湿嫩的甬道里抠挖出深处的精液。 强忍着高潮后敏感的酥麻,月瑄握着他的手腕说道:“去…去洗澡。” 月瑄并不觉得纳兰羽还会继续下去,毕竟楼下还有那么多宾客,他们两个又是这次宴会的主角,没道理消失这么久。 身体被腾空抱起,月瑄累得把头埋在男人胸前就闭上了眼睛休息着,根本没注意到他此时走的方向不是卫生间。 纳兰羽垂眸看着怀里的美人,这幅完全信任依赖的模样让他嘴角微微上扬。 信任他是好事,但若是在情事上太过于信任,那她必定永远要吃亏啊。 毕竟,他可不是别人口中所了解到的那个纳兰羽。 他骨子里啊,坏透了。 把月瑄放到落地窗旁的椅子上,纳兰羽把关着的窗帘往两旁打开,手指在一旁的按钮上点了一下。 窗帘一打开,外头闪亮的灯光顿时倾斜照射了进来,照亮了这一边没有打开灯的落地窗。 月瑄被灯光一刺猛地睁开眼睛,对上纳兰羽那双带着几分戏谑的绿眸。 扭头看了一眼落地窗外闪亮的灯,心中不好的预感升起,顿时就知道了这男人想要做什么,她马上站起身就要跑。 但她忘了自己的双腿还酸软着,才刚迈出第一步就失了力软倒在地毯上。 月瑄惊恐的看着向她走来的男人,喊道:“别在这…纳兰羽,不要在这!” 纳兰羽挑着眉,把挣扎着的女人抱起来走了两步就放下,宽阔的胸膛紧贴在她的背后,把她往前压在落地窗前。 浑圆饱满的雪乳被身后的男人压着紧贴到冰凉的玻璃上,月瑄猛地起了身鸡皮疙瘩。 只一眼,她就看到了楼下宴会上人来人往的宾客们正端着酒杯,欢笑言谈着。 这间套房所在的楼层并不高,只在第叁层。 这些人只需要一抬头就能望到,这场宴会的两个主角正浑身赤裸的在这扇落地窗前,做着一场大胆到让人意想不到的春事。 惊慌、惶恐不安的情绪在刺激着月瑄,她试图挣扎,可身子却被身后的男人压的紧实,无法挣动。 她害怕得眸子升起水雾,声音颤抖着:“不要在这好不好?如果被发现了,我们…我们承担不了这件事情的后果。” 纳兰羽顶开她纤长的双腿,低头在她脖子上吸吮舔弄,他轻笑道:“是我们承担不起这个后果,还是你自己?” 月瑄被他这句话噎住,再说不出一句话。 是了,是她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是她在害怕。 嗅着月瑄身上诱人的清香,纳兰羽将身下肿胀得发痛的肉茎抵在了那已经闭拢的花穴上,硕大的龟头顺着之前的黏液顶开插了进去。 假千金vs真少爷(104)h “唔……” 男人的肉茎很粗,月瑄紧致的花穴被撑得大开,甬道被他的硕大填得饱胀的有些不适,一丝缝隙都不留。 纳兰羽劲瘦的腰施力挺动着,他舔咬着月瑄的雪肩,悠悠道:“你猜他们什么时候能发现我们?” “不要……啊哈……不……”月瑄瞪大含着泪的眼眸,惊慌的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人。 双腿被身后的男人顶的大张着,敏感多汁的花穴正被那根粗长的肉茎肆意顶撞着。 月瑄怕极了宴会上的人看见她被纳兰羽按在窗边浑身赤裸的做着让人羞耻的情事。 满脑子浮现的都是宾客们鄙夷、嫌弃的眼神,或许还有些人会在回去之后,拿她和纳兰羽这件事情当艳史传出去。 按那些七嘴八舌的人,会怎么说她? 身后的男人像是没发现她惊慌的紧张,继续刺激着她:“很紧张吗?你猜他们看到我们两个这样,会说什么呢?” “按那些愚蠢可笑雄性的肮脏思想,瑄瑄,你会觉得他们是会说是你勾引我的呢,还是什么?” “呜……你这个……混蛋……” 月瑄哭得泪眼朦胧,她湿软的花心被纳兰羽不留情的大力快速深捣着。 她不想浑身赤裸的露在所有人面前,还是以这样的方式,怎么会有人这么坏。 “瞧,”男人捏着她的脸转了个方向,提醒道:“爸妈过来了。” 月瑄顺着方向看去,很精准的就捕捉到了纳兰夫妇那两道熟悉的身影。 这下她的心脏是真的要跳出来了,呼吸都不自觉地憋了起来,下身更是因为紧张而发狠地绞紧了那粗硕的肉茎。 两个长辈一出现,所有人都挪着脚步往他们旁边的地方靠近。 纳兰羽被她绞得差点缴械,一手去揉搓着她敏感挺立的阴蒂,一手掐着她的腰抽了出来,硕大微翘的龟头又马上抵着全根没入顶到了子宫口。 “啊啊……哈……” 月瑄被撞得牙齿在打颤,两条腿被肏得发软几乎站不住,过于粗长的肉茎将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撞平,抽出时又近乎把紧吸吮在他茎身上的媚肉一同带出。 敏感不已的阴蒂被他揉搓得汁水喷出,小腹酸麻不已,一股尿意几乎憋不住的涌了上来。 月瑄看着纳兰夫人与纳兰霖满面笑容的在和宾客聊着天,不一会儿就招呼着白家父母站到了他们旁边。 她听不见纳兰霖在说什么,只看见他给宾客敬了杯酒之后,白家父母包括所有宾客都转身朝着她这个方向转了过来。 “嗯哈……不要……” 月瑄撑在落地窗上的玉手紧紧扣住了玻璃,呼吸都急促了上来,泪珠止不住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心中一直在祈祷着他们不要抬头看。 相比她的慌张失措,纳兰羽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无畏被发现的淡定与从容。 他侧着脸与月瑄紧贴着,低哑的声音带着笑意:“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月瑄呜咽着:“不要在这了……求你……求你了哥哥……” 炙热滚烫的肉茎狠狠地顶撞碾压着女人软嫩的花心,稍稍退出半截茎身,男人劲腰狠狠一撞,硕大的龟头如利箭般就顶到了子宫里。 “呜……哈啊……” 月瑄敏感的阴蒂还被男人不断的大力揉搓紧捏着,被男人这样快速地撞得理智近乎崩溃,花穴深处喷出大股清液。 她急促喘着气,甬道因为快感不断地蠕动收缩着,憋得小腹酸胀的尿意就快要一涌而出。 纳兰羽被夹得舒服的低吼出声,他知道这是月瑄要高潮的前奏,腰身加大了撞击的力度,粗长的肉茎也抽动的越来越快。 “砰——哗啦——” 烟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微暗的灯影与烟火的在天空中绽放的光线照亮了落地窗上紧贴纠缠的两道身影。 “嗯哈……不…….” 而月瑄的理智也在此刻清醒了过来,她垂眸看到宴会上的所有人全都抬头看了上来,心脏这一刻顿时停了下来。 被人发现的刺激与惊下,随着身后男人一个深捣抵进子宫,滚烫浓稠的精液再次灌满了那小小的子宫。 月瑄扬起脖子呜咽着浑身颤抖,花心的清液与尿意克制不住的淅淅沥沥一同喷涌而出。 两人站着的地上,很快就堆积起了一滩水。 完了。 月瑄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软弱无力身子软靠在男人宽阔的怀里,抽泣的大哭出来声来。 她伸手去拧纳兰羽的手臂,声音颤抖伤心,内心被恐惧和害怕填满。 “我讨厌死你!你这个人…就是个表里不一的混蛋!现在所有人都看到我和你浑身赤裸的在做爱了,让我成为别人饭后的闲谈,这下你是不是满意了?!” 假千金vs真少爷(105) 月瑄越说越激动,一想到自己身败名裂的下场眼泪就止不住的掉。 纳兰羽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把激动的她转过来抱在怀里,安抚解释着:“没有看见,他们看不见的。” 可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月瑄却没听进去,她努力想挣开男人的怀抱,哭得抽噎发抖:“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用这样的方式来对我,王八蛋!” “你听我说,冷静一下。” 恐惧冲昏头脑,让月瑄完全忽视掉男人的一切举动,她此时此刻只想逃离开这里,找个地方躲起来。 见她哭得厉害,纳兰羽也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狠了,但她情绪激动又听不进解释,他既心疼又有些想笑。 倒也没别的的意思,就是觉得她这幅模样可爱极了,可又见不得她哭。 如果是平常见到她因为别的事流泪,他心脏就像是被猛地被刀刺了一下,心疼不已。 当然,除了在两人情事这方面上他确实是喜欢把她弄哭,心中特别欢喜看她在他身下哭得娇滴滴的。 纳兰羽有力的手臂拖着她的臀把她紧紧抱起,四目相对,眼中倒映出彼此的容颜。 月瑄的哭声戛然而止,被突然抱起她下意识用双手环住了纳兰羽的脖子,还没来得及骂人就被他吻住了嘴唇,沾着泪珠的睫毛颤了颤。 正当然她准备一口咬下去的时候,男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猜到她的动作,马上就松开了她的唇。 无视掉月瑄要吃人的目光,纳兰羽腾出一只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耐心解释道:“我拉开窗帘时开了防窥模式,只有我们能看见外边的人,他们看不见我们。” 月瑄愣住,呆呆的看着他。 纳兰羽捏着她的脸看向落地窗外,“你看。” 月瑄看向窗外,她瞧见宴会上的人虽然朝着他们这个方向仰头,但视线却不曾落到这扇窗,而是随着烟火升入漆黑的天空中移动。 她也是这时候稳定情绪恢复了理智,想起纳兰集团旗下的酒店采用的都是最先进的装备配置。 知道自己没有被人看光,月瑄放下心的同时又升起一股被人耍的怒火:“骗我很好玩吗?看我害怕恐慌的样子,你觉得很有趣是吗?” 亏自己还担心他额头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这会儿月瑄恨不得纳兰羽的伤口再大些,疼死他。 纳兰羽顺势道歉,“我的错,对不起。” 月瑄也没想到他这么干脆的就道歉了,她近乎咬着牙说道:“道歉有什么用?我不要你的道歉。” 如果这混蛋真有喜欢让人围观的变态爱好,那她当了纳兰家大小姐二十多年的尊严还要不要了? 是个人都有尊严的吧? 虽然是很刺激,但她的心脏很容易被吓到。 这次,她不会因为纳兰羽长得好看被他哄过去的,她要跟他冷战,然后趁他不注意跑人。 她不想天天被这男人天天压着欺负了,谁愿意第二天醒来腿都要软上半天才有力气走路。 纳兰羽轻啄了一口她的脸颊:“你前两天说要去看丽安娜的演出,要去吗?我这刚好有几张票,你要去吗?” 假千金vs真少爷(106) 丽安娜是全球着名的舞蹈演员,是所有舞者崇拜追求的偶像,她的巡演票一开售就瞬间被抢光,这大概就是别人说的一票难求,哪怕是月瑄这种有钱的富家小姐也不知道该找谁买。 前两天他无意中听见月瑄和朋友打电话时说买不到票,他留意到了之后让朋友帮忙从几位舞蹈生的手中高价回收了几张票。 今晚他把人惹急了,刚好可以拿来顺毛。 听到丽安娜的名字,月瑄确实心动了,但她可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原谅这个男人,她当即道:“不需要。” 纳兰羽哪里不知道她的口是心非,他抱着月瑄往浴室走去,故意说着:“那我让徐助理把票还给人家。” 月瑄:“?!” 这狗男人怎么一直都不按套路来? 月瑄气鼓鼓的说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纳兰羽把她放到浴缸里,调了水的温度后开始放水:“好了,和你朋友好好去玩几天,我不打扰你。” 不打扰她? 有这么好的事? 月瑄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怀疑,她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吗?” 纳兰羽长腿跨进浴缸里,坐在了月瑄的对面,“还是说你不想去?” “去!”月瑄激动地回答,生怕纳兰羽会反悔,“就这么说定了。” 好不容易有自己单独出去玩的时间,月瑄高兴得忘记了自己之前有不会轻易原谅男人的想法,也忘了她刚刚还在生气。 “这么开心?”纳兰羽握着她的脚腕往两边打开她的腿,修长如玉的手指已经探进那湿漉漉的花穴里,认真仔细的清理着他弄进去的精液。 不知为什么,看见她那张好看的小脸上洋溢着笑容,他心中好似是被什么击中一样,情绪被她感染,嘴角忍不住上扬着。 “当然......啊哈......开心......” 酸软的身体温热的水浸泡着,月瑄舒服的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只是甬道里男人手指抠挖的动作传来敏感的快感,这让她忍不住想要并拢夹紧双腿。 月瑄想扭着腰挤出体内的手指,只是动作还没实施,男人像是有预感一样抬起头看向了她,俊美的脸并没有因为额头上的伤口而有瑕疵,反而是多了一丝病弱美男的感觉。 对上男人那双映着她面容的绿眸,月瑄不争气的脸红了,耳垂的温度感觉比温热的水还要烫。 纳兰羽抽出手指,抱着月瑄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温热的掌心在给她揉着酸软发红的膝盖,“会想我吗?” 月瑄抬臀想移开那炙热的蛰伏的硬物,斩钉截铁的摇着头说道:“不会。” 想他干嘛?一想到他就会想到自己被他折腾得起不来床,关键这男人身体还倍棒,她都没见过他有虚的时候。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每天公司那么忙,居然还有时间去锻炼运动,一身好看的薄肌让她每次在情深的时候都爱不释手。 纳兰羽气笑了,按着她的腰坐了回来,“小没良心的。” 说完,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在月瑄身上煽风点火挑逗着她敏感的肌肤。 “别闹了,”月瑄握住他作乱的手,“宴会还没结束呢,再不下去,爸妈找不到人就该着急了。” 假千金vs真少爷(107) 纳兰羽的视线落在那软绵高耸的两团雪峰上,埋头含住那白花花的雪乳,声音含糊道:“不会的。” 既然纳兰家两位长辈已经知晓他和月瑄的事,那么作为这场宴会的两个主角后半场不再出现,这两位长辈一定知道是他带走了月瑄。 其实他挺想知道月瑄知道长辈一经发现他们所有事情后的表情。 相信那一定会很有趣吧? 正如纳兰羽所想,纳兰霖在宴会现场上不见两人的身影,就想到了大概是纳兰羽把月瑄带走了。 相比今晚宴会开始前的好心情,纳兰霖此时在得知女儿在他不明的情况下就被纳兰羽拐跑的事,心早就碎掉了一半。 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就这么被拱了,心情真的不是一般的难受啊! 尽管纳兰羽是他亲生的孩子,但在他心中,这个儿子完全比不过从小在他身边养大的女儿。 思绪烦乱下,他也不禁责怪了一下女儿看男人的眼光。 怎么当初就那么不长眼,看上了这个纳兰羽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月瑄以前喜欢他什么。 纳兰夫人瞥了眼闷闷不语的丈夫,乐了:“怎么,还在死胡同里不出来?” 纳兰霖黑着脸说道:“我说他怎么突然对月瑄的态度转变那么大了,原来就没安好心。你看他嚣张得,宴会还没结束就把我女儿带走了。等回去我一定要......” 纳兰霖话还没说完就被纳兰夫人给打断了,她笑容得体的对着向她敬酒的客人点头,咬牙切齿的说着:“要做什么?” 狠狠收拾他一顿。 纳兰霖把这句话咽了回去,他现在是真的郁闷的要死,“阿繁,月瑄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在那样的情况下就被骗着领了结婚证,她年纪还那么小,你怎么舍得?” “说实话,二十五也不小了,当初我们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两个孩子都一岁了。”纳兰夫人把他拉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和他谈论道:“还是你觉得我不心疼我仔细娇养大的女儿?” “我不是那个意思。”纳兰霖真没有这么想。 纳兰夫人仰头看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丈夫,心平气和道:“首先我的身份是一个母亲,在全方面的顾虑下,我会选出一个合我心意的选项。小羽也是你我的儿子,相比其他男孩,我们是不是更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纳兰霖安静下来,认真的听着妻子说话。 “孩子大了要成家,你很放心把月瑄嫁到别人家去吗?”纳兰夫人认真的看着丈夫,语气依旧温和的问道:“你了解其他家的孩子品性是什么样的吗?你就不担心女儿会在别人家里受委屈吗?” 纳兰霖想都不敢想那个画面,他当即说道:“谁敢让我女儿受委屈?!” “所以你想的没有我长远,你以为别人真的不敢吗?”纳兰夫人幽幽的看着他,“到时候嫁进别人家,人还能第一时间让你知道?不瞒你说,这几天我产生过撮合这俩孩子的想法。” “阿繁?” 纳兰夫人忽略了丈夫惊讶的眼神,“比起嫁到别人家,不如让她一直在纳兰家。你和我都没有老到哪里去,还有几十年可以活。有我们在,小羽还能欺负她?更何况,他也不是那种人。” “再说了,小羽要是对月瑄没感觉,为什么会和月瑄领证?谁能逼迫他?你女儿也是,为什么不闹?” 纳兰霖当然知道现在没有谁能逼迫纳兰羽做任何事,也清楚纳兰羽为人处事。 两年前他将纳兰家交给纳兰羽的时候,让他答应的事情也确实做到了,如果不是被孟家设计,那两个孩子也会一直相安无事到老。 虽然现在他也觉得月瑄嫁回纳兰家比较好,但他就是转不过那个弯。 谁懂一个老父亲的心酸? 闺女被儿子不声不响的给拐跑了。 知道纳兰霖别扭,纳兰夫人叹了口气道:“俩孩子证都拿了,你总不能让他们离婚变二婚吧?就算你让我也不允许,现在你该好好想想,怎么和白家说这件事。” 纳兰霖:“......” 说什么说,要说也是要那个罪魁祸首去说,让他去和白家夫妻说,他怕他会忍不住抱怨这混账儿子他俩是怎么养出来的。 算了,大哥不说二哥。 月瑄这丫头也是,两年前喜欢这混账就喜欢得不行,这两年他还以为月瑄已经不喜欢了。 谁知道啊,给了他这么一个大惊喜,真是女大不中留。 假千金vs真少爷(108)h 今晚的晚宴早已结束,人来人往的宾客也各自离去,一时之间热闹的夜晚变得寂静了起来。 夏天的夜晚,也带着几分燥热。 微风在夜空中轻轻拂过,光线明亮的房间内米色的窗帘随风轻摆,空气中带着夜间的清凉和树叶被吹得“唦唦——”响的树叶声。 两道身影在凌乱的大床上交缠着,女人面色潮红,红唇微张发出诱人的呻吟又似是在抽泣,汗水将她额发浸湿乱七八糟,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在她身下与洁白的床单形成明显的对比。 她双腿被迫张得大开,而男人正埋头在她腿间用力地舔舐着,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吸吮弄出了很大的水声。 男人的舌头湿濡柔软,灵活的舌头往那窄小的花穴口上挑逗着,高挺的鼻梁顶到挺立着的阴蒂,激得娇美妩媚的女人忍不住弓着腰泄出了一股春水。 身体带来的别样快感让她止不住的颤栗,想伸手去推开埋在她腿心舔弄的男人,但她双手纤细的手腕被一条属于男人的领带绑着捆在床头,手部无法动弹。 绑法看似牢固,却不会伤及她一分,更重要的是,女人无法单独自己解开。 纳兰羽张唇尽数的把那股春水收入口中,喉结滚动把这香甜的蜜液咽了下去。 他火热的唇舌把白嫩的两片花瓣弄的湿漉漉的全是水渍,舌头顶开那神秘诱人的小口长驱直入。 “啊呜……纳兰羽……你不要舔了……” 月瑄受不了男人用嘴舔弄着她的私处,与他粗长的肉茎带来的快感相比。 舔弄的快感无疑是新颖的,但却又始终有着股无法抵达的酥痒空虚。 两人自从有了性生活,随着纳兰羽在床上的花样越来越多,这具敏感的身体也被他开发的越发熟透。 纳兰羽用嘴舔弄她的私处,只有那么几次,只因为是受到月瑄强烈反抗,他也不勉强才就作罢。 男人的舌头宛如一条灵活好动的小蛇在她体内滑动着,粗砺的舌头刮蹭着月瑄软嫩紧致的每一寸壁肉,在甬道里肆意乱搅着。 “不要……你别舔了……” 月瑄急促的喘息着,身体里带来的快感让她脚趾蜷缩起来。 男人置若罔闻,嘴唇重力吸吮了一口,惹得女人浑身哆嗦,小腹止不住的痉挛着,大片春水喷了出来。 纳兰羽并没有停止一切的动作,而是抬高了她的臀部,舌头探到花心,模仿着平时龟头碾压着这块软肉重重舔弄吸吮着。 仰躺着的月瑄无助的睁开迷离的眼睛,对上天花板上镜子里照出两人现在所做一切的身影,浑身突然紧绷了起来。 看着镜子里男人埋头舔弄的身影,月瑄羞耻的再次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呜……不要……” “啧啧啧——”好大一片的水声。 耳边响不停的水声也在刺激着她,敏感的花心被男人变着花样的舔弄吸吮着。 “啊啊……” 月瑄再也受不了体内的快感,弓着腰猝然惊叫起来,蜜液止不住的大量喷涌而出。 尽管纳兰羽及时的抽出了舌头,但隽美的脸也被这蜜液喷到了几滴。 女人窄小紧致的花穴不断地吐着蜜液,还无意识的一蹙一蹙的翕合着,湿漉漉一片。 纳兰羽直起身解开了绑着月瑄双手的领带,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哑着声音道:“睁开眼,瑄瑄。” ps: (想服务老婆,但老婆经常不给,某人最大的愿望就是也想老婆给他服务一次。) 假千金vs真少爷(109) 不说还好,一说月瑄就闭紧了眼,死活不睁开眼。 一想到睁开眼就能见到天花板上镜子里两人赤裸的身影,她就羞耻得不行。 纳兰羽当然知道她这样抗拒是因为什么,他诱哄道:“镜子我关了。” 闻言,月瑄才颤着浓密的睫毛睁开了眼。 对上那双含着笑意的墨绿色眸子,她被眼前的这张好看的俊颜诱得恍然失神。 纳兰羽看着身下的女人,那双好看的眸子全是月瑄的面容,深邃的眸底有欲念更蕴含着无数的情丝,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生生活吞掉。 月瑄盯了他几秒,目光在看到他嘴唇被灯光照到泛光的潋滟水泽时,娇媚的小脸不由自主地浮现一抹红晕,那是她的...... 更让她立马想离开原地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舔了一遍嘴唇,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甜蜜的甜品。 这一幕映入眼帘,月瑄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的看向了别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着,仿佛就要跳出胸膛。 纳兰羽滚烫的气息呵在她的脸颊上,手握着她的双腿搭在他腰上,“看我。” 月瑄不自在的转回了目光,但是看到头顶上还在的镜子时瞬间瞪大了双眸,“你骗......唔......” 指责的话没能说出口,她就被男人封住了嘴唇。 无耻! 纳兰羽吻得霸道又野蛮,像是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尽数的攻城略地。 月瑄的手撑在他坚硬的胸前推了推他,但刚被解绑的双手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动作,这会儿酸软无力,细弱的挣扎倒是平白增添了一丝情趣,又像是欲拒还迎。 月瑄倒是想哭,他刚刚才吃过她那里,就这样吻了上来。 两人零距离的贴合着,都能感受到对方彼此身上的温度与迅速跳动的心跳,男人那凶猛的欲兽正抵在她那湿漉漉的两片花瓣缝隙间前后磨蹭顶弄着。 “嗯哼......” 月瑄被吻得呜咽出声,私处敏感的阴蒂被他突然狠狠碾过浑身止不住的颤栗起来。 闻着月瑄身上自带的一股清香,纳兰羽呼吸一滞,他灵巧的撬开她的贝齿,温热的舌头滑入她口中,蛮横贪婪的夺取着她的一切,勾着她小舌一起交缠着。 渐渐地,月瑄被吻得脑子逐渐发昏,忘记了要骂纳兰羽。她无意识的仰起脖子回应身上的男人,两人亲密无间的深吻着,气息炽热缠绵。 直到身下女人快要呼不了吸的时候,纳兰羽才松开了她的被吻得红肿的嘴唇。 他垂眸认真的看着月瑄红扑扑的小脸,迷离的眼眸里雾水蒙蒙,额间又出了层细小的汗珠,小嘴微张着急促呼吸着,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幅诱人的模样让他愈发想要狠狠地‘欺负’她。 迷糊间,月瑄被纳兰羽拉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男人赤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湿热的吻落在她的纤薄的肩上,他那只好看骨节分明的手在遥控器上按了一下。 “嘀——”的一声,挂墙的液晶电视转了过去,一面巨大清晰的镜子代替了电视的位置,照出床上赤裸紧贴在一起亲密的两人。 PS: (好狗啊...) 假千金vs真少爷(110)h “看到镜子里的你了吗?”纳兰羽轻轻舔咬着她白嫩的脖子,双眸直勾勾的看着镜子里的画面。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有挣扎的意图,男人不着痕迹的把她双腿分得大开,一只大手从她的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探。 “你变态啊!”月瑄咬着唇,偏过头不去看镜子里两人的身影。 纳兰羽在她耳边轻笑了声,温热的气息洒在她敏感的颈脖间,带着股轻轻痒痒的电流感,让怀里的女人起了身鸡皮疙瘩。 “唔......” 异物入侵身体的不适感让月瑄闷哼出声,甬道猝然夹紧了纳兰羽探进来的手指。 纳兰羽另一只手强势的捏着她的脸转了回来,让她直视着面前的镜子,低沉性感的声音在月瑄耳边响起:“不要害怕,大胆的直观陷在情欲中的我们。这并不可怕。看看,这样的你有多好看。” 月瑄抬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的头正靠在纳兰羽的宽肩上,面若桃李,眼眸里水雾弥漫,眼尾泛着薄红,几缕被汗水打湿的秀发紧贴在她春色艳丽的小脸上。被吮得红肿的红唇微微张着小喘着。 往日如同初雪般的白皙皮肤此刻布满了大大小小暧昧的红痕,尤为可怜的是她那对高耸软绵的雪乳,粉红的乳尖被男人在浴室时玩得红肿,上边不止沾满了男人的津液,还印着被他掐得泛红的指印。 她视线默默往下移,男人那修长如玉的手指正在那被舔的全是水渍的花瓣缝隙中抽送着,轻轻拔出时带出几滴春水后又立马往里送,扩充着那紧致如初的甬道。 “啊哈......” 男人的指尖戳到娇嫩敏感的花心,月瑄忍不住呻吟出声,看到镜中的这一幕她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试图掩盖着什么。 两人的视线在镜中对上,纳兰羽扬着嘴角道:“真想一口吃掉你。” 他们所有的一举一动全都在镜子中复刻了下来,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那镜中的模样,妩媚得陌生。 异物感从甬道中退出,春水缓缓从花穴中流出,纳兰羽咬着月瑄的耳垂轻笑道:“老婆,你今晚流了好多水呀。” 月瑄看到他那修长的手指上混着黏腻的水渍时,小脸红得已经不能再红了,她压着声呵斥道:“你闭嘴!” 更让她不自在的是纳兰羽的那声‘老婆’,怎么听怎么怪。 纳兰羽点点头,扶着硬的胀痛的肉茎抵在那湿漉漉的花唇上,“好,那该换我进来了。” 月瑄的目光聚焦到镜中男人那有婴孩手臂粗的巨物,又粗又长,完全与她窄小的花穴不匹配。 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两人的不匹配的对比,心难免慌乱了起来。 原来每天晚上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是这样的长、这样的粗,难怪她第二天起床时浑身都酸痛得不行。 月瑄的神色惊恐不已,坐在男人怀里的身体忍不住乱动了起来,“等下,你等一下!” 这东西进到自己的身体,一定会撑坏她的。 纳兰羽按住她乱动的两条腿,一手握住她那想要推开他的双手,“别动。” 假千金vs真少爷(111)h 月瑄呜咽着摇头,浑身被束缚得无力挣扎:“我今晚很累,我们下次再继续好不好?” “你在害怕?”纳兰羽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害怕,忍着笑安慰道:“别怕,今晚不是才插进去过吗?没事,放轻松。总不能伺候了你一晚,让我憋得无处发泄吧?我现在硬得发痛,你忍心让我憋坏吗?” 什么叫伺候了她一晚?受益者到底是谁啊?! 箭在弦上,纳兰羽怎么可能会放过月瑄? 况且,他今晚才答应不打扰她,让她和朋友出去玩几日,按这女人的小性子指定要多玩几天。 在见不到她、碰不到她的日子里,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度过,今晚不讨点利息怎么对得起他作为一个商人的身份。 月瑄浑身紧绷着,眼睛瞪大看着镜中淫靡的一幕,男人那硕大的龟头在花唇上蹭了两下后,一举破入全根挤了进去。 “不......嗯呵......进......进来了......” 熟悉的饱胀感从紧致湿润的甬道传来,女人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粗长的肉茎就这样破开她的花穴。 纳兰羽松开她的双手,不等她适应完全就扶着她的腰开始大力顶撞了起来,坚硬的龟头狠狠捣弄着她多汁敏感的花心,“对,看到了吗?我全部进去了。” 没了着力点,月瑄整个人被撞得往前扑,她生怕自己被撞飞,只好自己去抓住男人有力的手臂稳住身形,“啊昂......轻点......” 女人和男人的体格差距很大,月瑄娇小的身躯被男人健硕的身体包围住。她想闭住眼睛不去看镜中两人正在做爱的身影,但眼睛像是被勾住一般盯着那紧紧结合在一起的私处挪不开眼。 她细长的双腿被往两边打得大开,男人那粗长发红的肉茎把粉嫩肥厚的两片花唇撑得发白,粗硕滚烫的肉茎一下比一下深的往里顶。 抽出后,那茎身沾满了晶莹的汁水,肏进去后又把花穴里的蜜液捣得汁水四溅,不少春水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顺着男人的茎身流到他那浑圆饱满的两颗肉丸,然后再低落到了凌乱的床上。 月瑄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非常淫靡的画面,视觉上的冲击下让她抓着纳兰羽手臂的指甲深陷他的血肉里,声音被撞得零碎。 “好看吗?”纳兰羽在她耳边低喘着,锐利的视线顺着她镜中的视线落到两人交媾的地方,额上的汗珠往下滑,低落到女人那高耸的雪乳上。 “啊......不好看......太......太深了......”月瑄呜咽着摇头,胸口不断地起伏着,生理泪水不知觉从眼眶滑落。 “不好看吗?”纳兰羽的眼睛充满浓浓的欲色,声音沙哑:“那一定是你看得不够清楚。” 他说着,轻笑了一声,滚烫的大掌握紧她的膝窝,以婴儿把尿式的姿势把她抱下了床,往前走了两步,直接凑到了镜子前。 走动间,那深埋在月瑄体内的滚烫巨物顶开了她窄小的宫颈口,强烈的快感让激得她蹙眉娇喘了起来。 “不要......啊啊......太重了......” 怕把自己摔了,她只能配合着把身体往后仰靠在纳兰羽滚烫炽热的胸膛里,双手死死的攥紧他的手臂。 ps: (这次的肉完之后,应该不会有什么肉了。) 假千金vs真少爷(112)h 纳兰羽在月瑄脸颊亲了一口,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看清楚吗?” 两人离镜子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这样近的距离,即使是近视也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但月瑄并不近视,她甚至能一清二楚的看见两人因为剧烈运动身上出的薄汗。 “啊哈......你......太深了......” 月瑄思绪完全被撞乱,她听不清男人问的话,除了被撞得零碎的娇吟,整个人浑身软的跟没骨头似的被男人紧紧抱着。 她下身被男人的肉茎撑得很胀,饱满高耸的雪乳被撞得上下不断地晃动着,红肿的乳尖又涨又痛。 可她又空不出手去抱住这两团雪乳,只能让它们随着男人的动作在空中晃动着。 “老婆,你看仔细了吗?”男人得不到回答眉头蹙了一下。 他像是惩罚一般抽出半根肉茎后又迅速猛地一个深顶,龟头直接肏到了子宫,把月瑄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个形状。 “啊啊啊......我......看仔细了......你不要......啊哈......那么深......” 月瑄被插得浑身紧绷,哭着求饶,娇嫩的子宫被狠狠撞开,粗长的肉茎顶得她小腹胀痛,腿根发抖。 她纤细的十指不安的抓紧男人的手臂,指尖泛白,把他的手臂抓出一个个深陷破了皮的月牙印。 体内这根作乱的粗长肉茎,饱胀得让她难以承受。 手臂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并不足以让纳兰羽停止动作,他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双眸很亢奋的看着镜子中的画面。 “我在你身体里面......额哈,老婆,我全都肏进去了,你看见了吗?” “看......看见了......啊哈......”月瑄不敢不回应他,小声抽抽泣着。 肉体结合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不断在两人耳边响起,月瑄清晰的看见自己那泥泞的花穴被男人又粗又长的红色肉茎来回侵占着,粗长茎身满是晶莹的春水。 抽出间带出紧紧吸缠在茎身上的些许媚肉,狠狠撞进去后又捣得汁水喷溅在了镜面上,男人的肉茎每肏进去一下,她就能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出他粗硕的形状。 粉嫩的花穴艰难的包裹着这根与自己不是一个型号的肉茎,小穴口被它撑得发白,又被撞得充血发红。 这么直观的看见自己和纳兰羽做爱的过程,淫靡无比的一面深刻进月瑄的脑海里,她被锐利的快感刺激的眼冒金星,甬道无意识的不断紧紧绞住那狰狞的肉茎。 “嘶——”纳兰羽被夹得抽了口冷气,有力的颈腰挺动着,龟头重重的碾过敏感的花心撞到窄小的子宫里,他咬着月瑄的耳朵道:“夹得好厉害,我好喜欢。老婆,又快要高潮了吗?” “呜啊......啊哈......要到了......”月瑄抽泣出声,听见男人挑逗的话身体里的汁水跟开了闸似的马上就要喷涌而出,悬在空中的脚趾蜷缩的粉红。 就在月瑄即将到达高潮之际,纳兰羽掐着她的腿窝把她身体往上一托,粗长的肉茎毫不犹豫地瞬间从湿漉漉的花穴里弹跳了出来,茎身还在空中晃动了两下。 即将到达的高潮被终止,强烈的空虚瘙痒感不断在身体里来回爬动着,月瑄难受得崩溃的哭出了声:“你干嘛?!” 假千金vs真少爷(113)h 纳兰羽抱着月瑄回到了床边,俯身把她以面对面的姿势重新压在了身下,“我现在有点不开心。” 月瑄的哭声一顿,呆呆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她忍着心中的不满问道:“为什么?” 她这副身体早就被他调教得熟透了,平时男人的欲望也强,每晚的饱餐都溢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 几乎每次她都是被纳兰羽送上好几次高潮,他才抵在她深处射了出来,从未有过在她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抽离而去。 不开心? 哄鬼呢? 要是不开心今晚还能在她推叁阻四下压着她使劲欺负,不让她回到宴会上? 不开心的话,他下身这丑玩意儿还气势汹汹的硬着干嘛? “你多久没叫我老公了?” 纳兰羽把她双腿并拢往上一推压在了高耸的雪乳上,饱满的胸被压得变了形状。 他一手扶着粗长的肉茎抵在那翕合颤抖的花穴上来回磨蹭着,本就泥泞的两片花唇更是一片狼藉,淫靡黏腻的水渍声响的厉害。 听了男人的话,月瑄迷糊的脑子这才逐渐清醒了起来,她轻喘了一声就紧抿着唇不出声了。 在床上,哥哥这个称呼都是她硬着脸皮叫了许久才适应的。 但是要让她叫老公,更无法叫出口了,实在是有点别扭叫不出口,之前倒是在情到深处时被纳兰羽哄着叫了几次。 纳兰羽见她抿着唇不说话,加重了力道,怼着敏感的阴蒂撞了一下,“叫一声好不好?” 月瑄没忍住闷哼出声:“嗯啊......” 她湿得厉害,整个花穴都湿滑湿滑的。 粗长的肉茎在男人的抽动下在细缝间来回磨蹭着,硕大的龟头时不时的顺着花唇上湿滑的春水陷进去了半个头后又迅速被抽了出来。 刚才的快要到达的高潮被打断后,月瑄整个人本就空虚的难受,在龟头又一次插进半个头的时候,她突然收紧小腹想留住这根巨物。 纳兰羽撇了她一眼,气定神闲的的抽了出来,继续对着那被磨得通红的花唇间磨蹭着,“叫老公就全都给你,好不好?” 倒也不是不想插进那张销魂的小嘴,他不是圣人,自己这时候都快憋得爆炸了,好几次插进去一点时,他都坚定地克制住了住想要按着她的腰狠狠压在身下弄哭的冲动。 憋得那么难受到底谁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那一声‘老公’吗? 他早就知道这小女人脸皮子薄,对于这样很亲密的称呼她来说,是难以出口的,但他就是要她叫出口。 因为,他本来就是她老公,名正言顺的,有法律关系的。 月瑄颤着睫毛呜咽着,她的脸红得厉害,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害羞的。 太坏了,这个男人。 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此刻像是被万只蚂蚁一般在身体里爬过,身体的瘙痒和空虚愈发强烈。 最后,月瑄实在受不了这种难受得不到满足的感觉了。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抽着鼻子小声开口:“老公......” 假千金vs真少爷(114)h 男人硕大的龟头顶开了紧致的花穴,纳兰羽就这么在穴口浅浅的抽动着,他炽热的视线赤裸裸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声音哑得厉害:“大点声呀宝宝,我听不见。” 从远处看去,就能瞧见他壁垒分明的腹部紧绷的厉害,想来也是忍得快要憋不住了。 “老公......给我......” 月瑄主动把腿分开夹在男人劲瘦的腰上,双手抱住纳兰羽的脖子,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啜泣着,叫了一声又一声。 纳兰羽得到满意的答复也不再忍耐,眼底的情欲浓郁的可怕,“别急,老公这就给你。” 他说完,大手掐住身下女人细软的柳腰,劲瘦有力的腰腹便狠狠地往里一撞,粗长滚烫的肉茎如同利剑一般全根插到底后就快速的抽动了起来。 难耐的空虚感得到满足,月瑄被这极致的快感刺得两眼翻白,娇媚的女声被撞得零零碎碎。 “啊啊啊......老公......慢点......你慢点......啊哈啊......” 没过多久,她在纳兰羽快速如打桩机一般的抽送下达到了高潮。 她紧致的甬道迅速收紧夹住那还在大力抽送的肉茎,大量透明的汁水从深处喷涌而出洒在了硕大的龟头上。 “嗯......” 纳兰羽舒爽的低喘出声,这种神魂交融的性爱让他头皮发麻,抵达中枢的快感也让他浑身跟被触电一般紧绷着。 他强忍着快要被绞射的快感,掐着月瑄的腰把肉茎退出得仅剩个头后又尽根没入,两人身下的床早已被打湿了一片。 “啪啪——”的肉体碰撞的拍打声越发强烈。 在快速的抽插碰撞下,月瑄肥嫩的花唇被拍打得红肿,严丝合缝的结合处春水潺潺,不一会儿春水就被男人拍打成了淫靡的白沫,糊了那湿漉漉的穴口,也黏在了男人那粗硕的茎身上。 月瑄被撞得花枝乱颤,脚趾蜷缩的泛白,她啜泣的胡言乱语着:“呜呜......太深了......啊哈.....纳兰羽......老公......轻点......老公......” 纳兰羽被她叫得一颗心都酥酥麻麻的,他低头强势的吻住月瑄的红唇,腰腹大力地抽送了几十下,最后硕大的龟头撞开她那可以孕育着生命的神圣之地,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稚嫩的子宫肉壁上。 “啊啊啊......好烫......”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的精液标记着,月瑄已经被这致命的快感刺激得浑身痉挛,小腹止不住的抽搐着。 “老婆,再来一次。” 男人说完,抱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女人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不等她反应就又开始往上顶撞抽送了起来。 粗长的肉茎被女人甬道里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吸吮着,纳兰羽炙热的大掌落在了被顶出他形状的地方温柔抚摸着。 纳兰羽目光如炬的紧盯着女人的小腹,神情陷入沉思。 这里什么时候能孕育出一个有着他和月瑄血脉相连的孩子...... 说实话,他现在是有点羡慕沉泽有个女儿,虽然他那个女儿有点傻。 没关系,相信这里很快就能孕育出一个比沉泽那个傻女儿还要聪明的孩子。 他和月瑄的骨肉,自然是极为聪明的。 “啊哈......不要了......老公,求求你......啊唔......” 这场激烈的情事一直到月瑄昏迷也没结束,她已经记不清今晚上被纳兰羽压着来了几次。 她只知道,自己叫了他无数遍的‘老公’,讨了无数次的饶都无法让他停止下来,只能抱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放肆的变着花样肏弄自己。 意识迷糊间,她听到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你看老天都如此眷顾,让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你和我就是天生的一对。” “老婆,你是我的......老婆......额呵......” “生日快乐,老婆。” ps: (走剧情了。) 假千金vs真少爷(115) 月瑄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别墅里,她揉了揉有些昏涨的脑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后闭上眼睛又眯了一会儿。 她完全不想动,现在她全身上下都酸痛得比小时候练舞还难受,开发过度的私处还隐隐传来被巨物撑满的饱胀感,腰也酸的厉害。 过了一会儿,纳兰羽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月瑄懒懒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脑子也瞬间清明了不少,“你怎么还不去公司,都迟到了几个小时了。” “我是老板,”纳兰羽低头看着她,把温热的粥放在床柜上,温热的大掌握女人纤细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起床去洗脸。” 哦,还真睡昏了,忘记他才是发工资的那个人了。 月瑄推开他的手,又躺回了床上,“等会儿再去。” 她现在很不舒服,要缓一会儿才行,而且也不想被纳兰羽看见她哆嗦得走不稳的样子。 纳兰羽也知道她在别扭什么,他无奈轻笑了下,随后打横抱起月瑄往卫生间的洗漱台走。 把月瑄放到洗漱台上坐着,纳兰羽把挤好牙膏的牙刷放到她手里,“我等下要出门了,我要看你吃了东西,喝完药才放心。” 为什么要盯着她喝药? 因为这女人有趁他不注意把药倒掉的前科,而且不止一次,被他教训后依旧屡教不改。 “......” 某个人心虚的看向别处,花了五分钟老老实实的完成了洗脸和刷牙的流程。 等她洗完脸,纳兰羽已经熟练的把她要用的护肤品都拿了过来,他洗了手后把精华倒在了手心,垂眸看向月瑄,“门票徐助理刚刚已经送到了,我放在楼下桌子上,你吃完东西就可以收拾要带出去玩的东西了。” “我护照好像放在老宅里了。”月瑄主动把脸凑近了过去,好让他仔细给自己往脸上抹匀称。 “前两天我拿过来了,”纳兰羽稍稍弯腰,认真的给她擦着护肤品:“傍晚的飞机会不会觉得赶了些,不然我让徐助理安排明早的航线,让专机送你们过去?” 月瑄唔了声,温声道:“太麻烦了,我也没什么东西要带过去的,下午直接到机场跟她们集合就行了。” “我担心的是,你还能不能走路。”男人揶揄道。 他说完这句话后,果不其然被女人瞪了一眼。 月瑄微怒,没好气说道:“我又不是残了,更何况怪谁?” 纳兰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昨晚是谁最舒服,老公老公的叫了一遍又一遍。” 月瑄被他说得耳根发红,脑子也措不及然的浮现出昨夜暧昧的画面,她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语气干巴巴的:“擦你的,别说了。” 纳兰羽的手顿了顿,被她这幅恼羞的模样逗得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喉咙溢出一道低沉的笑,随后加快速度给她擦完护肤品就把她抱回了房间。 喝完粥和药后,月瑄直接跨坐到了纳兰羽的大腿上,她蹙着秀眉看着那道结巴狰狞的伤口:“到底怎么一回事?” 昨晚是纳兰家的主场,谁敢这么不要命的在宴会上动手打纳兰家现在的掌权人? 月瑄脑中隐隐浮现出纳兰霖的名字,但又不太敢确定,毕竟最有可能的就只有他。 假千金vs真少爷(116) 纳兰羽一手扶住她的腰,避免她不小心往后倒摔了,他目光停驻在月瑄身上,笑意蔓延开来,“心疼我了?” 见他和昨晚一样避而不答,月瑄心中也大概有了答案,她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试探问道:“是爸爸吗?” 纳兰羽本来也没打算瞒她,点头承认,“嗯。” 他垂眸凝视着她,目光幽深而沉静,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如你所想的那样,他发现了我们的事情。” 只见月瑄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浑身都变得僵硬了起来,她的声音颤抖着,说话也不自觉的结巴了起来:“发......发现了啊,那我......我们......” 她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动作和表情。 纳兰霖是知道她以前喜欢纳兰羽的事情的,但现在因为身份的不同,她不知道纳兰霖现在是怎么想她的。 那纳兰夫人呢?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和纳兰羽的事情,纳兰羽又是她的亲儿子,在知道她这个养女和纳兰羽瞒着他们领证的事之后,她是怎么想的? 是不是会很生气? 结婚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她和纳兰羽作为子女的也不和他们商量,就这悄无声息的瞒着他们了这么一段时间。 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和亲生儿子结婚,他们会不会觉得这是有违背伦理的事情? 她要怎么和长辈解释这件事情? 一种深深地无力感从心底逐渐升起,月瑄仿佛全身的力气与灵魂都被抽走了一样,整个人惨白这张脸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纳兰羽见她久久不能反应过来,不忍看见她惨白的小脸,叹了口气后把她的头按到了怀里,“不要多想,父亲知道是我强迫的你,所以这件事情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他惩罚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那妈妈呢?”月瑄深吸了口气,她平复好心情后安静的听着他胸膛里强而有力的心跳,闷声道:“她也知道了吗?” “刚刚和你说了,不要去想那么多。”纳兰羽揉了揉月瑄的头发,安抚道:“你就放心出去玩几天,家里的一切都交给我,嗯?” “没心情去了。”月瑄的声音闷闷的,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长辈,心又慌又乱的。 纳兰羽眉毛轻佻,捏了捏她的耳垂:“那就在家陪我。” “啪——” 月瑄耳垂被捏得发热,她一手拍掉男人的手,也没说同不同意。 纳兰羽捧起月瑄的脸,炙热的唇吻住了她那张小嘴,修长的手指深陷在她浓密的发梢里,直到把怀里的女人吻得浑身发软,两眼泪眼朦胧,纳兰羽才松开了她的唇。 月瑄被吻得气喘吁吁的,为了避免他再次吻下来,她把纳兰羽响了好一会儿的手机给接通送到了他的耳边。 两人总是这样一言不合就开始亲吻起来,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她怕极了等下又和他混到了床上去。 “老板,沉总打电话催了几次了,他说你再不过去他就要冲过来了。” 徐助理面无表情的坐在别墅门外的车上,两眼都透着打工人的无奈和疲惫。 南城那边的项目在今下午和政府的领导有个重要的会要开,从他上午到别墅这里,他就已经在车上等了老板两个小时了。 这两个小时里沉泽跟催命夺魂刀一样打了叁四通电话过来,和他老板不紧不慢的在里面与月瑄小姐腻歪对比,真是一个急得要跳墙,一个淡定得跟皇帝一样。 “知道了。”纳兰羽亲了亲她的手腕,挂断了电话。 他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月瑄,“和朋友好好去玩,不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在父亲和母亲眼里,我才是那个引诱你的罪人,所以父亲才会把我砸伤,他们气我都不会气你的。他们要真生你的气,早就打电话发信息给你了。” “放心吧,我会和他们好好说清楚的。刚好这段时间我会忙的抽不出时间陪你,与其让你在家乱想不如让你和朋友一起去旅游玩耍,你只管玩的开心就好。” 假千金vs真少爷(117) 月瑄轻轻地摸了摸他额头上的伤口,问道:“忙什么?” 她从来不过问他的事情,但也大概能知道公司的事,这段时间忙的话,那应该就是南城那个项目的事情了。 纳兰羽任由她动作,只不过扶着她腰的手一直没挪开,“南城的项目有些变动,上边的领导想要把北城的那个项目合并过来,下午去商讨和重新评估策划。” 说实话,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挑战,但他最不怕的就是挑战。 “一个南一个北,这两个项目要怎么合并?”月瑄皱着眉,有点想不明白。 “这要看领导的诉求,”纳兰羽缓缓说道:“意国最近雨天较多,和朋友出去玩的时候要注意安全。” “嗡嗡嗡——” 月瑄撇了一眼纳兰羽震动的手机,从他腿上翻了下来,“知道了,你赶紧走吧,别让徐助理等那么久了。” “别玩太久。”纳兰羽认真的看着她,在她眉宇间留下一个吻,“家里太冷清了。” 月瑄应道:“好。” ...... 政府大厅里,沉泽不知道低头看了第几次手表,整个人烦躁得在自己秘书面前反复来回走动着。 沉泽的秘书颇为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老板,正当他想说些什么,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就停在了大厅前,那位让自己老板反复骂了好几次的男人从车里走了下来。 纳兰羽穿着一套定制的黑色西装,剪裁得体,线条流畅,完美地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身形,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他的袖口微微露出一截精致的腕表,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露出了一张棱角分明让人惊叹不已的隽脸,在阳光下格外偏绿的眸子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纳兰羽的步伐沉稳而有力,徐助理关上车门后提着公文包严谨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见到人来了,沉泽终于松了口气,他没好气的说道:“我说祖宗,你终于舍得从温柔乡里出来了啊,这会议都快开始了你才到。” 纳兰羽瞥了他一眼,轻笑一声:“你没有老婆,可以理解。” 也不知道沉泽脑子抽什么风,下午三点的会议非要十二点就催他过来。 沉泽与纳兰羽并肩走着,听到这句话的他像是被戳中痛点,他咬着牙反击道:“没老婆不要紧,但我有个可爱漂亮的女儿,这你可没有。” 吗的,现在是谁都知道他追不回女儿的妈妈了是吧? 纳兰羽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我这个人向来洁身自好,从不搞未婚先孕那一套。” 沉泽:“......” 纳兰羽和他果然真是好兄弟,知道他哪里痛就往他哪里插两刀。 本来孩子妈就因为他以前太多前女友而嫌弃他,他为了追回孩子妈费尽心机,什么手段都耍了就是讨不到一点好处,这好兄弟不帮忙就算了,就净戳他痛处。 早知如此,他就学纳兰羽一样洁身自好就好了。 要是以前没有那么多女人,孩子妈也不会这么嫌弃讨厌他。 进了会议室之后,没多久另一方人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领头的赵市长穿着一身白衬衫,黑白相间的头发往后梳的一丝不苟,他面容和蔼,笑容和煦的打着招呼:“纳兰小先生,好久不见。” 纳兰羽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礼貌地和他握住手,语气从容:“很高兴再次和您见面。” 赵市长目光带着欣赏的看着眼前的年轻小辈,他抽回手后坐到了纳兰羽的对面:“今天就直接进入主题吧,其余的话我们空闲时间再聊。” “关于南城这个项目,我和几位领导商议过后的有几点想提......” 假千金vs真少爷(118) 这场会议持续到晚上七点才结束,和赵市长寒暄结束后两方人马这才解散。 目送赵市长车子离去的背影,沉泽递了根雪茄给纳兰羽,他开口问道:“出去喝一杯吗?” “有事要回家一趟。”纳兰羽反手推了回去,拒绝了沉泽递过来的那根雪茄。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月瑄大概还有两叁个小时才下飞机。 沉泽咂舌的看着纳兰羽,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啧,烟也不抽,酒也不去喝,你家大小姐管得这么严的吗?” “她从来不管我。” 只是他记住了月瑄不喜欢的事情而已。 纳兰羽拍了拍沉泽的肩膀,不疾不徐的迈着步伐越过他往前走,“走了。” 沉泽怔怔地在原地站了几秒,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雪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情有些茫然。 坐到车上,纳兰羽伸手解开了西装外套的扣子,他把脱下来的外套随意放到了腿上,衬衫领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两颗,结实的胸肌在微微敞开的衬衫中若隐若现。 徐助理启动车子,抬眸望着车镜里倒映出后座的男人,问道:“老板,是回老宅还是去公司?” 纳兰羽捏了捏有些发酸的眼角,眼神带着一丝疲惫:“去白家。” 徐助理应了声,整个路程中车子开得很平稳,因着白家住的小区离政府大厅很近,只花了半小时就到了。 “叮咚——” 家里面,正在洗澡的白翌耳尖的听见了门铃声,对着帮他洗头的白夫人说道:“妈妈,门铃响了。” 白夫人手上的动作不停,声音稍微提高了些,对着躺在房间的白绒道:“小绒,有人来了,去帮忙开下门。” 白绒面容有些苍白的出了房间,时不时的轻咳两声。 她今天本应该在学校的,但是因为感冒发烧,就请假回家休息了两天。 当白绒打开门的一瞬间,看到门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时,脸色肉眼可见的回复了气色。 “哥,你怎么过来了?”她的声音带着惊讶和难以掩饰的激动。 纳兰羽看了她一眼后就直接越过她走了进去,他在玄关处换下了自己的鞋子,“爸妈呢?” “爸去和楼上的周老师拿教材了,妈在帮小翌洗澡。”白绒关上门后就跟在了纳兰羽身后,“不过爸应该马上就回来了,你找他们是有什么事吗?” 纳兰羽淡淡地应了声:“嗯。” 白绒见他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冷淡,心中苦涩难受,就连生病尝不出味道的味觉都感觉到咽下去的口水都是苦涩的。 从小一起长大,她当然知道这个哥哥的性格有多么难以接触。 但她又不是谁,她也是他的家人,为什么对她的态度比以前还冷漠? 白绒越想心中越难受,脑子想多了心中也就忍不住责怪起纳兰羽。 难道有了女朋友,对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妹妹,他也要对这个妹妹像外人一样冷漠吗? 白夫人拎着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白翌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小绒,是谁来了?” 裹着一条儿童小恐龙浴巾的白翌一被放到地上,两条腿就跟小马达似的往客厅跑。 “白翌!穿衣服!”白夫人气冲冲的拿着衣服追了出来。 白翌完全忽视白夫人的怒火,他赤着脚‘哒哒哒’的跑出来,小脚上因为没擦干水渍在瓷砖上格外滑。 眼见他就快要一脚滑倒摔在地上的时候,很及时的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给抱了起来。 假千金vs真少爷(119) 白翌看见抱着他的人是谁时,眼睛一亮,“哥哥!” 这幅模样,一点被吓到的样子都没有。 “又调皮了。”纳兰羽曲起手指轻轻敲了一下弟弟的小脑袋。 白翌捂着脑袋往他身后看了眼,没见到想见的人后,他稚嫩的声音带着不满:“姐姐呢?她怎么没来?我都想死她了。” “昨天不是才见过吗?”白夫人从纳兰羽怀里把白翌接过来放到了沙发上,动作利索的给他换上了印着小鸭子的睡衣。 说着,她对着纳兰羽又道:“用过饭了吗,小羽。” 这个时间点,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纳兰羽平时工作忙的很,经常不按时用餐,所以白夫人也不知道他这个点有没有用饭。 “用过了。” 纳兰羽没有留在白家用饭的打算,今晚过来只是想和两位长辈说清楚他和月瑄的事。 白翌穿好衣服就在沙发上跳了两下,“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妈妈难道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白绒轻轻推了他一把,略带嫌弃:“屁点大,看了点电视剧就跟着学,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这小屁孩才见过纳兰月瑄几次,就这么喜欢她? “我就是知道,你不管!”白翌不服气的梗着脖子说道:“你不要碰我,我才不要和你说话!” “谁让你这么和姐姐说话的?”白绒被白翌气笑了,说完眼角余光偷偷去看那个她心心念念的身影。 白夫人似乎已经习惯这姐弟俩的互掐的行为,懒得理他们,也就什么话也没说。 纳兰羽没注意那边俩人的动静,他对着白夫人说道:“我过来是有件事想和你跟爸坦白。” “什么事?”白夫人疑惑的看着纳兰羽。 想了想,记忆中好像他也没有什么是需要跟她和白父坦白的事情啊。 白父刚好这时候从楼上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两本厚重的教材,一进门就看见纳兰羽在家里也不意外,似乎早就知道了他要来白家的事。 他对着纳兰羽说道:“半个小时前刚给我发短信说要过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走吧,跟我进书房。” 白夫人跟在了纳兰羽身后,她头也没回的对着女儿说道:“小绒,带着弟弟玩一会儿。” 白绒目送着三人进了书房,然后低着头和沙发上的白翌相视,两人大眼瞪小眼的。 白翌率先开口,奶声奶气道:“我要看艾莎。” 白绒面露无语,她强调着出声:“你是男孩子!” “男孩子就不能看了吗?” 显然,白翌很不服气。 “随便你。”白绒懒得和一个小孩争,拿着遥控器就搜出了电影。 才陪着白翌坐着看了一会儿,她的思绪逐渐飘远。 纳兰羽是有什么话要和父母坦白的? 为什么他们三个人到书房去说,而自己却不能进去听个一二? 他们到底有没有拿她当家人看? 如果有的话,为什么不能当着她的面坐下来说? 钻牛角尖的愤恨一旦开始露出点苗头,那强烈的欲望涌上心头。 在不甘与不满的情绪下,白绒瞥了一眼看电视看的入迷的白翌,然后故作不经意地起身来到了书房门口外面。 她倒是想知道,哥哥要和爸妈坦白什么事情,还不能当着她的面说的。 ps: (春:说了你又不高兴。) 假千金vs真少爷(120) 白父打开了书房的灯,他把教材放到书桌上,“苏教授昨晚拖我把礼物送给你,我这段时间记性不太好,给忘在家里了,正好你今晚来了顺便带回去。” 他说完,转身从放满荣誉证书的柜子下拿出了包装精致的礼盒。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了窗户的一角,窗外汽车奔流不息喧嚣的声音却与纳兰羽平静的内心截然不同。 他的内心冷静得令人难以置信,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都不能挑起他情绪的波澜,这幅场景已经在昨晚预演过了一遍,即使是纳兰霖那样上位者多年的人,都不足以让他乱了阵脚。 纳兰羽掀起眼帘看向转身回来的白父,他后退一步屈膝跪在了这个养了他二十多年的父亲面前。 膝盖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这声音在瞬间安静下来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白夫人刚把门关好,转身的那一刹就瞪大了眼睛,她忙加快脚步走到了纳兰羽身旁想把他拉起来,“小羽,你这是做什么?” 这孩子从小就比寻常孩子聪明懂事,自上学开始就没有让他们操心过任何一件事,初中开始就参加各种学校项目的赛事,得到的奖学金他都自己拿来交学费和买书用。 他的性格虽然冷淡,但行事从小就沉稳,惹得家里周围的邻居们眼红得不行,都纷纷说这孩子是来白家报恩的,不然这么有福气的孩子怎么会出生在白家。 谁不想有一个聪明又懂事的孩子? 白父也被纳兰羽这一跪给震惊到了,他把手里的礼盒放到一旁,双手也跟着白夫人一起想把纳兰羽拉起来,“有什么事坐着好好说,跪下来做什么?” “我和月瑄结婚了。”纳兰羽的声音平稳,高大挺拔的身影纹丝不动的跪在原地。 “结了就结了,”白父没听清,使了点劲拉他没拉动,他颇为无奈的说道:“你先起来说再说话。” 白父没听清,一旁的白夫人倒是听清楚了,她震惊的看着纳兰羽,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你和谁结婚了?” 他抬眸直直看向白夫人,重复了一遍,“我和月瑄结婚了。”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白父的瞳孔骤然紧缩,不可置信的紧盯着眼前的儿子,稳重的声音竟带着一些颤音,“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月前,我们就已经登记结婚了。” 白父、白夫人:“......” 纳兰羽给的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惊了,让两位长辈面面相觑,张着嘴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白父慢慢缓过神来,眼神复杂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你先起来。” “到底怎么一回事?”白夫人还处于在接受这个消息震惊的阶段,脑海一片混乱。 太意外了,她完全没有准备。 难怪刚刚在客厅说有事情要坦白,她还在想这儿子能有什么事情要坦白的。 原来如此。 除去刚知道这件事情带来不可置信的冲击外,白夫人倒还有些哭笑不得的心情。 她也是昨晚在生日宴上才产生过几秒这个想法,也并没有往心里去,谁知道这两个孩子真的会一声不吭的在一起了,甚至还是领证过了一个月才告诉他们。 白夫人觉得自己这一天的情绪,在这几十年稳定的教学人生中变化的最多的一次。 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极度复杂。 假千金vs真少爷(121) 夜里明亮的灯光下,只有电视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的声音,白翌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惊叹。 “我和月瑄结婚了。” 那个声音,是白绒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白绒的心跳在这一刻慢了半拍后就几乎要停止,她身体僵硬的站在了门前,仿佛被定在了原地。 她是感冒太严重,听错了吧? 没等她再多想,里边又传来男人重复那句话的声音,“一个月前,我们就已经登记结婚了。” 耳朵捕捉到的每一个字眼,都能让她心痛万分,跳动的心脏好似被一根根细小的银针扎着,刺痛难堪。 白绒愣愣的站在原地,那双神似白夫人的双眼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摇摇欲坠。 原来在她和父母吵架离家出走的那天,纳兰羽别墅里的女人竟然是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 也是纳兰羽对她亲口承认的交往的女友,她还傻傻的猜测是江晚,结果什么都不是。 回忆起那天在别墅里听到两人亲密暧昧的动静,白绒的胸口就像是被一块沉重的巨石压着,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眼里打转的泪水在她大口呼吸的瞬间,悄无声息的从眼里滑落到嘴里,没有味觉的白绒居然尝出了苦涩的味道。 为什么偏偏是纳兰月瑄这个人? 纳兰羽到底看上了她这个姐姐的哪一点? 在新年去纳兰家庄园的时候,她就隐隐感到一些不对劲,但也没仔细往那方面去想,因为她始终觉得这俩人擦不出什么火花。 这时候该不该说,她的第六感十分厉害? 面对和他无意错换了人生二十年的纳兰月瑄,这个用着他身份享受着应当属于他所有一切的女人,他不是应该讨厌她的吗? 为什么还会瞒着所有人结婚了? 如果和纳兰羽结婚的这个人是江晚那个女人,白绒倒也不会这么愤恨难过。 但偏偏这个人是纳兰月瑄,和她流着同样血液的姐姐。 周围一切的声音似乎与她隔绝了起来,白绒浑身感到一种深深的空虚,仿佛自己的灵魂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一副空洞的躯壳。 她微颤着手抓住门的把柄,金属材质冰凉的触感透过她的皮肤,直抵她的心脏。 这一刻,白绒想豁出所有的一切打开着个门,冲进去与书房里的三人坦白交代一切,她再也不想顾及和害怕别人用有悖人伦的道德与异样的眼神束缚所有了。 既然纳兰月瑄都可以,为什么她就不行? 白绒握着门把柄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纹理清晰的掌心印出了五个月牙印,每一个印子都十分清晰。 她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颤抖的手却透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在即将要扭开门的那一刻,白翌稚嫩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二姐,你干嘛偷听爸妈和哥哥说话,坏孩子!” 白绒被吓了一跳,本能反应收回手转过身,“你的艾莎看完了?” “没看完啊,”白翌撇着小嘴回道:“我一扭头看见你鬼鬼祟祟的样子,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