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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都是一样的。”总悟贴心而乖巧地低下头, “——反正搜查课都是一家,以后照常会见面的。”

    “……还是不要见面了吧,有什么事情就投递信件到家门口的邮箱联系吧!”目暮头顶掉落了珍珠帘似的黑线,悄然遮住了他的面容。

    两人难得安静地一齐向警视厅外走去。总悟依然镇定地落后目暮半步,目暮迟缓了脚步回过身来,看向总悟挺拔的身姿。

    “说起来,”目暮忽然问, “课长还没提起过你们的归属。”

    “还是跟三系一样归属暴力案搜查吗?还是调去特殊犯罪了?”目暮微微压低眉头,似有所感地盯着总悟的双眼。

    目暮想起先前埋在心底的一丝疑虑:

    “总悟,还有你之前在多罗碧加搅进去的那个案子……”

    “——不,比特殊搜查要更特殊。”总悟只回答了目暮上一个问题, “是队员都是替身的梦幻のx系哒。”

    目暮:??

    带着坠入ultra的无限思索,目暮充满迷惑地看着总悟朝他挥了挥手,一片腿骑上从三系讹来的警用大摩托,像一阵抓不住的风似地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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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土方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方舞台的不远处,瞧着万事屋的新八。

    新八此时头戴熟悉的阿通爱心应援带,面色出乎意料地强势,向上挑的倒八字眉震慑住了真选组的一众摸鱼伪·御宅。

    “你们!”新八一挥手臂,在空气中打出利落的声响, “这样也好意思说是来应援的吗!?都大声点!”

    “……是!”

    一众穿着显然根本没来得及换的真选组长裤,勉勉强强撕扯出来的无袖机车衬衫,带玫瑰的刺手套的新·通选组队员们,下意识地放声嚎叫。

    而作为宅十四时格外摆烂好说话的土方君,也没有阻止这位亲卫队队长的重掌大权。

    他隔着看不出表情的墨镜,不远不近地打量着众人的训练。

    这人御宅失格地碾着那支细纸卷打了个转,深深吸了一口烟。

    “土方先生,”新八走过来,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 “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形式合作呢。您真的决定……?”

    “啊,是啊。”土方微微笑了笑,似是看出了他的观察,将烟收敛地藏在手中, “不过是委托你们代为训练我们的队士,这又算得了什么?”

    “再说,在正统的偶像应援领域,有时请教一下你们这样的老牌队伍,也没什么可丢脸的。”

    “土方……啊不,十四先生更是厉害。”新八不免跟着自谦,生涩地客套两句。

    “没想到您在这段时间里,不知不觉就吸收了我们许多原亲卫队的成员……真是超·强·呢。”新八憋闷地停了一瞬,发现越说越戳到自己的心口。

    提到了不堪回首的撬墙角往事,气氛又隐约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算了,”土方突然呼出一口烟,主动退了一步。

    “御宅王座的事宜留给以后再说,”他无动于衷的超·中二发言,令新吧唧的眼皮也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先解决眼前的事……。这些家伙就拜托你了。”

    新八望着土方离去的背影,那熟悉又陌生的,一身独属于十四的新式御宅服装,如今正在土方带领的团体中,逐渐被发扬光大。

    新八困惑地微微皱起眉头,忍不住想起在万事屋时,跟银时的那一番谈话。

    真选组这次请求帮助,是由近藤局长正式发来的委托。

    那只大猩猩悄咪咪衔着委托书摸上新八他们家的时候,还被当成日常的跟踪犯,惨遭案间的茶盘砸脸被怼了出去——

    但青肿着脸的近藤先生,还是十分坚持地含糊着重新找到他,解释清事情的原委,并请他来帮忙训练真选组队员们成为临时的御宅族。

    “不必对他们客气,”近藤先生诚恳地捂着脸承诺道, “只管训练他们成为像样的一支应援队伍就好啦。”

    新八将此委托的内容,疑惑地转达给了彼时正在观看电视的阿银。

    “啊?”银时翘着脚,单手撑在沙发上拖着长音敷衍道, “该接就接啊。上回的钱也用得都差不多吧?”

    “不是这么简单呀,阿银!”新八思来想去,总觉得这次的委托有哪里不对,不免忧心地问道, “他们为什么突然要给一个二次元的警官应援呀?”

    “而且,那个警官还是叫冲田……这不完全是那个冲田队长的代餐吗?”

    新吧唧的脑洞冲进了黑洞: “不会是他们被我们前段时间的招魂符欺诈得太狠,如今已经绝望到选择相信赛博替身吧!”

    “新吧唧——”银时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只有你会对着偶像和伏魔殿失智到如此地步,真选组的那些家伙还不至于。”

    队长新八的一记重拳,准确地击打在了试图冲着茶杯抖脚丫子的银时面门上。

    “……”银时顶着死鱼眼坐直身子,随手拽出一张皱巴巴的抽纸擦脸, →_→盯着战力忽然飙升的新八。

    新八按了额头半晌,头痛地在茶几对面端正地跪坐下来。

    “阿银,你到底怎么看呀?”他问道, “没想到真选组竟然要全员进行应援训练,连土方,近藤先生都默许了这种事情……难道那个偶像真的是冲田队长吗?”

    “怎么看?”银时似乎没什么好奇心地打了个呵欠, “躺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