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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取决于你吗,你要是想让他们发现,也可以,不想的话,那就得努努力不在上课发出娇喘了。”夏泽琰挑挑眉,那双眸子里恰逢适宜的露出贴心。

    “我不要,我从来没这么做过,我,”熙南里深吸一口气,退到门边,声线抖着,“这太疯狂了夏泽琰,我都答应和你一起住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呵。”夏泽琰短促的冷笑一声。

    “那你说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他轻轻松松地笼罩着他,地面上的影子交错着,那双眼睛弯起,却没有丝毫的戏谑。

    熙南里强装镇定对上那双乌黑浓墨的眸子。

    “我,金...”她的睫羽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出金主两个字,心里岌岌可危的道德感紧紧的维持成一根线,她不想跨过去,却不断的被强迫着提醒着要跨越,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一开始只想找个来钱快的工作凑学费和医药费,然后老老实实的待在一中把书读完,而不是在这毫无身份毫无自尊的几乎是像凌迟一般接受夏泽琰的逼问。

    “嗯?”

    轻哼出来的嗯字让熙南里篡紧指尖,她张了张唇,似乎是放弃一般地说道:“包养。”

    “这个词倒挺新鲜,我本来还以为你会说正在接触的情侣关系。”夏泽琰弯起的桃花眸弧度不减。

    “我们不是情侣。”熙南里飞速的否决。嗓音里还有着一丝莫名其妙的不想被提起,淡淡的撇清关系。

    似乎和他是情侣这件事,她是避之唯恐不及。

    “是啊,我们不是,”她果断的声音回应的太快,惹得夏泽琰扬了扬下巴,澄澈的眸子里耐心尽失,云淡风轻道,“本来呢,你要是顺从我一点,我也许会考虑这个东西只在我们两人面前当做情趣用,但是呢,你非要和我对着干。”

    “那就请你明天做好准备吧,哦对了,这个有感应,你要是取出来的话,那后果就说不好了。”

    仿若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男人高大精悍的脊背遮过了透过薄云撒下来的月光,唯独那双眼睛冷的像夏日里的冰块。

    “不行,夏泽琰,我求你了,这个...”熙南里直摇头,小脸苍白一片,她抓住夏泽琰的手腕,恳求道,“这个真不行,我可以换别的补偿你的方式,只有这个,别让我出丑求你了......”

    “抱歉啊,我只想要这个。”夏泽琰任由她拉住他的手,牵引着她的手十指扣紧,用力地嵌入,“就想看着你在课堂上隐忍不发但是面色潮红的样子。”

    他说这话像是塞壬下达要入侵的命令,明明温声细语,却都带着狠戾。

    月亮此刻被乌云遮蔽,顷刻间便完全笼罩,透不出一丝光亮。

    熙南里一大早便想着偷偷跑去上学,她拉开夏泽琰围着她腰的手,打算溜之大吉,但她低估了夏泽琰的敏锐,几乎是她稍微动一下,后面圈禁着她的人便睁开了眼,入目是裸露的背,挣扎着想要下床,被他瞬间拉过。

    “想跑?忘记我昨天说什么了?”夏泽琰单一只手按着熙南里的腰,另外一只手去拿柜台上的跳蛋。熙南里双手撑着夏泽琰的肩膀,碎发贴在脖颈处,气息不稳,努力地想要并合腿,却被夏泽琰丝毫不犹豫的掰开。

    “变态,疯子,我讨厌你...”夏泽琰眼睛里有着猩红,他扯下那贴着耻骨的内裤,里面露出的花穴粉粉嫩嫩的,他摁上唇珠,指腹揉搓了几下,熙南里毫无防备地嗯了一声,没忍住,被扒开的逼肉里颤巍巍流出津水来。

    “这么快就流水了?嗯?很想我摸进去吗?”夏泽琰扬着笑,指尖探入里面,感受着内壁的小嘴吮吸着,他耐心的将指骨放入扩张着,蹭过逼口还捏了几下,熙南里只感受着下面那张小嘴像是饥不择食,稍微碰一下就能大张着瑟缩邀请夏泽琰的进入。

    “别,别进去了有点涨,呜,夏泽琰,疼......”熙南里费劲地偏着头,所有酸麻酥痒的感官都汇集在她的小逼上,她被按着腿不能动弹,夏泽琰的指腹带着薄茧,磨拭过嫩肉轻易地玩弄着,硬硬的擦着敏感的内壁,就能让她弓着腰不自觉地迎合。

    “在骂几声,我兴奋了可不管你今天上不上学,肏进去了就不关我的事了。”夏泽琰手下用力地勾着嫩肉来回翻搅,加重着力道抽插着,模拟着性器一进一出,探出的三个指尖快速又猛烈地搅弄,像是要闹个天翻地覆,小穴此刻被水浸透了,光亮晶晶的,欲望在不知不觉扩张中。

    “嗯嗯,不行了哈,要尿出来了呜夏泽琰放手,真的嗯...”熙南里意识不算清醒的摇着头,她几乎要泣出声,感受着内心的崩溃和花穴带来的没顶的快感。

    “呜!啊啊嗯......”熙南里的蜜穴大张着,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大股淫水,黏黏糊糊地打湿着自己由于快感而不断抽搐肌肉的大腿根和夏泽琰的掌骨。

    “宝宝,好多水啊。”

    夏泽琰趁着花穴大开大合着吐着淫水,将那枚跳蛋塞入进去,几乎是瞬间就被牢牢地吮吸着,不由自主地往里送。

    “啧,要是换成我的东西就更好了。”夏泽琰有些不满地继续摸着小逼,两个分明的指骨夹着那枚唇珠不断地晃动,还动不动就轻扯着。熙南里经他早上这么一闹完全没了力气,呜咽着说:“够了,我不要再来了......”

    “塞的够深,不准取下来。”夏泽琰恍若未闻,拉过熙南里的腿将内裤套进去,提着她的臀包裹上小逼。

    熙南里直到走入校园才有了真实感,除了下面的东西时不时会蹭着嫩肉。她勉强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直着背进了教学楼,坐到座位上时,教室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在微微转动,闪起了红光。

    宋嘉照样一大早就坐到她旁边,拿出数学试卷:“南南教我几题,我昨天磨了好久没磨出来。”

    熙南里收回自己的思绪,努力忽视着身体的异样,探过脑袋专注着看着。

    “这里不能用代入法会陷入死循环。”熙南里身子往前倾着,伸出指尖点着。

    “要这么写,”她拿过笔,写了两个公式,“先让这两个式子相互抵消,得出来的值再重新......”

    “班长,不对啊,我用代入法能算出来。”偷听的前桌一下子转了过来,振振有词道,“这两个式子还繁琐了,老师上课说了代入是最简快的方法。”

    前桌的动作比脑子快,直接上手取过熙南里的笔在试卷上列式子。

    “唔。”熙南里眼皮重重的一跳。

    前桌的笔顿住,小心翼翼地看她。

    “怎么了?”

    只有她能听见的嗡嗡声,从下身敏感又致命的传遍各个感官,她下意识环顾着四周,努力收紧小腹。

    “没,没事,”熙南里用力地咬着唇恢复思绪,“你算出来的答案是什么。”

    “四分之三。”前座凑的更近了些。

    “错了。”熙南里否定,她大腿紧绷着抬了一下又重重地踩在地上,试图用这个力道来缓冲体内飞速转着的东西,宋嘉感觉她不对劲,担忧着问,“南南你没事吧,错了让他改就行了。”

    “没,我就是今天有些不舒服,”熙南里也没再去拿前座的笔,另外换了支。“答案是三分之四,你看,代入法得出来的式子要先代入题干里给出来的公式简化之后才能...”

    “嗡!!”转动的频率越来越大抵着敏感点磨着,熙南里呼吸有些不稳,爽感不要命地涌上头顶,她垂下脑袋,有些焦急地看了下人群,她以为还是监视她的人在汇报她现在在做什么,但她也只是在讲题而已。

    恰巧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起,她飞快的结束话题。

    班主任为了弥补前两个月没有上过一节活动课,特地把第一节换成体育课。

    “怎么不把上午第四节换成体育课,那样就能上到一半偷偷摸摸去吃午饭了。”宋嘉悄悄和熙南里交头接耳。

    “咳咳咳,有些人的算盘都蹦到我面前了,”班主任敲了两下桌子,“不要得寸进尺啊,不然以后都没得体育课。”

    他们说的话熙南里都听一半漏一半,宋嘉见她脸有些红,伸出手想去摸她额头,被熙南里一个激灵躲过,跳蛋重重地磨着嫩肉,桎梏着转着圈震动,熙南里差点尖声叫出来。

    夏泽琰勾着唇看着那宽大的显示屏,熙南里的手紧紧地压着校裤,慌乱的眼神像迷乱在森林里的小鹿,他看着手里的遥控器,指尖按下最大功率那一档,身下的东西已经抬起了头。

    他也没办法,谁让他一看见熙南里喘气的样子就会硬。

    “我没事,你们先下去吧,我肚子有点痛,缓一缓。”她耷拉着眼皮。

    “好吧,那你不舒服就趴一会。”宋嘉见熙南里身体真的不舒服,也没多想。

    从别墅到学校的一段路,夏泽琰都没什么动作,仿佛放在她逼里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动起来。可就在刚才,那枚跳蛋在穴内疯狂地跳动着,时不时地撞上逼肉,摩挲着内壁扣着嫩穴环动着。“呜...”熙南里面色潮红,她的手无助地撑着桌感受着那股强硬的力道擦着小穴,太难受了,谁来救救她,谁可以帮帮她,小腿骨止不住地打颤,熙南里眼眶急剧泛红着,她喘息着伏下身。

    谁来救救她,她真的快要死了。

    手机显示着有语音通话进来,熙南里划过接通。

    “熙南里,你刚才对她喘什么?”耳机那头传来沉着的声音,像是含着怒气。

    “我没有喘,太难受了呜,夏泽琰停下,停下......”熙南里勉强扶着桌子,腿骨禁不住的抖。

    “喷出来,我就放过你。”夏泽琰在监控那头,盯着教室里仅剩下的一个人,她就连脖子都红了一大片,呼吸重重地起伏着,为了保持清醒还尝试着咬着自己舌尖。

    “呜,不要,受不了了夏泽琰转的好快,慢一点...”

    夏泽琰紧绷着的喉结滚动,有些干涩:“不准勾引我。”

    “我没...我连你在哪都不知道。”熙南里不接受这莫须有的诬陷,扶着桌角,几乎要喘出声。

    直到内裤被一大泡淫水浸湿,熙南里才慢慢平复着呼吸。她难受的夹着腿,感受着布料摩擦。她划开手机,看着日期,有几天没去医院了,于是她说道:“我今天能去见我弟弟吗?”

    那头半天没说话,只是突兀的道:“刚才感觉怎么样?爽还是难受?”

    熙南里握紧了手指,忐忑的回:“有点,有点...”

    “有点爽是吧,既然觉得高潮的感觉不错,那就今天一天都塞着吧,见你弟弟的时候也不准拿下来。哦对了,我也要去,是市医院吧。”

    电话那头传来若有所思的声音,熙南里只觉得浑身发冷,带着下面还在运作的玩具,让她整个人成为了快感与窒息感的矛盾体。

    熙南里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完这一天,又怎么浑浑噩噩到医院的,护士的叮嘱她都听不太清楚,脑子里满是夏泽琰也要来看她弟弟的念头,等护士加重了语气,她才回过神带着歉意:“不好意思,您能再说一遍吗?”

    “病人的主治医生换成了李主任......”

    熙南里听完有些恍惚,顶级病房和最贵重最好的医疗资源还配备了最完美的医生,夏泽琰做到了这个份上?

    她刚要开口,腰肢便被人握住,带着冷杉木的香味涌入鼻尖,她神经紧绷着,眼尾一扫瞥见夏泽琰那棱角锋利的侧颜:“还没说完?”

    “说完了。”熙南里回应道。

    “那就走,你弟弟是不是醒着?”夏泽琰没管护士,看着有些松怔的熙南里。

    “嗯。”熙南里恍惚的应了一声,她张了张唇,有些踌躇“你能不能,别进去。”

    “怎么可能,宝宝”夏泽琰光明正大地低头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说出的话却饱含恶劣,“怎么说,我得去和弟弟打个招呼吧,毕竟我也算个没有名分的假姐夫,你说呢?”

    熙南里艰难的咽着喉咙。

    走到病房前不过遥遥几步的距离,却仿佛让她用尽了力气。

    熙姚醒来也有一会了,此刻正无趣地坐在病床上,在看见门被推开,熙南里走进来的那一刻,眼睛瞬然就亮了起来,脆生生的喊道:“姐!”

    但当他看见熙南里后面跟着的人,视线一凝,有些不解:“姐,这位是?”

    几乎是差不多的问题。

    熙南里走到他旁边坐下,熙姚的五官生的纯净,像不谙世事的阳光开朗大男孩。

    夏泽琰看热闹不嫌事大,半倚在嵌入电视的墙边,双手抱胸,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西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型线条:“你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熙南里沉默了一会,在夏泽琰有些冷的目光,她内心天人交战。

    熙姚有些好奇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流转。

    “我...”熙南里咬牙刚说出一个字,小腹犯软,跳蛋再次转动了起来,靠着穴口,似乎还有要冲出来的趋势,熟悉的酥麻几乎是瞬间爬满了全身,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夏泽琰,后者的动作改为了抄兜,气定神闲的和她对视着。

    熙南里忍受着身体下传来的爽感,咬着唇,目光有些凌然,她的分贝不太正常抑制着说:“男朋友。”

    “姐,你高三怎么还谈恋爱?”熙姚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又把视线转到夏泽琰身上,评价道,“嗯,不错啊,人家长的是真的挺帅的,姐,你是犯花痴了然后死缠烂打把人家追到的吗?”

    熙南里:“......”

    她深吸一口气,腿微微敞开了一些磨消着那股子疯魔如同泉水般涌上来的灭顶的爽意,她回:“没...”

    “嘶,看你们这样子好像很恩爱啊,姐,他的视线一直在你身上啊,嗯,你谈的对象对你不错那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成绩不要掉。”听着熙姚像个小大人一样说出对她叮嘱的话,熙南里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楚,她几乎是要当着夏泽琰的面脱口而出不是的,他们的关系其实很难以启齿。

    可是夏泽琰没给她这个机会,只是淡笑着重复着:“我们是不是很恩爱?”

    她能听出来那句话下面的压迫。

    她腰直挺着,呼吸声起起伏伏带着抖,刚要说话,就被走过来的夏泽琰按住肩膀。

    “嗯?”

    熙南里最终被迫的点了点头。

    回到别墅,熙南里再也忍不了,扯着夏泽琰的西服就往下压,对上他的眼睛。

    “我明天要和朋友出去一趟,你这个不能管着我。”

    “男的女的?”夏泽琰随口问。

    “女孩子,宋嘉。”

    “昂,那我不允许。”夏泽琰一口回绝。

    “凭什么?”熙南里火了,她几乎是拔高声线,“还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胆子大了,敢用这种分贝和我说话?”夏泽琰面色一下子沉如山谷。

    “你弟弟现在用的都是我出钱自助的设备,做手术的医生我都是挑选的最顶尖的,在全国都能排得上号的,你要我撤下来吗,估计没几秒就会死去吧。”

    “还是说,其实你也很想他快点死掉,好逃离我身边吗?一天到晚就那么喜欢做不切实际的梦?”

    “啪。”的一声成功让夏泽琰止住了话茬。

    “你真的,太让人讨厌了......为什么老是强迫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得罪你,夏泽琰,我就想明天和宋嘉待一会......”熙南里被逼出眼泪,手掌涌上的酸麻带动着摇摇欲坠的泪水夺眶而出。

    一直以为维持着自尊的弦再也禁不起折腾,她已经被他塞了一天的跳蛋,她照做了,她被他胁迫着塞着跳蛋去看弟弟她也做了,她被他强硬着要承认他们是情侣关系,是很恩爱的情侣,她也咬着牙点头了,但她只是想在忌日那天一个人呆着和父母说说话。

    她知道和夏泽琰开口他肯定会要和自己一起去,而她不想让他到自己父母的坟去,所以她只能找借口说明天和朋友出去做题。这样就算夏泽琰发现,赶过去找她也要一会时间。

    她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她本来情绪起伏就不大,大的几次还都是因为面前的人。

    夏泽琰觑着面前缩着肩膀,倔强咬着唇的人,气得冷笑了一声,将手里的控制器甩到桌台。

    “把她给我关好了!谁都不准让她出这个房间门一步!”

    裹挟着风暴的戾气在四周弥漫着,熙南里听见咣当一声用力的摔门声,才努力拉扯回思绪抬眼,紧接着汽车的轰鸣声在静谧的夜里响起。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

    ”少爷心情不好会飙车,基本上要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了。”管家一板一眼的说。

    熙南里的视线看向没有关紧的窗户,心里有了个想法。

    她将手机关机,扯过笔在作业本上写了几句话。

    她当然不会选择没命的逃跑,她只是请假,请了两天。

    至于夏泽琰,随便他爱怎么想。