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当我在‘迷’糊中再一睁开眼睛,我眼前的景致已经全部变了,好熟悉的地方啊?我看着站在周围的人群,悉悉嚷嚷,每个人的脚步都是十分匆忙,如同上了发条一样,忽然,一阵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对不起,请过去点好吗?”
我抬起头,一张美丽的俏脸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这张脸,我如同被电击了一样,久久都没有反应,是她?是徐慧,一个让我十分伤感的名字出现在了我脑海,而在此刻我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听指挥地站了起来,并且对着她说道:“你坐吧,我站站就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茫然得看着自己身体,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竟然穿上了笔‘挺’的西装,这样的衣服我仿佛已经许久都没穿过了,而现在对于我来说,让我吃惊得不止是这件衣服,而是,我自己的躯体更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自顾自的在思考和动作,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害怕。
这是你的过去,也是属于你的记忆。伴随着一阵剑鸣,在我心灵的深处传来如同来自幽谷的声音。
我的过去?我的记忆吗?我沉默了,我对着那声音回应道,是你吧,剑心。
在剑的铮鸣中,剑心的声音再一次传了出来:恩,这些记忆是当日跟随着我一起沉眠的,如今我醒了,你的记忆也该复苏了。
听了剑心的话,我的心中有些明白了,原来我并不是失忆,而是当日已经是我身体一部分的剑心被大自在剥离后,将我身体的一部分也带走了,而那些就是我的记忆。
我不再说话了。剑心也没有出过声,我仔细地看着眼前地点点滴滴,慢慢地这些景象和我脑海中那些残存的记忆融合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经历过悲伤离合,但是,当我看着那一幕幕夕日的景象在我眼前重演时,我的心再一次碎了,我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哽咽出来。但是那些让人梦牵魂绕的身影却不断在脑海中一次又一次出现,那些让人心碎的场面一遍又一遍在眼前叠加,我的心已经负荷到了极限。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当初地冲动造成的后果有多严重。这一路走来,我不但伤害了自己,还伤害许多自己周围的人;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后悔,在魔界中竟然和老杂‘毛’擦肩而过。竟然和老火对峙一方,竟然和如烟隔岸守望。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在我身边竟然还有这么多朋友一直在为我守侯。
找回了自己的记忆,重看一遍自己的人生旅程,我对自己走过地路,并不觉得后悔,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让我感到懊悔的话,我只是希望能有个让七夜知道我深爱着她的机会,哪怕只是一秒,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不能的。
站在黑暗中,我沉默了,我地心如同死了一样,不再掀起任何的‘波’澜,我想。我宁愿在这里呆一辈子,我不想再出去了。伊人已去,再次面对真实只会让我更加悲伤。
你让我失望了。
是的,我对着心灵深处地剑心说道,难道这一次,我不能从着自己的心愿吗?我宁愿守着自己心灵的最后一片净土。
但你这样太自‘私’了。
自‘私’?剑心,你知道什么叫自‘私’吗?
许久的沉默,当声音再一次响起的时候,竟然带着一些沧桑。
是的,我不知道什么自‘私’,那是你们才有的感情,知道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吗?知道万剑的心为什么要跟着你吗?
为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让我带着你们一起去对抗天命吗?我静静地对着心里说着。
是啊,可是并非只是这样。剑心说出这些话竟然有些感慨,因为从来没有将我们剑当人看,即使再有灵‘性’地剑,在你们的手中也只是剑而已,但是,你那日在万剑冢说的话却让我们知道了自己的存在价值,在这千百万年,我们都认为,既然是铸剑者赋予了我们生命,那么我们理应听命与铸剑者,但是你的到来,却让我们了解到,一个前从来都不敢想地问题,所以我们才心甘情愿的跟着你,哪怕为此舍去一切。
是吗?我地内心有些震撼,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话,竟然会有这样的效果,竟然会让万剑共鸣,但短暂的震撼过后,我的心又再一次陷落如同一塘死水。
你在逃避。剑心似乎并不死心。1--6--k
恩!我只是不愿意出去,我怕自己承受不了。
看来我不需要再守侯在你身边了,看来我这近百年的等候与期盼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我面对着剑心的指责,选择了沉默,我知道他说的对,但是,这并不仅仅是对与错的问题。
剑心叹了一口气,我这才知道原来剑心也会叹气。
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天星了,我们都看错了,包括七夜,她死得不值得。
为什么!说到七夜我终于按耐不住,为什么说七夜死得不值得?
因为你已经不是天星了,你当然不会理解七夜,我想她一定不会为一个如此自‘私’,甘愿丢下朋友,苟且偷生的人***的,你甚至都不配得到她的爱。
剑心的这几句话说的很重,如同一块大石头落进了水潭中,在我的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我明明知道他这是‘激’将之计,但,还是忍不住大声地吼了起来,我不允许他这样诋毁我和七夜之间的感情,我狠狠道:你说我丢下朋友?不配得到七夜的爱,可哪一次我不是为了朋友放弃自身的生死?无论是在凡间还是在魔界,我什么时候丢下别人独自逃生?你说啊?你告诉我!剑心!
是的!剑心的语气也有些‘激’动:你说的没错,但那都是以前的你。但是从刚才开始,我认识地天星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懦夫,一个只想着自己的可怜虫!你说的那些都是过去,你要知道,你躲在这里会害死多少人?你想过在外面的那些兄弟朋友吗?如烟!她为了你背叛仙界,到现在还生死未卜。还有如梦!若不是你,她也不会袅无音训,还有青松!他明知你被仙界追杀,却因为你一句话,就将你逆藏在这里。还有老火,你师傅,牙!你想过他们吗?你只是一味得选择逃避,你以为你能逃得过自己的良心谴责吗?
剑心的话如同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是啊。我想过他们吗?在这里,我确实可以逃避,但是他们呢?我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之中。
半晌。剑心那冷若冰霜的声音再一次响彻在我耳边:天星,如果你还是天星的话就跟我一起为了自己的命运奋斗!如若不是,我也不勉强你,只要你摇下头,我立刻就走,就算我们万剑看错人了。
不!我摇了下头。
你?剑心显得十分吃惊,转而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感觉着剑心的反应,微笑道:我已经决定了。我不再为自己地命运奋斗,真正值得我们奋斗的是,我们周围的人,那些为了我们的朋友们。说完了这些,我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
哈!剑心显得十分意外。但也十分开心,他的声音如同雷鸣一样闪烁在我耳边:就如同你说地。为了朋友,我将与你同在,永不分离!
说完,一道耀眼的光芒从黑暗中一闪而逝,剑心那汹涌澎湃的剑气涌向全身,让人感觉到通身舒泰,如若到了极乐净土一般,与此同时,剑心地训息却也在黑暗中消失,我知道他已经和大自在一样,选择和我融合了,只为了我们彼此的信念,为了面对那深不可测的敌人。
从此以后剑心就将不在,我的心里难免有些落寞,当日,第一次在万剑冢上与剑心邂逅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欢快和喜悦仿佛还在昨天,别了,剑心!我将永远不会忘记你我的誓言,为了朋友,为了你,我也会战斗下去。
在寂静中我睁开了双眼,心中澎湃的心情却没有因为这四周的寂静而减少一分。
这是厢房?在微弱地月光照‘射’下,厢房里显得很安静,只是偶尔会有一两声夏虫的声音从‘门’外钻里来,看着房内陈列的物品,我的心情再一次‘激’动起来,这里一切都没有变,和当年我走的时候一样,我这才想起,这还是我恢复记忆后第一次打量以前住过地地方,那样久别的心情总是值得让人回味。
当我从‘床’上直起身来准备走下‘床’去窥视一两分月光下地景致时,这才发觉,原来在我的‘床’沿上竟然还趴着一个人,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我心中一阵温暖,这样的身影在多年前也曾如同现在一样,守侯在我的身边,只是同那时比,多了些岁月的痕迹,我伏下身子看着青松头上那几丝已经初显斑白的发丝,心中一阵感慨,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昔日跟随着我如同孩子似的青松竟免不了岁月的雕琢,哎!我心中难免有些伤感,都说做神仙快乐,可真得到了这样的境界,若是还忘却不了尘世间的情爱,又有谁能承受得住看着亲人逝去,看着子‘女’华发斑白呢?
就在我看着青松独自发呆时,青松像是有所警觉地反动了下身体,睁开朦胧的双眼,对着我呢喃道:“小师叔你醒了?”
看着青松腮边的两缕道须,我柔声道:“青松,你老了!”
青松听后,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下,如石头一样杵在原地,半晌,他才犹豫地试探道:“小师叔,你刚才说什么?”
“://.”我笑了下,从‘床’上走了下来,替他整理了下略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道:“你老了青松,比我离开这里的时候老了很多。”
就在我说完这些话的同时,我感觉到青松的肩膀微微地在耸动着,呜咽的声音虽然极小。但是在这宁静的夏夜里还是显得那么明显,但是,他终究还是没像以前那样大哭出来,只是不停用手擦拭着双眼,我知道,青松已经成熟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愣头愣脑。‘毛’‘毛’糙糙的小伙子,他现在已经是少阳地掌‘门’人了。
青松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我们就这样站着,谁都不愿意去破坏这样的气氛,多少时间了?我在心里默默地问着自己。究竟有多少时间没有这样的感觉,那种失而复得,久别重逢的欣喜。
好一阵子,青松的心情才渐渐平稳下来,他的老脸上闪着不自然地笑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着我道:“小师叔见笑了。”
“呵呵。”我看着青松,顺着‘床’沿坐了下来,大度地笑道:“别不好意思。我记得当初和你说过,我们之间别有太多礼数,别太过拘谨,你还是帮我当成朋友吧!”
“哎!”青松干净利落地答应着,毫不介意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开心道:“想不到小师叔每一次昏‘迷’后都会让人想不到的惊喜。”
“哈哈。”听了青松的话,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我的记忆中。和青松的相处地那一段时间里,我曾经昏‘迷’过多次,而每一次清醒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变化,青松的这句话,倒是勾起我对从前的回忆。而从这句话中,我也听出。青松的‘性’格还是没那么太大地变化,至少在我的面前是这样的。
“小师叔,那***可将我吓得半死,莫名其妙地就突然从空中掉了下去,幸亏我反应及时,才将你接住,而你却又连续昏‘迷’了近半个月,小师叔,你可否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你现在是不是好一些了?”
我看着青松那关切地目光,内心一阵翻腾,心知刚才在内心中,我确实错了,剑心说得对,我不能抛弃这些兄弟朋友!我看着青松惭愧地低下了头,叹了口气道:“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已无什么大碍了。”
说完这句后,四周便重新又陷入了死寂一般,我心中明明有许多话想要说,但是却不知从何说起,青松脸上也是同样焦急的表情,我们相视一眼,莞尔一笑。
“对了,大师兄他人呢?”大师兄的下落在我的心中还是相当中的,虽然已经知道他出去寻匿我去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一句。
“小师叔,这个话说起来就长了。”青松说着忍不住走到窗前,脸上闪烁着复杂的表情道:“当日旋照被魔化后,师傅他老人家心中有愧,于是也跟着四大书院一起接纳凡人进入结界躲灾,并且和四大书院一起出去击杀魔物,可是当日竟然眼睁睁看着地球的‘精’华被‘抽’走,师傅更是痛哭不已,在废墟上死守百日,不愿离去,长空当哭,我们看到师傅这样自愿陪在他地身边,没想到的是,百日过后,师傅他老人家突然羽化,本来这是好事,但是,羽化之际一般都有朝霞‘玉’‘露’,瑞气呈祥,但是师傅羽化时并未出现那些现象,只是就那样突然羽化了,所以大家都接受不了,没想到三师叔见了后,仰天长叹一声:师兄,还是你拿得起放得下,如此仙踪我看不匿也罢!我们当时没有人知道三师叔说这句话有何意义,只以为他是一时接受不了,却没料想,第二日,三师叔也羽化了,而且也是突然羽化的。这样的事是断然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于是就被压了下来,少阳也过了一段群龙无首地日子,一直到五十年前,师傅突然再一次仙临少阳,并指定了我作为少阳的掌‘门’,这事才告一段落。”
“怎么会这样?”我奇道。
青松长叹一声道:“据师父说,说他业已到,可是心却不诚,之前心中一直都有芥蒂,一直到那日仙界对天煞袖手旁观,他事后冥思百日,才一朝顿悟,而三师叔也是与他一样。”
“芥蒂?”
“恩。”青松点了点头,转过身看着我道:“恐怕与小师叔有关,因为之前师父在你离开少样后曾对我说过,是小师叔你让他对仙界地信仰产生了怀疑。”
“哦?我吗?”我皱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但是却想到另个问题,于是开口问道:“没有朝霞‘玉’‘露’,没有瑞气呈祥,那不是说大师兄成的不是仙吗?”
“恩!”青松痛苦地点了点头道:“师父说,成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中无愧,心中有情。所以让我安心修炼,不用想太多。”
“是吗?”我点了点头,既然大师兄自己都想开了,那么我为什么不能也想开些,既然修仙不成。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经历过这些风霜以后,我知道,那些仙魔无非是人主观上想出来的,其实说透了。只不过是修为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升华,无论是用什么方法,最终的结果也都是一样。上升到一定程度的修为就可以脱离尘世,那些修道之说,只不过是其中地一种方式而已,当然方式不同,修出的结果也就不同,当然这些我自然不会和青松说的,虽然他现在的修为比之以前是要高出不少,可是。如果我告诉他这些,那他的本来就不稳的根基就会全盘推倒,如此一来,后果必然会十分严重,不如顺其自然要好些。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有些释然,也渐渐明白当初为什么修炼元婴地时候。大师兄会那么煞费苦心,毕竟有些事情是要靠自己去领悟的,我走到青松边上,看着窗外那皎洁的月光,在月光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唯美,那么动人,我这才忽然想起,当日天煞过后,地球的‘精’华不是已经被吸走了吗?可现在在我眼皮下,风景却依旧,这究竟是怎么会事?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向青松问道:“这地球怎么没有被毁吗?”
“被毁?”青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他马上就啊地一声,恍然道:“小师叔说的是上天煞的事吧?”
“不错。”我一边看着天上那如银盘的月亮一边回答道。
“这小师叔就有所不知了。”青松也走到窗下,道:“当日地球的‘精’华确实被‘抽’完了,也确实被毁了!”
“啊!”听到这里我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声。
“小师叔别急。”青松微笑道:“但是那八大战将却用了个仙阵将宇宙间游离地浩然之气补充到了地球内部,并且将凡人的那段记忆全部消除了。“八大战将?”我略微感觉有些吃惊,当日天煞袭击地球他们不伸出援手,为何却会将濒临崩溃的地球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
“是啊,八大战将。”青松用手拂了下腮边地长须,继续道:“我当初也感到十分诧异,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将这个当成条件,换取如梦和如烟。”
“哦!”我恍然大悟,当日光臣似乎确实对如梦有些兴趣,虽然心中有些明了,但却隐隐中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奇道:“光臣似乎大可不必为了她们如此大费周章吧?”
青松笑了下,忽然对我道:“小师叔可觉得这明月如当初有何不同之处?”
“明月?”我不知道青松为何突然左右而言它,但还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看着那洁白如雪的月亮,一如既往的照‘射’着大地,并未发现有什么地方有异样。
青松微微笑了一声,道:“小师叔,可看那月亮的光晕,可有些异彩?”
经过青松的提醒,我这才注意到,原本应该洁白无瑕的月亮周围围绕着一些斑斓的颜‘色’,聚目忘去似乎那些颜‘色’是以月亮为中心不断地旋转着,隐约地可以感觉到有些细微的能量不断地从月亮上传递下来,如此细小地变化,若不经青松提示的话,恐怕我也是极难发现的。青松指着月亮继续道:“那就是上古仙阵!”
“什么!”我吃惊地说道:“你说那些光晕就是上古仙阵?”
“不!”青松摇了摇头,道:“是月亮!”
我‘迷’‘惑’地看着青松,不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青松叹了一声,道:“那月亮就是上古仙阵。”
“他们将月亮做成了仙阵?”我感到十分愕然,说八大战将修为深不可测我是相信的,我也知道他们连手后威力惊人,但是我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居然可以将整个月球作成一个仙阵!
“不。”青松听了我的话。摇头道:“那月亮不是被做成了仙阵,而是那月亮一直就是个仙阵,或者说一直就是个威力巨大地法宝,只不过现在仙帝重新又启动了而已。”
听到这里我心中骇到极点,没想到自古以来人们寄托情怀的月亮居然是法宝,对于那未知地仙帝,我深深地感觉到恐惧。他的实力究竟恐怖到什么程度,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识过,但是只从这一点上看来,只会比我想象的要恐怖得多地多。
“小师叔很吃惊吧?”青松顺手将窗户关了起来道:“当初我也是极不信的,可是这么多年过来了。已经渐渐地学会了接受这个现实,其实仙界一直以来都很关注这颗星球,一直以来!”“恩!”我渐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听了青松所说的,我知道他已经和大师兄一样了。心中有了修为的芥蒂。
“所以,我想既然仙帝同意启动这样的仙阵,那恐怕如烟和如梦的事与他就难脱干系了。”说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惆怅。
我想了想,确实,要启动这样地仙阵若没有仙帝的首肯,恐怕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也没有实力去应付这样大的法宝,我看着青松,知道若是他在这样下去,恐怕来之不宜的修为真得要付之东流了,于是劝说道:“青松。我看对于仙界你就别再想些什么了,毕竟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修炼,至于其他你暂且放下一放。”
青松感‘激’地看着我,叹口气道:“我知道小师叔的意思,但是我更想追寻你们的脚步。我相信师父,也相信你。这一步既然已经走出来了,我就没想过要回去,更何况,凭我的资质能有如今的修为恐怕已经很难再向前一步了,小师叔就不必为***心了。”
我看了看青松,看着他老去地身躯,我很清楚,他说的是真的,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成仙成佛地,终究会有人老去,会离我们而去,或许青松真的只能止步与此了,想到这些,我心中多少有些伤感。
青松却不以为然地笑道:“小师叔不必为我担心了,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小师叔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恩,我知道的。”我感受着青松那份真挚的感情,重重地点了下头。
“对了!小师叔,你这些年都去哪了?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为却端得提高这么多,已经到了大罗金仙的修为了吧?”青松很明显想换个青松点的话题。
我苦笑一声道:“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至于修为吗?”我想起当日在魔界和八大战将战斗地情景,顿了一下道:“恐怕还不足以与大罗金仙相提并论吧。”
“哦!”青松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不过还是满心欢喜道:“不过,我想小师叔总有一天会超过金仙的修为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只用百年的时间有可修炼到如此程度,我相信你。”
“呵呵,希望如此吧。”我看着青松笑道。
我看着青松地笑容,忽然觉得亏欠他很多,刚从魔界回来就将万剑冢毁了,那可是他辛辛苦苦五十年的心血,而我却在瞬息之间见他全部毁灭了,该想个办法将补偿一下才行,思索了一阵,心中忽然想起一些事情,于是急忙道:“青松,你随我去趟火麟‘洞’如何?”
“去那做什么?”青松对于我突然提出这样地问题显得很不理解。
“自然是有用处的,你随我来就是了。”说完,我推‘门’走了出去。
青松犹豫了会,立刻欢喜地跟了出来,高兴道:“小师叔莫不是想重作剑冢吧?”
我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那太好了!”青松喜悦之情溢于颜表。
“走吧!”我再次催促了一声,转身向空中飞去。
“等等!”青松突然在下面喊了一声。
“怎么?”我不解地看着他。
青松看着我踌躇了片刻道:“小师叔,我可以带个人去吗?”
带人?我感到十分奇怪,于是问道:“谁?”
“念星!”个少年来,他确实和我当年有几分相象,很是让我喜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青松会突然提出来带上他。
青松见我犹豫不决,对着我道:“其实,他的父母你也是认识的。”
同样的话,青松在以前也说过,这一次再次提起,我不禁好奇道:“是谁?”
“他是抱松和抱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