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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喜皇上,天佑我大祁!”

    然后其他官员陆续下跪,说着和裘子祯同样的话。

    高卫夫等大家起来后,对外朗声喊道:

    “世子可在?请接旨。”

    这时一个年轻、衣着华贵的男子匆匆进来。

    在殿前跪下,磕了一个头:

    “祁子彦,接旨,谢主隆恩!”

    高卫夫把圣旨卷起来,走到世子面前,把圣旨放在了世子已经举起的双掌中。

    高卫夫一脸祝贺的笑意,“恭喜了世子,不对,是北王。”

    祁子彦接过圣旨,笑回:“多谢总管大人。”

    高卫夫回了一记笑容后,回了上面。

    祁天凛看向殿下温文尔雅的堂弟,温声道:

    “子彦,起来吧。”

    等堂弟起身站好,他半打趣的语气道:

    “子彦,你目前仍孑然一身,那临王唐袖,朕见过此人,城府并不深,并也心系百姓,且姿色还不错,你与她同掌北临,朕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能喝到你们的喜酒。”

    北临需要人坐镇,还得是他皇室中人,刚好三皇叔的儿子祁子彦守孝结束。

    而且又尚未娶亲,封为北王,镇守北临,很合适。

    与唐家同掌北临,这样一来,北临不会是唐家全权掌控,也有他大祁的人在,避免以后唐家翅膀硬了脱离大祁的掌控。

    况且那唐袖还未成亲,如果这一桩姻缘真成了,唐家以后有了牵绊,绝对不会再动异心。

    至于曾经有几次机会能当上大祁皇的世子堂弟,他很信任得过,不用担心以后把北临据为己有。

    一个连皇帝宝座都不要的人,怎么会有把北临据为己有的念头。

    但祁天凛没想到的是,他此话一出,不仅把他堂弟吓到了,也吓到了一众官员。

    什么?

    喝喜酒?

    世子跟北临皇?

    那北临皇不是男的吗?

    让世子去娶一个……男的?

    还是皇上知道世子有断袖之癖才特意这样说?

    所有人这会都怀疑世子是断袖,唯独没有怀疑那北临皇是女子。

    祁子彦被吓得脸色白了一层,随即尴尬地扯了扯唇角,语无伦次:

    “皇、皇上,您说什么呢,那临王……应该不是……应该看不上臣弟……吧?”

    要命,堂皇兄怎么会撮合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呢。

    而且还是在文武百官面前撮合,这下,不少官员要笑话死他了。

    “裘大人,本官怎么感觉皇上是故意的?谁不知道北临皇是个男儿?而且世子一看就是喜欢女儿家的。”

    “让世子去娶一个男的,啧啧,有点要世子的命了。”

    上官飞跟裘子祯交头接耳,说得很小声。

    “呃……”裘子祯想发表点什么,最后发现自己竟无力反驳。

    本身他就是有断袖之癖的,面对这种事情,不好发表呐。

    祁天凛笑道:“不可言之过早,人家临王还没见着你呢,你怎么会知道人家看不上你?”

    皇兄一个劲地夸那临王,看来,是真的有意想让他娶临王。

    “皇上,臣弟……”

    要是现在提出反对,是不是很扫皇兄的兴致?

    想了想,祁子彦改了口:

    “那……臣弟尽力而为,让皇兄早日喝上这杯喜酒。”

    算了,就不扫皇兄的兴致了。

    皇兄为了大祁安定,为百姓安家乐业,每天日理万机,操碎了心。

    他怎么可以在儿女私情上,给皇兄添堵。

    祁天凛欣慰一笑,“好,皇兄等你的好消息。”

    说罢,看向高卫夫,道:“继续。”

    高卫夫点头领命,然后去拿最后一份圣旨。

    当他又站在皇帝身边,缓缓打开圣旨的时候,别说他紧张,殿下一众官员,亦是如此。

    但现在最紧张,也最期待的,就是玉佩这头的嘉榆。

    她全程没有出过声,凤凰也不造了,在工作室里安静地听着那边的动静。

    她想,现在又宣读圣旨了,应该就是宣布立她为后一事了吧?

    正听得认真之际,就在这时,玉佩上的光芒突然弱了一下,然后又恢复明亮的程度。

    嘉榆见状,吓得她差点心脏病犯了。

    她双手呈祈祷的动作,心里一个劲地拜托:

    “祖宗,求你了,别灭,千万别灭,我这个新娘子今天没办法出现在现场,但让我听听声音,参与一下也好。”

    “别给我留这个遗憾好吗?求求你了祖宗。”

    此时,大祁这头。

    因为玉佩塞袖子里,祁天凛又把双手负后,没有看到玉佩亮。

    在高卫夫宣读圣旨之前,话唠上官飞,又找裘子祯交头接耳。

    他凑近裘子祯,小声好奇问:

    “裘大人,你猜,这道圣旨的内容会是什么?”

    裘子祯已经猜到了,故作神秘地问:

    “上官大人,您说呢?”

    上官飞猜测:

    “皇上之前提到了拟定册封大典,大典呀,这应该说是要在宫中举行的。”

    “所以我猜测,皇上今日应该是宣布要立后吧?”

    “你想呀,皇上还年轻,还没有子嗣,不可能是登基和册封太子这种大典,那就只有立后。”

    “裘大人,你觉得我的分析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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