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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碰你,沈哥。”

    谢司衍沉声说,可他因沈最的信息素干扰已经开始变的赤红的眼眸属实无法让人信服。

    沈最当然也不会信,但他更厌恶的是谢司衍一直以来装的深情。

    “都到这地步了,你他妈装什么好人!”

    谢司衍眸色阴沉,见状直接扯过他胳膊,将他抱在怀中,力气大到像是要将他整个人融入骨骼血肉之中:

    “别想离开我,剩下的我全都答应你。”

    一整晚上,跟谢司衍说的一样,真的没有碰过沈最,只不过一整夜不眠不休用信息素去进行安抚。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朝阳升起,沈最的预热发/情才终于缓过去。

    谢司衍将满身大汗浸湿衣服,已经昏睡过去的沈最简单清洗过后,放到了床上。

    谢司衍半蹲在床边,望着沈最白皙的面容,只有这个时候的沈最才不会对他显露厌恶。

    他伸手抚平沈最紧蹙的眉头,慢慢的凑近。

    但在与他唇瓣只剩分毫之时,他突然停下,半晌到了沈最额间,轻而柔的落下一吻。

    谢司衍出去后,就看见沈兰萍站在门外,她见到人立刻问:

    “小最怎么样?还烧吗?”

    “不烧,已经睡着了,放心外婆,沈哥有我照顾,时间还早,您再去歇会,今天我做饭让您尝尝我的厨艺。”

    沈兰萍一听高兴了,说了好些夸奖的话。

    屋内,沈最睁开眼,再无困意。

    之后的几天,沈最还是会有轻微的发热状态,一直持续了五天,这五天里谢司衍就每晚不厌其烦的来给沈最进行安抚。

    除了每日清晨的一个克制的额间吻,竟真的从未碰过沈最。

    沈最从没心思去想谢司衍疯子般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不怕谢司衍突然转性,只怕谢司衍憋着什么大招。

    就这样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月,闻华晟因为肺癌和心肌梗塞去世了。

    简单的一场葬礼,来的时候是几个人,参加葬礼的除了少一个人,其他都没变 。

    而沈兰萍调养身体也不过半个月,就不顾沈最的劝说,不需要任何人照顾,自己执意要回到以前住的城市。

    还赶着沈最去过自己的生活,再管她,她就要生气了。

    最终外婆走了。

    而疗养院外的长椅上,谢司衍坐在他身旁,一辆黑车缓缓驶了过来。

    谢司衍说:

    “该回去了,沈哥。”

    第77章 逃离

    谢司衍要出差了。

    方铭报复性的给他的公司使了太多绊子,导致国外项目被拦截,谢司衍虽然已经尽力去处理,但终究无济于事,最后也只能他亲自动身前往。

    而在出差的前一天,谢司衍照旧买菜,来到林间别墅,给沈最做了晚饭。

    餐桌上,红酒已经喝掉了半瓶。

    沈最望着杯中鲜红的酒液,眸色稍显迷离。

    谢司衍走过来,伸手轻轻按了按他的额角:

    “沈哥,喝了这么多,头不晕吗?”

    这些日子,谢司衍扮演温柔情人的形象像是入了魔,面具戴的时间过久,久到像是猛然变了一个人。

    沈最挥开他的手,又狠狠踹了一脚,但谢司衍脸上还是挂着宠溺的笑意。

    盯了那笑,他冷声命令:

    “蹲下。”

    谢司衍同往常一样很听话,半蹲在他的身边。

    沈最双眸微眯,伸手挑起他的下颚,指腹上移,强迫性的掰开他的唇瓣。

    紧接着他拿着酒杯的手倾倒,“哗啦”一杯酒丝毫不剩全部倒进谢司衍嘴中,有些溅落在脸上。

    以往的记忆顷刻间回旋,沈最居高临下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可一世,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谢司衍,重新当回狗的样子爽吗?”

    谢司衍闻言却轻笑,酒液滴溅在沈最的手上,顺着手腕滑落,他抓住沈最的手,吻住他的腕骨,将那酒珠卷进嘴里,轻声说:

    “谢小狗只会是沈哥的独称。”

    沈最冷哼,甩开了他的手,撑着下颚,继续喝酒,但望向林间的眸色异常深沉。

    “明天我会出差,至少一个星期,这期间我会让刘峥给你送饭,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和他说。”

    谢司衍说着,手拽住了沈最的脚腕,虔诚的像个信徒,轻轻吻了下。

    “你不喜欢监控,我就不会给你戴感应器,但是我会一直注视着你,别想离开我。”

    他的动作和此时偏执的语气丝毫对不上。

    空气中浓郁的enigma信息素排山倒海般传来,勾起甜涩的柑橘香弥漫。

    沈最有所察觉,冷冷看了眼他:

    “怎么?这是终于忍不住了?”

    他们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做a了。

    谢司衍听见他的话,很实在的点头:

    “出差时间很长,你会需要我的信息素,要不然连明天都撑不过,所以,和我做吧,沈哥。”

    沈最垂眸望他,没说话。

    谢司衍以为他会生气,以为他会拒绝自己,但都没有。

    只是沈最突然勾唇,然后伸脚踩上他的肩膀,说了两个字:

    “好啊。”

    谢司衍瞳孔轻颤,被触碰的肩膀似乎都开始烧了起来。

    这样反常的沈最,在囚禁开始之后,他就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