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穿成黄文女主》 1.绑定穿书 雾晓白原本正在酒吧和新来的小帅哥眉来眼去,结果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穿进了一本名叫《霸道皇叔,强宠清冷侄媳》的古早狗血文里。 然而很倒霉的事情,雾晓白就是那个被自己亲叔叔带绿帽子的短命太子。 只是为什么她这个真太子是个假龙真凤。 叮咚,“你好,宿主这里是路人甲逆袭女主系统。” “只要你完成系统的任务就有数不尽的金钱美人和权利。” 雾晓白笑眯眯的回复系统,“不干。” 系统气短,人是自己强行绑定的,现在宿主当甩手掌柜,他这个天天007的系统也要狗带。 “宿主,你要怎样才肯做任务呢?” “给我撒个娇,跳个脱衣舞。” 系统音断断续续到,“宿主~我素~系统,没有衣服。” 雾晓白微笑道,“够了,给我传输剧情吧。” 系统:宿主因为该文烂尾,没有剧情。 雾晓白:“小废物” 系统:宿主你将出现在再以下场景 A.载歌载舞的诗歌会 B.藏书万千的经义阁 C.香火鼎盛的佛理课 D.太子侧妃的后花园 雾晓白看着这四个选项,小孩才做选择,成熟的系统已经会为了宿主解决问题了。 系统:其实我不太懂。 当前为您传送至太子侧妃的后花园。 雾晓白睁开眼四下无人,身处一座四角方亭,周围种满了紫竹,竹林蜿蜒出一条小道不知通往何处。雾晓白顺着这条小路走到头,是一堵约高十尺灰白围墙,杂草丛生处还能听见风吹野草的声音。 雾晓白扒开野草,发现能供一人通过狗洞。 “这合理呢?为什么太子府邸会出现狗洞。” 雾晓白不理解 系统:A.钻出狗洞,探索新地图 B.叫来婢女,封锁狗洞 C.装作无事发生 雾晓白觉得自己被骗了,表面上系统装可爱让自己做什么逆袭任务,实际上是系统来考一考我的。 雾晓白没有选择系统选项,她弯腰低身从狗洞爬出去,洞外是一条小巷,几乎没有人。 “哎呦,来活了。” 只见穿着棉布浅蓝色宽博衣衫,头戴方正巾帽,虽气色苍白,但面若好女的文人。 此人看见雾晓白站在洞门口,远远就行揖礼。缓步上前说道。 “可是小官人吩咐婢女给在下端来解暑汤和五两盘缠。” 雾晓白压根不知道剧情,系统也没有提示此人是谁,但是天下降下来的人情不占白不占。 “原来是官人你啊,前段时间婢子顽劣,想溜出府玩乐。发现官人躺倒在路边,观其衣着不似那乞人。通传于我,观兄似文士,恰逢京都酷暑,遂施汤奉银,望兄渡难。” 浅衣文士再行一礼。 “原是如此,在下醒来只见一方并蒂莲锦帕包裹着的盘缠和荷叶空碗。想来也是主家慈悲仁善,今日见小官人面若观音,心若佛陀,腰佩那并蒂莲锦囊,想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在下才能识得恩人。” “兄,不必多礼,观兄气度不凡,想必是来参加省考。今年不似往届,因河乡郡等两三个郡县发生旱涝,科考时间延后,许多士子才按上酷暑省试。碰巧兄偶有难处,那有袖手傍观之礼。今日和兄相谈甚欢,然不知兄之名。” 在下孔钰,字子桓(huan) 雨将亭,字晓白 “子桓兄,唤我晓白即可,今与兄一见如故,实则今日要为家尊生日,等弟闲暇再在鹤云楼摆宴,望兄赏之。” 雾晓白和孔钰互相行礼之后,便向南市走去。 孔钰看着雾晓白的背影疑惑,晓白兄尊亲与今上安宁节只隔半月余,难道不需避讳。晓白兄家境不似破落户,何须步行,为何不嘱咐奴仆备下车马。 系统:“宿主,这人是谁,你都不清楚,你怎么就冒领功劳?” 雾晓白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这不就是你希望的么,小系统。你提示都这么明显了,很难不懂啊?” 雾晓白属于装逼一时爽,一直装逼一直爽。 走到皇宫门口,终于坐上了步辇。 见到皇帝的时候,他正枕在美人膝上,旁边放着纳凉消暑的冰块。 “儿臣,想来安宁节陛下生日,祝贺的人往来络绎不绝,特意今日来讨个巧。” 皇帝享受着美人红袖添香,甚至都未睁开眼。 “阿郎,有心了。今日天气难耐,无事便退下吧。” 雾晓白在老皇帝面前刷了一波脸便走了。 “系统,你在么?” “在的,宿主。” “我要当皇帝,这老登也太会享受了,一个小姐姐给他按摩,一个小姐姐和他纳凉扇风,还有一个专门给投喂食物。” “宿主,我们的任务是路人逆袭女主,不是当皇帝啊,而且还是女皇帝。” 雾晓白呵呵一笑,“我不是在跟你商量,系统。” 雾晓白回到自家朱红高门配上绿色琉璃瓦。雾晓白还没走近,管家就迎了出来。 “郎君,今日出行怎么没和奴才说,好给您备好马车。” “闲暇无事散散心。” 雾晓白指着腰间锦囊,这是何人所绣。 “回郎君,是衫娘子所赠婢女秀珠。” “把人发卖了吧,对了后院有一处不知道何时开狗洞,记得让人封上。” 话说秀珠此人还狗洞口徘徊确是等不来相见的身影,原来那文士是如此忘恩负义之辈么,亏得娘子吩咐我务必救下他。 等到秀珠被管家扭送出府也不知为何,不过幸亏秀珠早就私下托门房给娘子送了书信。 衫芊雨收到书信时,恨得撕烂了一放锦帕。缘何只有她的运气这般好。 金定寺今日免费讲佛理,布篷施粥。 京都内,金定寺香客最多,也是因为它最灵验,一些国祭事宜也会有主持和太常寺联合操办。 “娘子,想要求签解惑,何须徒步上山,让小沙弥来宅中一趟即可。” “翠花,谨言慎行,求神拜佛讲究心诚则灵,不可亵渎。” 台上坐着是元叙主持,右下手坐着解惑沙弥。 “小娘子所求何事?” “求姻缘” 衫芊雨拿着签文等待沙弥解惑。 只听灰衫布衣沙弥惊呼一声,“娘子,命格贵不可言,有凤命之相。” 周围庶人听见都凑了过来,只见此女穿着浅青色大袖,头戴锥帽看不清此女姿容。 此女行肃拜礼道,“感谢师父答疑解惑。” 便带着小婢往山下走去。 京中消息传播迅速,不出半日就传到今上的耳里。 “阿郎,你可知这凤命女是何许人也。” “儿,不知。” “是那衫家,三女儿,衫芊雨。也是你的青梅竹马。王兄,认为那凤命一事可不可信。” 被今上称为王兄的人,虽然着云龙纹绛色沙袍,但却未戴冠,而是披发小辫,双瞳异色,作那胡人打扮。 “叮咚,恭喜宿主解锁男主。” “这就是给我带绿帽子的皇叔啊。” 臣弟认为官家不必为此等小事烦心,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凤命女自该属于天家。 “王兄说的对,阿郎也到成婚的年纪,不如封为侧妃如何。” “官家,不可。” “爹爹,不可。” 阿郎年岁且小,而且官家还未立储,恐名不正言不顺,惹众人非议。 “王兄,言之有理,那此事后议。还有一事,省考已过,现京中人手不足,望兄能从旁协助礼部拙选人才。” 只见其行礼颔首,“兄定不辜负官家所托。” 雾晓白还在和系统掰扯,“不会吧,这个时候皇叔就和那个衫娘子看对眼了,原来我是接盘侠。” 系统还在装死。 雾晓白却也是自话自说的说了一堆。 想来这个衫芊雨就是女主吧,我现在身份与书中有所出入啊,官家膝下唯我一人,我却没有被册封储君,在宫外有府邸确是亲王的规格。那必定是男女主角中某一环出现问题,男女主不是重生就是穿越,凤命女,婢女施恩于人。想来女主重生党吧。话说此国号鲁,但是行的宋朝的礼制,住着清朝的府邸,不愧是烂尾文。 系统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可怕,明明自己没有给她传输剧情,她自己也推测的大差不差。 “至于系统你不给我传输剧情,是不是这个剧情是我看了就会撂挑子不干的,虐恋?np?囚禁?” 系统心里只哇乱叫,“这女人有毒吧。” 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雾晓白微笑到,“没事,时间还长,慢慢来。” 2.相公 雾晓白虽然未被立储,却是有老师的。师从当朝宰相,可惜现如今她不是太子,不然还能多一个头衔,太子太傅。 当朝宰相鹤惊羽,门下门生何其之多,可惜出了一个雾晓白。 “学生,见过老师。” 上座男子着青衫配方巾,身后挂了一幅高山流水图。男子似未闻其声,任专注于笔下画作。笔毕而放,男子终于开口。 “朝堂之上,你为君我为臣。此间书屋,我为尊你为卑。上次布置的课业,缘何今日都未交,可是不把老师放在眼里。” 鹤惊羽一开口,雾晓白就和系统吐槽,这宰相顶级声优啊,长得还好看,这脸蛋子虽然白皙,但是不是宋文人涂脂抹粉的惨白。 “晓白,何故发痴,莫不是夜间走路摔坏了脑子。” 雾晓白拱手作揖,“学生并不是不尊师重道,只是前几日偶感风寒,高热流涕不止,居然忘了老师布置课业,还忘老师莫怪罪学生。” “不可有下次。” 鹤惊羽遂不再多言。 省试过了二月便是殿试,作为宰相鹤惊羽必要从旁协助,恰逢安宁节前后,户部的章程呈上来,鹤惊羽自是要过目的。 雾晓白就站在鹤惊羽身后,看其处理政务。 鲁国虽然表面繁荣,实则内忧外患,每年财政入不敷出,那些野蛮子还时不时骚扰边境。这狗皇帝安宁节还大肆铺张。光是那流水宴席就要花千两白银,更别说那奇珍异宝加起来一共多少了。 雾晓白虽然吃惊当今皇帝的奢靡,可惜她为臣为子,还是没啥权利的臣子。哪怕是鹤惊羽也不能在这件事情做文章,虽说皇帝与宰相相互制衡,但是宰相始终是臣子。最终安宁节审批为一万一千两白银。 安宁节审批文书左手边放置着边关粮草,军需补给审批文书。 边关近几年战事吃紧,将士士兵都过的紧巴巴的,也不过是为了守护自己家人,国土。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些浅显的道理哪怕是没读过书识过字的庶人也是懂得。 “晓白,你认为边关战事何解?” “学生以为从长远来说,鲁国重文轻武风气由来已久,不妨开恩武科。突厥等番邦属于游牧民族,历来兵强马壮。不妨,私下开放通商,互换有无。我们可以从胡人,突厥手中购买精良小马驹,当然他们也可以换取精贵食盐,茶叶和华美的丝绸。从眼下来说的话,把办那什么万宁节的钱用来补贴边关戍兵再好不过了。” 鹤惊羽素净的脸上染上一抹笑意,“晓白,长进了。” “全凭老师教导。” 鹤惊羽起身吩咐,“备好晚膳,收拾好厢房,今晚晓白就在此留宿。” 雾晓白行礼答到,“遵。” 原小说里,鹤惊羽是当朝宰相兼太子太傅。衫芊雨成为皇后,也是在那个有着胡人血统皇叔登基为帝,强纳侄媳。虽然名声不太好听,但是历朝历代荒唐之事也不少,而且有着半胡人血统,突阙那边夫死儿继也是常事。 当时老皇帝病重,雾晓白在鹤惊羽的辅佐下管理了半年政务,然后鹤惊羽叛变了。他转投原男主门下。老皇帝越过他这个太子传位于五皇叔。 帝后登基,鹤惊羽辞去官职,归隐。 后续的怎么强宠侄媳,鲁国内忧外患都没写…… “系统,你说鹤惊羽是真小人,还是小圣人。” 十几年的师徒情分,只是因为雾晓白愚钝立不起来,他转头拥立新主,一代君主一朝臣,鹤惊羽他有从龙之功,却辞官隐退了。 系统:宿主,你这不太好吧 “不是鹤惊羽他自己要我留宿他家,那我随便逛逛咋了。” 雾晓白闲逛到主卧,门口小婢不知因何不在。 雾晓白推门而入。 “墨竹,不是让你半个时辰再来。罢了,把架子上的外衫带进来放下,你便退下吧。” 雾晓白拿起架子上的纯白大衫,步入内屋。 乌青色的发丝垂落木桶旁,雾晓白用手捻起一缕。 “墨竹?” 鹤惊羽刚想抬头就被大衫罩面,水波荡漾,像是风吹皱湖面。 系统:宿主,你干嘛? 雾晓白:摸一下看看是不是孔武有力,看适不适合玩断腿,捆绑,囚禁paly。 系统:宿主,你就浪,等鹤惊羽发现你就吃竹笋炒肉片吧。 鹤惊羽反应过来去扯头上的大衫,只听见晚风吹动窗户的声音。 系统:宿主,你居然会武功? “小统子,你不知道多了去了,毕竟一个世界剧情走向都搞不明白的小辣鸡,不知道也正常。” 雾晓白暂时不想暴露自己,早就逃之夭夭了。 “晓白,可睡下了。” “回东家话,大皇子辰时就歇下了。” 平旦起,日出朝。 皇帝的作息如此变态么? 雾晓白发誓自己当了皇帝非辰时不起。 “大皇子,鹤相公,怎么今日一同来上朝。” 雾晓白还在梦会周公,鹤惊羽已经同旁人聊起来了。 “大皇子,这是还未睡醒?” “许是昨夜布置的课业有些多,没睡好。” 鹤惊羽在旁说到。 大殿之上,雾晓白站在鹤惊羽身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荒唐,如此荒唐之事居然发生在京都,命大皇子协大理寺督办,十日之内找出凶手。” 圣人发了怒,众官员心里惴惴不安。平时里蹦跶的欢的大皇子,今日也是一言不发。 雾晓白好似反应慢半拍的回到,“儿臣,领旨。” 京郊苹云村,地处京都边缘。 除了赴京赶考学子路过歇息,平日少有人来,不过最近村子倒是有些过于有“人气”了。 “阿兄,还有多久才到啊?” 穿着月白褂子的少女状作不满的抱怨到,跟在少女身后穿着同色大衫的男子身形似不稳,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 “妙娘,很快就到了,不过今日天色有些暗了,不如在附近歇歇脚。” “不要,附近一看就脏乱的很,阿哥我想去京都客栈。” “妙娘,莫要使小性子。明日,阿兄保证明日就让住上客栈。” 只见是那耕作而归的农户看见这兄妹二人的争执,热情的凑上去。 “二位要是不嫌弃,可以去舍下歇歇脚。” 只见那妙娘子帕子掩面瓮声瓮气的说道。 “都听阿兄的。” 只见男子作揖,“多谢,老丈。” “徐家的,今日咋回来这么早。” “遇见上京奔亲的兄妹借宿,早些回去备些酒菜。” 开口的庄稼汉面容刚毅,还有些俊朗。只是那目光时不时的落在妙娘子的身上,可能是感觉到有人打量自己,妙娘子往男子身后躲了躲。 话罢,徐家老汉就领着妙娘子兄妹俩往回走了。 徐家老汉家不大,但是收拾的也算是干净,最醒目的就是堂屋正中的观音像,一半慈眉善目,一半状似恶鬼。 本来一直默不作声的妙娘子似乎像看见什么新奇的玩意,指着观音像问到。 “这与我平日里见到的观音像不同。” 老汉一边解释一边上香,口里还嘀咕着,菩萨莫怪之类的。 原是这观音是苹云村特有的,能保佑家里人丁兴旺,多子多福。秋收前也会拜一拜,期望有个好收成。 晚饭过后,只见那徐家婆子收拾出一间偏房。 “那死老头不知早些说,那间还住着赴京赶考的学子,如今只有一间房,委屈你们兄妹急急。” “婶子收留我们兄妹两人已是感激,那有那多要求。” 偏屋宽敞,床榻也够大,上面放着两床薄被。 关了房门,开始还遮遮掩掩的妙娘子,扔了帕子,手就往胸前掏。只见刚刚还矫揉造作的小娘子正在啃馒头,胸前一处微微隆起,另一处塌下去。 此人正是雾晓白。 雾晓白奉命查的就是苹云村的女尸掏心案,那男子就是大理寺卿江墨白。 苹云村人极为团结,之前府衙来查过,只说那女子克死了家人,受不了。自己自尽的,至于那少了的心肝,只道是哪野猫吃了。蹊跷的就是,野猫好似尤爱吃那女人心脏。至于,报案,也是那外乡借宿的学子觉得蹊跷报的案。 江墨白看着女子打扮的雾晓白本来还微微面红,当然这是在雾晓白抱着馒头啃之前。 偏屋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不能照亮整个屋,微乱的发髻,半垂的眉眼,比那尊观音像还美上几分。 为了符合妙娘子娇嗔的性子,雾晓白晚饭是一口没吃的。江墨白倒是和那老汉攀谈吃了不酒菜。 “早些歇息吧。”说罢,雾晓白就上了榻。 江墨白看着床榻上的女子身形,虽知是大皇子乔装打扮的,可是两人睡一榻,也是…… 江墨白还犹豫不决,油灯已经灭了,灯芯烧完了,盈盈的月光透过窗子的照在榻上,江墨白慢慢挪了过去,当他躺在榻上才看见雾晓白被脂粉装扮过的脸。 口脂被蹭了大半,发丝耷拉在脸侧,领口透出白皙的肌肤,还有飘忽不定的花香。 “茉莉,栀子,还是月季?” 江墨白不太懂这些,虽然江家女眷多,但是江墨白是个内敛的性子,少于姊妹有话说。 盈盈的月光,淡淡的幽香,江墨白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3.肉观音1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过来,江墨白一下子就醒了。 “那小子吃了酒,睡的沉。那小娘子,没吃啥,也是喝了一些,你不放心,吹点那玩意,保证他们手脚松软。” “保险起见,吹点。” 是白天那个庄稼汉的声音,江墨白记得。 房间门被打开,江墨白闭上眼,感觉到不知名的烟雾吹到两人的脸上。江墨白赶紧闭气,也是吸到一些。 至于雾晓白本来想要和系统兑换解毒丸之类的,系统万分不乐意,意思是她消极怠工,不按剧情去攻略男人,系统不予兑换。 雾晓白不想理废物系统,两人正在冷战中。 “ 这回这小娘子也忒好看了,像画上的观音一样,我见她第一眼就硬的厉害,这回可得快些。” “倒时少不了你。” 那男人笃定这两人醒不来很是大胆。 只听见那鞋子在地上摩擦的拖拽声和窸窣的脱衣声,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妙娘,你身下好多水,你怎么长着观音像,却像楼子里骚货一般。别急,我会好好疼你的。” 听见肉体撞击声,伴随着男子的情话。 “妙娘,你的身子怎似那水做的,还有这对乳也似那玉雕的,那是你阿兄,还是情哥哥,那小白脸模样有什么好的,能比我下面粗壮,能满足的了你么?” 江墨白听着庄稼汉喊着一声声妙娘,胸口发紧,手透过薄被摸索到另外一双细腻骨节分明的手,舒了一口气。 原是庄稼汉不知肏着那个小娘子,却意淫着雾晓白,当真可恶。 只听见那庄稼汉狂言浪语,未听见女子声。 庄稼汉撞击几十下,似是到了头,喊着妙娘渡我,然后喘着粗气。 “别昏了头,什么时候死在女人肚皮上都不知道。” 徐家老汉声音幽幽传来。 “妙娘,妙娘子,遇见她,这等俗物也是肏弄不过瘾。可惜了,她是祭品,不然圈养起来生一个玉娃娃。” 庄稼汉有点幽怨。 “那你和村正说你一个上祭,不就行了,何须想那多。” 许是觉得徐家老汉说的对,男子不再说话。 房门被关上,屋里那庄稼汉的精液味实在难闻的紧,又散不去。 江墨白抓着雾晓白的手,湿答答的出了一手汗。江墨白下身起反应了,不知是在庄稼汉喊着妙娘似水做的时候,还是妙娘渡我。江墨白想着雾晓白的脸,成为了庄稼汉,只求妙娘渡自己。 江家女眷多,侍女也多,通房丫鬟也是有的,可惜看着赤条条的女体,江墨白没啥反应,一度让江母以为江墨白有分桃断袖之癖,后来江母为他贴心的准备了小厮,也没啥反应。江母一度以为自家儿子有病。 江墨白现在想告诉江母,自己没病,但是好像真的有分桃癖好,关键这对象是当今的大皇子。 系统现在不装死了,在雾晓白耳朵边不停碎碎念。 “宿主,现在是好机会,攻略大理寺卿,只要你现在柔柔的喊他一声墨白,他就沦陷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你。” “不干,滚吧你。” 系统看说不通,开始强硬手段。 A.庄周梦蝶 B.月下起舞 C.观音坐莲 (此为强制支线选项,不可弃选,10秒后宿主未选,由系统强制选择支线。) 雾晓白入梦了,准确来说入了江墨白的梦。 梦里雾晓白是妙娘。 江墨白牵着雾晓白的手,另外一只放进雾晓白底裤里。 “妙娘怎生这么多水,像那小溪似,妙娘,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你那未婚夫,他那般年纪,那处还能使得?” 话罢江墨白解开雾晓白前襟,露出那对颤颤巍巍的乳。 “妙娘,你这对乳怎么生的如此可爱,像雪里红梅,我可以亲亲它么?” 不等雾晓白回答,江墨白已经亲了上去,江墨白细细的舔舐,吐露出来时红蕊肿胀的厉害,似是觉得冷落了另外一边,又像小狗一样去舔另一边。 江墨白是少见的圆眼圆脸,至少在大理寺中是少之又少,毕竟大理寺办案,多是冷硬凶相。 雾晓白看着趴在胸前的江墨白,真想弄死系统。她现在被强制走剧情,不能说话,身体还被系统操控。 “妙娘,我好疼,你疼疼我好不好?” 江墨白牵起雾晓白的手放在裤裆里,放在那处肿胀的肉棒上,见她没推开自己。江墨白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了几下,不得其法,反而硬的厉害。 江墨白只得解开裤子,像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雾晓白。那弹起来的肉棒打在雾晓白的外阴,江墨白挺动着腰身,那物在滑腻腻的腿心抽动,好几次龟头进入那处溪地。 “妙娘,妙娘,妙娘,求你渡我。” 梦中女子不说话,江墨白越发着急,却越无法控制那物。 “墨白” 雾晓白腿间都是白浊混合蜜液,江墨白刚刚喷洒完精液,那处耷拉着头,如同吃到肉骨头的小狗。 梦外 系统:恭喜,宿主完成支线,庄周梦蝶。 雾晓白: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江墨白还攥着雾晓白的手,想起刚才的情况,雾晓白一把甩开江墨白的手。 “妙娘?” 去你的妙娘,雾晓白不作声背对着江墨白。 江墨白觉得自己失了智,妙娘是假的,是自己梦中人,怎么还当了真,甚至于想去抱一抱妙娘,哄她开心,告诉她,是自己刚刚孟浪冒犯了她。 江墨白的手抓着垂落的腰带,不敢往前。 本来肿胀的那处早已熄火,江墨白穿着湿漉漉的裤子也没觉得不适,满心满眼他的妙娘,可惜他的妙娘早就梦会周公,徒留他一人紧张了半夜。 “咚,咚,咚” “郎君,娘子,起来朝食了” 雾晓白揉了揉腰,从江墨白手里抽出腰带。 “阿兄,起来吃饭了?” “妙娘,再睡会。” 江墨白似乎还没醒,他把雾晓白拽倒在怀里。 一巴掌扇在江墨白的脸上,江墨白终究还是醒。 “阿兄,怎这般不小心摔,若是你这脸摔坏了如何给我找个貌美的嫂嫂。” 江墨白捂着脸看着眼前人。 妙娘,瞪人的样子当着可爱。 雾晓白懒得理他,率先下榻。 系统还在播报江墨白的内心活动,雾晓白觉得以后得把这傻叉发配边关,系统这废物得回炉重造。 朝食过后,兄妹二人想要辞行,徐家老汉还未开口挽留,雾晓白就软倒在江墨白怀里。 江墨白还未来得及感受怀里温度,看着怀里人上气不接下气,焦急的喊道。 “妙娘,你怎么了,我去给你请郎中。” 此举正中徐家老汉心里所想。 “郎君,不如留小娘子在此歇息,此地离京都十里,小娘子现在面色不虞,不如郎君去把郎中请来。” 江墨白看着面色惨白的雾晓白,他不知这是雾晓白在装样,还以为她是真的不适,再加上昨夜种种,自是不愿意把他的妙娘单独留在这狼窝。 看江墨白不接话头,雾晓白只能在他手心比划,“去”。 “劳烦,老丈,这是家妹常用药,最对明日中午,我一定把郎中请来,麻烦老丈,婶子照料一二。” 江墨白刚走,徐家婶子就端来一碗清水和一颗药丸子。 “小娘子喝了,歇息一会吧。” 雾晓白就着她手,喝了药,没过一会就躺床上了。 “今天晚上祭祀。” “会不会太赶了?” “这是上好的祭品,祇会喜欢的。” 窗外正是申时,雾晓白感觉自己捂在被子里出了一身汗。 刚起身就被外面徐家婆子察觉。 “小娘子,可是饿了,来喝点米汤暖暖胃。” 雾晓白顺从地接过碗喝完。 “婶子,我想洗澡,刚刚出了一身汗。” 徐家婆子带着雾晓白走到木桶旁,凉水混着早就烧的开水。 “你先洗,婶子去给你拿衣裳。” 雾晓白此举也是给徐家婆子省事了。 看着那放置的层层迭迭的白绸裙,雾晓白知道时候快到了。 雾晓白洗好穿戴好,看的徐家婆子眼前一亮。 她就是那观音。 这次祇会满意的。 徐家婆子非要给雾晓白梳发髻,梳好了发髻,本来就和观音像有八九分像,现在是十成十的像。 亥时,徐家婆子拽着她说今夜村子里有祭祀表演,邀请她去看。 雾晓白知道时候到了。 4.肉观音2 雾晓白再睁开就坐在祭台之下了,浑身被细细的红线困成观音坐莲的样式。 双手双脚被白绸捆起来,手掌缝隙里还塞了一段柳枝。 周围围满了苹云村村民,里正站在祭坛,嘴里不知道在叽里咕噜的唱着什么。村民齐刷刷的跪倒在地,三拜九叩。 直到雾晓白能听懂的那句,祭祀开始,十二人侍,首祭。 是那夜的庄稼汉子。 只见他缓缓起身走到雾晓白身旁。 “妙娘子,你真是那玉观音。” “我叫姚澈,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开始撕扯雾晓白的外裙,雾晓白漏出半个圆润的肩膀,他故意在肩膀上留下齿痕。 肩膀,锁骨,下巴,马上就要吻上她的唇角时。 苹云村被团团火光围住了。 而雾晓白也终于能动了。 江墨白个傻叉,再来晚点,她就要被强了。 雾晓白挣脱控制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了姚澈一巴掌。 江墨白带着官兵控制了村民,他从人群里出来,看着雾晓白凌乱的衣服,试图上前。 然而雾晓白只顾着扇姚澈,没注意到江墨白。 姚澈看这官兵不似周围的村民,慌里慌张,他甚至在舔雾晓白的手。他含着雾晓白的食指,细细啃食。 直到被控制起来。 “殿下,苹云村50户,130口已经全部捉拿归案。” 江墨白脱下外衫披在雾晓白的身上,看着雾晓白肩膀上的咬痕,眸光暗了暗。 “全部带回大理寺,连夜审理。” 雾晓白换回黑金蟒服,大理寺狱中。 苹云村人嘴都特别难撬开,哪怕徐家婆子那种女人,也是逼问不出什么。只有一个人肯说话,虽然和案件没什么关联。 是那小子,姚澈。 他说,“他要见妙娘。” 所以雾晓白站在他面前。 “妙娘子,还是穿那身月白锦缎服最好看,虽然现在也好看。” “放肆。” 站在一旁的小吏一鞭子抽在姚澈的右肩,这位可是大理寺卿嘱咐关照的。 “娘子,不想只是苹云村发生过什么么?凑近些我只说于你一人听。” 雾晓白当真凑到他身边。他唇角贴着雾晓白耳侧,只他伸出舌尖舔舐耳廓,接着又含着耳垂舔弄着。 雾晓白一把推开他,她从小吏手中夺过鞭子,一鞭子抽在他的右脸侧。 姚澈居然笑着说,“娘子,疼我。” 雾晓白盯着姚澈问道。 “那天晚上的女人呢?” “那天你果然没睡。” 终究姚澈还是开了口。 苹云村信奉的是“肉观音”,以前收成不好或是村子人丁不信,村里都会举行祭祀,但是收效甚微。 然后有人提出,由妙龄女子扮作观音,享受男子侍奉,肉身得道,即为“肉观音”。女子死后那心肝便奉于祭坛,肉身就是观音显灵的器皿。 一开始是村子里的年轻貌美的小娘子,后来变成从外地拐来的女子,最后只是要是合适的适龄女子都会被蒙骗来。 那些女子不太听话又太吵,村民们一起想了个好办法,干脆给那些女子下了哑药,困在家家户户的地窖里圈养起来。 如果遇见更好的祭品,就用那些更好祭品,那些被淘汰的女子,留下一条命,变成村里男人的泄欲工具。 怀上孩子就放出来生养,怀不上孩子就时常关在地窖,等待男人们的宠幸。 那天夜里姚澈闹着要妙娘子,妙娘子是徐家老汉看中的重要祭品岂容姚澈胡来。只能把自己家地窖里的哑女给他泄泄火。 按着他说法,从苹云村地窖里搜出四十有余的年轻女子,基本上都不会说话,有几个别家境好的女人会识字。 徐家老汉的哑女就是其中一个,她说爹是遂溪县长吏。她和丫鬟春桃,来京都拜访外祖母,被村子的老婆子下了药。 一醒来就在地窖里,徐家老汉想把她当成秋收祭品,是姚澈帮她。 “他说秋收前祭祀过了,不如留着下次祭祀。” 她成了淘汰品,在徐家老汉里供他亵玩。 哑女泪水打湿了纸张,她写道,姚澈从未参与过作恶,那天夜里是她自愿的。侍奉之事也是第一次。 希望我可以往来一面。 我问她,“明知恶事而不理,不为恶?” 哑女只是握着笔哭着流泪。 雾晓白面对这件事很头疼,这件事情虽然查清,但是这些女子何去何从,怕是都活不下去了。 比起雾晓白先奏上去的折子,消息还是传开了。 然后朝堂上官员没有讨论苹云村130口怎么处置,大多数居然要赐这些女人一条白绫或一杯鸩酒。 理由是,未婚失贞不洁,败坏家门家风。 最近安危不作妖的大皇子居然站出来和领头官员对骂。 说他年过古稀,还时常去那依红楼要求鲜嫩雏妓侍奉,何谈家风家德。 大皇子一人战百官,成了坊间趣事。但是那些女子去处确实成了问题。 少数父母还愿接回去,大多都是家境殷实或是父母疼爱。 还有一部分女子,被舍弃了。 这件事闹得太大,她们回家就多张嘴吃饭,甚至无法成为家里兄弟的助力,会为他们带来污名。 哑女也是那枚弃子,好歹她的亲母念着她命苦的儿,托人送来银子和商铺傍身。 至于姚澈经过多方面核实,确实如哑女所说,他由良民入了奴籍,契子在哑女手里。 看着哑女手里的契子,雾晓白突然想到什么。问了那些女子的意愿,给她们立女户。 从自己私账划了一部分银子让她们可以有钱租铺子和哑女聘请了一部分小娘子。 城南的私宅也暂借给她们住,当然这些之后她们都要还的。 雾晓白可不想养一堆米虫。 至于那130口轻则流放,重则腰斩,血又染红了监刑台。 哑女指着身后的姚澈,往雾晓白这边推了推。 “我不要。” 然后哑女就看着雾晓白的脸,默默的流泪。 最后只能契子在哑女手里,人却跟着她。 雾晓白恨自己为什么看见女人哭就心软。 早知道应该把这玩意流放的。 一是他直接作恶。 二是他主动坦白自首,算是人证。 不然怎么可能让他入个奴籍就了事。 此事雾晓白干的算漂亮,最近朝堂风评不错,但是也有人说他妇人之仁,太过怯懦。 话说两端,女尸掏心案之后,赶上休沐。 江墨白今日好不容易在家,却被江母赶来什么劳子圆会。 表面上是谈论诗词歌赋,实则是相亲大会。 当然江墨白可不是因为大皇子也参加才来的,都是他受不了江母的碎碎念,才来的。 这个诗会衫芊雨也在,雾晓白想躺平,系统逼她走剧情。 “雨竹平日从不来诗会,今道变了天。” 这是江墨白同窗挚友,谢亭泫,字怀期。 “怀期快别打趣小弟了。” “是谁说红粉骷髅,乱君子心智,毁子之事业,流连女子床榻,不若多整理几份文书。尝朱唇好似鸠毒,不若品茗” “怀期,言之差已,昨日之语,怎可放今日论,此情此景,不如赏花品茗。” “看来雨竹弟陷那红粉骷髅里。” “兄,怎么是弟不是去往那瑶池仙境。” 雾晓白不想也不需要和人攀谈,只板着一张脸,自然没有那不讨喜的上前。 “哦,有一个,江墨白那贼小子。” “殿下,竹园那边在玩行酒令。作诗喝酒很好玩的。” “不去,很吵。” “那我在这里陪着殿下,好不好。” “不好。” “为何?” 雾晓白看着面色微红的江墨白,不想和醉鬼争短长。 雾晓白没有理他,江墨白也没说话就安静的坐在他的身侧。 衫芊雨看着雾晓白和江墨白两人,心底有些疑惑。前世太子没有和大理寺卿走的如此之近。 “殿下和寺卿在谈论什么,不如去前面品茗作诗,还有投壶射箭非常有趣。” “原来衫娘子啊,娘子来的正好,我和殿下在谈论若是殿下有胞妹,那样的妙娘子,我必定供在家里。” 江墨白虽然醉酒话语含糊不清,但是衫芊雨听到了胞妹,娘子啥的。江墨白知道太子是女儿身了。不对,前世是雾晓白主动告诉自己,除了自己谁也不知道,虽然后来利用这个扳倒太子,太子自刎东宫。但是现如今应该没人知道。 “寺卿,喝醉了,好生送回去。” 雾晓白嘱咐完,便离席。 走完过场可以回去休息了。 5.极乐飞升 江墨白明知雾晓白不喜,还舔着脸凑上去。望着她的脸,他心里松快几分。看着衫芊雨凑上来故意胡言乱语,想赶她走,结果自己心上人先走了。 夜里江墨白又做梦了,这次他又成了姚澈,求梦中观音倒驾慈航。 休沐第二日同爹娘用饭。 “听小郎房中婢子,说小郎昨日夜里呓语不断,口中喃喃,妙娘,妙娘。今日更是吩咐小厮更换被褥。” “这妙娘子何般人,身份如可,便娶回家。身份泛泛,做个妾室抬进门也可。” “母亲。” 江氏顿时厉色,“小郎缘何耍气,平日母亲可曾逼过小郎。小郎遇见心仪的不早日攥在手里,小娘子可就会被他人摘折。” 江墨白缓了语调,“小郎知晓了。” 江墨白实在无法和母亲明说,自己心仪当今的大皇子,而且就算自己想摘折那枝丫,看着那枝丫也没有分桃之好。 大皇子府邸 姚澈被安排下等杂役房,只是同房杂役实在受不了,这人怪癖的很,半夜老爱学犬吠。口中还黏黏糊糊的…娘…疼。告诉管家的,又不能随意处置,因为是殿下亲自带回来的。 从诗会溜回来躺平的雾晓白,后悔…尤其的后悔,这厮就应该流放三千里。平白给自己招了麻烦。 姚澈被招来侯着。 雾晓白倚在榻上,用脚抬起他的脸. “你怎生这么不听话。” 姚澈没有回话,只是“汪”了一声。然后含住雾晓白的脚趾,好像吃什么好物似的,津津有味,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着脚缝。 整个脚趾被舔的油光水亮的,涎水顺着脚缝流到脚心最后在软垫上晕染开。 雾晓白故意作恶,脚趾使劲夹着姚澈的软舌拉扯出来。谁让自己不痛快,自己也不会让那人痛快。 雾晓白很是小心眼,看着姚澈衣衫都藏不住的勃起的阴茎。 雾晓白脚尖用力踩下去,谁成想脚下湿漉漉的一团。他在自己脚下射精了。 雾晓白没了逗弄的兴致,只是骂了一声。 “贱狗。” 没成想他又勃起了,姚澈想凑上来舔雾晓白的脚,却被一脚踹倒在地。 “门外侯着,等我睡醒再处置你这个贱奴。” 然后姚澈就趴在房门口一夜。 中间姚澈居然趴着睡着了,他梦见了苹云村的人,他们说他背叛了祇,他会下炼狱。他梦见妙娘子一会娇笑喊着他澈哥,一会变成祇他雌伏于祇的身下。 明明自己没有雌伏爱好,梦里在祇脚下,腿边射精数次,那处却软不下去。 梦里梦外都是。 雾晓白睡了一个好觉,心情很是不错。但是看见姚澈趴在房门口,那处还高高顶起。 她很不爽。 给你两个选项。 一是去京郊庄子。 二是滚回你主子那里去。 姚澈终于抬起头看着雾晓白。 “妙娘,我想在你身边待着。” “没有,第三种选项,要么滚,要么走。” 姚澈去了京郊,雾晓白吩咐那里的人好好操练他。反正他这辈子就给他老死在哪里好了。 看见就惹人心烦的玩意,总算送走了。 二月殿试 听说殿试的状元是三元及第,本来官家觉得状元俊美又有余,那双丹凤眼含情眉有几分先后模样。 想封个探花,后听鹤相公说此子是小三元。 索性不如赐个状元,小三元,大三元,也算是喜事一桩。 朝中官员惯是会见风使舵的,自然揣摩出几分官家圣意。 这个新科状元不得了,六元及第,背靠鹤相公。日后不作死,恐怕官运亨通。 扬州被水淹了,此等事情自然轮不到鲁国唯一的皇子远奔千里。 官家派遣胡侍郎押送赈灾银奔赴扬州,这是机遇,这件事情办的好,官家会借着这个事情给胡侍郎提一级。但是也有危险,胡侍郎一家老小的脑袋提溜在他的腰带之上。 可惜了,胡侍郎接不住三万两雪花银,也接不住这尚书省的调令了。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今日朕命大皇子协翰林院编修孔钰南下调查扬州赈灾银一案,即刻出发,不得延误,早日厘清,以安民意,钦此。 新科状元,孔钰。 官家要把这柄刀往那里放呢? 系统,衫芊雨,官家都想拉拢他,利用他。 “唉,难得遇见的有意思的人,太可惜了。” 孔钰和雾晓白再相见是在渡口。 一个称殿下 一个称孔编修 再也没有子桓兄和晓白弟了。 6.骑瘦马1 6. 京都附近郡县多是走陆路,扬州水运发达,坐船可比陆路快多了。 不过扬州渡口漕帮众多,天高皇帝远,地方官府散漫,京都管不够。不知道这批银子是这些黑心肝的漕帮手笔,还是地方官府的贪墨,或者两者皆有。 这些害虫,还不如早日死了,还能滋润一下脚下这片土地。 雾晓白这次手握圣旨,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杭州这片地,要见血了。 虽说水路比陆路快,但是也需要一两月余。 船上还有许多孔编修这种从未坐过船的官员,大多数都晕船晕的厉害,拖延前行进度。 孔钰那身棉布蓝色宽博衫换成了绸缎,果然发家了。只是那腰上还挂着那针线蹩脚的并蒂莲荷包。 这人真有意思。 比起船上大多数的官吏,雾晓白在船上简直如鱼得水。 扬州赈灾银案,往前看是扬州水利豆腐渣工程的问题,这帮人该死。现在是截杀朝廷命官,贪墨赈灾银。之后便是那不作为的官府,银钱的去处。谋逆么? 想想就让人开心。 系统看着面带笑容的宿主。 怎么离开京都后,宿主越发变态了。 动不动就笑的让人发毛,虽然系统没有实体,但是还是觉得不对劲。 雾晓白看着扶着右船舷吐的厉害的孔钰,叹了什么时候才能到杭州啊? 船停靠瓜洲口,在海上走了七日,大多数官吏对晕船已经脱敏了。 除了孔钰,他之前养起来了的脸颊肉很快就没了。 雾晓白觉得自己不是那种剥削主义,虐待下属。 船只停靠瓜洲口,大多数船夫,官吏留守船上。 至于孔钰和少部分官吏穿着常服扮作商船商人在附近客栈过夜。 孔钰换上深蓝色袍子,浅说一嘴,缎子做的,非常符合富商的形象。 雾晓白去了一趟安济坊,让郎中抓洋金花制丸。 郎中千叮咛万嘱咐,说此丸不可过量,有毒。 毕竟是,“大闹杨花,食能杀人,迷闷人。” 终于今夜雾晓白睡了一个好觉。 一大早出发,孔钰刚上船没多久又开始吐胆汁苦水。 雾晓白忍他到戌时,那作呕声停不下。雾晓白睡不好觉,她很烦躁,不想忍了。 雾晓白起身去到船艇处,她揪着孔钰领子,将他拽起来。 把那药丸子塞他嘴里,将酒囊怼着他唇边。 “喝了。” 孔钰似没反应过来,酒顺着他唇角流下打湿了袍子,晕做一团。 药丸子起效很快,孔钰觉得自己头晕乎乎,身体飘飘然,思维也不似平时敏捷。 孔钰好似卸了力,靠在雾晓白身上。 雾晓白虽然比孔钰矮了一个头,但是雾晓白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抱起孔钰就往船内走去,船夫小吏都装作没看见。毕竟此行权利最大的两人,可没其余人开口的份。 把孔钰扔到自己床上,雾晓白转身就要走,孔钰扯着自己外袍不放,索性脱了给他。 雾晓白去孔钰房间睡了个饱。 第二日, 只见孔编修抱着大殿下的袍子出的房间。 有奸情! 然后只看另外一位主人公,从孔编修的房间出来。 雾晓白打着哈气说到。 “孔编修以后睡正中那间,那位置好,对晕眩呕吐好。望孔编修尽快适应船上,别平白拖累人。” 火药味! 船上的众人不敢说话。 “遵殿下意。” 同样时刻,同样位置,同样声音。 雾晓白恨不得捅孔钰一剑。 白日不是口口声声说遵我意。 踢踏踢踏的声音,孔钰抬头看见雾晓白,他眼下有些许青色。 雾晓白还不敢再给他喂了药丸子,那东西吃多了不行,有成瘾性。她现在不想废了他。 雾晓白又塞了一粒药丸子再孔钰的嘴里,又给他咚咚咚,灌了半酒囊的酒。 孔钰没察觉到,自己肢体不似昨夜瘫软无力,像昨夜一样瘫靠在雾晓白身上。 孔钰觉得自己现在有些飘飘然和昨夜似有一丝不同。孔钰还没品出来怎么回事,已经被雾晓白抱起来了。 孔钰拽着雾晓白的衣领,追寻一些安全感。 自从来到海上,安静如鸡的系统发布了开启了支线选项。 A.酒后迷情 B.海上升明月 C.黄昏后 (不选,弃选由系统随机开启。) 两短一长,选最长。 雾晓白觉得另外两个听名字就不咋滴。 场景转换, 雾晓白又换上女装,薄衣轻纱,随风飘荡。 甲板上空无一人,踢踏踢踏伴着让人熟悉的作呕声。 孔钰看着雾晓白女装很惊讶,惊讶的都忘记呕吐了。 雾晓白只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在这寒风刺骨的夜炸开了花。 这薄纱根本遮不住什么,柔软的胸脯,白皙的肌肤,还有那条笔直细伶伶的腿。 孔钰觉得自己现在大概率是在做梦,还是春梦。 雾晓白笑的很好看,她轻轻摆着腕子,好像寻他有话和他说,又好像和他说再见,她要飘走了。 孔钰慢慢凑过去,只见女子缓缓靠在他肩上,柔声细语的说道。 “子桓,抱抱我,我好冷。” 孔钰顺着飘动的纱衣,摸到入手微凉的缎子。这是他从小到大未触摸过的上好绸缎。 孔钰似是被烫到一样,猛的甩开手。 月下女子牵起孔钰的手放在那处柔软。 “子桓,你摸摸它,它好凉啊。” 孔钰手放在女子胸脯上,在孔钰无意识的动作下,血色的乳椒顶着指节想要钻出指缝。 幽幽的女子香透过鼻腔,传入大脑,孔钰觉得自己喝了埋藏在地下十五年的女儿红,头晕目眩。 孔钰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船艇边的,女子坐在船艇边,那双腿勾着他的腰。孔钰看着那如玉似月的面庞,似朝圣一般,从女子的小腹一路吻到了唇角。他不敢亲那唇瓣,怕是梦,跟怕梦醒一场。 女子微微靠在孔钰身上,背后一片漆黑无光的海。 女子故意作恶踹了他那处,有些痛,但是孔钰却觉得痛的真实。 听着女子的娇笑声,孔钰觉得海上升明月不过于此。 眨眼间,女子消失了或者说飞升了。周围寂静无声,海上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孔钰梦遗了,在雾晓白的床上,梦见和雾晓白长得一样的女人。 孔钰冷脸搓内裤。 雾晓白看见心情不加的孔钰,特顺气。 “哟,孔编修,这夜会小娘子了。” 孔钰难得没呛回去,只是用着睥睨的目光看着雾晓白。 大概意思是,尔等凡人岂能懂我。 难得孔钰没发出那令人讨厌的声音,雾晓白就没继续戏谑孔钰。 雾晓白还是讨厌孔钰。 虽然孔钰现在不发出她讨厌的声音了,但是他的目光像鱼刺一样卡在她的喉管,顺着她的衣领往下,她觉得自己被他看了遍。 海上生活过了五十多日,还有三日抵达扬州。 从那次之后,孔钰是不晕船了,就是那喜欢盯着她,让人想把他眼珠挖出来。逗他,他也不还嘴了,着实没意思。 距离扬州还有40里,夜里孔钰又开始作妖了。 雾晓白不理解晕船症已经好了人,怎么又在半夜里呕吐个不停。 雾晓白熟练的揪着孔钰的衣裳,掐着他的脸,塞药丸子,灌了半酒囊酒。 孔钰软趴趴的倒在雾晓白怀里,然后雾晓白把他送了回去。 只是这次有点不一样,孔钰拽着她的衣领,亲她的嘴,喊她娘子。 “靠,贱人,装醉。” 雾晓白也不惯着他,直接把剩下一半的酒泼在他脸上。 “醒了没,孔钰。” 酒水不知道混着什么从眼睫滑落。 “还没醒啊,娘子。” 雾晓白不想和梦不醒的疯子说话。转身就走,孔钰想去抓她的袍角,没拽住从手里飞走了。 7.骑瘦马2 到了扬州,雾晓白孔钰兵分两路,孔钰做客漕帮,雾晓白下榻扬州府衙和世家合作备下的宅子。 扬州景,人更美。 雾晓白这四日就在宅子里赏景,听曲,看美人。对了,今日那姓许的说要送一个混着胡塞血统的美人。 小吏不懂,大皇子为何下了扬州就开始花天酒地,将圣旨抛诸脑后。 小吏劝过,但是他劝不动,毕竟殿下是头头,要是孔编修在这就好了。 雾晓白看着姓许的今日送过来的美人,一头波浪卷发,前面坠着两小辫。穿特色胡服,跳着舞。 美人有腹肌,可惜骨架有点大,异色瞳挺好看的。一只碧绿玛瑙石的招子,真想收藏起来。 雾晓白对着美人招手。 “上前来,让孤细细瞧瞧。” 美人乖顺的望着雾晓白。 雾晓白似乎真被美色所诱,带着美人就往里屋走,独留门外一众面面相对的官吏。 雾晓白把美人往床榻上一人,从床底拿出那早就备好的红绸,美人被绑起来,玉体横陈。 雾晓白摸着美人右眼。 “好美的眼珠子,美人你送给孤好不好?我要把它收藏起来。” 雾晓白手不经意的碰过美人的耳侧,面纱也好像不经意的滑落。 露出谁都想不到的脸,当今五皇叔,雾启舢。 “皇叔,侄子的榻可还舒服,侄子的女人可还用得爽快?” “可惜,还是皇叔原先碧蓝琉璃瓦的招子更加招人喜欢。” 雾启舢哑着声音说道,“用了药水,三十日之后就会恢复原来的颜色。” “皇叔上了侄子的榻,还想下去么?” “嬗奴,叫我嬗奴。” 雾晓白依言喊着,嬗奴。 女人柔声蜜语像裹着糖霜的毒药,那小嬗奴甘愿吞下,哪怕是片刻欢愉也好。 雾启舢来之前喝了药,胡塞那边的秘药,据说,能让人很舒服,很舒服的药。 雾启舢胡服被撕的乱七八糟,蜜色肌肤上是交错重迭的马鞭痕迹,有的伤处还淌着血,有的地方血液微微凝结。 雾晓白很喜欢在旧伤处添新伤,看着雾启舢鼓囊囊的那处,恶意的用鞭柄按压那处。 “嬗奴,娇娇不想死,你替娇娇去死好不好啊。” 嬗奴看着眼前的女娇娥回答道。 “好啊,我替娇娇死,娇娇要好好活着。” 雾晓白双手用力的掐着嬗奴的脖颈,嬗奴像饮鳩的孤雁,毫不反抗的赴死。 错误!错误!错误! 宿主,你快停下来,男主要死了。 雾启舢是这本书的男主。 我告诉你,没有人可以控制我,我现在是女主,我当然可以杀死男主,这本书的男主生死在我一念之间。 雾启舢感觉自己整的快死了。 就像老人常说的,人死之前会出现走马灯,他好像看见第一世在他怀里撒娇的娇娇了。 第二世,她哭着喊我,嬗奴。她自刎在东宫着被权利包裹的宫殿。 嬗奴抱着娇娇哭,为什么这种感觉比现在还要痛。 第三世,娇娇怕痛,嬗奴替娇娇死。 第四世,嬗奴要当娇娇窗边的一株紫檀花,唇角的清酒,鞋底的雨后泥,夜里杜鹃鸟。 偷看着娇娇,偷亲娇娇唇角,舔干净娇娇鞋底的泥,布谷,布谷…娇娇你抬眼再看看我。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宿主,我再也不敢操控你的身体了。求你放手啊,男主死了这个世界会崩塌的。” “真讨厌这些气运之子,天道偏爱的宠儿。” 空气顺着那细细空隙重新进入到雾启舢的胸腔。 脖子上刺目的掐痕,雾启舢的声音像坏掉的风箱。 “娇娇,我死了么?我好像又看你了?你也死了么,娇娇。” 雾晓白给了雾启舢一巴掌。 “要死,你一个人,我作甚要陪你去死。” 宿主,温柔一些,这是男主。 温柔?我会好好对他。 刚刚还冷着脸的雾晓白,又变成柔柔弱弱的娇娇了。 “嬗奴,娇娇怕痛,所以你帮帮娇娇,好不好啊。” 雾晓白用红绸捆着那孽根,散鞭打在那处,虽没出血,那处却肿胀的的厉害,生理上,身体上。 雾启舢细密的吻,落在她腿心,落在她的花穴,她的蕊珠。 咕叽咕叽的吞咽声,雾启舢像口渴的旅人,终于找到属于他的绿洲。 “娇娇也帮帮嬗奴,好不好。” 解开手里攥着的绳结,故意用脚掌踩捏那处。听着雾启舢的喘息声,恶意的用脚趾堵住出口。 “娇娇,求求你。” “求我什么?” “娇娇,求求你,让我射精,求你。” “错了,再来。” “主人,求求主人,让嬗奴这个骚狗,在主人脚底射精。” 雾启舢的语速越来快,那些屈辱的,不堪的感情,似乎伴随着欲望侵蚀理智的时候都消失了。 雾启舢或者说嬗奴只知道眼前的女娇娥能给他快乐。 喷泄而出的污浊淋湿了雾晓白的脚。 雾晓白自然而然的把脚伸过去。 “舔干净。” 嬗奴和姚澈是不同的。 不论是第一世还是第二世,他从来没低下过他的头颅。哪怕是落魄时也是像高傲的雀鸟一样。 高傲的雀鸟为她低头,雾晓白整个神经都感觉到颤栗。 雾晓白被嬗奴舔脚,舔高潮了。淫水喷了嬗奴一身,把他翅膀也打湿了。不过正好,嬗奴飞不走了。 (ps:解释一下,姚澈本来就处于社会底层,然后女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又高,他舔女主就能把自己舔高潮.而且他完完全全没有任何羞耻感的.女主可能会被他舔脚舔爽,单纯的身体爽感。嬗奴是不一样的 他是男主 是天道之子 最落魄的羞辱也就是那他母亲是胡姬,说他异血统是给人取乐的.嬗奴那种带着屈辱小情绪舔脚,简直了.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理解) 胡姬是站着进去,躺着出去的。那破布条似的衣物。 周围的官吏看着袍子凝乱上面还溅着点点血迹,像盛放的红梅图。 目光透露出谴责,似怪雾晓白太不怜惜娇花。 雾晓白手里还握着带血的马鞭,她把手里的马鞭舞的威风凛凛,抚面狂笑道。 “把那姓许的给我拖来。” 大殿下,终究是疯了么? 周围的官吏无不两股战战。 许氏,是扬州领头的世家,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雾晓白坐在凉亭里看着绑着跪在烈日的许崔竹。 看着跪在正午日头下的许崔竹,崔竹,脆竹。 我要把掰断,踩烂,然后当柴火烧掉。 雾晓白现在精神有些过于亢奋了,月白色的袍子有股浓郁血腥气。 许崔竹最开始根本没把那废物大皇子当回事。 皇权要依附于世家。 毕竟世家的勾连,弯弯绕绕能推倒,一个人,一个国,一个朝代。 朝代更迭,世家不倒。 但是这个大皇子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告诉许家的人,许家家主在我手里,想要带万两白银来赎人,晚一天赎人,就让许崔竹脱一件,让他们家主多饿一天。 许崔竹笃定这个大皇子不敢,他只是皇子,哪怕他是太子,许家这些世家联合起来,也能换人来坐。 哪怕许家拿的出来这万两白银,也不会给。 许崔竹希望许家人懂他意思,宁折不弯。 第一日,雾晓白命小厮扯了他的外衫,他饿一天。 第二日,雾晓白用剑划烂的他的大袍,这是他挨饿第二日。 第三日,他很不开心,他扯烂了他的的里衣,把他的脸摁进池塘,总让他觉得自己觉得自己快死的时候被拉起来。 第四日,自己被绞一半的头发,还有胸前叮铃作响的乳环。 好怪,其实那些人都不敢抬头看他,都低眉顺眼的耷拉着头。 许崔竹却觉得自己头快炸,但是自己为什么还没死,是不是死了比较快。 第五日,许家终于带着万两白银来赎他们的家主了。 许崔竹感觉自己现在非常怪,他想他好像被眼前人踩碎了。 但是为什么这个人怀抱是暖的,这种疯子,怪物的血也会是热的么? 雾晓白看着眼前雪花银,非常高兴。 哪怕是碎竹的过程也比不上银子握在手里微凉的感觉。 满意许家人的识趣,雾晓白特意嘱咐许家人好好照顾这株虚弱的脆竹。 窝在怀里的人,睫间震颤,手指蜷缩又松开。 许家家主,许崔竹病了。 他畏水,怕冷,却晒不了太阳,口干的不行。 立夏了,许崔竹穿上了冬衣,现在全靠药丸子吊着一口气。整个人就像纸片一样,下一秒就碎了。 许家找遍了隐世郎中,归隐太医,治不了,治不好。 是许崔竹的胞妹跪在宅子外三日,求殿下恩典,去见许崔竹一面。 雾晓白还是觉得自己心太软,如果是旁人来求,让他跪死外面便是。偏偏是这么可爱可怜的小娘子。 这是时隔月余,雾晓白再见这株脆竹,嗯,好像不能成称呼为竹子了,现在是一支竹筷。 许崔竹起身拱手作揖。 “殿下。” “如今这脆竹,都不似那般可爱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雾晓白转身就离开了。 许崔竹有很多话,想问,想说。 “不是殿下把我劈碎了,嚼烂了么,还在乎我可不可爱作甚?还有我现在真的很丑陋么?” 雾晓白来一趟,许家家主的病竟好了一大半。那是七日后,世家子弟酒席,许家家主居然出席了。虽然好像比之前消瘦一些,但是这事对他好似没什么大影响。神态从容自若,和从前差不多。 右下手末尾的锦衣小郎,吃了几杯酒,上了头。 “小子要是发生此等事情,早就自刎以全家族颜面,怎么还如此般招摇。” 在整个宴席里声音不小,本来热络的氛围突然冷了下来。 许崔竹捏紧了自己的袖口,宽慰自己不同小子一般见识。 “竖子,好生无礼,许家家主,高风亮节,也是此等小儿能挂在嘴边议论的么?” 雾晓白 宴席上各家主面面相觑,似乎意思不是自己邀请他来的。 此等疯子,谁敢沾惹。 宴席之上,鸦雀无声。 宴席之下,雾晓白踩刚刚还口若悬河的小儿的面皮。 “为何此等小儿欺辱许家,各家都不做声,还是各家家主也认同此小儿的说法。” “各家家主,是觉得我说许家家主,高风亮节乃是狂悖之语么?” 各世家家主龟缩作一团,不敢声。 各世家知道他是借这事发作,但是无人敢出声忤逆。 总归他们也想明白了,也是破财免灾。 雾晓白轻笑着,“所以如今世家当以许家为表率。” 世家家主明白了,许崔竹入了这个疯子的眼,他在敲打他们。 “至于此等竖子,光着屁股蛋子围着护城河跑上两圈,就知道了什么是高风亮节了。” 世家家主知道,这是报复。 8.骑瘦马3 许崔竹从宴席回到许家,心还咚咚,跳个不停。 许崔竹知道自己这不正常,比之前还不正常。明明是他还自己落魄成这般可怜人物的,但是为什么看着他替自己打抱不平,自己心跳这么快。 许崔竹感觉自己快死掉了。 比凉亭池塘哪里更甚。 胞妹看着揪着胸前的衣襟的阿兄非常担心。 “阿兄,是胸口不舒服么?需不需要给阿兄叫郎中。” 许崔竹看着胞妹。 “不是,只是心跳的有些快,喘不上气。” “是那人,是也不是。” 许崔竹与胞妹是双胞胎。虽男女有别,但是他的一些所思所想,胞妹能感应到,这种感觉玄而又玄,他们从未和外人说过。 “阿兄,他毁你如此,你怎么能喜欢上他呢?而且他是男子,你也是男子。许氏不会允许的。” 许崔竹只是低垂着脸不言语,似乎在做无声的抗争。 胞妹怒其不争,甩袖离去。 最近雾晓白在扬州城风头无两,他身边常常伴着那胡塞美人,好似叫那什么嬗奴。 扬州世家忙着给雾晓白上供,免得被这煞星惦记上。雾晓白最近数钱数的很快乐,当然嬗奴陪着她更快乐。 时间线拉回两个月前。 雾启舢浑身遍布了鞭痕,那处也是肿的厉害。太医院医正说,那鞭子再多使一分力,他那处就废了,和活太监没啥区别。 雾启舢修养月余,太医嘱咐房事不可贪多贪急。 一不注意扬州城就传出大皇子和许家家主勾搭成奸的消息。 索性他最近黏着他的娇娇,最近都是说大皇子,荒淫无度,极尽奢华宠着嬗奴这个混血舞姬。 宅邸 最近娇娇和嬗奴的生活实在过于淫乱了。 雾晓白看着趴在她腿边的嬗奴,嬗奴越来越那像东宫里的波斯猫。 漂亮的皮毛,异色的双瞳,关键是听话。 听说那处能养玉,可惜嬗奴没有那东西,但是后庭那处洗干净也是一样吧。 用上好的葡萄酒,给嬗奴洗干净了,希望嬗奴能给我养出带葡萄酒香气的美玉。 卷曲的头发散落在胸前,雾晓白捡起一缕缠绕在指端,另外一只手拽着绳结,像放风筝一样。 鲜红软肉时不时显露出来,有时实在害羞的紧,怎么拉扯都不肯露面,雾晓白就捏一捏嬗奴的臀肉,好似那雏妓知道应该接客了。 听着嬗奴想克制却又忍不住细密动情的喘息声,像小奶猫的喘气声。 最近雾晓白又想出了新的折磨人的花样。 娇娇允许他碰她的花穴了,但是娇娇只允许他进去半寸。温暖湿润的溪谷,只让他进去半寸,他时常是忍不住的。 嬗奴想偷吃,但是每次还没吃到嘴,就被主人发现了。 然后新的惩罚是,一二三,木头人。 他是木头人,娇娇蹭木头桩子止痒。 木头桩子可不能动,不然这场比赛输了,可是要给娇娇暖脚的。不知道是用后庭还是小嘴给她含着。最近她比喜欢较后庭,她说那里有葡萄酒的香气。 但是水泽浸透了木头,木头好像里面长了虫,细密钻心的痒,好想让娇娇舔一舔呀。 不过是嬗奴心里偷偷的想法,娇娇应该不会知道,也不会生气吧。 真不知道,娇娇怎么想出“小猫拉车”的。 那玩意也是没啥用的东西,套上绳子使劲往前,怎么也拉不动娇娇呢。明明娇娇那么轻。 最近娇娇又瘦了。 娇娇没怎么好好吃饭。 太医院医正日记 荒唐,太荒唐了,那处怎么能用拉车呢?民间虽戏说那姿势像老汉推车,但是不能真用来拉车啊。 这当长辈怎么能当放纵小辈胡来呢? 还有那处,再放纵不规束,就真当太监了。 雾启舢觉得太医院那老头坏的很,时常用他要当成太监了,恐吓他。 他那处不是很讨娇娇喜欢,雾启舢时常想一割了事。 当时万一日后,娇娇又喜欢呢?算了再费心养些日子吧。 雾晓白觉得自己最近有点着沉溺于美人乡了。 这不好,所以嬗奴被放养了。 嬗奴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不要,嬗奴要跟着娇娇一起。” 嬗奴无法接受自己是那被那丢了绳的小宠,吵闹个不停。但是雾晓白的决定极少改变的。 雾晓白去了扬州府衙,还有许崔竹。 雾启舢心里冒着酸水,他不理解,他家娇娇带着迂腐蠢笨的货能成啥事,他聪明乖巧,哪里不如他了。 难道是他身白皙的皮子勾引的娇娇心飞走了。 雾启舢学着大多数男性涂脂抹粉。 “那里来的丑东西。” 雾启舢被铜镜里的自己丑哭了。 最近听说当今五皇叔迷上了美白,天天蹲在太医院逼问医正的美白秘方。 但是天生肤色怎么改变,后天努力也无用。 当娇娇和嬗奴厮混的时候,脆竹同学在学习。 许崔竹最近其实有在研究春宫秘戏图,是分桃断袖版。 许崔竹觉得他脾气那般不好,肯定愿意做下面那个,那他委屈一下。其实,许崔竹根本看不进去,挺恶心的。 不过要是换成他的脸,许崔竹感觉自己又行了。 这些书还是胞妹托关系弄来的。 现在许崔竹和雾晓白坐在同一辆马车上,雾晓白托着脸,望着窗外的景色。 雾晓白有点想雾启舢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许崔竹其实有点丧。 这段时间大殿下和胡姬的桃色故事在扬州城传的沸沸扬扬。 为什么他成为他的心上人,他自己过着煎熬痛苦的生活。他却是潇洒自在和人玩乐。他安慰自己,殿下是小孩,爱玩是正常的。但是他也比他大一岁啊。 嫉妒是毒液,喷洒在他心尖。 许崔竹低头看着自己找人特制的竹叶香,脸上敷着的桃色脂粉。反正也没人看,白费力气了。 “脆竹,为什么去哪?” “殿下,奔亲罢了,只是顺路。” 不是,殿下去哪里脆竹就追随殿下去那里。 雾晓白揉着额角,头好痛。 雾晓白发泄的两种方式。 一是荒唐糜烂的欲望 二是血腥暴力的破坏 而雾启舢刚好满足两种罢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行,头还是痛。 雾晓白试图控制自己的理智,车里这个好歹也算是自己半个盟友,上次还利用过他。这次怎么用他,好像都不太好。 渐渐地雾晓白睡着了。 哦,睡觉也算是一种缓解方式。 雾晓白使劲揉了揉额角,还是头疼。好烦,还不如一直痛着。好怀恋,躺在小猫怀里的时候。 虽然这里没有那么繁华,却住着扬州刺史或者叫州牧。 雾晓白很想把扬州刺史头扭下来当下酒菜。 扬州刺史家的小娘子最近好像芳心荡漾了。 王氏最近左眼皮是不是跳一下,她觉得最近可能不太平。 当扬州刺史家小娘子过了三日还杳无音讯,王州牧也慌,虽然他在扬州是地头蛇,但是如果他家小娘子出了扬州呢?看着整日以泪洗面的自家娘子。 所以看到那封信,王州牧就单刀赴会了。 当看见自家幺女还在此人手上,王州牧软下态度。 “殿下,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 “那你认罪伏诛吧。” 王州牧看不懂这位,绑了自己幺女,让自己认罪。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阿爹,爹爹。” 幺女大声的呼救声,让这个当爹的乱了分寸。 如果他能仔细听听,就能听出幺女那不急不缓的捧读。还有那声微弱的晓白。 雾晓白解开王小娘子的蒙眼绸子。 “娘子,是不是脆竹又欺负你?” 王小娘子看着眼前如仙似玉的人。 “不是,脆竹同我闹着玩呢。” 游戏规则就是大喊自己心里最爱的人,看他会不会出现自己眼前。 王小娘子心里最爱最敬重的就是自己阿爹,雾晓白现在勉勉强强第二位。 王州牧有钱有权,他可以反了这鲁国。但是自家小幺女,从牙牙学语第一声就是阿爹。 小时候天天黏在自己屁股后头想成为像自己这样的大英雄。 自己算是英雄,曾经是吧。 毕竟曾经年少时也曾想过当个好官。 扬州刺史请罪书 勾结漕帮劫杀朝廷命官 贪墨扬州堤…… 偷练私兵,贩盐开铁矿 雾晓白在堂上,州牧跪在堂下。 王小娘子站在人群里远远的看着。 雾晓白当着王小娘子的面砍下了她爹的头颅,血染红了那张如玉的面皮,一半如玉似仙,一半吃人恶鬼。 王家小娘子发疯似的捅了他一刀,拿着她爹送的防身匕首。 她大骂,他是怪物,没有心,所有喜欢上他的人都会自食恶果。 三日以内,扬州官吏死了大半,虽然死的都是贪官污吏。但是上头这位有些过于……这些人都是死于官家御赐的剑,雾晓白杀了个过瘾,残暴弑杀的名声也是做实了。 许崔竹近日梦魇缠身,他有时梦见王小娘子的咒骂,有时梦见那些死去人让他陪他们一道去死,有时梦见自己苦苦哀求他,他抱着胡姬转身离去。 开启支线 A.竹叶青 B.血宴 C.墓穴 (非强制剧情,宿主自行斟酌) 雾晓白第一次,在支线选择感觉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 雾晓白身上还是那血衣,当她推开门扉看见了许崔竹。 “殿下?” 于往日不同,殿下是独身一人来的。 雾晓白还以为…… 许崔竹拿起桌案上的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殿下,你喜欢么?” 雾晓白听着血液缓慢流动,咕嘟咕嘟,然后滴答滴答滴落桌案上。 许崔竹感受那个人在大口大口的吞咽自己的血咕噜咕噜…手腕伤口有些麻。 许崔竹躺在她身下,她那处好热。而他浑身上下发冷。所以他想从她那里汲取热量。 她似乎是觉得不够过瘾,她撕咬他的脖颈。 能听见血液流动的声,吞咽声,还有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许崔竹想把一切奉献给她,他的精与血。 雾晓白感受身下的人在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但是他却在自己身下射精,把一切奉献给她的蠢东西。 精液冲刷着她宫腔,终于他的呼吸停止了,然后雾晓白感受着这场性爱的高潮。 湿哒哒粘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出流出,打湿了他身下的袍子。 雾晓白起身,用他的外衫擦了擦她的腿心。 “下一场” 许崔竹觉得自己很奇怪,他变成一条竹叶青,人身蛇尾。 许崔竹时常偷窥那个采茶女,他觉得她很好看。 他想把她拖回窝里,让她做他的雌性,给他生一窝蛇宝宝。 许崔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他看着哭的梨花泪雨的采茶女。 他说别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采茶女小声抽泣到,听说蛇那处都两根,我想看看。 许崔竹打开了卷曲的蛇尾,那处确实两根,会分叉,会吐口水。 许崔竹在她的手里很快乐。 但是她还是不开心,她说她想家,想她阿爹阿娘了。 看着她日益消瘦的的脸庞,他心软放她回家了。 她答应他会回来的。 可是她为什么还没回来。 躁动的发情期,他的蛇尾不停的拍打在石壁上,带起小小的碎石块。 蛇性本淫,可是那些送上门的雌蛇他不要,他只要他的小雌性。 许崔竹死在了发情期。 死之前念头,他是竹叶青,他有剧毒,为什么没一口咬死她…… 怎么回事?系统 雾晓白又动不了。 系统:不是的,宿主你现在是个死人,就是那个字面的意思。 虽然是有意识的死人。 雾晓白成了活死人。 这里是她埋骨之处。 许崔竹是一个盗墓贼,他听说这有墓,还是一个大墓。身份尊贵的不得了。 许崔竹费劲吧啦的摸进来了。 侧墓室的金银珠宝,让他花了眼。那主墓室的陪葬品不就更加值钱。 奇怪的是主墓室,只有一座用碧绿玛瑙打的棺椁,剩下的什么都没有。 许崔竹对这个墓室的主人有一些好奇。 所以自己为什么对着这个墓主人自渎。 他用她冰凉的手包裹着他的阴茎,他断断续续的呻吟飘荡在整个墓室。 “殿下…” 她的嘴他吃过,她的手他用过,她的小穴他舔过。 许崔竹想把她偷走藏起来,但是她的尸体,他带不出这间墓室。 后来他就不走了,他觉得他快死了。他把她的衣物整理好,他躺在她的身边牵着她的手。 这大概是生死同穴。 9.骑瘦马4 这种诡异又怪诞的感觉。 许崔竹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会这么清晰梦,甚至是三场。 扬州府衙该死的人都杀的差不多,最近雾晓白在处理公务,状态还不错。 许崔竹则是一旁帮忙整理文书。 许崔竹在偷偷打量雾晓白。 从她的头发丝,鼻尖到她的手。 梦里他亲过,舔过,用过。 许崔竹主动递上文书,雾晓白用左手去接。许崔竹盯着她掌心偏右侧那个小红痣,和梦里一模一样。 那双手他用过,把玩过。 那双手上有什么东西他记得再清楚不过。 那不是梦。 “殿下……” 许崔竹扔下那摞文书,将脸贴在她身上。 许家家主,许崔竹是大皇子的娈童。 大皇子男女通吃,在府衙里传开了。小吏时不时揪紧自己衣袍,怕被大皇子看上。 府衙里时常听见许家家主撒娇声或者索吻声。 雾晓白挺讨厌太聪明的人。 不过很好,许崔竹不喜欢自作聪明。 他从来不问那梦是怎么回事,听着那些说他是娈童的风言风语,他不解释,不辩驳。 最近许崔竹喜欢牵着她的手睡觉,有时她想松开些都不行。 书信是前几日写的,一封石沉大海,另外一封收信人已经到了。 雾启舢风尘仆仆的赶来。 就看见许崔竹依靠在他家娇娇旁边,像没骨头的蛇精。 许崔竹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的胡塞美人,心里暗骂狐狸精。 漕帮雾晓白要去闯一闯,当然不是以大皇子的身份。 雾晓白需要雾启舢给她纹身。 用的特殊药水,能维持月余。 大面积曼陀罗花,从右脖颈蔓延直右腰,雾晓白上身赤裸。 许崔竹靠在雾晓白左半边身子上。 雾启舢纹身不可避免要触碰她的乳,许崔竹就像和比赛一般。 雾启舢给雾晓白右乳画一笔,许崔竹就抱着雾晓白的左乳舔一口。后面更是放肆的大声叫春。 雾启舢抿着嘴不说话,好像只是专注于纹身这件事情一样。 一个半时辰,总算绘完。 雾晓白伸出她的右脚,踢了踢她的嬗奴。 “舔。” 许崔竹就看见那女人趴在殿下脚边,掀起一寸面纱,她舔的呲啧呲啧作响。 她还抬头撇了许崔竹一眼。 她是故意的,贱人。 许崔竹不甘示弱,他跪坐在雾晓白左腿上,头埋雾晓白胸前,大声的吸奶。 雾晓白手握着他的臀,免得他掉下去了。 雾启舢把他家娇娇脚从脚趾到掌心舔了个遍。他自作主张想去舔她的小腿。他家娇娇不开心的踢了他一脚。 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他家娇娇爬下。掀起裙摆,把屁股翘的高高地。 雾晓白看清楚了,嬗奴屁穴含着她的那串玉,那红色绳结还在外面晃啊晃啊。 她家小猫又骚又听话,雾晓白用脚勾着绳尾拉扯。 “嗯…啊…嗯啊…啊” 许崔竹听着那个胡女的浪叫声,气的要死。然后殿下的注意力全跑那个臭女人身上去了,但是他也不敢回头看,他怕看见那些他不看见的淫靡画面。 许崔竹索性也丢了面皮,像青楼妓子一样争宠恩客。他捉起雾晓白的手包裹着那狰狞青筋凸起阴茎。 想着殿下的脸,许崔竹他就要去了。感受殿下的掌纹,骨节。许崔竹感觉自己要到了。 雾晓白用拇指堵住马眼口,不许他射精。许崔竹感觉自己很难受,那处胀疼胀疼的。自己好像又成了那竹叶青,发情期得不到缓解,好痛啊。 “殿下,给我。让我射精好不好,求求你了。” 许崔竹哀哀戚戚的求着。 嬗奴那散落的裙衫前头湿透了,当然她的里裤也湿了,还有手上也是黏黏糊糊。 事后的雾晓白会格外温柔宽容,嬗奴枕在她的右腿,脆竹趴在的左肩。摸着嬗奴的发丝,听着脆竹的低低的喘息声。 飘动发丝遮住半张脸,那个女人站在船艇头上。 “头,前面就是扬州漕帮地界了。” “扬州漕帮?去会会。” 漕帮说白了其实匪类,可杀可招安。 雾晓白现在是另外一个地界的漕帮头头,还是罕见的女匪。 一般大家都在自己一亩三分地,雾晓白要利用自己身份做文章。 扬州漕帮头头,人称浪里小白龙,季安。 “季老大,前面有船。” “看清楚谁家的没?” “老头,不是扬州的船?” 飘摇的船帆,那船是冲他们来的。 “头,他们不避开。” “那就撞上去。” 新老大是个疯子,当小弟只能遵命了。 最终雾晓白被请上去了。 “戚三娘子,到扬州有何贵干?” “当然是寻求合作了,季郎。” 女子声婉转妩媚,季安下身火热。 戚三娘子原先是楼子的伶人,后来卖了高价。买她的男人,是那地界的漕帮老大。 这女子成了枕边人,又靠着吹枕边风插手船上事物。 买她的男人被她一碗毒酒毒死了,那最有可能上位的两人成为了她入幕之宾。反而让她成为话事人。 后来道上的人戏称她,毒蜘蛛。 现在这女人站在季安面前。 那女人两鬓贴耳两缕发丝,后面大多头发都用发带绑起来了。 穿着暗红色的大衫,胸前白色的束带,腰系着黑金腰带。两条过分白的腿漏出来。 目测下面什么都没穿。 季安揪了揪鬓角的碎发,这是个骚货,但是不能随便睡。 为什么呢,此女除了那两个入幕之宾,其他上了她床榻的男人都死了。 关键这女人又爱嫖男人,死在她黑骑士的手上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 孔钰被人带过来了。 “这是我给戚娘的礼物,八品京官。戚娘可以好好享受。” 两方人马互相僵持着不动。 戚三娘子脸色阴沉下来。 “季郎是什么意思,奴可不是那楼里表演活春宫的妓子。” 季安故作抱歉的说道。 “瞧,我怠慢了,戚娘。” “来人,带三娘子去准备好的房间,侯在外面听戚三娘子的吩咐。” 船上并不隔音。 锦衣破碎的声音尤其明显。 孔钰看着眼前女人,他知道她是谁。 孔钰胸前那两点被女人玩了又玩,身上全是吻痕还有齿痕。 他的阴茎被她捏住手里。 孔钰觉得自己要疯了。 凭什么她总是高高在上的。 孔钰感觉手脚发麻,额角的汗落在她的胸口。看着那滴汗顺着缝隙隐没,他咬在她右胸口那朵盛放的曼陀花上。 精液打湿了雾晓白的大腿根。 雾晓白一起身那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雾晓白还贴心用孔钰袍子给他盖住下半身。 季安听着手下的汇报,至少能肯定这个戚三娘不是官府那边的派来的。 雾晓白本来想直接砍下这个季安的脑袋。毕竟群龙无首,那不就乱了。 但是这人有点小聪明,他们这批官吏被分别关押在别的船上。 孔钰官职在其中最高,而且听别人消息,还能制衡大皇子。所以他单独在这艘船上。 孔钰趴在戚三娘的脚边,戚三娘依在季安身上。船上的兄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连日紧绷着难得放松。 风吹过水面,船随着风微荡。 远处灯火忽明忽暗。 “不好了,头着……着火了。” 季安一把推开戚三娘。 “婊子,耍我?” “季郎,好生无情啊。” 雾晓白抽出腰间软剑,刺中季安右胸口。 “老大,你先走……” 季安手下护着他。 “小虎子……” 季安看着雾晓白一刀砍下小虎子的头。 雾晓白颠了颠刚刚缴获的刀,还是这玩意用着顺手。 酒里放了药丸子,大多数水匪反应不过已经被捕了。少数喝的少,直接水遁了。可惜雾晓白早就留有后手。 季安能坐到这个位置,还是有真心托付的兄弟。 “头,季安逃了。” 血顺着刀刃流淌到甲板上。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不过也够了。” 当官员被救出来,看见就是他们大殿下和孔编修站在一起。只是为什么孔编修穿着女人的衣裳,那敞开的衣领,裸露出的东西,不是他们想的那种东西吧。当然大殿下也很怪,怪异的发髻,脖颈处怪异的花纹。 半个时辰前 “委屈一下,孔编修啦。” 如果可以忽略雾晓白手中淌血的刀。 三日后,雾晓白在院中吃酒。 许崔竹坐在一旁斟酒,嬗奴坐在雾晓白右手边。 “殿下,何时启程回京。” “明日。” “崔竹……” “扬州多好阿,美人美景,山水好。所以你才长的这般好阿。” “大殿下,有空安抚你的小情儿。不如想想回京怎么和官家说。” 雾晓白这次真的杀了许多人。 朝廷里风向并不好。 “那比的孔编修,不现在应该叫孔中侍。” 孔钰不愿听雾晓白挖苦,转身离去。 雾晓白走的那日,许崔竹闹脾气没来送她。 逆流而上,到京都已是深秋。 雾晓白回京才知官家纳了衫家三娘,如今是衫顺荣了。 雾晓白送来迟到的重阳礼,扬州瘦马十人,扬州刺史和漕匪人头。 当时整个朝堂之上,鸦雀无声。 官家感念大皇子此行辛苦,特命在府修养月余。 10.银杏子1 雾晓白虽然被困在府里,但是她府里可热闹了。 白日上门探望的江墨白,夜半翻墙的雾启舢,后脚追来的许崔竹。 鹤惊羽今日上门授课,还带着孔钰。 “看我做甚,我也是老师的学生。” 就这样过了,大半月。 “今日鹤相公怎么没来?” “听说鹤相公好像和前朝有牵扯,在家。” “孔中侍呢?” 官家嘱咐孔中侍不能插手此案,避嫌。 “这案子谁在办?” “目前是大理寺卿江墨白。” 雾晓白看着池中的锦鲤,抛了一把饵。 “殿下,孔中侍求见。” 雾晓白擦了擦手。 “不见。” 孔钰从申时守到戌时。 “殿下,孔中侍还在府外。” “请进来。” 雾晓白靠在榻上,孔钰跪在榻下。 “求殿下,救救老师。” 雾晓白看着手中书。 “孔中侍,孤凭什么救他,你又有什么资格求我救他?” “殿下,鹤相他是给你传道授课的恩师,阿兄求你救他。” “孔钰,子桓,孤之前叫你一声子桓兄,你以为你真成我兄长不成。” “雾晓白,你知道的,你明明都知道的?我是你阿兄……” 雾晓白放下手中的书。 “孔钰,我要你说给我听。” 孔钰,前朝公主遗腹子,也是当今的圣上的儿子。 孔钰是带复仇使命活着的,他一直知道自己有一个妹妹,当今大皇子。 那次偶遇不是意外,是他故意设计,他想见一见,他的妹妹长什么一样。鹤惊羽也是知情人,是他帮助他们出逃。 这次的案子是前朝宝库案,前朝公主手里有一笔宝物,今上一直没有找到……现在旧事重提,直指鹤惊羽当年协助一事。 雾晓白起身扶起孔钰,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 “阿兄,你何必瞒我呢,我们本就是一体的。” “所以阿兄,你是来和我争的么?” 孔钰僵坐在榻上。 “鹤相,是不是也想让你和我争那个位子?” “不是,不是的,鹤相只是觉得你是女儿身,性格又过于柔弱。” 雾晓白捧着孔钰的脸。 “阿兄,也觉得我不配么?” “囡囡,你和他们口中形容的不一样。” 在鹤相嘴里愚笨,懦弱,天真一心想讨好圣上。但是实际上她聪明有心机,有手段。她会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包括她自己。 “放心吧,明日我会进宫。” “多谢。” 系统上线了。 宿主,我可以帮你。 雾晓白没有拒绝,她确实不太了解前朝往事。 剧情回溯 宿主,历史是无法改变,我会把你意识投射在你娘亲的身体里,但是你只是这段记忆的观察者,所以你不改变剧情走向。 乾元三十四年 滇中清河府 今年收成不好,又赶上罕见的大雪,冻死了不少人。 “阿姐,你吃。” 只见一个五六岁的小郎捧着两个冷掉的馒头放在女人的面前,小孩手指冻的通红,衣衫上打了四五个补丁,但是很干净。 “阿吉,我们一起吃。” 只见女子分了一个馒头给小孩,小孩擦了擦手犹豫的接过去。女人爱怜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阿吉,阿姐只有你了,你要好好吃饭,快点长大才能保护阿姐阿。” 小男孩盯着女人的脸郑重的回复到。 “阿姐,阿吉以后一定不会让你不再挨饿受冻的。” 乾元四十五年 小时候穿着补丁,满手冻疮的小郎长大了。他穿青绿色长衫,腰间挂着绣着绿竹的香囊,脚上的鞋子和外面卖的鞋子不同。鞋面有黑金绣纹,鞋底用的上好的牛皮革。看着满院子的书和衣服。 “阿姐,今日休沐和我一同出去看戏吃茶。” “阿吉,也长大了。该相看小娘子了,不可整日黏着阿姐。” “阿爹,阿娘都不在了。阿姐我只有你了。” 粉裙少女摸着少年的头顶。 “傻阿吉,姐姐一直都在。就算以后你结婚生子,我也是你阿姐。这点是不会变的。” 乾元五十六年 “阿吉,你非去不可么?阿姐害怕。” “阿姐,顾非会带你走,你们走的越远越好。如果我活下来,我会来你们的。” 少年离家三年又三年。 “芸娘,今日曹家小郎捕到两条大青鲩。我从他那里买了一条,今日我给你煲鱼汤喝。” “顾郎,还是没有阿吉的消息么?” 顾非上前抱着粉裙女人。 “芸娘,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相信阿吉会没事的。” 七月七 “顾非,尝一尝我今日做的笑厌儿。” 穿着绯色长袍的清俊男人拾起一块果食。 “芸娘,手巧,做的桃花样式的果食特别好吃。” 芸娘绯红色的脸颊比男人的衣裳还要红上几分。 “顾非,今夜去一起去逛灯会。” “好。” 芸娘挽着顾非的手,踏着月色而归。 曹家婶子远远看着牵着手的两人,就迎了上来。 “芸娘子,你们家来了大人物,我看着穿着华贵,气度不凡。” “姐姐” “阿吉” 以前的小郎彻底长开了。 雾吉盯着姐姐和她身后的顾非。 然而雾晓白这个时候已经和系统聊起来了。 雾吉是我舅舅? 小时候看不太出来,长大后的雾吉简直就是年轻二十岁的官家,然而雾芸是我的母亲,我不是官家亲生的。 毕竟雾晓白看的清楚,雾芸和顾非经过这六年的陪伴,两个人暗生情愫,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雾芸和顾非回到了滇中,雾芸成为了新朝的长公主。 启辰一年,国号鲁。 年轻的雾吉是个不可否认的好皇帝。 雾芸想和雾吉说自己和顾非的事情,但是雾吉很忙,一天到晚见不到人。 顾非搂着雾芸的腰安慰她。 “小郎,现在是一国之君,为国为民,我们要体谅他。” “可是我怕委屈你。” 雾芸环抱着顾非,头靠在顾非肩头。 最近顾非过的很不好,顾非原本是雾吉手下的暗哨,后来被雾吉调来照顾雾芸,因为他足够忠心。 但是在以前的朋友眼里,顾非就是攀上了雾芸这个高枝,宁愿给雾芸这个小妇人洗手做羹汤也不愿意和朋友一起出生入死。 顾非是朋友眼里的“叛徒”。 顾非说他和雾芸会成亲的。 他朋友骂顾非痴人说梦。 毕竟一个当朝长公主,一个毫无官身的庶民。 身份犹如天堑。 今日闲来无事,顾非和雾芸茶楼听戏。 雾芸是个良善的人,可惜她最近既担心自己的弟弟雾吉,心里又想着和顾非的婚事。 但是今日看见这个衣衫褴褛的小孩第一眼,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说救他。 “你不说不能干涉剧情么,统子。” 必要剧情不能崩。 雾吉终于给雾芸和顾非赐婚,婚期定在十月初。 系统也是越发懈怠,不知去了哪里。 没人看顾雾晓白,她越发大胆起来。时不时控制着雾芸的意识去瓦子听戏。 而这边系统则是成为雾吉身边的小内侍,系统好不容易才控制了这个小内侍。 雾吉其实一直对雾芸过分依恋,占有欲,排他性。 但是雾吉一直认为自己只是过分姐控的好弟弟罢了。 时隔很久的重逢的第一眼,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 嫉妒,恶欲像藤蔓缠绕着他。 雾吉最近时常想起少时。 年少的誓言尤为赤忱。 雾吉会让雾芸不再过挨冻受饿的日子。 他做到了。 雾吉想要自己雾芸姐姐过的幸福。也许,顾非是一个好选择。 “圣上,这是公主送来的点心。” “谁?” “熙梧公主。” 雾吉明亮的眸子暗了暗。 “雾芸,不,珎殿下呢?” “殿下,最近特别喜欢瓦子听戏,听闻今日是《莺莺六幺》呢。” 张生与崔莺莺才子佳人,可惜最后还是应了那句,“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系统听着这个小内侍在那里唧唧歪歪半天,真心忍不了。 雾晓白这个宿主就不能安分一些么,不过安分不作妖是不可能了。 系统感觉自家的墙角要被挖动了。 不会它和宿主要折这里吧。 原剧情雾吉强取豪夺自家亲姊,拆散了一对有情人,逼迫雾芸生下来龙凤胎,结果顾非惨死,尸首都不全,雾芸根本狠不下心对这个弟弟。结果就是狗血的母仇子报。 但是想想现在已经不是雾晓白和雾启舢甜甜恋爱的世界。 蝴蝶振翅 所以父母情仇发生了变动,但是再变动也不能拆散雾吉和雾芸。 不然雾晓白从何来。 这个世界熙梧公主也是多出来的,1.0的剧情中根本没有。 雾吉给雾芸赐婚就很怪了,原剧情中按着雾吉的占有欲,根本不可能。 然后这熙梧公主派来的小内侍来撬墙角,还真的给雾吉说的意动了。 系统感觉这个“熙梧”很怪,他只能向监察组举报,但是天方组处理这些一直很慢,现在好歹他和宿主在暗,这个熙梧在明。希望稽查组能快点查杀不安定因素。 剧情只能靠他暗中扭转。 结果宿主还给他添乱,感觉自己统生很苦。 11.银杏子2 雾晓白除了最近操控着雾芸去勾栏瓦舍听戏也没有再闹生幺蛾子。 虽说是赐婚,但是顾非一样也没少。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雾晓白还以为顾非是个走投无路的穷苦人跟着雾吉想闯出自己的一番事业。 结果顾非是顾家二房嫡支,不爱读书,喜爱舞刀弄枪,梦想当一名游侠,遇见了雾吉成为了好友至交,私下也算是为雾吉做事。 这纳征往公主府送了不少好东西,包括之前污言秽语的人也少了。 雾晓白都感觉自己气顺了,有一种男主逆袭打脸流的爽感。当然前提是不打她的脸。 雾芸绣着贴己物,脸上洋溢着的幸福表情,雾晓白就安安静静的看着。 一日复一日,婚期越来越近。 系统也急了。 这雾芸和顾非这马上就要成亲了,雾吉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系统大感不妙啊。 终于这一天还是到了。 今夜是顾非和雾芸的大婚夜。 看着龙凤烛下妆面艳丽的女子,顾非感觉自己的一颗心落在实处。 “顾郎……夫君,还未喝合卺酒。” 今日来了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 少时友人,传道之师,还有久别父母。 自己这一生从遇见很多人,但是最终还是难逃分离。 然而芸娘会和自己渡余生,死同裘。顾非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顾非,我心悦你。” “我心亦然。” 雾芸撑着身子从榻上起来,揉了揉酸胀的头。 比起还在发晕的雾芸,雾晓白先发现不对,这里不是婚房。 雾芸撩开床幔,黑暗充溢了雾芸的目光。 “顾郎……顾郎,你在那。别闹了,顾非,我真的生气了。” 雾芸很怕黑,年少时和雾吉亲眼目睹父母死在土匪刀下,雾芸抱着小小的雾吉躲在木床下,泛着寒光的大刀砍下阿娘的头颅,阿娘的双眼还带着笑意。 雾芸和自己的母亲隔着几十步,遥遥相望。 雾芸抱着怀里不断扭动的阿弟,双手用力死死的捂住雾吉的嘴。 不能出声,会死的,真的会死人的。 雾芸不知道自己爬坐在床下有多久,怀里幼小的弟弟已经晕过去。 天光大亮,雾芸慢慢从床底爬出来,理智回笼,五感慢慢的在复苏。 首先感受到是刺鼻浓郁的铁锈味,耳朵还在嗡咛,雾芸的泪已经流干了,慢慢匍匐到自己母亲尸体旁边,只看见她手里还死死握着小兔子锦囊,那是自己吵着要的,母亲死前一刻还在做的。 小兔子主体已经完成了,还少了装饰的流苏,红色的丝线被血浸染,小兔子的脸也被染红了一半。 雾芸手里握着那只兔子背包袱带着年幼的弟弟逃了,连给父母收尸的勇气都没,她放了一把火,父母还有从小住到大的房子都一把烧了。 所以雾芸特别怕黑,顾非知道,阿吉也知道。 雾芸终于看见盈盈灯火,竹案后坐着那人正是她的亲弟弟雾吉。 少女被恐惧支配理智,见到自己熟识的人,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孰知是羊入虎口。 雾吉感受手里不断颤栗的女体,还有鼻尖那熟悉的自从小闻到大馨香。 雾晓白感觉不对劲,刚想出声提醒。 雾芸很快就推开雾吉。 “阿吉,你姐夫呢?” 雾吉抚摸着被泪水打湿脸庞的女人。 “阿姐,你都知道了吧。” 雾芸强撑起笑容。 “阿吉,你在说什么,阿姐听不懂。” 雾吉伸手拽住雾芸的手腕,雾芸跌坐在雾吉的怀里。 “阿姐,当真不知?” 雾吉双手握着雾芸的腰,控制着她。他看着面上镇定,实际在他手中抖个不停的女人。 他的阿姐顶顶聪明的人,她真的不知道他什么心思么。 雾吉张开嘴试探性的伸出舌尖去舔舐泪痕,雾芸只感觉自己被什么阴冷黑暗的生物盯上,缠绕,收紧,再一口吞下。 “阿吉,太晚了。阿姐得回家了。” 这句话好像触及到男人的敏感点。男人双手用力搂紧女人的腰。 “家?有阿吉的地方,不就是阿姐的家么?阿姐你还要去那里。” 雾吉抱着雾芸放在竹案之上,桌上唯一的灯火也灭了。 雾芸克制不住生理性的恐惧,主动搂住雾吉的脖子。 少女的主动仿佛成为了男人最好的春药。 男人细密的吻落了下来,脖颈,耳垂,脸颊,眼睫,最后是那瓣唇。 少女歪过了头,避了过去。 雾吉盯着那张侧脸,用力捏着女人的下颌,两张唇瓣终是贴在一起,雾吉试探的伸出舌尖舔湿了她唇角。女人紧闭牙关不肯张口。 雾吉太了解雾芸。 男人的手顺着衣襟缝隙伸了进去,女人慌乱起来了。 “不要,阿吉,姐姐求你了。” 男人乘虚而入,像一条发情的公蛇缠着自己的爱人欢好。 求饶声和呜咽声都泯灭在唇齿之间。 雾吉松开女人的嘴,手顺着衣摆往下,穿过女人柔软的腹部,来到他的朝圣之地。 “阿姐,别求我。你难道不知道我听见你的求饶声,只想把你摁在床塌上肏死么。” 雾芸知道自己怎么求饶都没用,索性狠狠骂他。 “畜生,我是从小带你到的亲姐。” “阿姐,什么时候知道我对你的心思的。” “那时你是故意避着我,还要给我相看女郎。阿姐,好狠的心。” “在外的六年,我每日每夜的想着阿姐的音容笑貌,阿姐你不想我么?” “顾非,我让他照顾阿姐,他居然敢对阿姐起了心思,真该死!” 雾芸终于有了反应。 “不要,阿吉,不要伤他。” “阿姐,真爱上那顾非了?” 雾吉缓缓抽手指,指节上沾着晶莹的水液,雾吉试探性地舔了舔。 “阿姐,这是你那里的味道,你想尝尝么?” 看着身下仿佛修了闭口禅的女人。 雾吉笑了笑,没说话。 他解开裤子,放出了蛰伏已久的巨物。顶着女人那处,女人变了脸色。 “不要,阿吉,弟弟,阿姐错了,你别这样,这样是有违人伦,不能这样,阿姐答应阿娘要好好照顾你。” “阿姐,你答应过阿娘照顾好我,那为什么还是丢下我一个人。阿姐是你错了,错了就该罚。” 雾吉搂着雾芸的腰窝,用力地慢慢挺进女人的阴道口。 身下的女人慌了神,双腿用了推着男人,长长的指甲划破了男人的后脖颈。 先前的水液还未干,因为女人的不配合,穴内用力了收紧。只有浅浅的挺进了半个龟头。 雾吉一手扶着腰,一手拍了拍雾芸的光滑圆润的臀部。 “阿姐,放轻松,你是要把弟弟咬碎绞断么。” 雾吉低下含着女人的乳尖啃食着。 雾芸则是愤恨的咬着雾吉的肩头肉。 雾吉看着始终不配合的人,用力挺进,一点破开,占满。 雾芸似是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 雾吉搂着被做昏过去的雾芸。 “阿姐,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系统和雾晓白 系统:宿主现在有一个紧急任务需要你的帮助,今晚需要你代替雾芸和雾吉走完接下来的剧情。 “我不同意呢?” 系统:那我们两个人就会一起困死在这个世界,宿主,至少这一刻我们两个人是利益共同体。 “当然。” 须臾之间 明明已经昏过的雾芸睁开了眼睛。 当金簪刺破雾吉的颈侧皮肤,血渗出来像点点红梅。 叮咚,清脆一声,簪子落地。 雾晓白的右手腕使不上力气了。 “你是谁?” 雾吉很肯定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他所认识的阿姐。 两个人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情紧密,但是两个的气氛却是剑拔弩张。 系统:这不是你身体,这具身体身娇体弱易推倒,你怎么敢刺杀男主。 “嗯?男主?” 系统:之前我觉得有些怪,上报督察组。发现我们进入了迭套世界。相当我们踩入了另外一个世界节点。原世界雾吉只是背景板npc,这个世界是以雾吉和雾芸为主角的故事。本来我是带你去翻看原世界时间线,但是现在只能将错就错了。 “统子,你之前消失就背着我偷偷搞事去了吧。” 系统:那宿主你呢?你给雾芸违规提供帮助还潜移默化的给雾芸洗脑。不然怎么会出现剧情跑偏,明明原剧情里雾芸没有那么早察觉雾吉喜欢她,也只是和顾非有点暧昧,根本没有要到结婚的程度。 “行吧,我们扯平了。话说我一定要和他做么?” 系统:雾吉和雾芸今夜属于必要剧情,不然就没有你了,后面圈乱套了。现在雾芸晕死过去了,雾吉不可能奸尸的好么。 雾吉看着沉默不语的女人抬起了她的脸。 嗯,是她阿姐的脸。 “我是你阿姐啊。” “撒谎。” 雾吉根本不相信那女人的话,他和雾芸待在一起生活过十几年。他阿姐不可能想杀他,而且她怕黑的毛病还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她接受不了自家小郎侮辱亲姐昏过去,所以我出现了。好歹我送你去过私塾,保护阿弟你啊。” 雾吉记起以前他们逃到滇中没多久,雾芸带的细软就被偷了。当时他们住在城郊废弃的房子,那个时候他一度觉得他和阿姐都会死在那里。后来有一天,阿姐回来带了两箱银子,还特别强硬的让他去私塾读书。后来,他和阿姐日子也越来越好。 12.银杏子(雾晓白??雾吉雷的可跳过) 只要这刻雾吉相信她,这件事情就成功一半。 雾吉想起了以前,这个和他阿姐共用一个身体的女人,他可以相信她么? 至少解决当下的情况,他的性器还在这个女人身体里。 雾吉想起身,疲软的性器从阴道里滑脱。 雾晓白按着了他的想要起身的动作,完好的左手捏起了雾吉的乳肉。 “阿吉,你心跳的好快,我感受到了,它在我手下。” 雾吉觉得自己可能得了癔症,毕竟他日思夜想,辗转反侧,求而不得在吻他,像一片羽毛拂过,让他觉得自己被人爱着。 当然这是他的错觉。 披帛把他捆住,腰间的蹀躞带被解开。敞开的衣襟,掉落在脚边的玉带板。 这种像砧板的鱼一样,等待屠刀裁决的感觉很不好受。 “长姐如母,对阿姐起这种龌龊心思,阿吉你真是个畜生啊!” “畜生的血怎么样?” 凝固的血滴融化在唇齿之间,微微刺痛感传来,像是一剂麻醉剂。 “甜的,热的。” 这个“阿姐”和他是一类人,雾吉很确定。 垂落的褂子和袒露的胸膛,雾晓白露出半个乳肉上之上是鲜红的吻痕,雾吉袒露的胸膛是或深或浅的齿痕。 像是某种动物的标记,交尾或者进攻。 当雾晓白咬住雾吉的耳垂,雾吉身体一僵,然后是勃起发热的阴茎,他能感受到温热的水流,然后是整个身体被包裹住。好像回到小时侯在阿娘的胞宫之中,他可以安稳的蜷成一团。 还不够,雾吉还想要更加激烈抵死缠绵。 “小郎,你的耳垂真好看,适合戴这耳坠子。” 还没等雾吉开口那支银鎏金春旛耳坠已经穿透了他的耳垂,不是很疼。 束着他的披帛也散开,他身体自由又好似还困在此处。 雾晓白双腿勾着雾吉的腰,耳坠子荡啊荡啊,抚过她的颊面,发出情人低语。 “你们会一直在么。” “终究只你一人的。” 这个回答不是雾吉想听的,他抿了抿唇,只是沉默不语。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宫壁,雾吉头埋在雾晓白颈边。 雾晓白最后的视线是那坠子。 果然很好看。 雾晓白和系统正在看书,书名叫做《病娇弟弟强制爱》。 正好翻到书中描写男女主初次敦伦。 “销金帐掩水沉烟,髻滑金簪落枕边。魂梦不知春已去,误随蝴蝶过秋千。” …… 雾芸再睁眼时,发现自己满身青紫,躺在她身侧是的阿弟。 “阿姐,你醒了。” 感知到枕边人的动静,雾吉也醒了。 “顾非呢?” 雾吉眸光闪了闪,没说话。 雾吉玩了一手李代桃僵,顾非大概同那个女人快活去了。不过这些事情当然不能让雾芸知道。 雾芸被圈养起来了,她顶了熙梧的名头住在这椒鸾殿里,好吃好喝,除了不能随意出入。只道过了三个月。 雾芸最近食欲不振,头晕身子乏力,瘦了一大圈。 雾吉命太医来查看,原来成了双身子的人。 “阿姐,你有孕了,这是我们的孩子。” 雾芸根本接受不了,就那一夜她就有孕了。雾芸不想要这孩子,但是没有堕胎药。雾吉也不会允许这种东西出现在椒鸾殿里。 自从知道雾芸有孕后,雾吉更加把雾芸当成眼珠子一样宝贝。吃饭怕烫着,开门怕吹着,走路怕摔着。 可惜还是出了意外,雾芸摔倒在小厨房里,下身红了一片。 雾吉坐在雾芸的床塌边,看着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阿姐,我知道你醒了,孩子没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然我会让顾非和家人给孩子殉葬。” 雾芸使出全部力气甩了他一巴掌。 “这是奸生子,是怪物。” 或许是威胁奏效了,也许是看着日益隆起的肚子,雾芸生出了一丝微弱的母爱。 次年, “使劲,孩子头快出来……” “好痛,阿吉,好痛,我不想生了。” “宸妃娘娘吩咐了,不让陛下进去。” “恭喜,陛下,是位小公主。” 产房内,放着两个并排的包被。 “春娘把他送走,他不能留在宫里。” “春娘不会辜负娘娘所托,娘娘你一个人在宫中小心。” 雾吉终于看见雾芸和他们的孩子。 湿透的发丝粘在她的脸庞,房内挥散不去的血腥气。 “陛下,看看小公主吧。” 红红的小脸皱做一团,头顶顶着稀少的几根头发,像瘦猴一样。 “好丑。” 不过她的手好小,脚也好小。 “阿姐,你看我们的孩子,她叫什么好呢?” “晓白,雾晓白。” 13.银杏子4 雾芸终于见到他们口中的疯女人,她顶替身份的主人,熙梧。 熙梧被困在这座宫殿的地牢,整整两年了。 今天终于有了这个机会。 “你知道么,两年前你的新婚之夜是雾吉把我们两互换了。你知道顾非肏我,肏的多用力么,他把我当成他的心上人。第二日,天亮后。你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不可置信,后悔,懊恼,纠结,就算是这样。他还想找回你,结果他被雾吉亲手腰斩了,你作为他的未亡人,却替他的仇人生下了孩子。你应该陪他一起去死。” 看着雾芸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熙梧有一丝复仇的快意。谁让雾吉把她关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那她就报复他最在意的人。也是让这蠢女人,临死之前知道真相。 “1010,攻击她灵体。” “宿主,是偷渡者,快走。” 雾晓白看着软倒地上了无声息的雾芸,又慢慢“活”了起来。 “1010?” “跑了,主人。” 系统:你暂时待在这具身体里,这样原本就是你的身体和你最为契合,这样你才不会被发现。 雾晓白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 “稽查组还没来么?她把这个世界的女主搞死了啊。这么大的bug你们还不修复,这办事速度。” 系统:准确来女主没死,这个“熙梧”顶替了女主的位置。 “她要干嘛?” 系统:这属于机密,宿主无权知道。 话说两头, “熙梧”顶替了雾芸,也拥有了她的完整记忆。当然也知道了,她藏在宫外还有一个孩子。不过这些不重要,毕竟目前最重要就是雾吉和他身上的源。有了它,她会变的更强。 雾吉听到内侍传来的消息,说是熙梧那个女人在和雾芸见面后死在了地牢里。雾吉不在意那个女人的死亡,毕竟那个女人说可以帮他得偿所愿。那个女人有一些神异在身上,所以这两年一直困着她。 对于雾吉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雾芸,只要她没事,他就无所谓。 雾芸和雾吉今日,第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雾吉觉得雾芸对他的态度有一些微妙的改变。但是看着雾芸的神情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阿吉,今晚在这里歇息么?” 雾吉看了一眼雾芸,鬓边别了她最爱的粉芍药,她之前从来没有让他留宿过椒鸾殿。是因为有了晓白,所以态度软化了么?还是……雾吉最终还是借口需要处理政务,并未留宿。 微妙的差别,让雾吉疑心顿起。 最近雾吉喜欢拉着雾芸忆往昔。可惜熙梧拥有雾芸的全部记忆,雾吉并没有试探出什么。 “1010,这个比男主疑心病好重,他天天给我下套。” “主人,没事只要熬过这一段时间,都会好的。” 今日雾吉又来了。 “阿姐,你还记得我们在滇中清河府,你织绣品供我读书。还有这个小兔子锦囊,你一直闹着让我给你买的。” “阿吉,记错了吧。这个小兔子锦囊不是在滇中的时候你买给我的吧,我记得来滇中之前就有了。还有那个时候让你上私塾,你还闹小孩子脾气不去呢?” 雾吉心往下沉了沉。 这个阿姐不知道自己束脩来源,还有这个小兔子锦囊是阿娘死前的遗物。阿姐怎么会忘记呢?她装成阿姐想要做什么? “瞧我这记性,我拿错了?这只小兔子锦囊是阿娘送给你的礼物。我送给锦囊是另外一只。” “阿吉,我头好痛。” 雾芸低头扶额。 “阿姐,你怎么了?需要叫太医来看看么?” “不用了,阿姐小憩一会就好了。” “那我先走了,阿姐,早些歇息。” “雾芸”刚刚是真的头痛,提起阿娘这个词,那段记忆才展现在熙梧面前。惨死在屠刀之下,阿爹阿娘,那只小兔子锦囊是这姐弟俩的遗物。 或许这段记忆太过惨痛,雾芸这段记忆上了锁。 “1010,雾吉可能已经怀疑我了。” “主人,要不然我们逃吧。如果雾吉真心想杀了你,你会直接被驱逐。” 熙梧逃走了,毕竟对于她来说,这个世界失败了,还能重来。如果她死了,他们才是真的完了。 高科技在古代世界无往不利,发现假雾芸不见了。已经过了半日,皇城开始戒严。 命运时间线被拨动,熙梧居然遇见了雾吉的种和那个奶娘,他们居然还没出京都。 当她看见他们的那一瞬间,熙梧就知道可以利用。 巧合的是这个关键npc借住的地方的人居然认识她。 这个人是个小郎很是俊秀,鼻尖一颗痣为他增添了几分瑰丽的色彩。关键他眼里流露出的感激和爱慕的情愫。如果不是她还在逃亡,她应该会和他来一段露水情缘。 京都一时之间风声鹤唳,聪明的小郎君也猜到几分。 熙梧当然主动卖个巧,她说她是前朝遗留的公主,手握巨宝,被皇帝强纳怀孕生子。结果发现今上和自己亲姐不伦的感情,她带着她的孩子逃了。 只见少年皱起眉头,他意识她们是大麻烦,这种辛秘丑闻对他来说是灭顶之灾。他还想读书科考,虽然她对他有恩,但是不值得他付出前途和生命。 那点微弱的爱慕就更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熙梧看出小郎君表情不对,立马作出反应。 “1010,意识侵蚀。” “滋…滋…判定成功。” 她是我的恩人,我很爱她。她主动告诉我,说明她信任我。她那么可怜,那么弱小。她有错?她有什么错…… 排斥加强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1010居然断链了,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他是她的底牌,也是她的爱人。准确的说她爱人的灵魂残片融合机械意识,所以他们转变阵营成为黑户。 果然糟糕的事情发生了,雾吉找到她了。一切发生的太快,不过是过了三日。 “熙梧?不说话?我阿姐呢?你不会以为躲在我阿姐的皮下,我就不会伤你吧。” 这个人的直觉太准了,熙梧不敢口,怕一开口漏了底。 当雾吉掐住“雾芸”的脖颈,不断用力收缩的手,稀薄的空气。 自己大概真的会死在这里。 “主人?菁?!” “脱……离。” 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眼前飞灰湮灭。 “阿姐,雾芸。” 雾吉撕心裂肺的大喊着。 对,那个女人身负神异,可能是幻术,一定是假的障眼法。 雾吉下令,明里暗里搜寻一个多月,终于认清自己阿姐已去的现实。 “没事,还有晓白。阿姐,我会努力把她养大的,给她最好的。” 时间调转到雾芸死后。 “真可怜,像丧家之犬一样。” “你想要什么?” “告诉我,你的秘密。我会帮你,等价交换。” “男主…源…世界…买” “合作愉快。” 系统:宿主,我们可以回去了。世界bug被修复了。 “被困在这个婴孩的身体什么都干不了,无聊死了。快回去吧!” 系统:宿主,你这么听话,很少见啊。 再睁眼雾晓白还是依靠在榻上,她在那个时间伴随雾芸的身体过了十几载。身体虽然没有什么损害,但是心理上还是有些情感遗留。 系统:宿主,好好休息一晚吧。 第二日,雾晓白早早穿上朝服上朝了。 “殿下。” “大皇子。” “钱翰林,舅舅。” 看着站在朝堂之上的雾晓白,官家神色一暗。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雾晓白先一步开口。 “启禀,圣上。最近京都因为鹤相一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鹤相作为百官之首,是否参与前朝宝库,都应该尽快查清,迟则生变。请圣上允许我协大理寺承办此案。” “准。” 下朝后,雾晓白刚准备回家看看她的好哥哥。就被一个小内监拦住。 “殿下,圣人召您。” 紫宸殿后殿。 雾晓白看见当今圣上和衫顺荣。 “阿郎,你可知错。” “圣上,紫宸殿不是衫顺荣能来的地方吧。” 只见刚刚还脾气温和眼带笑意的男人怒而拍桌。 “放肆。不听朕的旨意,为了鹤惊羽顶撞朕。鹤惊羽是怎么当这个帝师的,死一万次也不足息。” “官家,阿郎知道错了。只是鹤相是儿的老师,教儿良多。我若塞耳闭目,岂不是那不知恩的东西。这件案子,儿一定会好好查办。” “起来吧。” 雾晓白打量着今上,和她看见雾吉真的是一个人么?直到看见他左耳垂的耳洞。 “朝中时有人说你作风狠厉,此次务必低调……” “儿省得。” “行了,退下吧。” 看着倚在雾吉怀里衫芊雨,雾晓白只觉得唏嘘。雾吉和雾芸这对姐弟终究成为时间洪流的浅淡一笔。 只道过去已枉然。 14.前朝宝库1 “孔中侍告假三日,今日还不回家。是准备在府里用午膳么?” “子桓,已经听说今日之事,多谢殿下。” “孔中侍,不必言谢。毕竟鹤相也是我的老师。如果真要感谢,有空一起太白楼喝酒。” “好。” 夜半三更,喵呜~喵。 “窗子没关进来吧。” “娇娇,我好想你,那讨厌鬼终于走。” “你说孔中侍么?他还挺有趣的。” 听见雾晓白说孔钰有趣,雾启舢有些吃味。 “嬗奴,不开心了?” “嬗奴,那敢。” 雾启舢回答完就低头玩着小辫。那情态明明就是我生气了,快来哄我。 “好嬗奴,莫要不开心。等到此案完了,我们去看枫叶,听说一片红海,非常美。” “我心里就是不舒坦。那姓孔自己要去救他老师,他去就是了。平白把你拉进去,做甚!还有娇娇你在朝堂上为了鹤惊羽忤逆圣上,他不值得。” “鹤相毕竟是我老师。” “娇娇,你把他老师。他可没有把你当成他的学生。” “别说这些不开心。” 雾晓白故意扯了扯他的小辫。 “今晚陪我睡觉。” 雾晓白话音刚落,雾启舢就开始主动宽衣解带。雾晓白握住了雾启舢的手,拉着他躺在床上。顺着他敞开的衣摆,摸着他的腰窝。 雾启舢其实有点怕痒,雾晓白摸着他的腰,那块有点痒,还有点酥酥麻麻的。 看着雾启舢忍耐的表情,雾晓白的恶趣味也满足了。吻了吻他的脸,牵起他左手。 “睡吧。” 一向荒淫无度的两人,只是手牵手睡了一夜。 “爱欲”没有欲,那爱呢? 早食是一碗小馄饨。 “殿下,来的晚了些。” “江寺卿,真是……” 江墨白从雾晓白回京见了她一面之后,本来想再去王府叨扰,接过接手了这个烂摊子。不过,现在和大皇子能一起查案,他很开心。 “既然这样的话,我和江寺卿今日分开行动吧。我去见见鹤相,你去找一下当年和这个案子有关人员。” 鹤宅 “学生,来拜见老师。劳烦,通传。” “鹤相公早就等着殿下。” 鹤惊羽背后还是那幅高山流水图,然此时与彼时不同。 上次雾晓白暗藏心事,今时鹤惊羽心绪不平。 “你今日所为何事。” “无关朝堂之事,今日只谈风月。” 只见雾晓白拿起那张空白宣纸,面对鹤惊羽而坐。 两人相对无言。 大慨过了许久,雾晓白将那宣纸递给鹤惊羽。 “老师帮学生看一下,学生画技可有退步。” 鹤惊羽顺势接起那宣纸,只见宣纸上绘制了一幅美人图。一般情况下,美人图上只会出现美人一人。雾晓白这幅确实奇怪,美人配才子。两人缠绵情谊跃然纸上。 这幅美人图和后面高山流水图笔触有七八分相似。 鹤惊羽叹了一口气。他顺着宽大袖衫塞一硬物到雾晓白手心,案上还有未干的水迹。 远郊宅子。 这是鹤相私人购置的一套宅子,门口挂着黄铜锁。雾晓白直接翻墙潜入,入目第一眼就是那颗高大繁茂的银杏树。而周遭则是一片颓靡,结满蛛网的屋檐,空荡的房间。 雾晓白走到银杏树下,果然找到她想要的。 两人还是相约在小摊。 “殿下,这家小食鲜香麻辣,别有风味。” “那我得好好尝尝。” “江寺卿,那边如何?” “查访当年负责人,能大概大概知晓范围。” “殿下,鹤相那边如何?” “鹤相还是不愿开口,不知是无关,还是死守。” “但愿此事和鹤相无关。” “江寺卿,今夜不如来王府歇息,顺便探讨一下搜寻范围。” “好。” 只见江墨白差人往江宅去了。 雾晓白有意调笑他。 “江寺卿,外宿还需和阿爹阿娘报备?看来江寺卿未宿过花柳之地。想来以后江少夫人有的调教了。” 江墨白抬头,那双圆眼直勾勾的盯着雾晓白,似有所指。 “妙娘,怎知兄夜眠何处?怎不知兄夜会那神女?” 雾晓白听着江墨白的自白说道。 “江寺卿,有心上人了?” “只怕那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江寺卿,不试怎知。” “殿下,说的是。” 书房内,雾晓白和江墨白用着京都舆图圈定一块地方。 “明日我们先去此处地方查看吧。” 江墨白颔首,表示同意。 “夜深了,江寺卿也早些歇息。” “殿下,臣有话说。” 既然江墨白想和他夜谈,院中霁月清风,备上酒水正好。 “听闻殿下在苏杭结识一友人?姓许。” “崔竹确实是我友人。” “抵足而眠的友人?” 雾晓白一头雾水,原以为这江墨白是暗恋那家小娘子,求而不得和自己倒酸水。怎么不停的质问她私事,像那捉奸的妇人。 “殿下,可与那小子抵足而眠,为何不可与墨白一起呢?” “江寺卿,醉了早点回去歇息。” 雾晓白说完就准备走,谁知江墨白像小孩一样拽住了她的衣袖。 “殿下,不许走。” 雾晓白只能顺势坐下。 江墨白捧起雾晓白的脸。 “妙娘,你不要喜欢那什么崔竹,喜欢喜欢我吧。” 先传来的是鼻尖的茉莉香,很少见小郎君用这种香。 江墨白属狗的,雾晓白很确定。 他把她当桂花糕啃,嘴里还在滴滴咕咕个没完。 雾晓白的嘴红艳艳的,怕风言风语传出,只能自己扶着江墨白去了侧房。 一进房间江墨白就解自己的腰带,衣领大开,还不忘拉着雾晓白的手。 “殿下与我同眠可好?” “江寺卿先歇息,我稍后再来可好?” “好啊,殿下可一定要来。” 摆脱了江墨白这个麻烦精回到自己房间,却看见榻上坐着她的五皇叔。 雾启舢看着雾晓白红艳艳的唇,心里不爽快,也就用力帕子擦着。 “娇娇,被那狗啃了。那野狗真不是东西,别人家东西也惦记着。” “嬗奴,我好痛。” “痛死你算了。” 雾启舢主动吻她,故意咬破她唇角。还有脖子上的红痕,太靠上了大衫遮不完全,还隐隐约约透露出来。 江墨白第二日一大早就醒了,案上放着醒酒汤,还冒着热气。 小婢听见动静,询问江墨白是否需要梳洗。 “进来吧。” “这汤是?” “回江寺卿的话,这醒酒汤是殿下让我们为了您备下的,说是您酒水吃多了。恐怕第二日起来头痛。” “你替我多谢殿下。算了,殿下可起了。” “殿下在用朝食。” “江寺卿醒了,今早吃些油饼吧。” “多谢,殿下。” 雾晓白带着江墨白去了他们所圈注那地。 那地界以一密林隔绝开来,密林的右边是一小村落,密林的左边就过了京都地界。 只见两人穿着同款藏青圆领到此处。看见那穿着短揭布衣的老汉背着背篓从林中往外走。 “老丈,我们兄弟二人行到此处,想向您打听点事。” 短揭老汉狐疑的看着这两人,毕竟两人衣着华贵看着不似普通人。 两人见老汉没有离开就顺着说了下去。 启辰二年到启辰三年之间,老人家您可遇见过一女郎,约七尺二寸左右,着粉衫。 此地荒芜,鲜少有人。 老汉在此定居有几十载,雾晓白说的特征算是显着。这倒是让老汉一下回想起来。 “那时确实来过一个女郎,说是等人一同赏景。结果在这待了半日都不到就走了。奇怪的很,再说这里有什么美景,密林里危险。时常有野兽出没,不过往里走但是有一潭,不知深浅,不知流向。” “多谢。” 说完老丈已走远。 “殿下,以为呢?” “怕甚?龙潭虎穴一见便知。” “殿下,不惧,那便同往。” 15.前朝宝库2 “江寺卿,江墨白。” 寂静的山林,伴随着虫鸣和回荡而来的声音。 雾晓白和江墨白一起进入林中之后,突然大雾弥漫,她和江墨白走散了。她和江墨白都是耳聪目明之人,但是她找不到他。 系统:宿主这是怎么了?和江墨白走散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提供外挂呀。 “嗯?” 开启指向性选项 A.水潭迷情 B.密境之门 (这是本统给宿主的特殊福利,方便宿主能快速找到江墨白。怎么样宿主,要开启支线么?) 雾晓白其实不太相信系统会如此好心,索性无视了。 雾晓白在林间转了半个时辰,还是没有找到江墨白,甚至那个老丈所说的水潭也没有踪迹。就像两人所处不同世界,且看不清前路。 系统:宿主,我是为你好哟。 雾晓白:两个选项二选一? 系统:指向性选项最好都选哦,选项顺序先后对宿主有不小的影响,慎重考虑选择。 雾晓白:先B后A。 雾晓白水性不错,发现自己身处水下还是慌了一瞬。这是那个老丈说的水潭之下?雾晓白看着不远处隐隐约约的两条栩栩如生的青龙拱卫着的石门,慢慢游过去,石门门扉一左一右刚好两个缺口,两块牌子放入缺口,门缓缓打开了。 一入眼是金灿灿的元宝上面堆砌着龙眼大的东珠和折射美丽的光晕的宝石。 前朝宝库—前朝的卖官费。 此处地下行宫很是奇异,明明位于水潭深处,但是不受水流侵扰,行宫好像独立存在一般。 往里走雕梁画栋,亭台楼阁,书画奇珍数不胜数。 雾晓白看见金漆螺钿屏风十副,绕后堂上悬挂一幅美人图。 只见那女子头戴芙蓉冠子,以碧罗为之,插五色通草苏朵子,披浅黄丛罗衫,把云母小扇子,靸蹲凤头履。 穿着和周围景色应是酷暑时节,但是周围缀着零星白雪。 雾晓白上前取画,然而刚刚取下没多久,雾晓白就感觉头晕乏力。 “这画有毒?” 雾晓白晕倒之前还在庆幸自己早就薅了一堆金银珠宝。 “殿下,妙娘。” 江墨白和雾晓白走散后找了他许久,突然耳边传来潺潺水流声。江墨白想到老丈说的水潭,也许殿下去往了那里。 水潭之上漂浮着一件石青色绣云纹长袍,而不远处还能看见穿着皂服的人影在水中起伏。 “殿下!” 江墨白记得清楚,雾晓白今日就穿着石青色常服。 江墨白会泅水,但是带着一个人上岸还是很费些力气。雾晓白明显的溺水失温,但是他们的马停在密林之外。 江墨白只能褪其衣裤,坐下将雾晓白覆伏于双膝上拍打背部,挤压腹部帮助排出积水。江墨白感受着不同于男子的柔软细腻,原来他真的是妙娘子。 雾晓白面朝于地吐出好几口积水,一睁眼感觉自己衣衫不整伏于一人膝上。顿时雾晓白起了杀心,她现在还不能暴露她是女郎的身份。 “妙娘,你终于醒了。” “江墨白?他心慕于她,可以利用。但感情易变,人心难测。她不想冒一丝风险。” 雾晓白计划着要怎么搞死江墨白,而江墨白本人呢?他想着雾晓白是女郎,他可以做她的驸马么或者他的太子妃。 雾晓白才发远处放着一幅画。 “江墨白,那画是?” “我发现你溺水,救你上来。你手机抓着这幅画,估计画已经被毁了。” 江墨白去拿那副画。 “咦,这幅画完全不像被水浸泡过的样子。” “江墨白,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神仙么?” “我不信这些。比起这些,你要不要先把衣裳晾干,我保证不看。” “江墨白,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掩耳盗铃,我不在意这些。” 江墨白从林中捡了一些柴火和枯枝落叶,用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幸亏火折子用油纸包了一层。 天色渐晚,江墨白和雾晓白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烤着火。 晚间林中虫鸣越发嘹亮,伴随些落叶簌簌声。雾晓白侧脸盯着江墨白,手中的树枝能一击扎破他的喉管么? 上次想用金簪杀雾吉的时候失败了,受困于雾芸的身体。这次没有趁手的武器,雾晓白也有五成把握能除掉江墨白,要不要和江墨白撕破脸呢。 “妙娘,我脸上有什么吗?” “你脸上有一块污渍。” 雾晓白主动伸手帮江墨白擦拭,同时另外一只手紧握着那树枝。 “他妈的。” 雾晓白难得爆粗口,熟悉的眩晕感,身体乏力发热。 江墨白虽然长相乖巧,但是他不蠢。甚至可以说他很聪明,不然也当不上大理寺寺卿。他虽不善武,但是那瞬间的杀意,不会错的。 妙娘刚刚想杀他。为什么,因为自己发现她女子身份。 雾晓白知道这次杀他不成,自己的行动也算是暴露了。而且雾晓白觉得自己现在不是很能正常思考。 要不要利用他解毒,雾晓白感觉自己这种情况像中了情毒。反正他不会拒绝她的。 不管是杀他,还是利用他。雾晓白都不太想和他发生什么的,毕竟苹云村的事情只是他的一场梦。总不能自己以后当女帝和每个臣子都有一腿吧。 或许水潭可以缓解,几息之间,雾晓白权衡利弊之后,走向水潭,一跃而下。 江墨白看着雾晓白跳进水潭,刚刚还在暗自伤心的人。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不善水。” 江墨白紧跟其后跳下去捞人,很快他抓住了雾晓白的手,把她拽了上来。 “妙娘你就算想杀我不成,也不能跳水自溺。大不了我站着让你刺我一剑。” “江墨白,离我远点,你这个人真的很烦,像个獚猄一样黏着我。” “殿下,你讲讲道理行不行。你扮郎君,想杀我。不就是倚仗着我喜欢你。我对殿下一见钟情,是我的错。以为殿下是男子,想和殿下分桃,也是我的错。” 江墨白发泄着他情绪,知道雾晓白女娘身份,他喜上心头。虽然雾晓白想杀他,但是她也是有理由。他可以理解,但是雾晓白骂他是狗,还推开他。江墨白是真的伤心了。 江墨白也是人,被自己的心上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也会伤心。 然后雾晓白很快知道了,潭水无用或者说潭水收效甚微。而且有江墨白这个热源体在这里,对雾晓白来几乎是负加成。 江墨白低着头默不作声,仿佛再与人赌气。然而很很快江墨白的心情就雨转晴。雾晓白用手捧起了江墨白的脸,轻轻擦拭过他的眼尾。 “别哭了,衡之。” 衡之是江墨白的字,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字。 少年启蒙时,老师给他取字时说道。 “衡之,持之以恒,取衡字。也是要你做事之前懂的平衡之道。” 江墨白如老师赐的字一样,他一直做的很好。 遇见雾晓白这人,他是想过放弃的,毕竟除了性别之外,还有身份之隔。但是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个心动的人,谈何容易。 雾晓白浑身燥热到极点,思维反而清晰了。拉他下水,让他成为太子党的人。江墨白的祖父是名满天下的大儒,他舅舅是禁军统领。江家一直走的是纯臣路线,无功无过。既然要利用就用心拉拢,雾晓白声音也越发婉转动人。 “衡之,你为何不看我。” 江墨白眼神飘忽,不敢把视线放在雾晓白的身上。比起苹云村高不可攀的妙娘子,雾晓白现在更像勾引人堕落的水妖。 雾晓白解开了江墨白的幅巾,一头发丝散开飘在水面上和雾晓白的发丝缠在一起。散落的发好似解开了什么禁制。 雾晓白主动吻上了江墨白的唇,江墨白像受惊的小狗,睁着他的圆眼看着她,然后他用力的回吻了她。 江墨白心想。 虽然她欺他,骗他,还想杀,但是至少这一刻她对他有一丝情意吧。 雾晓白依靠在水潭边,她双手环绕着江墨白的脖子。江墨白则是双手托举着她的臀。雾晓白双腿环绕着江墨白的腰,江墨白低头含住雾晓白的耳垂,他的舌尖小心翼翼舔过她的耳洞。 她是他的观音。 江墨白将头埋在她的锁骨处,一直喊着她的名字。 “妙娘,晓白,殿下……” 雾晓白和江墨白像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样,江墨白像被自家娘子训斥的小狗狗。然而那些看不见隐藏在水潭之下的物件,打破水面的平静。 那些混乱的交缠在一起的发丝,怎么也解不开。 16.前朝宝库3 不出意料江墨白和雾晓白两个人双双得了风寒,两人拖着病体走到老丈家歇了半日。 两人看着桌上两碗黑乎乎的药汁面面相觑。 雾晓白先端起了那碗黑不隆咚的药一口喝闷,江墨白盯着雾晓白的脸看,看着她逐渐舒展的眉头问到。 “怎么样?” “我还以为这药很苦,没想到看起来其貌不扬喝起来竟然回甘。” 江墨白狐疑的看着她,这碗黑乎乎的东西回甘?江墨白不太信,毕竟空气中浓郁的草药香,不像好喝的样子,不然自己还是回到京都再找郎中看吧。 “既然这药这么好喝,不如殿下你帮我喝了吧。” 雾晓白面上带笑,其实心里打鼓。她自问演技不差,这都骗不到? 雾晓白端起属于江墨白的那碗药,喝了一大口。 江墨白看着雾晓白的举动怀疑自己难道误会她了。 雾晓白拽着江墨白的领口将那口药渡给了他。 ”好苦!” 苦味从江墨白的舌根蔓延至舌尖,雾晓白却笑盈盈的望着他。 “我说了这药回甘,没骗你吧。” “没……这药确……” 老丈推门而入看着红着脸的江墨白捧着碗喝药。 “郎君,此药虽苦,但是药效极佳,对于风寒症状轻者,一副即可痊愈。看小郎君双颊泛红,可是觉得有些热。虽已入秋,但酷暑余威犹在,开窗通通风罢。” “多谢谢,老丈挂怀。” 初见精明伶俐的小郎怎么现在说话都结结巴巴,莫不是摔傻了。 雾晓白和江墨白告诉老丈两人在林中走散,然后江墨白走至水潭处,岸边湿滑。他跌了一跤,不慎落入水潭。雾晓白行至水潭处看见水上浮这他的外袍,下水救人,两人才会双双风寒。 只是此案线索追查到此断了,这怕是一桩无头案。虽然只查到这些,雾晓白和江墨白还是要回京都秉明给官家。 喝完药留下银两,两人骑马离去。 “殿下,你?” “衡之,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就好。” “我……” 雾晓白轻轻抚过他耳后的碎发,拍了拍他的肩。 雾晓白回府换了身皇子常服进宫。 正值午时,雾吉枕在衫顺荣的腿上,听着女伶唱戏。 “官家,关于前朝宝库案有事启奏。” 雾吉挥了挥手,女伶和衫顺荣接连退下。 “官家,我和江寺卿顺着线索追寻到此女在京都边界行踪诡异,然而我和江寺卿去了老丈口中的水潭,确有奇异。我和江寺卿在林中被大雾隔开,江寺卿先行至水潭查看不慎落水,我后至发现水上浮衣,下水救人。我发现水潭深处似有行宫,非人力所能及。” “我听闻你去见过鹤惊羽?” “于私鹤相公是儿的老师,于公鹤相是此案的相关人员,所以儿臣例行询问。” “鹤惊羽和此案有关否?” “鹤相公不愿开口,听闻此女资助过鹤相公读考……” “阿郎,你说鹤惊羽是什么样的人。” “鹤相虽重情义,但不会为情损及自身。” 雾吉听及此微皱的眉头逐渐舒展,于是扶额挥手。 “退下吧,此案不必再查了。” 雾晓白行礼退下。 雾晓白从宫中回到府中,孔钰已经等候多时。 “殿下,老师他……” “孔中侍,鹤相此案涉入不深,无大碍。你无须忧虑过重,早些回去,明日按时上朝。” “臣晓得了。” 雾晓白劝走了孔钰,唤人抬来二十个空箱,随后又让人把这些箱子暗中运送至京郊庄上。 奴仆帮忙运送箱子至车上,只见一哑奴头垂的很低,看不清神色。 这些奴仆明显察觉异样,重量不一样,运送空箱至房中,一人抱之。而现在两人抬箱还倍感吃力。 雾晓白看着这批奴仆吩咐到。 “青羽,把这些奴仆带上吧。让姚澈管束,他知道的。” “知晓了,殿下。” 把姚澈送去庄子,这步算是走对了。此子有神力,虽不识字,但对于行兵布阵尤为聪慧一点及通。 姚澈现在也算是她的得力属下了。 吩咐完,雾晓白让人备好晚膳和汤药,早早食用,歇下了。毕竟明日他还需上早朝。 天还未亮,雾晓白就开始洗漱吃饭。 朝堂上,鹤惊羽站在首位,孔钰紧随其后。雾晓白站在鹤惊羽右手旁,江墨白站于其后。 雾吉坐在上首,低垂着眼。 “鹤相,虽未参与前朝活动,但识人不清罚俸两月,小惩大诫。” 鹤党一派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衫芊雨的父亲衫尚书颔首作揖说道。 “圣上,臣有事启奏,虽圣上正值壮年,还是应该早日立储,已震宵小。” 衫春圄说罢还看了一眼左前手。 “众爱卿觉得呢?” 朝堂下鸦雀无声,今上只有这一位皇子,剩下的都是公主。只是听说他们这位殿下,身负前朝遗脉。 今上不提立储,朝臣以为是今上不喜,没人提起。毕竟如果自家亲眷若能一举得子,这位子谁不想争一争。 衫春圄这老匹夫,平日滑不溜秋,从不站队。今日提起立储之事,不知为何,而且他家女郎前不久不是入宫了。 雾晓白心头一跳,衫春圄这老贼提立储之事感觉没安好心。 “诸卿没什么意见,容朕思量一番。无事,退朝。” 朝臣有序退场,一小内侍喊住鹤惊羽和衫春圄。 “鹤相,衫尚书,官家有请。” 书房内 “鹤惊羽,你可怪朕。” “臣不敢。” “朕问你,你和那女子是什么关系?” “那女郎是臣的恩人,臣初入京都偶遇女郎,女郎心善施助,救臣于水火。” “还有呢?” “臣与女郎只是被救人与施救人的关系。” “爱卿与晓白师生情义深厚,只是君臣礼仪不可废。” “臣省得。” 小内侍行礼说道。 “衫尚书,官家有请。” 衫春圄入内行礼。 “衫尚书和衫顺荣也是许久未见了吧。衫顺荣和朕说想家了,你们父女好好说说贴己话吧。” “多谢,官家。” 衫芊雨宫内 “臣拜见衫顺荣。” “衫尚书,不必多礼。” “桃虞,你先下去吧。” “顺荣找臣何事?” “父亲,你为何提议陛下立雾晓白为储。” “芊雨,你知道你兄长不善文墨,武艺也一般。我得为你兄长考虑啊,我想把你阿兄过继给你外祖父家承爵。” “父亲,外祖父家人口兴旺怎么可能过继兄长,把爵位给他。” “不说了,你呢?如果能诞下皇嗣是最好,如若不能,为父也得早做打算。” 衫芊雨脾气上来了。 兄长,衫家,父亲永远最先选项。明明兄长那么懦弱无能,只因自己能力明明远超兄长,只因自己是女子,只能默默给兄长,衫家铺路。这是什么道理,明明雾晓白也是女子,她怎么可以当太子。 “父亲,只想为兄长铺路,你可知那雾晓白是……” 桃虞神色匆匆进来俯身贴耳告知衫芊雨,官家等下要过来一起用午膳。 衫芊雨神色微变,匆忙吩咐下去。 “父亲,等下官家要来,你不便多留。至于那事你也不必再提,女儿会帮你的。” 衫春圄没再言语,但一筐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的道理他还是懂得。他这个女儿野心大,对于兄长又没多少情谊,他还是得为小郎筹谋一番。 衫芊雨对雾晓白的感情很复杂,两人是稚童曾是玩伴。前世自己成为太子妃时,他说东宫就是你家,不用怕。后来他告诉她是女郎,她说我信你,女郎争取自己所想要并非其罪。 后来父亲来找自己,东宫嫡长子必须带有衫家血脉,衫家想当外戚。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她只是想争取自己想要的。 父亲知晓雾晓白是女郎时,当时虽未表态,私下却勾连五皇叔,逼东宫,地上遍布宫墙那般鲜红。 她自刎时那滴血溅到自己眼皮上,是温热的,自己没睁开眼看。但是她和她的血一样温暖。自己只是按着她说的做,争取自己想要,我没错。 戏剧性的来了,雾启舢突然抱住自刎的殿下在痛哭。 我成为了有名无实的皇后,永远满足不了父亲想要成为外戚的愿望开。 当外族的铁蹄踏破了鲁国,父亲第一个降了,或许他受到了优待吧。可是她是鲁国的皇后,父亲为什么不来救她呢?成为下等奴役的滋味并不好受。 她死之前想要是能重来就好了。 可是现在真的变好了么?今上表面上对自己宠爱有加,其实两人从未同床共枕过。满足不了父亲的野望,自己会再次被放弃么? 这是衫芊雨所不能接受的。不如把那个消息透露给父亲,应该对他有所帮助。 这还是前世父亲和雾启舢谈论要事,她偷听到的。 17.春闺梦里人(雾吉番外) jile 2.co m 启辰二年,宫里闹鬼了。 幽菡殿这座冷宫里夜半时常能听婉转绮丽的女声。 “锁深闺每日里蛾眉蹙损,鸣不高飞不远枉字莺莺!小红娘搀扶我大佛殿进,问如来你叫我怎度芳春?已经是锁重门百无聊赖,谁愿意捧杨枝常傍莲台?步匆匆走出了大佛殿外,看飞花一阵阵乱落苍苔。” 小月骂了一声。 “鬼神勿怪,翠枝这个小娘皮不会跑到这个闹鬼的宫殿躲懒了吧。” 知辛握着小月的手。 “小月姐姐,我们不会要进去吧?我不敢。话说今上最近尤爱听戏,你说这冷宫的戏鬼会不会是……招来的。” 小月用力的拍了一下知辛的手。 “不可妄言。” 至于翠枝其人不信鬼神,所以她还真敢跑到冷宫躲懒。 不得不说这幽菡宫自从闹鬼流言一出,无人敢靠近此处。 翠枝不仅想躲懒,还想探索此处。毕竟今上尤爱爱听戏,会不会是那个小宫女装神弄鬼想吸引今上,成功就是鱼跃龙门。 荒草丛生的院子,满目凄凉的屋舍,不过有一间引起了翠枝的注意。那间一看就与那种荒废的地方不同。 翠枝胆子非常大,她推开了门扉,当然里面没有鬼,也没有精怪。指定网址不迷路:biqudog.com 桌上摆放着两件衣裙,一件有点旧的粉色蝴蝶纹褙子,还有一件是样式特别华贵的嫁衣。 翠枝感觉看穿了什么,果然是有人装神弄鬼,故意想吸引今上的关注。既然她可以,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要是自己成为娘娘受人参拜就好了。 抱着这种心思的翠枝,想夜探幽菡宫。 于白日不同,夜里的幽菡宫更加幽寂,平白多了一股寂寥森森的味道。 翠枝踩在院中落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年久失修的木椅的摩擦声。配上幽怨的戏腔,真像那些宫女说的女鬼索命。 翠枝侧耳细听唱词发现,这是《崔莺莺待月西厢记》的唱词,只是这红娘的唱词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红娘:三炷香愿妹妹能长伴姐姐身侧,那张生轻浮风流,怎堪配?他、他、他是个下流胚! 翠枝听着红娘的唱词很是疑惑?红娘不是应该撮合张生与崔莺莺么? 此段唱完,就听屋里传来低沉嘶哑的男声。 “姐姐,看看我可好?” 听着屋内传来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翠枝暗自想到。 “难道自己猜错了,是宫女和侍卫私会?” 翠枝轻轻推开窗子,透过那条缝,看见一个粉衣女子背坐在床榻上。那个男人身影呢?看不太清。那些暧昧的声音像钩子一样,翠枝又推开一些。 “是谁?” 听着气息微喘的女伶娇斥声,翠枝打了一个激灵。不会冲撞了贵人吧,自己要是跑了,会不会查到自己头上?听着这女郎声音,不像尖酸刻薄的人。万一自己能飞上枝头呢? 翠枝低垂着头入内,屋里桌上一左一右放着龙凤花烛,女娘倚靠在床榻上,床幔轻纱,身影若隐若现。 “抬起头看看。” 翠枝抬头就看见一张艳丽至极的脸,眉眼婉转,却带一抹斜红。只是她穿着与她容貌不相称的旧衣,她要是穿上那件大红嫁衣一定好看。 “这是冷宫,你不知道么?” “女婢被哀怨的曲吸引来的。” “哦?” “小红娘和崔莺莺姐妹情深,怕莺莺受那贼子蒙骗……” “是个会说话的。” “那是女娘生的好看,如若女娘是那崔莺莺,穿那红嫁衣,别说张生,怕是那小红娘也动凡心。女娘是那小红娘,怕是莺莺都要丢下张生于你双宿双飞。” 翠枝这番话明显说道了这位女娘的心坎上。 “是个嘴齿伶俐的,那帮我挽个发髻看看。” 床幔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翠枝静心闭眼站在梳妆台旁,过了半响。 “好了。” 果然这位女娘极受红色。 翠枝给这位梳了同心髻,梳云尖桥额,鬓撑金凤。很美,不过还缺少一副耳坠子。 “女娘,你怎么只有一个耳洞?” “不用麻烦了,就戴这支银鎏金春旛耳坠。” 那支素色的耳坠就静静的躺在她手心。翠枝拿起那支耳坠,小心翼翼的给她带上,居然意外的合适。 “女娘,耳垂真好看,适合这耳坠。” “下去吧。” 翠枝顺从的走了,踏出宫门前还听见那幽怨的曲调。 第二日晌午,说是她帮了贵人的忙,赏赐了她一锭金子。 “翠枝姐姐,不知道是入了哪位贵人的眼,估计以后要平步青云了。” “谁说不是,早就看出来翠姐姐命里带福。” 翠枝听着众人的吹嘘飘飘然,不得不说翠枝这人是有点小聪明的,很能抓人心思,抓小细节。 这宫里现在是没什么后妃,宫里的年轻漂亮的小宫女都心思浮动,虽然自己没什么显赫的家世,但是如果能先那些世家大族的女郎成为宫妃。再一举诞下皇嗣,在这宫里也能底气和依仗了。 所以那位女娘,真的的是女子么?只有一个耳洞,还是宫里的贵人。不会,是当今的那位吧? 翠枝仗着得到的赏赐,开始光明正大的偷懒。她又走到幽菡宫,推开宫门和昨日没什么不同。彷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梦,桌上还是放着那两件衣裙。看着那件泛黄的粉裙,翠枝灵机一动,如果自己把这件衣裙洗干净缝补好,贵人一定会再次奖赏她的。 “翠姐姐,你从那里拿来的衣裙,样式是挺精致的,可惜就是有点旧了。不过这衣裙黄黄的污渍洗不掉了吧。感觉穿了太多年了,这衣裙上芍药香还混着一股味,怪怪的。” “不用你管,你去做你的事去。” 翠枝开始尽心尽力浆洗这套衣裙,裙子上的污垢确实难洗。翠枝费了好大的劲才洗干净,裙内有一处起了毛边,甚至破一个小洞。翠枝都仔细的缝补起来。 当雾吉看见那件焕然一新的裙装,比起大发雷霆,他是心如死灰。 那是姐姐最爱衣裙,上面有她的味道。那时的他还欺骗自己,那是障眼法。时间越久,雾吉越是清楚的认识到,世界上再也没有雾芸这个人了。她变成空中的每一粒尘埃,飞向了天,奔走于大地之间。 另外一件是那件红嫁衣,姐姐穿着和顾非拜过堂,他不喜欢。 他每次扮上红妆,穿着姐姐的衣裙,唱着她听过的西厢记。这样好像她还在。毕竟他们血脉相连,他应该很像她吧。 抱着姐姐衣裙入睡、自渎,成为雾吉这些时日的那点微火。可惜现在灭了。 “圣上,那些人?” “杖毙吧。” 雾吉坐下开始对镜梳妆,其实他自己也会挽发,因为他想过以后要给姐姐梳发的。雾吉梳好妆发,开始穿那件嫁衣,穿戴整齐后至少和雾芸有六七分相似。看了一眼桌上的耳坠子,雾吉还是带上了。 “去把小公主抱过来。” 这时的雾晓白已经一岁有余,只是比起寻常孩童总是呆呆的,至今还不会开口说话。 贴身侍奉的宫人很快就把雾晓白抱过来,雾吉抱着孩子伴随着宫墙外凄厉的惨叫声,唱起了《莺莺六幺》。 戏腔混着惨叫成为一首诡异的曲谱。 “晓白,我们去找你娘好不好。” “那负心人……” 雾晓白看着眼前好看的人。 “酿、娘” 雾晓白被晃动的耳坠子吸引,伸出她的手努力去够,同时口中呢喃不清。 雾晓白发现好看的人变成了大花猫,不好看了。只是滴落在额间冰冰凉凉的是什么?这时的她不会懂得这种东西叫眼泪,只会为珍重之人而流。 雾晓白重新成为雾吉和雾芸的连结,雾吉将那两件衣服束之高阁。他用心的教她读书习字,她从小公主变成皇子。旧人在慢慢死去,她也越来越大。 当又有宫女发现小皇子的端倪,雾吉本想照惯例赐死。另外一个宫女主动出来,保证会守住这个秘密,好好照顾小皇子。毕竟小皇子多有不便总需要人照顾。 一个宫女成为最低等的宫妃,另外一个宫女成为宫妃的贴身侍女。 当一个宫女成为后妃,朝臣开始谏言,于是选秀开始了。 各家女郎入了宫,只是奇怪,多产女胎,至今只有一位皇子。 至于撕开那道口子的宫妃,在皇子年幼时,时常照顾他的起居生活。只是不知为何,后两人关系逐渐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