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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知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为什么不在夏油杰和五条悟打架的时候放冷箭,然后嫁祸给这两个家伙呢?

    果然情绪激动就容易上头,上头后自己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智商也快掉光了。

    “说到这个。”夜蛾严肃地对五条悟说:“悟,你不能用金钱威胁同学。”

    夏油杰那件事简直是夜蛾心中惨痛的回忆,他不希望宇智波知也一起踏上歧途。

    宇智波知:???

    看到满脑袋问号的宇智波知,五条悟边揉头上的包边说:“这不是你传的吗,你不知道?”

    宇智波知:“又想打架是吧!”

    五条悟和夏油杰之间迷一样的挚友情,和她有个毛线的关系!

    不过,基于那一点点都是同期还一起挨打过的情谊,宇智波知决定劝阻一下:“靠金钱是交不到朋友的,五条同学。”

    “是吗。”五条悟冷哼道:“那要是你的债务五条家包了,你说……”

    宇智波知:!!!

    “谢谢悟!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包了夏油杰,顺便也就包了我的债务吧!”

    只要能帮她还债,加入他们两个dk算什么!

    “你可真是会顺杆往上爬呢知,以及,我为什么要包杰?”

    “啊,嘴快少了债务,不过也没差多少了。”

    五条悟晃了晃手指:“先说好,杰的债务和我没关系哟!那些都是谣传啦。”

    “那要怎么样才能……”宇智波知虚心求教。

    五条悟:“去找五条家呗,这样,你跟着我……”

    宇智波知:“那种甩人一脸支票的演技活吗?这个有点难,但也不是不可以。”

    得加钱!

    到时候搞个幻术糊弄过去。

    五条悟义正言辞:“我是那种会为了钱欺骗家族的人吗!”

    宇智波知虽然觉得这家伙就是,但还是不得不违心承认道:“不是呢,一点也不像。”

    “所以,一起偷偷去五条家的金库吧!”

    五条悟一拍手掌,给这件事一锤定音。

    宇智波知:……

    这比她一开始想的情况更恶劣好不好!

    “那要叫上夏油杰吗?”

    “可以哟!记得保密。”

    看着下面两个学生旁若无人地定下了约定,夜蛾脑门上青筋直跳。

    而后,他终于忍不住,一拳一个dk和jk。

    “都给我好好听话啊你们两个!以及,杰的账单是我付的!”

    夜蛾想起这件事,心都在滴血。

    宇智波知小声:“那老师,我的账单你也可以……”

    砰。

    她脑门上的包终于和五条悟一样多了。

    这两个人头发一银一黑,顶着数量相同的包,远远看着还挺对称。

    “——这就是你被打飞的全过程?”

    “硝子呜呜呜,帮我治疗一下脑袋和眼睛吧!我感觉自己变傻了。”

    硝子叹了口气,道:“反转术式确实是可以一定程度上治愈你的眼睛,但负能量累积太多的话,我可能也是没办法的。”

    “没关系的硝子!你能帮我治疗就已经够了!”

    她突然不装瞎开始和五条悟打架,也是因为想看看反转术式可不可以治疗她的眼睛。

    现在看来,某种程度上还是可以的。

    宇智波知揉了揉脑袋。

    正当jk们之间的气氛一片祥和之际,夜蛾又出现了。

    宇智波知的脑袋还在隐隐作痛,她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缩。

    夜蛾对宇智波知道:

    “九十九由基来了,你去见一下吧。”

    宇智波知:“啊,好的。”

    九十九由基,咒术界的特级咒术师之一。

    除了人比较自来熟,热爱搭话,像五条悟一样有社交恐怖症以外,她不接任务,只是天天在外面云游划水。

    这样的生活方式真是深得宇智波知的心。

    这也是她当时拜九十九由基为师非常干脆的缘由,毕竟,只有一起划水的师徒,才能说到一块去。

    九十九由基穿着清凉,和宇智波知一样时髦。她把宇智波知叫出了教室,美其名曰谈心。

    此时对方正饶有兴致地看向宇智波知,问道:“在这里感觉怎么样?”

    宇智波知靠在椅子上,忧郁地回答:“这个高专和你当时介绍的不一样好吧。”

    不能说大相径庭,只能说是毫不相干罢了。

    宇智波知半毛钱都没挣着,还不得不背上了债务。

    太惨了,她不会因为一直还不清债务而被迫留在这个高专里一辈子了吧!

    这和她一开始打算找一个清闲的地方划水的初衷完全不一样啊。

    不过,说到划水……

    自己最开始的想法是什么呢。

    宇智波知又想起了那个漫画,思绪渐渐飘回了老家。

    老家的时光就像南贺川的水流一样永远向前。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和大哥二哥一起在那里打过水漂,但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她就再也没有回去看过一眼了。

    大哥和二哥……也再没和她一起打过水漂了。

    童年时的宇智波知被保护得很好,她从小到大都跟在父亲和大哥的旁边,曾以为生活会像这样慢慢平静地度过。

    直到自己还没有刀身高的二哥举起了刀,浑身带着斑驳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