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舟(骨科 姐弟)》 01有本事进来一起洗 江城的夏天潮热无比,梁清打着伞站在一中门外,路旁停着各种牌子的车,都是来接孩子的家长。 雨丝顺着风吹进伞里,梁清的白色的裙子上霎时间洇出一片深色,梁清无声地骂了句脏话,把不耐烦写在了脸上。 不就下了个雨,至于要她来接吗,就几分钟的路程,爬也爬到家了。 熟悉的铃声响起,是下课了。 看见学生们身上的校服,梁清不禁愣了愣。 明明她才毕业一年,怎么好像恍如隔世。 校门前人流涌动,十几岁的孩子长得好像都差不多,高矮胖瘦,一个个裹在统一的校服里,加上下雨了有伞遮着,让亲妈来看也不能一眼认出孩子。 梁清面无表情,心说梁舟你要是没看见我就等着死吧。 想要在众人中脱颖而出也很容易,只要有一个高挑的身材就可以。 梁舟一米八几的个子,在别的男生都挫得不能看的年纪,他已经出落成了帅哥的模样。 按理来说他的异性缘应该极好,可偏偏他是个不解风情的死直男,什么甜言蜜语浪漫告白都没用。 梁舟和同桌蒋浩共打一把伞,蒋浩矮他十公分,所以由他撑伞。 蒋浩抱怨说:“哥,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伞放低一点。” “已经够低了,再低我就要一边鞠躬一边走路了。” 嘴毒得很。 梁舟鬼使神差地往旁边看了一眼,一个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白色的棉质连衣裙,头发扎着,没有化妆,但是清清冷冷的气质还是不免引人侧目。 还真的有穿着校服的男生找梁清搭讪。 梁清看着眼前胖乎乎的男生,沉默两秒,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一道声音插进来:“你怎么来了?” 男生看看梁清,又看看梁舟,恍然大悟,“哦,你是他女朋友,打扰了。” 什么玩意?梁清暗骂。 蒋浩对梁清印象很深,虽然他们入学时梁清已经高三,没见过几次,但是他对美女实在是很难忘记。 他嘻嘻一笑,把梁舟推到梁清伞下,“是梁清姐吧,快快快,把你家梁舟领走,再和他打一把伞我就被淋透了。” 莫名其妙被推到梁清的伞下,梁舟不得不低着头。 梁清递过来另一把伞,嫌弃地很明显,“自己打,我才不和你一起。” 一把黑色的折迭伞,梁舟试了几次都没能展开,大概是太久没有用坏掉了。 雨越下越大,梁清干脆说:“算了,别试了,走吧。” 伞当然还是交到了梁舟的手中,这次他刻意把伞放低了一些。 只不过有些人根本没有察觉到,梁清骂骂咧咧地说:“这么点路还要我送伞,你爬都能爬回去。” 爸妈说她不在家的日子里,梁舟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平时他们工作又太忙,放假时饭都得他自己做,既然她放假回来了,不如对梁舟好一点。 所以他们就派刚下高铁的梁清给梁舟送伞。 梁清身上有特殊的香气,不是洗衣液,也不是香水,离得近才能闻到,梁舟猜测这是姐姐的体香,很淫荡的想法,可这是事实。 为了躲雨,梁清贴地紧,手臂碰着手臂,灼热的火焰“腾”地一下在梁舟心里燃起来。 他侧目看梁清,她的脸是玉的颜色,脖颈纤细,雨水打湿她的衣服,映出内衣隐约的样子,也是白色的。 梁舟不动声色地揽住梁清。 她眉头一皱,挣开了,“你干嘛,神经啊。” 梁舟喉头滚动着,他回避开视线,提醒她:“你不应该穿白裙子出来。” 闻言梁清低头,这才发现衣服的异样。 她“哈”一声,随即无所谓地说:“不就露出点内衣的形状吗,海边还全是穿比基尼的人呢。” 说是这么说,她仍旧不希望猥琐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加快脚步,同时催促梁舟:“快点,我要回家洗澡。” 家里四口人,三个房间,来了客人也只能跟梁清或者梁舟挤一挤。 客厅摆着梁清的行李箱,她直接摊在地上,找了两件衣服就进浴室洗澡了。 内衣全被她翻了出来,蓝色粉色的内裤,还有浅色的蕾丝内衣,梁舟不敢多看一眼,也回到房间找出衣服衣服准备洗澡。 梁清洗澡很慢,磨磨蹭蹭,边哼歌边冲澡,等了十几分钟后,梁舟忍不住敲了浴室门,“快点。” 隐约的声音传进浴室混合着水声,梁清享受着热水澡,说:“快不了,你要是嫌慢有本事进来和我一起洗。” 02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梁清的这些混账话要是被父母听见少不了一顿骂,她心里清楚,所以也只在梁舟面前说,反正这家伙不敢出卖她。 她随口怼了一句,不会想到门外的人居然因为这句话起了反应。 梁舟下意识联想到,梁清皮肤很白,腰细细一把,但是奶子好像很大,她身上是香的、软的。 一门之隔而已,如果推开这扇门就可以看到…… 梁舟脸色很差,他骂自己,到底是发情了还是禽兽不如,居然姐姐说了一句话也可以硬。 他回到房间,空调开到最低,由着鸡巴硬着,等它软下去。 没过一会儿,梁清来敲门,“刚才催命鬼一样,我洗好了你人不见了,是不是故意的。” 她擦着头发,为了让他能快点洗上澡,她甚至头发都还没吹,像她这种好姐姐打着灯笼都难找好吗。 等了两分钟梁舟还没出来,梁清说:“既然你不急我就去吹头发了。” 吹风机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梁清后知后觉梁舟今天怎么怪怪的,从见到他第一眼就很怪。 鸡巴慢慢软了下去,梁舟却依然很烦。 他俊朗的眉目间阴郁无比,不止因为他硬了,还因为一个星期前他做梦梦到过梁清。 以往梦到梁清都是正常的梦,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春梦。 梦里梁清温顺无比,收起了尖牙利嘴,乖乖地坐在他大腿上和他接吻,手上撸着他的鸡巴,摸得他又爽又兴奋。 早上一醒,果不其然他梦遗了。 春梦对象是亲姐姐,是说出去要被戳着脊梁骨骂禽兽的程度。 蒋浩曾经打趣他是不是那方面不正常,不然为什么连年级有名的美女都能拒绝,人家倒追仨月,他看都不看一眼,丝毫不为所动。 梁舟懒得搭理蒋浩,他自己心里清楚,他身体很正常,也会有生理欲望,看片,然后撸出来,只不过不频繁而已。 又过了几分钟,梁清再次敲门,“我吹好头发了,你快去洗澡。等一下我点外卖,你吃不吃?” 她以为得不到回复了,就自顾自地在外卖软件上看着。 下一秒,门开了。 梁舟脸色不太好,但还是说:“等一下我做饭,别点外卖,外面的东西不干净。” 他的生活技能点满了,会做饭,会缝衣服,拖地都比梁清拖得干净,说出去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如果论年纪,梁清长他两岁。但是实际上梁清更像年纪小的那一位,梁舟担任了兄长的角色,任劳任怨地照顾梁清这个“妹妹”。 梁清立即收起手机,理所当然地点起了餐:“我要吃西红柿鸡蛋面,其他的不用太麻烦,拍两根黄瓜就行。中午就没怎么吃饭,现在饿死了。” 她一边说还扁扁嘴,好像真的饿着了。 梁清是清冷型的气质,她本人却和“清冷”两个字不沾边,只有安静的时候能骗骗人。 她锁骨处有一颗不太明显的小痣,离得近了却看得极清楚。 红色的痣,白皙的肌肤,像落在雪地里的梅花。 梁舟顿了顿,“我先去做饭了。” 他在厨房里备菜做饭,梁清捧着手机往沙发上一躺,电视里放着综艺当背景音,空调也是她喜欢的温度,不要太舒服。 一碗面端到梁清面前,红彤彤的西红柿搭配金黄色的鸡蛋,色泽诱人。 她一点也不客气,就这么吃了起来。 梁舟站在旁边看了一眼,他没有和梁清一起吃饭,而是进浴室洗了澡。 哗啦啦的水声正符合他此时的心境,心烦意乱。 今天见到梁清时他就发现了,他好像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坦然地面对她, 到底是因为梦,还是…… 吃了饭自然也还是梁舟洗碗,这次他罕见地没有用“不做饭的洗碗”这句话来抗议。 过了七点,梁恒和孙倩还没有回来,打电话说是单位聚餐,要迟点才能回家。 两人各自回房间,没心没肺的梁清吃饱喝足,开始大玩特玩,游戏玩累了就看小说,小说也不想看了就刷短视频。 她在某红书看见一篇种草帖子,是江城最近开的一家甜品店,里面的东西都是她爱吃的,而且离她家也不远。 梁舟点开微信,给备注为“欠我五百万”的人发消息:明天出去玩,去不去。 他头像是一张意义不明的照片,静谧的深夜里月光下几棵树的影子,要不是梁清知道他是什么人,一定会评价他一句:装货。 一分钟,两分钟…… 那人不回,梁清扣了个问号发过去,才不到八点,他总不至于睡觉了吧。 她趿着拖着敲了敲隔壁的门,第一声,没人理,第二声里面的人才回应。 “干什么?” 梁清试着开门,里面反锁上了,她说:“开门,我有事找你。” 梁舟像是铁了心不愿意开,“你现在就说。” 一听这话梁清来气了,不看手机也不开门,要翻天了是吧。 她用力地拍了两下门,气冲冲地说:“快点开门,你是不是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说完这句话梁清后知后觉,梁舟还真有可能是在里面做手部运动。 她有点尴尬。 刚要回屋里,门就开了。 梁舟衣衫整齐神色自若,屋里也没有异味,只有电脑开着,停在游戏界面。 梁清摸了摸鼻子,哈哈一笑,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原来你在打游戏啊。” “不然呢,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03你的大脑里只有黄色吗 梁清第一反应是:梁舟真的长大了。 他不再是那个跟在她身后喊“姐姐姐姐”的小屁孩,长开了,现在已经高她许多,宽肩窄腰,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帅哥。 至少在武力上她没办法再压迫他。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梁清,悠闲自得。 而尴尬和不自在写在梁清脸上。 她将他的表情看作是挑衅,梁清向前一步,微微一笑,“没错,我是以为你在里面……那个。谁让你不回我的消息,敲门也不理。”她还是没有直白地说出来。 梁清像是占理的一方,嘴上不饶人。 梁舟眉心微皱,“梁清,你的大脑里就只有黄色吗。” 他从上了初中开始就不再叫梁清姐姐,只有在父母面前才面前叫两句,梁清对此有意见了很多年。 她抬着下巴,像骄傲的天鹅,哼了一声,“别告诉我你从来不看片,从来没撸过,我可不信。还有,我是你姐,下次再这么没大没小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毫无震慑力的威胁,不过她好像确实被气着了,直接用了“撸”这个字。 梁清眉心褶皱微平,他眸子里的颜色比夜色浓稠,他坦然承认:“我是看过片,怎么,难道你没看过?” 这是一个越了界的问题,梁清再任性霸道也绝不想和弟弟讨论这种问题,她大脑劈了叉,居然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看不看片管你什么事。” 相当于变相承认了。 梁清不想再和他多做纠缠,他却好像还想说点什么。 梁恒和孙倩是在这时候回家的。 梁清看到了救命稻草,赶紧跑到爸爸妈妈面前,甜甜地叫:“爸爸,妈妈。” 她是第一个孩子,受父母期待来到世界上,是在爱里长大的,说是被宠着长大的也不为过。 梁舟就比较惨了,生他的时候是梁恒和孙倩工作最忙的时候,夫妻俩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只好先把他送去爷爷奶奶家,上了幼儿园才回到自己家。 梁清则是他们一手带大的,半步没离开过,所以相比于梁舟,他们当然更疼梁清。 这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梁舟也知道,但他不介意。 孙倩今年四十五岁,她没怎么刻意保养过,但看上去像只有三十多岁,她心疼地说:“哎哟,我宝是不是又瘦了。” 梁恒跟着点头,人到中年他依旧英俊,没有发福,甚至比年轻时更有韵味,“我看也像瘦了。” “哪有啊,我还比上次重了两斤。” 梁舟在她身后,不准痕迹地打量了一眼,她腰明明只有细细一把,哪里像是胖了。 在这个家里,梁清是活跃气氛的第一名,她一回家,瞬间比平时热闹了不少。 她还是贴心小棉袄,赶紧说:“你们洗完澡赶紧休息吧,工作一天肯定累坏了。” 孙倩欣慰极了,“果然没白养,亲生的还是贴心。” 梁清倒是清楚,她的尊贵待遇只限这两天,用不了三天孙倩和梁恒就要嫌弃她好吃懒做,整天只知道玩手机。 晚上十点,梁清躺在床上刷着弱智短视频,两声很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她故意当做没听见。 没过一会儿外面说:“梁清,开门。” 梁清烦得头蒙在枕头下,可是好闷啊这样。 她气冲冲地打开门,没好气地说:“干嘛。” 梁舟很沉静,“明天不是要出去玩吗,早上还是下午。” 梁清“哈”一声,“你以为除了你,我找不到其他人和我一起玩吗,我告诉你,晚了,你爱去你自己去吧。” 说着她就要关门,下一秒,一只手从门缝间抵住,指尖修长,骨节分明,很好看。 他俯着身子,认错说:“是我错了,对不起,可以吗。” 梁舟在她面前说的频率最高的话就是“我错了”,无论错的到底是不是他,以往大部分时候他说这句话只是不想和梁清吵架,没有意义。 这一招对梁清很管用,她吃软不吃硬。 她松开手,倚在门前,“你说,你错哪了。” 梁舟忽然直起身子,表情有点冷,“梁清,你别太过分。” 梁清剜他一眼,“啪”地关上门。 她还不稀罕他的道歉呢! 梁清转头将这件事抛之脑后,按理来说梁舟也不该耿耿于怀,可是他就是莫名觉得,他是不是应该对她更有耐心一点。 可是梁清气呼呼的样子又挺可爱的,他唇角旁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不对,他不该觉得梁清可爱的,放在以前他只会觉得梁清可恶。 她是家里最可恶的人,还打不得骂不得,那怎么办。 他脑子里出现一个声音说:操服她。 让她那张嘴除了叫床外说不出别的话,让她哭着求他操她,叫他“哥哥”“老公”。 梁舟眯着眼撸着肉棒,一根油光水滑的东西在他的套弄下吐着水,好像一想到梁清他的这根东西就兴奋地不得了。 是姐姐又怎么样,姐姐就应该被弟弟操。他们在同一个子宫被孕育出来,是世界上除了父母外最亲的人。 梁恒和孙倩总担心梁清会在感情问题上栽跟头。没关系,和他在一起就好了,他会对姐姐比对自己还好,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04合格的工具人 第二天梁清一觉睡到中午,梁舟叫她吃午饭她才不情不愿地起床。 大概是察觉到姐弟俩气氛不太对,梁恒问:“怎么了,吵架了?” 梁清没睡醒,蔫儿吧唧的,夹了一片胡萝卜,到了碗里才意识到自己不爱吃,转手放到了梁舟碗里。 她不爱吃的一向都是梁舟解决。 梁舟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语气平和,“没有,我们下午还要一起出去玩呢,对吧,姐?”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一句“姐”,搞得梁清都清醒了。 她近乎咬牙切齿地说:“是啊,我们昨天约好了的。” 梁舟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回答,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接。 下午日头正盛,孙倩让他俩四五点太阳小点再出去,梁清表示拒绝,“五点出去,玩不到几个小时天就黑了,你肯定又催着我们赶快回家。” 她乜一眼沙发上的梁舟,“还去不去,快点。” 夏天的太阳确实毒辣,刚出小区单元门,梁清就被太阳蒸得想往回跑,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梁舟。 十七岁的年纪,高高大大的,长得还好看,足以想象他身边会有多少人围着。 她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问他:“谈恋爱了吗?” 梁舟回答地很快:“没有。” 梁清继续逼问,“真的没有?” “真的。” 她酸溜溜地说了一句:“你这个招蜂引蝶的东西,确实不该祸害小女生。” 梁舟看见她秀气的眉毛和眼睛,漂亮极了。 “我招蜂引蝶?是谁在高三的时候谈恋爱还要我打掩护。怎么,现在分手了不认账了?” 几句话说得梁清脸涨得通红,她警告梁舟:“你闭嘴,不是说好了这件事过去了不再提吗。” 她当年恋爱脑上头,为了不耽误学习,平时在学校猛学,好不容易放个假也要溜出去约会,次次带着梁舟,用他做掩护。 分手后梁清后知后觉,她那时候纯属是色迷心窍,一时不清醒,放在现在看那未必真的是喜欢。 梁舟说:“是过去了,但是你还欠我一个人情,不是吗,这可是当初你自己说的。” 到了小区门口,两人打了辆车,司机问他们去哪,梁清说了一个商场的地址。 她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我记性没那么差,当然记得。”假的,要不是梁舟说起来她早忘了。 “所以呢,你想让我现在还,你想要什么,还是想让我做什么?” 梁清做好了赖账的准备,太无理的要求她绝对不答应。 两人并排坐着,梁舟很容易看清楚她蓝色的裙子,上面映着隐约的花骨朵,还有红润的唇,一开一合,不想听她在说什么,只想亲。 他笑了笑,“我只是想提醒你,免得你忘了。” 甜品店正在做开业活动,所以人满为患,梁清懒得排队,正要离开,迎面碰上一个长相秀丽的女孩,五官很精致,穿衬衫短裤,朝气十足。 她的目光先是定格在梁舟身上,接着又到他身边的梁清身上。 遇见梁舟是意料之外,更让周思婷意外的是梁清身边还有个女孩子。 她说:“好巧啊梁舟,没想到在这遇到。这是你的女朋友吗?” 听前半句话梁清明白了,这是梁舟的同学,但是这后半句话是怎么回事? 她神情怪异,刚要解释,梁舟自然地搂过她的肩,没有回答也否认,“我们先走了,再见。” 走出一段路后,梁清推开梁舟,教育他,“谁是你女朋友,伦理的玩笑不能开的知道吗?” “所以你之前为了推开你不喜欢的人,骗别人说我是你男朋友算什么?” 还能算什么,算他是个合格的工具人。 05可爱,想亲 梁清也是佩服他的记忆力,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能翻出来说。 她退一步,“那我们扯平了好吧,你替我挡过烂桃花,我也替你挡一下。” 刚才她和那个女生离得近,看清楚了她的长相,绝对不是烂桃花。 梁清似笑非笑,“你挺有本事,人家小姑娘长这么好看,你还骗人家。” 她不清楚梁舟的感情状况,只知道他似乎一直是单身,没见过他身边有女孩,至于又没有什么暗恋之类的她就不知道了。 梁舟不是听不出梁清语气嘲讽,他平静地说:“我又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和她谈恋爱。” “那你喜欢谁?”这次是纯属八卦。 梁舟一顿,吐出两个字,“你猜。” 梁清瞪他,“我才不猜,你爱喜欢谁喜欢谁。” 她转身往楼上去,蓝色的裙摆像一朵盛开的花。 望着她的背影,梁舟有点想笑,爱喜欢谁喜欢谁是吗。 周末的电影院人很多,热映的几部电影类型不同,悬疑片爱情片喜剧片都有,梁清就想看点轻松的,选择了喜剧片。 付款的时候梁舟很自觉地拿出了手机,梁清当然也不会和他客气,只觉得理所当然。 临近开场,放映厅里一片黑暗,两人摸黑着进去,靠着手机的光梁清仍然险些一脚踩空,幸好梁舟从后面扶住她。 他的手捞在她腰间,梁清差点摔倒除了心有余悸之外没有其他的想法。 短短几秒的接触而已,电影都开场了梁舟还在想这件事。 梁清的腰很细,很软,黑暗放大了人的触觉和嗅觉,她身上的香气愈发明显,像带着蜜的花。 怎么他以前从来没发现梁清这么……诱人。 她沉浸在了电影的剧情中,跟着大家一起笑,一双眼睛明亮灵动。 一整场电影下来,梁清看电影,而梁舟,一直在看梁清。 借着昏暗的环境,梁舟肆无忌惮地将梁清的各种神色收入眼底。 原来她笑的时候会有浅浅的梨涡,看到生气的桥段眉毛会不自觉拧着,还会小声嘟囔。 电影散场,两人随着人群朝外走,梁清兴致冲冲地讨论剧情:“我都没想到,后面居然是反转,编剧脑洞挺大的。” 电影的情节梁舟一点没看进去,他说:“是挺大的。” 梁清喋喋不休地说着观后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梁舟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可爱,想亲。 他发现“喜欢”是一只不知何时会爆炸的气球,里面的气体越来越多,他的心也跟着高高悬起。 晚饭在商场的烤肉店里解决,梁清负责吃,梁舟负责烤,最后梁清吃不掉的还是需要他解决。 沿着路慢慢走,晚风吹拂着,路灯昏黄,身影被无限拉长。 梁清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明年就要高考了,是不是觉得很累?” “还好。” 梁清习惯性损他,“感觉你是那种成绩很好,还和朋友说学习不累,结果回家偷偷学的人。” 这次梁舟没有反驳,他说:“别动。” 梁清一下停住,紧张兮兮的,“怎么了?”是看见鬼了还是看见可疑人员了。 她的疑惑写在脸上,懵懵的,很可爱。 梁舟伸手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唇角,很轻的一下,摸得梁清唇边痒痒的。 她应了激,打开他的手,“你干嘛?”这个行为太暧昧了。 梁舟解释说:“饭粒。” 她的注意力被带走,“啊?那你不早说。” “刚刚才看见。” 梁舟撒了慌,梁清的脸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她可爱到让梁舟想要通过撒谎去和她进行身体接触。 06姐姐的狗 晚饭梁清吃得很饱,烤肉配米饭,吃完满足是满足,也是真的容易晕碳。 出租车上灯光幽微,空调的冷气静静地吹着,梁清直犯困。 她打了个哈欠,眼皮耷拉着,没多久就感觉太困了,需要休息一下。 “坐好,让我靠一会儿。”说着头搭在梁舟的肩上,眼睛也缓缓闭上,强烈的困意让她很快陷入了睡眠。 梁舟的心跳的很快,车里有香氛的味道,清新的橘子味,而最明显的还是梁清身上的味道,冷冷的香气,很淡,很好闻。 他想起那个梦。 在梦里,他们在不开灯的房间接吻,房间里光线昏暗,但是看得清彼此的脸。 梁清乖顺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呜咽着承受他的吻,就是这个味道,一直萦绕在他的鼻息间。 也许是没有实战过,那个梦在最后一步戛然而止,在这之前他像狗一样舔吻了梁清的全身。 从额头到脚背。 他无意识地收紧五指,手背上青筋尽现。 或许他真的该下地狱,梁舟想。 出租车停在南门外,梁舟轻轻地叫她:“到了。” 沉浸在睡梦中的梁清只觉得吵,她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动了动,没有要醒的迹象。 司机说:“你大点声嘛,声音那么小她怎么听得见。” 梁清睡着时的样子很乖,眉眼安稳,他不舍得吵醒她。 最后是梁舟背着梁清回的家。 轻飘飘一片背在梁舟肩膀上,他一点儿感觉不到重量,梁舟怀疑她在学校根本没有好好吃饭。 还差一刻钟到九点,梁恒夫妻俩在客厅看电视享受着悠闲二人世界,门一开看见梁舟背着梁清,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问:“怎么了?” 梁舟看了一眼梁清,她依然睡得很熟。 “没事,就是睡着了。” 孙倩连忙说:“那快给弄房间去,别到时候醒了又生气。” 梁清有起床气,全家都知道。 打开梁清房间的门,梁舟没有开灯,她的房间在过道旁,在客厅的梁恒和孙倩完全看不见房间里的情况。 梁舟轻轻地把梁清放在床上,他定住脚步站在窗前,随后又关上门,打开空调,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他面无表情地说:“梁清。” 一秒,两秒……梁清没有理,她睡得太熟了。 梁舟俯下身子,捏着她的下巴,看着近在咫尺的唇,他喉结微动。 一颗成熟的、散发着香气的梅子放在一个快要渴死的人面前,他怎么能忍得住。 指间的皮肤细腻温润,白玉一样。 浅浅的一个吻落在梁清唇上,温热的触感让梁舟觉得像坠在云里。 他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梁清的唇瓣,好香,好好吃。 梁舟承认此刻的他就是一个痴汉,迷恋于姐姐的身体,除了想亲她就是想操她。 客厅里,梁恒似是感慨:“果然小孩大了就自然会懂事,你看现在梁舟对他姐多好。” “那肯定的呀,毕竟是亲姐弟,没有隔夜仇的。” 夫妻俩想的是,姐弟关系好,以后可以互相扶持互相照顾。 他们还不知道,懂事的梁舟对姐姐好到趁着她睡觉偷偷亲她,甚至想把姐姐拐到自己的床上。 明明空调开着,周围的温度却飞速上升。 梁舟知道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控制着呼吸,回到自己的房间。 胯下一大团东西胀得发疼,梁舟不想忍,也忍不住了。 可是怎么撸都不对劲,都不满足,他想让梁清给她撸,用手,用脚,用哪里都可以,想被梁清玩坏。 他愿意做梁清的狗。 怎样才能成为梁清的狗,这是个问题。 07姐姐应该做他的小猫 于是梁舟罕见地失眠了,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然而睡着了也不安生,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再一次梦到了梁清。 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梁清忽然出现,她站在梁舟对面,红唇微启,问他:“你喜欢我吗?” 梦中人当然不知道这是梦,梁舟瞳孔瑟缩着,她怎么会知道。 见他的模样,梁清继续问:“你真的不喜欢我?” 她仿佛洞察了一切。 梁舟艰难地发出声音:“喜欢。” 然后对面的梁清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哼,我就知道。你这个心理有问题的变态,居然喜欢自己的姐姐。” 说到这儿她换上一副厌恶的神情,“你真恶心,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这句话反复在梁舟耳旁回荡,他顾不得其他的,哀求着她:“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求你不要讨厌我,好吗。之前和你吵架是我不好,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下一瞬,画面变成婚礼现场,周围铺满了白玫瑰,顶上流光溢彩,台上梁清身着婚纱,笑容明艳,她挽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两个人在司仪的主持下交换戒指。 他们在结婚。 梁恒见梁舟神情凝滞,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了,不舒服?今天是你姐结婚,不舒服也忍着点。” 梁舟环顾一周,宾客欢声笑语,他的父母显然也很满意这桩婚事。 他忽地冲到台上,一把抓住梁清的手,她一脸错愕。 梁舟说:“你不能和他结婚,跟我走。” 梁清挣脱开他的手,似乎嫌恶极了,“你干什么,我都说了不喜欢你,赶紧滚开。” 台下宾客窃窃私语,而他的父母脸色铁青。 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惧笼罩着梁舟,他快要呼吸不过来。 幸好一睁眼这只是个梦。 天色微亮,窗外几声鸟叫,清晨的宁静让梁舟感到心慌。 他反复问自己,到底是不道德的情感让他有压力,还是梁清的厌恶更让他难以接受。 答案显而易见。 他不能失去梁清,也无法想象没有梁清的生活。 梁清只能是他的,即使不能和她结婚,他也绝不会允许梁清和别的男人结婚。 不同于梁舟的思绪如潮,梁清睡得好极了,一觉到中午。 她到客厅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去厨房扒着看看做了什么好吃的,梁恒说:“饭马上做好了,去叫梁舟吃饭。” “哦。” 梁清敲了两下门,没有感情地说:“吃饭。” 梁舟的低气压明显到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察觉到了。 孙倩关心地问:“儿子,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他冷静地说:“没有,昨天晚上有点失眠而已。” 导致他失眠的“罪魁祸首”在认真吃饭,吃完饭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梁舟很想见她,却没有任何理由。 梁清趴在床上玩游戏,听见有人敲门,就说:“进。” 人进屋后她头也不抬,“有事吗?” 梁舟的目光在她身上,“你的物理笔记借我看一下。” 梁清的注意力仍在游戏上,“书桌左边的柜子里,不记得扔没扔了,反正你找找吧。” 她穿着天蓝色的睡裙,白生生的两条腿无意识地晃着,梁舟在柜子里翻找了两下,找到一个封面泛黄笔记本,字迹清秀工整。 一回头,少女最隐秘的伊甸园落进了他眼里。 裙摆里的同色棉质内裤包裹着臀部,腿心饱满,不用想,那里一定很漂亮,很甜。 梁舟喉咙发干,还要故作冷静,“找到了。” “嗯?”梁清终于反应过来,她盘腿坐在床上,“物理不是你最擅长的科目吗,还用得着看我的笔记?” 梁舟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老师说我还有进步的空间。” 梁清也没细究这句话有没有漏洞,她哪里能想到梁舟会骗她。 梁舟刻意揭过这个话题,问:“在玩什么游戏?” 说着他坐在梁清身边,凑过去看。 梁清皱着眉,“好烦,这个怪一直打不过去。” “我帮你打。” 一听梁舟这么说,梁清高兴地说:“好啊,你来打吧。” 她的肩膀挨着梁舟的肩膀,认真地看他的操作,他操作丝滑,三两下就打过去了。 在这将近一分钟的时间里,梁舟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姐姐身上好香,也好软,想把她按在床上,像吸猫那样埋在她胸前、小腹上。 姐姐应该做他的小猫。 08摸胸肌 家生仆又顺手又好用,梁清说:“下回打不过去还找你。” 放在以前,梁舟可能会让她自己练练,可是现在他说:“好。” 敏锐的梁清察觉到梁舟的不对劲,狐疑道:“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她显然是认为梁舟的听话是有所图,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你自己打吧。” 这个语气才对。 梁清霸道地说:“我不,我就要你帮我打。” 梁舟意识到,想让梁清也喜欢他很困难,她在任何事上都很敏锐,却在感情上极其迟钝。 他记得曾经听到梁清和朋友聊天,她说上了大学后没再谈恋爱是因为周围没什么帅哥,而且好像没什么人喜欢她。 梁舟那时候就不信。 在高中时,梁清身边就有许多抢着献殷勤的男生,一个个都是毛头小子,梁清是看不上他们的。 只有那个周砚是例外。 他长得好,成绩好,性格差,拒人于千里之外。 梁清偏偏喜欢他。 那时的梁舟只觉得恋爱的小女生真烦人,现在才是完完全全的嫉妒和破防。 他嫉妒周砚能成为梁清的初恋,能和她谈恋爱。 高三的最后半年里梁清的生活除了学习就是周砚,她怕被父母知道自己谈恋爱,不敢表现出丝毫异常,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是梁舟。 她一点不害怕,还以姐姐的身份压制梁舟,让他打掩护,自己则是跑出去和周砚约会。 如今的梁舟后悔不已,他就不该帮她谈恋爱。 他问梁清:“你还喜欢周砚吗。” “什么啊,”梁清打游戏打得上头,头也不抬,“什么周砚,那都是前男友了,要是还喜欢能成前男友吗。”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真的不喜欢了,梁舟的心重新放回肚子。 他尽量自然地说:“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梁清想了想,“长得好看,聪明,勤快,会做家务,恋爱脑,最好还会生孩子。”说到最后简直和许愿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做白日梦。 有人对号入座,自认为除了最后一条都完美符合。因为梁清亲口承认过他的长相是她看着顺眼的类型。 众所周知梁清眼光挑剔,她说“顺眼”等于“好看”。 梁舟点点她的脸颊,柔软的,“还没到晚上你就开始做梦了,世界上哪有会生孩子的男人。” 任务全都做完了,梁清抬起头,嘻嘻哈哈道:“男的很适合生孩子你不觉得吗,有的男的胸比女人胸还大,喂奶正合适。” 说着她想到梁舟的身材就很好,腹肌胸肌一个不差,是运动的痕迹。 梁清经常在网上刷到擦边博主,一个个露着膀子和奶子,皮肤是白的,乳头是粉的,胸肌练得又大,看着真让人想揉一揉。 可惜隔着屏幕,望梅也止不了渴。 她眼珠子一转,把主意打到了梁舟身上。 既然是亲弟弟,摸一下不过分吧,肥水不流外人田。 她忽然不怀好意地笑了,慢慢地靠近梁舟,小声说:“最近天这么热,你还打篮球吗。” 和其他满头臭汗的高中生不同,梁舟有洁癖,每次打完篮球都要第一时间冲澡,身上总是香香的,他的房间也很干净。 梁舟呼吸一滞,“嗯,有空就会打。” 梁清几乎整个人罩在了梁舟身上,她的睡裙裙摆搭在了梁舟的裤子上,她图穷匕见:“怪不得,感觉你身材越来越好了,给我摸摸呗。” 梁舟怀疑听力出了问题,“摸什么?” “胸肌腹肌啊,还能摸什么。”她倒是坦坦荡荡大大方方。 怕梁舟拒绝,她连忙道德绑架,“我可是你姐,与其让别人摸不如先让我摸。” 所以梁舟同意了。 不是因为梁清的道德绑架,他是巴不得让梁清摸,她想摸哪里都可以。 09危机感 衣服被撩起来,一具年轻的、漂亮的肉体摆在眼前,梁清眼睛都要看直了。 梁舟的身材比他想得还要好。 腹肌块块分明,胸肌也不错,他身上没有多余的毛发,而且他的奶头真的是粉的。 这个条件,都可以做擦边博主了。 她脑海中很不合时宜地出现一句话: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硬。 下一秒她骂自己无耻,怎么可以这么想自己的弟弟。 但是他好像真的挺大的吧…… 十七岁的年纪,长得高,胸肌大,鸡巴也大,这合理吗。 面对梁舟,梁清罕见地有些不好意思,“那我摸了喔……”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梁舟的腹肌上,下面一层肌肉是硬的,手感很特别。 梁清两只手摸着,没注意到梁舟的呼吸都乱了。 她边摸边感慨:“你这小子,身材怎么这么好。” 嫩白的指尖移到了上面,胸肌柔软很多,虽然梁清有意避开乳头,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她感觉到梁舟似乎一僵。 于是不讲理如梁清也要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手误手误。” 梁清像探索领地的小动物,兴致勃勃,她是开心了,梁舟直接硬了。 他伸手拦住梁清,“别摸了。”声音古怪。 梁清的目光在他的手上,青筋若隐若现,手指修长,好适合指奸……啊,不是。 小黄文真的害了她,梁清发誓从此戒色,再也不看黄色了。 她眨眨眼,“怎么了,小气鬼,才摸两下就不给摸了。” 余光一瞥,她看见了下面的那个支楞着的帐篷。 梁清慌了,她烫伤般缩回手,“不摸了,胸肌还不够大,你自己留着摸吧,我还要打游戏。”她下了逐客令。 她的神情没能完全掩饰住,梁舟看见了。 他确信,梁清喜欢他的肉体, 这边梁清开始烦躁,这么会有这么尴尬的事,摸亲弟弟腹肌,把人家摸硬了。 小男生控制不住那里是正常的,但是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梁清在被子里无声地尖叫,史上最尴尬事件没有之一。 可是……可是他真的很大。 呜呜呜,肯定是排卵期,要不然最近性欲怎么会这么强。 她探出头,梁舟离开有一会儿了,旁边桌子上放着一本笔记,他忘了拿过去。 纠结了半天,梁清决定好人做到底,帮他送过去。 她又怕梁舟在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就想着过一会儿再送。 没等到她去送,梁舟自己来拿了。 梁清控制不住眼神往下瞟,那里果然恢复“正常”了。 她干巴巴地说:“找我借笔记,结果还忘了拿,你这什么记忆力。” 梁清用尽全力想回到之前的状态,但实在装不出来,她心理素质还没那么强大。 她转身拿过物理笔记递给梁舟,他伸手接过时梁清立刻联想到他刚才是不是撸了……也许就是这只手。 停,不能再想了。 梁清强制让大脑停止联想。 反观梁舟,若无其事地跟个没事人似的。 好强的心理素质,好厚的脸皮,明明是他随地发情! 梁清忽然不尴尬了,她“嘁”了一声,似乎很不屑。 梁舟平静地问:“我惹你了?” 他这一问,梁清炸了毛,她说话尖酸刻薄,“我嘁某些人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不行吗。” 空气凝滞了两秒,梁舟缓缓问:“你在说我?” 这个点梁恒和孙倩在房间里睡午觉,随时可能出来,梁舟反手带上门,一步步靠近,“我随时随地发情,那刚才是谁像个流氓一样摸我?” 梁清在他的紧逼下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她想起了自己才是这个家的食物链顶端。 她以姐姐的身份压她,“你什么态度,是不是欠打?”活脱脱是张牙舞爪的神态。 放在十年前,梁清比梁舟要高半个头,那真是无论是武力还是其他方面都是绝对的压制。 上了初中后梁舟的个头一天窜得比一天高,一直长到今天一米八几的个子。 梁清产生了危机感,她像古代的昏庸皇帝,某天忽然意识到,手握重兵的权臣随时可以反,只是看人家想不想。 10你不会是姐控吧? 她是纸糊的老虎,空有气势。 还好梁清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逻辑自洽,她反问:“不是你自己愿意给我摸的吗。” “我只同意让你摸,没同意其他的。”其他的当然是指把他摸硬。 梁清气急败坏,想到什么骂什么,“就摸一摸也能硬,能怪我吗,你这不是随地发情是什么。” 骂完后她也没有因为逞了口舌之快而神清气爽,反而沉默了。 四目相对,梁舟的脸倒映在梁清的眸底,不可否认,这家伙长得真好看。 她说:“今天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好吗,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了。” 她希望讲出来后两个人都能忘记这件事,不要影响彼此之间的感情,还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梁舟瞳孔如墨,她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 正常兄弟姊妹间本来就该避嫌,出现这种事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选择忘记,别再提起。 可是他喜欢梁清。 他说:“可以。” 梁清开始后悔,不该逞口舌之快,不如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慢慢地也就忘记了。 下午梁恒和孙倩去超市买菜,梁清跟着一起去,顺便买点零食,原本梁舟也要去的,在看见梁清不自在的表情后,他说:“还有一张试卷没做,你们去吧。” 于是梁清舒了一口气,开开心心和父母去逛超市了。 家里留下梁舟一个人,他记得药箱里有一罐褪黑素,是之前他妈妈做了个项目,压力太大,成宿成宿失眠睡不着,所以买了一盒。 一盒褪黑素,还剩下大半罐,孙倩没吃过几次。 梁舟从里面取了几粒,准备留着晚上吃,原因是他也开始失眠。 因为梁清。 褪黑素效果很好,晚上梁舟吃了一粒,没来得及多想就睡着了。 新的一周开始,梁舟又过上早出晚归的生活,白天早早地到学校,午饭和晚饭在学校解决,晚上十点以后才回到家。 他早上出门时梁清还在睡梦中。 天气太热,学校取消了课间操,梁舟刚从办公室出来,就在楼梯口被周思婷拦住。 她穿着校服,看着很乖,和那天在商场时像两个人。 周思婷挡住梁舟的路,第一句话是:“你骗我。” 第二句是:“那根本不是你女朋友,是你姐,对不对。” 她不是非他不可,周思婷愤怒的是梁舟居然骗他。 梁舟一掀眼皮,“我没说她是我女朋友。” 就是他这个软绵绵的态度让周思婷生气,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她嘲讽地“哈”了一句,“梁舟你别装了,有一个词叫默认,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而且你不就是怕我纠缠你吗,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她潇洒离去,只留给梁舟一个背影。 其实梁舟看得明白,周思婷对他的喜欢就像梁清对周砚的喜欢,是青春期的躁动,说不定以后想起来会后悔。 想到梁清,他唇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在教室门口梁舟迎面撞上蒋浩,他说:“是你告诉周思婷的?” 蒋浩看他的样不像是兴师问罪,就说了:“她问我的,我肯定要说啊!” 他和周思婷是初中同学,两家关系还很好,躲不过去的。 前两天他躲在屋里开着空调喝着可乐,刚戴上耳机准备上号,怒气冲冲地周思婷忽然冲进来,问他梁舟是不是有朋友了。 蒋浩都懵了,他和梁舟是同桌,不说天天黏在一起,但是梁舟有他绝对是第一个知道的,从来没听说过他有女朋友啊。 于是他笃定地说:“没有。” 周思婷说:“他瞒着你也不一定啊。” 蒋浩摇摇头,“不会的,他要是有女朋友我多少能知道点。” 周思婷见他十分自信,就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听完后,蒋浩说:“别多想了,那肯定是他姐。” 她描述的那个女孩的长相完全就是梁清的模样。 接着他苦口婆心地劝周思婷,“我劝你还是换个人喜欢吧,梁舟都狠到用亲姐姐当借口了,你还不明白吗,你俩真没有可能。” 可能是他的话周思婷真的听进去了,也可能是周思婷自己想明白了,总之她真的决定放手,不在梁舟这一棵树上吊死。 蒋浩说:“你放心吧,周思婷估计以后不会再找你了。” 周思婷就是个颜狗,看梁舟好看才喜欢的,一直追不上大不了换个人。 他话音一转,语气略带调侃,“不谈恋爱,还放我鸽子,说好的打游戏,却跑出去和姐姐约会。梁舟,你不会是姐控吧?” 11可怕的姐控 没错,姐控。 没有比这个词更适合梁舟的了。 在蒋浩的认知里,兄弟姐妹间,如果是同性,又一起长大,比如姐妹,兄弟,那么关系大概率会很好。 可如果是异性,比如姐弟,兄妹,大多是相看两厌,年纪小的是仆人,年长的那一方是爆金币的工具人。 尤其是姐姐看弟弟,大部分情况下和看傻子没有区别。 梁家姐弟就是典型的姐弟关系,梁清在食物链顶端,而梁舟是他的仆人。 被当成工具人的弟弟一般都会不胜其烦,甚至对姐姐不满才对。 但是蒋浩却没觉得梁舟烦梁清,不然干嘛放了他的鸽子,大热的天陪他姐出去玩。 他就不信梁舟没办法拒绝他姐姐,除非他本来就没想拒绝。 蒋浩的心思不会往其他方面想,他也只是调侃,想不到真说中了梁舟的心思。 他嘻嘻哈哈开玩笑说:“不过梁清姐确实招人喜欢,告诉姐,以后要是有谈恋爱的打算考虑我一下呗。你多说我几句好话,都是兄弟,我做你姐夫不比其他人做你姐夫好啊。” 虽然是玩笑话,但是梁清那样的漂亮女孩确实是很多人都会喜欢。 梁舟微微一笑,“你准备拿那张十四分的物理试卷追她吗?” 蒋浩目瞪口呆,“靠,梁舟你小子说话也太毒了,谁敢和你姐谈恋爱,感觉能被你毒死。” 月考物理十四分是蒋浩的痛,是他不堪回首的记忆,那段时间他一听到“十四”这个数字就应激。 他作逃跑状,一边跑一边说:“姐控太可怕了,我要远离你。” “姐控”本人欣然地接受了这个称呼。 上课的一整天他都在想梁清。 晚自习结束,他一心只想快点赶回家。 打开客厅的灯,家里安静极了。 这个点梁恒和孙倩已经睡了,他们从不熬夜,遵循着早睡早起的原则。 梁舟的脚步停在梁清的房门前,她喜欢熬夜,一定还没睡觉。 最终梁舟什么也没做,他放下书包,先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旁边架子上摆着两瓶沐浴露,一瓶牛奶味,一瓶是粉色包装的桃子味,那是梁清用的。 梁舟今天也想试一试桃子味的,他想和梁清有一样的味道。 玩了一天手机的梁清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 她低头刷着视频,打算去卫生间上个厕所。 在她出门的前一秒忽然停电,梁清吓了一跳,接着反应过来大概是夏天用电过多电压不稳,见怪不怪了,估计一会儿就能来电。 她借着手机的光,一路照着去了卫生间。 开门,再关上,转身后梁清差点叫出来,玻璃门后是一具赤裸的男性肉体。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一根长长的东西垂在胯间…… 在她叫出声的瞬间那个人一把捂住她的唇,潮湿的触感让她不适地呜咽两句。 梁舟声音很低:“你想把爸妈叫过来吗?” 梁清不敢看她,但是梁舟的胸膛结结实实地抵在了她身上。 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叫出声。 梁舟松开了手,她连忙偏过头不看他。 手机的灯光打在墙壁上,让整个卫生间不至于完全陷入黑暗。 刚才她甚至感觉到他的那根东西碰到了她的身体…… 梁清真想一头撞在豆腐上,她避开视线,将手机放在置物架上,转过去说:“手机留给你照亮,我走了。” 在她身后,梁舟目光灼灼,眼神在她身上流连。 手才摸到门把手上,听见门外传来声音说:“谁在卫生间里?” 是她爸的声音。 那一刻梁清的心死了,她就该快点出去,否则也不用在这里受这种罪了。 不知什么时候,梁舟到了她身后,他的声音很低,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旁:“说话。” 梁清脑子乱的很,她讶异了一下,梁舟声音什么时候这么好听了? 客厅里,梁恒皱着眉,又问了一遍:“是梁清吗?” 这次梁清答了,“我在上厕所。” 她心里一点底没有,除了想逃,就是想逃。 梁清以为他爸回卧室了,打算悄悄地回去,结果灯光骤亮,她的眼睛一时间不适应明亮的感觉。 是来电了。 同时外面响起了翻找东西的声音,他爸还没有回卧室。 12做她的按摩棒 跑路计划暂时搁置,梁清祈祷着他爸快点找到东西回房间。 同时她咬着牙低声说:“你洗好了吗,洗好了就快点穿衣服。” 梁清全身僵硬,她连眼珠子都不敢转一下,生怕看见不该看的。 梁舟没说话,不一会儿她听见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真是要了老命了。 她是有多“幸运”,才能在短短几天内碰见好几次这么尴尬的事。 穿衣服的声音停了,梁清踩他是已经穿戴整齐。 但是她现在ptsd了,所以要问一句:“好了?” “嗯。” 刚洗完澡,梁舟的头发还是湿的,相比于梁清,他要冷静很多。 梁清的衣服上湿了一小片,是梁舟身上的水。 她爸不知道在外面找什么,总之一直没有找到,还能隐约听见他在自言自语,说着“我明明记得放在这了”。 梁清心急如焚,真怕被发现他们俩都在卫生间里。 于是她不分青红皂白,认定了梁舟是罪魁祸首。 他现在是衣衫整齐了,刚才他…… 梁清站在他面前,微微抬着头,脸上是压不住的怒气,“你洗澡怎么都没声音的?” 但凡她听见冲澡的声音也不会进来。 梁清是炸了毛的猫,只能顺着毛捋,梁舟无辜地说:“因为已经洗好了。” 他正准备穿衣服,家里忽然停电,本想等着眼睛适应黑暗后再穿衣服,谁知道梁清就闯了进来。 梁舟的回答在梁清眼里就是顶嘴,她眼神里带着刀子,“哦,所以你的意思是怪我吗?” 换做从前,梁舟会顺坡下驴地道歉,然后结束话题。 他懒得和梁清吵架。 但是现在—— 他低下头,语气软了三分:“我不是这个意思。” 显然正在气头上的梁清没有发现他语气的变化,她撇过头,咬牙切齿地说了句:“真烦。” 这几天遇到的尴尬事比她在学校一学期遇到的还多。 第一次可以说是巧合,第二次是倒霉。 梁舟说:“被看光的是我,要生气也应该是我生气,不是吗。” 他本意是想劝梁清不要生气,结果起了反效果。 梁舟觉得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不可置信地问:“你是觉得我占你便宜了吗?” 不待梁舟回答,她又说:“谁想……”话出口的刹那,梁清闭嘴了。 因为他的身材确实很好,无可挑剔的那种好,不会过分壮也不会显得瘦弱,再加上长得好看,如果他不是她弟弟,这种类型简直是她的天菜…… 梁清在大脑里紧急叫停,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也是可以的吗。 她的脸色复杂,不知想到了什么,懊恼地咬了一下嘴唇。 梁舟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那处。 他面无表情,心里想的是,好可爱,好可爱。 “你不喜欢吗?” 梁清的莫名其妙的思路被打断,她没懂,“什么?” 梁舟说:“腹肌,胸肌,你真的不喜欢吗?” 喜欢啊,当然喜欢,可是梁清觉得她好像不能喜欢,所以她沉默了。 没有否认,其实相当于已经回答了。 她喜欢。 梁舟蛊惑般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既然喜欢以后也给你摸,姐姐对我那么好,当然可以摸。” 午夜梦回时梁清的耳边都是这句话,如果不是亲姐弟,她会怀疑梁舟在勾引她。 无脑短视频和游戏对她都失去了吸引力,在梁舟离开卫生间前,她真的又摸了一把,触感好好,好喜欢。 胸肌适合嘬,腹肌适合磨逼…… 其实她特别馋腹肌男的身子,但是周围不是丑男就是细狗,一个个还全是懂哥,动不动就“我考考你”。 别说上床了,和他们说几句话梁清都反胃。 所以梁清的性欲基本靠手和小玩具满足。 性欲一上来什么也挡不住。 梁清熟练地点开黄色网站,首页最上方的视频标题就是:姐姐和弟弟的性爱录像带。 她是被大数据监视了吗。 梁清最终还是选择了反复看过的那一部,男帅女美,剧情也没有让人不适的地方。 视频中,女主角被操得浑身泛红,小声地呻吟着索吻,男主角立即低下头吻她,还轻声地安抚。 说的是外语,但是即使听不懂也能感受到男女主的情绪。 不过这个男主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温柔。 他也会按着女主角的腿狠狠地操,她无论怎么求都不停下。 温柔,但是强势。 梁清躲在被子里,小玩具在腿心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她看着男女主边吻边操,也好想体验一下在做爱的时候接吻。 一定很舒服。 腿心的水不停地流,梁清忽然想,梁舟对喜欢的女孩子会是什么态度,会很温柔吗,他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凶…… “呜……” 她小声地喘着,在胡思乱想间高潮了。 在她隔壁的房间里,梁舟开始习惯胯间的东西动不动就抬头。 想到梁清就会硬,和她近距离接触也会硬。 梁舟皱着眉,不快不慢地给自己撸着。 他的鸡巴好像生来就该埋进梁清的穴里,操得她高潮迭起,然后再求着他操她。 如果梁清愿意,他也可以只做她的按摩棒,毕竟外面的男人都很脏。 13你也失眠? 那晚的风波表面上似乎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谁也没有放心上。 在日常生活里梁清仍然是那个蛮横不讲理的姐姐,经常压榨梁舟,让他晚上放学回不了家,得在校门口排二十分钟的队给她买垃圾食品。 小摊前油烟阵阵,摊主忙得脚不沾地,将一个个串放进油锅,炸得金黄酥脆。 望着前面闹哄哄的学生,梁舟不免觉得他们烦。 拥挤的人群里,有小情侣按耐不住,偷偷牵手,害羞又青涩。 两只手只是碰到几秒,又很快收回去。 一中是江城最好的高中没错,但是谁说成绩好的学生就不喜欢谈恋爱。 去年梁舟还在给梁清打掩护。 他亲眼看见过梁清和周砚在小巷子里黏黏糊糊,梁清拉着周砚的手,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 而周砚,他低头搂住梁清的腰,轻声地对她说话。 那一刻梁舟心里除了不屑还是不屑。 高中早恋,偷偷摸摸谈恋爱,结果不还是需要他打掩护。 如今想起,他却羡慕周砚可以搂着梁清的腰,摸她的脸。 他们……应该接过吻。 嫉妒像野草一样在梁舟心里疯长。 他应该成为梁清的初恋情人才对,周砚算什么东西,他只不过是一只自恋的花孔雀。 梁舟回到家后就看见梁清已经坐在餐桌前,她低头摆弄着手机,接着闻到一股油炸食品和调料的香气,她眼睛顿时亮了,“快拿过来。” 炸串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客厅,梁清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她抬头问梁舟,“来一串?” “……还是你吃吧。” 他又从药箱里拿出几粒褪黑素,梁清却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了他身后。 她好奇地问:“你失眠啊?” 梁舟说:“有一点。” 梁清睁大眼睛,“都失眠了,你还说压力不大。” 她也理解,高中生学生压力大,睡不着觉,但是他明明都失眠了还说压力不大。 毕竟是亲弟弟,她总得关心关心。 梁舟耐心地解释:“失眠不是因为有压力。” 梁清咄咄逼人,“那是因为什么?” 十几岁的年纪,没病没灾,能吃能喝的,怎么会失眠呢。 这个问题梁舟无法回答。 导致他失眠的“罪魁祸首”浑然不觉,他不能说出来。 梁清的架势像是一定要听到回答。 梁舟顺着她的话:“确实有一点压力,毕竟下学期就高三了。” 合情合理的回答。 梁清安慰他说:“别有压力,你看我那时候,天天嘻嘻哈哈的,不照样考上大学了吗。” 事实上梁家姐弟都很聪明,在学习方面几乎是一点就通。 梁清的高考成绩属于正常发挥,她去了心仪的学校,填的志愿是最好的专业,顺风又顺水。 她天生心态好,是乐天派,擅长调节情绪。 梁清说:“总吃这玩意也不是回事,要是过几天还这样,去医院看看吧。” 梁舟的成绩单她看过,排名一直保持在全年级前十,很稳定,按理来说他不该焦虑。 所以梁清把这一切归结于他还是年纪小。 虽然她自己也才大他两岁。 梁舟应下了,她又对褪黑素好奇。 总听说吃这个可以很快睡着觉,梁清没体会过那种感觉,她说:“给我一粒。” 梁舟说:“你也失眠?” 才怪,她晚睡晚起,是外国作息,根本不是失眠。 她理直气壮,“我就想试试吃了这个是什么感觉,不行吗。” 行,当然行。 梁清慢悠悠地解决完了炸串,这时候梁舟正在浴室洗澡。 他洗完了,她进去刷牙。 擦肩而过时梁清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昨天似乎也闻到了。 这家伙,明明只是还嫌这个味道太甜,现在居然偷偷用。 果然是口嫌体正直。 洗漱完毕,时间过了十一点一刻,梁清在床上裹着毯子吹空调,她刚才在外面吃了一粒褪黑素,现在好像真的开始困了。 与其说是困,更像是大脑的疲惫。 她强撑着刷了一会儿手机,最后越来越想睡觉。 不挣扎了,还是睡吧。 睡着前她收到梁舟的消息,他问:睡了吗? 眼皮快要合上了,梁清还是回:睡了,有事明天说。 她很快陷入梦乡,十分钟后,卧室的门开了。 梁舟轻轻地走到床边,叫她:“梁清。” 回应他的只有安静的睡颜。 梁舟俯下身子,望着近在咫尺的脸,他兴奋到鸡巴立刻硬了起来。 14融入骨血 他是故意的。 从梁清说要试一试褪黑素是什么感觉时他就起了心思。 他洗完澡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梁清也要了一杯,他亲眼看着梁清吃下了那粒褪黑素。 不出半个小时就会起效果。 她会变得困倦,眼皮都睁不开,只想睡觉,而且会睡得很沉。 梁清的身上是甜香气息,像熟透了的桃子,饱满多汁,诱人品尝。 床头的小夜灯发着暖黄的光,映照出墙上梁舟的影子—— 俨然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狼。 猎物就是身下的梁清,他迫不及待想把她拆吃入腹。 梁舟用拇指碾在梁清的唇上,温热又柔软,她安静的时候可怜又惹人爱。 一双唇覆在另一双唇上,梁舟克制着慢慢舔吻,舌尖扫过梁清的唇瓣,要品尝出其中的滋味。 梁舟抓住梁清的手,先是和她十指相扣,接着舌尖探进她的口中,与她唇齿交缠,吃果冻似的吮吸着。 睡梦中的梁清无知无觉,身体只觉得自己是做了春梦,于是无意识地嘤咛两声,却没有要醒的迹象。 “唔……” 睡觉前梁清脱掉了内衣,这时候胸前两团软绵绵的肉抵在梁舟身上,他的手顺着衣摆处,指尖肌肤细腻,最好的丝绸也比不上。 一路摸上去,柔软的乳峰被握在手心,奶头像鸟的喙,啄着他的手。 梁舟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梁清的胸,唇依旧不放过她,吻她的唇,又吻她的锁骨。 她的身子直抖。 好像因为太过兴奋。 他呢喃般说:“好乖,好可爱……” 姐姐像个洋娃娃一样乖乖任他玩弄,想操。 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梁舟不满足于用手摸。 他把梁清的睡衣掀起来,布料堆迭在胸口,白嫩的奶子顿时装进他的瞳孔。 喉结滚动间梁舟随之低下头将其中一粒叼进口中。 片子里也会有男主角吃女主角奶的情节,那时候梁舟在想,真的有那么爽吗,而且又不是小婴儿,为什么要吃奶。 这一刻他才明白,白生生的奶子放在眼前,没有人可以抵挡住。 他像断奶许久的孩子,趴在梁清胸前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用粗粝的舌尖磨她的奶头,然后听见身下的人轻轻喘着。 梁清的大脑在休息,可身体是清醒着。 奶头上留下晶晶亮的痕迹,梁舟继续顺着下面亲,亲她的肚皮,揉她的奶。 两条细长的腿并得很紧,淡蓝色的内裤包裹着穴,梁舟越看越渴,伸手一摸,内裤果然湿了。 即使是睡着身体也会起反应,会因为挑逗和亲吻流水。 隔着内裤浅浅地抽插两下,梁清立即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神情像舒服又像难受。 梁舟捏着她的下巴,“怎么这么可爱。” 他躺在梁清的身侧,将胯下的硬物释放出来,鸡巴硬得不行,马眼里不停地渗着水,太过硬挺,轻而易举地就插进梁清的双腿间。 大腿间的嫩肉夹住鸡巴,梁舟按着梁清的腿,这样可以夹得更紧点。 腿交而已,他已经爽到不行,紧紧从身后抱着梁清,唇在她耳旁,说着:“宝宝,我做你的按摩棒好不好?” 这些话梁清当然是听不见的。 他自顾自地说着,同时鸡巴在梁清的腿间抽插着,龟头随着动作一进一出打在阴蒂上,隔着内裤把她玩兴奋了。 身体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越靠操得越重。 穴里的水不要钱似的流,内裤几乎湿透了,腿交的水声黏黏糊糊,梁舟低低地喘着,恨不得将梁清融入骨血。 15前男友 梁舟痴迷般胡乱吻着梁清的颈侧,用舌尖舔舐,手在她奶子上揉捏,这是他摸过最软的东西。 小小的一间屋子里,弥漫着桃色气息。 梦中的梁清也即将高潮,她小声地呻吟着,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腰不受控制地扭动,“唔……” 梁舟扣住她的腰,几个来回后射出了一股腥膻浓稠的精液,射在了梁清的肚子上。 他低声说:“宝宝,好爱你……” 梁清小腹抽搐着,薄薄一片,微凉的精液覆在上面,色情极了。 为了防止梁清起疑心,梁舟仔仔细细地收拾掉了他留下的东西,临走前,他在梁清的唇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宝宝,晚安。” 这一夜他安心地睡着了,没有借用褪黑素的帮助。 清晨太阳缓缓升起,阳光透过窗帘缝钻进屋里,梁清睁开眼,她似乎还有高潮的感觉。 昨晚她做了个香艳的春梦,梦里有一个男人,看不清楚长相,但梁清潜意识里知道这是个帅哥。 男人和她接吻,摸她的奶,最后直接用鸡巴和她进行边缘性行为,难以言喻的爽。 她再次闭上眼,春梦的感觉未免也太真实了点,比diy要舒服。 果然是因为最近她性欲太强了吗,明明她几乎不会做这种梦的。 梁清翻了个身,又开始埋怨梁舟。 怪他给她摸腹肌,还说一些意味不明的话。 她只是一个馋帅哥身子的色鬼,她才十九岁,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她有什么错。 是的,她没错,都是梁舟这个狗东西的错。 想着想着,梁清“腾”地坐起来,她睡不着了,现在想吃早饭。 小区楼下的早餐铺很多,什么都有,但是她都不想吃。 她想吃面,而且必须是满福馆的面,离她家不算远,隔了一条街而已。 说走就走,梁清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她用两分钟穿好了衣服,又迅速去卫生间洗漱,踏出家门的那一刻也才八点半。 家里上班的上学的都走了,她是闲散人士,孤魂野鬼,爱去哪去哪。 梁清穿梭在小巷子里,很快到了另一条街,面馆里收拾得很亮堂,干净,味道也好,自然顾客就多。 她点了一碗从前最爱吃的三鲜面,接着找了个角落坐下,一时半会儿上不了菜,她低着头捣鼓手机。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不看手机实在是太无聊了。 在梁清漫无目的地向外望着之际,一碗面放在了她面前。 下意识想说谢谢,可是当抬头看见面前的人是谁后,梁清顿了顿,还是说了句:“谢谢。” 面前的人气质清爽,衣着休闲,一年没见他没怎么变,还是和以前一样帅。 他是梁清的老同学,成绩好,长得好,人品也不差,按理来说见到他梁清应该高兴的,假如—— 假如这个人不是她前男友的话。 周砚脸色不见异常,他说:“不用谢。” 然后离开了。 梁清差点忘了,这家店的老板是他姑姑,最开始还是他推荐的。 那时候为了防止早恋被抓住,梁清都是一个人来的,从来不许周砚陪着一起。 没想到真的在这里见到了他。 梁清心情复杂,虽说是和平分手,但是分手后她确实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理由是分手了就该当陌生人。 直到大一的上半学期,梁清仍然还能收到周砚的好友申请,她当做没看见。 后来这个人才真的从她的世界消失。 才起床遇到前男友,还是年幼无知时的初恋,梁清恨不得遁地逃跑,她想快点吃,可是面真的好烫,烫得她舌头发麻。 一杯气泡水又递到了手边,梁清想也没想,端起来喝了一大口,还是冰的。 不得不夸这个人的贴心。 店里的用餐高峰期已过,周砚不用再客串服务员,他不请自来,在梁清对面坐下。 “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和周围的男生比,他属于早熟的那一批,不幼稚也不惹人厌,当时梁清和他谈恋爱就是看中这一点。 他眉眼沉静,耐心地望着梁清,她正在一口一口地吃面。 梁清低着头,想快点吃完, 忽然,她听见周砚问:“为什么一直忽略我的好友申请?” 16最后一次 “咳……” 猝不及防的,梁清呛到了。 她掩着唇咳着,周砚立刻站起来轻拍她的背,脸上担忧明显。 沉默几秒,他说:“我并不是质问你,只是……”只是想知道,你从前对我的喜欢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为什么分手时那么决绝;如果是假的,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只是玩玩吗? 梁清咳得脸颊微微泛红,待平复呼吸,她说:“恋爱就是可以让两个从前很好的人在分手后老死不相往来。” 周砚很尊重她,对她很好,是个好人。梁清对她的想法也只限于此。 她知道周砚对她还有感觉,所以不想给他希望又让他失望。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周砚紧紧盯着梁清的脸,她稚气脱了一大半,不再像高中时一样疯玩疯闹。 大课间教室里没人时她总要缠着他腻歪一会儿,要他抱,或者亲一下。 周砚顾忌班级里有监控,梁清却毫不在意。 她说监控坏了好几天班主任都没发现,说明根本没人看。 最初周砚规划地很好,和她在一个城市,实在不行就在她学校附近的城市上学。 他沉浸在自己造的美梦里,直到梁清说要和他分手。 在后厨忙碌了一早上的周兰歇了口气,掀开帘子发现侄子和一个女孩面对面坐着,而那个女孩她有印象,以前经常来吃面。 周砚十分挫败,他不死心地问:“做普通朋友,退回原来的位置,也不行吗?” 梁清狠着心回答:“不行,我不习惯和前男友做朋友,还是做陌生人吧。” 周砚试图在梁清脸上找到一丝心软的痕迹。 一点也没有。 他确信了,梁清如同他朋友说的那样,是个狠心的人。 周砚在这一刻才真正决定放弃。 梁清面前的碗里几乎空了,她起身要走,“我走了,再见。” “彭乐最近生病住院了,你能去看看她吗?”彭乐是他的远房亲戚,非要论辈分算他外甥女。 梁清的脚步硬生生顿住,“她怎么了?” 彭乐是她隔壁班的朋友,两人很聊得来,关系也不错。结果大一开学不久后她的号被盗了,梁清就失去了她的联系方式。 因为她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断了。 周砚说:“她荨麻疹发了,在住院,想让人去看她,又不好意思。” “好,你告诉我她在哪一个医院,我明天去看她。” 周砚没有告诉她,他说:“明天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去好吗?” 梁清很坚决:“不用,我自己去。” “最后一次,明晚我们一起吃顿饭,以后我再也不打扰你了。”他已经是乞求的语气。 梁清答应了。 她看了眼日历,明天是五月廿一,宜解除。 时间过了九点后太阳愈来愈大,照得人睁不开眼。 梁清扭脸拐进了超市。 正是西瓜的季节,她在水果区挑挑拣拣,选了一个大小适中,拍起来像是熟透了瓜,准备洗完放进冰箱。 拎着一个瓜出了超市,梁清顿时后悔了,好热啊。 她吭哧吭哧地拎着瓜回到家,又热又累,干脆冲了澡睡起了回笼觉。 一中,午饭后还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学生们三三俩俩聚在走廊里聊天,打闹。 蒋浩缠着梁舟让他帮升段位,他死皮赖脸,“好哥哥,求你了,你就帮我打一下吧。” 梁舟眼皮都不掀,“好处?” “你不是姐控吗,正好我有个姐,今年大二,长得特别好看,成绩也好,不然我介绍给你认识?” 梁舟吐出两个字:“滚蛋。”他只喜欢自己的姐姐。 想到梁清,他的心雀跃了两分。 17真想扇死你 po18e.vip 梁清和周砚约定好,下午四点在满福馆见面。 出门前梁清特意换上了人模人样的衣服,还从楼下的花店买了一束花。 看望病人总不能什么都不带。 面馆里只有电风扇在悠悠地吹着,服务员坐在店里昏昏欲睡。 周砚比梁清到的要早。 她说:“走吧。” 梁清径直走向公交车站,周砚拦住她:“不坐公交车。” “那要怎么去,打车吗?” 这时候一片乌云飘过来遮住了太阳,天顿时阴了一大半。 周砚指了指路边,梁清顺着他的手看过去。 噢,一辆车。 梁清坐在副驾驶,眼睛看向车窗外,她没什么话要讲的。 周砚主动问她:“考驾照了吗?” 她的回答简单:“嗯。” 考了是考了,就是至今还没怎么上过路,也不敢上路。 彭乐在市叁院住院,现在才住第叁天,她就闷得受不了,天天盼着有人能去看看她和她说话。 可是以前的朋友同学大多不是淡了就是失去联系了,她不好意思主动让人家看她。 周砚和她说梁清要去看她的时候她特别高兴。 一年没见,梁清没怎么变样,她捧着一束向日葵递给彭乐,彭乐开心地说:“梁清,谢谢你。” 周砚站在梁清身后,他一直沉默着,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昨天彭乐还猜他们是不是要复合,这样看是没戏了。 她招呼着梁清,让她坐下。 周砚大概觉察到自己在这里是电灯泡,就找了个理由出去了。 果然,梁清如释重负。 两人之间有太多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还是梁清先提起:“先加个联系方式吧。” 到底还是老朋友,性格相投,所以怎样都有话聊。 彭乐太久没见人,吐槽欲到达了顶峰,她骂老师骂同学,把全世界都骂了一遍。 她说:“因为我们专业不是男的比较多吗,所以每次上课,尤其是冬天,一进教室,那个味道……我都不想说!” 没洗澡的气味混合着呼吸的味道,简直是人间地狱。 “我说我在学校没谈恋爱,我妈还不信,有什么不信的,我们学校不仅丑男多,还都是不讲卫生的丑男,能爱上就怪了。” 越说她越嫌弃。更多好看的书都在:jiza i20.co m 现在她理解了为什么有人上了大学后还会怀念高中的crush,归根结底是因为大学的男的都不行。 梁清笑了笑,“都这样,我们学校也是,一堆普信男。”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女的再怎么不收拾也不会比男的差,大街上美女很多,男的大多是初具人形,有的甚至连人形都没有。 彭乐小心翼翼地说:“你和周砚真的没可能了吗,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呢,毕竟他那个长相,就是玩玩也不亏啊。” 梁清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好马不吃回头草。” 当事人的意愿比天还大,彭乐不再提这茬,转而说:“咱弟弟今年是不是要升高叁了?” 梁清不明白她为什么提起这个,点点头,“是,怎么了?” 彭乐嘿嘿一笑,“弟弟明年就成年了噢……” 梁家的基因她是佩服的,姐姐和弟弟长得都好看。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梁舟时以为他是梁清男朋友,结果是她弟弟。 之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到了饭点,彭乐妈妈来送饭,梁清和周砚就离开了。 路上,周砚问:“想吃什么?” “都可以。” 最后定在了一家粤菜馆。 说是吃饭,真的只是简简单单地吃饭。 两人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心里都清楚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饭吃到一半,天上落了雨。风雨交加,且越来越大。 在餐厅等了十分钟,雨势不见小,周砚说:“我送你回去吧。” 车子一路开到小区门口,周砚找出车上的伞,他递给梁清:“给。” 白娘子借伞,有借就有还。可是梁清不想和他产生过多的纠缠了。 “你把我送到旁边的便利店吧。”到了便利店可以买一把伞,或者让她爸来接她。 周砚怎么会不懂她的想法。 他说:“好。” 短短一截距离,伞却还是几乎全都倾斜在了梁清身上,周砚的肩膀全湿了。 梁清看见了,也只能当做看不见。 眼见着周砚的车离开,雨势也慢慢减小。 不远处有一个人撑着伞,伞下的面容很眼熟,待走近梁清看清楚了,是梁舟。 她很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梁舟的表情平静中带着一丝冷:“学校停电了,今天不上晚自习。” 他全都看见了,看见梁清和那个人撑同一把伞,还挨得很近。 梁清看不出她的想法,“正好,我们一起回去,也不用让爸来给我送伞了。” “你怎么不让你男朋友送你。” 梁舟的语气里满满的恶意,梁清这会儿听出来了,她骂:“你胡说什么?” 他依旧冷冷的,“不是男朋友需要离那么近吗?” 梁清骂人的话还没出口,转而想到:“是不是我男朋友关你什么事啊?” 最终他们还是共撑一把伞回了家。 回到家里,梁恒和孙倩都不在。 梁清打开手机才看见妈妈在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今晚在外面吃饭,回家会晚一些,让她自己解决晚饭。 她带着气去冲了澡,热水带走了她一部分的愤怒。出了浴室,和梁舟迎面撞了正着。 梁清拿衣服时没有开灯,把买错了的吊带睡裙拿进了浴室,硬着头皮穿出来的,至少比裹浴巾好一点。 肩上细细的两根吊带,胸前是v字领,露出一点白嫩的胸脯。 “发骚成这样是在求着男人操吗。” 好刻薄的话。 梁清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到会从梁舟嘴里听到这种话。 反应过来后她扬起手,狠狠地扇了梁舟一巴掌,“啪”地一声特别清脆,特别响,没留一点力气。 梁舟的脸上立刻红起了一片印子。 被打一巴掌反而笑了起来,唇角微勾,问:“难道我说错了吗?” 梁清气到发抖,“我真想扇死你。” 下一刻,梁舟按着她的肩膀,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18剁了 一阵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梁清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被梁舟以压制的姿态按着强吻。 他们之间力气悬殊巨大,梁清纵然有心推开他也无力。 舌尖不由分说地探进口中,掠夺每一丝空气。 梁清头晕目眩,身子软的像水,她那模样,活像是主动在和梁舟接吻。 是太久没和男人接吻吗,还是她从前和周砚的吻都太过春节。 为什么梁舟一亲她,她身体立刻起了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一吻结束,梁清双颊潮红,头发微微凌乱,眼睛里含着水,骂道:“你疯了。” 然而说出口的话软绵绵没有力气。 她抬起手,再次给了梁舟一巴掌,这次脱了力气,打在梁舟脸上不痛不痒,他甚至低头说:“我没疯,梁清。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梁舟的脸上有迷茫,有歉意,他抓着梁清的手,“对不起,你打我吧。” 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狗收起了爪子趴在主人脚边,想要求得主人原谅。 梁清抽回手,冷冷的说:“你真的疯了。” 仅仅因为他怀疑她和周砚复合了,就对她说出那样的话,还强吻她。 真应该报警把他抓起来。 梁清没有精力再去想晚饭的事情,她关上门,颓败地坐在地上,不禁想,是她小时候对他太差吗,以致于他不把自己当姐姐,反而起了别的心思。 “乱伦”两个大字在梁清脑海里飘过去,她吓得立刻清醒了。 不可以,他们家不可以出现这种事。 妈妈和爸爸会疯的。 那天以后梁清开始躲着梁舟,不和他说话,不和他交流,惹不起躲得起。 但是行不通,还是让梁恒和孙倩看出了端倪。 饭桌上,孙倩问:“你们俩怎么了,又吵架了?怎么看你们别别扭扭的样子。” 梁清一个劲地扒饭想快点吃完离开,旁边的梁舟面不改色,“可能是我哪里惹她生气了,我自己不知道。” 他看向梁清,“姐,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告诉我,我向你道歉,好吗?” 兄弟姐妹间吵架就是要有人低头有人包容,梁恒也跟着劝:“快,梁清,弟弟都道歉了,你也说句话。” 梁清强忍着想要打人的念头放下碗,对梁舟说:“我原谅你了。” 她的目光分明是要杀人的样子。 一家人又变得和和美美,梁清只好在父母面前做样子。 偏偏梁舟非要装作很关心她,一会儿给她递水果,一会儿问她喝不喝水。 梁清拒绝不了。 她牙都咬碎了,把西瓜当做梁舟,咬吧咬吧全吃了。 终于等一家四口各自回了房间。 梁清越想越气,她冲到梁舟房门前,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房门。 正在写试卷的梁舟抬起头,还笑了一下,“有什么事吗?” 他还笑,没皮没脸,梁清更生气了? 她揪住他的衣领,逼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想毁了这个家才满意吗。 梁舟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梁清,那眼神就差直接把答案说出来了。 他想干梁清。 梁清忽然冷静下来,嘲笑他:“你是不是黄漫看多了,脑子看傻了,居然意淫起了自己的亲姐姐,你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剁了喂狗。” 她是不怕梁舟的,各个方面都是。 梁舟目光幽微,轻声说:“剁了你用什么,嗯?” 天旋地转间梁清陷入了柔软的被窝,梁舟的气息直往她鼻子里钻,冷冷的味道。 梁舟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床上,“你明知道我想操你,还主动来我的房间,这是邀请吗。” 他没做其他的事,只是压着她。 梁清挣扎两下没能挣扎开,他料定她不敢叫爸妈来看。 在梁清看来,他就是个本性暴露的禽兽,用词粗俗不堪。 躺在床上看他好强的压迫感,手臂上的肌肉明显,脸是冷的,说出的话像火一样灼人。 “我从来没看过什么黄漫,但是你对这些好像很了解,不如你说给我听听?” 是的,梁清荤素不忌,带点黄的她都爱看,尤其爱乱伦的,比如什么骨科,兄妹,姐弟她都喜欢。 在二次元里她大叫着香香,可以边看边冲,真到了叁次元…… 19亲我一下 “让我猜猜,你看的漫画里是不是有姐弟乱伦的剧情,弟弟按着姐姐操,无论说什么也不会停下。” 动作就像他们现在这样。 他用冷静而带着询问的语气说出了最色情的话。 渐渐的,眼前的画面和漫画里的画面重迭。 英俊高大的弟弟强制着姐姐做爱,巨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在穴里抽插着,操到水湿透了床单也不停下。 姐姐爽到一次次高潮,被迫承受着猛烈的性爱。 梁清侧过头,“闭嘴。” 她的一点点小表情也逃不过梁舟的眼睛,他语气轻快,“明明有反应了还要装作生气,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让人想操。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梁清的面叫她“宝宝”,他在心里叫过无数次。 果不其然,听到这个称呼的梁清想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她面露嫌恶,“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恶心死了。” 话这么说,其实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强制粗口什么的……好喜欢。 一根名叫理智的弦维系着梁清最后的道德观。 梁舟捏着她的下巴,痴汉般说:“宝宝,让我亲亲好不好,你太可爱了。” “滚,”梁清一把推开他,迅速站起身,“你下次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她走了,可她身上的香气还若有似无地留在房间里。 梁舟身下的东西硬得发疼,他没有管,任由它硬着。 因为他现在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他的姐姐对他并不是毫无感觉。 姐姐,好可爱,好喜欢。 - 六月一过,江城的夏天正式进入另一个阶段。每天都是接近四十度的高温,人像在火炉里烤着,翻来翻去马上就要熟了。 一中也在在最热的时候放了暑假。 梁舟放假后梁恒和孙倩就放心了很多,毕竟还是比让梁清一个人留在家里要好。 他们总是护崽心态,梁清在夫妻俩看来就是个不懂事小孩子,虽然成年了,却还不如没有成年的弟弟。 梁舟主动提出可以每天做饭,这样姐姐就不用吃外卖或者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做饭了。 孙倩和姊妹的关系不亲近,所以尤其感动,“哎呀你姐真是没白疼你,她小时候总给你鸡腿吃,还带你玩。” 他说:“是啊,我还记得。” 事实上那时候他们在奶奶家过暑假,奶奶做的鸡腿每次都放很多盐,梁清不爱吃,才给梁舟。 一整个齁咸的鸡腿,小小的梁舟记得家里说的不能浪费食物,不只能吃掉,吃完后就狂喝水。 那段时间奶奶还以为他得什么病了。 至于带他出去玩。 确实是带了,每次玩过家家游戏都让梁舟演儿子,跳皮筋还让他撑着,说要回家就一个眼刀飞过去。 一桩桩一件件细数,小时候的梁舟完全是屈服在姐姐的淫威之下。 不过风水轮流转,总有他翻身的那天。 比如现在。 他朝着梁清笑,“小时候和姐姐,还有她的朋友一起玩,挺有意思的。” 梁清一阵恶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说到“有意思”叁个字时加重了声音。 所以是要怎样,真的是心里有怨来报复她吗? 梁清决定问个清楚。 吃了晚饭梁恒和孙倩下楼散步,两个小的留在厨房洗碗。 梁清用抹布狠狠地擦着灶台,“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呢,报复我吗。就因为我以前总欺负你?” 将最后一个碗放进碗橱,梁舟重复她的话:“报复?你觉得我是在报复你吗。” 他对她的喜欢居然被看作是报复,天大的笑话。 梁清笃定梁舟是想报复她,抹布随手一丢,扬起下巴,宣战似的说:“不然呢,你这么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她是只神气的小鸟,头上的呆毛直直翘着。 “你认为是报复,那就是。那么你觉得我要怎么报复你才好?” 他气定神闲的语气叫梁清不爽,她毛都炸了,“你敢。” 梁舟微微俯下身,目光在她的细眉、朱唇上流连,“我为什么不敢,你欺负我这么多年,我不应该报复回去吗。” 几句话吻得梁清泄了气,换位思考,如果是她,不仅要报复,还要记恨一辈子。 她下意识咬唇,想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前我们都是小孩,不懂事,后来我不就对你很好了吗,对不对。” 十七年来,梁清第一次在梁舟面前低头。 她是真的怕了。 可是—— 梁舟唇角微勾,笑得很好看,也很善解人意。 说的话是:“我不接受,怎么办。” 至此,梁清的耐心彻底告罄。 她随手抓起一块抹布扔在梁舟身上,“爱怎么样怎么样,随便你。” 装不过叁秒,她还是这个脾气,像爪子锋利的小猫,讨好只是为了食物,没有食物一切免谈。 梁清想要出去,却被梁清一把搂住腰往怀里带,他的声音很低:“亲我一下,我可以考虑考虑你说的话。” 20让我亲一下 “做梦吧你。” 梁清抛出这一句话时脸上是恶狠狠的表情,随后她故作坦然地离开厨房。 实际上她心乱如麻,大脑像是一团浆糊。 她搞不懂啊,世上那么多女孩子,就算是在学校里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他,干嘛只盯着自己不放。 同时梁清陷入了深深的不耻和自责中。 她为自己对梁舟产生生理反应而觉得羞耻。 而且他刚才叫她宝宝…… 梁清克制住想尖叫的欲望,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精准地踩中她的性癖。 她是喜欢强制爱,喜欢禁忌恋,可是。 想了好多,最后梁清的想法只剩一句话:如果梁舟不是她的弟弟就好了。 梁清将信将疑地想,有没有可能他们其中一人是捡来的? 现实狠狠地嘲笑了她那可笑的想法。 第二天一家人一起看电视时孙倩就谈起她生育时的艰辛,说两个孩子都是顺产生出来的,很不容易。 话题自然而然延伸到,明年这个时候梁舟已经十八岁,而且高考结束,逐渐要进入大人的世界了。 这时候梁清还在嘲讽地想他早就进入成年人的世界了,毕竟想和亲姐姐乱伦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也不会有几个成年人有。 当然,比起明年的事,显然是眼下的更重要。 梁恒说:“下个星期奶奶过生日,我们一起去,先提前订个蛋糕。过完生日你们就留在那陪奶奶一段时间,等梁舟快开学了就回来。” 奶奶早年丧夫,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加之结婚早,今年也才六十五岁,她身子骨硬朗,一直住在县城的老家,没有跟孩子们一起住,只在梁清和梁舟出生后的那几年住了几年,帮着孙倩一起带孩子。 每年寒暑假梁清和梁舟都会去住一段时间,两人对于奶奶很有感情。 她对两个孩子不偏不倚,什么都要准备双份,发生矛盾了挨打也是双份。 小县城里一切都是慢的,没那么多高楼大厦,只有老房子里慢悠悠的钟表声。 梁清喜欢在老房子里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切个西瓜,厨房里全是阳光,亮得晃眼。 不过这也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了。 梁清有意地减少和梁舟的交流,除了在父母面前必须保持的正常的态度,在只剩下两个人时她都是能不说话则不说话。 她被彭乐约出去过一次,无奈于天气太热,说好的 下次再见也成了不能兑现的约定。 梁舟也和蒋浩出去玩过几次,不知道去玩了什么,午饭后出门,晚上将近凌晨才回来。 妈妈和爸爸特意嘱咐过让她半夜堵住梁舟,问他干什么去了,要他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梁清接了这任务,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她掐着点,半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玩手机,守株待兔。 十二点不到,有人打开家里的门,钥匙放在了门旁的鞋柜上发出了声音。 梁清一下子坐起来,她直勾勾地盯着梁舟,语气不善,“滚过来。” 来人听话的走到他身前,明明是妈妈换季时五十块钱买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像秀场的模特。 梁舟眉眼带笑,“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不要脸,梁清暗骂。 她尽量心平气和:“爸和妈让我问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家。” 不想骂他,怕把他骂爽了。 梁清还记得那天她打了他一巴掌后结果他更兴奋了的事,死m。 姐姐仰着头看他,一张白嫩的脸像水里婉约的莲花,脖子纤长,又像天鹅。 可是她眼尾微挑,唇也是红的,就别有一种风情的勾人。 梁舟那种想要和她接吻的欲望又生出来了。 他说:“如果是爸妈问的,明天我会亲自和他们解释;如果是你问的,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 居高临下的样子,他说的话、做的事都带着掌控感。 理智一遍遍告诉梁清,面前的这个人是个可怕的猎人,他不是兔子或者小猫,是老虎,狮子。 他愿意就可以做她的裙下臣,当她的狗。他不愿意也可以随时压制回去,然后……然后…… 梁清的内裤悄悄地湿了,她几乎是在梁舟剥衣服般的赤裸目光中说出:“是我问的。” 她看见梁舟笑了,像是预料之中,也像是势在必得,很浅的一个笑容。 他说:“我只是和蒋浩在网吧打游戏,没有去其他的地方。” 说这话时他意外的耐心,毛都顺了,就像是在给女朋友汇报行程。 梁舟说:“如果你不喜欢,我下次不去了。” 这叫什么话。 梁清疑惑,轮得到她喜欢不喜欢吗,她是他姐,不是她妈。 她的手没那么长。 在她以为这通荒唐的对话快要结束时,梁舟又冒出一句话:“让我亲一下,好吗。” 21别乱说了 梁清简直要疯了。 他是有什么毛病吗,三句话不离接吻,难道有那什么肌肤饥渴症? 她真诚地问:“你是有什么病吗,如果有,赶紧去看医生,不要耽误了治疗。” 梁舟眯着眼,缓缓地问:“想和你接吻算病的话,那想和你做爱算什么?” “算你脑子里有水。” 嘴硬。 梁舟忽然俯下身子按住她,梁清连声音都丢了,她任由他的手强势地掀开睡裙裙摆,指尖顺着腿根的一块薄布探了两下,再拿出来,透明的液体挂在上面。 他的手经过大腿根的嫩肉时梁清颤了两下,像夜晚被露水打湿的花。 是她情动的证明。 梁舟逼问她:“我脑子的是水,那这是什么?还是说,是你这里的水进了我的脑子里。” “虽然你的嘴爱撒谎,但是还是有不会说谎的地方,对不对,宝宝。” 已经完全被他的气味笼罩住了,包括头顶的灯还有隔着一层皮肉怦怦乱跳的心,梁清都看不清楚了。 姐姐呆滞住的神情也可爱,明明什么也没对她做,却像是已经被玩坏了。 梁舟总是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神情,叫人看了生气。 她忽然笑容明媚,“想让我亲你吗?脸伸过来。” 对方没有半分迟疑,半跪在梁清的身旁,此情此景梁清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影视剧里还有小说里使用美人计常常可以得逞。 原来男人真的是小头控制大头的生物。 梁清没有犹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刚好起到羞辱作用。 她朱唇一开一合,“想得美。” 力道太小,梁舟的脸上没有像上次一样留下印子。 不用力气的巴掌和调情有什么区别? 梁舟的手掌撑在她身侧,他反问她:“想得美?我吗。” 一声嘲笑还未说出口,梁清就被人拦腰抱起,腾空的感觉让她不安,所以梁清挣扎起来,骂他:“你混蛋,放我下来!” 梁舟怎么会听他的话,他稳稳当当地抱着怀里的人,任她挣扎也不放手。 从客厅到卧室,短短的时间,只够她说两句话。 陷入柔软的床铺中,没有丝毫的不适感,梁舟的气味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梁清屏住气也觉得这些味道钻进了她身体里。 梁舟反锁上门,“咔哒”一声,梁清的心也剧烈跳动了一下。 随后他高大的身形压了下来,只需一只手就能禁锢住梁清两只手腕。 梁清慌了,“你要干什么。” 梁舟凝视着她漂亮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爱说谎的人应该受到惩罚。” 很快梁清就知道了惩罚是什么。 他的手从她肉感的大腿摸到平坦的小腹,在肚脐附近指尖转了两圈,弄得梁清很痒。 梁舟平静地说:“这里是不是子宫,能够孕育宝宝的地方。”说着他微微按了按。 梁清眉头一皱,倒不是因为疼,只是因为他的发言—— “你疯了,我不想生孩子,而且近亲繁殖会生出智障的!” 梁清对所有不幸出生的孩子没有恶意,只是这时候她实在没有组织语言的能力和心情。 龇牙咧嘴的小兽在捍卫自己的领地。 梁舟眉毛一挑,“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生孩子了?” 他低下头附在梁清耳边,低低的语气像羽毛,“你生物真的很差,你知道要怎么才能怀孕吗?要内射才能怀孕,我内射你了吗?” 梁舟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超过安全线的话。 内射,灌精,精液全都灌到子宫里…… 梁清脸庞发热,“你能不能别乱说了。” 他也听话,“不说了,我们做点别的事情。” 覆在身上的人离开了,梁清松一口气。 一阵窸窸窣窣后,梁舟居然从书包里拿出了两张试卷。 他说:“有几道题我不会做,你教教我。” 说实话,梁清不想教他,而且她不信梁舟是真的不会,但是不答应说不定他又有什么幺蛾子。 她慢吞吞地移动到书桌前,正要弯下腰看题目,梁舟一伸手将她捞进了怀中。 现在她坐在了他大腿上。 22绝育 “只有一把椅子,你想一直站着吗?” 他说的话充满了关心,倒是显得像个人似的——如果忽略掉他那双缠在梁清腰上的胳膊的话。 但是这怎么能忽略掉,一双手紧紧搂着腰,充当椅子的大腿强劲而有力。 梁清头皮发麻。 她说:“你别蹬鼻子上脸。” 这已经不是得寸进尺的问题了,梁舟越来越让她难以招架。 对方不接她的话,“做完题目我就让你离开。” 梁清侧过头,脸上写满了嘲讽,“你以为你是谁,我还得经过你的允许才能走吗?” 离得近了梁清再一次发现,这家伙长得是真好看,也是真的符合她的审美。 五官都是顶尖的,鼻梁高挺,眼睛像是桃花眼,又更为狭长,眼下面还有一粒小痣。 组合在一起初看是惊艳,再看也是耐看型的。 鼻息间是姐姐身上的香气,梁舟有点头晕目眩,他喉咙有些发干,“还做不做题了。” 梁清眉毛一扬,“做,当然做,让我看看是什么题能把您这个大学霸难住。”语气里没有一丝关心,满满的阴阳怪气。 视线刚移到试卷上,梁清就觉得她应该洗洗睡了。 卷子上写满了梁清既熟悉又陌生的公式,果然,她的所有知识在高考完的那天就还给老师了。 她不信邪,拿起来仔细研究。 毕竟才嘲笑过梁舟,如果她做不出来题,那真成小丑了。 她快要把脸贴在试卷上了,像是要把试卷看出花来。 潮热的气息扑在她耳后,梁舟说:“不会做就不要勉强了。” 此话一出梁清的胜负欲立刻上来了。 她嘴硬:“我哪有不会做,时间太长有点不记得公式了,我回忆一下不行吗。” 梁舟眉眼间有淡淡的笑意,说话也是,带着明显的笑意,“行,当然可以,你慢慢想。” 白皙的肩头在灯光下珍珠般细腻,白得晃眼。 梁舟的耳朵轻轻贴在她耳后,胸膛靠着她的背,其实这是个过分亲密的动作,至少在梁清看来是不能允许的。 是她研究题目研究得太认真了。 一看就看了五分钟,草稿写了一堆,最后真列出了公式和解题思路。 落下最后一笔,梁清心中一喜,正要回过头和他炫耀,结果对上一张俊朗的脸。 搞了半天这个人一直在盯着她看,根本没看题目。 此时梁清意识到了他们现在有多暧昧,因为回头时她的耳朵擦过他的唇,像是留下了一个吻。 她匆匆转移视线,不看梁舟,他的目光太灼热。“解题思路写好了,你自己看,我走了。” 屁股挪动了两下,梁清发觉不对劲。 不止是腰间挣扎不开的禁锢,还有…… 她小声惊叫:“你是真的该做绝育了!” 硌在她屁股上的硬物不是梁舟勃起的鸡巴还能是什么。 都说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硬,别人的有没有她不喜欢,梁舟的真的有。 “我做了绝育就没有人做宝宝的按摩棒了,如果你想让我结扎倒是可以。” 梁清再次被他的厚脸皮震惊,什么按摩棒,她同意了吗? 她微微一笑,“我告诉你,我想睡多少男人就能睡多少男人,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别以为除了你没有其他人给我睡。” 说完她还嫌不解气,习惯性讽刺,“你今年才几岁,毛长齐了吗,就来说这些,小孩子不许来大人桌。” 大他两岁而已,说得好像她多么老成多么成熟。 梁舟冷静地分析她脸上出现的每一个表情,最后问:“你和周砚上过床吗。” 三个月的恋爱,出去见个面都要他打掩护,哪来的时间上床? 梁清理所当然地回答:“我们是男女朋友,你说呢。”她猜梁舟肯定和其他男的没有区别,听到喜欢的人和别人上过床立刻就会下头。 “舒服吗?”柔和的语气。 然而不待梁清回答,他凑得越来越近,蛊惑般说:“我能让你更舒服。” 梁清一字一句说:“我、不、需、要。” 下一秒,鸡巴隔着睡裙抵在了穴上,碾过敏感的地带,梁清呻吟出声,“唔……” 梁舟不愿意放过她,按着她的腰往她鸡巴上坐,最坚硬的东西与最柔软的东西相撞,即使是隔着衣服梁清的眼角也沁出了泪。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无力地撑在书桌上,彻底软成了一摊水。 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你现在不是很舒服吗?” 高潮过后的梁清还是懵的,她循着声音望过去,声音的主人异常冷静。 梁舟的鸡巴仍是硬的,他没有管,而是捧着梁清的脸,十分珍重的模样。 鼻尖与鼻尖相抵,他说:“真可爱。” 随后吃掉了眼前草莓一样红扑扑的姐姐,吮她的唇,咬她的舌尖,吻得她呜咽着想逃。 23狗东西 接吻的过程像食客品尝美食,梁清晕晕乎乎地就被人吃掉了。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梁舟离开她的唇,分开时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梁清的面庞在接吻过后更加艳丽,唇是红的,而脸又是青玉色,形成一种极致的反差感。 她的腰和腿都软了,有梁舟揽着才得以不摔到地上。 刚才接吻时她的胳膊不自觉地就缠在了梁舟的脖子上,这时她反应过来了,摸到烫手山芋般迅速收回手。 “你真的很讨厌,很烦。”很嫌弃的语气。 梁舟托着她的脸,问:“不舒服吗?” 梁清侧过去,这个问题她没法回答。 显然这时候说谎是没有意义的,她的身体确实比她的嘴要诚实。 但是也不能不回答。 梁清满脸无所谓,用他说过的话再还给他,“你生物真的很差,不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换成其他人我也能舒服。” 她说的话只是为了让梁舟退缩,没想到他还较真:“其他人是谁?周砚吗。” 梁清有些无语:“拜托,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和周砚两个雄性。” 干嘛总扯到周砚,拿他当逗号用吗。 “毕竟他是你前几天才见过面的前男友。”他特意加重了“前男友”三个字的声音。 所以周砚真是他的不可说。 梁清挑衅地说:“哦,所以呢?别说我和他见面,就算我和他复合,我和他去开房也轮不到你管。” 她故意要惹梁舟生气,那么他当然不会上当。 梁舟反问:“你怎么能确定你们分手后他没有和其他人交往?” 梁清犹豫了,她不确定。 身边的乱七八糟的八卦她也听过不少。 情侣闹分手,分手后男方一直苦苦挽留各种表现想要复合,就这么折腾了两个月,在女方终于被打动决定复合时却得知,这两个月里他一直在和网上认识的人聊天,甚至开过房。 她犹犹豫豫说不出话。 梁舟凑过去,低声说:“如果他和其他人睡过不就成二手货了吗,你不嫌脏吗,还是你喜欢二手货?” 梁清不说话。 她有点洁癖,不能接受男朋友不是处男,这也是她一直没怎么谈过恋爱的原因。 梁舟继续说:“外面的男人都很脏,你一定也知道。” 她看他:“那又怎么样?” “我是干净的,宝宝,”梁舟带着她的手摸下去,“它在等着你用。” 梁清摸到一片硬热,她飞速缩回手,骂他:“恶心。” 口是心非。 她用过入体玩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死物的关系,并没有太大的快感,那玩意给不了她阴道高潮。 至于实物,带着弹性和热度,而且很大的话…… 她走神片刻,随后回过神,阴阳怪气他:“你愿意当处男你就当一辈子吧。” 对方屏蔽一个阴阳怪气,说:“我要姐姐给我破处。” 一句“姐姐”像锤子砸在了梁清后脑勺,她训他:“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别用这个称呼。” “那要我怎么叫你,还是说你比较喜欢我叫你宝宝。” 梁清噎住了,“……你爱怎么叫怎么叫。” 这次她轻而易举地从梁舟怀里挣脱,虽然她的内裤湿了,某人的下面可是一直在硬着。 她跑到门旁边,临走前留下一句:“难受死你,自己撸去吧。” 梁舟没有撸,他靠在椅子上,心底有种由衷的满足感。 姐姐在他怀里的时候好乖,身上软而香,接吻时爽到发抖,事后还能嘴硬。 从梁舟房间出来后梁清左顾右盼,蹑手蹑脚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是做贼心虚,难免紧张。 换掉湿哒哒的内裤,梁清一头扎进被子里,双腿乱蹬。好烦好烦,梁舟怎么那么烦,老是说一些扰乱人心智的话,还亲她,抱她。 甚至想睡她,反了天了。 梁清不禁怀疑,难道他真的是一只男狐狸精? 不对,明明更像是一只恶劣的狗,还是她还打不过的那个品种。 狗东西。 23梁舟哥的女朋友真漂亮 狗东西虽然狗,也并不是全无优点。 至少他会每天中午做好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等着梁清吃。 昨天梁清说感觉有点上火,今天桌上的菜就换成了清淡的菜色。 爸妈不在没人管,梁清肆无忌惮地一边看手机一边吃饭。 倒不是网瘾多大,主要是不想一抬起头就和梁舟对视。 十分钟过去了,短视频看了不少条,碗里的饭还剩一大半,基本没怎么吃。 梁舟提醒她:“你的饭马上要凉了。” “又不是冬天,吃点冷饭又不会怎么样。” 这么说着她还是放下了手机,“某些人是不是忘了我才是长辈。” 梁舟指出她的话里的错误,“我们是平辈。” 想用身份压他一头,失败。 梁清气急败坏地说:“那我也是你姐,反正我就是比你大,你得听我的。” 她似乎忘了。 从小到大梁舟一直在听她的话。 小学的时候她逼着梁舟帮他跑腿,上了高中后她谈恋爱,又威胁梁舟不许告密,而且要当她的军师,帮她出谋划策,在家长和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和周砚约会。 她作为一个压迫者,实在很难想象梁舟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不应该恨她吗。 别人是因爱生恨,他是因恨生爱? 午饭结束,梁清悠哉悠哉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梁舟则是在厨房里洗碗。 虽然有洗碗机,但是梁清连把碗放进去都懒得放。 茶几上梁舟的手机响个不停,有人给他打语音电话,一遍不接就再打一遍,铃声追着人跑。 梁清头也不抬,喊他:“吵死了,快来接电话。” 洗干净手梁舟才从厨房出来。 来电人显示是蒋浩,梁舟才点开接听键,就听见那边的抱怨:“这次到底出不出来,给个准话。你小子是真难约,难道是在背着我们偷偷学习?” 梁舟淡声说:“没有,是家里有人不让我出去。” 他就坐在梁清旁边,加上又是外放,梁清想装听不见也难。 蒋浩一拍脑门,“噢,是不是之前回去太晚了,叔叔阿姨骂你了。” 他琢磨琢磨也不对,“不对啊,咱爸咱妈对你不是放养吗,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让你出门吧。” 蒋浩一通分析,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是姐不让你出来,你得在家陪她玩?” 虽然他无法理解姐弟间有什么好玩的,但是看梁舟那个姐控的样,他选择体谅兄弟。 梁舟没说话,在别人看来这就是默认。 蒋浩的语气都上扬了,“不会吧?” 一边的梁清差点跳起来,她什么时候不让他出去玩了? 接着又听蒋浩说:“那也没关系,她要是不嫌弃,出来和我们一块玩儿呗。” 他当然不介意和漂亮姐姐一起玩,尤其是梁清这么符合他审美的漂亮姐姐。 梁舟的看向梁清,仿佛在问她要不要赏光。 梁清本来懒得和他们混在一起,可是一想确实好几天没出门了,就做了个口型,“好啊。” 提出这个想法的人没想到梁清居然真的愿意和他们一起去玩。 蒋浩乐呵呵地说:“梁清姐愿意和我们一起玩当然好,不过我先说一下,我得带着我弟一起,她不介意吧?” 他说的是他小姨家的表弟,今年高二,来他家过暑假的,梁舟认识。 看了一眼梁清,她没有任何表示。 梁舟说:“没关系。” 于是下午的行程就定了。 叁点半在奶茶店见面,蒋浩和表弟李书恒先到,两个人喝着奶茶等着梁清姐弟俩。 远远地,李书恒透过玻璃门看见两道人影。 男生他认识,是梁舟,旁边的女生他没见过,蒋浩也没有告诉他还有其他人,他自然而然认为那是梁舟女朋友。 他羡慕般说:“梁舟哥的女朋友真漂亮,和他挺配的。” 两个人站在一起俨然是一对璧人,就写着“般配”两个字。 蒋浩连忙抬起头,慌忙说:“别乱说,那是他姐,等一会儿见了也叫姐就行。” 李书恒不太敢相信,他明明看见那个女生不高兴地说了两句话,而梁舟不但没有不耐烦,还耐心地和他说话,看得出是在哄她。 哪里像姐弟,明明是情侣还差不多。 他自己家里没有亲姐姐,有堂姐,和亲姐姐差不多亲。李书恒可嫌弃死他那毒舌的堂姐了,绝对不可能耐着性子和她说好话。 真有人能对姐姐那么有耐心吗? 24不许走 出门前梁清先去了卫生间洗脸,又回到房间换下睡裙。 她正穿衣服呢,听见外面说:“车已经到楼下了。” 他们在网上打的网约车,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又不能停太久,梁清只能加快穿衣服的速度。 偏偏今天穿了件衬衫,越急纽扣越难扣。 她急急忙忙地冲出去,上了车才发现,手机居然忘带了。 说出去都没人信,在二十一世纪居然还能有人出门忘了带手机。 这就意味着她要和有趣的互联网世界暂时失去联系了。 梁清自我安慰,其实少看点手机也挺好的。 ……挺好的。 好…… 好个屁。 越想越气,下了车她压抑的火才发出来,她说:“都怪你,催什么催,要不然也不会忘拿手机。” 梁舟从善如流,“对,怪我催你。” 她一通发火,“本来就怪你,而且我手机不就在茶几上吗,你眼睛长着干嘛用的,都不知道帮我拿一下。” 无论梁清说什么梁舟都不反驳。 一行人正式在奶茶店会合,李书恒按照蒋浩的话乖乖地叫了一声“姐姐好”。 他还有点紧张,平时身边的女孩子很少,他还是第一次和女孩一起出来玩。 几个人征求了梁清的意见,她同意先去网吧玩一会儿。 叁个男生在一起自然就是打游戏,蒋浩邀请梁清一起玩,她也就加入其中了。 在网吧一群人玩确实比一个人玩有气氛,一局打完才发现原来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打游戏时聚精会神,现在才觉得好费脑子。 梁清靠在椅背上,她还发现了一件事。 原来梁舟真的是什么时候都是冷静的,打游戏时即使被坑了都能忍着不骂脏话,只有眉间微蹙,然后对蒋浩说:“让我奶奶来都比你打得好。” 听到这句话梁清差点笑出声,嘴真毒,比直接用脏话骂人有攻击性多了。 蒋浩也是个厚脸皮的,嘻嘻哈哈地回:“那下次邀请咱奶来和我们一起打。” 玩了两局后梁清说要休息休息,她洗完手哼着歌出了卫生间,脚步很轻快,代表着她心情还不错。 离开网吧时太阳已经落得差不多了,天快要黑了。 他们在附近的商场里吃的饭,蒋浩推荐的餐厅。 菜一道道上,其中夹杂着一瓶酒。 是蒋浩点的。 梁清说:“未成年人不许喝酒,作为唯一的成年人,我得监督你们。” 她这句话是开玩笑的成分居多,那叁个人虽然没到十八,但是怎么说也十七了,而且她不想像个古板的老人家一样管这管那,惹人烦。 蒋浩以为她是认真的,连忙解释:“没有,姐,我都十八了,就比你小一岁。” 梁清不信,“真的?” “确实是这样,”梁舟补充说,“他小学留过级。” 梁舟说她才信。 蒋浩笑嘻嘻地说:“他们俩不喝的,只有我一个人喝。而且这个其实就是果酒,度数很低的,姐你要不要试试?” 粉色的桃子酒,酒味不浓,桃子的味道很浓郁,梁清几乎可以想象到它的味道,大概和桃子味的饮料差不多。 在蒋浩大力推荐下她尝了一口,入口桃子味明显,接着酒味才慢慢冲上来,不过还能接受。 有女孩子在,蒋浩和李书恒的吃相都比平常斯文了很多。 再看梁舟,他们心里不由得骂,这小子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人模狗样的。 梁清喝酒比较少,但是知道这种低度数的果酒不容易罪人,就把它当成了桃子味的饮料,一连个了两杯,到最后居然上头了。 两颊绯红,好像还有点亢奋。 她看见叁个人都看着她,还觉得奇怪。 “你们看我干嘛,吃饭啊?” 蒋浩弱弱地说:“姐,你是不是有点醉了。” “啊,”梁清觉得自己很清醒,“没有啊,而且这种酒不是不醉人吗。”最多是微醺而已,怎么可能醉。 喝醉的人都不认为自己醉了,梁舟又在,大家也就随他去了。 蒋浩忽然问:“怎么样,周思婷是不是最近都没找你了?” 梁舟一顿,“没有。” 周思婷,一听就是个女孩的名字。 梁清扒着梁舟的胳膊,好奇地问:“周思婷是谁?” 蒋浩看热闹不嫌事大,把梁舟的那点事都抖搂出来了,“我们学校的一个女孩,长得漂亮学习也好,追梁舟好久了,人家愣是没松口。” 此时梁清真正地进入微醺的状态了,她意味不明地说:“看来你很受欢迎哦。” “可不是,追他的女生特别多。” 说完这句话蒋浩又在梁舟冷冷的眼神下补充,“不过姐你放心吧,梁舟特别爱学习,没谈恋爱。” 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梁清从最开始的亢奋逐渐变得疲惫,想睡觉。 在街边等车的时候梁清眼睛都闭上了,梁舟叹一口气,只能搂着她的肩膀,然后她很自觉地就把头靠过去了。 依偎的姿态。 蒋浩和李书恒暂时不准备回家,他们打算继续去网吧奋战。 本来已经走出了一截路,李书恒一拍脑门,“手机没拿。” 蒋浩一脸嫌弃,“快点回去找,我在这等你。” 他急吼吼地往回赶,发现梁舟和梁清还在等车。 两人姿态亲密,虽然知道梁清是喝醉了,但是真的好像情侣。 这不正常吧…… 李书恒摇摇头,是他心思太肮脏。 再看过去,他眼睛都瞪大了,那一刻他怀疑自己被什么鬼上身了。 因为他看见梁舟低下头,用手抬着梁清的下巴,那个动作除了是在接吻他想不到会是在干其他的。 他拍拍自己的脸,肯定是看错了,距离有点远,又是晚上,看错很正常。 对,很正常。 事实上他没有看错。 梁清靠在梁舟的胳膊上,明明是闭着眼在睡觉,嘴里还嘟囔着:“梁舟,你真的好烦。” 晚风吹到身上,闷而热,梁舟问:“哪里烦。” 她回答:“哪里都烦。” 梁舟垂着眸看她,只看到她浓密而长的睫毛,小扇子似的。 他低声说:“宝宝,看我。” 梁清真的听了他的话抬起头,神情很懵。 梁舟面无表情地看他,手却放在了她的下巴上,接着低下头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唔……干嘛咬我。” 回家的路上梁舟一直牵着梁清的手,仿佛怕她走丢。 有人因为酒精上头树袋熊似的贴着梁舟。 他带着梁清回到她的房间,帮她脱掉鞋,扶着她上床,又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梁舟贴心地关掉床头的灯,正打算离开。 一只柔软的手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她说:“不许走。” 26先吃一会儿 近乎于呢喃的呓语。 像是梦话。 醉酒的人的梦话本来不必当真。 可是梁舟觉得这一句话似有千斤重,让他的魂和身都走不出这个房间。 梁清半靠在床头看他,头发散落下来,在午夜里像个女妖精。 梁舟以为她渴了,“怎么了,是要喝水吗?”其实渴的是他自己。 梁清点点头,“嗯。” 她神情半是懵懂半是魅惑,梁舟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醉了。 去客厅里给她倒了一杯水,梁清接过杯子猛地喝了一大口。 梁舟说:“睡吧。” 却被梁清拒绝了,“睡不着,陪我聊聊天。” 梁舟顿了一下,她大概是真的醉了,否则怎么会让他陪她聊天。 梁清疑惑地问,“你站着不累吗,为什么不坐下。” 她的身形在台灯的映照下显得朦胧而纤细,罕见地有天真的神情。 梁舟想逃离,他怕再待下去会做出一些梁清难以接受的事。 可是眼前的人催促着他。 那么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在梁清的催促下坐在她身边,抬眼望着她,才要说什么,就被梁清扑过来压在了身下。 事发突然,他也惊讶了一瞬。 而梁清脸上则是得逞的笑容。 她说:“抓到你了哦。” 梁舟安静地任由着她压着,他问:“你要干什么。” 梁清跨坐在她腰上,慢慢贴近他的脸,呼吸打在他脸颊上,“要干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轻轻的一巴掌拍在了梁舟的脸上,调情似的,她问:“想不想喝水?” 梁舟顺着她的话说:“想。” 他看见梁清拿起玻璃杯,仰起头喝了一口水,却没有咽下去。 她要嘴对嘴喂他。 梁舟很自然地张开唇,他搂着梁清腰,唇与唇相碰的瞬间,梁清一点点将水喂给了他。 彼此间呼吸灼热,梁清用湿了的穴去磨他的小腹,她夹得很紧,试图以此获得一些快感。 梁舟怎么会察觉不到她的意图。 轻轻一按,梁清立刻无法动弹,有人在阻止她自慰。 穴里的空虚化作脸上的不满,皱着眉瞪他,“放开我。” 梁舟的手指附在她腰侧,说:“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准备做什么。” 诱哄着让她说出自己要做的事。 喝醉酒的梁清思绪也变得很慢,她想了想,然后说:“想用你的腹肌磨逼。” 人在不清醒时最坦诚,说的话也比平时直白。 说这话时她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青丝如瀑,有妖曳的美感。 不想和他解释了,梁清直接上手在梁舟的胸上乱摸,边摸还边真诚地夸赞:“你的胸好软。” 梁舟眸光幽深,他紧紧盯着梁清,身下的鸡巴硬到发疼。 早在梁清坐在他身上时他就硬了。 他带着她的手摸,低声说:“不是要用腹肌磨逼吗,我把衣服脱掉给你磨,好不好?” 梁清答地很快:“好。” 她亲眼看见梁舟脱掉上衣,露出精装的身躯,分明的腹肌和胸肌,还有胳膊上明显的线条。 还很白。 不过乳头是粉的。 梁舟重新躺回床上,命令般说:“坐到我腰上。” 她摇摇头,“不行,内裤还没脱。” “过来,我帮你脱。”他声音微哑。 期待,而紧张。 听了这话,梁清真就乖乖地慢慢移到他身边。 梁舟的呼吸仿佛停滞了,他指尖微颤,先是搭在她腰间,再一点点脱掉裙子。 一双白皙纤细的腿暴露在空气中,白色的蕾丝内裤勾勒出美丽的线条。 她甚至催促他:“快点呀。” 快点脱掉她的内裤,让她用他的身体自慰。 棉质的内裤上像是长了荆棘,梁舟只能慢慢脱,指尖触到温软的皮肉,他贪心地想多停留一会儿。 内裤褪去的瞬间梁舟觉得他已经忘了要怎么呼吸。 白嫩的腿间阴皋饱满,有稀疏的毛发,因为湿透了所以泛着水光,看上去又白又好吃。 他想吃。 温热的呼吸打在腿间,弄得梁清想躲,好痒。 她不解地问:“你干什么?” 梁舟的头埋在他腿间,声音闷闷的,“先让我吃一会儿。” 27特别想 粗糙的舌尖强势地挤进腿心。 梁舟的头发扎得梁清很痒,阴皋被舔舐的瞬间她腿一软,她以为要跌倒在床上了。 是梁舟扶住了她。 他跪在梁清的身前,以环抱的姿势搂着她的腰,姐姐的穴和他想象得一样,甜且软。 梁清感觉她的声音在发抖,“我站不住了。” 她控制不住想夹紧腿,口交的快感和自慰不一样。 自慰的快感来得急而短暂,口交则像是温水煮青蛙,一下下凿进她理智的缝隙。 梁舟专心地吃着穴,他不回应,却慢慢地带着梁清躺在床上。 她躺着,他埋在她的腿心。 穴里流出晶晶亮的水,从梁清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他高挺的鼻梁。 她是第一次被人吃穴,羞耻是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描述的舒服。 梁舟用灼热的目光注视着那里,拨开生嫩的花瓣,露出里面粉色的穴肉。 他的手上不可避免地沾到了水。 “宝宝,你怎么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发情了,嗯?”微哑的声音。 她的穴蚌肉般饱满,打开壳,里面是鲜甜的汁水。 梁舟似乎并不真正想听到回答,因为才说完这句话他就重新埋了回去。 小小的一个口瑟缩着等人去吃,等鸡巴插进去。 鼻尖抵在阴蒂的感觉太明显,梁清正在遭受着“双重夹击”。 她说:“梁舟……梁舟……” 低吟着,难耐的声音。 从腰到脚趾,完全紧绷了,她放松不下来。 梁舟像沙漠里的将死之人,他看到了水源,所以不管不顾地大口大口喝着。 舌头舔过外阴,一点点抵着阴蒂,再慢慢地吻下去。 那两瓣肉是雨中颤颤巍巍的花,淋满了雨水。 来来回回地舔着那条窄窄的缝,激得梁清想蹬腿,她的喘息声回荡在小小的房间。 “唔……” 梁舟舔得一下比一下卖力,高潮的时候梁清整个人都是懵的。 巨大的快感潮水般涌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在发抖,表情是放空状态般的呆滞。 这时梁舟已经凑了过来,他的唇边有水痕和笑意。 “怎么连高潮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梁舟顺从心意,压着她吻了一通。 这次她变乖了,乖乖地张开嘴,乖乖地让他吻遍每一寸肌肤。 唇舌相交间的水声暧昧含糊,梁舟的勃起的鸡巴直直地压在了梁清才高潮过的穴上。 一次高潮不够。 梁清搂着他的脖子,手顺着往下摸,摸到他连绵的脊背,结实而有力。 像蓄势待发的大型食肉动物。 梁清是他的猎物,他对她有性欲,也有食欲。 喜欢到想吃到肚子里,和自己融为一体。 但是这样不可以,他更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高潮的样子。 每次接吻后梁清的脸上都会染上酡色的红晕,她的胸口因呼吸而起伏。 衬衫的纽扣蹦开了两颗,嫩白的乳肉在内衣的包裹下呼之欲出。 梁舟握着她的手腕,反压在枕头上,“姐姐还说自己不会发骚,明明是在勾着人操。” “你想操我吗。” 一缕发丝散在耳旁,梁舟帮她轻轻拨到耳后,语气是柔的,“想,特别想,姐姐愿意把我当成按摩棒用吗?” 梁清难得地清醒了一会儿。 她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这个她认识了十七年、使唤了十七年的人。 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身上流淌着一部分相似的血液。 无论在世俗和法律上都不允许他们结合。 正是这份“不允许”让人想试探,想冲破血缘的桎梏。 没能清醒一会儿,她又迷迷糊糊了。 凑过去索吻,还惦记着要做的事,“腹肌,腹肌……” 一个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体位互换。 梁清成了骑在上面的那个。 她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梁舟的腹肌上。 28它是你的 sewuwu8.com 她的下体没有任何阻拦地贴在了梁舟的腹部,肉贴着肉的感觉很奇妙。 腹肌是紧绷着却也柔软的,梁清的水流在了上面,因此她身下滑溜溜一片。 梁舟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臀,忽然一巴掌拍在上面,清脆的一声。 梁清只觉得痒,再然后是微微的痛,最后是爽。 她夹着梁舟的腰,身体僵了一下,被他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 身下的人还问她:“宝宝不是要用我的腹肌磨逼吗,怎么不动,要不要我帮帮你。” 梁清没理会他,同样还回去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你胆子越来越肥了,居然敢打我。”她说不出自己的情绪是因为恼羞成怒还是其他原因。 小猫伸出爪子挠了一下人。 梁舟说:“你不喜欢吗?” 梁清反问:“你喜欢被打?”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个人是个受虐狂,他喜欢被她打,而且好像越打越兴奋。 果不其然,梁舟脸上有笑意,“如果是宝宝的话,我愿意让你打。” 话音刚落,又一巴掌打在梁清的臀上,和刚才差不多的力度。 她的穴明显地一缩,“嗯……” 梁舟的低语像塞壬的歌声,“宝宝明明很喜欢,是不是。” 即使是梁清也不愿意承认。 她一把捂住他的唇,威胁他:“闭嘴。” 梁清慢慢地晃着腰,幅度很小,小石榴籽似的阴蒂一下下磨在腹肌上,从下面看,正好看得见她衬衫里的乳肉。 她的手撑在梁舟的胸膛上,指尖有意无意地碰触到他的乳头,把那里摸得发硬。 这不能怪她,白白的大奶子,粉色的乳头,换做谁都会想摸摸的。 梁舟从她的臀摸到腰间,来回摸索着,问她:“宝宝是不是想用我的腹肌磨逼想了很久了?” “……没有。” 又说谎。 梁舟发现了,梁清在他面前总是说谎,不愿意正视自己的心。 那他就逼她正视自己的心。 稍微一用力,梁清腰就软了,她被迫趴在梁舟的胸膛间。 一抬眼对上一双眸子,他说:“可是我想了你很久,我经常想着宝宝自慰,就连梦里也是宝宝。” 不用多说梁清也听得懂,一定是春梦,在梦里她说不定被操成了什么样子。 穴悄悄地流出了更多水,嘴上说的却是,“禽兽,居然在梦里意淫自己的姐姐。” “我是禽兽,那骑在我身上的姐姐是什么?” 他又说,“我是自愿给姐姐睡的,姐姐帮我撸撸鸡巴,好不好,它现在很硬。” 梁舟解开裤子,将鸡巴释放出来。 不由得梁清拒绝,他直接握着梁清的手摸了下去。 如他所说,鼓鼓囊囊一大片,又硬又热。 梁清看不见,只是打到她手上的一瞬间,她灼伤般收回了手。 偏偏他还说,“姐姐要不要看一看,它是属于你的。”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真正看到的那一瞬间,她还是头皮有些发麻,长长的一根,顶端吐着水,柱身青筋虬结。 这东西和梁舟本人一样,是浅浅的粉色,看着很干净,也没有多余的毛发。看更多好书就到:lameiwu.com 好像比她想象的要大,如果真的和他做…… 梁舟能把她操死。 当着她的面,梁舟顺手撸动了两下,她看见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粗壮的鸡巴手淫,别样的反差感。 梁舟低低喘了两声,叫她:“宝宝……” 好性感。 美色当前,梁清抵挡不住,由着梁清抓着她的手握住鸡巴,硬硬的东西,带着皮肉的弹性。 她趴在梁舟胸膛上,一边用他的腹肌,一边给他撸。 梁舟的呼吸比之前重了不少,他被梁清懵懂的表情可爱到,凑过去吻她的唇。 梁清不明白为什么又亲她,“唔……” 第一次给人撸,没有经验,全凭着梁舟带着她的手,梁清感觉手有些酸了,想要收回手,结果指甲盖刮到了龟头上最敏感的地方。 她感受到梁舟的吻凶了很多,缠着她的舌头不放,一下一下地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 29对我负责 手心又热又黏,梁清不敢想象上面到底沾了多少梁舟流出来的东西。 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了。 凭着本能在梁舟的腰上蹭,动作浪而大胆。 梁舟离开他的唇,低喘着笑,“宝宝真的好骚,贴得好紧。” 梁清的唇被他吮成了艳红色,眉间眼尾都带着春色,她双眼迷离,不反驳梁舟的话,贴得更紧了。 手上一直没停,梁舟的手已经放开了,她还在按照习惯反复地撸。 梁舟望向那处,娇生惯养的手,平时不做重活也很少做家务,洗个碗已经算是懂事的孝子了,因此养得十指纤长,白嫩柔软。 这双手此刻正握着他的鸡巴。 他的鸡巴狰狞粗壮,而她的手是那样小。 梁舟总能记得小时候她高他一头,狠狠地剜他一眼或者拧他一下他就吓得不敢说话。 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姐姐只能仰着头看他,她依然脾气差,使唤他,但是那又怎样呢—— 射精的瞬间梁舟呼吸一滞,他身上的梁清颤抖着,另一只手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膀,掐出了鲜红的印子。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烈,梁清爽到失神,小穴跟着一缩一缩的。 用他的腹肌磨逼比自慰还要舒服。 梁舟摩挲着她的脸侧,问她:“这么舒服吗?” 呼吸平复后,梁清还是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来,她声音懒懒的,反问:“你不舒服?” 精液的腥膻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开。 撤回空闲的右手,上面果然惨不忍睹,白色的液体射在了手心和手指上。 以前都是在片里看,梁清第一次见到实物。 她嫌弃地说:“好恶心。” 梁清嫌弃地皱着眉,她这么说梁舟也不介意,随手抽过来一张卫生纸,又抓着她的手给她擦。 动作很轻柔,也很耐心。 他认真的时候很好看,浓墨重彩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整个人就是女娲精心设计过的作品。 梁清一时间看得忘了眨眼。 不对,她想到一个问题。 梁清猛地回过头,梁舟自己的身上有白色的液体,而她的床单上果然也有零星的精液。 她内心一阵怒吼,最后决定把问题推给梁舟,她理直气壮地说:“你把我的床单弄脏了。” 梁清没意识到,她现在还骑在梁舟的身上。 他说:“我也被你弄脏了。” 什么啊,梁清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终于想起来这回事,迅速从他的身上下来。 梁舟的腰间水淋淋的一片,全湿了。 当然都是她的水。 梁清一阵语塞,嗫嚅道:“哪有啊……” 她说话间,梁舟下了床,径直走向衣柜,“先把床单换下来,明天我洗,可以吗?” 床单放在最上面,他手一伸轻轻松松地就拿到了。 梁清有眼力见地下了床,好方便他换床单。 从后面看,梁舟的脊背肌肉也很明显,线条分明,他光着上半身弯着腰换床单,梁清竟然看出一丝人夫感。 啊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 梁舟才不是她老公,而且十七岁结不了婚。 他一边铺床单一边不忘提醒梁清:“你先去洗澡吧。” 梁清没什么力气,高潮过后格外容易困。 她快速地冲了个热水澡,回到房间。梁舟不在家,不过窗户已经打开通了风,床单也重新铺好,一切痕迹都消失了。 之前发生的事像一场梦。 第二天梁舟果然如他所说,重新洗了床单,晒完后还帮她收了回来。 他们相处地很平静,就像以前一样,没什么过多的交流。 中午吃饭时也是很平常地聊了些正常的话题,一直到晚上吃完饭,父母照常去楼下散步,家里只剩下两个人。 梁清在准备回房间前被拦住。 梁舟问她:“宝宝,你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梁清手里拎着刚点的奶茶,她装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懂,我要回房间喝奶茶了。” 对面的人神情冷了一瞬,随后又微微笑着,一点点靠近,将梁清压在墙壁上,“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 梁清的心咚咚地跳,继续装傻,她一脸无辜:“喝醉的人记忆力很差的。” 一双有力的手放在她的肩上,他低下头说:“那要不要我带你复习一遍。” 30我记得 梁清再一次地被梁舟压在墙上。 他眼睛里有很浓的情绪,像深海的颜色,浓郁而不见底。 梁清还在嘴硬挣扎,“我真的不记得了,不是回来后直接就睡觉了吗。” 昨晚她色迷心窍,一时间没能把控住,居然真的用梁舟的腹肌磨逼。第二天醒来她虽然有后悔,但更多的是回味无穷…… 因为真的很爽啊。 可是她不想承认这件事,因为她心里隐隐有预感,如果承认了,事情一定会朝着她预料不到的后果一路狂奔。 梁舟笑了一下,“不记得了,是吗,没关系。” 他明明笑得很温柔,梁清莫名感觉不安。 手从肩膀移到腰间,梁舟直接拦腰抱起梁清,叁两步到了她屋里,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关上门,还反锁了。 梁清一阵心慌,她没来得及跑,梁舟将她压回在床上。 他说:“昨晚明明骑在我身上发情,今天穿上衣服就不认了,宝宝,你可真是无情。” 特别暧昧的语气,像情人间的低喃。 太近了,他的气息完全包裹住梁清,让她有些晕晕乎乎的。 直到裙子掀起,一只手在大腿间游走,梁清忽然清醒,她想推开梁舟,打他一巴掌,然后跑出去。 但是腿好软,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梁舟慢条斯理地在她腿间抚摸,欣赏她的表情,和她肉户饱满的腿心。 指尖隔着内裤碾在阴蒂上,来回转着圈揉,“昨晚这里流了好多水,都流在我身上了。” 磨人的快感使梁清无法再拥有清晰的认知和理智,她甚至夹起了腿,把梁舟的手困在了她的腿间。 梁舟强势地分开她的腿,继续揉着,指尖已经出现湿意,棉质内裤洇出了一片深色的印子。 他轻轻笑了笑,神情一瞬冷了下来,“稍微摸了摸,水就不要钱似的流,姐姐还说自己不是骚货。你这个样子谁看了不想操你,嗯?” 梁清躺在床中间,他看见梁舟的线条分明的下颌,比常人略薄叁分的唇,还有带着冷意的眼睛。 很冷,很不好接近的样子。 也很性感。 梁舟不打算放过她,继续说:“还要用我的腹肌磨逼吗,像昨天那样,这次宝宝要快一点,不然爸妈回来了怎么办。” 他说的话其中字词触发了梁清的反应系统,她立即说:“不要!” 他看着梁清的眼,追问:“不要什么?不要用我的腹肌还是不要让爸妈看见。” 梁清得到了双重折磨,生理和心理都是。 生理上,梁舟一点点瓦解她的底线,揉她的逼,揉得她水流不止。 他还要提起她最不想听见的话题。 梁清决定认栽,然而说出来的话是发了情的软绵绵,“我记得,我记得昨晚的事。” 手上瞬间加大了力度,梁清呜咽着想喘出声。 梁舟硬生生把她揉到了高潮。 他亲她的唇,奖励般说:“宝宝还记得昨晚的事,真厉害。” 厉害不是梁清,是他。 他的腿挤在梁清的腿中间,让她想逃也逃不掉。 “都记起来了,所以要对我负责,对吗?” 他对“负责”两个字仿佛有什么执念,想让梁清承认记得昨天的事,更想听她说出“愿意”。 梁清没说话,她不可能答应的,在她看来这就是不可理喻的要求。 她要怎么负责,和他谈恋爱,和他上床吗? 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梁舟眸光一暗,他还要说些什么,外面传来说话声。 孙倩说:“梁清,梁舟,快出来吃好吃的。” 妈妈在叫他们,梁舟却还压在梁清身上。 她心虚不已,这次轻松地推开了梁舟。 31真正的混蛋 两夫妻在楼下散步,走到了小区外,正好见有卖水果的小摊贩,于是挑了两个西瓜和一些桃子,都是家里孩子爱吃的。 西瓜皮薄而汁水多。 梁清吃得满手都是,又黏又腻。 让她想起昨天晚上,手上也是…… 啊啊啊,什么东西。 梁清狠狠地啃完一整块西瓜,抬起头看梁舟,他吃得慢条斯理,和她的进食速度有明显的对比。 有人更生气了。 装什么大尾巴狼,在房间里的时候还…… “姨姥姥打电话来说你们表舅要结婚了,后天去参加婚礼,你们想不想去?” 叁姨姥姥家在隔壁市,开车要两个多小时,梁清先拒绝:“我不去,我要在家睡觉。”而且她本来不就不喜欢参加婚礼什么的。 梁恒明显不赞成她整天窝在家里,不出门。 他劝梁清:“去吧,还能在那里玩两天,不好吗?” 梁清见状连忙撒娇,“我真的不想去,爸爸妈妈,你们别逼我了。” 一手带大宠着长大的亲生女儿,梁恒和孙倩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于是将目光放在梁舟身上,“梁舟跟着我们一起去吧,姨姥姥还说好久没有见你了,你跟着去也能玩一玩,肯定比待在家里有意思。” 梁清听出来这是在说她天天待在家里没意思,她也不介意,撇撇嘴说:“那就让梁舟跟你们一起去吧,反正我就喜欢一个人在家里。” 不经意间和梁舟对视,梁清不禁心里咯噔一下。 他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那种明目张大的打量和……调情,让梁清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他到底知不知道爸妈还在这里? 梁清几乎是落荒而逃,“我吃不下了。” 桌上还放着几块西瓜没吃完,孙倩说:“再吃两块,剩这么多,我和你爸还有梁舟也吃不完。” 她拿起一块,很快地吃完了,也不管汁水溅到了衣服上,“真的不想吃了,你们吃吧。” 将近十一点,梁清才磨磨蹭蹭地找出衣服准备去洗澡。 客厅的灯亮着,电视机的声音很明显。 梁清趿着拖着走过去,发现是梁舟在看球赛。 电视里解说员的语气慷慨激昂,梁清瞥了一眼,似乎是进球了,镜头给到观众席,一群外国人抱在一起庆祝。 比分是2:1,这似乎是决定胜负的一球。 红色球衣的那支球队被绝杀了。 梁清问:“哪一支是你支持的球队?” 有人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听见她问话,唇角微勾了一下,然后回答了一个球队的名字。 梁清又看了一眼电视,他支持的那支球队输了。 于是她刻薄地说:“那祝你支持的球队以后都被绝杀哦。” 背景音里解说还在为那支球队失利而可惜,他似乎也是那个球队的球迷。 梁舟没有为梁清的“诅咒”而生气,反而无奈地说:“我又让你不高兴了吗?” 这种明知故问的语气让梁清火大。 “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有人仍然在装傻,“如果你不想我去参加婚礼,我明天和爸妈说在家里陪你,不去了。毕竟我也不想离开你,你知道的,对吗,宝宝?”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是故作性感的低沉,一句一句砸进梁清的耳朵里。 昨晚他也是这样,用着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叫她宝宝,骗她帮他撸。 混蛋,真正的混蛋就在眼前。 讨人厌的混蛋正用着像要扒光她衣服的眼神看着她,其中的爱欲、占有欲…… 全身的热意都汇聚到了一处,她穴里又在悄悄地吐水。 32只给主人骑 赛后,解说员还在分析球队失利的原因。 其中他提到一点。 原本这支球队可以保持平分到比赛结束,只是因为后卫的一个小小失误,导致另一支球队抓住了机会推动第二粒球的射门。 自从梁清出来后,梁舟就没有再看电视。 他说:“我有话想告诉你,宝宝,你能过来一点吗。” 梁清十分疑惑,“什么话,你现在说不行?” “你想被爸爸妈妈听见吗。” 可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用爸爸妈妈威胁她。 梁清恨得痒痒,可还是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问:“有什么话快点说,别耽误我洗澡。” 姐姐总是这样,故作生气,气鼓鼓的,更可爱了。 梁舟说:“再离得近一点。” “……” 梁清不情不愿地又向前挪动一步,她与梁舟之间一步之遥,不,可能只有半步的距离。 她看见梁舟脸上有一瞬的笑容,意识到被骗了的梁清正要转身离开,一只有力的手禁锢住她的腰,随后轻而易举地将她带到了怀里。 再一次,她再一次地被梁舟骗了。 她知道挣扎不开,于是只压低声音骂他:“你就是个精虫上脑的混蛋,脑子里是不是只有床上那点事?” 梁舟冷静地听她骂完,反而笑了,“宝宝好聪明,都能猜出来我每天在想什么。” 他在梁清的唇上琢了一下,语气暧昧道:“不能让你白骂,要做一点精虫上脑的事才对,你说是不是。” 这次梁清脑子清醒了,她居然在想,是要亲她还是要摸她? 炙热的吻落下的瞬间,梁清几乎是下意识地搂住了梁舟,并且开始回应他的吻。 她在与梁舟的吻里迷乱。 舌尖相勾,梁清成了索取的那一方,她吻得热情,紧紧贴在梁舟身上。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穴里流出来的水像消灭不掉的罪证,内裤冰凉的触感提醒着梁清,她对着弟弟发情了。 仅仅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吻。 她要下地狱了。 更要命的是梁舟仿佛能读懂她的内心所想。 手顺着腰滑到腿间,轻轻一揉,她的骨头顿时软了,直往他身上攀。 梁舟贴着她的耳朵,潮热呼吸扑进她心里,“宝宝又湿了,是因为我吗?”说着他的手在梁清的腿心不轻不重地揉起来,他感觉得到怀里的人身体紧绷着。 鱼儿也会溺水。 “呜……” 好舒服,可是不能发出声音。 梁清趴在他肩上,死死地咬着唇,一点点的声音都不敢泄露出来。 比赛已经结束,只有广告还在重复播放着。 从阳台的落地窗望出去,外面一片灯火辉煌,头顶的灯光也遮不住暧昧的气息。 在这种事情上,梁舟格外地有耐心,揉她发硬的阴蒂和淫水横流的穴,鼻息间是甜腻的味道。 梁清流露出的意乱情迷的神情让他愉悦,比他射精时还要爽。 他还在低低地问:“快要高潮了吗。” 梁清用扭动的屁股回答了他,于是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又揉了几下后他发觉指尖的肉芽瑟缩了两下,是她高潮了。 高潮后的梁清进入了贤者时间,她变得脆弱和情绪化。 往常是一个人,弄完以后手机一丢睁着眼看天花板思考人生。 这次还有另一个人,她本能地依赖着身旁这个让她高潮的人。 梁清乖顺地靠在梁舟的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慢慢平复呼吸。 她太乖了,梁舟捧着她的脸在颊边留下一个吻,“好乖。” 梁清翻他白眼,“乖什么乖,你当我是你的小猫吗?” “如果你愿意,”他笑了起来,“姐姐做我的小猫,我做姐姐的狗,好不好?只认你一个主人,只给主人骑。” 他一遍遍地提起那个晚上。 她骑在他身上摇屁股,用他的腹肌磨逼到高潮,而他只用眼神就把她从头到尾奸了一遍。 33故意勾引 梁清恨透了梁舟。 因为他一次次毫不掩饰地试探她的底线,从抱她,亲她,到最后把她揉逼到高潮,一点点将自己挤进她的大脑。 慢慢地,她看黄片时也会想到他。 影片里,男主角压着女主角做爱,一边亲一边操,还说着一些调情的脏话。 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脑补出了梁舟和她做爱的场景。 他大概也是这样,做爱的时候会很凶,会说脏话,强制着让她高潮,求饶也没用…… 性欲潮水一般涌进梁清的身体,不够,只看着黄片自慰不够,她的欲望被梁舟勾起了。 好想做爱。 想和梁舟做爱。 他的鸡巴那么大,身材又好,和他做爱一定很爽。 对于和梁舟的身体接触,梁清是享受的,她的抗拒来源于她为数不多的理智。 理智和欲望在争夺着这幅身体的控制权。 梁清从他怀里起来,她的腿还是软的。 将近午夜,自己的一双儿女不在屋里呆着,反而在客厅看电视,孙倩觉得很稀奇。 她去倒水,顺路瞅了一眼,“看什么呢?” 梁清紧张地不行,前一秒她还在弟弟的怀里,下一秒妈妈从房间里出来。 真正的刺激。 同样是干了坏事,梁舟坦荡许多,他说:“在看球赛,刚结束。” 是实话,只不过省略了细节。 比如,在看完球赛后他把姐姐骗到怀里,亲她,摸她。 孙倩叮嘱他们:“晚上不要熬太晚,听到没有,再年轻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梁清乖乖点头,“知道了。” 她望向梁舟,和他的视线撞个正着。 他没有半点异常,而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妈妈回到房间后梁清记起了正事,她是准备去浴室洗澡的。 都怪梁舟,耽误她洗澡。 衣服被扔在了沙发上,她气呼呼地拿走,吧嗒吧嗒地走到浴室,门没关上,一只胳膊挡住了她的动作。 梁舟跟了过来。 梁清如临大敌,“你干什么,我洗澡你都要看吗,变态!” 姐姐骂人的时候语调会变高,可是又不敢大声说出来,所以变得嗓音黏黏糊糊,像在撒娇。 梁清一遍又一遍地意识到,梁舟真的好大一只。 她抬着头看他,看他标致的五官,舒朗的眉目。 梁舟忽然低下头,近到只有一点点距离就要鼻尖相抵,那一刻梁清的呼吸静止了。 两个人的气息缠绵,梁清的耳边回荡着她自己的心跳。 一下一下的,很有力。 梁舟用夜色般漆黑的眼睛看她,他轻声说:“宝宝,晚安。” 眼睛闭上了,思维还在活跃。 那句“宝宝晚安”一遍又一遍地在梁清耳边响起。 她确定,梁舟就是在故意勾引她,他是有意的。 他知道她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的声音。 对于她,梁舟游刃有余又势在必得。 第二天梁清顶着黑眼圈吃午饭,他还体贴地问:“昨晚没有睡好吗?” 始作俑者在这装起大尾巴狼了,梁清想笑。 她说:“睡得很好,不劳您关心了。” 越给他脸色越兴奋。 梁舟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还给她夹了个最大的鸡腿,“明天我就不在家了,姐姐会想我吗?” 鸡腿无罪,梁清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大鸡腿,咬了一口,煮得软烂入味。 她轻快地说:“不会哦,我不可能想你的,最好你别回来了。” 梁舟屏蔽了她的话,“我知道姐姐一定会想我的,我会早点回来,好吗?” 好个大头鬼好! 她翻了个白眼,“你是耳朵有问题吗,我说我不会想你的,你少自作多情了,鬼才想你。” 梁舟收起了笑容,气质顿时锐利许多,“真的是我自作多情吗?” 他不笑的时候其实有点冷,有种生人勿近却又让人忍不住想靠近的气质。 梁清慌忙依赖目光,“本来就是你自作多情。” 糟糕,她的反应是不是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