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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夕被他扔在床上,陷入柔软的床铺中复弹起,又被男人覆上来的体重压陷进去。

    撕拉裂帛声——他将她身上残存的布料撕了个粉碎,深深埋头在她脖颈间,嗅闻栀子花馥郁的甜润。

    理智冒头,又被他按进了水下。

    掌心贴在她的腰侧逡巡,从平坦的小腹细致地摩挲到肋骨下方,双手从腰肋处滑上去,托住一对白兔,凶狠揉弄起来。

    柔软的白兔在他的掌中变化成各种形状,细腻的肌肤轻易就烙印上他的指痕,深浅凌乱地分布在饱满的乳肉上,十分具有凌虐美感,两粒乳首也被手指粗暴地拉扯玩弄。

    她呻吟一声,拱起了腰,腿心的潮热更甚,揪着他的头发用腿侧去磨他的腰,把以撒的衬衫蹭成湿漉漉皱巴巴的一团。

    高热的感觉让人如梦似幻,眼前的一切都在高温中扭曲——颜夕觉得,她好像看见了狼。

    安静的、冰冷的、凶狠的狼。浅金色的绒毛在眼前飘动,热情的舌头在舔舐她的颈侧。他那样凶狠,像要将她拆吃入腹,狼吻从唇瓣一路逡巡而下,在脖颈和锁骨落下斑痕点点,预示一场即将来临的野兽交合。

    乳头被拉扯,被含吮,灵活的舌头打着圈舔弄乳晕,犬牙轻吻啃咬。

    狼拉着她的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入手沉甸甸的分量叫人心惊。粗热的,狰狞的,青筋勃发的一根肉柱,她娇小的手掌握拢不住,指尖与指尖还剩寸余的空隙。

    她害怕起来,自己真要和一头狼野合了。他的东西这么粗,这么大,却要把自己窄窄的穴道捅开。预想中的疼痛叫她战栗,可下体又涌出了更多兴奋的粘液。

    “颜夕……你看着我。”

    狼忽然叫她的名字。颜夕惊讶了,她不知道原来野兽也会说话。她被掐住了两腮吐出鲜红舌尖,被狼含住吸吮,吮得舌尖儿奶尖儿一块发疼。混乱的光影中她捕捉到他的眼眸,那样湛蓝,恍若万里无云的晴空,叫人心情怡然。

    她挺起胸口,主动把奶子往他手里送。两人四肢交缠,唇舌交接,皮肤上都是汗水,在粗暴的亲密中融合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窗户上,两颗雨珠渐渐滑落,沿着不同的轨迹前进,却朝着对方靠近。

    以撒垂眸看了一眼,她笨拙的手掌握住了他的,却不知道如何动作。但仅仅是握着,也足够叫性器勃起得惊人。它在她的五指间肏进肏出,马眼兴奋地渗出粘液,肏得她娇嫩的掌心通红一片。

    “快,快点……”她急促地喘息,睫毛湿漉漉地颤抖,脚跟在被褥上难耐地摩擦踢蹬。

    和一头狼交媾,叫她心中泛起羞耻而激动的渴望。她的穴实在太痒了,哪怕是一头狼的性器,她也想叫他插进来止止痒。他的东西那么粗,肯定能强势地挤满每一寸褶皱,抻平阴壁内每一处痒点,肏开穴道深处的小口,叫她达到从未有过的极乐。

    她太渴望这个了,她太想被他填满穴道,叫生来的空缺被契成完整。她终其一生都在等等待此刻被插满,她的灵魂因此而沸腾。

    以撒在她乳尖上凶狠吻了一口,松开被他蹂躏得不行的双乳,深深看了她一眼,舌尖在那曼妙的胴体上一路下滑。滑过可爱的肚脐,滑过杂乱黏腻的阴毛,将阴唇狠狠含入口中。

    他灵活的舌头沿着缝隙舔开阴唇,含住阴蒂,吮吸舔舐弹动它,叫这敏感的小东西受惊似的发颤,从紧窄的穴道内逼出一波又一波腥甜的淫汁。

    快感涌上小腹,omega发出甜美的泣音,她抓着他的头发,纤莹的美腿绞住了腿心作乱的脑袋,她想叫他停下来,但小腹滚烫,阴唇也越来越烫,有种控制不住的尿意。

    对方不为所动,掰开她的双腿,埋首在腿心继续舔舐。颜夕弓起了腰,受不住这激烈快感,双肘蹭着床想往后逃,又被握住腿根拖了回来继续被舔逼。

    她受不了,瞳仁涣散,满头是汗,快被激烈的快感逼疯。逼肉敏感得要命,一边喷水一边夹,连他舌头肏进逼里面的触感都鲜明。

    颜夕支起上身,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下方,她的腿搭在男人宽阔精悍的肩膀上,他品尝她如品尝一道美食,又在颜夕快要高潮的前夕,迅速抽舌脱离。

    在这种戛然而止,不上不下中,他握住了阴茎,把龟头对准湿润的穴口,挺腰送进半截。

    “呜……”

    颜夕闷哼一声。

    应该是很痛的,但她现在感觉不到,发情期分泌的肾上腺素会最大程度减轻omega的痛感,她只感受到一股迟钝的饱胀。

    以撒看了看她,撩开她的湿发,一边吻着她的眉眼,一边将剩下半截一送到底。

    勃发粗长的性器将穴腔寸寸填满,挤出了粘稠的汁液,没入了最深。一缕淡淡的处子血迹从穴口滑落,很快被淫水冲刷成了淡粉。

    “你里面好湿,好热,你闻起来真好……”他声音痴迷,吐息滚烫。

    颜夕忽然想起,这不是狼。这是那位冷冰冰,高高在上,叫她望而生畏的指挥官。

    指挥官那么冷,他的阴茎却这么烫,如一根烧火棍插进她湿润的穴道内,要给这口淫穴止水。

    这个认知冲溃了她的极限,小腹收缩,勒住性器粗壮的轮廓,她跪在床上,上半身塌了下去,穴道却绞得死紧,淅淅沥沥的尿液从腿根滑落,在被单上晕染开一大滩水痕。

    他一插进去,就把她操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