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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语未说完,但三个人都懂他的意思,杰与硝子也互相对视一眼,看出互相眼底的犹豫。

    “这件事是冥冥在处理哦,可不是我,我只是负责给个东西。”

    说到这,五条悟像是想起什么,话语顿了下。

    “你们不知道吧?冥冥与岑是姐弟,前不久的事情,所以,冥冥她不算是外人,由她来管这些事情最好不过了。”

    像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忙,草草说完后,五条悟很快挂断了电话,只留下硝子与杰面面相觑。

    冥冥和岑是姐弟?

    前不久的事情?

    啊?

    什么意思。

    脑袋里一团如麻,偏偏五条悟又那么快挂断了电话,不为他们解答。

    不等两人就此事讨论出结果,与此同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杰,硝子,好了吗?”

    是岑来叫他们了。

    “真不愧是悟,总做这样的事情。”

    轻飘飘丢给他们一个惊天炸弹然后快速走人,留下他们独自凌乱。

    最关键的是他们还不能问当事人,要不然冥冥与五条悟做的事情就会提早暴露。

    “杰,你先过去,我找个衣服。”

    暂且按捺下心中的不爽,夏油杰起身去开门,硝子起身走到行李箱前拿外套。

    就此,三人一道出门去吃饭。

    五条悟是在他们吃饭吃到一半时过来的。

    在三人选好到哪家店吃晚饭后,岑有把地址发给五条悟,此时看到他过来,岑并不觉得意外。

    伸手接过五条悟手中的袋子放到一边,岑又抬头看他。

    “你吃过了吗?还吃吗?”

    五条悟出去有一会儿了,只从岑发现他不在开始算起,也有过去了一个小时。

    夺过岑的筷子往嘴里夹几块肉,嘴里一边嚼着肉,五条悟坐在椅子上慢慢放松了身子。

    面对岑的问话,他点点头。

    “吃,我只吃了几个大福。”

    岑闻言朝服务员要来菜单递给五条悟,让他再点些肉菜。

    趁着菜还没上来,五条悟与岑一道分食起他带过来的甜品。

    因为等下还要接着吃菜,两人只吃了两三块小甜点,很快停下手。

    撑着下巴看着对面两人,目光在两人相同的发色与一样精致的脸蛋上稍作停留,夏油杰面上带笑。

    “悟和岑一起走在路上,不会有人以为你们是亲兄弟吗?”

    “哈?什么亲兄弟。”

    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岑,五条悟很快得出夏油杰这句话的依据。

    “就因为发色相同?”

    不等夏油杰闻言,开口回答,五条悟又接着道。

    “那杰与夜蛾一起出去,肯定会有人把你们当作亲叔侄吧,毕竟都是黑头发。”

    脑袋中下意识顺着五条悟的话去想象,想到夜蛾与夏油杰被认成叔侄那个搞笑的画面,硝子实在没忍住,一下子笑出声。

    “噗呲。”

    注意到硝子的动静,五条悟一摊手。

    “看,硝子也赞同,都笑了。”

    夏油杰深呼一口气克制住火气。

    “别拿硝子打岔....而且这是什么破比喻,我和夜蛾长得又不像。”

    话语间,他们后点的肉菜也上来了,拿起筷子边往嘴里塞着食物,五条悟继续出声反驳。

    “那你是怎么觉得岑和我像的嘛,明明我们长得一点都不一样。”

    和岑当兄弟?像和冥冥那样?

    他才不要、

    他要和岑...

    和岑什么呢。

    五条悟一时间也有些说不上来。但他清楚,总归不是当兄弟。

    再者说了,他才不要冥冥压他一头。

    让冥冥当他姐?

    想都不要想。

    硝子已经差不多吃饱了,上了新菜,她也只是意思一下夹一两口。

    见两人还继续呛声,她出声打断他们的对话。

    “嗳?我还想让岑当我弟弟呢,只可惜被冥冥抢先了。”

    硝子的话有些突如其来,岑呛了一下。

    擦擦嘴角,抬头看向三人,见另外两人没有面露惊讶,他面露茫然。

    “你们知道了?冥冥姐和你们说的?”

    岑没打算瞒着他们,但尚且不知道该如何提起,所以就一直没说。

    他本来打算找个时机说的,没想到他还没说呢,他们都知道了?

    可不是冥冥说的,下意识看向五条悟,见他低头吃饭,没有要开口的一丝,夏油杰率先开了口。

    “是悟和我们说的。”

    岑闻言转头看向身旁人。

    “悟?”

    杰和硝子是悟告诉他们的,那又是谁跟悟说的?

    对上岑的目光,五条悟只思索三秒不到,选择把冥冥卖了。

    “是冥冥啦,前几天和冥冥有事要商议,聊到我们四个人要一起出去玩,冥冥和我说的。”

    “喔...这样啊。”

    岑闻言豆点点头,沉默了一瞬后,他抬头看向在座三个同伴道。

    “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就一直没和你们说。本来是打算这次一起出去玩,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和你们说。”

    这本身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八卦归八卦,他们本身并没有要责怪岑的意思。

    但他这样认真的解释...真的让人很想接着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