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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3h7小说网 > > 毛茸茸渣错触手反派后 > 第19章
    许慎允安抚性地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温柔:“我不走。”

    “去床上躺着好吗,地上凉。”

    云清许试探地松了松唯一可活动的尾巴。

    许慎允手一用力,将人平放在了床上。

    云清许顺势蜷缩在了床上,黑色领带将视线遮去,手脚被许慎允用不知从何处找来的毛巾绑了起来。

    失去画面与行动力的束缚感让被□□侵蚀的大脑恢复了一丝的清明。

    云清许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双唇:“水,冰水。”

    “嗯。”许慎允应了一声,将准备好的矿泉水打了开来。

    将那蒙着水雾的双眼,以及作恶的双手束缚住后,许慎允总算是可以暂时正常活动了。

    他将水喂到云清许嘴旁。

    失去视觉的云清许连带着其他的感官好像也变得迟钝了起来。

    舌尖微微探出,在确认好吸管的大致位置后,才缓缓含进了嘴中。

    折腾了两个小时,云清许终于稍稍安稳了下来。

    大量的失水与消耗,让本就只吃过一点东西的胃变得空空如也。

    云清许皱了皱眉,舌尖将吸管从嘴中抵出:“饿。”

    许慎允:“想吃什么。”

    云清许:“蛋糕。”

    “好。”许慎允转身重新拆开了一个奶油蛋糕,左手刚递过去,还未等他找到勺子喂,湿热柔软的触感覆上了指尖。

    许慎允一惊,手下意识地想要收回,却先一步被云清许咬住。

    “嘶。”许慎允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一松蛋糕掉到了小狐狸跪在床上的大腿上。

    云清许并没有多留恋只沾染了一抹奶油的手指,舌尖快速掠夺后,将目标转移到了大腿最上层的奶油。

    手指挑起未被沾染过的部分,满足地送进泛着水光的红唇。

    许慎允眸色微沉,抬手将白衬衫的纽扣又松了些,云清许身上的热度快要把他仅剩的理智给烧掉了。

    黑暗中,深红色的触手悄无声息地缠绕上白皙的脚踝。

    稳定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一会,刚还心满意足的小狐狸不知为何,又难过了起来。

    泪珠将黑色的领带浸湿,狐耳委屈地耷拉在白发上。

    许慎允将他腿上的奶油细细擦去,触手将人拥入了怀中。

    “想要什么,和我说。”

    我全都满足你。

    *

    第二次药效发作的确与第一次不同。

    这一次的小狐狸,明显还留有了一丝神智。

    情绪波动却更大了,上一秒还乖乖地睡觉,下一秒便委屈地直掉眼泪。

    许慎允一晚上都提心吊胆的。

    等他第五次将人哄睡之后,已经凌晨六点了。

    他看着投射在地上的光亮,有些恍惚。

    怀中的人睡着了也不安稳,手脚并用地将他锁在身边,一步也不让离开。

    上一次和另一人待这么久是什么时候。

    许慎允大概思考了一下,在自己按部就班的生活中很快便找到了例外。

    是他母亲第一次发病,用自杀威胁父亲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只有六岁,因为害怕母亲的离去,整夜整夜地蜷缩在母亲的床下,连闭眼都不敢。

    再后来,母亲被送去精神病院,而他也彻底变成了一个人。

    云清许似是又感觉到了不舒服,抱着他的手又紧了些。

    许慎允也很快对他做出了回应。

    手心滚烫的温度舒适地揉过白耳,云清许眉心微动,再次睡了过去。

    许慎允深吸了口气。

    细想来,他认识云清许的时间这么短。

    对方却好像已经成为他生命中最难以割舍的例外了。

    他很不喜欢这种例外。

    这种,随时可能会消失的例外。

    如果不能完全是他的,他宁愿从未拥有过。

    许慎允轻呼了口气。

    等一切恢复正常的时候,他或许也应该,变正常了······

    *

    云清许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被黄榆的大喇叭给吵醒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黄榆的人还不见踪影,声音却先从几百米外穿透木门惊醒了云清许。

    “这里这里,学长学姐往这边走,这里就是小云的房间!”

    “在往前走大概一两米。我们将会看到小云这几天蜗居的巢穴。”

    云清许迟钝地眨了眨眼。

    谁他妈在导游他的病房?!

    “对,这就是云少住的房间,一室没厅。”黄榆边介绍边推开了门。

    “我们可怜的云少自从中毒身发后,便一直在此处修养,每天过得那叫一个苦,吃不好睡不好,还要忍耐着疼痛在床上学习,不落下功课!”

    黄榆摸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那叫一个苦啊!”

    季学长点了点头:“云同学太刻苦了!”

    靳学姐摸了摸泪:“太刻苦了!”

    三人抬脚走了进去。

    黄榆:“我哥们绝对在学习,我前几天来他都不愿意搭理我,说要补上拉下的课程,他现在一定也在······”

    黄榆揉了揉眼,话一抖:“在干吗”

    学长敲了敲表情僵硬的学弟:“怎么了吗?”

    抬头,看清楚房中的景象之后,全身僵硬。

    学姐跨过僵硬住的两小人,同样探头向房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